巷屠生-玉女忏 刃挑青霄·玉殒淫刑

《玉女忏》系列简介

"玉女忏"是朝廷专为犯禁女侠设计的淫刑——剥去她们冰清玉洁的伪装，让这些自诩贞烈的侠女在极刑中暴露本性。从刃挑玉户到剑贯檀口，从剜心断肠到当众泄身，受刑者越是痛苦，身子便越会可耻地发情。血水混着淫液横流，脏腑掏空仍会潮吹，连濒死抽搐都像在渴求侵犯。所谓侠骨柔肠，不过是骚穴一张；玉女忏悔，终成淫贱绝唱。

《刃挑青霄·玉殒淫刑》简介

青霄派最后一位冰清玉洁的小师妹白芷，被俘后沦为朝廷玩物。在刑部大堂上，她被逼自剖玉户，当众展示最私密的羞处。从含尿吞胞到剜心断肠，她的身体在剧痛中仍可耻地发情，淫液混着血水流淌。即便掏尽脏腑、捏碎心脏，她濒死时双腿间仍在渗液，最终以剑礼之姿香消玉殒，却至死未能摆脱淫贱的本能。

《青霄落雪》

暮春的雨丝浸透了青霄山的石阶，白芷跪在祖师殿前的青砖地上，鹿皮短靴早已被血水浸透。她看着铁卫统领的陌刀挑开三师姐的素白中衣，刀尖在那对雪乳上划出十字血痕时，师姐的惨叫声惊飞了檐下的燕子。雨水顺着她的双平髻流到睫毛上，将三百铁甲晃成一片模糊的银浪，那些精铁打造的甲叶在雨中泛着冷光，像无数双冷酷的眼睛盯着她破碎的衣襟。她的天青色束腰武服在打斗中被剑气割裂，左肩的布料垂落下来，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锁骨处那粒朱砂小痣在雨水中显得格外鲜艳。

铁卫统领用刀鞘抬起她下巴时，白芷闻到了铁锈混着血腥的气息。那是个留着虬髯的中年男子，甲胄上沾着师父的血，护心镜映出她苍白的脸。"青霄派最后的女弟子？"统领的声音带着戏谑，刀鞘顺着她脖颈滑到锁骨，冰凉的金属触感让她打了个寒颤，"倒是生得一副好鼎炉的身子。"他的目光在她裸露的肩头停留片刻，突然用刀鞘重重击打她膝窝。白芷猝不及防向前扑倒，双手撑在泥泞里时，听见自己裙摆撕裂的声音，后腰顿时感到一阵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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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铁卫发出低笑，有人故意用枪杆扫过她脚踝。白芷的白绫袜本就被雨水浸湿，这一扫顿时裂开蛛网般的纹路，露出纤细的脚腕和小腿。她试图并拢双腿，却发现裙裾早已被泥水黏在青砖上，稍一动作就会扯开更大的裂口。统领蹲下身，戴着铁手套的手指捏住她下巴，强迫她抬头看向祖师殿的台阶——大师姐被剥光了钉在门板上，双腿呈屈辱的M形张开，一根铁枪从她下体贯穿到咽喉，鲜血顺着枪杆流到石阶上，在雨水中晕开成淡红色的溪流。

"你们青霄派的玉女剑法不是号称守贞如玉吗？"统领的手指移到她衣襟裂口，铁质的指尖刮过那粒朱砂痣，"不知道白姑娘能守到几时？"他突然扯开她残破的衣襟，布帛撕裂的声音在雨中格外清晰。白芷的藕荷色肚兜暴露在雨中，很快被雨水浸透，贴在肌肤上显出淡淡的肉色。她本能地环抱双臂，却听见更多铁甲移动的声音，十几个铁卫围了上来，甲叶碰撞发出令人窒息的声响。

虬髯统领站起身，雨水顺着他的铁盔流到护颈上。"带去刑房。"他转身时披风扬起，甩出的水珠打在白芷脸上，"赵大人最喜欢这种练过内功的小丫头。"两个铁卫上前架起她，他们的铁手套掐进她裸露的手臂，留下青紫的指印。白芷的双足离地时，残破的裙摆彻底散开，露出更多雪白的肌肤，她拼命并拢双腿，却听见布料继续撕裂的声音。铁卫们故意走得很慢，让她在雨中暴露得更久，有人甚至用刀尖挑开她肚兜的系带，冰凉的金属擦过她后背时，白芷咬破了嘴唇。

刑房设在原先的藏经阁，书架都被推倒堆在墙角，取而代之的是各种刑架和铁链。白芷被扔在潮湿的稻草上时，肚兜终于滑落，她慌忙用手去遮，却发现腕上不知何时被套上了精钢镣铐。镣铐连着一条细链，另一端锁在墙上的铁环里，长度刚好让她能勉强环抱胸口，却遮不住全部春光。虬髯统领坐在案后，正在翻看一本从藏经阁搜出的剑谱，时不时抬头看她一眼，目光像刀子般刮过她裸露的肌肤。

雨声渐歇时，门外传来整齐的脚步声。八个铁卫抬着个鎏金浴桶进来，桶里热气腾腾，飘着不知名的草药香气。"洗干净。"统领合上剑谱，"赵大人最讨厌血腥味。"铁卫们解开她的镣铐，却换上了更短的手枷，让她双手被固定在胸前无法动弹。他们剥去她所有衣物时动作粗鲁，指甲在她腰侧留下几道红痕。白芷被抬进浴桶时，热水刺痛了身上的伤口，她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出声，却听见铁卫们的调笑。

"这小妮子的身子倒是白嫩，比醉仙楼的花魁还水灵。"

"听说青霄派的内功能让女子驻颜，不知道下边是不是也这么嫩？"

"等赵大人玩够了，说不定咱们也能尝尝鲜..."

白芷将身体沉入水中，让药汤淹没到下巴。水很烫，蒸得她脸颊发红，水汽氤氲中她看见铁卫们贪婪的目光。他们故意站在很近的地方，有人甚至用刀鞘搅动水面，让漂浮的花瓣分开，露出水下若隐若现的曲线。洗了约莫半个时辰，两个婆子进来给她擦身，她们的动作毫不温柔，粗布巾子擦过她胸口时，白芷疼得缩了一下。

"装什么清高。"一个婆子掐着她乳头拧了半圈，"待会儿有更疼的。"她们给她套上件半透明的纱衣，料子薄得能看清胸前的两点嫣红，下摆只到大腿中部，稍微动作就会露出更多肌肤。婆子们按着她梳头时，故意扯掉几缕青丝，疼得她眼眶发红。最后她们用胭脂点了她的唇，在她耳后抹了香膏，像打扮一件待价而沽的货物。

入夜时分，白芷被带到了正堂。这里原是门派议事的大殿，此刻烛火通明，正中摆着张紫檀木案，案后坐着个穿绯色官袍的中年男子。他正在把玩一柄玉如意，如意顶端雕成莲花状，花瓣间隐约可见干涸的血迹。"青霄派白芷？"官员的声音很温和，却让白芷打了个寒颤，"本官刑部尚书赵无恤，最喜欢审你们这些会武功的小丫头。"

《朱笔判生死》

刑部正堂的青铜獬豸像下，赵无恤正在把玩一支狼毫笔。烛火将他的影子投在背后的《女诫》屏风上，扭曲成庞然的怪物。白芷被铁链锁在堂下，半透明的纱衣遮不住她颤抖的身体，脚踝上的镣铐在青砖上拖出细碎的血痕。她看见那支笔的笔管泛着象牙色，末端雕刻着精致的莲花纹——那是用峨眉派周师姐的腿骨制成的，上个月那个骄傲的女剑客就是在这间大堂里被一寸寸敲碎骨头。

"白姑娘可知'玉女忏'？"赵无恤忽然将笔尖点在她眉心，冰凉的触感让白芷打了个寒颤。笔锋蘸的不是朱砂，而是某种暗红色的粘稠液体，在她额间留下腥甜的气息。尚书大人的手指修长白皙，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此刻正捏着一块素绢擦拭笔尖，"就是让侠女自己将最肮脏的身子剖给天下人看。"他的声音很轻，像在讨论明天的天气，目光却黏在她纱衣下若隐若现的腰线上。

侍从抬上的檀木盘里，柳叶刀寒光如水。白芷注意到刀柄刻着细小的"峨嵋周"三字，刀身映出她苍白的唇。赵无恤用笔杆挑起她下巴，强迫她看向大堂左侧的留影壁。那是用南海鲛珠磨成的奇物，此刻正映出某个不知名女侠受刑的画面——那个穿着杏黄劲装的女子被铁链锁成跪趴的姿势，臀部高高翘起，双手反剪在背后，嘴里咬着自己的发带。她的佩剑被刑吏握在手中，剑尖正抵在微微张开的阴唇上。

"这是衡山派的林女侠。"赵无恤的笔杆顺着白芷的锁骨滑到胸口，在纱衣上晕开一道水痕，"她和你一样，宁死不肯入教坊司。"留影壁中的刑吏突然发力，那柄三尺青锋瞬间没入女侠体内半尺。女子的身体像虾米般弓起，却被铁链死死固定住姿势，只能从喉咙里挤出幼兽般的呜咽。剑刃继续推进时，她的大腿内侧剧烈抽搐，脚趾在绣花鞋里蜷缩成团，足弓绷出优美的弧线。

白芷的指甲陷进掌心。她看见那柄剑在女侠体内缓慢前进，剑格抵住阴唇时，女侠的腹部已经显出明显的凸起。刑吏握着剑柄旋转了半圈，女侠顿时仰头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尿液混着别的液体从剑刃与肉壁的缝隙间喷涌而出，打湿了刑凳。"看这里。"赵无恤突然掐住她后颈，强迫她看清留影壁的细节——剑尖已经顶到女侠的咽喉，从她张开的唇间探出一点寒芒。女侠被迫仰着头，唾液顺着下巴流到剑身上，眼睛因为剧痛而暴突。

"精彩的在后面。"尚书大人凑到她耳边，呼吸喷在她耳垂上。留影壁中的刑吏松开剑柄，那柄剑竟然就这么竖在女侠体内，剑柄卡在阴道口，剑尖从她嘴里伸出。女侠被解开铁链，颤巍巍地站起来向四周展示。她每走一步，剑刃就在体内轻微晃动，引得她一阵痉挛。堂上的官员们哄笑着，有人用竹竿戳她腹部的凸起，女侠疼得弯腰，却被体内的剑限制住动作——只要她低头，剑尖就会刺穿上颚。

白芷的胃部一阵绞痛。她看见女侠被迫走到每个官员面前展示，有个留着山羊胡的判官甚至用毛笔蘸了她嘴角的血，在她乳房上题诗。最可怕的是女侠的身体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起了反应，乳尖硬挺，阴道不受控制地收缩着夹紧剑柄，在剑格上蹭出晶莹的液体。"这是'玉女穿心剑'。"赵无恤的手指在她纱衣领口流连，"本官发明的。"

侍从又搬来一座半人高的铜镜，镜面异常清晰，映出白芷惨白的脸。赵无恤从檀木盘中取出柳叶刀，刀背在铜镜上轻轻一磕，发出清越的颤音。"白姑娘若不愿学林女侠，还有第二条路。"他忽然用刀尖挑开她纱衣的系带，布料滑落时白芷本能地蜷缩起来，却被镣铐限制住动作，"用这把刀自剖玉户，本官便给你个痛快。"

铜镜被调整角度，正好映出她被锁链束缚的身体。白芷看见镜中的自己双腿微微分开，腿心处的阴影在烛光下无所遁形。赵无恤的刀尖顺着她大腿内侧游走，最后停在最私密的位置。"就像这样。"他突然用刀柄敲击铜镜，镜面泛起涟漪，显出新的画面——某个蓝衣女侠正颤抖着将短刀抵在自己阴唇上，刀尖已经刺入半分，鲜血顺着大腿内侧流到脚踝。

"点苍派的何女侠。"尚书大人的声音带着赞赏，"她剖得很有技巧，先划开阴唇，再挑破子宫颈。"镜中的女侠突然发力，刀刃完全没入体内，她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手指却继续推动刀柄向上切割。鲜血喷涌而出，溅在她自己雪白的大腿上，与冷汗混成淡红色的溪流。最可怕的是她竟然真的将刀一路划到肚脐，另一只手伸进切口，掏出粉色的子宫向四周展示。

白芷的视线模糊了。她看见镜中女侠跪在血泊里，手里捧着自己还在抽搐的子宫，像个献祭的巫女。官员们的哄笑声中，女侠突然扯断了某根血管，鲜血如泉涌般从她指缝间喷出，溅在铜镜上，将整个镜面染成红色。"选吧。"赵无恤用染血的刀背拍打她脸颊，"是被千万人骑，还是当个贞洁烈女？"

堂下的炭盆突然爆出几点火星。白芷看着柳叶刀被放在自己面前的托盘里，刀身旁是那只腿骨制成的笔。她抬头时，发现留影壁又换了画面——这次是某个被铁钩吊起的女侠，两腿大张，阴唇被细线缝成屈辱的形状，乳头上挂着铜铃。赵无恤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轻笑一声："那是泰山派的叛徒，在教坊司调教了三个月，现在会自己摇着屁股求欢了。"

《玉刃映月》

白芷的指尖刚碰到柳叶刀，就像被烫到般猛地缩回。铜镜中映出她颤抖的指节，指甲缝里还残留着山门陷落时沾上的泥土。赵无恤也不催促，只是用那支人骨笔在砚台上轻敲，每一声都像更漏般精准地砸在她紧绷的神经上。檀木托盘里的刀刃映着烛火，将一道冷光投在她纱衣下摆，恰好照出大腿内侧若隐若现的淡青色血管。

"怕了？"尚书大人忽然俯身，官袍上的獬豸纹几乎贴上她鼻尖。白芷闻到他袖口沉水香混着血腥的气息，那支笔的尖端在她锁骨凹陷处打了个转，"教坊司的姑娘们第一晚都这样，后来抢着往本官床上爬。"他的声音压得极低，手指却突然扯开她纱衣前襟，冰凉的笔杆顺着乳沟滑到小腹，在肚脐下方停住。白芷浑身一颤，看见铜镜里自己裸露的肌肤上泛起细小的疙瘩。

侍从抬着木桶走近时，桶底在青砖上刮出刺耳的声响。那是个崭新的柏木桶，内侧却浸着洗不净的血渍，边缘还粘着几丝可疑的粉色组织。白芷突然干呕起来，胃液灼烧着喉咙，却被铁链勒住腰腹无法蜷缩。赵无恤趁机将柳叶刀塞进她掌心，刀柄上"峨嵋周"三个小字硌着她掌纹，像某种阴毒的诅咒。

"握紧。"尚书大人覆住她的手背，强迫她五指收拢。刀刃在烛光下泛起涟漪般的纹路，那是百炼钢特有的水波痕，此刻正映出她纱衣下摆的阴影——方才挣扎时衣料卷到了大腿根，刀身如镜，清晰照出腿心处一抹淡褐色的绒毛。白芷触电般并拢双腿，却听见布料撕裂声，纱衣裂口又扩大了几分。

留影壁适时亮起，显现出泰山派那位女侠的最新画面——她被铁链悬在半空，两腿大张，某个刑吏正用烧红的银箸拨弄她外翻的阴唇。女侠的尖叫声透过鲛珠壁传来，竟带着几分甜腻的颤音。白芷的瞳孔剧烈收缩，发现那女侠的乳头硬挺如朱果，阴道口正不受控制地吞吐着银箸，渗出晶亮的液体。

"人体很有趣。"赵无恤的指甲刮过她握刀的手腕，"越疼越会出水。"他突然拽动铁链，白芷被迫仰头，正对上铜镜里自己狼狈的模样——纱衣半褪，胸口剧烈起伏，握着凶器的手抖得像风中秋叶。更羞耻的是刀面反射出的画面：她并紧的大腿根部，竟有一丝晶亮的水痕正缓缓下滑。

刑吏们发出低笑，有人故意用铁尺敲打木桶边缘。沉闷的回响中，赵无恤突然解开她手枷，铁链哗啦一声坠地。"选吧。"他后退半步，官袍下摆扫过她裸露的膝盖，"是现在用这把刀自证清白，还是去教坊司当三年的红倌人？"留影壁应景地切换画面，显现出教坊司的春宫——某个曾经的女侠正被绑在如意车上，双腿架在铜环里，身下玉杵机械地进出，她脸上竟带着迷醉的潮红。

白芷的视线在刀与留影壁之间游移。柳叶刀在她掌心渐渐被焐热，刀尖却仍凝着一点寒光，像雪山巅永不消融的冰凌。当留影壁传来一阵高过一阵的淫声浪语时，她突然握紧刀柄，指甲掐进刻字里，在"周"字上留下月牙形的压痕。

"民女......"她的声音哑得不成调，喉间泛起血腥气，"选玉女忏。"话音未落，铜镜突然被转了个方向，映出她背后刑架上的斑驳血渍——那是之前受刑者指甲抓挠的痕迹。赵无恤轻笑一声，人骨笔在她眉心点了个朱砂记，像给货物烙下印鉴。

"好姑娘。"尚书大人抚过她发顶，动作温柔得像在嘉奖宠物，"明日午时，就在这獬豸像下，让满朝文武都看看青霄派的风骨。"他抽走柳叶刀时，刀身故意在她纱衣裂口处停留片刻，冷光掠过腿心，照出更多湿润的反光。侍从们抬着木桶退下，桶底拖出的血丝在青砖上连成断续的虚线，像某种诡异的指引。

当最后一道铁链解开时，白芷瘫坐在铜镜前。镜中的少女嘴唇咬出血痕，手里却紧紧攥着那支被塞回的柳叶刀。刀背上沾着不知是谁的血，正缓缓流到她虎口，与掌心的冷汗混成淡红色的污渍。窗外更鼓敲过三响，月光透过窗棂，在刀刃上凝成一点凄冷的银斑，恰如她眼底将熄未熄的微光。

《寒夜将尽》

三更的更漏声穿透囚室的铁栅栏时，白芷正蜷缩在霉烂的稻草堆里。月光从狭小的气窗斜切进来，在她裸露的脚踝上画出一道泾渭分明的界线——上端是凝脂般的雪白，下端是被镣铐磨出的紫红淤痕。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却听见布料摩擦的窸窣声，那件半透明的纱衣早已在挣扎中裂开数道口子，此刻正随着呼吸起伏，露出腰间一抹惊心动魄的白。

指尖触到藏在束胸暗袋里的柳叶刀，刀柄上"峨嵋周"三个小字硌着掌心。白芷突然想起白天在留影壁看到的画面——那位峨眉派的周师姐被按在刑架上，刑吏用烧红的铁钎刺穿她乳尖时，两颗嫣红的蓓蕾竟在剧痛中硬挺起来。当时堂上的官员们哄笑着说什么"侠女的奶头最诚实"，而现在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胸前也传来异样的胀痛。

"不知羞耻......"白芷咬着嘴唇暗骂，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师父说过青霄派的内功最重修心，可此刻她满脑子都是白天看到的淫邪景象：师姐们战死的躯体被铁卫们肆意玩弄，有人将断臂插入她们双腿之间，有人对着溅血的伤口挺动腰胯。最可怕的是那些留影壁里的女侠，明明被折磨得生不如死，身体却诚实地渗出晶莹的液体。

囚室角落的老鼠窸窣作响，白芷浑身一颤，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手正无意识地摩挲着大腿内侧。那里的肌肤比别处更敏感，轻轻一碰就泛起细小的战栗。她触电般缩回手，却听见布料下传来可疑的水声。月光偏移了几分，正好照在她并拢的腿间——半透明的纱衣下，隐约可见一抹湿润的痕迹。

"对不起...师姐对不起..."白芷把脸埋进膝盖，双肩剧烈颤抖。三师姐被陌刀挑开的画面历历在目，可身体深处却涌起一股陌生的燥热。她想起去年夏天撞见二师姐在瀑布下自渎的情形，那时清冷的月光也像现在这样，照着师姐沾满溪水的手指在腿间快速滑动......

手指鬼使神差地探入纱衣裂缝时，白芷被自己的大胆吓得屏住呼吸。指尖触到一簇细软的绒毛，比想象中更卷曲。她想起戒律堂长老说过"女子思淫便是罪"，可现在这根手指正违背所有教条，缓缓滑向更潮湿的所在。第一下触碰让她差点惊叫出声——那里竟然像留影壁里的女侠们一样，早已泥泞不堪。

"不是的...我不是..."白芷摇着头，眼泪大颗大颗砸在手背上。可手指却背叛意志般继续动作，生涩地模仿记忆中二师姐的节奏。腿心传来的快感让她脚趾蜷缩，鹿皮短靴在稻草上蹭出凌乱的痕迹。脑海中交替浮现的画面令她羞耻欲死：一会儿是大师姐被铁枪贯穿的惨状，一会儿是留影壁里那个被自己的佩剑刺穿的女侠高潮时翻白的双眼。

指尖突然碰到一粒小小的凸起，白芷倒抽一口冷气。前所未有的酥麻感顺着脊背窜上来，让她不得不咬住一截稻草防止呻吟溢出。身体像张拉满的弓般绷紧，腿间的汁液多得打湿了整片衣料。就在快感即将攀至顶峰时，留影壁里赵无恤的声音突然在耳边炸响："看啊，侠女们的骚穴最诚实——"

"啊！"白芷猛地抽出手指，指甲在腿根留下四道红痕。她剧烈喘息着，看着指尖拉出的银丝在月光下闪闪发亮。前所未有的自我厌恶席卷而来，她抓起柳叶刀就往手腕割去，却在最后关头停住——明日刑场上还需要这只手来握刀。

远处传来四更的梆子声，她突然调转刀尖，在自己大腿内侧划出一道血痕。

"这是惩罚。"她对着虚空中的师父轻声说，"徒儿...徒儿不知廉耻..."鲜血顺着雪白的大腿流下，在稻草上洇开暗色的斑点。但更让她恐惧的是，即便在自残的疼痛中，腿心深处仍然传来阵阵余韵般的悸动。

天光微亮时，白芷用撕下的衣料草草包扎了伤口。她将柳叶刀重新藏好，整理好凌乱的衣衫。当第一缕晨光照进囚室时，她已经恢复了那副清冷的表情，只有微微红肿的眼皮和腿上未干的血迹，昭示着这个漫长夜晚发生的一切。

《芙蓉泣露》

正午的日轮悬在刑部正堂的飞檐上，将青砖地晒得发烫。白芷赤足站在獬豸铜像前，脚背沾着昨夜稻草的碎屑，十个脚趾因为羞耻而微微蜷缩。三百铁甲围成的圆圈中央，赵无恤正在用那支人骨笔蘸朱砂，笔尖划过砚台的声音让她想起师父批阅剑谱时的动静。可此刻那支笔要写的不是批注，而是她赤裸身躯上的判词。

"脱。"尚书大人只说了一个字，笔锋悬在宣纸上方三寸。白芷的手指搭在纱衣系带上，发现今晨特意重新系紧的结扣正在汗水中打滑。她余光瞥见留影壁已经亮起，鲛珠表面流转的光晕像无数双饥渴的眼睛。最前排的刑吏们不自觉地前倾身体，有个年轻铁卫的喉结上下滚动，甲叶碰撞声里混着粗重的呼吸。

纱衣第一根系带松开时，白芷听见自己心脏撞击肋骨的声音。左肩的衣料突然失去支撑，顺着臂膀滑到手肘处，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晨风掠过锁骨处的朱砂痣，激得她浑身一颤。赵无恤突然用笔杆敲了敲砚台，这个动作让所有人目光都聚焦在她颤抖的手指上——第二根系带正被扯出蝴蝶结的雏形。

"快点！"虬髯统领的暴喝惊飞檐下麻雀。白芷猛地拽开系带，纱衣像褪下的蝉翼般堆在脚踝边。现在她身上只剩藕荷色肚兜和亵裤，绣着青霄派云纹的系带垂在腰间，随呼吸轻轻摇晃。铜镜不知何时被抬到正对面，镜中少女的肌肤在阳光下白得刺眼，大腿内侧昨夜自残的血痕已经结痂，像条丑陋的蜈蚣趴在雪地上。

赵无恤忽然起身，官服上的獬豸纹在日光下泛着金线。他踱步到白芷背后时，人骨笔的尖端顺着她脊椎缓缓下滑，冰凉的触感让少女后背绷出优美的肌肉线条。"自己解。"他在她耳边轻语，气息喷在耳垂上，"让大人们看看青霄派怎么教弟子系肚兜。"笔杆挑开第一个绳结时，白芷闻到自己发间残留的皂角香——那是昨夜婆子们用刷子粗暴清洁时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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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兜系带完全松开的刹那，白芷条件反射地环抱双臂。铜镜里立刻映出她弓背蜷缩的模样，像只被拔光羽毛的雏鸟。赵无恤冷笑一声，笔杆重重戳在她腰眼穴位上。酸麻感瞬间击溃防御，双臂无力垂落的瞬间，那方绣着并蒂莲的藕荷色绸布飘然落地。前排几个官员突然站起，有人打翻了茶盏，褐色的茶水在青砖上漫开，像某种不祥的预兆。

白芷从未如此清晰地感知过阳光的重量。每一缕光线都像带着倒刺，从她挺立的乳尖刮到紧绷的小腹。最可怕的是铜镜的摆放角度——只要稍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胸前两点樱红在空气中微微颤动，乳晕周围泛起细小的颗粒。留影壁适时亮起，显现出昨日那个自剖的女侠，此刻画面正定格在她掏出的子宫特写上，粉色的组织与白芷赤裸的身躯形成残酷的对照。

"继续。"赵无恤用笔杆点了点她亵裤边缘。白芷的手指搭在腰际时，发现棉布已经被汗水浸透，指尖陷入布料时发出细微的黏腻声响。她突然想起第一次练剑时师父的教诲——"剑者，心之刃也"，可现在这把心刃正被用来剥开自己最后的遮羞布。亵裤褪到膝弯时，晨风突然变得具象化，腿心处凉意刺骨，让她意识到那片从未示人的领域正在众目睽睽之下暴露无遗。

虬髯统领突然用刀鞘拨开她并拢的膝盖。这个粗暴的动作让白芷踉跄了一下，右脚踩到自己的纱衣，沾满尘土的布料黏在足底。现在她被迫以屈辱的姿势站稳，铜镜忠实地映出腿间景象——昨夜自渎残留的水光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稀疏的绒毛上挂着几滴晨露般的液体。最前排的刑吏们发出低沉的惊叹，有个蓄着八字胡的判官甚至掏出绢帕擦拭额头的汗珠。

"芙蓉泣露。"赵无恤突然吟道，人骨笔的尖端悬在她耻丘上方三寸，"倒是应景。"笔锋落下时蘸的不是朱砂，而是从留影壁旁取来的某种透明膏脂。冰凉的触感让白芷大腿内侧肌肉抽搐，笔尖却继续游走，在她肌肤上画出蜿蜒的纹路。白芷死死盯着铜镜，看着那支笔如何勾勒出自己最私密的轮廓——笔锋扫过阴唇褶皱时，她惊恐地发现镜中的身体竟然起了反应，粉色的黏膜在日光下微微张合，像朵受惊的含羞草。

"自己拨开。"尚书大人突然将笔杆塞进她掌心。白芷的手指触电般颤抖，笔尖悬在那处从未被触碰过的秘境上方。留影壁里突然传来那位被剑贯穿的女侠的呻吟声，混合着铁卫们粗重的呼吸，像潮水般冲击着她的耳膜。当笔尖终于触到花瓣状的褶皱时，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滑到结痂的伤口上，蛰得生疼。

赵无恤突然抓住她手腕向下按去。笔杆粗暴地挤开两片嫩肉，露出里面湿润的甬道。白芷在镜中看见自己最不堪的模样——笔杆像柄短剑般插在腿间，沾满透明液体的笔锋正随着她的颤抖而晃动，在日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晕。虬髯统领突然用刀鞘拍打她臀部，清脆的响声里，一滴液体从笔尖滴落，正好砸在青砖的裂缝里。

"接好了。"尚书大人对捧着玉盘的侍从说。那人立刻跪着上前，将玉盘举到白芷腿间。赵无恤抽走人骨笔时，笔锋带出的银丝垂落下来，在玉盘里积成小小一汪。侍从捧着这汪液体退下时，白芷看见自己的倒影在液面上扭曲破碎，就像她此刻崩塌的尊严。

当柳叶刀被重新递到手中时，刀身映出她潮红的脸和湿润的眼角。白芷突然意识到，最可怕的不是即将到来的剧痛，而是她的身体在众目睽睽之下，竟然为这场凌虐做好了准备。腿心深处传来的阵阵悸动，比刀锋更让她恐惧。

《蕊破香消》

柏木桶被摆到白芷脚边时，桶沿磕在青砖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她垂眼看去，崭新的木料内侧浸着洗不净的血渍，底部还粘着几丝可疑的粉色组织。柳叶刀在她掌心颤动，刀面映出自己惨白的唇——那上面还留着昨夜咬出的伤口，结着暗红的痂。三百铁甲围成的刑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屏息等着看青霄派最后的女弟子如何自毁玉户。

"开始吧。"赵无恤的声音从高处传来。他坐在铺着白虎皮的太师椅上，手里把玩着那支盛满她体液的人骨笔。白芷深吸一口气，刀尖缓缓移向腿间。晨风突然变得锋利，刮过她完全裸露的肌肤，在乳尖激起细小的颗粒。铜镜被调整到完美角度，确保每个围观者都能看清刀锋与花瓣即将接触的刹那。

刀尖第一次触到阴唇时，白芷听见自己牙齿相撞的声音。那两片粉嫩的软肉因为恐惧而微微张合，沾着晨露的绒毛在阳光下泛着金光。她尝试着施加压力，却只在肌肤上压出个小小的凹陷。留影壁突然亮起，显现出昨日那个自剖的女侠——画面定格在刀尖刺入的瞬间，女侠仰起的脖颈绷出优美的弧线。

"用点力啊小娘子！"虬髯统领的嘲笑炸响在耳畔。白芷的腕骨突然被铁卫抓住，带着她往下一按。刀尖刺破处女膜的瞬间几乎没遇到阻力，直到进入半寸才被紧致的肉壁箍住。剧痛顺着脊椎窜上天灵盖，她眼前炸开无数金星，腿间却涌出更多温热的液体，顺着刀槽滴在木桶边缘，发出"嗒"的轻响。

赵无恤突然俯身，人骨笔的尖端挑起她下巴："自己动。"他的气息喷在她颤抖的睫毛上，"让大人们看看青霄派的内功心法。"白芷咬紧牙关，手腕微微发力。柳叶刀又深入半寸，这次刀身明显被更柔软的肉环包裹——那是子宫颈的入口。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未被束缚的双腿剧烈颤抖，足弓绷得像拉满的弓弦。刀锋刮过宫颈褶皱时，一股淡粉色的液体突然从结合处涌出，顺着大腿内侧的曲线流到膝盖。

"往上割！"不知哪个官员突然喊了一嗓子。白芷在剧痛中抬头，看见铜镜里自己扭曲的脸——冷汗浸湿了鬓发，嘴唇被咬得鲜血淋漓，而腿间的刀柄已经没入半截。最可怕的是镜面反射出的细节：她剖开自己的同时，阴道内壁竟然还在规律收缩，像张小嘴般吮吸着染血的刀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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