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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挑青霄·玉殒淫刑,2

小说:玉女忏 2025-09-08 08:52 5hhhhh 6600 ℃

当刀尖突破宫颈时,白芷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呜咽。子宫像被刺破的水囊般骤然收缩,喷出的血水溅在最近的刑吏脸上。那人竟伸出舌头舔了舔,咧嘴露出沾血的牙齿。刀身继续推进,白芷能清晰感觉到冰凉的金属在自己最柔软的脏器里移动,每次呼吸都会让刀刃刮到新的敏感点。她的手指死死攥住刀柄,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指甲却诡异地泛起情动的潮红。

"展示。"赵无恤用笔杆敲了敲她手腕。白芷颤抖着将刀向外抽离,刀刃与肉壁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当刀尖退到阴道口时,她看见两片阴唇已经充血肿胀,像被暴风雨摧残过的花瓣般可怜地外翻着。最羞耻的是内壁的褶皱仍在蠕动,粉色的黏膜上沾着血丝和透明液体,在日光下形成诡异的反光。

虬髯统领突然用刀鞘戳她后背:"往上割啊贱人!"白芷被顶得向前踉跄,柳叶刀顺势上挑。锋刃首先割开阴蒂的瞬间,她的身体像被雷击中般剧烈抽搐,膀胱突然失禁,淡黄色的尿液混着血水喷涌而出,在木桶里溅起高高的水花。围观的铁卫们爆发出哄笑,有人甚至解下佩刀敲击盾牌助兴。

刀刃继续上行,像裁开绸缎般划开耻骨上的嫩肉。白芷看见自己的小腹逐渐裂开一道猩红的缝隙,脂肪层泛着珍珠色的光泽。当刀尖抵达肚脐下方时,子宫突然从切口处滑出半截,粉色的器官表面布满蚯蚓状的血管,还在有规律地收缩。她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抚上那团温热的组织,指尖陷入的触感让她想起师父书房里的羊脂玉镇纸。

"扒开。"赵无恤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白芷的手指颤抖着撑开自己剖开的阴道,指尖陷入柔软的肉壁,将那道猩红的切口完全展露在众人面前。铜镜的反射让她清晰地看到自己的内壁——粉色的黏膜因剧痛而痉挛,却又在每一次收缩时渗出晶莹的液体,沿着裂开的边缘缓缓滑落,滴在木桶边缘。她的阴唇已经完全外翻,像两片被剥开的玫瑰花瓣,边缘因充血而泛着深红,细小的血管在薄嫩的皮肤下清晰可见。

"看清楚了!"虬髯统领狞笑着,用刀鞘戳了戳她被迫撑开的阴户,"这就是侠女的骚穴!"

白芷的呼吸急促,冷汗顺着她的脊背滑落,可最让她羞耻的是,即便在这样的剧痛中,她的身体仍在背叛她。阴道内壁的褶皱在空气中微微颤动,像无数细小的触须,每一次收缩都带出更多的黏液,沿着她的大腿内侧滑下。宫颈口仍在不受控制地开合,每一次张弛都会挤出一点混着血丝的透明液体,滴落在木桶里,发出轻微的"嗒嗒"声。

"转一圈!"赵无恤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刀刃,从刑部大堂的高座上劈下来。白芷浑身一颤,沾着血污的睫毛抬起,正对上铜镜里自己支离破碎的倒影——雪白的肌肤上蜿蜒着猩红刀口,两腿间垂落的肠管像条粉色的毒蛇。她试着挪动脚尖,却发现青砖上早已积了一小滩血水,倒映着三百铁甲森冷的寒光。

第一个转身的动作几乎让她跪倒在地。肠管从切口滑出的瞬间,白芷清晰地感觉到内脏被牵扯的钝痛。那截粉色的肠子垂在腿间,表面覆盖着透明的黏液,在正午的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她不得不伸手托住它,指尖陷入温软的肠壁时,听到四周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铜镜忠实地映出她背后的景象——被完全剖开的阴户像朵糜烂的花,两片小阴唇因充血变成深紫色,边缘挂着细小的血珠。

"再转!"虬髯统领的陌刀突然拍在她臀瓣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白芷踉跄着继续旋转,肠管随着动作在空中划出湿漉漉的弧线。当转到面向留影壁时,她看见鲛珠表面正放大着自己暴露的宫颈——那圈粉色的肉环在空气中痉挛,像濒死的鱼鳃般开合,每次收缩都会挤出一股混着血丝的黏液。最羞耻的是阴道内壁的褶皱,明明已经被利刃剖开,却仍在不受控制地蠕动,像无数细小的舌头在舔舐空气。

刑部尚书突然击掌三声。侍从们立刻抬着九面铜镜围上来,将白芷困在镜阵中央。现在她无论转向哪个角度,都能看见自己被完全展露的私处——外翻的大阴唇像被暴风雨打残的花瓣,阴蒂因为剧痛而肿胀发亮,而最深处的阴道穹窿里,隐约可见子宫口在微弱张合。一滴汗珠顺着她紧绷的小腹滑落,正好滴在暴露的宫颈上,激起一阵剧烈的抽搐。

"抖得真好看。"前排的刑吏突然伸手,用铁尺拨弄她垂落的肠管。白芷疼得仰起脖颈,这个动作却让子宫从切口又滑出半寸,粉色的器官在日光下微微颤动。她绝望地发现,即便在这样的剧痛中,被剖开的阴道壁仍在渗出晶莹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的曲线,与鲜血混成淡红色的细流。

赵无恤不知何时走到了镜阵边缘。他手中的人骨笔突然探出,笔尖轻轻点在她暴露的宫颈上。冰凉的触感让白芷浑身剧震,子宫像受惊的贝类般猛地收缩,挤出一股透明的液体,正好溅在最近的铜镜上。"果然练过素女心经。"尚书大人轻笑,"寻常女子早该昏死过去了。"他的笔杆顺着剖开的阴道壁慢慢滑动,像在批阅奏章般从容不迫。

当笔尖刮到某处敏感的褶皱时,白芷的双腿突然不受控制地绷直。她惊恐地看见铜镜里,自己剖开的内壁竟然泛起潮红,黏膜表面渗出更多液体。虬髯统领趁机用刀鞘分开她的腿根,让所有人看清那个可耻的细节——被利刃剖开的阴蒂根部,正有细小水珠在慢慢凝聚。

"继续转。"赵无恤收回笔,指尖沾了些许黏液,在阳光下拉出细长的银丝。白芷颤抖着再次旋转,肠管在空中摆动的幅度更大了。转到面向三司官员的方向时,她看见那位白发苍苍的御史大夫竟然站起身,浑浊的眼珠死死盯着她暴露的子宫。老人颤抖的手从袖中伸出,似乎想触碰那团粉色的脏器,又在最后一刻缩了回去。

镜阵外突然传来铁甲碰撞声。八个铁卫扛着特制的琉璃屏风走来,将白芷围在中间。这种产自西域的透明琉璃,能让人从四面看清她每一个细微的反应。现在她就像被装在琥珀里的虫子,连最隐秘的生理变化都无所遁形——当又一阵剧痛袭来时,所有人都看见她子宫颈的皱褶如何剧烈收缩,挤出一串带着血丝的气泡。

"展示清楚。"赵无恤的声音透过琉璃传来,显得格外空洞。白芷咬着牙将手指伸入剖开的阴道,忍着剧痛将内壁完全撑开。在琉璃屏风的折射下,那些细密的褶皱呈现出诡异的立体感,像无数张微缩的嘴唇在开合。最深处的穹窿处,一小截输卵管正随着她的呼吸若隐若现,末端还挂着晶莹的卵泡液。

留影壁突然亮到刺眼,将这一幕放大投射到刑部外墙。街上的百姓发出惊呼,有人指着墙上清晰的影像交头接耳。白芷在这一刻终于崩溃,泪水混着血水砸在琉璃上。但更让她绝望的是,即便在如此屈辱的时刻,她的身体仍在背叛她——暴露在空气中的阴唇因为充血变得更加艳红,内壁的黏液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像在嘲弄她徒劳的挣扎。

当白芷完成最后一圈旋转时,虬髯统领突然用陌刀挑起她垂落的肠管。这个动作让她疼得弯下腰,子宫彻底从切口滑出,连着输卵管悬在腿间,像颗畸形的果实。铜镜里,她看见自己的内脏在空气中无助地抽搐,而剖开的阴道口却还在渗出爱液,将陌刀的刀锋染得湿滑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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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了。"赵无恤终于抬手。侍从们撤去镜阵时,白芷像断线木偶般跪倒在地。她的肠管堆在青砖上,子宫贴着冰冷的地面,而最私密的部位依然大敞着,向所有人展示着内壁蠕动的褶皱和不断渗出的液体。

"走近点!让本官好好看看!"山羊胡判官的声音像淬了毒的银针,刺得白芷耳膜生疼。她垂眼看向自己拖在地上的肠管,那截粉色的脏器在青砖上蜿蜒出湿漉漉的痕迹,像条被剥了皮的蛇。每迈出一步,肠管就被牵扯得更长些,内脏传来的钝痛让她眼前阵阵发黑。可最令她恐惧的是双腿间不断涌出的温热液体——即便在如此剧痛中,她的身体仍在背叛她。

判官的案几上摆着盏琉璃灯,灯光将她暴露的下体照得纤毫毕现。白芷看见自己撑开的阴唇在灯光下泛着水光,内壁的褶皱像无数张微缩的嘴,随着呼吸轻轻开合。当她终于站定时,一滴混着血丝的黏液正从宫颈口缓缓垂落,在灯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晕。

"果然名不虚传。"判官突然用铁尺挑起她垂落的肠管,粗糙的尺面刮过敏感的肠壁。白芷浑身剧颤,未被束缚的脚趾在青砖上蜷缩,指甲刮擦出刺耳的声响。她拼命咬住嘴唇,却听见自己喉咙里溢出幼兽般的呜咽。更可怕的是,随着铁尺的拨弄,她剖开的阴道内壁竟然泛起潮红,黏膜表面渗出更多晶莹的液体。

判官浑浊的眼珠突然亮得骇人。他枯瘦的手指猛地探出,捏住她一侧阴唇粗暴地翻检。指甲刮过敏感黏膜的疼痛让白芷仰头发出一声嘶哑的惨叫,可身体深处却涌起一股陌生的燥热。她绝望地发现,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阴蒂竟然开始肿胀,在灯光下泛着可耻的水光。

"啧啧,果然练过内功的。"判官突然将两根手指插入她剖开的阴道,指节粗暴地刮蹭着内壁褶皱,"都烂成这样了还会夹人。"白芷的双腿不受控制地痉挛,被撑开的切口因这动作撕裂得更宽,鲜血混着爱液喷溅在判官的官袍下摆。她的子宫在体外剧烈抽搐,输卵管的末端挤出几个透明的泡泡。

铜镜不知何时被抬到近前,镜中清晰映出她被玩弄的惨状——判官的手指在她剖开的甬道里进出,每次抽插都带出更多黏液。最羞耻的是她身体诚实的反应:内壁的褶皱像活物般缠上入侵的手指,宫颈口随着刺激不断张合,像在渴求更深的侵犯。白芷的视线开始模糊,泪水砸在判官手背上,却只换来更粗暴的对待。

"继续,下一个。"赵无恤的声音从高处落下,惊飞了檐下的麻雀。判官意犹未尽地抽出手指,带出的银丝在灯光下闪闪发亮。白芷踉跄着后退,肠管拖在地上发出湿漉漉的声响。她看见自己子宫表面布满了细小的血珠,像晨露缀在粉色的花瓣上。

走向年轻铁卫的十步路,仿佛走了一辈子。白芷的肠管已经垂到膝盖位置,随着步伐轻轻摆动。铁卫的眼中闪着野兽般的光,突然伸手抓住那截肠子用力一拽。剧痛如闪电般劈开白芷的意识,她跪倒在地,膝盖砸在青砖上的闷响淹没在四周的哄笑中。

"真是...不知廉耻啊。"铁卫蹲下身,铁手套抚上她暴露的阴户。冰冷的金属触感让白芷浑身一颤,可内壁的肌肉却不受控制地收缩起来。铁卫狞笑着用指尖拨弄她外翻的阴唇,"都剖开了还会流水?"他的手指突然刺入宫颈口,旋转着抠挖。白芷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变成破碎的喘息。她的子宫在体外剧烈痉挛,挤出大股混着血丝的液体,溅在铁卫的铠甲上。

留影壁将这一幕放大投射,白芷看见自己扭曲的脸和铁卫肆虐的手指。最可怕的是画面特写——她剖开的阴道内壁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肿胀,褶皱间渗出越来越多的液体。铁卫突然抽出手指,带出的黏液拉成长长的银丝,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让开!"虬髯统领粗暴地推开铁卫。他的陌刀突然拍在白芷臀瓣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爬回去。"刀刃抵住她裸露的脊背,冰冷的触感让白芷打了个寒颤。她不得不手脚并用向前爬行,垂落的肠管在地上拖出蜿蜒的血痕。每挪动一寸,暴露在外的子宫就会与地面摩擦,带来撕心裂肺的剧痛。

可最令她绝望的是,即便在这样的屈辱中,她的身体仍在兴奋。乳尖不知何时已经硬挺,随着爬行动作摩擦着冰冷的地面。腿心的黏液越流越多,在地上留下晶莹的痕迹。

白芷颤抖着爬到木桶旁时,双腿已经失去了知觉。她瘫软在地,垂落的肠管"啪嗒"一声掉进木桶,溅起几滴血水。暴露在外的子宫悬在腿间,像颗被摘下的桃子,表面布满细小的血珠。微风吹过,她剖开的阴道内壁不受控制地痉挛着,褶皱间渗出最后一缕晶莹的液体,顺着大腿滑落。

赵无恤的皂靴停在眼前,鞋尖沾着她方才滴落的血水。白芷艰难地仰起头,视线顺着玄色官袍上绣的金线獬豸纹缓缓上移。尚书大人正用那支人骨笔轻轻敲打掌心,笔尖还沾着她宫颈口刮出的黏液。

"很好。"他忽然俯身,笔尖在她眉心一点。冰凉的触感让白芷浑身一颤,朱砂混着血水滑过鼻梁。"现在,让所有人看清楚——"他的声音陡然提高,在刑部大堂回荡,"这就是违抗朝廷的下场!"

《雪泥鸿爪》

跪在柏木桶前的白芷已经感觉不到膝盖的存在。她的视线落在自己垂落的肠管上——那截粉色的脏器浸泡在血水里,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赵无恤的皂靴碾过青砖上的血渍,停在她面前三步远的地方。尚书大人手中不知何时多了把银质小刀,刀柄上缠着红线,在阳光下像条吐信的血蛇。

"开始吧。"他随手将小刀扔在她面前。刀尖扎进青砖的缝隙,刀身颤动时发出蜂鸣般的声响。白芷伸出沾满黏液的手指,指尖碰到刀柄的刹那,铜镜突然被调整角度,正对着她支离破碎的下体。镜中清晰映出她被完全剖开的阴户——两片阴唇像被暴风雨打残的花瓣,阴道内壁的褶皱间还挂着晶莹的液体。

第一刀划向膀胱时,白芷的眼前炸开无数金星。刀尖刺破薄膜的触感像扎破一颗熟透的葡萄,温热的尿液立刻涌出,打湿了她颤抖的大腿。她咬着牙扩大切口,手指探入时碰到光滑的肌理。当整个膀胱被掏出来时,这个梨形的器官在她掌心微微抽搐,输尿管还连着身体,像透明的丝线。

"含住。"赵无恤的声音从头顶落下。白芷颤抖着将膀胱凑到嘴边,腥臊的气息冲得她干呕。当这个还在渗尿的器官被塞进口腔时,咸涩的液体立刻充满口腔。她下意识地吞咽,尿液滑过喉咙的触感让胃部剧烈痉挛。膀胱在口中不停收缩,每一下都挤出更多液体,顺着嘴角流到锁骨,在胸前汇成细小的溪流。

留影壁突然亮起,显现出她鼓起的腮帮和湿润的唇角。白芷看见镜中的自己像个贪婪的婴孩般含着膀胱,喉结不断滚动着吞咽。最羞耻的是,即便在这样的屈辱中,她暴露在外的宫颈口仍在微微张合,挤出几滴透明的液体。

银刀再次举起时,刀尖已经沾满尿液。白芷的手抖得厉害,刀锋几次擦过子宫表面,在粉色的器官上留下细小的划痕。当刀尖终于刺入子宫颈的连接处时,一股淡粉色的液体突然喷出,溅在她下巴上。她呜咽着继续切割,膀胱仍在口中不断漏尿,咸涩的液体混着之前沾满的淫水滑入喉咙。

子宫完全脱离身体的瞬间,白芷仰头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膀胱从她张开的嘴里掉出,砸在青砖上弹了两下,像条离水的鱼。她的双手本能地捧住那个还在抽搐的器官,指尖陷入柔软的组织时,感受到里面未排尽的液体在晃动。

"站起来。"赵无恤用脚尖踢了踢她垂落的肠管。白芷摇晃着起身,肠子从木桶中滑出,湿漉漉地垂在腿边。她将子宫高高举过头顶,阳光穿透粉色的组织,照出里面蜿蜒的血管。当她慢慢转身时,血水顺着胳膊流到肘尖,滴在青砖上形成小小的红梅。

走到第三个方向时,子宫突然剧烈收缩,部分积存的液体从输卵管开口涌出,浇在她额头上。温热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差点跪倒在地。虬髯统领突然用刀鞘戳她后背:"举稳了!"这个动作让子宫在她手中晃了晃,一缕血丝甩出去,正好落在最近官员的茶盏里。

当展示到御史大夫面前时,老人颤抖着伸出手,指尖轻轻碰了碰子宫表面。这个触碰让器官再次收缩,挤出一股混着血丝的黏液,顺着白芷的小臂流到手肘。御史大夫突然剧烈咳嗽起来,绢帕上沾了点点猩红。

回到原位时,白芷的双腿已经抖得像风中的芦苇。侍从捧来的白玉盘上雕着并蒂莲纹,她颤抖着将子宫倒置,宫颈口对准盘心。积存的液体汩汩流出时,发出令人脸红的声响。当最后几滴落尽,她小心地掰开输卵管末端,取出两颗珍珠般的卵巢。卵泡液沾在指尖,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光。

赵无恤突然用笔杆挑起一颗卵巢,举到阳光下细看。半透明的卵泡里,隐约可见针尖大的白点。"可惜了。"他轻声说,随手将卵巢扔回玉盘。那颗小小的器官弹跳了两下,最终停在盘沿,像颗被遗弃的珍珠。

白芷跪坐在地,垂落的肠管堆在腿间。她看见白玉盘里的液体映出自己的倒影——那张脸上沾满血和泪,嘴角还留着尿液的痕迹。铜镜不知何时被转过来,镜中她敞开的腹腔像口被掘开的井,幽深的切口里隐约可见跳动的血管。最可怕的是,即便到了这个地步,她残存的阴道内壁仍在微微蠕动,像在渴求着什么永远得不到的东西。

《玉殒剑鸣》

白芷的视线落在青砖上那个皱缩的膀胱上,器官表面还沾着尘土和血丝。她的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干裂的嘴唇微微分开。这个细微的动作立刻被赵无恤捕捉到,尚书大人手中的玉骨笔突然停在她眼前三寸。

"想要?"他的声音带着毒蛇般的嘶嘶声。白芷看见自己倒映在那双漆黑瞳孔里的模样——嘴角残留的尿渍,胸前干涸的血痕,还有腿上蜿蜒的肠管。她点了点头,这个动作让垂在腿间的肠子又滑出几寸,堆在青砖上像条粉色的蛇。

虬髯统领大笑着用刀尖挑起那个膀胱,黏液拉出的银丝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接着!"他手腕一抖,湿滑的器官朝她脸上飞来。白芷下意识地伸手去接,膀胱却从指缝间滑落,砸在她裸露的膝盖上,溅起几滴淡黄色的液体。

"连自己的骚尿都接不住?"铁卫们的哄笑声像刀子般刮着她的耳膜。白芷颤抖着捧起那个温热的器官,指尖陷入柔软的肌理时,膀胱又挤出最后几滴液体,顺着她手腕的曲线滑到肘尖。

当她把膀胱塞进口腔时,咸腥的味道立刻充满鼻腔。这个器官比记忆中更加肿胀,几乎堵死了她的咽喉。她尝试着吞咽,却发现连唾液都无法通过。窒息的恐惧瞬间攫住心脏,眼前炸开无数金星。铜镜里映出她鼓胀的腮帮和暴起的青筋,像个贪婪的饕餮含着永远咽不下的珍馐。

"开始吧。"赵无恤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白芷跪在木桶前,膀胱在口中随着动作晃动,挤出更多液体倒灌进鼻腔。她伸手捧起滑腻的肠子时,指尖感受到组织下未消化的食糜在流动。当垂下的肠子被放入木桶,发出"啪嗒"的闷响时,她听见自己喉咙里挤出幼兽般的呜咽。

银刀刺入肛门边缘时,白芷的眼前已经发黑。窒息的痛苦让她的动作变得笨拙,刀尖几次划伤自己的大腿。当环形切口终于完成时,那块带着褶皱的皮肤像朵枯萎的花般脱落,露出粉色的直肠末端。她颤抖着割断胃部连接处,食管被切断的瞬间,一股酸液喷溅在她小腹上,灼烧着暴露的子宫床。

整条肠子滑入木桶时,白芷的视线开始模糊。膀胱仍然死死堵着气管,每一次微弱的心跳都让太阳穴突突作响。她机械地将手探入腹腔,指尖碰到胃袋光滑的表面。这个器官在她掌心跳动了一下,像只受惊的兔子。当刀尖划开连接韧带的瞬间,胃袋突然收缩,喷出的酸雾让她脸上的皮肤刺痛不已。

脾脏被掏出时,白芷已经跪不稳了。她摇晃着将那个暗红色的器官扔进木桶,溅起的血水打湿了膝盖。铜镜里映出她青紫的嘴唇和涣散的瞳孔,而双腿间那个被剖开的阴道口,竟然还在渗出晶莹的液体。

双肺是最难取出的。白芷的指尖碰到那些粘连的胸膜时,窒息带来的剧痛让她差点昏厥。当左肺终于被拽出胸腔时,这个胀大的器官在她手中微微颤动,像只垂死的白鸽。右肺滑出时带出一串血泡,在阳光下折射出诡异的虹彩。

心脏暴露在空气中的刹那,白芷听见四周响起整齐的抽气声。这个仍在顽强跳动的器官表面布满细密的血管,像颗被血丝缠绕的宝石。她颤抖着捧起它,窒息的痛苦让眼前出现幻觉——师父在教她行剑礼,说青霄派的剑客就算死也要保持体面。

当五指突然收紧时,心脏在她掌心里爆裂的声音像遥远的雷鸣。温热的血液从指缝间涌出,顺着小臂流到手肘,最后滴在白玉盘里的卵巢旁边。白芷的身体向前栽倒,但她的右手却固执地摆出剑诀,食指与中指并得笔直。

窒息的最后一刻,她看见自己剖开的腿间又渗出一股液体,在青砖上积成小小的水洼。留影壁将这幕无限放大——少女支离破碎的躯体,保持剑礼的右手,还有那个至死都在背叛她的淫穴。赵无恤的皂靴停在眼前时,白芷的瞳孔已经扩散,但嘴角却满足地扬起,像个守住最后秘密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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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稿:

《寒夜将尽》

三更的更漏声穿透囚室的铁栅栏,白芷蜷缩在霉烂的稻草堆里,柳叶刀贴着胸口藏在内衫暗袋中。月光从狭小的气窗斜切进来,在她裸露的脚踝上画出一道银蓝分界线。她轻轻解开束胸的绸带,被勒出红痕的肌肤接触到冰凉的空气时,不自觉地颤栗起来。指尖碰到刀柄上"峨嵋周"的刻痕,那凹凸的笔画像师姐临终前瞪大的眼睛。

囚室角落的老鼠窸窸窣窣啃噬着什么,白芷突然想起去年冬天,她偷偷把厨房的馒头屑喂给檐下的麻雀,被戒律堂长老罚抄《清静经》。那时研墨的师姐总会多给她半块松烟墨,说小师妹手腕细,该用最细腻的墨锭。月光偏移了几分,照出她手腕上被铁链磨破的伤口,结痂的边缘泛着紫红色,像朵枯萎的杜鹃花。

她慢慢将手探入腿间,触到一片湿滑时猛地咬住下唇。身体竟然在恐惧中起了反应,这具被师父夸赞"玉骨冰肌"的躯体,此刻正违背意志地渗出羞耻的液体。柳叶刀从暗袋滑出,刀身映出她潮红的脸——原来留影壁里那些女侠的颤抖,不是因为疼痛,而是身体本能的背叛。

远处传来守夜人沙哑的梆子声,白芷突然将刀刃抵在小腹。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她打了个寒颤,刀尖在肌肤上压出浅淡的凹痕。她想象明日这把刀将如何剖开这具身体,就像师父教她解剖山鸡那样,从最柔软处下刀,顺着肌理划开,取出还在跳动的内脏。月光照在刀刃上,反射的光斑在天花板游移,像无常鬼提着的引魂灯。

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她摸到左乳下方三寸的穴位——那是青霄派秘传的"锁心诀",能在剧痛中保持清醒。指尖按下去时,肋间传来尖锐的刺痛,却让她混沌的思绪为之一清。窗外的启明星亮起来了,白芷用撕下的衣角缠住刀柄,这样明日握刀时就不会因汗水打滑。当第一缕晨光染红气窗边缘时,她正用唾液湿润干裂的嘴唇,舌尖尝到铁锈味的血痂——就像那年第一次握剑,虎口震裂后偷偷舔伤口的味道。

月光渐渐西沉,囚室里的阴影愈发浓重。白芷蜷缩在角落,双腿不自觉地轻轻摩挲。白日里在留影壁上看到的画面不受控制地在脑海中闪回——那些女侠被贯穿时绷紧的足弓,痉挛的小腹,还有从嘴角滑落的唾液。她羞耻地发现,自己的双腿间竟然传来一阵阵陌生的燥热。

"怎么会..."她咬着唇瓣喃喃自语,手指却鬼使神差地滑向腿心。触到那片湿润时,她像被烫到般缩回手,却在月光下看清指尖晶莹的液体。柳叶刀从怀中滑落,在稻草上发出轻微的声响。白芷想起去年夏天,偶然撞见三师姐在后山温泉边的举动——那时师姐背对着她,手指在腿间快速滑动,发出小兽般的呜咽。

手指颤抖着再次触碰那片禁地,白芷被自己身体的反应吓了一跳。只是轻轻划过那道缝隙,就有一股陌生的快感直冲脊背。她咬着衣袖防止自己发出声音,生涩地模仿记忆中师姐的动作。指尖碰到一粒小小的突起时,她差点惊叫出声,一股前所未有的酥麻感瞬间席卷全身。

"不行...不能这样..."她喘息着告诫自己,可身体却背叛了意志。脑海中不断浮现明日可能面临的场景——赵无恤冰冷的目光,柳叶刀抵在私处的触感,还有被迫当众自渎的羞辱。可越是想着这些可怕的画面,腿间的快感就越是强烈。

白芷将脸埋进臂弯,无声地啜泣着。手指的动作却越来越快,仿佛有另一个自己在操控这具身体。她想起留影壁里那个被贯穿的女侠,剑刃抽出时带出的晶莹丝线,还有周围官员们下流的调笑。一阵强烈的痉挛突然袭来,她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腕,在剧痛与快感的交织中达到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月光照在她汗湿的额头上,映出眼角未干的泪痕。白芷瘫软在稻草堆里,腿间一片狼藉。柳叶刀静静躺在身边,刀身上沾着几根细软的绒毛,在月光下闪着银光。远处传来四更的梆子声,她突然抓起刀,在自己大腿内侧划出一道血痕。

"这是惩罚。"她对着虚空中的师父轻声说,"徒儿...徒儿不知廉耻..."鲜血顺着雪白的大腿流下,在稻草上洇开暗色的斑点。但更让她恐惧的是,即便在自残的疼痛中,腿心深处仍然传来阵阵余韵般的悸动。

天光微亮时,白芷用撕下的衣料草草包扎了伤口。她将柳叶刀重新藏好,整理好凌乱的衣衫。当第一缕晨光照进囚室时,她已经恢复了那副清冷的表情,只有微微红肿的眼皮和腿上未干的血迹,昭示着这个漫长夜晚发生的一切。

废稿:

《玉蕊呈祥》

白芷的手指撑开阴道切口时,指腹触到了仍在抽搐的内壁肌肉。铜镜将这一幕放大数倍——她的指尖陷入粉红色的黏膜褶皱中,像拨开一朵层层叠叠的恶之华。最外缘的小阴唇已经因失血而泛白,边缘处却诡异地肿胀发亮,像被晨露打湿的花瓣。当她用力向两侧掰开时,内壁的纵形皱襞完全暴露在正午的阳光下,那些珊瑚状的沟壑间还挂着晶莹的黏液,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

"转一圈。"赵无恤用笔杆敲打铜镜边缘。白芷颤抖着挪动脚尖,在青砖上拖出一道血痕。当她转向左侧时,阳光突然直射进剖开的阴道,内壁的黏液折射出七彩光晕。最深处那个被刀刃撕裂的宫颈口正在渗血,粉色的组织像受伤的海葵般收缩,每次痉挛都会挤出一股混着血丝的透明液体。留影壁适时亮起,将这一幕与昨日自剖的女侠进行对比——两个被暴力打开的子宫在鲛珠表面交相辉映,像某种诡异的艺术品。

虬髯统领突然用刀鞘戳她后背:"抖什么?让大人们看清楚!"白芷这才发现自己的双腿正不受控制地战栗,连带暴露在外的阴道内壁也泛起涟漪般的波动。那些细密的褶皱像有自主意识般蠕动,在空气中形成令人羞耻的吮吸动作。最可怕的是随着她心跳加速,甬道深处竟然又渗出新的爱液,顺着剖开的切口流到大腿内侧,与鲜血混成淡红色的溪流。

"禀大人,这是阴阙自发收缩。"一个穿着褐色官服的老吏突然上前,"习武之人的玉户最是敏感,虽遭重创仍会..."他的话被赵无恤抬手打断。尚书大人亲自走下台阶,人骨笔的尖端抵住白芷外翻的阴唇边缘。

"数清楚有几道褶。"他的命令轻飘飘落下,笔尖却突然刺入一道较深的皱襞。白芷的惨叫中,那道肉褶像受惊的蚯蚓般蜷缩起来,渗出更多黏液。笔锋继续游走,在完全暴露的阴道内壁上划出"正"字计数。每划一笔,内壁的肌肉就会条件反射地痉挛,将笔锋夹得更紧。当第七道褶皱被标记时,白芷的子宫突然剧烈收缩,半截粉色的器官从腹部切口滑出,悬在腿间像颗成熟的果实。

铜镜的角度被调整,现在正对着她完全敞开的盆腔。白芷看见自己的肠管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粉色的肠系膜上布满蛛网般的血管。当她试图合拢双腿时,一段结肠突然从切口滑出,湿漉漉地垂在两腿之间,末端还挂着未消化完的秽物。铁卫们爆发出哄笑,有人用长矛挑起那段肠子,像展示战利品般绕场一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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