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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挑青霄·玉殒淫刑,3

小说:玉女忏 2025-09-08 08:52 5hhhhh 1180 ℃

"继续展示。"赵无恤回到座位,蘸满血和黏液的人骨笔在宣纸上勾画。白芷拖着那段滑出的肠管,开始缓慢旋转。每转三十度就停顿片刻,确保每个角度的官员都能看清细节。转到西南方向时,阳光正好穿透她悬垂的子宫,在半透明的器官上投下血红色的光斑。输卵管末端的伞部像受伤的蝴蝶般开合,每次颤动都会滴落一滴卵泡液。

最前排的刑吏们突然骚动起来。白芷顺着他们的视线低头,发现自己的阴道内壁正进行着诡异的律动——尽管已经被完全剖开,那些环形肌肉仍在不自觉地收缩,像无数张小嘴在同时吮吸。更羞耻的是随着这种收缩,宫颈口不断开合,每次张开都会喷出少量混着血丝的黏液。有个年轻铁卫忍不住解开裤腰,被虬髯统领一鞭子抽在脸上。

留影壁切换到特写模式,将她的宫颈放大数十倍。现在所有人都能看清那个被刀刃撕裂的圆形孔洞——边缘处翻卷的粉色黏膜上布满细小的裂伤,中央的通道还在规律性扩张收缩,仿佛在无声地邀请什么进入。白芷突然想起师父说过"女子玉户乃精气之门",而现在这扇门被永远钉在了耻辱柱上。

当她转到正北方向时,一阵剧痛突然从盆腔炸开。那段滑出的肠管不知被谁用铁尺戳了一下,剧烈的痉挛立刻传导到阴道内壁。原本就敏感异常的皱襞顿时疯狂蠕动,像暴风雨中的海葵般剧烈摇摆。大量黏液从腺体中涌出,甚至溅到了最近几个官员的靴尖上。白芷在疼痛与羞耻中弯腰,这个动作却让更多肠管从切口滑出,像粉色的缎带般垂落在血泊中。

"直起腰!"赵无恤的呵斥伴随着惊堂木的巨响。白芷勉强站直身体,双手不得不托住悬垂的子宫防止它完全脱落。现在她的姿势就像捧着某种邪恶的祭品,剖开的阴道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内壁的褶皱因疼痛而呈现出妖艳的绛红色。铜镜将这幕忠实地反射给每个围观者——少女清纯的脸庞与淫靡的下体形成骇人的对比,宛如被风雨摧残后的白海棠。

白芷拖着那段滑出的肠管转向东侧时,正午的阳光突然变得毒辣。汗珠顺着她紧绷的下颌线滚落,在下巴尖凝成摇摇欲坠的水滴。铜镜调整角度,将剖开的阴道内壁细节投射在刑场四周的鲛珠屏风上——那些珊瑚状的皱襞在强光下纤毫毕现,最深处被刀刃豁开的宫颈口像朵糜烂的花,正随着她的呼吸一张一翕。

"再撑开些。"刑部侍郎突然起身,腰间玉带扣碰出清脆的声响。白芷颤抖的手指又向外分了分,指甲陷入自己粉嫩的阴唇软肉。这个动作让阴道内壁的纵形皱襞完全舒展,露出深处还在渗血的宫颈。她惊恐地发现,尽管已经痛得视线模糊,内壁的肌肉仍在不受控制地蠕动,像无数条细小的舌头在舔舐空气。

留影壁切换到特写画面,将宫颈口的收缩放大数十倍。白芷看见自己脏器最隐秘的构造被展示给三百铁甲——那个本该紧闭的圆形孔洞此刻像受伤的鱼嘴般开合,边缘处的黏膜翻卷着,露出底下蛛网般的毛细血管。每次收缩都会挤出一股淡红色的黏液,顺着剖开的阴道壁流到大腿内侧,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禀大人,这是阴元外泄。"老太医的嗓音沙哑如磨砂,"习武女子丹田被破时..."他的话被一阵突然的骚动打断。白芷腿间的子宫猛地抽搐,原本悬垂的器官突然又滑出半截,连带着输卵管像粉色的缎带般垂落。最羞耻的是随着这个动作,阴道内壁的褶皱剧烈痉挛,竟喷出一股透明液体,呈弧线溅在三步外的青砖上。

虬髯统领的鞭子立刻抽在她脊背:"贱人!竟敢污了刑部正堂!"白芷在剧痛中踉跄,双手本能地去护腹部伤口,却导致更多肠管从切口涌出。粉色的肠子沾着黏液垂到膝盖高度,像某种怪诞的装饰物般晃动着。铜镜将这幕忠实地反射给每个围观者——少女清丽的脸庞与狰狞的伤口形成骇人对比,宛如被暴徒撕碎的白绢人偶。

"继续展示。"赵无恤的声音从高处飘来。白芷咬着嘴唇重新站直,染血的手指再次扒开阴唇。这次她故意偏头不看铜镜,但余光仍能瞥见自己暴露在外的阴道内壁——那些本该紧密闭合的环形皱襞,此刻像被暴风雨摧残过的花瓣般无力地翻卷着。最深处的宫颈口仍在渗血,每次收缩都会带出细小的血泡,在阳光下像破碎的红宝石。

当她转向东南方向时,一阵突如其来的宫缩让她差点跪倒。子宫像被无形的手攥紧般剧烈痉挛,连带剖开的阴道内壁也泛起波浪般的颤动。最前排的官员们不约而同前倾身体,有个年轻主事甚至打翻了茶盏——所有人都看清了那个瞬间:她暴露在外的宫颈突然扩张到极限,喷出一股混着血丝的黏液,随后又像濒死的鱼鳃般急促开合。

"走得近些。"赵无恤示意她靠近观刑台。白芷拖着滑出的肠管向前挪步,每走一步都有新的血滴落在青砖上。当她停在尚书大人座前时,人骨笔突然探出,笔尖戳进她外翻的阴道皱襞。白芷的惨叫中,那支笔开始在内壁上书写,冰凉的笔杆刮过敏感黏膜的触感让她双腿发软。笔锋游走时带出的黏液在阳光下拉出银丝,最后在完全暴露的宫颈口画了个血红的"验"字。

"验明正身。"尚书大人宣布道,笔尖突然刺入宫颈。白芷的身体像张拉满的弓般反曲,悬垂的子宫剧烈抽搐,喷出的血水溅在赵无恤的官袍下摆。更可怕的是她的阴道内壁竟然在这个暴行中再次湿润,新涌出的爱液与鲜血混在一起,顺着大腿内侧流到脚踝。

观刑台右侧突然传来争执声。白芷转头看见虬髯统领正揪着一个年轻铁卫的领子——那人裤裆已经湿了一片,双眼直勾勾盯着她剖开的下体。"拖下去阉了!"统领的怒吼惊飞檐下麻雀。白芷突然意识到,自己正在经历的这场酷刑,竟成了某种诡异的淫戏。

当她挪向刑部侍郎时,那位留着山羊胡的老臣突然掏出个玉盒。"接点阴元。"他对身旁太医解释,银勺直接探入她暴露的阴道,刮取内壁上的黏液。白芷疼得眼前发黑,却听见老太医在说:"确是上品...可入药..."银勺碰到宫颈时,她不受控制地又喷出一股液体,这次竟直接溅到了侍郎的朝服补子上。

铜镜此刻映出的是她完全崩溃的表情——泪水冲花了脸上薄薄的胭脂,下唇被咬得血肉模糊。然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仍然在痉挛的阴道内壁。那些被暴力翻出的粉色黏膜像活物般蠕动,在空气中形成令人羞耻的吮吸动作。最深处被笔尖捅伤的宫颈口,此刻正随着她的呼吸一张一合,像在无声地诉说着什么。

留影壁突然切换到昨日的影像,那位自剖女侠正将掏出的子宫献给监刑官。两个画面并列展示时,白芷看见自己的脏器与影像中如出一辙——同样粉色的表面,同样蛛网般的血管,同样在空气中无助颤动的输卵管。唯一的区别是她的子宫还连着身体,像颗将落未落的果实悬在刀口边缘。

"转够一圈了。"赵无恤的声音突然响起。白芷如蒙大赦,却听见下一句:"开始摘除。"她惊恐地看见太医捧着银盘上前,盘中摆着闪着寒光的钩刀。当第一把钩子刺入她悬垂的子宫时,白芷在剧痛中看清了铜镜里的最终画面——自己完全敞开的阴道像朵糜烂的曼陀罗,内壁的褶皱在疼痛中痉挛,却仍在渗出背叛意志的液体。而那颗即将被摘除的子宫,正在钩刀下像受惊的贝类般收缩,挤出最后一股混着卵泡液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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