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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YuE233(MuLe)] 赔钱晏晏不流泪,龙屌吸食可加倍_我作为下头舞萌吃,与学长烧火棍的阴暗沉重秘密(舞萌吃与狼龙学长) [Ongoing] [Chinese][木乐子个人不汉化].zip,1

小说:下头舞萌吃鱼龙与现充狼龙学长 2025-09-08 08:51 5hhhhh 5910 ℃

各位好,这里仍然是打舞萌的下头谢清晏,刚才从醉酒crush学长的擦枪走火中逃脱,一回寝室就发现自己下面流了。

这一定会成为我一生的至暗时刻,简直是浓墨重彩的一笔。

被室友阿洋嗤笑以后,我面红耳赤地冲进浴室,抱着自己的尾巴蹲在淋浴间,水卡也不刷了,就任凭冷水浇在身上。

冰凉的水珠顺着鳞片滑落,却浇不灭身体里的尴尬和燥热。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我既觉得很色情,又觉得一切尬得抠脚。这两种情感拧巴在一起,让我一时间甚至不知道对刚才的荒唐作何反应。

我闭上眼睛,脑海中全是周越脱下的汗湿背心、紧实的肌肉线条和那色得要命的铃铛。铃铛挂在学长项圈上,随着他的呼吸微微颤动,叮铃作响。不知何时在脑子里意淫过的“学长要是是我的狗该多好”这时候也变得没了效能,毕竟我也没想到他有朝一日真的会用这样的忠犬形象面对我。

然后我逃了,好像自始至终我更像狗一点,像路边一条。

但是我的手,却情难自禁地往下探去——然后摸到自己的烧火棍时,立刻缩了回来。

这也不是口嫌体正直啊?我只能用“贱”来形容自己了,吃得到碗里的就会喜欢扒拉锅里的,人家真送上来给我吃了,我又不敢要。

太变态了。我用力摇头,试图甩掉脑海中那些画面,可越是想甩掉,那些画面就越是鲜明。肌肉,双丁,下体,铃铛,项圈……

物象已经从双丁扩大到这么多了呢!一只手数不过来了呢!

赔钱的谢清晏,已完败。

从浴室出来,我像条咸鱼一样瘫在床上,连游戏都不想打了。

“天啦噜,听说姐妹是……今天和周越学长组队打下舞萌比赛惹?还一起共进晚餐厚?”阿洋顶着那完美的身体,却讲着还没他鸡巴直的语言。“哟,可以啊可人儿,艳福不浅噜!姐妹现在素在偷着乐叭!有男人吃羡慕鼠惹。”

我无力地翻了个白眼,已经对他的反差无力回天。

不出所料,今晚的鱼龙与纯龙混寝里,其中一张床上,搁了一条搁浅的鱼。

我翻来覆去,像被扔在了煎锅上,无论哪个姿势都仿佛烫得难受。每次闭上眼睛,周越的项圈和铃铛就在黑暗中闪闪发亮。我用被子蒙住头,却好像听见铃铛“叮铃铃”作响。我又捂住耳朵,脑海里却浮现出他裸露的奶子——可以闷死我的,可靠的大胸肌。

睡不着了。

凌晨三点,我爬起来喝水,镜子里的自己眼圈发黑,尾巴无精打采地垂着,已经是失去梦想的咸鱼了。

“你就承认吧,你暗恋周越学长。”

我对镜子里的自己说,其实我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为什么不愿意去相信呢?

我用力摇头,想要甩掉这个念头。不,我喜欢打舞萌,我们因为舞萌认识。我只是崇拜他的舞萌技术而已,就像崇拜那些网上的舞萌大神一样。只不过周越的腹肌比他们好看一点,尾巴毛比他们蓬松一点,笑容比他们温暖一点,项圈比他们……等等,正常打舞萌的和项圈会扯上关系吗?

我转回床上,一头撞在枕头上,脑袋里嗡嗡作响。

结果这一夜,我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在一片星河般的舞萌键上奔跑,周越在对面摇铃铛,叮叮当当的声音莫名组成了旋律,歌词唱的是《逢君谣》。

我操。吓醒的时候,整个人都湿了,我还下意识先确认一下不是泄的。

……orz。

————

第二天清晨,我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踩着点,进了魔法理论课教室。

比起以前已经有很大的进步了,放在以前,我对于这种大班的早八,是一定不会来上的。

原来天亮可以这么痛。我不由得感慨。

随便找了一个座位坐下时,我的脑袋还在恍惚——纯纯因为困,不是因为别的。

我瘫在座位上,感觉前排同学翻书传来的声音就像隔着水。教授调试麦克风的嗡鸣刺痛了耳膜,却没有成功唤醒我。我感觉自己正站在梦与醒的悬崖边,稍有不慎立马就会背过气去。

所以看见周越从前门进来时,我有这么一刻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身上那几簇银灰色的毛发梳得一丝不苟,黄色竖瞳明亮有神,看起来真是精神得不得了。

我后知后觉地突然清醒,耳鳍往后拉,哈了气。

我请问大二的人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立刻缩进座位,试图把自己折叠成书包大小,但愿他根本看不到我。现在的他看起来精神焕发,不像宿醉的人——至少他昨天表现出的样子,让我觉得他高低也得睡到大中午。

嗯,没有项圈,没有铃铛,什么也没有。

我偷偷打量他,就像一个正在开溜的小偷。结果他正好转过头,目光如箭般射来。我的心脏漏跳了一拍,紧张得连呼吸都忘了。

“早啊,清晏。”

周越微笑着向我走来,手里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可能是咖啡。他的走路姿势和平常一模一样,尾巴自信地微微上翘,一副帅气而优雅的模样。

现在一想到前一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我却觉得有点像斯文败类。

他在我面前站定,眼睛里看不出任何尴尬或特殊情绪,好像昨晚那个醉醺醺展示项圈的家伙其实是他的双胞胎兄弟。

“给你带了杯咖啡,补充一下元气。”杯子被他放在我桌上,里面的咖啡散发出浓郁的咖啡因与牛奶香气。路边一条一般的我,这时候的表情一定非常精彩。

晏晏快跑我有双重人格。脑子里突然闪过这么一句,好像莫名又没这么紧张了——或许真的喝大了,直接搞忘了也说不定吧?能忘的吧!就算是一整个下午的事情都可以忘记的吧!

虽然我还挺想摸他奶子的,但是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喝大了。这个疑问在我心里哽着,让我有点提心吊胆,思考不出来接下来应该用什么样的姿态和他相处。

“诶,学长为什么会来这里。”

比起别的事情,目前先让我好奇一下大二的学生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吧。

“啊,我通常不上大二的课,我早就修完了。”周越看出我困惑的表情,舒展着他骨节分明而修长的手指解释道,“我喜欢帮忙,教授让我来做实验助教。”

如此完美,提前修完课程是吗?提前修完还来给别的老师打工,那很有追求了,是我肯定做不到。啊,不过放在我身上本来就是妄想,我现在的状态能正常毕业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等等,怎么感觉周围突然有点空旷。

我环顾四周,先是看到一位总是穿粉色衬衫的灰狼,刚才还坐在我旁边,不知何时已经挪到了后排,还冲我挤眉弄眼。我恨不得立刻把自己的脑袋塞进奶茶杯里淹死,可是我的头太大了塞不进去。

小头可能塞得进去。

啊啊啊我这都是在想一些什么啊?

更糟的是,我们班远近驰名最喜欢八卦的那女孩子,安静地坐在后排,已经竖起了她那对该死的灵敏长耳朵,显然正在全力捕捉我们的对话。她的视线在我和周越之间来回扫射,嘴角噙着一抹了然的微笑,仿佛已经脑补出了一部十八集的爱情剧。

整个世界以我们两个为圆心,画了一个无人区。怎么个事呢。

“哇,居然还有位置诶。”周越自然地坐到了刚才灰狼挪走空出的座位上,似乎根本不在意这微妙的气氛。“正好我可以给你讲讲今天实验的要点,你等会儿就能摸摸鱼。”

吓?不要这样啊我不想成为全场的焦点啊……学长你不会读空气吗?看不出人家这么明显的“为英雄造时势”吗?还是说你真的以我的尴尬为乐呢?

天呐我现在甚至不知道他记不记得昨晚的事情。但是感觉无论记不记得,我们之间会不会都太暧昧了,不要不要。

他坐下后,尾巴看似无意识地扫过地板,几乎碰到了我的脚踝,我条件反射般地缩腿,椅子发出一声刺耳的摩擦声。这下更是全场焦点,教室前排的几个同学都齐刷刷地回头。我感觉自己的角肯定已经开始藏不住事儿了,周越却像没注意到我的窘迫,从背包里拿出笔记本,翻开一页密密麻麻的实验报告。

“别发呆了,在想舞萌谱面确认吗?”

贱皮子主角和他的百分百钝感体育生现充crush。我们都有光明的未来。至于他钝感是不是装的,我暂时不知道。

我真的忍不住了。我不想过这种总是吊着自己的生活,讨厌这种提心吊胆的感觉。

“学长,你记得昨晚的事情吗?”我终于鼓起勇气问出口。

“无论怎样,你也应该告诉我吧?”

“我真的觉得这样让我提心吊胆的,我甚至不知道怎么去面对你了。”

空气好像凝固了一秒,我看周越顿了顿,还以为他会思考,但他比我想象中不假思索。

“当然记得,”周越的语气太平静了,甚至达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他甚至一点不尴尬,还微微一笑,尾巴轻松地摆动着,“我喝醉了拉住你不让你走,还说了些奇怪的话。不好意思啊,我酒量不太行。”

他这副坦然自若的模样让我大脑短路,毕竟他像是在讨论昨天吃了什么晚餐一样。

不是,重点是,后面还有八卦姐在听呢!

我操啊,我这么一问好像让事情变得更糟了……这也在你的计算之内吗?哈基越你这家伙……

我好像更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了。根本没解决问题反而变得更糟了呢。

我突然大喘气,给学长都吓一跳,但其实我只是试图补充更多氧气给我已经停止运转的大脑,虽然显得我有点像一个神经病。

他真的记得?全部都记得?那个说要给我看项圈,还拽着我上床的学长……就连“我的缝很软你要不要摸摸看”你也记得是吗?可是我光想起这句话都有点抠脚了呢旁友。但你的缝好像真的在我心里烤羊肉串一样转呢旁友,我的水也和塔里木河一样汹涌流着呢。

空气已经凝固。余光看到后排八卦姐的耳朵已经立得笔直,我甚至怀疑她在耳朵内部安装了录音设备。而我此刻的心情,淡淡地想死。教室里的温度似乎骤然升高,我感觉自己的皮肤开始冒汗,一滴汗珠顺着背脊滑下。周越却好整以暇地翻开课本,指着一段复杂的魔法阵图解,继续用那令人发狂的平淡语气开始给我讲解。

听不进去哈。我想发疯。

家人们谁懂啊!他张嘴那一秒我脑瓜子“滴——”直接黑屏了,我一整个愣住了的大动作,CPU从后脑勺滋啦滋啦往外喷火星子呀9敏9敏。绝绝子绝绝子,(手指颤抖.jpg)家人们我现在像被雷劈过的路由器,内存条炸成迪士尼烟花,他再撩拨一下,我就要表演原地死机重启了真的!!!(双手合十祈祷.jpg)我真是尬到翘jiojio辣!

队友呢队友呢救一下啊!

学长如此泰然自若地就从昨晚的情色聊到了课前学术呢。

我的尾巴在椅子下不安地拍打着地面,发出轻微的啪啪声。周越瞥了一眼我的尾巴,又抬头与我四目相对,眼中闪过一丝关切。

“怎么了?”他压低声音问道,“你不舒服吗?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好一个“不太好”,直抒胸臆地表达了我的红豆之情。

我敢打赌我现在的脸色比熟透的番茄还要红。我的天,他到底是真的厚脸皮还是真的不以为意?或者,第三种可能性——他把昨晚的事当作某种玩笑?

总之无论如何,我决定不把他当作正常人来看。谢清晏是这样的,周越只要考虑怎么用自己的生理基础撩拨谢清晏就好了,而谢清晏要考虑的就多了。

红龙教授推开门,拖着宽大的尾巴走进教室。伴随着上课铃的打响,嘈杂的全班立刻安静下来。周越倒是拿得起放得下,随即起身,利落地走到讲台前,为教授准备材料。教授的目光扫过全班,在看到周越是从我这边走过去时,甚至微微挑了眉。

是我敏感肌了吗,怎么有种全世界都在撮合我俩的感觉……

周越开始在黑板上画出一个复杂的魔法阵图,他的身体随着粉笔的移动而伸展,我不由得盯着他宽阔的背部和收紧的腰线,那里隐约透出几道银灰色的龙鳞纹路,与他狼族那部分的毛发形成奇妙的对比。阳光透过教室窗户斜斜切进来,在他身上投下菱形光斑。画毕,周越又转身,抱起一摞《高级魔法理论》,带着一簇银灰色毛发的龙尾扫过讲台前面,带起一阵风,吹得教授额前碎发轻轻扬起。

我好像看到教授的表情抽动了一下,但是没有怪罪他。

周越抱着教材蹭蹭发,我莫名想起一句“你不干有的是帕鲁干”。

“谢清晏,你的。”

不知何时,他已经发到了我的面前。他弯腰递教材时,风衣下摆被尾巴无意撑起,露出白色的内衬,能看见一截被包裹紧实的腰腹。他今天的腰带扣是狼首造型的金属扣,在阳光下泛着冷光,离我膝盖不过十厘米。我伸手去接,刚把书本拿稳,他的指腹便趁机擦过我掌心。我慌忙缩回手,尾巴却不争气地扫到桌腿,把保温杯撞得叮当响。

周越低头看我,竖瞳里好像映着我发红的角。场合严肃,他没说话,只是把讲义轻轻推到我手里,然后继续去发书了。

教授开始用投影仪讲能量共振理论了。周越搬了把椅子坐在讲台旁,侧着身,手臂搭在椅背上。他把袖口卷到手肘,露出一截线条流畅的小臂,血管在皮肤下若隐若现。他手腕内侧的龙鳞纹路,淡银色的鳞片边缘泛着光,与狼族毛发交界处,就像被水冲刷过的海岸线。

喜欢一个人的话,才会一直去注意他的细节吧。

“注意看能量的共生部分。”教授的声音突然放大,让我不得不回过神来。我慌忙抬头,却正对上周越的目光。他不知何时溜达了下来,手肘支在我课桌边缘,离我不过半臂距离。熟悉的薰衣草味混着阳光的温度涌过来,冲得我脑袋晕晕的。他的尾巴垂在身侧,毛梢扫过我脚面,带起一阵若有若无的瘙痒。我不想显得自己很摆子,就低头假装记笔记,笔尖在纸上戳出个洞。

周越的手指突然点在我课本上。

“你这个记错了。”

我可都没咋听我能记对了才怪了。

“静下心来听课,静不下心的话我帮你。”学长低声说。但是这句话的暗示性太强,让我不由得咽了咽口水。我还以为他要光天化日之下干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结果他笑了笑,补上一句:“唔,这里教授说的共振频率,和提亚马特居然很像诶。”

……

你说的静下心来原来是下我的头吗?

雨不会一直下,但是头会。

————

下课铃声真是拯救了我的灵魂。我以平生最快的速度把笔记本和教材塞进背包,连保温杯盖都没拧紧就往门口冲。教授还在喊着什么作业要求,我充耳不闻,尾巴一甩,带倒了身后两把椅子——清脆的“咣当”声中,我听见周越喊了句“谢清晏”,那声音在教室里荡开了涟漪,我却像被施了定身术一样僵住,随即又像触电般蹿出门外。

逮虾户!带你老妈飞!

我抱着背包狂奔,整个人像一个失控的电车一样横冲直撞。尾巴太长,也来不及发力平衡,导致我整个人跑起来东倒西歪的。身后感觉学长会追过来,我只管跑,一个不慎,保温杯从包里滑落,“咣当”一声砸中窗台下的石凳,杯盖飞出老远,没喝完的咖啡浇了我一头一脸。

……

我说我为什么没有拧紧保温杯的肌肉记忆。这杯子根本不是我的,是周越给我带的咖啡。

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让人想死的吗?我抹了一把脸,短暂思考了一下,决定以后再还。

如今的我,顶着湿漉漉的头发,拎着湿漉漉的背包,还拿着学长的保温杯,感觉整个龙生都湿漉漉的了。我们鱼龙是水系的天才不假,但此刻我只想把自己烘干,连同这份莫名其妙的心悸一起蒸发。

我一路向北,离开有你的季节。

一路狂奔的我推开寝室门,随便洗了一把脸,脱掉脏衣服就一股脑栽进床铺。铺盖里还残留着洗衣液的味道,闻起来是最熟悉的气息,总是能给我不少的安心感。但我把脸埋进枕头,鼻尖却好像嗅到丝丝薰衣草的气味。我又一骨碌爬起来,拎着枕头闻了又闻,那味道若有若无。

下头舞萌男,觉得自己枕头上有crush的气味。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手上的枕头好像突然不干净了一般,被我狠狠甩了出去,正砸中刚推门进来的阿洋。

“天啦噜姐妹,泥丢这枕头素要暗杀本可吗?”阿洋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蹦出半米高,但看见我一副惊恐万状的样子,还是体贴地从地上捡起我的枕头慢慢走进来——然后走到我旁边,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狐疑地嗅了嗅,“惹,姐妹你这枕头……好像素有点阴暗沉重的秘密厚?”

哦原来不是我的错觉啊,可能真的是那天和学长贴贴太久了导致的吧。

此刻这件事情却完全让我高兴不起来啊!

我仰天长哭,二话不说冲进浴室,决定把自己从头到尾冲个遍。床上用品回头也得全部洗干净,这些乱七八糟的味道一点也不能留下!

赔如钱……我真的想痛哭。

冲凉后我裹着浴巾,慢吞吞回到床上,湿漉漉的鱼龙尾巴在地板上留下一片深色水渍。说是冲凉,但其实洗的时间也和泡浴缸差不多了。寝室安静得出奇,阿洋大概回来拿了点啥东西就又出门了——也正好,我其实现在并不是特别想和他交流。

多好一个小帅哥啊,一张嘴真的毁了一切人设。我罕见的妈性只在他的身上显现过,具体体现在担心他以后找不到爱他的男朋友。

嗯我觉得他的嘴巴和舞萌的下头程度某种程度上是有得一拼的。

窗外太阳正好,给房间笼罩上一层金色的光晕。我把空调打开,然后把窗帘拉上,决定在这个正午当一个见不得光的吸血鬼。一阵莫名的燥热从尾椎升起,蔓延至每一寸皮肤。不知怎的,脑海中又浮现出周越今天上课时俯身的样子,他不经意的春光乍现,还有指尖擦过我掌心时那微妙的触感。

为什么人这么贱呢?有现成的就是不稀罕,等到没有的时候又老是在幻想……

不会是只有我这么贱吧。人的性压抑为什么可以这么拧巴呢?小编也很想知道。我烦躁地扯了扯尾巴,掏出笔记本电脑,打开了一个熟悉的一半黑一半黄的小网站——反正今天的尴尬已经够多了,不如再疯狂一点。

luguanluguanlulushijiandaole。

网页加载的几秒钟里,我盯着屏幕发呆。这网站我已经摸得门儿清,每周二都有一个固定的龙性恋小公司更新,那是我的固定档口——至于为什么找到这个号的,那还得感谢学长,因为这就是那天撞到学长撸管时,他电脑上那个小片子的公司。后面有一天恰好刷到了,顺便就关注了。

能推送到差不多的黄片,这是不是说明我和学长的性癖是差不多的呢?

完全放下了最初撞到撸管的那件事呢,我觉得这是好事。

鼠标熟练地点进收藏夹,然后——我的心脏猛地停跳了一拍。那个我上次推门时撞见周越正在看的小黄片,还躺在推荐列表的最上方,两条龙交缠的预览图如此诱惑,仿佛在向我招手。标题写着《银龙的午夜狂想》,两头龙一银一黑,尾尖勾在一起,构成一个暧昧的“∞”符号。

这个体位其实确实很色,但我后来自己比画了一下,发现跟做瑜伽似的,黄片演员看来也是挺不容易的。

嗯,但是收藏了没仔细看过,现在作为清枪素材倒是不错。

我裹着浴巾,把笔记本电脑带到床上,蜷在床角去,尾巴尖无意识地拍打床垫。电脑屏幕的幽光在黑暗里映得我手上的鳞片泛着青,指尖悬在鼠标上抖了三抖,其实还是犹豫了一下,最终仍然点进了那个视频。预览图里两条龙交缠的剪影突然活过来,银灰与墨黑的鳞片在虚拟光影里泛着冷光,像两把磨得发亮的匕首。

视频加载时,我听见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画面跳开的瞬间,我却愣住了。印象里看过的片,前戏剧情差不多都那几样——至少两个人会调情亲一下的。但这个开屏不是缠绵的亲吻,也没有什么情感经营,我只看见是银龙兽人掐着黑龙兽人的脖子,把他按在墙上。银龙用膝盖抵住黑龙的肚子,腾出爪子来把他的尾巴被扯得笔直,另一个爪子则深深抠进他腰侧,鳞片边缘渗出的血珠则顺着腰线往下淌,在阴暗的光线里显得……

我一时间没敢用“淫靡”来形容这一幕,有点凶,凶得我抬头看了一下,确定一下tag确实是r18。

他们的身上穿着束缚带,黑龙的喉咙被银龙的拇指压下,发出破碎的喘息,而银龙似乎非常满意这样的施暴,像给自己的贱狗施舍奖励那般,握住黑龙的手腕,把他的手按在自己腹部。那里的鳞甲光泽饱满,黑龙的指甲在上面划出白痕。银龙只低笑一声,尖牙咬上黑龙的脖子,尖牙刺破皮肤的瞬间,黑龙浑身抖得像激流里的芦苇,尾巴却不受控地缠上银龙的腰,把两人贴得更紧。

他们交合的地方被镜头推近。银龙的性器裹着透明黏液,顶端泛着红,每一次顶入都让黑龙的尾椎骨重重撞在墙上——不知道是故意的艺术体现还是演员真的这么做了,那面漆墙居然不止掉漆,还撞出深浅不一的凹痕,混着两人的汗水和黑龙腰侧渗出的血珠,在地面积成暗红的水洼。

运镜很快来到细节,黑龙的后穴被撑得发亮,内壁的嫩肉随着抽插翻卷着,每次抽送都往外溅着淫液。银龙掐过黑龙大腿内侧的敏感点,黑龙的尾巴突然绷直,连带着后穴夹得更紧,刺激得银龙发出了舒适的感叹。

原来我那天的惊鸿一瞥,也不过是冰山一角。

银龙的尾巴卷住黑龙的脚踝,把他的腿抬到自己肩上。这个角度让顶入更深,黑龙鳞片下的肉因疼痛泛起不正常的红,在一些角度能看出像被火烧过的铁。屌拔出来时,银龙的爪子从他腰侧移到臀瓣,用力掰开,指腹碾过交合处的黏液和血珠。

“看看你多脏。”他舔掉对方脸上的眼泪,“被操得连尾巴都软了,还在求我继续。”

“爸爸……继续,继续干我……”至于回应,就更是不堪入耳了。

回应他的是更狠的抽插,我感觉自己的尾巴在床单下蜷成一团,浴巾不知何时滑到腰际。视频里黑龙的眼睛半闭着,眼睛被情欲染得朦胧——我喉结滚动着,咽了口唾沫,手指鬼使神差地摸向自己下腹,自己的那根东西也早已饥渴难耐。

如此暴力的性爱,可我意外地来感觉,甚至对那种绝对的支配感产生了意外的向往。

尾椎骨传来酥麻的颤意,我顺着腰线往下摸,指尖擦过鳞片边缘。缝间已经渗出透明的黏液,鸡巴也急不可耐地探出头来。我想起视频里银龙掰开黑龙臀瓣的动作,用掌心托住自己的性器,指腹碾过顶端的敏感点。肉根在掌心里颤了颤,流出了更多清液。视频里黑龙被撞墙的闷响此刻便不断在脑海里回放,引诱我不自觉地加大力度。

甚至学长的脸,开始与脑内的幻想重合。

“周越……”我咬着嘴唇低吟,眼前闪过他几乎完美的肉体,以及那条总是在我脑子里晃荡的双丁。我用另一只手捏住自己的乳头,闷哼着,感觉快感像涨潮的海水,从尾椎骨一路窜到头顶。屌在掌心蹭得发亮,黏液顺着指缝流到床单上,洇出深色的痕迹。视频里银龙咬黑龙的画面突然清晰,我也张嘴咬住自己的手腕,尖齿刺破皮肤的瞬间,快感猛地冲上顶峰。我无力地垂在床边,任下体在掌心里抽搐着,白浊的液体溅得到处都是,有一小部分还混着汗水滑进了鳞片缝隙。

澡白洗了,不过还好,这下洗床单是顺手的事情了。

我瘫在床上喘气,身体还在微微发抖。肚皮上的液体慢慢变凉,刚想爬起来去清理一下,却发现手机嗡了两下。我顺手捞手机过来看了看,发现又是周越的信息。

良夜:「你把杯子拿走了,我今晚喝东西不方便。」

良夜:「你明天得装一瓶新的给我赔罪,下午拿去机厅给我。」

咋这下头,还在舞萌。

啊,不过得齁死你,谁让你总让我这么拧巴。我要买最浓的,就像我刚才自己解决出来的这么浓。

……对不起,脑子里出现了一些大意食精粥的下头想法。

不过好在今天大概不会很难睡觉了,总感觉自己莫名释怀了不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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