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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传】从首卖日到被秘密赎回(第九章)

小说: 2025-09-08 08:51 5hhhhh 9790 ℃

莎伦刷新了认识对她改善处境毫无帮助,很快就感觉到对方已经不满足于只抚摸她晶莹细腻的肌肤,开始把手指戳着她的蜜穴抠挖起来。

“呜唔……”被陌生男人抚摸本来就让莎伦浑身起鸡皮疙瘩,如今还是连对方长什么样子都看不见,就更加令她感到恶心。虽说过去与老杰克也时不时玩一些情景欢爱,她扮作被俘虏的女战士锁进笼子、首颈枷、淫墙等地方,然后动弹不得的承受老杰克的侵犯,但她知道正在进出自己蜜穴的男人是自己心爱的男人,所以只会更加兴奋与享受。

可现在她狠不得想突然获得巨龙般的力量,然后绷断身上的绳子,再掀开这个该死的长方形卡位逃出来。之前在妓院接客里的感觉都没有眼下这么糟糕。

尽管心理上很厌恶,可她的身体却很诚实。在那位观众的抠挖之下,她的花径开始分泌出爱液,在保护花径内壁那些娇嫩的褶皱同时,也为异物的闯入大开方便之门。

该死,不要啦……莎伦唯一能自由活动的螓首在长方体内甩来甩去,随后看见自己左右两边也被塞进长方体的床奴的俏脸上泛起了红霞,还发出咿咿呜呜的被塞口球扭曲削弱的呻吟,显然她们正在挨操。

这个世界的男人怎么这么变态啊,看场戏还有余力操女人……莎伦在心中刚吐糟完,就感觉到那两根抠挖着她蜜穴的手指退了出去,可她毫无放松的想法,皆因这时的退出往往意味着轮到真家伙上场了。

“呜、呜、呃!”莎伦真希望自己猜错一回:随着两片肥厚的蜜唇被某个蘑菇状的东西强行顶开,一根粗大火热的棍状插入了她的蜜穴内,直捅花心,疼得她吡牙咧嘴。

那位观众没留出更多的时间让莎伦适应,就开始反复抽插。与此同时,舞台方向响起了优美但有些煽情的旋律,似乎戏剧已经进入精彩部分。

只能被动挨操的莎伦没有分辨伴奏乐曲的余力,正在使用她的那个观众体力充沛又好像不喜欢使用技巧,什么九浅一深,什么旋转研磨都没有,每一次进入时肉棒总会一捅到底,将龟头撞到花心上,让她既疼又爽,每一次退出时肉棒总会退到只往龟头部分还留在花径内,使得龟头的冠状结构宛如一个伞形的大刷子,将花长每一寸褶皱都一视同仁的狠刮一遍。

这种狂野又毫无保留的交欢,很快点燃了莎伦体内的欲火,内心那些厌恶很快被这位观众的肉棒的活塞运动所轰散,让神情逐渐变得迷离的她开始享受这种孕育新生命的颤动之中。

“呜、呜、呜……呜唔……”莎伦终于把持不住浪叫起来,只是被封住檀口的塞口球扭曲压缩成仅有附近几个长方体内的女奴才有听见的轻微动静,也只有这样才不会让她们妨碍到观众们看戏听曲。

真见鬼,这根玩意好爽……莎伦坚毅的俏脸上浮现出淫荡的春情,碧绿色的美眸也逐渐因沉溺快感而变得迷离。肉棒冲击花心,搅动着花径,而组成肉穴的媚肉也竭力地包裹压榨着肉棒,祈求它能够更加有力粗鲁的冲击自己,直至筋疲力尽后洒下种子。

“这个骚屄……嗯,不错……好像我真的在操台上的女主角似的……”莎伦突然听见正在使用自己的观众低声说话。

“怎么……哦,好爽……你操过她?那个当主演的莎伊娜?”另一个观众低声回复。

“当然……呃……只有一次……嘿,屁股扭起来……你就不想更爽一些吗?”莎伦忽然感觉她的臀肉被那个观众拍打得啪啪作响,屁股上传来的痛楚居然盖过了快感,让她的意识顿时清醒了许多,知道后半句话是对她说的,只好尽力让蛮肢扭动,把露出外面的大屁股颤抖起来。

“啊,你这个受带枷……喔、这骚屄吸力……真紧……带枷女士眷顾的幸运混蛋……莎伊娜的侍寝机会太难抢了……”

“可不是嘛……听说就算今天预约到……哦,对,屁股就这样动……刚才说到哪……今天预约到,也要排到明年才轮得上……”莎伦感觉到那个使用自己的观众仍在拍打自己的大屁股,不过比起之前主要对她制造痛楚的暴力行动,现在已经变成一种增加快感的情趣,就像是老杰克以前跟她玩的打屁股小游戏那样。

只是重新沉溺于快感的她逐渐听不清观众们在说什么,更听不清舞台上的表演——无论是伴奏的旋律还是演员们的台词。香汗淋漓的她只能身体对折的锁在长方体卡槽里扭动颤抖大屁股,然后承受一个除了肉棒的温度与形状以外就对其一无所知的观众的抽插,花径内的爱液越来越多,最后超出了蜜穴能承载的上限后,随着肉棒的抽插而被扯出蜜穴,洒落到长方体卡槽外面,

“唔唔唔唔……”一段绵长的呻吟从旁边传来,莎伦扭头望去,只见右边那个与自己同样境地的床奴突然将潮红的俏脸高高的扬起,扬起的火唇露出紧紧咬住塞口球的银牙,从嘴角挤出微细的呻吟,接着一阵颤抖后,像是断线的木偶一样瘫软下来,螓首下垂。

有那么一瞬间,莎伦以为她死掉了,但看见好几缕被她呼吸的鼻息而吹得微微摆动的丝发后,才松了口气:原来是高潮后晕过去了,不是被操死了。

“呵……嗯……呜……唔……”同伴的“工作”结束了,可莎伦还在挨着操,不时随着那个观众撞击花心的节奏发出一两声轻细的呻吟。尽管这欢愉的滋味让她迷醉,但她在等待着那个男人结束,也等待着这剧目的结束。

终于她感觉到花径内的肉棒传来一阵不寻常的颤抖,紧接着就有一股滚烫的液体灌进了她子宫内,于是她也迎来了高潮。

“唔……唔……唔……唔……”高潮过后的莎伦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同时闭上美眸品味着余韵,虽然长方体卡槽的舒适性远远不如粉红尖叫妓院的高床软枕,但在这里她不需要在完事后赶紧收钱并且跪送客人出门,等客人出门后还要抓紧时间叫侍女上来打扫房间而自己马上洗澡清洁,再回到大厅等待下一个客人,为了追赶营业额而没时间享受作为一个女人生理本能上的快乐。两相对比下来,她都有些搞不清哪一边更好些。

莎伦就这样对折着身子嵌在长方体卡槽内,默默着聆听着隐约可辨的舞台旋律和观众对于剧情安排和演员表现水平的低声交谈,对方的肉棒再也没闯入她体内——不管是正持续往外渗滴着子宫承载不下的多余白浊的蜜穴,还是本来就不该用于交欢的菊穴。只有对方的手掌不舍地继续抚摸揉捏着她肥嫩的臀肉,如同老杰克与她玩过打屁股游戏后的陪伴小动作。

这种情况持续舞台方向的旋律归于平静,接着那只一直抚摸她屁股的手掌终于离开了,随后是观众席区域响起的热烈掌声。无论在母国炎夏,还是来到戴奥亚尔岛之后,都多次与家人进入剧院看戏剧的莎伦明白此时应该是剧目表演完毕,演员致谢下台和观众鼓掌散场,至于会不会有什么像是那位使用她的观众说的主演侍寝之类的本地特色环节,她无法亲眼见证,但自己今天的“工作”应该是结束了吧。

满怀着总算坚持下来的好心情,莎伦扭头眺望地下主走廊的方向,等待着来把她们这些倒霉蛋从长方体卡槽里放下来的工作人员出现。

又过了一会,几个侍女从走廊中现身,把莎伦她们这些肉便器从卡槽里拔出来,搀扶着送回到后台,最后把她们赶进浴场里。而另一批正在后台等候的、被捆绑起来的女奴则被赶进地下走廊区,恐怕也会像莎伦这一批那样被塞进长方体卡槽内,供进来欣赏下一场剧目的观众使用。

站在水位没至腰间的浴池内,明明池水温度刚好,冰凉舒适 ,莎伦却丝毫没感到愉快,只有强烈的担忧——皆因侍女没解开她身上的绳子和塞口球。驯奴学院有训练女奴在身体保持捆绑的状态下,如何行礼、吃饭、睡觉、挨操……唯独没教女奴怎样保持捆绑的状态下洗澡。

不过莎伦没担心多久,脱下比基尼的侍女拿着毛巾来到她身后,一手搂住她的蛮腰,一手掰开她的蜜穴,将毛巾塞进花径擦拭清洗起来

“唔!唔唔!”哪怕在饲养场里当母猪的时候也没有被别人塞毛巾进花径清洗内壁,这样同性之间的负距离让莎伦产生一种反感之情,本能地挣扎起来。

但为她清洁私处的侍女估计也是“熟手女工”,也不惯着不配合的女奴,搂住蛮腰的纤手往下一伸,拉出埋在肌肤下的阴蒂用力一拎。

有着高阶骑士实力的莎伦立刻发出一阵突破塞口球的呻吟,健美的娇躯也像虾米似的弯曲起来,靠着身后侍女的搂抱才不至于扑倒在池水里。

“别自讨苦吃,贱奴很快就帮你洗完。”侍女说完把毛巾从莎伦的花径拔出,然后紧紧裹住自己的食指,接着戳进莎伦的菊穴内抠挖直肠内壁,也不管这里之前有没有被观众使用过,照样清洗一遍。

“唔呜……”莎伦对此既厌恶又无奈。

等到侍女的清洁工作完成后,莎伦便被带到浴池外面,由别的侍女用浴巾擦干身子,但之后仍不解开她身上的绳子,而是将她和其他完成私处清洁的女奴带回到后台。

不、不会有第三场吧……莎伦错愕地看着在外面舞台的旁白解说中纷纷登台的舞奴们,希望自己的猜测出错,毕竟在准备了两组肉便器轮换的情况下,在第二场剧目上演时还不让之前被换下来的肉便器解绑休息,那么只可能存在着第三场剧目的情况。

在这不安与无奈中,莎伦和上百个同命相怜的肉便器在后台看着担任演员的舞奴上上下下,往返于舞台与后台之间,直到外面的旁白解说终于说剧终闭幕的结束语后,一队侍女钻进地下走廊区,很快搀扶着一个个胯下肉穴被灌满白浊的肉便器走出,随后战奴便把莎伦她们押进地下走廊区。

“呜唔……”放弃挣扎的莎伦任由战奴把自己塞进卡槽内,通过第一场剧目的适应,再加上高阶武技者锻炼出来的身体柔韧度,她已经不会因为身体被对折而产生半点不适,但是心中凄苦的她只求今天快点过去。

很快,观众入场并在身后的座位上坐下的动静、陌生男人手掌抚摸屁股的触感、舞台方向的乐曲伴奏、舞奴演员的歌唱声音……这些在第一场剧目中感受过的动静,莎伦再次感受到,然后菊穴一疼,一根粗大的肉棒捅进了她的直肠并开始研磨娇嫩的内壁。

美臀与诗歌剧场内,水晶吊灯从绘有诸神宴饮的穹顶垂落,三千枚棱镜折射着烛火,在赭红色天鹅绒座椅上洒下细碎的星光。二楼包厢的鎏金栏杆后,贵族女奴们缀满鸟毛的折扇掀起阵阵香风,掺着池座里平民区飘来的汗水与酒精气息。

舞台上由戴着银质面具的战奴扮演的王子正将镶银长剑刺向虚空,剑尖挑碎了从穹顶投射而下的月光。她雪纺衬衣的蕾丝领口随着咏叹调剧烈起伏,洒满银粉的假发在煤气灯下如同凝结的霜花。乐池里十二把提琴同时震颤,大键琴的铜弦在寂静的瞬间突然迸裂,惊得三楼看台上某个侍女攥碎了核桃壳。

戴着金面具的乐奴歌手从机械升降台中猛然升起,猩红斗篷扫过绘着某段人族史诗的背景幕布,管风琴的轰鸣撞上贴满金箔的穹顶,化作细雨落回正厅。某位男爵奴妻的珍珠项链突然断裂,乳白的珠子滚过深褐柚木地板,在池座前排绅士的漆皮鞋间跳着最后的舞蹈。猩红帷幕突然垂落,遮住了正在塌陷的纸板城堡。提词人洞穴里飞出一只受惊的夜莺,撞进二楼包厢垂着的金线流苏。一位市政厅官员用嵌着宝石的望远镜对准对面三楼的一处包厢,看见自己的两个女儿正与剧场老板在沙发上抱成一团。

这些剧场内正在发生的精彩瞬间,都是被塞在长方体卡槽内的肉便器们无缘得见的人间烟火,她们能看见的仅有前方一米处的无装饰泥墙,忍受着身后某位观众的肆意抽插。

经过一个多月的时间,莎伦和被送到美臀与诗歌剧场的妓女女奴终于结束了她们的打工日子,被塞进了马车,踏上了返回粉红尖叫妓院的道路。

车轮碾过锻炉城青石板路的声响规律如心跳,莎伦将额头抵在囚车的铁窗上,出神地看着仍旧陌生的街景,这一个月的时间以来,玛尔塔完全放弃了对这些从妓院送来的临时员工的训练,日常安排的工作只有各种哪怕是没有技能纹身的力奴也能担任的杂活,在有剧目上演时就被塞进观众席区域的卡槽当肉便器。她们的技能与知识毫无用武之地,哪怕是娇美的身躯,也只有屁股和骚屄这两处被使用。

这让莎伦的自尊心很是受伤,不管是她的能力还是她的美貌,在群岛之国这个美女如云的地方都属于优秀者,可美臀与诗歌剧场对她的安排仿佛不是一位极品女奴长了一个漂亮蜜桃臀,而是一个漂亮屁股后面长了一个女人。

忽然,马车停下,车轮碾过地面的声音消失。莎伦看见粉红尖叫的鎏金招牌在暮色中流转着暖光——这座令她爱恨交织的妓院正张开猩红帷幔,等待归巢的倦鸟。

怎么停在正门了?

莎伦心中刚升起疑问,身后的车厢大门便被打开,战奴和力奴毫无怜香惜玉之意的把这些为一个老板打工的同伴从车厢里赶下来。

“是莎伦吗?”一个战奴解开把她束缚成后手交叠缚的绳时向她问道。还没摘下塞口球的莎伦只好以眼语回应:“正是贱奴,姐姐,请问有什么事吗?”

“老板有吩咐,你回来之后马上去见他,还记得经理室的路怎么走吗?”战奴说着解开莎伦后脑勺的锁扣。

随着塞口球以及从球体上延伸出来压着舌头的假阳具被拔出,莎伦轻咳一声后重获说话的自由:“记得,贱奴这就去。”

往经理室的大门轻敲三下后,斯捷潘的声音裹着某种香水的甜腻从门缝后飘出:“进来。”

斯捷潘坐在那张真皮靠背椅上,像一位账房先生那样认真审阅着面前的文件,听见房门被推开引发的铃声才从文件中抬头起:“啊,回来啦,剧场那边好玩吗?”

莎伦闻言樱唇一抿,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踏着狐步走到孔雀蓝地毯上,然后岔开美腿,跪坐下来,用纤手掰开蜜唇,露出蜜穴内的粉嫩媚肉,毕恭毕敬地行了个没有捆绑又只有奴隶三件套的情况下最适合的礼节——分穴礼。只是因之前一个多月以来,观众们毫无怜惜的使用,让蜜唇比起一个月前微微发胀。

“回主人的话,很糟糕,她们分配给贱奴的工作只有打扫杂活和挨操。”莎伦说完才意识到自己第一次向丈夫和儿子以外的男人行分穴礼。

“那么你讨厌这次外派工作吗?”斯捷潘饶有兴趣地盯着莎伦两腿之间那被她自己掰开的蜜穴,虽说以前在母猪饲养场捡便宜好货时也不是没捡到过带有名号的外来奴,但能让一位前总督夫人顺从地向自己行分穴礼,这感觉还是很爽的。

莎伦垂下睫毛,喉间泛起一丝苦涩。她当然记得那些被塞进墙体的日夜——观众席下的卡槽、陌生手掌的揉捏、无法反抗的屈辱……可比起在妓院里对着顾客假笑逢迎,与对方携手起舞,被当作一件无声的器物使用,竟让她生出一种诡异的解脱感。至少在那黑暗的卡槽中,她不必强迫自己压抑着本心,保持笑容与顾客低语交谈,也不必为金佛里的数目惶惶不安。

“贱奴只是……更适合当不需要说话的工具。”莎伦听见自己的声音平静得陌生。即使嫁给了老杰克,当了十几年总督夫人,参加许许多多宴会、舞会、庆典等贵族圈子内的社交活动,直到现在她才确认到平民出身的自己并不喜欢这些事情。

粉红尖叫不是没档次的妓院,不存在顾客进来挑好对象,进了房间就上床开干,而是要先跳舞谈心,交流感情,甚至兴致到了还得一起用餐,然后才是进入房间,哪怕到了这一步,顾客还是有可能继续聊天……对于许多不想一天之内挨操次数太多的床奴妓女来说,这种办事流程无疑是极好了。

但对于不喜欢和陌生人交谈太多的莎伦,可太要命了,比让她去跟别人打架还要累,这也是上上个月她明明恢复了身材却营业额仍没达标的重要原因。

斯捷潘又问道:“那你的意思是更喜欢外派工作了?”

莎伦不确定这个老板是不是真给了她选择权,只好回答:“贱奴的意志无关紧要,全凭主人安排。”

“那好,后天城里的卡尔文男爵要举办生日宴会,给了我一份订单,我思来想去,派你去是最合适的。”斯捷潘说着打开抽屉,拿出一份卷轴甩向跪坐在办公桌前的女奴。

“请问贱奴需要做什么?”莎伦接过飞来的卷轴,发现上面的蜡封已经被拆下,便拉开卷轴看了起来。

“去给他跳一支剑舞,再把几个战奴打趴下去,最后躺到床上挨操。”斯捷潘说的也是卷轴上写明的工作要求,“今天和明天你就不用接客了,好好休息,用最好的状态去男爵家里好好表现,可千万别搞砸了,卡尔文那家伙可垄断着锻炉城一半的粮食和肉类销售,万一让他不高兴了,不止是你,粉红尖叫里所有女奴的伙食水平多半就要变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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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读者姥爷私信问我,以希蒂这种独占欲极强,差不多只接受一夫一妻制的女主角,为什么与开后宫的杰克没什么修罗场情节。

我只想说:能分手解决的事情,为什么要搞修罗场?能决斗解决的事情,为什么要吃醋?能砍死对方解决的事情,为什么要搞感情拉扯?

别笑,我很认真的XDDDD

我理解的修罗场是男女主角因误会或者某些原因,而导致的感情拉扯或感情冲突。但是现在都21世纪了,就别搞金庸那种靠误会来推动剧情的小把戏了,何况在现实里,哪来那么多误会,更多的是彼此不能互相兼容的目标而引发的矛盾与冲突。

男女主角坐下来谈一谈就能解决的问题,为啥要弄出修罗场这种莫明其妙的玩意(在现在的我看来,很多修罗场都很莫明其妙)。

何况以我自己的感情经历来说,这种事情完全就是浪费感情也浪费生命。以我自己为例,从初中生的青春期开始到现在结婚有幼虫两年半了,仍旧没体验过爱情——真的,我没开玩笑。

学生时代沉迷学习和玩电脑,对女生完全没兴趣(也不是说没兴趣,但也就只想干她们,而不是想跟她们谈恋爱)。工作之后身边的女同事不是我看不上她,就是她看不上我,最后只能靠相亲解决。

老婆是相亲认识的,选择她的原因纯粹就是在交往数月的考察中,确认她能尊重我的爱好兴趣,无不良嗜好,智商不欠费,觉得与她一起搭伙过日子应该不会在以后出幺娥子,然后居住了几个月,发现她真就是很传统的贤妻良母型妹子,就一起领证结婚了。

爱情?什么是爱情?我没体会到啊XDDD(我打算等到60岁之后再去问她,她到底看中了我哪一点XDDD,同理,看见别人失恋就要死要活的,只觉得那货赶紧去自杀吧,伟大的族群不需要这样的废物,族群里还有那么多异性,就非得去操那个屄或非得用那根鸡儿才能活下去吗?不会吧不会吧?)

所以,反映到我写的故事里,希蒂、杰克等这样一起经历过患难而走到一起的主角,在爱情方面都会呈现出这种“莫得感情的理智”——“我爱你,想娶/嫁你,我认为你是我能找到最合适的伴侣。”(像碧翠丝这样青梅系,对心上人有滤镜的,会出现恋爱脑情况,但多数情况下还是会理智的)

一旦出现感情问题,就也不会有什么拉扯,直接用自己能做到的和自己认为最合适的方式结束这段感情——自来我自己的相亲体会。

哪怕是五六年前的广州,各个大公园的相亲角里,女性是压倒性过多男性的(有婚介所做过统计,广州相亲市场的男女比例好像是1:40到1:50),要相亲时说是王子选妃有些夸张了,但说是土财爷挑姨太太还是没问题的XDDD。而我是广州本地人,老房子在老城区等拆迁,有新房,工作还是公务员,这条件足够当挑选者而不是被人挑选的那个。

相亲见面,一顿饭一场电影(等我结婚之后才发现还有更省钱的方式……去星巴克甚至去蜜雪冰城,一杯奶茶钱就完事了,还看什么电影XDDD)。然后根据七三法则开整,一觉得对方有问题,直然拉黑再找下一个,跟她拉扯讨价还价都是我脑子有问题还浪费时间——我喜欢的伍芙尔大尾巴狼女、尖耳朵精灵母猪、骚蹄羊角小魅魔、大翅膀天使姐姐不好找,可长着两条腿并且有个屄的人族女人满街都是,拉黑了眼前这个,还有39个在后面等着我去相亲。

而且相亲遇见小仙女是极大概率事件,碰上这些极品,难道我有能力把她改造成正常人?不可能吧?

“像你这样的人还能怎么改过自新?只有死!”(燕双鹰脸)

就像半佛仙人说的:用分手能解决的问题,为什么要搞到用离婚来解决?中国民政局给的离婚证是什么值得限定收藏的宝物吗?XDDDD

然后,在我的认知里,爱情是需要双向付出,两人共同努力才能维持的。一旦接纳对方为自己的伴侣,那么为了维持这段感情而互相付出和迁就。例如我结婚后就天天洗头(老婆不能忍受的我油性头发太粘并弄得枕头套隔三差五就要洗一遍),上完厕所后要给马桶关盖,每天刮胡子(我的皮肤很敏感,每次刮完胡子后下巴都痒到我想把那片皮肤扯下来,所以本来一个星期才刮一次,但老婆讨厌我长胡子的样子)之类一堆为她而改变的小习惯。

而我不知道她为了我改变了什么,但她真的没在日常生活中弄出让我反感的事情XDDD(我身边婚姻美满的亲戚朋友都是双方互相迁就和改变小习惯的,而不愿意迁就的都没过几年便喜获限定收藏版宝物——离婚证)

那么,反映到故事里,如果希蒂真要维持与杰克的感情,她必定要接受杰克身边有多个女人,觉得杰克辜负了自己,那就提剑去砍死杰克,什么修罗场什么感情拉扯,在我看来都特么MDZZ(大西王主义和马克沁主义点赞XDDD)

PS:关于杰克与希蒂的爱情以及他们之间的择偶标准在之前的章节里说过,现在不再重复。

所以,不要来问我关于故事里为什么没有修罗场了,因为我觉得这种桥段太智熄了,而且我故事里主角们都基本上是成年人,成年人就该用成年人的方式解决问题(题外话,我看过的言情故事都是这个毛病,男女主角之间有啥好吵的,大家坐下来聊天,聊完觉得无法迁就那便直接分手,再找个愿意迁就自己的或者不需要作出改变就会契合自己的,真就我其中一位写作老师银灰冰霜的总结:“爱情片里90%的问题可以用分手解决,剩下的10%可以用报警解决,两小时的片长给我五分钟就能拍完,省下来的拍摄费就是大家的奖金”)

何况《女奴传奇》的故事开始时,希蒂和杰克已经共同冒险了三到五年了,已经算是到了一种老夫老妻的稳定时期,不应该出现青涩恋人时期的蠢行为(猜猜我为什么不直接从他们当年冒险相遇时写起XDDD)

而杰克也会为了维持与希蒂的感情而作出改变,尤其是希蒂为了与他的这段爱情而牺牲巨大的情况下。但是这种改变也是建立在不伤害自己其他的重要之人的这条底线下——让杰克对碧翠丝不负责,对莎伦切割回正常的母子关系,就像现在环境里谁问男人“老妈与女友一起掉河里,先救谁”一样智熄,当然是先救老妈,一般情况下老妈养育男人十几二十年(某个小明龟龙的出走老妈总体上还是少数),甚至可以为自己的儿子去死,可女友做得到吗?XDDD

神仙爱情故事我也不是没看过,强力推荐国产民俗恐怖电子小说《纸嫁衣》系列,第八部据说今年要出了,推荐大家去试试,看看什么叫神仙级爱情故事XDDD

现在,有请上世纪神作《夜勤病栋》的主角登台致词:“你连她的屎都不肯吃,还敢说你爱她?”XDDD

虽然这货说的东西很离谱,但背后的道理是正确的:爱情本来是双向付出的,她或他能为伴侣做出多大改变,付出多大牺牲。

这就导致在我看来修罗场有一个很弱智的现象:两个女主角为男主角争风吃醋,爆发冲突,却要让男主角来调停甚至是挨揍。

套用《夜勤病栋》主角的话,便是:“你们都说很爱我,那么就去决斗吧,谁活下来我就跟谁谈恋爱,连为我去死都不肯,还敢说爱我?”

这就是我对修罗场的看法——要么女主角们为了维持与主角的感情一起共侍一夫,要么把竞争对手杀死,独享主角。至于变成女主角们发脾气揍主角是什么鬼?

反面案例便是《疯巫妖的实验日志》。作者写的题材立意很高,玩梗能力很强,剧情既有诙谐幽默又有热血煽情更有泪点牺牲,但男女主角互动部分写得在我看来极其智熄。女主角们动不动就发脾气揍主角,还是揍不死就往死里揍的那种,而主角不是以脸硬接就是落荒而逃,就不提还不还手了,但凡用武器格挡或开个护盾保护自己一下,都不至于令我难蚌,最后把我容忍度消耗干净就弃书了。

当然不排除我在基层干了十几年,每天面对各种刁民、来自全国各地的傻逼同胞以及相亲时遇到多个小仙女巨婴,把我对别人无理取闹的容忍度给弄没了XDDD

正面案例是《雅拉冒险笔记》,书中的主角也经常被女主角们痛揍,但是我觉得那是一种合理的打闹。例如主角带着后宫团经过一片花原,但这里生长的花释放的花粉会对人体制造轻微但持续的打喷涕,于是主角默不作声的做好防护,等大家从花原里出来后,看着妹子们狂打喷涕而偷笑,然后被反应过来的妹子们发现后追打。(同样强力推荐大家去看这本小说,质量真的很好,没有一个角色是降智的)

这种建立在主角作死在前,妹子们事后生气追打的打闹,我觉得是合理的,现实中,情侣之间,夫妻之间,偶尔打闹戏耍是一种增进感情的小情趣,我和我老婆也时不时互相打闹,但是能把这种打闹和吃点小醋的互动写好的作者,感觉万中无一。

记得学生时最早接触关于“修罗场”和男女主角打闹互动的,应该是赤松键老师的《纯情房东俏房客》,后来的《魔法教师》以及现在他仍在连载的那部好像叫《悠久之风》(念错了别打我,我已经超过十年没关注赤松键老师也没看他的作品了),仍保留着这种打闹互动,并且一直是我觉得在日本漫画界里最会表现这种剧情的作者,并且没有之一。

但是,不会弄这种剧情又要强行去弄的作者多到满坑满谷,然后弄出各种画虎不成反类犬的情况。我自问也不是会写这种剧情的作者,加上故事里的主角们也没几个会是弄出这种情节的性格,就干脆不献丑还破坏读者姥爷的阅读体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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