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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界厅:第五话,2

小说:神所庇护的群界族神所庇护的群界族 2025-09-08 08:51 5hhhhh 4000 ℃

“没有鱼喵…”

“我也吃得下去,不难吃的!”

身为中等的她们,食谱其实相当广泛,只是在那之前一直吃着相似的食物,口味早已固定了。现在用着人身,像本来吃不进去的素类都能吃一些,只是不喜欢罢了。

祀芮拿起面包,将信将疑地放入嘴中。很清淡,没什么调味,几乎不含盐。但有一点比较特殊,里面加了蛋。

按织翎的观察,其实祀芮没怎么吃那假肉,反而更青睐于水煮蛋。后来请教会读心的绒福,得知对方不喜欢味道太杂的,尤其是含盐高的食物。

织翎本打算用调味来模仿鱼的味道,但织翎的偏好又不允许她这么做,更何况她的技术也未成熟,只能先用面包啦。

“一般喵…” 这是她的评价,也可以算意料之中。毕竟没有她最爱吃的鱼嘛……

织翎微笑起来,让白猫有些疑惑:

“笑什喵?”

“因为你吃了我做的礼物啊”

“呣…这样就能让你开心了喵?”

“嗯!”

祀芮看了看手中剩下的半块面包,似乎理解了,但又好像没有。

“…你为什么不开心呢?”

“我惹绒福生气,又要被打了喵…”

“唔…向她道歉了吗?”

“还没…”

“那我们一起去吧!”

织翎将那盘面包放在桌上,牵起祀芮的手就向外拉。白猫还是不太情愿,但也没其它办法了。

……

绒福坐在她的位子上,老公不在附近,她也觉得有些许无聊。很快,两小只到了她面前。见到她时,祀芮呆站着,脸色渐渐变红,脑袋几乎一片空白。

我该怎么办?直接叫她的名字吗?还是物种名?又惹她生气怎么办?唔——

绒福在祀芮身上听到了两种心声,但内容都大差不差,听纺荣所说其中有一种是梦魇的想法,有时会以“本喵”自称。其实祀芮偶尔也会,只是她不敢在比自己强的人面前说。

织翎看向白猫,无言地催促对方。

“白狐大人…我、我知错了”

“错哪了?”

“唔呣…我惹你生气了喵……”

“…你知道是做了什么惹我生气吗?”

“中午的时候…没乖乖吃饭…喵?”

“你不知道,那为什么还说知错了?”

“对不起喵…”

“连自己错在哪都不知道,道歉有什么用?罚你也是白罚”

“……”

祀芮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沉默了。对此,绒福又问向另一只:

“织翎,如果是你,会怎么做?”

“我?我…不知道……”

“你要问我为什么生气,知道了,下次就不要再犯”

“是,凌姐”

织翎推了推祀芮,暗示她快问。

“那…您…为什么会生气?”

“还记得自己在中午干了什么吗?用手抓菜弄脏袖子、喝杯奶还洒到衣服、把桌子弄得一团糟,最重要的是,事后还不自己收拾好!”

听着白狐细数自己的罪行,祀芮先是把手藏到背后,用魔法洗干净袖子。之后又伸到胸口来挡住脏渍,故技重施。最后瞥了眼自己吃饭时坐的位子,唯独那里还是干净的。

被最后吼了一下,又羞愧地低下头。

“别以为看不见了,你做过的事就会消失!”

“我知错了…对不起……”

“现在该怎么办?织翎告诉她”

“要请教正确的做法”

“…我该怎么做?”

“哼…一会儿吃饭的时候,跟着织翎学”

“好的喵”

绒福认为事情暂且结束,摆摆手示意白猫离开。祀芮有看到,但她并没走,还是像之前一样犹豫着怎么开口。听到对方的心声,绒福强忍住笑意,故作不耐烦地问:

“还有什么事?”

“呣—就是…请、请您…罚我……”

祀芮的脸竟也出现了羞红,看来知错请罚与不知错强行被罚带来的感受完全不同。既然如此,刚好有种能让她更深刻领悟到错误的方式。

绒福挪出些位置,拍拍自己的大腿,说:“趴上来吧”

祀芮一惊,她还没被这么打过,有点犹豫。但她很快趴了上去,和大腿亲密接触。她感觉这不像是惩罚,反而是奖励。

“本来想你今天过生日,惩罚事项就推迟一天好了。既然主动请罚,那就做好被打到哭着求饶的准备”

“唔,是的喵…”

她有一瞬间觉得,如果能趴在绒福腿上,就算被打哭也值得。

“…如果你为了被打故意犯错的话,我会让你知道真正的惩罚是什么样子的”

“不会的喵!”

“知道就好” 绒福掀开她的裙子,先隔着内裤狠狠扇一巴掌——「啪!」

“喵!”

果然很疼,即使隔着内裤也疼到颤抖不止。

「啪啪啪啪——」“唔、唔…” 绒福又一连四下,完全不给休息时间。随后脱下内裤,露出了带着五个红掌印的娇臀,其在各个部位记录下她的痛苦。

若细看,还能发现本不该有的晶莹液体弄脏了内裤,绒福只感觉无语。

她取出板子,最近才清理干净了的崭新的板子,贴到臀峰,高举,猛地一啪。

“喵呜!”

「啪、啪!」祀芮还没反应过来,又快又疼的两板已经分别落在臀上下。

「啪!」在间隙中得到短暂休息的臀峰,毫不意外地成为了下一板的落点。

但祀芮来不及思考那么多,她只觉得绒福打太快了,想去挡住臀部求对方打慢点。但双手腕和尾巴都被紧紧压制住,她挣脱不开,只能用言语求饶:

“慢点、慢点喵!”

「啪、啪、啪!」“唔、嗯、啊——!”

然而绒福似快似慢地拍着,两秒一下,全然无视了她的求饶。

不一会儿,不算手掌的五下,三十下已经过去,整片臀部都被啪成了大红色,祀芮也哭得泪流满面。

结束了?绒福却又拿出木棍,轻敲臀峰。

“不…不要喵!够多了——”

“不想继续趴在我腿上了?”

“不想了喵…请、请饶了我喵…”

「啪」“唔哇—住手喵!”

祀芮又挣扎起来,两腿上下摆动,身子也随之左右晃动,想逃出绒福掌心。

“别打了…——喵!”

绒福忽然松手,她没料到,一下子滚了出去。

“呜…怎、怎么了?”

“不想在我腿上,就趴到桌上去”

“不是的喵…” 她站起来,双手不离臀,“请…继续这样…罚我喵…”

“那可要加罚哦”

“呜!算了…”

祀芮乖乖趴到桌上,缓缓卷起裙子。但绒福仍坐在那,没有起身。

“织翎,还有九下,由你来执行吧”

看完全程的织翎,一脸错愕:“…我?”

“没错,这也是身为女仆要学的”

“……”

女仆不都是被打的人吗?不对…凌姐都这么说了……

织翎接过长棍,心情沉重。她走到了祀芮身后,对方的尾巴也已经做好准备了。

「啪」“唔…” 不算很轻,毕竟祀芮的尾巴都疼到发颤了,她就算装也不可能让尾巴颤抖。

“凌姐,这样可以吗?” 织翎试探性地发问。

绒福细看,臀肉仍是一片红肿,也不能指望它再做出什么反应。

“保持这样,继续”

「啪、啪」“唔喵——”

「啪啪啪」织翎像是熟练般加快了速度。

「啪啪啪!」一打完,祀芮立刻侧过身,捂住臀部,“九下了喵!呜……”

绒福点点头,让织翎收着木棍,说:“将来六天,祀芮就先由你照看吧”

一百二十下,这是祀芮因一时手贱欠下的债务,今天刚还了一部分。

“是,凌姐”

织翎知晓,这是凌姐对自己的信任,她必定不负重托。但在此之前…还是先关心一下祀芮吧。

早些时候,仪苏的房间中。

白雀所化的人形坐在床上,腰后垫着张枕头,正在微光下安静地看书。她没穿衬衫制服,而是换上了纺荣给的毛衣。

此时,她察觉到另一人的气息,有点灿烂的清香,是在门口的诵纤。那金发少年犹犹豫豫,始终没踏进房间内。

仪苏无视了她,继续看书。

诵纤摆动尾巴,不知所措。

……

那尾巴扫动空气的动静实在是惹人烦,让仪苏静不下心,她怒地合上书,下床走至门口。

“干什么?”

相比于上半身那保暖的毛衣,仪苏下身的装束意外清凉。衣服刚好遮住了关键部位,令人好奇其中有没有遮掩。

“唔……” 诵纤忸忸怩怩的,第一次被对方的气势压过一头。

虽然什么都没说出口,但仪苏很快意识到了她的来意。是为了后天的那件事,想进行交易或是贿赂之类的,让自己到时候原谅她。

“直说吧,你愿意付出到什么程度?”

“什么都行”

“哦?” 仪苏眯起眼,随后说,“进来谈吧”

诵纤跟着她走进昏暗的卧室,忐忑的心狂跳不止,担心对方会做出些太出格的事。

仪苏坐到床边,仔细思考能让她做什么。

“脱光衣服”

“诶?”

“不愿意?”

“没有……”

反正一开始就被仪苏看光过了,也没什么好犹豫的。诵纤乖乖照做,从上到下脱了个一干二净,将衣物放到脚边。

仪苏显出些惊讶,没想到她这么听话。她在诵纤身边绕了几圈,好好观摩了一番有着雌性风味的雄性身体。臀部上还残留着午时打下的淤青,只是在弱光下不太明显。

诵纤因羞耻两手握拳,但只是放在髋两侧,没有进行遮掩,任由对方观赏。

很快,仪苏就像失去兴趣般爬回床上躺着,继续看那本术式教科书。

……

“…仪苏?” 对方没有回应,“你…不做些什么吗?”

“我对只会顺从的人偶没有兴趣”

“后天的事呢…?”

“看我心情吧” 她敷衍地回答。

“那…你肯原谅我吗?”

仪苏明显顿了一下,将视线从书本上移开。

“你找我,是为了哪件事?”

“…求原谅”

“行,我原谅你了,滚吧”

话虽这么说,仪苏仍然盯着她。诵纤也没就此离开。

“……”

“还有什么事?”

“你不像是真心的…”

“真麻烦,我也不觉得你像是真心的”

“所以我才在这里啊!”

“……”

“对我有什么不满,现在就可以报复回来!我不反抗…”

“诵纤,我想要的是凭自己实力获取的胜利,这么说你能懂吗?”

“…可以”

“那就别来烦我”

诵纤呆立了一会儿,她捡起自己的衣物,临走时又留下一句:“我觉得,你就算学会术式也打不过我”

仪苏怒而瞪视,风刃随即发出。

「咻——」诵纤以十分夸张的姿势成功闪避,跑出房门时不忘嘲讽:“诶嘿,没打中~”

“你!”仪苏追悔莫及,心想刚刚应该先给她揍一顿再说。…算了,如果动私刑被绒福发现,自己也免不了一顿打。

……

诵纤光着身子在隧道里奔跑,一个不注意竟然迎面撞上了某人。此人如岩石般坚硬,被撞也纹丝不动,反倒是诵纤屁股着地摔了一跤。

“唔!呜——” 中午才被重罚过的臀肉,伤未痊愈又遭此劫难,疼得她蜷缩起来,捂着屁股。

被撞之人是纺荣,他其实有想让开道,但从仪苏房间跑出来的诵纤竟然全身赤裸,让他愣住了。她们原来有男女关系吗?不对吧,和挽纶才更有可能啊。不对不对…仪苏的性取向应该还在同族之内,不会和他们发生关系的。

“你去做什么了?”

“呜…” 诵纤一边呜咽,一边抱着衣服挡住身体,“没做什么啊……”

“你还是处吗?”

“啊?” 诵纤愣了一下,“呃…我要怎样才不算处?”

“当我没问”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去确认仪苏的学习情况。顺便一提,你今天没认真听课,最好……”

诵纤觉得纺荣像族院里的某些老教师,相当啰嗦,所以悄悄逃跑了。纺荣也站着反省了一下,或许不该一见面就提学习情况,下次还是在上课时直接点名提醒吧。

纺荣走进仪苏的房间,很符合地下空间的昏暗气氛,他又走到对面,拉开窗帘,夕阳的余晖瞬间洒进了房间。

“关上!”

面对仪苏的怒斥,纺荣只好合上窗帘,他不解地问:“你不是要能晒到阳光的房间吗?”

“什么时候晒太阳,我自己会决定。你又来干什么?”

“来关心你的心理健康,顺便确认学习情况”

“好,这没你的事,可以回去了”

“你看上去很生气,是因为诵纤的事吗?”

“是因为你擅自拉开窗帘”

“呃…跟我说说诵纤的事吧”

“没什么好说的”

“她刚刚光着身子从你这跑出去了”

“……”

她终于合上书,扶着额头,动用所有脑神经来思考该怎么解释。龙禽的用脑方式有些不同,他们普遍能一心多用,将思考分配给不同事情。

所以,当仪苏做出这个动作时意味着事情相当麻烦,她不得不专心考虑。

“是我让她脱光衣服的…但之后什么都没做,你别擅自误会啊!”

“你为什么要让她脱光衣服?”

“她求我原谅她,我想试试她能做到什么程度,就这样”

“原来如此,那么你打算原谅她吗?”

“…你是诵纤派来问我话的?”

“不是,我只是想知道发生在你们之间的事,以及之后的发展,并确保它不会对未来产生负面影响”

“就当是这样吧。我并不打算原谅她”

“可以说说理由吗?”

“她犯过大错,可以说直接害死了我的同伴!她还不承认,我怎么可能原谅她!”

“嗯…就像看着杯子滚落但不去拦吗?”

“……是”

“你当时也没有这么做啊”

仪苏顿一下,仔细组织了语言后才开口:

“我认为那不关我的事。但这不一样,杯子与生命不能相提并论!”

纺荣坐到她旁边,继续说:

“为什么呢?”

“杯子可以修好,生命死了就不能再复活了”

“你为什么认为杯子就一定能修好呢?”

“……”

“其实你们,并没有将它修好的能力”

“那当时…她在等什么?”

“绒福在观察你们的情绪,如果有对此感到后悔和愧疚的,她就不会罚太重。你没有,但你向她道歉时的态度够诚恳,其实也打轻了”

“唔…不像是减轻了的力道”

“你觉得她原谅你了吗?”

“我不知道”

“如果她还是很生气,你打算怎么办?”

“…总之是尽量别惹她吧”

“这不是办法,你总要向她道歉、求原谅”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了,如果她不原谅呢?”

“该怎么办?”

“别办了,我就是不打算原谅她”

“你想整天忍受她生气的脸色,挨罚时也格外重吗?”

“……”

“未来你们还有很长一段时间要共事,学会谅解别人”

仪苏发现自己辩不过对方,她很快找了个借口。

“但是…我总觉得这样做,会辜负死去的同伴”

“仪苏,跟我来,带你去一个地方”

纺荣走到窗前,两手一拉,整面墙就像画着落日余晖的风景画般展开。他身后是仪苏,没说什么,只是乖乖站着。

“去哪?”

“去看看它的遗骸”

纺荣用魔法托起她,二话不说带着惊讶的仪苏飞向远方。

“放我下来!”

在仪苏挣扎时,目的地转眼就到了。

“唔…谁要来这种地方啊!”

“安静向前看吧”

“变态才会喜欢看同伴的尸……”

仪苏在看到的第一眼就愣住了,多年过去,这里与仪苏记忆中血流成河的悲景已经截然不同。眼前的景象并非白骨亦或枯冢,而是一片生机盎然的盛世。

那位同伴与各位有所不同,它是一位巨兽,死于界厅发起的围剿。当初仪苏等人前去营救同伴,奈何敌我实力相当,没能救下巨兽。

当血肉都被分食殆尽后,便是新的开始。首先是翠绿的地衣,它们扎根坚骨、分解硬鳞,留下的有机物融入土壤养活了茂密的树草。自此小型植食者与掠食者相继登场,龙禽齐飞、虫兽共走,在骨与林间上演一次次追逐。

毫无疑问,巨兽之死养活了数以千计的生灵,已然成为新生一代赖以生存的家园。

“我虽然不知它的性格如何,但我知道,重要的永远是还活着的生命”

仪苏长叹一口气,往昔回忆涌上心头,她也终于说出了心里话:

“它性情暴躁,滥杀生灵,经常和我们起冲突,还会无视自然法则……真要比的话,诵纤还更好些。

“现在养活这些生命,算是它的赎罪吧。

“其实我偶尔也觉得…它死了还挺好”

“在遗体前还说逝者的坏话,不礼貌”

“没事,这些话在它还活着时就说过了…”

仪苏又静静看了一会儿,没有花太长时间。

“回去吧,还要吃晚饭”

“诵纤的事,考虑如何了?”

“她啊……如果真心道歉,再给我做几天奴隶使唤,原谅她也不是不行”

“…我帮你转告她”

“等等,开个玩笑而已。还是帮我问下绒福,后天能不能换我来执行惩罚,或者同意下让我动私刑,我绝对要把她揍到半死不活!”

玩笑吗?仪苏好像挺认真的,希望后面这句也是玩笑吧。

“……自己去问吧”

———

10月10日深夜,花园中。

今日真的发生了很多事,若落与礼蓉都累到不行,回到休息室中睡觉。

这里只有一张床,两人也只好挤一挤。礼蓉本就居无定所,对此并不介意。但若落一个人住惯了,一时间还不适应对方的加入。

礼蓉睡得很香,并不会打鼾。若落本来也该睡着,但她在快入睡时忽然被礼蓉抱住,瞬间困意全无。

“……”

若落没说什么,对着一个沉睡的人说什么都没用,她想办法脱离了对方的怀抱,转到另一侧试图入睡。

“唔!”

礼蓉竟然还追了上来,将若落拉进怀中。

“你到底睡没睡着啊?” “……”

……

“你,失眠?” 虚们看着独自走入夜幕的若落,似乎是出于关心问出这句。

“…和礼蓉一起,睡不着”

“我,帮你”

它将雄蕊递到若落面前,其像杯子般装着白浊液体。若落大概知道那是什么,但她还是谨慎地问了问:“这是什么?”

“特调,安眠”

“唔…” 她将信将疑,捧起雄蕊杯子,小喝一口,“咕嘟…” 她不敢多喝,反正能助眠就好了。

“嗯…虚们,谢谢了”

若落感到困意上涌,准备回房睡觉。然而刚摇摇晃晃地踏出一步,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反而是虚们摩擦着藤蔓,露出奸计得逞的笑容。

此药是可以让服用者做春梦的特殊媚药,在市面上相当珍贵,但虚们刚好精通药剂学……

不知她梦到的对象是谁呢~

……第二日早晨,若落睁开了眼。

她发现自己正全裸着以被枝藤束缚倒吊的姿势悬在半空,不用想,肯定是虚们趁她睡觉时干的。

“虚们,又要做什么…?”

“你的梦,如何?”

“唔……” 若落仔细回想了一下,还觉得意犹未尽,“我梦到我还在魔界的时候,和一头狼…做爱”

“……” 若落说的狼,是魔狼,也就是她的原身。

“那些狼好帅的!舌头很有劲,前肢牙也特别锋利…唉…可惜只是梦”

虚们知道若落喜欢什么类型的了,从喜欢强大的男性这点来看,确实像少女…只是有些不太一样。

“说起来,梦里的我还是用着这具身体…应该是习惯了吧”

若落又说了些关于梦的细节,比如那些狼为了争配偶先互相厮杀了一番。之后自己受到长舌捆绑,像杯子一样被暴力使用,事后由于锁结分不开,一连做了好几个小时才停下。

现实中大概也发生了类似的事吧……

在若落讲述当中,关于胜者是如何用它那健壮身躯打败对手的情节占比最大,内容十分血腥暴力,但对魔界生活来说似乎是很平常的事。

“以前呀,那些狼崽都像小正太一样弱爆了!我一个都看不上眼,还得我自己孤雌生……啊”

若落看到了地面上的白发少女,她呆呆站着看向自己,似乎听了很久。“…浮姐,你什么时候开始听的?”

“从…它用前肢牙…把对方的脸…唔……” 礼蓉讲不下去了,那种场景对她来说还是太有冲击力了。

若落感觉自己被用异样的眼光看待了,急忙辩解:“浮姐没见过前肢牙,所以不知道它有多帅!”

“我见到的话,只会觉得害怕吧……”

“虚们呢?你一定能理解我吧!”

“植物,讨厌,尖牙”

“呜,”若落忽然哽咽了一下,“明明超帅的!”竟然流着泪喊了出来。

……

若落的情绪有些低落,虚们也不太好意思去欺负她(早就欺负过了),只好等下午再玩吧。现在,还有鲜嫩多汁的礼蓉可以享用呢。

经过昨天那番温柔的触手play,礼蓉也不太怕被虚们玩弄了,反而还会有些期待。她两手叉腰,微笑着抬头,大有一种放马过来的意思。

对此,虚们不乐意了,它就喜欢少女不情愿却又被迫时发出的惨叫,当然不能顺着礼蓉的想法来。

无论如何,先把她的衣服扒干净吧。礼蓉出来时还穿着睡衣,估计是想趁现在被玩过后再换正装吧。脱衣服时十分配合,举起双手,甚至懒得自己动。

虚们顺势就将手腕绑到一起,简单做了点前戏,将礼蓉的性欲激起。她一脸期待,还以为接下来就要变舒服起来了。

虚们伸出雄蕊,将其开口闭紧,变成一个喷壶,对准了被掰开的阴户。

「呲」这一喷主要覆盖到了小阴唇,首先感觉是正常的液体,挥发很快,特别清凉。

“这是什么?” 虚们没有回答,只是越发束紧手腕,等待着。

“唔…还不做吗?”

礼蓉只觉得前庭发痒,饥渴难耐,但藤条们迟迟不来关顾,她只好先摩擦着双腿,暂且忍耐。

“…快点嘛!做完前戏就停是什么意思啊……”

她开始挣扎了,想将手从藤蔓中扯下来,赶紧去狠狠挠一挠,但她再怎么用力挣脱不开,连魔法都被抑制。她痒得全身发抖,急到哭出来。

“虚们…虚们!松开一下…太痒了,再这样下去会受不了的啊…”

礼蓉半俯身,臀部左摆右摆,下体的瘙痒却止不住分毫。

终于,似乎是虚们心软了,它再次掰开外阴,用藤尖探入阴道口,微微向旁掰开。礼蓉总算感到安心,轻轻呻吟。

「呲———」它又对着阴道喷了大量液体,随后就像完成任务般撤回枝条。

礼蓉再笨也要意识到了,自己会这么痒都是因为它喷的这怪东西,而现在…喷了比刚刚多好几倍的量!

“虚们!求你了,别这样!再这样下去,要坏掉了!”

离生效还有一小段时间,但礼蓉已经深陷媚药的恐惧中,她晃动身体试图将液体抖落,然而它早已被皮肤吸收,不剩半滴了。

“不要…快住手啊,是我做错什么了吗?之前不是这样的…啾!好痒!”

开始变热,皮肤躁动不安,阴道口也出奇地痒,比小阴唇更甚。

“——若落!若落快来救我!再这样下去就要死了!呜啊!”

礼蓉拼了命地大喊,心里不停咒骂虚们残忍无情,祈祷心地善良的若落愿意来帮自己。

若落慢悠悠地走过来,她见礼蓉真的很急,不解地问:“怎么了?”

“若落大人啊!我…我下面,被虚们用了奇怪的药,变得好痒!求您帮帮我!”

“唔…虚们,可以帮吗?”

只见虚们递来了一柳叶形木拍,说:“打她”

见状,若落有些犹豫。

“快点!实在忍不住了啦!”

她将臀部转向若落,尽量撅高,分开双腿,露出了不停留着淫水的阴道。

「啪」“啊~!”若落出手迅速,打得水花四溅。

终于止了一瞬间的痒,礼蓉摇晃臀部,乞求着更多更狠的拍打。而若落也如她所愿,将木拍摆至身后,抡圆了向上打。

「啪!」“啾!”她一下子踮起脚,有了躲闪的举动,“轻点,这下太疼了!”

若落将手按到腰上,保证她闪不了,又是一记重拍之后说:“别要求这么多嘛,不然不帮你了”

“啾!我、我错了…请您继续…”

“对了,还有晚上睡觉的事,请不要抱着人家哦”

「啪!」“知道了!”

若落用着明显偏重的力道,继续拍打。礼蓉的前庭因此迅速红肿,她却不敢有丝毫抱怨。

两次拍打间,若落偶尔会用木拍尖端捅入阴道,帮她止下里面的痒。礼蓉在心里感激这种行为,身体也不忘努力迎合。

敏感的部位不停在瘙痒与疼痛间来回切换,让礼蓉的思维变得混乱,竟然产生了被打很舒服的错觉。

她赶紧摒弃这种可怕的思想,身体会变得这么奇怪都是虚们的错,要怪就怪它。

“呜…虚们…太过分了……”

虚们听到她这么说,又举起了它的媚药喷壶,对着前庭又呲地喷了一下。

“哇啊!虚、虚们…!对不起,我不该说你坏话…饶了我吧…呜……”

若落的手也有些挥累了,索性就收手不干了:“这下是浮姐自己惹的,我不帮啦”

“不行…若落别走啊!我以后都听您的话,求您别走!”

若落想了想,忽然有个好主意:“好吧…最后帮你一次”

“谢谢若落大人——!”

只见她取出了晒衣服时所用的衣夹,按压着,将被抽肿的小阴唇挤进两齿之间,随后无情松开。

“唔…!有点偏疼了…”

若落听闻,只是又拿出小夹子,在阴蒂上蹭了蹭。

“啾!好痛…那里不痒啊…”

若落无视她的话,轻轻拨动三个衣夹,说:

“忍忍就好了,加油哦”

“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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