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1.1)保安(上)

小说:【紫蟒帝国番外】紫蟒岛 2025-09-08 08:51 5hhhhh 5840 ℃

(接正文相应位置)

“嘀嘀嘀……”喇叭声由远及近,我心跳瞬间失控。

望远镜里,小区的门缓缓打开,一辆又一辆黑色轿车,鱼贯而入,拥簇着正中间那辆黑色加长车,一个阴森的骷髅立标立在正中,在夕阳下闪着寒光——那是特务局的标志。

普通百姓见了这骷髅立标,哪怕只是远远瞥一眼,也足以吓到魂飞魄散。毕竟,这狰狞的银底黑骷髅徽章,早已和特务局那些不见天日的黑牢、夜半三更的破门抓捕、以及无数普通人莫名消失,紧紧绑在一起。而我在紧张之余,心底里竟然涌起一股复杂的亲切。这不仅是因为这骷髅头象征着妻子的可怕权力,更因为我和这标志有着隐秘的关联。

那时,特务局刚刚成立,我们还同居在一起,新婚燕尔,如胶似漆。很多关于特务局的制度设计,都是我们在床笫厮磨间,共同讨论决定的。

那晚,她将我压在身下,每次深入都让她发出狂乱又情色的低吼。她一边疯狂索取,一边捏开我的脸颊,厚唇锁住我的嘴,湿哒哒的舌硬塞入我口中,在纠缠不清的吻和粗重的喘息间,她含糊不清地却在征询我的意见:“嗯啊……说啊……操……呃……呃呃……特务局……好热……用骷髅帮的徽记……啊哈……为什么不好!深一点啊,你这只猪……让那些狗东西,看到,看到就腿软……为什么不好?……啊啊……快点……嗯?” 她潮湿而香艳的鼻息喷在我脸上,真的勾人心魂。

她喜欢在做爱的时候谈正事,这非常考验我的大脑,我被她挑拨得七荤八素的,都赶不上思考,几乎是本能地在回答。天知道我说得对不对,但即使答错了,她大概也不会拿我怎么样吧,毕竟我不是她那些倒霉的手下。我断断续续地挤出几个字:“老婆,那个……太恐怖……特务局刚刚成立……又不是黑道……不要树敌太多……嗯……”

“哦?看不起黑道?配不起你?”她小丘一样的肥臀猛地砸下,狠狠咬在了我的肩膀肉上,咬得很深,还用牙齿扯,几乎要撕下一块肉。痛得我一声惨叫,浑身一颤,紧绷的肉棒就被打开了口子,第三次的精液就又漏出去了。

“啊啊……射多点……”她疯狂扭动腰胯,阴道深处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花心像嘴,吸住龟头一阵猛啜,要将最后一滴精汁都榨走。她用空着的手捏着自己刺了乳环的乳头,发出变态的笑声,“好热,冲里面去了……要不……用我最爱的,宝贝肉棒……当我们局标吧……嗯嗯,这是我喜欢的东西……”她一边说,一边用阴唇夹紧,摩擦着慢慢退出龟头和冠状沟。

我无力地呻吟着:“王妮薇……你们……你们局……一会儿骷髅头……一会儿又……”我还没把话说完,就看到了她糊满了淫液的下身,黑压压地朝我脸上压了过来,赶忙深吸了口气,带着哭腔慌叫起来,“你……你干嘛……”

“用嘴……老公……我还没高潮……我要你的舌头……”她发出发春母猫的声音,不容我回答,就把那没法形容无比淫靡的下体狠狠地坐在了我脸上。顿时,汗水、精液和她的腥味,瞬间让我窒息。肥厚的唇肉粗鲁地吸住我的口鼻,幸亏我刚才已经大吸了口空气,才没有晕过去。她的双腿夹紧,膝盖钳住我的头,让我无法动弹,发出满足的哼哼,将重量完全压在我脸上。我想要挣扎,但被她死死压制着,只能奋力张开嘴,用嘴巴顶开肥蚌偷吸几口气。

软塌塌的阴茎已经滑出阴道,被她用戴着尖锐银指套的手指抓住。尖锐的指尖在还没恢复的龟头上轻轻滑过,那种金属的冰冷,立刻让我身体不由自主地缩了一下。

我嘴里塞着肉团,声音带着呜咽,颤声惊叫:“别……嗯嗯……别……呜……别用那东西……好锋利的……”我见过她用这东西直接插进人眼,抠出了那人眼珠。那血腥的画面,现在还历历在目。

她在龟头上弹了一下,力道不大,却让我浑身一颤。“知道怕了啊!那还不快说!想让我插龟头缝里去?把鸡巴挖出来,怎么样?”

我生怕她真的惊世骇俗,把老公给阉了,喘息着脱口而出:“还……还是骷髅吧……特务局……以后还会和骷髅帮一样……火……”

她微微一顿,随即就用嘴叼住了阴茎,用手揉着睾丸。她舔得可一点不温柔,仿佛要将我的残精和魂一同榨出来。她的呻吟中带着兴奋与残忍,“嗯……骷髅……好……好得很!你的要求我从来都会满足的,你是我丈夫……”

那一天我整整射了五次,最后晕死过去,连后面的记忆都是空的,但我的这个决定却改变了国家和人民的命运。

接下来的几年,特务局的权力飞速膨胀,这骷髅所代表的白色恐怖也愈发令人窒息,我眼睁睁看着妻子的特务局几乎吞噬了这个国家的一切,却无能为力,

接下来的几年,我献上的这个骷髅徽记随着特务局权力的飞速膨胀,远远超出了当初我的预想,成了令所有人都战栗的噩梦。国家乌云密布,人民活在恐怖中,无数家庭支离破碎。我的妻子造成了这一切,我却无能为力,甚至连一丝抗拒的念头都不敢有。

我们的婚姻没有公开,作为市政府的普通公务员,其实我和其他人一样,随时可能会被特务从街上拖走。但在我心中,特务局的女王是我的爱,是我的结发妻,这让我面对那些令人胆寒的黑衣立领时,就有了一丝虚幻的底气。

我和她最近一次见面,已经是一个多月前的事了。现在,我只要一想到她,全身就抑制不住地烧,肉棒自然而然就顶了起来。我恨不得现在就冲下楼,跪在她脚边,为她舔掉靴尖上的土,感受她奖赏的目光。

但我的幻想,被骤然而起的喇叭声瞬间浇灭。我把望远镜转向小区门口。

今天轮值的保安,也不知怎么就不开眼,竟然拦住了车队。

特务局的车队,车头那明晃晃的骷髅头标志,也有人敢拦?这两年,特务局在东南联邦何等飞扬跋扈,连总统府都要礼让三分,这小保安却不知死活,胆敢触车里那女太岁的霉头,我心头一紧,心知要糟了!我若在她身畔,趁她心情好的当口,还可能替他说几句好话,现在也只能干看着,但愿他命大吧。

打头的黑车停了下来,一个穿黑制服的高个男人三两步就走到保安面前。他掏出一本证件晃了晃,保安瞬间就蔫了,整个人都矮了半截。

黑衣人也没多话,抬腿就是一脚,又狠又准地踹在腿弯。保安立刻直挺挺就跪在了地上。

这时,我看到除了中间王妮薇那辆加长车外,其他车门同时打开,一群黑衣人整齐地下了车,迅速散开。有的跑进小区,有的控制住各个出口和要道,有的直接接管了大门,还有些直奔各栋楼。整个小区登时被一股恐怖的黑暗笼罩,空气里透着肃杀之气。

但此刻,我一心念着妻子,我的薇,她终于回家了!手心不知不觉渗出汗,望远镜死死对准那辆车,焦急地等待车门打开,心里怦怦直跳。

紧接着,那辆车的副驾驶门开了,一个脚蹬高筒皮靴、身着黑色皮衣的女人下了车。船形帽下,一头如烈焰般的红发分外扎眼,与肃黑制服形成强烈反差。

她疾步绕到后边,伸手拉开车门,然后单膝跪地,低垂下头,似是在恭迎车内贵人。

但车里却良久不见动静。

风不再吹动树叶,鸟也不再鸣叫,整个小区,就像一座黑压压的坟墓。我能听到的,只有自己一声比一声重的心跳。

时间凝滞。蓦地,车门处闪过一点寒芒,一只黑靴陡然探出。

望远镜里,百米之外纤毫毕现。那只高筒皮靴,纯黑如墨,靴筒紧贴小腿,线条像蓄力的弓,一直延伸到膝弯。靴内的黑色长筒袜下,一枝妖冶的曼陀罗花纹身直入神秘的三角地带。她身上有很多纹身,好些是我陪着她刺的,我都太熟悉了。

五公分高的防水台,衬得那靴跟又细又长,亮银色,像刀。这靴跟要是踩人身上,是能直接捅穿骨头的。

靴子悬在半空,像钟摆停在了高点,女王气场十足。

红发女人,跪伏在靴前,轻轻用手托住,眼神只有绝对的臣服。她吐出舌头,小心翼翼地伸向皮靴,她的舌头在靴面铺开,细细擦拭略有颗粒感的皮革,她竟然开始舔靴子!

从靴尖开始,一点一点地,像在供奉圣物。不但舔靴面,就连肮脏的鞋底,都舔得一丝不苟。而且还含住靴跟,有节奏地吞吞吐吐,眼神迷离,像是在感受某种快乐,那暧昧的动作,令我不禁想到了一个词!这不是口交,又是什么?

这种场面,说不出的怪异,我越看越觉得刺眼。这还是下属对上级的正常表现吗?这女人是谁啊?是王妮薇的女仆?她凭什么能这样舔我老婆的靴子?我这正牌老公都没这她舔得这么贱!那女人得意的神情,更是让我无名火腾腾而起。

这时,靴尖微微抬了一下,我很熟悉那意味,这是老婆对服务表示满意,这是一种嘉许,或者是一种宠溺。红发女人这才停止,双手托住靴子,头更低了。她像是在汇报着什么,嘴一直在动。从她略微颤抖的肩膀,我可以感受到她内心的紧张。

等待终于有了尽头。那悬在半空的黑色长靴,轻轻点地,却如郑重宣告女皇亲驾,这方寸民居,难承其重。

在红发女半跪搀扶下,那让我魂牵梦绕的身影,从车里缓缓而出。红发女班规半跪着,小心翼翼地伸出手。那让我魂牵梦绕的绝世倩影,缓缓从车内钻了出来。

我激动地死盯着望远镜,看着那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只是轻轻一搭,却重若千钧,压得那女人浑身一颤。

我的女神一点点走出车门,完全呈现在我眼前。黑色的少将军装非常紧身笔挺,凹凸有致的身段异常火爆,性感之外还很威武。周身萦绕着一种强大的气场,让人根本不敢抬头直视。

我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生怕错过一点细节,连呼吸都不敢用力。宽大的黑色帽檐压得很低,她的面容被遮去了大半,只剩饱满的下颌和猩红的两片媚唇。厚重的黑色皮革披风里隐约露出里面的黑色皮军装,少将肩臂章闪烁,这是东南联邦准军人的最高军衔。

厚重的黑色皮革披风之下,是黑色的皮质军服。肩头,一枚少将臂章冷冷地反射着光,那是特务系统的最高军衔,也是非正规军的权力顶峰。

她缓缓站直玉躯,右臂猛地向外一送,披风便瞬间展开。那动作带风,掀起强烈的无形力场。

我眼珠子差点瞪出来。她那身黑色的将军装,领口竟然大开,能直接看到胸口最深处!没有衬衣,没有领带,什么遮挡都没有!两团纹着火凤凰彩色纹身的沉甸甸肉球,几乎要从里面爆裂出来,直接怼到我眼前。那满胸的艳色,竟与肩头军阶的森冷,揉出一种让人发抖的风骚。

无数次,我埋首在那深不见底的乳沟里,舌头都舔不到底,那混着香水的销魂奶香,让我真的就想这般醉死在上面。她就是天生的尤物,一个不经意的骚媚眼神,就能轻易点燃我的浴火,让我满脑子只有她!

她知道我在偷看她?在车里的时候,她可能没想到我会用望远镜窥视,现在她绝对知道!她是我的女神,我的妻子!即便真的有被狙击手爆头的危险,我也绝对会偷看。

她了解我对她的迷恋,知道我此刻的视角一定在她大胸上,所以故意这么性感给我看!一定是这样的!她在威胁我今晚别想下床!我胡思乱想着,鸡巴更硬了,顶得难受。我的女王终于回来了,想得到她的一次垂青,是多么不容易……

这时候,旁边那个红头发的女特务,跟个小太监似的,把一根烟毕恭毕敬地送到我老婆嘴边。王妮薇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微微抬起手,用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指尖,漫不经心地夹住。那红毛立马矮下半截身子,凑上去给她点烟,那眼神,活脱脱就是条等着主子赏块骨头的哈巴狗。

就在我怒火中烧之际,我看到王妮薇慢悠悠地将指间的烟灰弹落在地。她那张被宽大墨镜遮去大半的脸,慢悠悠转向了小区门口跪在地上的保安。她夹着香烟的手,小指翘起,轻轻抖了两下,并朝红发女微微点了点头,嘴角似乎还有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

我暗暗一声叹息,摇了摇头。别人或许看不懂,但我对自己妻子的细微动作和表情都非常熟悉。她在家时,哪怕只是眉梢轻轻一挑,我都会去揣摩她的心意,这是我长期以来的习惯。我知道,她已经下了指令。

那保安要倒霉了!这是我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高高在上的女王,怎么能容忍这样的小角色拦了座驾,尤其是难得回一次家,以她的脾气,绝对不可能就这么算了。不过在她眼里微不足道的小保安,她大概也不会真放在心上吧,让手下人给点教训也就好了。

念头刚落,就见那红发女人,像条得了许可的猎犬,大步流星地朝保安走去。我眼皮跳了跳,心想这女人动作倒是快,别是会错了意,下手没个轻重。

果然,那女人走到保安跟前,根本没有半句废话,抬腿就是一脚,完全没有留手,那力道隔着这么远,我似乎都能听到风声。坚硬的皮靴狠狠踹在保安的小腹上,保安闷哼一声,整个人像只煮熟的虾,蜷缩着倒在地上,双手捂着肚子痛苦地扭动。

我皱了皱眉,心里有了更加不祥的预感。

那女人显然没有停手的意思,脸上漾开令人发寒的笑容,像是终于找到了个好玩具。她对着保安一下接一下疯狂猛踹,每一脚都用了死力,好像地上那根本不是人!

那可怜的保安,他哪里会想到只是尽职地拦了一下车,就会招来这样的横祸。他没有做错什么,可这个世道,对错重要吗?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弱小就是最大的不幸。在特务局统治之下,我们这些普通人,不过是时代的尘埃。

我有些不忍,但除了让我自己更难受,还有什么用呢?保安的命运,在他抬手那一刻,或许就已经写好了。我闭上了眼,实在不忍心再看下去,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被这样残忍地对待。等下见到老婆,我应该和她提一下,说不定她会惩戒那个红毛女。特务局这些年的恶名,连带她也被抹黑,还不是因为下面这些特务,对老百姓做了这么么多的坏事,导致人神共愤。

保安挣扎着想爬起,却被那红发女人一脚凶狠地踩回。红发女越来越残忍,保安就像一个跪着的沙包,任其踢打,勉强才能跪好。对于这种猫戏老鼠般的残虐场面,王妮薇却只是站在车旁吸着烟,袅袅升起的烟雾在她绝美的脸上缭绕,那优雅的姿态,仿佛一切都与她没有半点关系。她在纵容手下教训这个保安,这更像是一场表演?这个念头不受控制地钻进我的脑子。她才是真正掌控一切的老板,那施暴的红毛,不过是妻子脚下一条为了取悦她的疯狗!

我仿佛看到了当年,她还是骷髅帮大姐头的年代。那时候,我是跟在她身边的所谓男朋友,常常被她强迫跪在一旁,观看她如何用最残忍的手段,折磨那些触怒了她的可怜虫。在她的世界里,暴力从来都是达成目的最直接有效的手段,甚至是她沉迷的一种游戏。

现在,她已经贵为权倾朝野的特务女皇,自然无需再亲自动手,只需要一个眼神,就可以导演一切。她还是我记忆中那个熟悉的女友,这种念头,让一股奇异的亲切感,不受控制地从心底油然而生。

对,这样的她才最撩人,这个想法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我身体里锁着的潘多拉魔盒。我明知道王妮薇在导演一场针对弱者的残忍血腥暴行,本应恐惧和愤慨,但我的视线却像被磁石吸住,死死地黏在她身上,无法移开分毫。

看着她那视若无睹的冷酷样子,一股夹杂着罪恶感的兴奋,在胸腔里冲击翻腾!理智告诉我,应该谴责这场惨剧,哪怕只是心中徒劳的呼喊!但身体却完全背叛了意志,下面的器官已经硬得像铁棍,仿佛是感受到了它的女主人的气息,隔着裤子拼命磨蹭!

我明知道她将百姓的尊严和生命肆意践踏,应被唾弃和阻止!可我竟然不由自主地在发情!我竟是个彻头彻尾的冷血变态!

可内心深处,我知道她越残暴,我越迷恋,我爱她这高高在上的女王姿态,爱她能掌控别人生死的强大力量。我的视线贪婪地在楼下两个同样身着黑色制服的女人之间来回扫视。一个是冷酷如冰的主宰,一个是状若疯狗的执行者。渐渐地,她们的形象在我有些模糊的视野里,开始了奇妙地交叠,融合成一个掌控一切、释放暴虐与欲望的完美化身。

楼下,保安不停地磕头,极尽卑微,却无法打动两个煞星分毫!妻子自始至终没说过一句话,甚至连姿势都没变过一下,只是露出一个似笑非笑、含义不明的微笑。

红发女人饶有兴致地举起戴着黑色薄皮手套的手,慢条斯理地按压着关节,既像在放松,又像是在做某种准备动作,舌尖微微探出,舔着肉感的上唇,嘴角挂着浅笑,目光却始终锁定跪地保安那微微颤抖的后脑勺。做足了这番准备,她才慢悠悠地从腰间的枪套里拔出手枪。虽然我没有配过枪,但长期在政府部门任职,又赶上兵荒马乱的时代,我认得那是一把勃朗宁M1910,这是联邦军官常用的枪型。但这把手枪的侧面还浮刻着一个特务局的骷髅暗记,显然不是普通特务能拥有的。

她不慌不忙地将一颗颗子弹推入枪膛,动作很慢,却很娴熟。那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混合着一种病态的戏谑,瞬间透过窗户直扑我的面门。那是死亡游戏开场前残忍的序曲。

他只是拦了一下车队,就要被如此对待,下跪、殴打,现在还要被当场处死……太过分了!完全不讲法律!把百姓的命当作草芥!我心里沉甸甸的。但我又有什么办法呢,这就是特务局的行事风格,我已经多次表达过意见,极端的高压未必都是有利的。

但我也知道,王妮薇的绝对威严不容有任何冒犯。那个保安,他大概从伸手拦车的那一刻起,就已经踏上了黄泉路。我能说什么呢?任何人都不能忤逆她,我也不能……哎,或许死了,也是一种解脱吧。我只能在心里为妻子向他道歉,他不应该惹到了我老婆,或许下辈子他会记住的,离特务要远点。

我是普通席上的观众,屏息凝神,紧盯着楼下这个舞台;贵宾席上,这一切的制造者却纹丝不动,兴味盎然地观赏着舞台中央的表演,那是她的死亡使者。红发女人缓缓抬起手,勃朗宁绕着她的指尖轻巧一转。她甚至还有闲情逸致,伸出舌头,玩味地舔过枪口,并如给男根口交般抽插了几下,极尽妖娆地瞟了一眼身后,那画面既充满了极致的挑逗,又散发着浓稠的死亡气息。随后,那枪口便稳稳地顶在了保安不住颤抖的后脑上。

她微微叉开穿着紧身皮裤的双腿,刻意突出紧绷饱满的下体轮廓,淫荡中充满了力量。活脱脱就是色情画报里手持鞭子的SM女王,充满了野性而危险的压迫感。但她手上拿的可不是鞭子,而是顶着脑袋的枪,把暴力与性感推向了令人战栗的顶点。不过,她只是一个傀儡,一个取悦主人的工具,真正拥有生杀大权的,是我的老婆。

我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脑海中一片空白,某种熟悉的感觉,正在唤醒我内心深处的记忆。

红发女人举枪姿势非常标准,透着优雅,和记忆中的妻子如出一辙。这一刻,我感觉持枪站在那儿的,不是她,而是王妮薇!

小说相关章节:【紫蟒帝国番外】紫蟒岛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