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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消失的公主

小说: 2025-09-08 08:51 5hhhhh 9540 ℃

在陽光明媚的早晨,王都的教堂鐘聲如往常般在空中迴盪,然而今日的空氣中卻多了一絲不安的震動。

公主菲莉涅站在王宮的陽臺上,俯瞰著剛結束晨禱的庭園,她今日將出席一次對外的外交典禮,象徵王室的仁愛與力量。她身穿一襲淡金色緞面禮服,裙擺柔美曳地,白色的褲襪緊貼著她筆直修長的雙腿,將她的優雅襯托得更加完美;一雙閃亮的象牙白高跟鞋點綴在足尖,如童話中的完美形象。她的金髮高束,鑲著寶石的髮飾折射著晨光,如同天上的星辰。

在眾人的矚目下,她優雅地步上御用馬車,朝著王城北方的聖廟緩緩行去。沿途街道兩旁聚滿了民眾,歡呼聲與花瓣飄舞在空氣中,象徵著對這位年輕公主的愛戴與信任。

然而,沒有人知道,有一股陰影早已潛伏於她的路途之中。

當馬車進入城牆外的一段樹林時,驀然間,前方的騎士發出警號——下一瞬,一陣黑霧般的毒氣瞬間籠罩了整個護衛隊。馬匹驚嘶,士兵們來不及反應,便一一倒地。

「來人——!」公主剛要出聲,馬車門被猛力拉開,一隻戴著兜帽、手持符文鐵環的黑袍人將她強行拉出。

「放開我!」她驚恐掙扎,高跟鞋敲擊在馬車木板上發出清脆聲響,但毫無作用。

她被幾人合力壓制,手腕被拷上鐵製符鎖。她的褲襪在混亂中劃上幾道灰痕,潔白的布料被黑手沾染,裙襬也因為拖行而失去光澤,但她依然挺起脊背,強忍驚慌,用冰冷而高傲的語氣質問:「你們知道這是什麼行為嗎?你們將因此被王國滅族!」

那名帶頭的黑袍男子只是冷笑,眼中帶著瘋狂的虔誠光芒:「你是被選中的月華之體,諸神之口早已預言,當白足公主步入黑壇之日,萬象將歸於一念。王國?不過是虛妄的幻火罷了。」

接著,菲莉涅被抬上另一輛籠車,用粗鐵鍊綁在角落。她的鞋被脫下,只留下被白色緊身布料包裹的雙足蜷曲著。顛簸的車身使她難以坐穩,每一次衝撞都令她撞上鐵壁,但她的神情依然不屈。

她不知道這些人將帶她去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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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聲呼嘯,群星隱沒,整個山谷只剩一輪朦朧的月在雲後閃爍。四周如同被黑暗吞噬般,唯獨祭壇上燃起的藍白色火光映出一片詭譎輪廓。

菲莉涅公主被緊緊束縛在一座由黑曜石打造的古老石台上,四肢向外綁住,無法動彈。她身上的禮服已被剝至肩膀以下,僅餘破碎的絲帶與鬆散的紗裙,白色褲襪仍包裹著她的雙腿,腳底冰冷地貼著石面。每一次風從山口穿過,都像刀鋒般刮過她的肌膚。

邪教徒圍繞著她唸誦古老的語言,聲音如哀歌,又如囈語。他們手持鐵鈴、骨杖與黑書,在血與灰中描繪神秘圖紋。

那是一場召喚與「誕生」的儀式。

菲莉涅早已筋疲力盡,卻仍強撐著眼神,努力不讓恐懼奪走她最後的尊嚴。她聽不懂那些語句,但她感覺到空氣開始扭曲,地面在微微震動。

「……命定之月,白足之容器,萬蛆之母自地底升起……」

石壇正中央裂開一道縫隙,從中爬出一隻巨大的陰影——像是混合了蟲、獸與泥的生物,長有甲殼與多隻附肢,腹部則膨脹如孕,發出黏膩的咕嚕聲。

它緩緩逼近菲莉涅,低伏在她腹部的位置,伸出一根宛如觸鬚的器官。

那一刻,菲莉涅的瞳孔劇烈收縮。她的身體本能地顫抖,卻無法動彈,身下石台冰冷而堅硬,白色褲襪下的雙腳蜷縮緊貼著石面,足尖瑟縮抽搐。

「不……不要……」她的聲音微弱如風中殘葉。

那觸鬚像是穿透空氣與皮膚的界線般,逐漸貼近她的腹部中央。然後,是一種說不出的沉重與異樣感侵入她體內。

她的眼神空白了一瞬,隨即像被烈火灼燒般地猛地掙扎起來。束縛的繩索震動,腳掌在褲襪中無力地踢動,但一切徒勞。

她能感受到體內有東西在悄然改變,不是痛,但一種令人極端不適與恐懼的異物感,像是命運本身在體內刻下一道烙印。

「我……不是你們的容器……」她幾乎是用意志在低語。

邪教徒們仍在吟唱,聲音變得急促,尖銳,最後突兀地停下。那生物悄然後退,滑入地縫之中,留下火光與腥氣。

而菲莉涅的意識,在極度的混亂與衝擊中,如流星般墜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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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以下是故事的續篇,以隱晦、象徵與心理感受為主軸,延續黑暗幻想風格與菲莉涅的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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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醒來時,早已不知道是第幾個日夜。

菲莉涅被牢牢綁在一張古舊的木椅上,手腕與腳踝被粗麻繩死死纏住,胸背緊貼著椅背,每當她稍微掙動,繩索便如鐵環一般勒緊,留下一道道紅痕。她仍穿著殘破的禮服,裙擺垂落,白色褲襪早已染上斑斑污跡與乾裂的塵痕,雙腳腫脹、發麻,被固定在椅腳的凹槽中一動不得。

房間沒有窗,只有牆角一盞忽明忽暗的燭燈,不知晝夜,也不知時間。

幾名蒙面者每天都會來。他們不說話,只冷冷地將一種濃稠、帶有腥味與腐甜氣味的液體灌入她口中。她曾嘔吐、咬舌、閉口不吃,但那液體總會被強行灌入,有時甚至是用燒燙的金屬撬開她的嘴。

那東西溫熱而滑膩,吞下去後便在胃中翻騰,如同活物。

數天後,她的身體開始出現變化。

首先是腹部莫名的腫脹與鼓起。最初只是微微漲痛,她以為只是飢餓或疲倦,但到了第三夜,那腫脹變得明顯,每次呼吸都牽動著下腹深處的一陣抽痛。她感覺像有什麼在體內逐漸膨脹、沉重,甚至偶爾輕輕震動。

她試圖告訴自己那只是錯覺——但她清楚地感覺到了:

「有什麼東西,在我體內,成形了。」

她的額頭布滿冷汗,唇色蒼白,皮膚因失血與長時間的營養液攝入而變得虛弱泛灰。她的手指無力地蜷縮,雙腿在褲襪內顫抖著,雖然被綁住,腳趾仍然本能地蜷縮,如同整個身體都在發出求救。

她不敢低頭。她不想再看自己的肚子——那不再是她熟悉的身體,而像是某種邪神塑造的容器。

疼痛如潮,每一次悸動都像是來自地底的低吼。

「你們到底……對我做了什麼……」她用氣音問,聲音微弱而破碎,淚水順著臉頰悄然滑落。

沒有人回應。只有牆壁上那彷彿在觀察她的符文,在火光中忽閃忽滅,彷彿記錄著她每一次抽搐與哀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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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會以暗示與象徵手法處理「誕生」的過程,延續黑暗奇幻的氛圍與公主的心理視角,讓恐懼與異化成為主題。以下是續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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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屋內的燈未再點燃。只有一圈蠟繪的黑色咒文在她座下微微發光,像是在等待某個無聲的鐘聲響起。

菲莉涅已分不清自己是清醒還是夢中。她的腹部脹得幾乎變形,皮膚繃緊,呼吸急促,褲襪因撐起的腹部被扯出一道道斜斜的張力紋路,下擺皺摺如籠。

「啊……哈……」她喘息著,冷汗像雨滴一樣從額頭流下,黏在脖頸與胸口。

那東西開始動了——不,是掙扎。

起初只是輕微地震動,如腹鳴,如內臟在翻身。但很快地,它的存在變得強烈、可怖、無法忽視。她能感覺到它在推開她的內部空間,一點一點擴張,像是要撐裂她的身體。

「不……不行……不要……」

她發出顫抖的哀聲,掙扎著想向後仰躺,但繩索如同命運,將她緊緊釘在椅子上。她的雙腿開始痙攣,腳掌在褲襪中抽動,十趾一再蜷曲伸張,彷彿也在抵抗那無形的劇痛。

那一瞬,她的腹部猛地一跳。

如刀割般的刺痛從深處炸開。她尖叫,聲音嘶啞,眼前一片模糊。

某種溫熱而濕滑的東西沿著她的大腿慢慢滲出,滑過白色的布料,劃過皮膚與椅子的邊緣。空氣中瀰漫著奇異的腥味與濃重的藥草氣。

「出來了……」她咬緊牙,整個人幾乎崩潰。

腹內那「存在」像是終於完成了準備,用一種不合邏輯的方式滑出她的體內——她甚至分不清那是物理的,還是某種「靈性形態」的扭轉。

她無法親眼看清,視線被汗水與淚水模糊,但她聽見濕潤的聲響,感受到空氣中有東西在扭動、低鳴、啟動。

她感到自己身體像被掏空,生命被抽走了一部分。她的頭微微後仰,唇間溢出氣音般的低泣。

「……這是……什麼該死的命運……」

地上的血跡與黑液彷彿構成了某種「標記」。那「東西」落在她腳邊,蜷成一團,脈動如心臟。

邪教徒早已退到黑暗中,沒人說話,沒人靠近,彷彿這誕生連他們都懼怕與尊崇。

而菲莉涅,只能靠著最後一絲意志,睜開空洞的眼睛,凝視這不可名狀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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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會延續故事的基調,描寫王國與公主重逢後的冷酷審判與錯判,並聚焦於菲莉涅的精神狀態與尊嚴崩潰,塑造出一段悲劇性的落幕。以下是續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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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後,鐵蹄聲在枯林間響起。王國的聖騎團終於找到了那座被邪教徒遺棄的廢殿,與那名命運尚未斷氣的公主。

他們發現了菲莉涅——仍被綁在那張椅子上,滿身污穢與血痕,肚腹已然癟下,裙襬殘破、褲襪上滿是斑斑印痕,雙腳無力地垂著,脛上的勒痕尚未褪去。

她的眼神空洞,唇角乾裂,早已沒有過往的驕傲與光輝。她就像是一個空掉了靈魂的容器。

在她腳邊,那個剛誕生沒幾日的怪物仍在蠕動——一團黑色的、帶有人形痕跡卻無眼無口的東西。它以一種近似嬰兒的方式緩慢呼吸著,朝菲莉涅微微靠近,像是認她為母。

聖騎士長在看到那東西的瞬間便下令:

「這是邪物——當場處決。」

長劍如閃電斬下,黑色的生物在尖銳的悲鳴中炸裂為暗紫的血與煙霧,消散在空氣中。

而菲莉涅……只是望著那一地碎屍,無聲地落下兩行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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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被帶回王都,但她並未受到任何救援與安慰。相反地,王宮很快傳來令人震驚的決議——

「公主菲莉涅,因身懷邪種,未經婚嫁而產下異物,違背聖法與王族貞潔之戒,判以叛逆與通奸罪名,予以軟禁審問。」

此言一出,舉國譁然。

王室的榮耀不容玷污。在他們眼中,她不是一名受害者,而是一位將神聖血統「獻與邪魔」的墮落之女,是危及王族根基的恥辱。

她被關入王宮下的銀石地牢,每日只得一口麵包、一碗水。

禮服早已換成囚衣,只有那雙曾經高貴、如今疲倦枯瘦的雙腿,仍裹在髒污卻未脫下的白色褲襪之中,像是遺留的諷刺。

審訊官在她面前朗讀著指控,然而她沉默不語。

有人罵她是魔女、是誘惑者、是咒詛的母親。

而她只是靜靜地蜷縮在角落,仰望那扇高牆外的陽光。

她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她只是被抓走,被束縛,被迫「生下了什麼」,然後又看著它被殺。

她沒有選擇、沒有辯駁、也沒有人問她「那時候她想逃嗎」。

王國不想要一個被玷污的公主,他們要的是乾淨的名字與歷史。

她早已不是那個站在陽台上聽鐘聲的女孩。她的內在,像被挖空的神殿,只剩下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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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任何儀式,沒有一絲陽光。

夜深時分,菲莉涅被幾名冷漠的侍衛從牢房裡悄然帶走。她已換上一身黑色衣服,黑色手套,黑色褲襪——那是對死囚的最後安排,象徵遺忘與切割的顏色。

她雙手被綁在身後,手腕與手套之間勒出深深的紅痕。細碎的腳步聲在石板地上回盪,冰冷潮濕的空氣穿透她的骨髓。

一扇厚重的鐵門被推開,眼前浮現一間幽暗的地下室。這裡寂靜得幾乎能聽見自己的心跳。

房間中央擺放著一張舊木椅,椅背上繩索低垂,像等待著最後一幕戲的帷幕。

侍衛不發一語,將她按坐在椅子上,粗糙的繩索環繞著她纖細的脖頸,冰冷而沉重。她的雙腿、腳踝被牢牢捆住,黑色褲襪在微光下映出淡淡的光澤。椅子的木頭散發著古老的血腥氣息,像見證過無數秘密。

菲莉涅抬頭看了看潮濕的天花板,只見蛛絲晃動、燭光搖曳,投下無數破碎的影子。

她閉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讓最後的空氣滑過唇齒與肺腑。她的思想空白,只剩餘孤獨、失落與命運的重量壓在心頭。

繩子就在她身後,等著最後的命令。整個地下室,只剩下她細微的呼吸聲和命運尚未落下的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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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重的黑布被塞入口中,壓在菲莉涅唇齒之間,讓她再也無法發出清晰的聲音。沒有遺言,沒有辯駁,只有無聲的喘息與微弱的哭泣。

行刑官站在幽暗的燭光下,冷冷宣讀判決:「身為公主,菲莉涅必須為三重罪行付出代價——邪教信仰、叛逆、通奸。三次死刑,三次贖罪。」

繩索緊緊纏繞在她的頸後,木椅嘎吱作響。菲莉涅的雙腿在黑色褲襪下微微顫抖,手指緊握椅背,黑衣包裹著她的身體,彷彿整個人都被黑夜吞噬。

第一輪的行刑開始了。繩索被一點點收緊,她的呼吸漸漸困難,胸膛急促起伏,腦海裡只剩下壓迫、耳鳴與黑暗緩緩逼近。十五分鐘後,當她的意識已經模糊、生命氣息近乎消散時,行刑官才揮手示意停止。

她癱軟在椅上,只剩下些微的喘息,眼神渙散。嘴裡的黑布依舊壓制著她最後的呻吟,她的臉色因窒息而失去血色,細汗從額角滑落,黑色褲襪下的雙腿因長時間緊繃顫抖不已。

「還有兩次。」行刑官冷淡地宣布。

菲莉涅的心跳在耳邊如雷,她明白——每一次都像剝奪她最後一點尊嚴,讓她的靈魂一點點從軀殼中滑落。

黑夜沉默,椅背上的繩索又一次被緩緩拉直,等待著新一輪的審判與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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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的空氣依舊冰冷、濕重。菲莉涅虛弱地癱在椅上,嘴裡的黑布沾滿了唾液與苦澀,胸口微微起伏,眼神游移在模糊與清醒之間。

行刑官的聲音響起,像石頭落入深井:「為叛逆之罪,第二次行刑開始。」

繩索再次被收緊,冰冷的麻繩鑽進她的脖頸,每一寸皮膚都被勒得火辣作痛。她的呼吸立刻斷斷續續,只能依靠極淺的氣息微弱喘息。腦海裡響起轟鳴的血流聲,意識開始模糊成一團。

黑色褲襪下的雙腿開始抽搐,腳掌本能地踢動,卻被綁縛牢牢固定在椅腳,無法移動分毫。手指在黑手套內微微顫抖,像在空中拼命抓取不存在的救贖。

窒息的痛苦比上一輪來得更深刻,像潮水一波波沖刷她殘存的理智。她的額角沁滿冷汗,淚水悄然從臉頰滑落,卻無法發出聲音。

意識的邊緣閃現著許多破碎的畫面——王宮的陽光、父母的微笑、曾經高貴優雅的自己……這一切都像水花一樣,從指縫間流逝。

椅子的木頭吱嘎作響,繩索每一次拉緊都讓她的世界漸漸塌陷。她的胸腔劇烈起伏,呼吸像幽靈一般消散。身體在黑色衣物的包裹下無聲顫抖,只剩下最後的本能。

行刑官冷冷地注視著沙漏,直到時間流逝,才再次示意鬆開繩索。

這一次,她沒有力氣癱倒,只是頭無力地垂下,黑色褲襪下的雙腿還在微微顫動,仿佛整個靈魂都在顫抖著求生。

「還有最後一次。」低沉的聲音落下,地牢裡只剩下她幾不可聞的喘息,和那輪迴不息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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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中,燭火已經熄滅,只剩下遠處一絲寒冷的光暈。

菲莉涅的身體癱軟地靠在椅背,皮膚因長時間窒息而泛著青灰色。黑色衣服、手套與黑色褲襪將她包裹,讓她整個人看來幾乎與黑暗融為一體,只剩下那張蒼白的臉與被汗水與淚水打濕的髮絲還透露出些微人性。

行刑官最後一次宣讀:「菲莉涅,通奸之罪,第三次行刑,結束一切。」

繩索再一次勒緊在她的脖頸上,這一次沒有遲疑,沒有留情。

她的身體本能地掙扎了一下,黑色褲襪下的雙腿再次緊繃、抖動,腳趾在布料裡無聲蜷縮,卻早已沒有多少力氣。

腦中一片空白,只剩下窒息與壓迫。

她無法呼吸,胸膛像被巨石壓住,血液在耳邊轟鳴。眼前的黑暗漸漸膨脹,將記憶與意識一點點吞沒。

最後的時刻,她彷彿在黑暗中看見了曾經的陽光、鮮花、還有父母溫柔的目光。她試著微笑,眼淚無聲滑落臉頰。

生命在那一刻靜靜離開了她——

黑色褲襪下的雙腿終於靜止不動,手套裡的手指也慢慢鬆開,所有掙扎歸於寂靜。

椅背上的繩索鬆開,身體無聲垂下,仿佛整個人化為黑暗中的影子。

這一切,終於結束。

地牢裡恢復死一般的靜默,只剩冰冷的石牆見證這段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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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城高塔下,國王站在陰影裡,目光冰冷地凝視著遠方的夜色。他聽著大臣報告:「事情已經結束,沒有人知道真相。只剩幾名侍衛與行刑官。」

他冷漠地點頭,語氣如鋼鐵般決絕:「對外聲稱,公主菲莉涅因受惡魔蠱惑,魂魄消散於黑夜。她的結局,不得傳於後世。此事與王家無關,不准再有一絲流言。」

在地牢的石牆深處,菲莉涅的遺體已被處理。她的身體仍包裹在黑衣、黑手套、黑色褲襪之中,臉上覆蓋著層層白布,接著以蠟與防腐樹脂一層層封死。甚至在每一處縫隙,都寫上阻絕靈魂的封印。

沒有人為她舉行葬禮,沒有親人哀悼。

只有兩名身穿黑袍的侍者,將那具被封死、無名、無臉的遺體悄悄送往城堡地底密室。那裡早已準備好一口無標記的石棺,棺蓋合上時,只有一聲悶響,徹底將她從這個世界抹去。

石棺被深埋在連仆役都不知的密道盡頭,連王室的譜牒上也抹去她的姓名。所有知情者被警告或被沉默,這位曾經驕傲、悲慘的公主,彷彿從未存在過一樣,被消融在歷史的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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