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阈限突破与双利手爱情艺术

小说:Nyamumiri Collection 2025-09-08 08:51 5hhhhh 4560 ℃

巡回演出的最后一站是在札幌,九月初的天气刚迈入秋天,但还有暑热残留。踏着夏天的尾巴,两天后札幌会举办北海道花火大会,所以喵梦和海铃打算在酒店再住两天。即便庆功宴持续到午夜,街道上仍然有三三两两的行人。对于一些人而言,灯红酒绿的夜生活刚刚开始。

“啊——现在还感觉胳膊在燃烧,都抬不起来了。”稍微有点喝多的喵梦变得比清醒的时候还要话唠,并且口出暴论,“海子下次再写这种谱子,我不可能让你下床。”

“那不得不再加一点BPM了。”

“我是说揍得你下不了床啊。”

只有在家和喵梦单独或者和朋友一起时,海铃才会放纵一下,公共场合很少喝酒。乐队中应酬的任务落在喵梦身上,因为知道无论如何都有海铃照看,喵梦可以没有顾忌地豪饮,不过在适当的时候被海铃提醒,就会点到为止。

“海子~冷不冷~?”

喵梦抓住海铃的手揉了揉,本来就很近的距离缩短到没有,夹杂着甜美苹果肉桂香气的酒味,并不令海铃讨厌。其实刚刚出来之前,海铃已经给喵梦喂过解酒药了,现在喵梦只是装醉。

“或许有点吧。”

说得模棱两可,实际上并不冷的海铃还是凑过去了。在喵梦试图把海铃裹进风衣前,从身后传来年轻女性试图搭话的声音。

“那、那个~!请问是喵梦亲吗?”

喵梦叹了口气,在公共场合露脸的风险,或者说成名税什么的,大概就是这种情况吧。因为喵梦亲相当亲切随和,经常被粉丝抓到街拍,她也乐于合个影什么的作为粉丝福利,但一天24小时年中无休聚焦私生活就稍微有点……

“抱歉,现在是私人时间,”海铃回头,以冷静淡然又不失礼貌的态度拒绝,“还有刚刚拍下的照片也麻烦删除,否则我们会很困扰。”

“诶?啊、啊啊……抱歉……”那名女性愣了一下,在海铃的注视下不得不老实地删掉照片,然后心虚地迅速溜走。

“谢谢你哦~海子~真可靠啊。”

喵梦懒洋洋地贴过来,似乎没长记性,又抓住海铃的手。

“若麦,公共场合就……”

海铃压低声音提醒,想要把手从喵梦手中抽走,但这次喵梦没听她的,反而抓得更紧。哪怕是海铃的建议,喵梦也只有在想听的时候才会听。所幸酒店大门已经很近,迈入其中后身后逐渐聚集起来的视线才被隔绝。

海铃看着电梯显示屏的数字跳动,喵梦看着有些踌躇的海铃。电梯开门前伸了个懒腰,舒展下身体,喵梦原本朦胧的紫色眼眸重新变得清澈。

“都到这里了,不至于再追过来了吧~”回到订的房间,喵梦往躺椅里一窝,顺便给手机充电,然后看到消息栏上的热点新闻,“什么什么?……知名艺人婚后出轨……真恶心(キモイ)。”

“所谓婚姻,不过也就是这种东西。”不同于明显厌恶的喵梦,海铃倒是没什么情绪变化。

在这个快节奏时代,婚礼上的宣誓环节形同虚设。哪怕第一天刚刚许诺过生同衾死同穴,第二天又去寻欢作乐的案例也并不是没有。

“之前还有歌舞伎演员出轨,反倒要妻子出来道歉的新闻。”喵梦关掉新闻的APP,嫌弃得仿佛看到蟑螂,“没玩够就别轻易承诺啊。”

“很少有艺人官宣固定配偶,大概就是为了回避这种风险。”海铃在喵梦的对面坐下。

“喵梦亲还真的有看到过,每天下班的时候带着不同女性上车的前辈。呵呵,这很难评价。”

“不如说现在的若麦,只跟我在交往的情况,在艺人行业里才是少数。”

“可以把'现在'去掉哦。”喵梦无意识地踢踢踏踏,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轻快的节奏,“海子还记得若禾姐揍我的时候说过吧?祐天寺家没有教过我欺骗女孩子的事。”

“若麦这方面意外地道德底线很高。”

“……其实也没有。嘛,祐天寺家没教过我的事多了,喵梦亲还不是一样做吗~?”

“祐天寺家的氛围非常好。看得出伯父和伯母感情很不错。”

“那个是一方面原因啦。最重要的原因,果然还是因为我遇到了海子~”

“如果没有跟我交往,若麦会寻求多元化的关系形式吗?”

听到海铃问出这个问题,喵梦笑了一声,站起来在房间里踱步一圈,将高跟鞋换成舒适的拖鞋,去梳妆台那里拿来了卸妆水。

“怎么说呢?以我们已经交往的既定事实,去猜测之前时间线的可能性,我的判断应该会受影响。但既然海子想听,那我就说说看吧。”

“非固定下的关系,能满足的只有肉体。”

“因为不用负起责任,所以也不用付出真情实感。”

“总会有人嘴硬说自己心硬如铁,不需要爱情吧?那既然不需要爱情,为什么又会贪恋那么一点温度和柔软呢?无论哪种关系,都是渴望与她人获得联系的证明。”

“但非固定关系满足不了爱的需求。哪怕一方确实爱上了,能得到另一方回应的概率又有多少?”

“质量不够,就只能用数量来凑。数量越高,风险越高。处在中心的那个人一旦失衡,就会像殉爆一样,将所有人都拉下地狱。”

“习惯这种非多元关系后,就算遇上了确实心悦的对象,在社会道德的铁则下,能接受伴侣有这种过去的人又有多少?再退一万步来说,对象确实接受了那种过往——”

“人的阈值是会被不断突破的。一旦开了这样的口子,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就算心里想要割舍,肉体早已无法回头。”

喵梦一边说着,一边为海铃和自己卸妆,直到洗去浓艳的舞台效果,素颜相见。海铃只是安静地听着女友的正论输出,没有加以评论。喵梦满意地捏捏海铃的脸颊,手感细腻光滑,化妆的海铃俊美帅气,卸妆后清爽漂亮。

“好了,妆面都卸下来了,差不多也该问我海子真正想问的问题了吧?”

“……嗯。那我就直问了。我作为配偶的存在,对若麦而言是必要的吗?”

“那当然~哼哼~我回答得这么快,海子应该是既欣喜又不安~?”喵梦得意地眯起猫眼,观察海铃的表情,隐形的猫胡须敏锐地触及情绪。

“若麦,为我消除不安吧。”这次是海铃主动抓住了喵梦的手。

“喵梦呢,从小就是要做就做到最好。劣等浅薄的爱情可满足不了我啊,非得是红颜知己,灵魂伴侣的程度不可。”

“我从第一眼开始就觉得海子是同类。抱着这样先入为主的观念去接触——'当我意识到的时候,我已经在半山腰了'。”

“若麦的《傲慢与偏见》,书签在的那一页。”

“意识到我对海子的感情之后,当然要立刻主动出击啊~?既然已经开始爬山,就要爬到顶。”

“那个契机就是……我对若麦的一句夸奖吗?”

“在想'如果是其她人对若麦说了那句话,若麦会不会喜欢上别人'吗?”

“……嗯。”

“明确地告诉海子不会哦,虽然还是感谢的。说到底,一句夸奖远远不够覆盖所有点滴。况且,别人的夸奖我也只会当作客套,只有海子的话能够听进去呢?”

“和现在没怎么变呢。”

“因为从刚开始交往,我就是打着把海子变成家人的主意。”亚成年的狮子离开原先的狮群,会尝试组建属于自己的新狮群,“我不仅是在找伴侣,还在找能够共同撑起一个家的配偶。更极端的话,在给多年后可能有的孩子找家长也说不定。”

“这么说起来,真的是需要非常慎重地抉择。”

“是啊。所以说,用我现在的心境去衡量当初的喵梦亲,实在是非常有失偏颇。可能尽是从理智的角度考虑了。”

“如同'知识的诅咒'。已经知晓一件事的时候,就无法再想象未知的状态。”

“哼哼~不过我心中的狂热和悸动,迄今为止还在熊熊燃烧哦。”喵梦再次站起身,走到海铃面前,用高挑的身形将海铃笼罩在影子下,“接下来的,海子就当是我的酒后胡话吧。”

“学艺术的总要有点信念感吧?”

“如果无法体察剧本角色的感情,是无法惟妙惟肖地演绎出来的。”

“可以说生活里很少有那么浓烈的感情?但经典剧目里的爱情可太多了。”

“所以我的阈值被那些角色拔得很高。”

“我的爱怎么会像春风般的柔,明明是压抑着的快要让心都崩溃的盛夏暴雨啊。”

“最先开始海子是敌对的朱丽叶,然后成为引导炼狱之行的贝阿朵莉切,现在正是为我谱写铃鼓的塔利亚(θαλεια)。”

“……我的阈值,被海子拔到比古希伯来的至高天还要高哦。”

具有极强根毒性的彼岸花,同时包含着“热情”与“放弃”,因着嫉妒的颜色,曾一度险些让“放弃”的一面毒死“热情”,直到为了爱与被爱而生的存在用凶狠的噬吻将无意识的恐惧吞没。

“……哈啊……若麦真是……太狡猾了……”

一吻结束,海铃连耳朵根都红得发烫,她习惯用开玩笑的方式缓解羞耻,但疾风骤雨的爱意DDoS攻击让她无力招架,最后只能一头扎进喵梦怀里。喵梦心情愉悦,表白热爱对她而言丝毫不会产生羞耻,反而身心舒畅。总感觉现在无论想对海铃做什么她都会同意。

“呐海子~~今天要不要试试激烈一点的玩法~?”

喵梦在海铃的耳朵附近吹气,明显地感觉到怀里的家伙剧烈颤抖一下。被迫做出这种程度的应激,海铃就没有力气阻止喵梦的手滑进皮衣的里侧,将粗糙的掌心贴上裸露的侧腹。

“若、若麦不是说今天手臂很累吗?”

海铃虚虚地按住喵梦的手臂,还在试图反攻,然后发现喵梦的手臂肌肉在她写的鼓谱压榨之下已臻化境(?)。某种程度上来说是自业自得。

“说的是呢~那我不用手好了~”

喵梦从躺椅旁的桌下抽屉里拿出手铐眼罩和绳子,表情像喵梦亲channel时一样温柔。

“等、等等等等!若麦、什么时候买的?!”

迄今为止的房事,都没有一次性用得上这么多道具,海铃下意识地吞咽唾沫,甚至忘了追究刚刚喵梦说的“不用手”是什么意思。

“那种事根本不重要吧?……不过如果海子很讨厌的话,今天就算了。”

手铐在酒店房间橘色灯光下反射着解渴的光泽、眼罩兼顾遮光和透气舒适、粗糙的绳子摸起来有点刺痒。一起用上的话……某些阈值会被狠狠突破。但喵梦只是蹲下来乖巧地看着海铃,把堕落与否的选择权交到海铃手里。

“呃……若麦,定个安全词吧……?”

权衡片刻,海铃还是答应了。因为她突然发现喵梦说的是“今天就算了”——那就算今天逃得过,以后肯定会有逃不过的一天。

本来海铃想把安全词定为“扣你几喵姆喵姆”,遭到喵梦的强烈反对。确实会很有效,让喵梦一秒钟就能头脑冷静,但这样以后绝对就做不下去Postube的频道主工作了。最后讨价还价一番,喵梦把安全词定为“Ave Mujica”。这个词太狠了,以至于两人定下后就再也没说过第二遍,不然现在就能兴致全无。

其实喵梦对绳缚一窍不通,于是把海铃铐上手铐,戴上眼罩之后才现看现学。挂着五个视频同时三倍速播放完之后,喵梦再看海铃,发现这家伙谜之脸色潮红,光是被放置PLAY就兴奋起来。

“海子你啊,真是先天ドM圣体。”喵梦一边绑一边吐槽,怎么不算Dirty Talk的一种呢(?),“不会光靠想象已经可以高潮了吧。”

海铃很难跟喵梦解释。人的视觉、听觉、嗅觉、味觉、触觉是互通的,被剥夺了其中一种,其它的感官就会代偿性地变得敏锐。视野陷入一片黑暗,同时手腕被铐住,等待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的下一步。因为是深爱她的女友,实际上不会有危险,这种既期待又抗拒,既害怕又安心的矛盾,使得海铃心跳加速。

喵梦先将绳子对折,然后打了个单结,放在海铃的颈后,然后绕过锁骨打出结圈,绕回乳房的下半再去腰后交错,回到前面绑住肋部和小腹,从腹股沟下面绕过,最后猛地一收,让海铃不由得倒吸一口气。就算稍微挪动一下,肌肤也会被绳子摩擦,带来酥麻的痒意。

“海子,考虑到接下来我想做的事,腿也给你绑一下哦。”

明明没有在耳边,喵梦的声音听起来却格外清晰。这种程度还能忍受,远远不到使用安全词的程度,海铃也就默许了喵梦的行动,感觉双腿被喵梦打开,推着腿根抬起,膝关节和踝关节很快也被固定住。海铃稍微想了一下自己现在的姿势,整个人羞耻得快要燃烧起来。

喵梦欣赏了一会自己的杰作,稍微有点懂了绳缚被称为艺术的理由,变化万千的打结会在皮肤上留下印痕,隐秘的欲望使用这种方式进行宣泄。每一次的捆绑都是紧缚与自由的对话,更是关于爱与信任的实践。一根绳子就能带来这么多内涵,发明这个的果然是天才吧?

“……若麦?……不开始吗?”

因为喵梦沉迷欣赏太久,以为又被放置的海铃发出喑哑的低吟,这么一点命令的自由还是有的。虽然是命令喵梦对她施加更多疼爱。

“啊、抱歉。海子太漂亮了~一不小心就看入迷了。”

喵梦再度蹲下,将双手按在海铃的腿根。本来就是很敏感的区域,视觉和行动能力被双重剥夺后,触觉一下子被放大,特别是喵梦的手顺着大腿内侧滑行,两个拇指轻柔的剥开缝隙,温热的气息蹭过入口处……气息?!

“等、若麦、呜嗯!……哈啊……”

“我忙着呢~暂时没空和海子说话哦~”

猫舌柔软濡湿地接触到黏膜,在海铃反应过来前,喵梦已经从入口处舔舐到阴蒂,让本就湿润的阴唇更加湿润。舌尖灵巧地将阴蒂剥出,甜蜜地亲吻了一下,令人恐惧的快感顺着神经冲上大脑,舒服到脊背发凉。

“哈嗯——若麦、这个、这个不行……咿!”

“这不是发出了很可爱的声音嘛♡”

刚开始就要求饶了。先前其实喵梦也试过给海铃口交,但海铃感觉太过诡异,所以只试了一次就不肯再试第二次。现在的情况,就算海铃嘴上说着不行,只要不使用安全词,喵梦也不会理她。

就这样来回往复地舔舐,其实没什么技巧,只是随心所欲地与下面的嘴接吻。终于喵梦尝试着用舌尖侵入海铃的阴道口,同时上唇还在轻轻磨蹭阴蒂下方。手指进去的话需要润滑和扩张,但自带唾液的舌头不会受到一点阻拦,喵梦边揉捏着海铃手感紧实的臀瓣,边想着要不然以后她在上面的时候都给海铃口交好了?

当舌头从阴道口拔出来的时候,连接出一条透明丝线。喵梦觉得很奇怪,平时的话,这个时长,海铃一般至少高潮两次了,今天到现在还没去过。莫非是自己的口技很遗憾吗?

“海子~不舒服吗~?”喵梦伸手轻轻揉了揉海铃没碰过就硬挺起来的乳尖,让海铃不由得浑身一抖,穴口涌出一小股透明的汁液,“……这不是能正常高潮吗?莫非是在忍耐着?”

“呜……在被若麦舔的时候去的话……哈啊……会、会很不妙……”

海铃连呼吸都在轻颤,因为强行忍耐快感,积累到很夸张的程度,哪怕刺激并不是很敏感的乳房,阴道也会强烈收缩。

“哦。那就让我看看会有多不妙吧。”

喵梦猛地又埋进海铃腿间,将舌头滑进女友的蜜穴入口,能够绞紧手指阻止深入的痉挛对舌头完全不管用,但又够不到欲望深重的阴道穹窿。经历几次小高潮后,萦绕在小腹深处的烦躁翻腾得越发厉害……光是温柔却没有技巧的舌舔已经不能再让海铃去了。

恰似将什么都点燃不了的火玩弄,一旦习惯了那种感觉,就会逐渐地向着更深的地方直直地堕落。在不知不觉之间,连回去的路也消失了,需要更加明快明晰强劲的刺激——喵梦含住那颗膨胀红肿的阴蒂,轻柔地吮吸,下一秒头发和脸颊都被迅猛的潮吹打湿。

“啊啊……!呜……若麦、若麦……!”

海铃的呻吟里明显地带有哭腔,不安地叫着喵梦的名字,身体不由自主地挣扎扭动,被绳子勒出道道痕迹,与此同时先前忍耐的快感宛若决堤洪水无法停下。

突然间,湿润温热的接吻来袭,在视觉和行动力被剥夺的情况下,嗅觉和味觉也会被放大,海铃品尝到喵梦的舌尖递来的,她自己的味道。混杂着甜美苹果肉桂和淡淡薄荷的浓烈雌性荷尔蒙,将所有感官浸透。

“海子,为我记住这个味道,”本身海铃的听觉已经被放大,喵梦的耳语就像在脑子里播放一样,“绝不让你逃走。”

喵梦剪断绑住海铃的绳子,解除铐住手腕的手铐,拿下浸透泪水的眼罩,将海铃搂入怀中。明明已经没有再被绑着,肌肤上还残留着灼烧的红痕,直至骨髓深处,无法自拔地深深爱上。

“若麦……”海铃勾住喵梦的脖子,主动与她接吻,“给我更多。”

二回战的场地转移到浴缸中。泡在温暖的洗澡水里,被绳子磨过的地方通通火辣辣地泛着疼痛,让海铃确切地感受到自己的存在,感受喵梦的爱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喵梦从后面抱住海铃,把下巴放在海铃的肩膀上,一边接吻一边给海铃指交。

唾液和爱液把阴道里弄得无比湿滑,今天就算一开始就两指齐根塞入都很顺畅,甚至有点不够的感觉。看到海铃欲求不满的眼神,喵梦在接吻的间隙提出突破阈值的方案。

“海子~我可以再放进去一根手指吗~?”

“嗯……可以……若麦快点……”

甚至在被催促着。喵梦将中指与无名指暂时退出来,换了个指套,将食指也塞进去,然后重新进入海铃里面。前所未有的饱胀感觉,像是狼吞虎咽一大口食物被噎住,往狭窄的深处去的时候会撑到有钝钝的疼痛,但因为没有造成伤口,稍微退出来或者停下,疼痛将会立刻消失,反而让海铃有点喜欢上这种感觉。

“海子,一直在哭哦?”喵梦亲了亲海铃的眼角,也不知道是太痛还是太爽导致的,总之看起来很可怜,“没问题吗?”

“呜嗯……若麦……还可以再用力一点……”

“真是不得了的ドM。”

喵梦小心地控制力度,保持在不会真的弄伤海铃的程度,反正泡在洗澡水里,被插到潮吹也看不出来,难以计数海铃到底去了多少次。

今天Live确实让喵梦的胳膊和手臂很累,她单手支撑活塞运动的时间和平时比会打些折扣,但喵梦是双利手,可以轮换着来,总之满足海铃没什么问题。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做到最后海铃甚至站不起来,只能靠喵梦把她从浴缸里抱出来。

事后洗过澡躺在床上,既腰痛又腹痛,身上还留下很多显眼的绳痕,海铃埋在喵梦怀里不想面对现实,难以置信自己居然真的ドM到这种程度。喵梦一脸慈爱(?)地给海铃顺毛,时不时亲亲女友的额头。

“一次都没说过安全词啊。”

“……嗯。”

“还要再喝点水吗?”

上下(?)都是泪失禁体质,上床之前喵梦给海铃灌了不少水。

“……不用。”

“生气了?因为我对海子用这种手段。”

结束关系最直接也是最彻底的方式,便是将一切都当做曾经幼稚的自己,经历的不值一提的笑话。大多数恋人的分手没有戏剧性的收场,没有轰轰烈烈的闭幕,甚至连悲剧都算不上。它连告别都不配拥有,只会被顺手丢入回忆垃圾桶而已。

喵梦无法忍受这种事在自己与海铃之间发生,首先她确信自己会一直爱下去。集齐家人,恋人,友人,事业搭档的意义于一身,喵梦难以想象之后没有海铃的生活。那么剩下的问题就是解决海铃以后离开她的可能性了——将海铃的阈值调整到只有自己才能满足的程度。

“没有。只是在为若麦的事业担心。”

“艺人的事业~?”

“嗯。上升期曝出绯闻,会影响事业。”

“其实我在喵梦亲channel暗示过不少次了。”

“……又来这招?”

“嘿嘿。”

因为暗示过太多次,该知道的差不多都知道了。就算曝光也不会有太大水花。

“事务所那边呢?”

“早说过了。有公关预案。”

“……若麦铁了心要公开啊。”

“不如说现在已经是半公开的状态。”喵梦捏了捏海铃的脸,“我呢,想和海子跟所有普通情侣一样,可以在大街上牵手,可以分享同一根冰淇淋,可以戴同一条围巾。”

最后的顾虑也烟消云散。

“……嗯。我也是。”

第二天喵梦和海铃哪里都没去,在酒店睡了一天,懒洋洋地度过二人世界时间,直到北海道花火大会的那天晚上。坐在草坪上,披着同一件大衣,双手交叠,一起仰头看绽放于夜空中的烟花。

今年的夏天就此结束,下次花火大会要等到来年。那时候又会认识新的人,遇到新的工作机会,创造出新的专辑乐曲,但这双十指紧扣的手,即使季节变化,日月流转,始终不会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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