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开嘴，像承认命运一样，缓缓含入口中。

　　「唔……唔呜……」

　　他开始抽插，她一边被男人舔着小穴，一边被L操着嘴。

　　这一次，没有相机，没有快门。

　　只有两个男人，用他们的身体确认她的「身份」。

　　不是模特——

　　是可拍、可用、可操的商品。

　　　　　　　　　　　＊＊＊　　＊＊＊　　＊＊＊

　　林佳佳仰面躺在床上，头发凌乱地铺在枕头上，眼神发散。

　　她的腿还没有合上，小腹和大腿根一片狼藉，乳房上、脖子上、脸颊上，全是断断续续的精液痕迹。

　　嘴角还挂着最后一滴，没来得及擦，她也不打算擦。

　　她已经没力气动了，身体像被贯穿、掏空，神经还残留着高潮的余震。

　　她的喉咙沙哑，双腿还在轻微抽搐，小穴还在缓缓吐出混合的白浊液体，一点一点地滴到床单上，留下黏腻又清晰的痕迹。

　　有人拿起相机，对准她敞开的身体又拍了几张。

　　「啪、啪、啪——」

　　这不是艺术，不是作品。

　　这只是事后的记录。

　　镜头前的她，全裸、露脸、被射满。

　　她没有遮掩，甚至在镜头靠近她腿间时，下意识地把腿又分开了一点。

　　那一刻，她听见自己心里有个声音轻轻说：

　　「我已经不是拍模特了。」

　　「我是给他们用的玩具。」

　　她不是在抵抗。

　　她是在承认——并接受。

　　她闭着眼睛，舌尖伸出，舔掉了嘴角的精液，像是本能。

　　然后慢慢转过头，摸到床头的手机，屏幕亮起，映出她发红的脸和散乱的头发。

　　她打开和L的聊天窗口。

　　那条「你只是刚刚开始」的消息还在。

　　她看着那句，手指轻轻滑动，像在翻一页过去的人生。

　　然后，她打下一句话：

　　【林佳佳】：这次照片你能挑几张给我吗？我想留一张自己的样子。

　　几秒后，她又补了一句：

　　【林佳佳】：下次什么时候？

　　她发送，放下手机，闭上眼睛。

　　嘴角——居然勾起一抹满足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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