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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出名字的故事,第八章

小说:孑立短篇小说集 2025-09-08 08:51 5hhhhh 7120 ℃

第八章 交媾

第二个节目是姜永霞的“独舞”,好给简素言一点儿喘息的机会。当然,所谓的“休息”,也只是将简素言从痛苦的反手吊换成了能勉强用前脚掌触地的正手吊。

赤身裸体,双手反铐的姜永霞被韩晓懋还有一位强壮有力的男宾客一起,从小车中被提出来。提出囚车时,她仅有43公斤瘦弱苍白的躯体在聚光灯下像块刚剥了皮的鲜肉,还带着生理性的颤抖。

她被提上一具刑架。刑架的设计堪称精妙——两根直径五公分的中空钢管正好卡在她大腿根左右最嫩的部位。姜永霞的喉咙里溢出一声呜咽,双腿被机械装置强行拉开。接近180度的极限角度让她的髋关节发出不堪重负的异响,稀疏的阴毛间那处隐秘所在被迫完全暴露在聚光灯下。

“唔...!"当她的脚踝被金属环拉伸到极限时,整个身体都因剧痛而痉挛起来。双手被绕过背后的钢柱再被铐紧,手铐链条在钢管上叮当作响。颈部拘束器将她的脖颈死死固定在竖直钢管上,这个姿势让呼吸都变得困难。

最残忍的是重量的分配——她全身的体重全压在这两根钢管上。用不了几分钟,大腿内侧的皮肤就会发紫肿胀。汗水顺着她紧绷的腹部流下,淌过被穿环的阴蒂和不自觉张合的小穴,在地上积成一小滩反光的水洼。

阴部完全暴露在众人视线中时,姜永霞羞辱地闭上了眼睛——她的阴蒂被穿环,阴唇被穿上了好几个小铃铛——这让她被肏时,会发出悦耳的声音。

铁链绞紧脚踝的剧痛让她眼前发黑,但她始终记挂着不远处吊着的简老师——那个在她高烧时背着她去医院,为她付医药费还给她喂饭的像母亲般的女人。

韩晓懋的手指沿着姜永霞的胸部缓缓滑下,指节在她突出的肋骨上轻轻敲击,发出细微的脆响。"瘦成这样的身体,连挣扎时的声音都格外好听。"他俯身凑近她的耳边,低语道:"你在我身下时,每动一下,我都能听见你的关节在哀鸣,像风铃一样......清脆悦耳~"

他又粗暴地掐住她干瘪的乳房,拇指狠狠碾过乳尖。“可惜就这么两片皮,连个奶头都立不起来。要不是终生女奴不准重度改造,非将你变成童颜巨乳不可!”手指突然发力,姜永霞疼得浑身发抖,却不能,也不敢闪躲。

"对了,你弟弟昨晚又来信了。"韩晓懋慢条斯理地掏出一封信笺,在她眼前晃了晃,“总是问姐姐过的怎么样,真的烦死了!你说我该如何回答他呢?正所谓百闻不如一见,请他来亲眼见一次姐姐的工作好不好?"

姜永霞的身体猛地一颤。她乖顺地低下头,口中轻轻祈求道:“求主人…不要…奴儿会乖乖的…”

韩晓懋轻轻拨弄她阴唇上的银铃,铃铛“叮铃”一响,宾客们便笑了。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开始吧。”他命令道。

姜永霞深吸一口气,腰肢微微晃动,让阴唇铃铛随着她的动作轻轻碰撞。叮、叮、叮——清脆的音节在寂静的刑室里回荡,像是某种诡异的童谣。

但韩晓懋不满意。

“用力点!”他猛地扯了一下她乳尖上的铃铛。

她疼得浑身一颤,却不得不咬紧牙关,让身体更大幅度地摆动。铃铛的节奏加快了,阴唇的铃和乳尖的铃交错作响,叮叮当当,像一场扭曲的舞曲。

她的双手被反铐在身后的钢柱上。韩晓懋要的,是让她用金属镣铐敲击钢柱,打出节拍。

于是她开始挣扎——不是挣脱,而是配合。

每一次扭动,手铐便狠狠撞在钢管上,发出“铛!铛!”的钝响。她的手臂因反关节的姿势而剧痛,可她却必须让撞击声与铃铛声同步,形成一种诡异的韵律。

“不够快!”韩晓懋厉声道。

她咬破嘴唇,拼命加快动作,手铐敲击的频率越来越急促,像某种濒死的心跳。铛、叮、铛、叮——金属的碰撞声里,夹杂着她压抑的呜咽。

冰冷的刑架上,她的双腿被迫张开,脚尖却仍要配合着音乐"跳舞"。

姜永霞深吸一口气,脚趾缓缓舒展。

先是右足,脚尖轻轻点地,绷出优雅的弧度,像天鹅垂颈饮水。她的脚背线条纤薄,皮肤近乎透明,青紫色的血管在灯光下如同细密的纹路,竟显出几分病态的美感。

左足随即跟上,脚趾如花瓣绽放,轻轻拨动空气。她的动作很慢,却极有韵律——大脚趾先落下,二趾、三趾依次舒展,最后小趾微微翘起,像在拨弄无形的琴弦。

"倒是有点意思。"一位女宾客轻摇羽扇,眯眼欣赏。

姜永霞的足弓绷紧,脚尖在地面画着细小的弧线。她的脚趾时而并拢,时而舒展,像是在跳一支无声的芭蕾。左脚轻点,右脚随即跟上,节奏舒缓却精准,竟真像是在配合阴唇铃铛的声响。

铃铛、手铐、脚尖——三者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首扭曲的“舞曲”。

姜永霞的视线开始模糊,汗水混着泪水滴落,大腿根部的皮肤早已磨破,鲜血顺着钢管流下。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铃铛声却不敢停,手铐的撞击也不敢慢。

因为一旦停下,简老师的“休息”就会结束。

所以,她继续“舞”着。

直到她的身体彻底脱力,铃铛声变得散乱,手铐的撞击不再精准,脚尖的舞步彻底崩溃。

韩晓懋终于满意地抬手:“可以了。”

她瘫软在刑架上,像一具被玩坏的提线木偶。

而宾客们的掌声,则成为这场“独舞”最后的谢幕。

韩晓懋示意侍者将两具颤抖的躯体拖回后台,铁链在地面拖曳出蜿蜒的痕迹。灯光略暗,宾客们举着香槟三三两两聚作几处,水晶杯碰撞声里夹杂着对刚才表演的品评。

阚清澜独自站在角落,指尖深深掐进掌心。她看着简素言被拖走时在地面留下的水痕——那是失禁的证明——喉间竟泛起一阵甜腥的渴望。多么完美的姿态啊,她想着,那道被反吊双手时绷成弓形的脊背线条,那些顺着大腿内侧滑落的汗珠。她湿润了。

水晶灯折射的光斑在她裙摆上跳动。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时,幻想那是刑架上滴落的盐水。多可惜,方才姜永霞脚趾痉挛的模样没能看得更清楚些。她无意识摩挲着自己纤细的脚踝,想象金属镣铐卡进骨头的触感——我可以在上面摇上一整天…

"阚女士似乎对表演很有感触?"不知何时站在她身旁的是张永富。她这才发现自己在用叉子反复戳刺餐盘里的樱桃,猩红汁液溅在雪白蕾丝手套上,像极了简素言手腕渗血的模样。

"我只是..."她突然咬住下唇,舌尖尝到铁锈味。多么令人战栗的认知——当所有人都在欣赏痛苦时,唯有她在嫉妒那份痛苦。那些呻吟,那些挣扎,那些灯光下照得纤毫毕现被宾客任意观赏的生理反应,感觉却是最适合她的饕餮盛宴。

张永富了然地递来新酒杯,冰柱碰撞声惊醒了她的幻想。“我们的聚会永远渴求志愿者,而我本人也是。”意味深长的停顿里,她看见对方手套上沾着一小块不知道哪儿来的血迹。

休息时间结束,灯光变得明亮,伴随着宾客们期待的私语声。

首先被牵出的是简素言——她已彻底失去了人形,被改造为一头屈辱的"死囚老母猪"。

她的四肢被粗暴折叠,手腕与大臂紧贴在一起,脚踝与大腿根紧紧相邻,再用大红色的细绳从将它们严厉的勒紧,每一道绳结都深深陷进皮肉里,让她的关节被迫保持弯曲,只能以四肢跪爬的姿态移动。她的鼻环被韩晓懋牵在手中,像牵着一头真正的母猪。而她身后,一名侍者手持通电的赶猪棒,只要她爬得稍慢,电击便会狠狠抽在她颤抖的臀瓣上。

"爬快点,你这头老母猪。"韩晓懋懒洋洋地扯了扯锁链,简素言被迫仰起头,喉咙里溢出低低的呜咽。她的膝盖和手肘早已磨出了血,每挪动一步,都能听到她急促的喘息声。

——她已不再是人,只是一具被驯服的肉体。

姜永霞跟在简素言身后缓步登场。她的双手被严酷反剪在身后,以专业的水手结牢牢固定成直臂缚的姿势,纤细的手腕因血液循环受阻而泛着病态的紫色。

她的腰肢被黑色蕾丝束腰紧紧包裹,勒出令人窒息的腰臀曲线。修长的双腿套着带有吊袜带的黑色丝袜,袜口精致的蕾丝花边深陷进大腿软肉里。脚踝上沉重的宽幅脚镣随着步伐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限制着她的移动能力。

原本精致的黑色丝袜此刻已沾满舞台上的灰尘和汗渍。袜尖处精致的编织花纹被磨得发毛,脚底部分更是沾满了斑驳的污痕,在聚光灯下呈现出灰蒙蒙的质感。

她的脚心处贴着特制的导电纤维垫片,与丝袜内层的金属网完美贴合。只要足弓接触地面,电流就会顺着潮湿的丝袜纤维瞬间贯穿脚心。那双被丝袜包裹的脚必须踮起脚尖来走路,只有前端脚趾和脚掌能抵着地面,十个脚趾在袜内痛苦地蜷曲着。

但最引人注目的,是她下身那令人脸红心跳的装置。一个闪烁着金属冷光的巨大肛门塞深深埋入她的后庭,塞子末端的宝石在灯光下折射出妖异的光芒。而在前方小穴处,一根制作精良的双头龙假阳具正耀武扬威地挺立着。

这根仿真的阳具堪称艺术品:紫红色的龟头因充血而显得栩栩如生,冠状沟的褶皱清晰可见。粗壮的柱身上暴起的青筋纹理分明,两颗饱满的睾丸沉甸甸地垂挂着。阳具微微上翘的弧度充满攻击性,仿佛在向所有人炫耀它正深深占据着这个女孩最私密的部位。

韩晓懋优雅地举起右手,在聚光灯下划出一道漂亮弧线。

"诸位尊贵的来宾,"他的声音如同丝绸般滑腻,"接下来将呈现今晚最精彩的节目~”。右手突然指向站在那儿无所适从的姜永霞,“让我们的种马,来好好疼爱这头卑贱的死囚老母猪。"

他缓步走到姜永霞身后,手指轻轻抚过那根挺立的双头龙。"看啊,多么完美的器具。"他突然用力一推,姜永霞踉跄着向前挪动几步,"去吧,让你的主人看看,你是怎么驯服这头下贱的老母猪的。”

宾客席传来此起彼伏的抽气声。有人已经不自觉地从座位上微微前倾,香槟杯中的气泡无声地炸裂。第一排,阚清澜的指甲深深掐进了自己的大腿,她的瞳孔因为兴奋而微微扩张。

韩晓懋轻抚着下巴,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两位女孩的体位。他突然打了个响指小声说了几句,侍者们立即行动起来。

四根特制的钢柱被迅速调整到合适高度,每根顶端都包裹着柔软且富有摩擦力的真皮垫子。简素言被抱起——她的双肘和双膝分别跪在四根钢柱上,整个身体被迫开腿撅起屁股,像一只待宰的牲畜。钢柱经过精密计算,将她最私密的部位恰好抬高到姜永霞腰间的位置。

"这样才完美。"韩晓摩挲着手中的皮鞭,看着简素言完全暴露在外的阴户。她的阴唇因长时间折磨而肿胀不堪,此刻正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开合,像一朵被暴雨摧残过的残花。一滴滴混合着血液与爱液的分泌物,正顺着她颤抖的大腿缓缓滑落。

侍者们最后调整了钢柱的间距,确保简素言无法通过夹紧双腿来抵抗即将到来的侵犯。她的膝盖皮肤被钢柱顶端的皮垫磨得发红,肘关节因长时间支撑而不住颤抖。这个姿势让她既像一头待配种的母畜,又像一件精心布置的活体家具。

聚光灯突然聚焦在姜永霞腰间的双头龙上。那根狰狞的假阳具此刻正对着简素言湿润的入口,两者的距离近得能看清每一滴分泌物的反光。韩晓满意地看着这个画面,轻轻拍了拍姜永霞颤抖的臀部:

"现在,让我们看看种马是如何驯服不听话的母猪的。"

姜永霞的身体颤抖着,假阳具的尖端已经抵在简素言湿润的入口处。她的眼眶通红,泪水在睫毛上摇摇欲坠。

"老师…我...我不能..."她的声音细若蚊呐。

简素言艰难地转过头,被汗水浸湿的发丝黏在脸颊上。她的嘴角竟扯出一丝温柔的笑意:"傻丫头...还记得你的弟弟和父亲么?"

姜永霞浑身一震,假阳具不小心往前顶了半寸。简素言闷哼一声,继续轻声道:"老母猪的女儿…还在外面呢…若是反抗…会连累她的…”

她的膝盖在钢柱上磨出血痕,"既然无法逃避...不如...啊...不如好好享受..."

韩晓懋突然用鞭柄抬起姜永霞的下巴:"听见了吗?简老师在教我们为人处世的道理呢。”他恶意地两天她往前一推。

两个女奴同时发出呜咽。姜永霞的眼泪砸在简素言的后背上,和她的汗水混在一起。她开始缓慢地摆动腰肢,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简素言压抑的呻吟。

"好...好孩子..."简素言断断续续地鼓励着,仿佛她们只是在上一堂普通的舞蹈课。她的手指死死抠着钢柱上的皮垫,指节发白,"就这样...想着...亲人的脸..."

宾客们屏息看着这场诡异的"教学"。姜永霞的动作越来越流畅,她的眼泪却越流越凶。当某个角度特别深入时,简素言突然仰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不知是痛苦还是解脱。

姜永霞的腰肢机械地摆动着,双头龙在简素言体内进出时发出黏腻的水声,与钢柱的吱呀声交织在一起,就像是交媾夫妻正在摇床。

"往左...偏一些..."简素言突然绷紧身体,被固定的手肘在皮垫上打滑,"对...就是那里..."

姜永霞下意识地调整角度,假阳具的冠状沟突然刮蹭到某个敏感点。简素言仰头发出一声被掐断的呜咽,这个反应让姜永霞浑身一颤。她发现自己开始不受控地追逐这个反应,腰臀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

仿佛被这句话触发,姜永霞无意识地调整了角度。当假阳具某处凸起狠狠碾过某个点时,简素言突然发出小猫般的呜咽。这个声音像电流般窜过姜永霞全身,她发现自己竟无法控制腰部的动作了。

"老师...我受不了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简素言突然绷直脊椎,被皮革束缚的肩胛骨在背部隆起锐利的三角形。"傻丫头...就当是在医院做检查..."她艰难地后仰,用被绑缚的身体主动迎合,"想着...你弟弟...笑的...样子..."

当假阳具再次深深没入时,韩晓懋坏心眼的打开了她们体内电击器,让电流穿越她们的阴蒂和肛门。

两个女奴突然同时僵住。简素言的脚掌蜷缩成惨白的弧度,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手腕上的细绳深深地勒进肉里。姜永霞的瞳孔骤然收缩,虹膜边缘浮现出缺氧特有的灰蓝色环。她们像是被雷击中般剧烈颤抖,简素言的尖叫憋在喉咙里变成断续的呜鸣,姜永霞则像坏掉的玩偶般不断抽搐着往前顶。

当电流停止时,她们像断线的木偶般瘫软下来。姜永霞的视线模糊了,她看见简素言的眼泪混着口水流到下巴,在灯光下闪闪发亮。空气中弥漫着汗水的咸腥和淡淡的尿骚味。

韩晓懋拍了拍简素言红肿的臀部,皮肉在灯光下泛着汗湿的光泽。他转向台下,声音带着表演般的浮夸:

“诸位,今晚的重头戏——这位曾经的‘臭脚铁娘子’,现在不过是一头任人骑乘的老母猪。”他揪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抬头面对众人,“想尝尝她是什么滋味吗?尽管上来。”

台下传来稀稀落落的笑声,有人摩拳擦掌,有人犹豫观望。韩晓懋见状,咧嘴一笑,故意掰开简素言的臀瓣,露出她被迫扩张的穴口,正汩出白色的蜜泡来。

“至于这位——”他拽过姜永霞的项圈,让她跪伏在台中央,“她可是我的专属小母马,但朋友有通财之义,今天就破例让各位享用她的后庭!”

随即他俯身在姜永霞耳边低语,声音却恰好能让前排人听见,“好好表现,否则今晚的‘奖励’可不止这些。”

姜永霞的睫毛颤动,喉咙里挤出一声微弱的呜咽,但她的身体早已学会服从。韩晓懋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脸颊,转向观众,做出一个“请便”的手势——

“那么,谁先来?”

“我先来!”阚清澜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冲动,或许周围人能听出她的声音认出她来。但…她不在乎…

她走上台,光明正大的脱下晚礼服,仅留下内衣内裤,又背过身去大大方方地脱下内裤,将一根消毒过的双头龙缓缓插入自身并系紧。拘束带勒过阴阜时,她小腹当年剖宫产的疤痕因为兴奋而微微发亮。她挑的那根双头龙是哑光黑的,皮质拘束带在灯光下泛着异样的油润光泽。

片刻后,她走到简素言身后。

"放松。"她左手按在简素言腰窝的旧鞭痕上,右手食指蘸着润滑剂在对方肛门周围画圈圈,薄荷香精混着肠道分泌物的腥膻腾起白雾。

简素言被汗水黏住的睫毛颤动两下,脖颈扭转时颈椎发出轻微的"咔"响。她后仰的角度让项圈铁环抵住喉头,在皮肤上压出凹陷。

"夫人..."她的声音里带着直肠被撑开特有的气音,每个字都像从挤压的腹腔挤出来的,"老母猪的...腚眼儿...脏。”

"不脏。"阚清澜的声音很轻,“我不嫌弃…放轻松…”

双头龙顶进去的过程很慢:

第一截进去时,简素言轻微地颤抖着,带动钢柱响个不停。推到中间时,阚清澜用双手抚慰着她发抖的大腿。完全没入那刻,监控屏幕上的肛温从37.2℃飙到38.5℃

韩晓懋靠在墙上抽烟,烟灰掉进威士忌杯里。阚清澜的动作温柔的像在揉面团,每推到底就停上两秒,等简素言被绑紧的手腕脚踝停止挣扎再继续。抽插的水声传到每个角落,混着灌肠角没关严的花洒的滴水节奏。

二十分钟后,阚清澜命令到:"老母猪,开始叫春。"

简素言涣散的瞳孔突然收缩。这个荒谬的指令让她想起她们之前在小树林里开的那个下流玩笑——当时阚清澜也是这样命令她,而她也学着叫了。但现在这么多人…”

来不及犹豫,"春...春..."她的声音因缺水嘶哑破碎,像生锈的铰链。第二声还没出口就变成了呜咽,唾液从她歪斜的嘴角滴落,在聚光灯下闪着黏腻的光。

在强烈的羞耻刺激下,高潮来得突然而剧烈。她仰头的动作让喉头在铁环里上下滚动。高潮时喷出的体液把皮垫洇出深色痕迹。阚清澜抽离的动作很慢,带出的血丝在灯光下呈现出诡异的橘红色。她将沾满体液的手指在简素言痉挛的腹部抹开,那些淡粉色的痕迹像是某种原始的图腾,又像是某种标定所有权的记号。

"第一个。"她对着宾客比出个一的手势,韩晓懋则微笑着鼓着掌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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