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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话 雷之灾厄 灾厄露珠的诞生,1

小说:点线 塞尔达传说:荒野之息IF 2025-09-08 08:51 5hhhhh 7590 ℃

### 格鲁德城镇袭击

━━格鲁德城镇━━

[巴蕾塔]:「这边走。沿着屋顶前进,小心点哦。」

[林克]:「是的,巴蕾塔小姐。」

在猩红的月夜天空下,两道影子翩然起舞。领头的是被唤作巴蕾塔的红发褐肤格鲁德族女子。她身着士兵装束,锻炼得紧实有致的肉体在月光下格外撩人。她正是那位曾前往时光神殿迎接林克的女人。

紧随其后的则是林克,身披改造自潜行系列的专属伊盖队紧身衣与面具。薄薄的布料紧贴身体,勾勒出每一寸曲线,虽轻薄却防御力惊人。月光中流淌的加农大人的魔力仿佛渗入体内,带来一阵阵舒爽的快感。

此刻,我们正遵照公主的命令,潜入格鲁德城镇执行任务。

踩着石砌建筑的屋顶跳跃,在人迹罕至的夜空中飞驰,那种自由感让人沉醉。不仅仅是言语上的刺激,林克这个人类的容器仿佛被纹章从内侵蚀,逐渐重塑为全新的存在。

感受到自我转变的实感,我忍不住微微颤抖。

(能感觉到…猩红的月光,加农大人的魔力…我正在接近那位大人!)

沐浴在加农那邪恶而诱惑的魔力中,我的情绪愈发高涨。紧身衣下,肉棒似乎又硬挺膨胀起来。此刻为加农大人效力的念头,让无尽的幸福感填满胸膛。我迫不及待想解除诅咒,被转化为魔物,彻底臣服于那份狂野的欲望。

强压下被欲望侵蚀的冲动,我继续跟随巴蕾塔前行。我们悄无声息地落在宫殿屋顶上,从窥视孔并肩观察下方。

室内仅有一人可见。一个身着权贵服饰的幼小格鲁德少女睡在卧室中央的豪华大床上。她便是目标——格鲁德族长,玛姬·阿·露珠。远看也能感受到她那稚嫩松弛的睡脸透着可爱,无辜的表情却在我脑海中点燃了诡秘的欲望之火。

━━成为加农大人的奴隶才是幸福━━

(…没错,得赶紧带她走,让她领教加农大人的力量。)

再仔细一看,离露珠稍远的入口处站着一个笔直不动的女子,手握武器,显然是护卫。

确认完情况后,旁边的巴蕾塔——我的向导——嘴角浮现一抹邪笑。

[巴蕾塔]:「如计划般,露珠已经睡下。这时间段的护卫只有碧优菈一人哦。」

[林克]:「她很强吗?」

[巴蕾塔]:「就算在王座厅,也只有她一个护卫。正面交锋的话,我和勇者大人恐怕都没胜算。」

[林克]:「哼。」

我有些不满。尽管诅咒尚未让我完全宣誓忠诚,但作为加农大人仆从的骄傲已在我心中萌芽。被人看轻力量的感觉可不好受。

不过光凭感情冲动也无济于事。我老老实实继续监视,等待下一步行动。

或许是闲得无聊,巴蕾塔一边盯着露珠一边搭话。

[巴蕾塔]:「再看一次,你的身子真是纤细啊。差点以为是女孩子呢。」

[林克]:「沉睡太久,肌肉都退化了。不过我不会拖后腿的。」

[巴蕾塔]:「别在意,我不在乎。你这样娇小可爱的男孩子我也挺喜欢。新人之间,咱们好好相处吧。」

[林克]:「巴蕾塔小姐也是新人?」

[巴蕾塔]:「我以前也是格鲁德族的士兵。但在一次遇险被俘后,见到了公主大人…魔王大人的魅力,与魔物交合的快感,堕入黑暗的愉悦…一旦尝过那些,部族的骄傲早就抛诸脑后了。

之后我加入了伊盖队,如今是他们的间谍。偷运物资,制造警备薄弱的缺口,让同伴潜入城镇,都是我的工作。」

话音刚落,城镇方向传来一阵喧嚣。看来佯攻部队开始行动了。

[巴蕾塔]:「来了。接下来轮到我出场,勇者大人就拜托你对付露珠了。」

[林克]:「好。你也小心。」

巴蕾塔纵身跃向王宫入口。我交替观察着窥视孔和城镇动静。不久,气喘吁吁的巴蕾塔冲进寝室入口。被声响惊醒的露珠也站到碧优菈身旁。她那孩子气的睡眼朦胧还未消散,看着她这模样,胸口的圣痕因魔性欲望而悸动。

(哈哈,这就是魔物之心。摆脱理性的枷锁,重归野兽的冲动在咆哮,太美妙了。)

[士兵]:「露珠大人!碧优菈大人!」

[露珠]:「这场骚乱是怎么回事!?」

[士兵]:「伊盖队突袭!正门和东南门遭到大批敌人攻击,已进入交战状态!还有多只魔物混在其中!」

[碧优菈]:「那些混账…!知道了,我留下保护公主大人。去叫醒睡着的士兵,投入防御!」

[士兵]:「可即使全体出动,人手仍不足…特别是西北门已被突破,战斗已移至宫殿前。」

[碧优菈]:「蠢货…!怎么可能这么快,这么短时间就攻破了?」

[士兵]:「敌人的目标似乎是雷鸣头盔,他们齐声喊着‘头盔、头盔’。队长指示碧优菈大人也必须加入防御,否则太危险,我才赶来。」

[碧优菈]:「可我的职责是护卫——」

[露珠]:「行了,碧优菈,你也去守卫雷鸣头盔。」

[碧优菈]:「族长大人!?」

[露珠]:「没时间争论。一族的宝物若被夺走,我无法面对祖先。去吧。

这里是宫殿最深处,关上门,贼人应该也闯不进来。」

[士兵]:「没问题,碧优菈大人!不经过王座厅,他们进不了寝室!」

[碧优菈]:「…我立刻派替补士兵过来。在那之前,千万别开门。」

听完巴蕾塔的汇报,接受露珠命令的碧优菈离开寝室,门随即紧闭,从外无法进入。

(一切如阿德蕾丝预料。)

当然,所谓“队长叫碧优菈过去”是谎言。但宫殿前友军进攻却是事实——这正是巴蕾塔事先安排警备疏漏的结果。

而身为族长的露珠,在面对突袭时,会优先保护雷鸣头盔而非自身。护卫无法对宝物被夺置之不理,寝室位于宫殿顶层的结构也让她容易放松警惕。虽不会完全无人看守,但只要有一瞬的空隙就足够。

我砸开屋顶一角,侵入室内,用绳索从天花板滑下,落在不安地抱膝坐在床上的露珠面前。

[露珠]:「你——!?」

她带着少女的惊恐凝视我的面具。那张脸激起我吞噬般的黑色欲望。纤细脆弱的肩膀,恐惧扭曲却依然精致的格鲁德美貌,健康的褐色肌肤——每一点都在刺激我将她压倒的冲动。

━━享乐得先放一放━━

(…对,现在得忍住,为了加农大人。)

[林克]:「你得跟我们走,露珠。」

[露珠]:「唔咕!?」

我用阿德蕾丝给的浸满安眠药的布捂住她的脸,按住她挣扎的手脚。不一会儿,她身体瘫软,瘫倒在床上发出轻微的睡息。

[林克]:「目标到手。快回去吧。」

得抓紧时间,不然碧优菈召来的士兵就要到了。我扛起昏睡的露珠,确认现场无痕迹。这样一来,袭击是否演变为失踪难以判断,指挥系统也会陷入混乱。

我回到窥视孔,封住入口抹去证据。

凝视战斗声渐息的城镇,我与露珠一同消失在夜幕中。

###注满的邪气

━━???━━

身体被压着的那种慵懒沉重感。还有手脚被什么东西绑住,限制动作的违和感。

这就是我从睡意边缘恢复意识的契机。

[露珠]:「唔…这里是。」

完全不知道这是哪里。跟寝室的床比起来,触感硬得没法比。背部传来的震动像是心跳一样不停跳动。像是被放在祭坛上,手脚被特殊的石环套住,环上还连着锁链,让手脚张开固定,无法合拢。

看不到天空,四周是刻有花纹的石头或金属墙壁和天花板包围着。空间明明很大,像是建筑物内部,却一点没有封闭感。墙壁和天花板上到处黏着黑泥一样的东西,上面还浮着眼睛盯着这边看。起初以为是装饰,但它们似乎是活的,对着躺着不能动的我露出嘲笑般的扭曲表情。

(真恶心…)

[阿德蕾丝]:「你醒了啊,露珠。」

可能是房间的诡异让我分了神吧。

不知什么时候,旁边站着一个女人俯视着我。她穿着跟伊盖队一样的衣服,脸上蒙着带有纹章的白色面纱。

但第一眼感受到的不是她的外貌,而是那种异样的氛围。作为族长,我见过无数人,却从未有过类似的印象。她裙摆和面纱被风吹动时露出的皮肤,比格鲁德的深褐色还要黑,也是我头一次见。

(是人类?但这个女人,简直像魔物一样…)

[露珠]:「你是谁。」

我带着怀疑的问话一出,她嘴角恶意地歪了歪,像是在暴露本性。

[阿德蕾丝]:「我(私)是阿德蕾丝。伊盖队的首领,也是魔王加农大人忠诚的仆人之一。叫我阿德蕾丝或者公主,随你喜欢。」

[露珠]:「果然是伊盖队。袭击是为了把我(わらわ)抓走吗。」

我早就猜到他们会有个领头的人。但没想到是个这么年轻的女人。为了看清她隐藏的真面目,我盯着她,她却轻笑起来。手指贴着脸颊挑衅的动作,还有微微扭动的腰肢,透着一股奇怪的艳媚。

(怎、怎么回事,这种感觉。心跳突然加快了…!)

[阿德蕾丝]:「一半猜对了哦。要不要夸夸你?」

[露珠]:「一半?」

另一半的意思,她随便从身后拿出的东西告诉了我。那是用黄金打造的豪华头盔,融合了复杂工艺,寄宿着神秘力量的格鲁德宝物。

雷鸣头盔被她握在手里。

[露珠]:「雷鸣头盔!?为什么会在这儿!」

[阿德蕾丝]:「当然是我们偷来的。把你抓走,士兵发现你不在就会慌忙寻找,陷入混乱。我们就趁乱把头盔也拿走。格鲁德族一直以来都很好控制,真是帮了大忙。」

[露珠]:「你…竟敢嘲弄骄傲的格鲁德士兵!」

[阿德蕾丝]:「呵呵,我(私)只是说事实而已。能抓到你,也是因为我们在格鲁德有同伴哦。」

[露珠]:「什么!?」

震惊得一时说不出话。同伴…难道士兵里有叛徒?

差点被她的气势压倒,但我立刻甩掉这种想法。跟我一起生活多年的同伴,和眼前这个诡异的女人,信谁不是明摆着吗。

她咯咯笑着,像在嘲弄我,我更生气了。像姐姐一样支持我的碧优菈,还有总是努力工作的士兵们,都是我珍视的子民。用这种卑鄙的话挑拨,绝不能原谅。

但不管我多愤怒,凭我现在的无力,既毁不了镣铐,也瞪不退这个女人。自己的无能让我恨得咬牙切齿。

[阿德蕾丝]:「这样,格鲁德的王女和宝物就都在我们手里了。勇者大人的侵蚀也进展顺利,一切都很完美…加农大人会很高兴的。」

[露珠]:「勇者…?你们到底在计划什么?」

听到不能忽视的词,我忍不住追问,但阿德蕾丝没回答,只是把脸凑近到几乎能感觉到她呼吸的距离。

[阿德蕾丝]:「你还是先担心自己吧?

这里可没有你的同伴哦。」

突然,四周传来人的气息。我吓得环顾四周,从柱子阴影和墙缝里冒出穿着茶褐色装束的人影。从体型看有男有女,人数少说也有十几个二十个。全都戴着面具遮住表情,一言不发,和阿德蕾丝一起俯视着被绑住的我。

就像被扔到野兽面前赤裸裸的感觉,我想起小时候听过的关于伊盖队的故事。说伊盖队是魔物和海拉尔人混杂的怪物,不听话就会被他们抓走。这是每个格鲁德孩子都听过的警戒故事。

当然,我早就不信了,但记忆里的画面没那么容易淡去。现在总觉得那些面具的嘴会裂开把我吃掉,这种荒唐的想法都冒出来了。

没有护卫,也没有王座,我只是个孩子。不想承认也得面对,强装不颤抖都已经是极限了。

[露珠]:「你、你们想把我(わらわ)怎么样。是想要钱,还是要把我(わらわ)献给加农当祭品。」

[阿德蕾丝]:「哎呀,害怕了?」

[露珠]:「怕、怕什么!我(わらわ)才不会怕你们!!」

[阿德蕾丝]:「呵呵,那就好。那么,勇敢的族长大人,你愿意成为加农大人的眷属吗?」

[露珠]:「…说什么蠢话。」

一瞬间没听懂她在说什么。厄灾的眷属?怎么可能变成那种东西。

[露珠]:「我(わらわ)怎么可能向厄灾投降。帮着毁灭海拉尔的邪恶做事,想都别想。」

[阿德蕾丝]:「说是毁灭,不过是支配者换了而已。加农大人和魔物主宰的世界。人类变成现在的魔物,被狩猎的立场对调,想想也没那么难吧。

但信奉加农大人的人会得到慈悲。从人类进化成魔物,被允许在新世界里生存。反正这个世界很快就要完了。如果你们一族都归顺加农大人,等世界变了,大家都会称赞你是个了不起的族长哦。」

大家会称赞我。她的话多少动摇了我。

母亲去世后,我一直没能完全消除大家的不安。因为我年幼又弱,子民对我很温柔,但这也证明我作为族长不够格。总是觉得自己能力不足,她的话无疑撼动了我的心。

(被大家…认可。这确实是我(わらわ)想要的。可是…母亲,请给我(わらわ)勇气。)

[露珠]:「我拒绝。母亲建立起来、托付给后代的格鲁德 国家和灵魂,我(わらわ)绝不会出卖给厄灾!!」

拒绝的话肯定会被杀。但作为守护子民的族长,我选择守护骄傲的路。顺着她的话走不过是贪生怕死。身为格鲁德 族长,我绝不能做出这种丢脸的事。

更重要的是,一想到没法面对母亲,答案早就定了。

我带着拼死的决心说出拒绝。但阿德蕾丝一点没惊讶。

[阿德蕾丝]:「是吗。真是高尚的心志啊。」

这话和她的语气完全相反,明显带着嘲讽。她用那种像是又在笑我拼命的声调说话,双手抱起雷鸣头盔。

[阿德蕾丝]:「对了,我们现在在哪儿,你知道吗?」

[露珠]:「…你们的老巢吧。」

[阿德蕾丝]:「错了哦。正解是…听到了吗?」

脚下突然传来“咚咚”的震动。大地本身在摇晃。那节奏和声音我记得。曾经调查时见过,裹着沙暴和雷电现身的神兽。

[露珠]:「瓦·纳波利斯!?」

[阿德蕾丝]:「没错,就在它里面。」

[露珠]:「不可能!那沙暴和雷雨你们是怎么穿过的!」

[阿德蕾丝]:「靠近不了的只有加农大人的敌人。像我(私)或勇者大人这样被赐予圣痕的人,神兽不会攻击。都是侍奉同一个主人的眷属嘛。这个头盔也是为此准备的。」

她又轻笑一声,把手里的雷鸣头盔凑近我的脸。平时作为宝物觉得沉重又可靠的它,现在看起来无比邪恶。六个像眼睛一样发绿光的宝石,今天染成了邪恶的红色。

[阿德蕾丝]:「雷鸣头盔能反弹瓦·纳波利斯的雷电。能对抗神兽力量的神秘确实是个威胁。

…但如果利用跟神兽一样的力量,不觉得可以把它污染成魔力,变成诅咒道具吗?」

[露珠]:「难、难道…」

不好的预感闪过脑海。百年前,神兽和守护者被加农控制,用于毁灭海拉尔的记录。难道他们想对我也这么做?

不可能。但这个女人的自信不像随便说说。被绑住无处可逃的我,脸上被盖上了头盔。

跟预想相反,没什么变化,但头盔紧紧贴合,摇头也甩不掉。

[露珠]:「你、你干了什么!?」

[阿德蕾丝]:「那就开始吧。请现身吧。」

她双手合十祈祷,里面的空气渐渐浑浊。跟伊盖队不同,那些长着黑眼睛的魔物数量增加,黑光开始聚集在我躺着的祭坛上方。

光团慢慢变大,胀到比成年沃伊还大时,里面慢吞吞地爬出一个怪物。

[露珠]:「什…这是什么东西…」

红黑魔力交织的异常气息。像比守护者更邪恶的机械身体。双手握着魔力编成的刀和盾,红色长发垂到脚边。身体冒出紫电,散发的氛围也透露出它是个相当强大的存在。

[阿德蕾丝]:「雷之灾厄加农大人。从百年前就寄宿在神兽瓦·纳波利斯,为魔王大人效力的虔诚之人。哦,考虑到你的因缘,也许该这么说。

百年前杀死英杰之一乌尔波扎的大人。」

[露珠]:「什么!!」

[灾厄加农]:「嘶哦哦哦」

被称为灾厄加农的怪物发出不像声音的声音,肯定了阿德蕾丝的话。它浮在空中,静静俯视着被绑住的我。

[阿德蕾丝]:「请享用吧,灾厄加农大人。这个女孩是您当年杀死的那个女人的后裔。时隔百年的食物,应该正合适吧。」

[灾厄加农]:「叽嘶嘶」

它又发出怪声,双手的武器消失。身体中心像撕裂一样打开,里面伸出无数暗色触手,缠住了我的身体。那沾着不明黏液的触感恶心极了。

锁链解开,被绑的身体浮到空中,被它从背后抱住,双腿被迫摆成M字开脚的姿势。

接着,我身上的格鲁德 衣服和象征族长威严的装饰被粗暴撕碎,扔到刚才的祭坛上。为了给自己一点信心的道具被随便丢弃,我的心多少动摇了。

很快连内衣也被撕掉,束着的头发散开,长长垂下。周围的伊盖队员盯着我再也藏不住的私处看。顿时,男女混杂的粗俗喊声响起来。

[伊盖队员A]:「好可爱!光溜溜的小穴看起来真好吃。公主,她要是加入我们,也让我们爽爽吧。」

[伊盖队员B]:「小族长!能被灾厄加农大人带进成人世界,真是幸福啊!」

[露珠]:「别、别看你们!这不是随便能看的东西━━唔咕!?」

羞耻得想喊时,一根触手猛地塞进我嘴里。撑满嘴的大小差点让下巴脱臼。它像嫌我吵似的粗暴顶到喉咙深处,疼得眼泪渗出,又被另一根触手灵巧地擦掉。

然后动作慢下来,触手尖从嘴边拉到喉咙深处,像让我记住形状一样反复轻触。触手分泌出怪黏液,弄脏了我的嘴和喉咙。

想吐出去,可嘴被堵住动不了。为了不窒息,只能咽下去。

(这液体是什么。味道有点苦,但还能喝…可是)

不是立刻吐血的毒。但液体流过嘴、喉咙,到胃里的过程清晰地刻在脑子里。被黏液擦过的黏膜变得敏感,流到哪儿都一清二楚。

(果然有什么药…但这样我(わらわ)还能忍。得想办法逃━━)

[露珠]:「呀啊啊!!?」

突然一阵痒意窜遍全身。怎么回事?原来除了绑住手脚的触手,还有更多触手从背后伸出,缠满全身。我不小心发出的悲鸣,是因为一根触手舔了一下我的私处。

那儿我只知道用来排泄,现在被涂满增敏黏液的触手舌舔过,除了痒痒完全没法形容,那刺激精准击中了女性的部分。

(呼…呼。为什么突然舔我(わらわ)的小穴。)

[灾厄加农]:「嘶嘶嘶」

它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开心。不明白它有什么好高兴的。它热衷地舔着我的胸、股间,甚至脚趾,像舌头一样到处舔弄。

我这个年纪也有羞耻心,被随便玩弄身体的屈辱也有,但完全猜不透它的意图。

被碰时有点痒,被舔时身体好像慢慢热起来。只是这种只能叫痒的刺激一直持续。

[露珠]:「如果是羞辱…没用的。这些舌头只是痒而已!…不会让你们开心。」

动不了的我唯一能做的反抗,就是尽量压住声音。

这样的折磨持续了多久呢。

偶尔,痒感会变得更强烈,像身体点起火一样突然发热,但又很快消退,很奇怪。虽然惊讶,但不算讨厌,每次来时声音都不自觉变高。

因为头盔挡住视线,我不知道触手从哪儿舔来,每次吓一跳就发出怪声。

触手渐渐增多,缠满全身,像穿上黑色紧身衣一样毫无缝隙地覆盖,把身体全遮住。里面无数触手舌同时舔着我全身。

[露珠]:「呀!哈哈!嗯哦!!」

这明显不是单纯的痒。太强的刺激让我怎么忍都忍不住出声。

触手舔遍全身滴下的黏液,每次涂上都渗进皮肤,往深处钻。我能感觉到它融入细胞,改变我的感觉。最初被迫含住的喉咙,现在已经敏感到能分辨触手的形状。

全身皮肤也是,哪根舌头舔哪儿,我都清清楚楚。

(身体越来越热了…我知道他们在搞什么鬼…想控制我(わらわ),却只是玩弄我。)

还有一个变化。

一直被舔的感觉当然不舒服。但同时,下腹深处生出一种说不出的悸动。小穴的肉缩紧摩擦,渴求着什么,抽搐得让人受不了。

如果手能动,我肯定会毫不犹豫插进去,里面的媚肉痒得要命。

(这也是液体的力量吗…真奇怪的手段)

[阿德蕾丝]:「被灾厄加农大人全身爱抚的感觉怎么样?」

即使她离远了,那诡异感还在。我低头一看,阿德蕾丝又抬头看着我。

能说话了?触手从嘴里拔出去。

[露珠]:「这种程度,嗯!啊唔!呼、呼…没什么大不了。」

[阿德蕾丝]:「身体明明很诚实,还撒这种没用的谎,真是比我(私)想的还笨。」

她用脚一指,祭坛上散着黑色和透明的液体,脱下的衣服和装饰都被弄脏了。

她故意捏起衣服,液体滴滴答答地掉下来给我看。

[阿德蕾丝]:「黑色的是灾厄加农大人的。但这透明的是从你小穴里流出来的吧,灾厄加农大人?」

[灾厄加农]:「叽叽叽」

触手也故意抚过我的股间,然后把前端伸到我面前。那上面沾的明显不是触手的液体。

阿德蕾丝夸张地用手指沾了透明液体,从面纱缝隙舔了一口。

[阿德蕾丝]:「嗯啾,啾啪,啾噗…呵呵,下流又满是雌性兴奋的味道。你被灾厄加农大人舔遍全身时爽到了吧。还把重要衣服弄脏,真是了不起的族长♡」

[露珠]:「!?」)

爽到?

这种痒里混着的怪感觉是爽?

不可能。绝不可能。被这种怪东西玩弄身体,随意舔遍,怎么可能爽到。

[露珠]:「哼…什么雌性!我(わらわ)…才不会那样…」

脱口而出的拒绝很无力。

连我自己都惊讶,阿德蕾丝的说法竟然在我心里扎了根。一旦被她说成“爽”,之后全身的刺激我都开始觉得是爽。

脖子被舔得刺刺的,平胸的尖端被舌头滚来滚去,腋下和膝盖后被黏液擦过,还有小穴被“啾啾”舔出声。

(爽…不对!不是爽…明明不是…可小穴、胸,甚至嘴…全身被触手舔时…)

明白归明白,脑子还是拒绝。被敌人羞辱还开心,不管是不是族长,作为人都是耻辱。

[露珠]:「我(わらわ)没爽,小穴流东西我(わらわ)也不认。」

被舔了那么久的小穴确实湿了。除了黏液,还有从里面流出的液体被舔着,隔着面具都能看出伊盖队员在坏笑。盯着我看让我羞得脸发烫。更别提像尿了一样弄湿重要衣服,我绝不承认。

可能是被逼急了,我孩子气的一面冒了出来。

[露珠]:「我(わらわ)没感觉…我说没爽就是没爽!」

[阿德蕾丝]:「是吗,想掩饰不了就干脆大泄特泄吧。

灾厄加农大人,热身差不多了,请让她彻底明白吧。」

[灾厄加农]:「吼哦哦哦」

她的话让动作变了。之前一直把黏液擦遍全身的触手舌停下。一根特别粗的触手举起来,像在展示自己。

黑色表面密密麻麻长满细小触手,像刷子一样。无数舔过我的舌头黏在上面,分泌着黏液,在光下闪着下流的光泽。

这触手弯曲,像鞭子一样挥动。“嗖嗖”的风声像是告诉我被打中会怎样,太可怕了。

(好机会。如果只是快感我(わらわ)还能忍,但如果是痛…)

我误会了。还以为这怪触手是要痛揍我。但预想又错了,那黏糊糊的刷子表面精准贴上了我湿透的小穴。

[露珠]:「…?」

瞬间,脖子刺痛了一下。像虫鸣般的预感和黏液刷子触碰的刹那,包着皮的小豆传来的甜美快感让脑子警铃大作。但已经太晚了。

[露珠]:「唔唔!?唔啊啊啊啊啊!!!」

我准备迎接的完全错了,那刷子触手猛地刮过我的小穴。

无数舌头瞬间舔遍小穴的快感,太强烈了,我仰起身,视野一片白。

(什么…发生!?)

[露珠]:「啊!?哦!唔!吼哦哦哦!!」

我这年纪的思考力在未知快感前毫无用处。从股间穿透子宫直冲大脑的剧烈快感,连情况都理解不了。被固定住逃不掉的身体里,初次体验的暴力快感肆虐。

(触、触手在我(わらわ)的小穴!舔着、舌头舔遍了!)

[露珠]:「唔唧!?唔哦!动啊!触手动了!!嗯哦啊啊啊啊!!」

像野兽一样的叫声冒出来,连成熟的措辞都顾不上了。

刚平静下来,触手看准时机上下摩擦。第一次让我脑子空白的炽热一击接连袭来。

尤其是碰到胀大的小豆时特别猛烈。差点翻白眼的快感时不时来袭,连气都喘不上。被牢牢固定的身体无处可逃,要咬舌时,细触手塞进嘴里让我躲不开。

[露珠]:「停!停下啊啊啊啊!!━━唔咕!嗯哦哦哦哦!!嗯啾!嗯啾哦!!」

(这…!这就是爽吗!?这种要疯掉的感觉!!)

痒根本比不上。现在袭遍身体的感觉,只能用“爽”来形容。

我还以为是痛的身体被这压倒性快感嘲笑。

又被塞进触手,舌头也被舔弄,我开始觉得爽了。弹跳的身体不受控制,我也主动“啾啾”地深吻,像要被拔出来一样被弄也变成快感。

(这、这种感觉…糟了!!)

突然腹部涌起像尿意一样的感觉。那是高潮,但性知识少的我只以为是被弄爽了要尿出来。

(这、这样下去!!停下!求你停下!!)

灾厄加农像是察觉了什么,挪动身体,把我移到祭坛旁。M字开脚的姿势换个角度,就像小孩被父母抱着撒尿。而下面是格鲁德 的衣服。

我明白它的意思,但身体动不了。

触手刷子和触手吻越来越爽,我的忍耐意志也被融化。

为了逼我更进一步,胸上的触手覆盖也撤掉,又冒出两根湿漉漉满是绒毛的刷子触手。故意在我眼前晃动,然后贴上乳头摩擦。

(啊、啊啊…糟了,糟了!!光小穴就够呛了━━哦哦哦哦!!?)

[露珠]:「嗯啊啊啊啊!?」

连做好觉悟的时间都没给。贴上乳头的触手抹着黏液小幅震动,表面的舌头吸吮舔弄,被迫硬起的乳头全被快感袭击。

(不、不行了,要疯了,啊啊啊啊!!)

要是能疯掉还轻松点。

但这要疯的快感又让我心底无比平静。全身被触手包裹,被黏液侵蚀的身体充满满足感。

(得、得忍住…明明得忍…可身体却想要更多触手…还有小穴也)

全身快感在小穴里膨胀成高潮感和热量。想释放的欲望翻涌,像要爆炸。刷子“咕滋滋”地刮着裂缝,黏液让表面发烫,同时让我渴望里面也被填满。肉褶一层层翻开,要是被粗硬的东西搅动肯定更爽。绝对是这样。

(不认…绝不认啊…不、不对!?我(わらわ)没这么想!)

我察觉到欲望时,头上的头盔也变了。红色的六个宝石眼亮得更强,发出小雷电注入我的头。

电流一进脑子,感度暴增。刷子触手舌的每一寸我都感觉得到。敏感的裂缝和乳头被毫不留情地刮擦,脊髓像是被快感烧焦了。

[露珠]:「唔啊啊啊啊啊啊!!」

━━你是加农大人的眷属━━

━━只有主人能给你这种快感━━

(什、谁!?谁的,啊!!小穴又!)

脑子里响起声音。不知是谁的。总之小穴和嘴太爽了,没空想别的。

但快感的洪流终于要到尽头。不断膨胀的高潮感填满子宫,马上要冲上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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