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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话 雷之灾厄 灾厄露珠的诞生,2

小说:点线 塞尔达传说:荒野之息IF 2025-09-08 08:51 5hhhhh 8920 ℃

(来了!更强更猛的要来了!!要是来了!!)

━━漏出来━━

━━弄脏骄傲变得更爽━━

━━追求快感吧━━

━━你已经脏了,不用客气━━

心里的声音抛出甜蜜诱惑。我的目光不由得转向祭坛上的衣服。

已经被黑液和透明液弄脏的重要衣服。但既然已经脏了,再多点也没差吧。这样爽下去也没什么…

(不、不对!我(わらわ)在想什么…嗯!啊!啊呀!)

想拒绝时,小豆被细触手缠住猛弄。尖锐的快感打散思维,心里的声音渗了进来。

━━真下流━━

━━所以这快感才适合你━━

(适合我(わらわ)…!?)

[露珠]:「哦!哦哦!!」

动作加速。触手像要一口气结束似的加快节奏,快感浪潮冲向顶点。腹中生出巨大的块,像要炸开一样狂躁。连那块的碎片般的小快感,我都抗不住。

刷子刮到平胸,“刷刷”地猛弄。

(胸,我(わらわ)的胸被这种东西!!)

乳头偶尔被擦到,脑细胞像“啪啪”烧焦一样爽。

未知的快感让我喘不过气。脑子没思考力,只能拼命吸吮嘴里的触手,免得漏出来。

但这种徒劳抵抗也没被允许。

━━高潮吧━━

━━败给快感,你要污辱一族的骄傲━━

(弄脏!要弄脏了啊啊!!我(わらわ)!我(わらわ)明明不想啊啊啊啊!!)

最后一刻,舔着裂缝的触手前端“滋”地钻进小穴,乳头也被压扁般挤弄。

在边缘摇摆的我被这最后一推彻底击溃。等不及的强烈快感让肉体欢呼缠绕,快感爆炸,意识染成一片白。

━━去吧━━

━━结束吧━━

[灾厄加农]:「咕哦哦哦!!」

[露珠]:「唔啊啊啊啊!?」

(去了啊啊啊啊!!!)

身体“哆哆”抽搐。固定住逃不掉的身体里,狂乱快感涌入炸开。脑细胞像“啪啪”爆掉的快感。

快感冲上脑子的同时,嘴里的触手也从前端射出液体。浓稠、苦涩、黏糊糊的东西塞满口腔。感度已升的嘴里,这也是十足快感。嘴被塞满的快感成了新的愉悦,脑子被“爽”填满。

(要溺死了!!这液体…要沉下去了!!)

━━喝下去━━

━━接受我们的魔力━━

[露珠]:「…咕噜!咕!咕噜!咕噜噜噜!!!」

被声音命令,我把嘴里的液体吞下去。为了不被淹没,一次次拼命咽下源源不断的液体。

黏稠液体缠着喉咙,敏感的嘴和喉被迫感受它的触感。

虽然难喝,但不舒服的只有这点。没味道,喝着喝着心平静下来,身体像充满活力。

(真奇怪…这液体,融入我(わらわ)身体了。进到我(わらわ)里面?

脑子里…像要融在一起…啊,就像)

像母亲怀抱的安心感。不知不觉,我毫不犹豫地喝着,“咕噗、啾啵啵”地吸吮。浓稠的口感不知为何不再恶心。比黏液浓、难喝,反而有成就感。

越喝,体内热量越高,像从芯被温暖。沉迷地喝时,小穴的触手拔出,“啾”一声内股湿了,爱液“滴滴”流下。

[露珠]:「啊…哈啊啊啊…」

热气瞬间冷却,我回过神。

刷子触手贴着,小穴里的爱液被堵住。没了栓子,不用想也知道会怎样。跟挪到祭坛时想的一样,像撒尿一样“哗哗”喷出来。

(衣服…我(わらわ)的衣服…被尿弄脏了…)

珍视的衣服被爱液染上污渍,脏得更深。看着像透明尿液的东西停不下来,中间可能真混了尿。

自己弄脏骄傲的行为伤了我的心,逼得我喘不过气。愧疚、羞耻,各种情绪涌上胸口。

被快感打败,小穴喷出的液体弄脏衣服的事实,沉重地压在我幼小的心上,要碾碎我。

[露珠]:「呜咕…呜,太、太惨了…我(わらわ)…」

回神时,我惨得哭了。但后悔的眼泪也只能从头盔里流下,和爱液、尿混在一起,变成衣服上的污点。

至今建立的骄傲和自尊被明显划伤。可明白屈辱和惨状后,又记住了新感觉。小穴里的热量恢复,想起高潮的快感又抽搐起来。

(呜…光看到脏衣服,小穴里就…又…)

高潮后热没退。因为知道肉的美好,反而更难受了。快放开我,让我弄小穴的想法冒出来,我咬唇掩饰。

(小穴…怎么回事…痒…不对。好烦躁!)

动不了的身体摩擦股间,灾厄加农俯视着,像在笑。我不甘地瞪它,可机械的它没反应。

[阿德蕾丝]:「呵呵,看起来很爽啊。」

[露珠]:「哼…」

[阿德蕾丝]:「这么明显地高潮,还想掩饰不了啊。不过能承认自己的丑态,我(私)觉得挺了不起的。」

[露珠]:「被你夸我(わらわ)一点不高兴。」

我尽量刺耳地回她,至少不让她看透,但她笑意不减。那从头到尾的从容让我觉得诡异,甚至开始害怕。

身体的高潮热还没消。新觉醒的愉悦之火在媚肉深处闷烧,一放松就想弄湿抽搐的褶肉。

(唔…总之得忍住。绝不能一直让他们得逞。)

被玩弄、羞辱,心里的绝望不断扩散。

但我还是凭族长的自觉和责任感约束自己。

我盯着阿德蕾丝,她正要下指示要把我这颗心折断。

### 禁断的蜜戏

头盔压在头上沉甸甸的。羞耻流下的泪水也在头盔内早已止住。

目光所及之处,周围的阴影中黑暗聚集到祭坛上。被爱液和黏液弄脏的衣服被包裹隐藏,下一刻离开时,连同衣服一起消失了。祭坛变得干净后,露珠仍被触手束缚,仰面躺下。

[阿德蕾丝]:「那么,从现在开始才是重头戏哦。林克大人,请到这边来。」

[林克]:「嗯。」

一个被称为林克的男人从阿德蕾丝身后走了出来。他穿着与伊盖队其他成员颜色不同的套装,面具设计也不一样。我以为他是更高身份的敌人,瞪了他一眼,但他只是轻挥了下手,像对待孩子一样。

之前的失态,加上被他彻底被确认,我的骄傲已经受伤。被他这样轻视的感觉让我不由咬紧了后牙。

(不对…我(わらわ)不是普通的孩子。作为格鲁德的族长,我(わらわ)必须有骄傲。那种羞辱不算什么。)

[露珠]:「重头戏…是什么意思…」

身体有些沉重,我向正要开始什么的阿德蕾丝发问。她饶有兴致地俯视着虚弱的我,像对孩子一样笑着说:

[阿德蕾丝]:「当然是把你变成加农大人的眷属,变成魔物哦。」

[露珠]:「什…什么。」

惊讶得连股间的热气都消退了。我瞪向上方束缚我的怪物,它的机械眼似乎嘲笑般扭曲。接受这种无法名状的怪物,根本不可能。

如果是最初,我可能会咆哮,或是瞪视阿德蕾丝。

但现在的露珠被灾厄加农的攻势折磨,被阿德蕾丝深不可测的存在感压倒,骄傲受创,早已没了往日的从容。

[露珠]:「你以为我(わらわ)会那么容易被改变吗。」

说出这句不服输的话已是强撑的极限。

阿德蕾丝自然对我的话毫无反应。她转向那个叫林克的人,帮他脱下衣服,继续说:

[阿德蕾丝]:「林克大人请放松心情哦。就像做梦一样。」

[林克]:「我(僕)什么都不用做吗?」

[阿德蕾丝]:「是的。只要让您的身体接受灾厄加农大人,与肉体和魔力融合即可。在调教露珠期间,您在她体内接触力量,诅咒也会再次减弱。」

[林克]:「明白了。既然阿德蕾丝这么说。」

林克毫无怀疑地脱光衣服,在众人注视下赤裸。他毫不犹豫地脱下套装和内衣,走到露珠脚边。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他胸口刻着的类似伊盖队标志的邪恶眼形印记。连我这种没经验的人都能看出它散发邪气,红光不断注入他体内。注入的红色魔力覆盖他全身,仔细看,他本身也裹着淡淡的红光。

(这家伙到底是…还有股间那东西。)

胸口的印记差点被另一种震撼取代。林克身体偏瘦,但股间的男性象征却硬得像是疼,高高朝天。表面血管凸显,平时会觉得下流的外观却莫名吸引目光。

露珠知道男女结合生子,但这明显是男性的东西,理解得让人发疼。

(这、这就是沃伊的性器吗。书上只见过形状…有我(わらわ)手臂那么大。都变得那么大吗!?)

[阿德蕾丝]:「不用那么热切地盯着看。林克大人,请闭上眼睛。」

她依旧对我用随便的语气,对林克伸出手。束缚我的灾厄加农身体分解,化作暗色雾气,涌向林克包裹住他。

[林克]:「啊━━哈啊啊啊啊♡♡灾厄加农大人…进来了!!」

声音更像少年而非男人,略高。他被雾气包裹,像刚才的露珠一样颤抖着发出快感的声音。灾厄加农进入他身体似乎让他爽得受不了。

脸颊染红,带着恍惚表情被雾气包裹的少年脸庞,连身为女性的露珠都心动,颇有沃伊的魅力。

(…那么舒服吗?跟灾厄加农合为一体。)

我不由冒出这种感想。

雾气完全融入林克皮肤,他的眼睛染成红色。接着,红眼的林克将手掌按在露珠胸口。

[露珠]:「呀、啊啊啊啊!!?」

像被烙铁按住般炽热。奇怪的是不痛,但接触的皮肤像是燃烧般滚烫。掌心有东西进入我胸口。

热感过去后,接踵而来的是快感。跟林克一样,体内有异物进入的感觉直击快感神经。全身仿佛变成小穴被触手舔弄,我错觉这种快感席卷而来。

[露珠]:「唔唧!!哦!!哦哦哦哦!!!」

快感太强,即使束缚四肢的触手消失,我仍颤抖着翻滚。手掌慢慢离开后,胸口刻上了跟林克一样的伊盖队标记。

颤抖的手擦不掉,它跟林克的一样红光闪烁,透着邪恶。看到这结果,阿德蕾丝满意地笑了。

[露珠]:「这是什么…唔!擦不掉!」

[阿德蕾丝]:「这是灾厄加农大人的圣痕。接下来只要把他的魔力注入你体内,你就彻底重生为眷属。

而且我们把林克大人的心也叠加在圣痕上。你感受到的快感和堕落的滋味,他会如梦般接受,离黑暗骑士又近一步…呵呵呵!加农大人会很高兴的。」

一直轻视露珠和格鲁德的阿德蕾丝声音里首次混入恍惚的情感。像是幸福得等不及那瞬间的喜悦。隔着面纱都能感受到她笑里掺杂的喜色。

她双手包住仍动不了的露珠的脸。

[露珠]:「…这次又想干什么。」

[阿德蕾丝]:「非常美妙的事哦━━嗯。」

[露珠]:「嗯!?」

她咯咯低笑后,稍稍掀开面纱,抬高我的头盔,嘴唇贴了上来。

(沃、沃伊间的亲吻!?)

[阿德蕾丝]:「舔、嗯啾、啾啾、啾啪…」

她不顾我的慌乱继续亲吻。微微露出的黑褐色皮肤和青色嘴唇让我子宫深处被她的媚态感染,湿润起来。

这吻跟母亲吻额头完全不同。

她的舌头像独立生物般蠕动,缠住我的舌头黏腻地滑动。嘴唇压着轻咬般啾啾触碰,整个口腔被爱抚。已被液体浸透的敏感口腔,哪怕只是吻也像私处被摸的快感。

被吻时思维融化,舌头失去力气,被她随意摆布。

[阿德蕾丝]:「嗯啾…来,喝下去。」

她口中的唾液流进来,缠住的舌头像管子般强行灌入。唾液奇妙地甜腻,浓稠的口感润喉般舒服。

一进入体内,跟高潮时喷出的灾厄加农魔力一样,温暖心房的感觉再次增强。

[阿德蕾丝]:「为了引你入黑暗,我(私)特意准备了贵客。你一定会喜欢的。」

(黑暗…胸口有不好的气息…还有头…头盔又在散发魔力…)

如她所说,注入的魔力像火石般唤醒体内力量。

黑暗气息从露珠体内喷出。秘宝的红瞳“啪”地闪出雷光,黑雾开始聚集,与纳波利斯中的黑暗影子混合。“咕啾咕啾”的黏稠水声响起,逐渐变成人形。

[露珠]:「什么会让我喜欢…」

(什么…?)

起初只是有点记忆触动。皮肤跟阿德蕾丝一样黑褐色,红瞳也没见过。

但大致轮廓成型后,惊讶逐渐浮现。

格鲁德的红发。跟露珠相似的眼形和嘴角。适应严酷环境锻炼的肌肉和薄脂肪,体现沃伊美的肉体。还有那总是温柔抚摸爱护我的手掌。

[露珠]:「母、母亲…大人…?」

黑暗聚成的竟是不久前去世的母亲。前代族长,露珠的母亲本人。

她一丝不挂,跟洗澡时见过的身体一样,温柔地跪在露珠身旁,脸凑近。

[母亲]:━━露珠━━

[母亲]:━━我可爱的露珠━━

[露珠]:「!头里又有声音!还有这声音…」

声音不是从空气传来,而在头盔内回响,像直接敲进脑子。那声音是临终时听过的严厉又温柔的声音。但听起来又跟被触手吞噬时一样,是灾厄加农和阿德蕾丝的黑暗力量。

完全不明白。已去世的母亲为何从黑暗中再现。被伊盖队包围的我,她却像看温馨事物般露出温柔表情。生前的母亲确实心善,常带笑,但…

(怎么回事,有点不对。总觉得…小穴莫名变热…是假的吗?可这气息、声音,分明是母亲的…)

[露珠]:「母亲…?真的是母亲大人吗?」

[母亲]:━━好久不见了━━

[母亲]:━━好像长大了一点━━

她柔和地笑着,手掌“啪”地放在我头上。手指拨开头发,滑向耳朵和脸颊轻挠的抚摸方式正是母亲的手感。微暖,厚实的手指皮肤滑过肌肤的感觉好怀念。

跟喝触手液体时一样的安心感。

胸口唤起的这份感觉,是母亲真实的铁证。

(没错…这手是母亲的!!啊,母亲!!!)

声音和容貌的逻辑不重要。心认定眼前的黑暗女子是母亲。

再次确认她的存在,胸口涌起怀念和爱意。以为再也触不到的最爱之人的温暖,打开了我作为女王封闭的幼小心灵。

[露珠]:「呜、啊呜…母亲…母亲啊啊!!」

[母亲]:━━哎呀哎呀━━

[母亲]:━━当了女王还是爱哭鬼啊━━

[露珠]:「我(わらわ)…我(わらわ)啊啊!!」

我忍不住抱住她哭了。

埋葬母亲时忍住的情感,以为再会就止不住。泪水“滴滴”流下脸颊,我沉浸在她胸口的触感。她温柔抱住我,那胸膛跟记忆一样。她咯咯笑着抚摸哭成婴儿的我的背。

周围俯视的阿德蕾丝、灾厄加农和伊盖队的视线我不在乎。

五分钟还是十分钟。情绪终于平复后,等着的母亲与我对视。

[母亲]:━━露珠━━

[露珠]:「是、是的母亲大人。」

[母亲]:━━能再见到你我很开心━━

[露珠]:「当然。我(わらわ)也没想到还能再见到母亲…连梦里都没想过。」

[母亲]:━━你一直很努力━━

[母亲]:━━我一直看着呢━━

[母亲]:━━露珠已经不需要妈妈也能行了吗?━━

[露珠]:「不!!不要!!母亲是!只有母亲是!!」

日记里封存的深深遗憾。比起升天成神,我更希望她作为母亲永远陪伴。

无论作为族长多有骄傲和使命感,露珠还是孩子。一次失去的痛苦怎能再选一次。如果没失去过或许能承受,但在母亲面前,现在的露珠不是格鲁德族长,只是孩子。

带着这痛苦依偎她,她又温柔地把手放在我头上。

[母亲]:━━我很开心━━

[母亲]:━━但这样下去你会有危险━━

[母亲]:━━听妈妈的,我有办法━━

[露珠]:「!是的母亲大人!!」

光是手掌触感就让我勇气无限。没问题。我还撑得住。不能让她看到丢脸的样子。

母亲对我的回答很满意,笑着说了出乎意料的话。

[母亲]:━━那么露珠━━

[母亲]:━━亲吻灾厄加农大人的肉棒吧━━

[露珠]:「明白了…诶?」

这时我才回神。环顾四周,伊盖队、阿德蕾丝、被灾厄加农附身的林克都在笑。我跟母亲全裸躺在祭坛上。

不安涌上,我把脸埋进母亲胸口,她露出疑惑的表情。

[母亲]:━━怎么了?━━

[露珠]:「母亲…您刚说什么?

那个家伙的小、小…性器亲吻什么的。」

期待是误会,我盯着她,她笑着点头。

[母亲]:━━服侍肉棒哦━━

[母亲]:━━这是必须的━━

[母亲]:━━还是露珠不信妈妈?━━

[露珠]:「没那种事!!」

[母亲]:━━那就没问题━━

[母亲]:━━来亲吻吧━━

[母亲]:━━这是必须的事━━

[母亲]:━━妈妈会好好带你的━━

不明白。母亲在想什么一点也不知道。

但她的话太有说服力,我无法怀疑。这就是我心中的母亲。

所以她先跪在林克脚边一定有意义吧,我只能这么想。

(这家伙…被加农怪物附身的孩子的男性器亲吻什么的…但母亲不可能说没意义的话。)

犹豫着上前,在夹着肉棒的另一侧跪下。正好跪着时,勃起的肉棒前端伸到我眼前。

陌生的形状和气味让我不由转开脸。但前端散发的气味吸引我,気づくと视线中心是肉棒。

越看越觉得奇妙。剥开的包皮露出龟头般的尖端,血管凸起的柱身。中性脸庞不符的沉甸甸的睾丸。隔着距离都让人上瘾的气味和注入嘴里的加农魔力气息充满整个肉枪。

(亲吻这种东西会…)

[母亲]:━━这根肉棒会给你刻下真正幸福哦━━

[母亲]:━━能体验到改写一切的感觉━━

[露珠]:「…咕。」

无数寒意和一丝不愿承认的暗淡情感。背上一阵冷颤,身体抖了一下。冲动下脸颊“啪”地碰到柱身。

[露珠]:「啊…」

(好热…好重的气味…臭却又让小穴里一震。)

这一下像打开开关。小穴悸动复苏,嘴里唾液满溢。平坦的胸上,褐色皮肤映衬的樱色乳头硬得跟肉棒媲美。

五感完全被肉棒夺走,眼睛移不开了。

[母亲]:━━来,亲吻前端━━

[母亲]:━━一次就不怕了━━

[露珠]:「是…啾」

如梦境般吻上前端。鼓胀的表面比想象中柔软。软弹的感觉有趣,不自觉多亲了几次。

[露珠]:「啾、啾啪、啾啾。」

[母亲]:━━好女孩━━

[母亲]:━━龟头以外也亲哦━━

母亲示范吻在柱身另一侧。我立刻模仿,也慢慢吻向睾丸。

到处都充满呛鼻的雄性气息。脑子不只被母亲声音吞没,也被肉棒魅力占据,嘴唇不由用力压上。吸气时肺里满是性味,咽下涌起的唾液,吻时雄味混入嘴里滑下。

(哈啊…这就是沃伊的…有点咸,但不讨厌…嗯,喝下去嘴里还是散不开。

这样…咕啾咕啾地混着…喝下去小穴就…)

吻着用舌头滚动残留的微味,又咽下。明知是敌人的东西,舌头和身体却甩不掉肉枪的滋味。

对方是敌人、下流这些道理都懂。但沙漠断水找到绿洲谁能拒绝?现在的露珠,肉棒就是绿洲。想拒绝也身体不由自主地渴求。

暴露在空气中的裂缝湿气复苏,摩擦的内腿有些难受。

(这就是肉棒…我和(わらわ)母亲亲吻也不动摇…多么强壮)

不只是味道,它的存在也让我感叹。

唇触的阴茎比想象中硬而热。吻着这男性象征,肚脐后侧“怦怦”悸动,急着喊着快插进蜜壶。

(…不好。不管母亲有何打算,沉溺淫欲绝不允许。可是…)

吻了五次十次,它的存在离不开脑海。喝过一次的男性器味道黏在脑中甩不掉。烧毁理性的魅力滋味在舌上复苏。

(肉棒…肉棒的味道…呜,嘴唇沾点不够。为什么…这种肉棒就占满我(わらわ)脑子…忍耐。必须忍耐。)

嘴自然干渴,吞唾液也解不了。更想好好品尝的欲望在脑中升起。

完全熟悉形状和存在的肉棒塞满嘴,不只用唇,用舌头尽情品尝。这念头挥之不去,心想做想做地躁动。

(…才不做…我(わらわ)没想要。肉棒才不想要…)

想甩掉侵蚀理性的欲望时,母亲像看透般开口。

[母亲]:━━接下来舔舔吧━━

[母亲]:━━伸出舌头舔舔~哦━━

[露珠]:「啊,那、那个…」

不行。现在嘴渴求着肉棒。这里满足欲望绝对不好,脑中警铃大作。

但好想要。看起来好美味。比嘴唇更能品尝会有多棒的体验啊。

在欲望侵蚀的露珠前,母亲展示般“舔”地舔了肉棒。

[母亲]:━━没事的露珠━━

[母亲]:━━你没错━━

[母亲]:━━听妈妈的话就没事━━

[母親]:━━所以别忍耐了━━

(母亲有打算…有打算就交给她。这绝不是被肉棒吸引。只是不想破坏母亲的计策。)

[露珠]:「…是…母亲大人。舔…舔哦,嗯啾,啪嚓,啾啰啰。」

以听母亲的话为借口,用整个舌头品尝阴茎的背德滋味。加上罪恶感的味道远超想象。浓烈的雄味撼动雌性本能,像被触手摸时快感窜过。

(哈啊…这!光舔就这样…)

高昂朝天的它太大,从睾丸到龟头都费劲。

但比唇触更了解阴茎。睾丸里球滚动感。柱身血管兴奋跳动感。尤其前端雄味顶峰时身体颤抖。

[母亲]:━━好吃吧?━━

(肉棒,肉棒好吃…舌头要记住了。还有…加农的魔力,从肉棒…)

不只是雄味。阴茎和林克散发的邪恶气息逐渐可感。身体已记住的灾厄加农魔力,错不了。

(对,邪恶魔力。舔这种东西怎会舒服…不该舒服却)

黏腻触感渗入身体污染我。涂上的唾液也被玷污,进入嘴里。

脏了。恶心。脑子明白,但舔到的却是改写内心的满足感。接受雄味和魔力,深沉满足感涌上来。

(哈啊…前端有汁…得舔)

[露珠]:「舔、舔…啾嗯」

触到前液,舌头自顾自舔掉。

咸苦交织的味道。平时会吐的味道。但味觉变了般觉得美味。

母亲说舔就没理由不舔。我给自己找借口继续舔。

体内力量和肉棒气息在胸口拉扯。舔的冲动加上雄味更强,我主动压舌舔掉魔力。

[露珠]:「嗯啾啰…啾啪,啾啾,啾啧,舔啰舔…舔啰啰」

(受不了…沃伊的味道,还有加农的魔力让我的(わらわ)头…舌头离不开)

[母親]:━━习惯了呢━━

[母親]:━━那得更努力服侍哦━━

[母親]:━━塞进喉咙深处吧━━

可能是习惯了肉棒。

最初会震惊的母亲的话,这次没太大反应。

[露珠]:「…是…嗯…嗯啾,啾啵啵。」

稍有阻碍地接受,抓住他腰沉下头。嘴张到极限才塞进,很苦但心里不讨厌。吸吮散发热气和臭味的雄棒,喉咙深处像被气味侵占。已被加农魔力灌注的身体把这可怕感觉变成幸福。

(头晕乎乎…肉棒太厉害…太厉害了…敌人的东西却讨厌不下来…不,不只不讨厌还喜欢…舔着浓浓的味道好美味…我(わらわ)明明不想要…)

[露珠]:「嗯啾啵!啾啵啾啵!嗯啾噜!嗯啵!啾啪!啾啵啰!!」

心底微弱抗拒相反,口交更熟练。收紧嘴抽出空气,全口密贴品尝阴茎。初次口交顺着嘴的渴望就自然完成。

尤其柱身和龟头撞到脸颊内侧或喉咙深处,每次美味和快感迸发,想再次体验,动作自然加快。

[母親]:━━呵呵━━

[母親]:━━沃伊…不,是雌性本能点燃了♡━━

习惯后口动更顺畅。吸紧粗大的柱身,从根到龟头反复滑动。挤压般更浓的魔力味传入口中,女性部分被一再刺激。

讨厌却离不开嘴。下流却美味。不接受却心被吸引。

与母亲分开后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在理性与本能矛盾中,我热衷舔吮肉棒。

[露珠]:「嗯啾、啾啵、啾啵啵!啾!啾啪啊!」

[母親]:━━下流扭曲的露珠脸真可爱━━

[母親]:━━不愧是我女儿━━

被夸服侍男性器像妓女才开心。但被粗壮肉棒迷住的脑子不觉不快,反而因母亲称赞感到喜悦。

身体也被雄性魅力吞没,舔着涂满唾液的肉棒,小穴悸动更频,摩擦的内腿已成洪水。舔着快感从芯增强,手指自然伸向被刷子触手折磨的胸和小穴。

但两处未触及就被母亲抓住。

[露珠]:「啊…」

惊讶是被阻止,还是自己舔着求快感的身体?

自己也不知,手被拉回睾丸和柱身,母亲手掌叠上教我动作。

[露珠]:「嗯啾噜…啾啵啵…啾啧啧…母亲大人…」

[母親]:━━不行哦━━

[母親]:━━服侍中自慰可不行━━

[母親]:━━手要好好握住肉棒━━

(怎、怎么这样…)

被强拉回,双手紧握肉棒。更细腻感受到表面热量和“咚咚”血流。随便揉睾丸或圈住擦动,它跳动的反应让我开心。

但湿透的小穴仍热痒。感受更真实的肉棒,雌性本能哭喊着也想弄小穴。

这时又被摆成四肢着地,抓着林克腰,翘起臀部的姿势。

[母親]:━━努力的奖励━━

[母親]:━━帮你弄小穴哦━━

[露珠]:「嗯啾啰…诶…好啊啊啊啊♡♡」

“啾”地水声,冷而细长的手指插入。期待肉棒的炽热裂缝,这冷度正好。肉褶“紧”地感动般夹住手指,又滴下爱液。

[母親]:━━手指有那么舒服啊━━

[母親]:━━那我动起来哦━━

[露珠]:「啊…呼哦哦…」

“啾啵、啾啵”。

第二根手指插入,在膣内缓缓移动。母亲手指细长,两根恰好粗细,紧窄的膣道被“刮刮”擦着深入。缓慢如挖掘的动作扩展膣道,像生物蠕动入侵的愉悦受不了。

[露珠]:「嗯哦!」

(母亲的手指,好厉害…我(わらわ)小穴的好地方全被碰到♡)

母亲手指精准。不单调进出,而是擦中褶壁弱点。G点被戳时快感让我仰身。若不抓着林克腰可能倒下。

身体为这刺激欢喜,褶壁像活物般夹紧手指。

[母親]:━━腰抖得颤颤的♡━━

[母親]:━━是吧━━

[母親]:━━小穴被手指搅动超舒服━━

[母親]:━━但嘴里含着的肉棒热度和硬度不也在意吗?━━

[母親]:━━被肉棒“啾啾”插会怎样呢━━

“咚”。

母亲的话让我急剧意识到肉棒。比手指热硬的雄性征服象征。很可靠。但交给敌人的东西…

(对、对啊…插肉棒绝不行…啊可是…母亲的手指好舒服…♡)

舒服的母亲手指。现在快感不变。但若想象这是嘴里的阴茎,爱液流得更多。现在温柔的手指虽好,但更粗暴激烈的愿望闪过脑海。

一旦想就甩不掉,肉壶更热切夹紧手指。

[母親]:━━把手指想象成肉棒━━

[母親]:━━跟着我的动作舔哦━━

[露珠]:「嗯啵…好…啵嗯…嗯啾噜…啾啵…啾啾嗯」

重拾沉迷手指插入的口交。忍住“啾啾”沉入手指快感的冲动,嘴也同步。深入时头沉到喉咙,抽出时模仿褶感舔舌。

(这、这样舔…不自觉就想到肉棒…)

差异更刻在脑中。手指热硬粗都不够。更粗更硬的想法让膣内空虚难受。

本该无奈舔的肉棒,不知不觉依偎般舔,嘴里滚动的触感带来愉悦。

(小穴,想要了…想被肉棒插得悸动…但…但!!)

想要就完了。这样舔是因母亲策略。膣被手指挖舒服是生理现象。确实觉得肉棒美味得无可救药,但…再进一步绝不能。

薄如纸的理性微弱支撑露珠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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