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暗夜沉沦

我这心啊，乱得跟麻线团一样。我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眼睛却睁得大大的。黑暗中，我能听到他轻微的呼吸声，均匀却带着点儿沉重。突然，他也翻了个身，我的心猛地一紧。接着，我感觉到他挪了挪，离我更近了些。他的胳膊，似乎不经意地碰到了我的后背。

“妈，你睡着了没？”他的声音低低的，带着一丝沙哑，像是故意压低的。

我一愣，心跳得更快了：“没……没睡着。你怎么了？伤口疼吗？”

“没事，就是……有点儿渴。”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你呢？白天那么累，还没休息好吧？”

我没敢转过身，就那么背对着他，声音有些发颤：“还行。明儿，你……你别总想着出去冒险了。咱们这小楼还算安全，慢慢来。”

他没说话，我能感觉到他呼吸的热气，喷在我的脖子上，痒痒的，麻麻的。我这身子骨，更不争气了，腿间那地方又涌出更多的湿意，像是故意作对似的。他的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沙哑，热乎乎的气息就喷在我耳朵边儿上。

他这么一凑近，我这魂儿都快被他勾走了。他身上那股子年轻男人的热乎气儿，混着汗味儿，还有白天沾上的血腥味儿和土腥味儿，对我来说，比什么香料都勾人。我这身子骨，本来就因为末世里缺吃少穿，又担惊受怕的，变得特别敏感，他这么一靠过来，我整个人都软了。

“我……我害怕……”我也不知道哪儿来的那么多眼泪，反正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声音也带着哭腔，听着就跟小猫儿似的。我顺势就往他怀里钻，两只手紧紧抓着他胸前的衣裳，像是抓着救命的稻草。

明儿的身子明显僵了一下，但他没推开我。黑暗中，我能感觉到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他那两条胳膊，迟疑了一下，还是轻轻地环住了我的肩膀，把我往他怀里拢了拢。

“别怕，妈，有我呢。”他这话，也不知道是安慰我，还是在给自己壮胆。他身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隔着薄薄的衣料，我都能感觉到那股子力量。

他越是这么说，我这心里头那股子邪火就烧得越旺。我这身子，不听使唤地就往他身上蹭，脸颊贴着他滚烫的胸膛，感受着他那一下比一下快的心跳。我那莹白的肌肤，在他怀里，像是着了火一样，每一寸都在发烫，都在渴望。

“明儿……”我带着鼻音，含含糊糊地叫了他一声。

他“嗯”了一声，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他搂着我的手臂，开始微微发抖，力道也越来越大，像是要把我揉进他骨头里似的。

我能清楚地感觉到，他身体的某个地方，因为我们这过分亲密的接触，已经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那硬邦邦、热得烫手的东西，就那么直愣愣地顶在我大腿根儿，隔着几层薄薄的布料，那股子惊人的热度和力量，让我浑身都跟着发起抖来。

我这脑子里“嗡”的一声，所有的念头都炸开了。什么伦理道德，什么母子人伦，在这股子原始的、野兽般的欲望面前，都他娘的成了狗屁！这都末世了，活一天算一天，谁还管得了那么多！再说，这异世界，规矩都变了，咱们这儿，兴许就没那么多讲究呢！

我像是着了魔一样，仰起头，在黑暗中胡乱地寻找着他的嘴唇。

明儿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意图，他猛地低下了头。

然后，一切就都失控了。

我不知道是谁先主动的，或许是我们俩都到了那个份儿上，再也忍不住了。他的嘴唇，带着一股子烟草味儿和说不出的野性，狠狠地就压了下来。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本能。我笨拙地回应着他，任由他粗暴而又带着一丝生涩的吻，在我嘴里攻城略地。

他的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那双白天还沾着怪物鲜血的手，此刻却带着滚烫的温度，在我身上四处游走。从我的后背，到我的腰肢，再到……我那早已经不堪重负的丰腴。

“嗯……”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子软得像一滩烂泥，任由他摆布。我这莹白的肌肤，在他粗糙手掌的抚摸下，泛起了一阵阵战栗的红晕。那股子空虚和渴望，像是决了堤的洪水，瞬间就将我淹没了。

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动作也越来越急切。他三两下就扯开了我身上那本就单薄的衣物，滚烫的肌肤毫无阻隔地贴在了一起。

“妈……”他含糊不清地叫着我，声音里充满了欲望和……一丝痛苦的挣扎。

“明儿……我……”我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回应着他的索取。

我这身子骨，瞬间就软了，任由他抱着我，翻身将我压在身下。他的手，不老实地在我的身上游走，从我的后背，到腰肢，再到……我那早就鼓鼓的胸前。他粗糙的手掌，隔着薄薄的衣料，揉捏着我敏感的地方，让我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呻吟。

“妈……我……我忍不住了……”他喘着粗气，在我耳边低语，声音里充满了欲望和挣扎。

我这脑子，早就不听使唤了，只剩下身体的本能。我伸手去解他的衣裳，他也急不可耐地扯我的衣服。我们俩像疯了一样，动作粗暴而急切，衣裳很快就被撕扯得七零八落。

他的皮肤，滚烫得像火炉，贴在我身上，让我每一寸肌肤都发烫。他的手，摸到了我最私密的地方，那里早已经湿成一片，他的手指轻轻一碰，我就忍不住弓起了身子。

“啊……”我咬着嘴唇，压抑着声音，可还是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呻吟。

他喘着气，动作越来越熟练，也越来越大胆。他的手指，在我里面进进出出，带出更多的湿意，让我快要疯了。

“明儿……快……我受不了了……”我低声乞求。

他没让我等太久，他的大东西，硬邦邦的，热乎乎的，顶在了我的腿间。我这身子骨，早就湿透了，他一使劲儿，就进去了。我的身体猛地一颤。

然后，颤抖着，慢慢地…慢慢地将身体向前倾，将臀部…将私密处…翘起。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绷得像一张满弓。羞耻感像潮水一样涌来，几乎要把我淹没。可身体里的火焰，却再次被点燃了。那种羞耻，竟然混合着一种可怕的，扭曲的兴奋。私密处火辣辣的，又痒又痛，涌出更多的湿热液体，它在叫嚣着，它在乞求着。我的心里涌起一种可怕的矛盾。一部分的我感到极度羞耻，想要逃离；而另一部分的我，羞耻中感受到了病态的快感，感受到了扭曲的满足。

我的呼吸粗重而急促，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像哭泣一样的呻吟。他的目光像有实质一样，落在我最羞耻的地方。那种目光，比任何触碰都更加具有穿透力，更加具有压迫感。它让我的心颤抖，让我的身体颤栗，让我的私密处更加饥渴。

“妈……好紧……”他低吼着，声音里带着痛快和满足。

我这心里头，也跟炸开了锅似的，各种感觉混杂在一起。疼，但更多的是那种说不出的舒坦和满足。他开始动起来，一下一下的，节奏越来越快。我的腿缠在他的腰上，手死死地抓着他的后背，指甲都掐进肉里了。

屋子里，只剩下我们俩喘息的声音，和身体碰撞发出的“啪啪”声。黑暗中，我们什么都看不见，只能靠感觉和本能。

他越来越猛，我这身子骨，也跟着他一起颤抖，很快就达到了高潮。全身都像散了架一样，软绵绵的，只剩下一阵阵的余波。

我像一叶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小舟，只能紧紧地抓住他，任由他带着我，在欲望的海洋里沉沦、起伏……

屋子里，只剩下我们俩粗重的喘息声，和身体碰撞发出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黑暗，成了我们最好的遮羞布，也成了我们放纵欲望的温床。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很短，或许很长。当一切都平息下来的时候，我只觉得浑身都像是散了架一样，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身上黏糊糊的，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

明儿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只有粗重的喘息声，昭示着他刚刚也经历了一场怎样的风暴。

屋子里，一片死寂。

只有窗外那一点点微弱的光，照亮了我们纠缠在一起的身体，也照亮了我脸上那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的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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