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C临走前请我重新调了些钛白粉油，装瓶带去要给孩子们试涂看看效果，

几天后C跟我说节目过审了，顺便又发了一组新试妆照片，

只见半大小男孩们全身涂白，或模仿雕塑姿势，或张牙舞爪撒欢，

但白涂效果确实改善不少，全身涂层均匀，水润油光，甚至有点正统ilotopie味儿

PS：ilotopie是前面提过的法国艺术团体，以演员集体全身涂满颜料街头表演闻名，

有趣的是ilotopie真有低龄儿童（甚至六七岁小孩）涂满颜料演出，

……虽然他们的儿童演员都很一言难尽，看一眼能治好我多年的正太控

至于照片里的艺培中心小男孩，就也……只能说略强一点，但不多

体格是略胜同龄人，多少有点锻炼痕迹，但终究只是半大小子，身材没料可言

颜值也只是平均程度，除了全身涂白这点以外很难勾起性趣

但……等等，节目过审的话，孩子们体验过粉油难洗程度，怎么还没知难而退？

C说他也不知道，原来他们中心没浴室，是两个孩子主动要求带回家涂的，

这俩男孩以下简称K和J，俩人是好朋友，平时经常去对方家过夜，

那天也是K和J一起在（忘了是谁）家涂的，反馈是“一点都不难洗，冲冲就掉了”

其余演出男孩们平时排练不带妆，听说不难洗也没再顾虑，最终节目就这么过了

C说应该是他们家长有洗澡窍门，你看你洗澡水平不如人家吧，我说你闭肛

结束聊天后越发不对劲，继续翻照片，发现背景确实像普通居家环境

奇怪的是……只有K和J单人照片，没有两人合照

这就勾起我一个不好的推测：拍照那天他们家没大人，是K和J自己拍的

也就是K和J在撒谎，故意隐瞒了粉油难洗这件事

但一想刚才被C那么揶揄，就，算了，你们好洗不好洗关我屁事

再之后小半个月，C又来电话死皮赖脸求我帮忙

原来正式演出那天是周日，他们中心有时间去现场的老师里只有他一个男的，

孩子们上妆可以让同事搭把手，但一次给那么多孩子洗澡，只靠他自己怕搞不定，

我这才发觉，一直没问过要演活雕塑的孩子具体有几个，

一问C说，十二个

……好家伙，那画面想想都头皮发麻

结果演出那天下午还是跟C同去了，首先确实机会难得，其次也怕粉油配方出意外

为此还找C报销，俩人一起采购了一堆刷子，塑料膜，洗护用品和一大提抽纸，

还有各种乱七八糟的工具物品，后面详述

演出位置在某个露天广场，舞台附近搭了临时活动棚给演员更衣化妆用

结果意外就来了

首先主办方准备活动棚不够多，各路演职人员熙熙攘攘，人满为患

十二个小孩好不容易挤更衣间换上演出服：每人一件贴身白色短裤，一双小白鞋

接下来全身涂白就必须另找地方，毕竟活动棚附近人来人往，粉油容易蹭脏别人

C和我只能一通忙活，带孩子们寻找广场附近人少僻静的地方，

由此引出另一个意外：天太热了，孩子们一个个汗流浃背

粉油上妆就怕皮肤太湿，但我自己平时玩颜料都在空调房，这点确实考虑不周

于是，最刺激，最令人窒息的，写在标题上的核心情节终于来了——

C巧舌如簧，说服了广场附近警务室的警察叔叔借地方给我们用

我不确定那地方叫警务室警察站还是叫别的什么，总之重点是：里面有空调

……是的，我们就是在一群警察众目睽睽之下，给十二个小男孩全身涂白的

所以开头都说了核心情节绝对合法合规嘛，毕竟被警察叔叔全程监督呢！

这也随之诞生了一些名台词名场面，

比如C吓唬小孩们：不许乱动乱摸，弄脏东西警察叔叔抓你们进小黑屋关起来

……这是可以说的剧情吗，好刺激，好想看

比如某位警察叔叔好奇询问，这颜料对孩子安全吗？

被某个小孩当场回复：要不你也脱了涂上，咱们一起上去表演吧～

另一个小孩立刻用流行梗捧哏：听你这么说，你很勇喔？

然后大伙儿都笑了，C只得匆匆喝止

总之发生了很多刺激情景，事后稍微发散联想都浑身发烫，

但要说当时有没有动一些非分之想，只能说：感动吗？不敢动

首先，实际给十几个小孩全身涂白本身是特别机械反复的枯燥作业，

满眼满脑只有一根胳膊接一根胳膊，一片后背接一片后背，一条腿接一条腿，

而且为防止粉油沾手产生麻烦，全程只用刷子，还戴了一次性塑料手套，

全程跟孩子们没有肌肤接触，被撩拨性趣的风险也随之降低

重点还是……工作量太大了，即使和C分摊也是应接不暇，

还有些孩子自告奋勇试图自己动手，结果涂的深一块浅一块，到处露肤色，

还得我们再补涂一遍，工作量不减反增，

事后听C说还有警察叔叔帮忙涂了几个孩子，但当时我自顾不暇，根本没注意到

其次，小孩子们在警察叔叔面前也表现收敛，不敢太调皮捣蛋，

被粉油刷身上也没有故作夸张，搞出太大反应，

个别涂粉油时有反应的部位，只有腋窝和小奶头，

放平时应该是很香艳很撩拨的部位，但此时眼前应接不暇，也顾不得许多了

最后也是最关键的问题：二次元正太跟三次元人类雄性幼崽本身就是两码事

毕竟二次元正太只要作者会画就能达标：脸要可爱，身材要有料，发型要清爽

最关键的是，鸡鸡要大～～～，要长～～～，要粗～～～。

至少我自己对发育不完全的小牙签小蚯蚓小金针菇没有性趣

而那天的十二个小男孩……K和J即使身材基本没料，也已经算体格最好的了，

唯一能勾起一点点性趣的刺激要素，只有全身涂白这一点儿，

至于什么颜值什么可爱什么……不要再说了，再说正太控又要治好了（流泪）

顺便说下当时的步骤：涂身体前先开抽纸，给孩子们一个个擦汗

（抽纸原本打算清洗前擦多余油分用，没想到提前派上用场）

警务室地面铺上大号垃圾袋，用美纹胶带固定，孩子被涂时只在垃圾袋上活动

粉油用塑料密封PP保鲜盒分装，一共大概2.5升？结果差不多用完（记不太清了）

然后刷身体四肢用4寸油漆刷，眼睛周围用小号水彩刷，尽量不沾手

涂一层可能偏薄，每人至少要涂两层

另外孩子们是穿鞋上舞台，但垃圾袋上白粉油滴的到处都是，

所以站上垃圾袋之前要给鞋套袋防沾脏鞋底，涂完下垃圾袋时把袋子扒下来

至于要不要脱裤子……其实没必要，涂裆部之前裤腰稍微向下扒四五厘米就行

同理，涂大腿根时裤脚向上扒四五厘米，防止活动时露出肤色

裆部和鸡鸡和屁股当然是没涂的，不过不要紧，之后都能补上

（玩过粉油的应该能听懂我在说什么）

题外话，后来听说ilotopie涂身体颜料配方用的是凡士林软膏，

当时立刻明白为什么了——液状油外带演出确实麻烦，首先一个到处乱滴，

其次万一容器不慎碰倒碰洒，就是演出事故，

而软膏显然更方便携带，直接用手涂也不会到处乱滴，甚至不用另带刷子

只能说ilotopie不愧是老牌团队，经验就是丰富

身心俱疲的涂满十二尊全身雪白的小祖宗之后，距演出上台还剩一段时间，

C出去找同事们互通情况，似乎他们中心另一队孩子也有节目，

这时男孩K突然凑过来，小声问我，叔叔你知道这个白颜料是哪儿买的吗

我顿觉不妙，光速打量了K一眼，

发现……K激凸了，裆部有明显隆起

由于孩子们穿短裤，涂粉油时全程不接触裤裆，也就是说……K被单纯涂硬了

我瞬间下意识扫了一眼男孩J，发现J的手正在不自然地遮掩裆部

——这俩孩子果然都有问题

于是我佯装镇定问K，怎么，以后你们还想涂吗？

K明显慌张并试图掩饰，说，没有啦，随便问问

我趁势追问：听C说你们洗这个颜料特别容易，是用什么洗的？

K更慌了，说，没有没有，不好洗的，C老师可能听错了

这某种程度上也印证了我的某个观察，即大部分涂身性癖都是青少年时期觉醒的

我和我家儿子都是五六岁，认识很多圈内人也都是年纪很小时觉醒尝试的

当初看K和J照片就有这种预感：除了已知可疑痕迹，两人未免涂的太完美，

像是只有明确的涂身性癖才会刻意追求的完成度

而K和J宁愿隐瞒粉油难洗也要保住节目，是为满足性癖的话，好像也能解释

这候我转念一想，反正K和J已经成功保住节目了，再追问好像也没意义，

于是没再继续追问，就当这事过去了

……后续证明，是我大意了

终于正式表演开始，这才第一次看见整个节目全貌

原来这群孩子是用多组舞蹈混编了一个大型群舞节目，活雕塑只是其中一部分，

具体构成就不细说了，大致是开头由另一队孩子表演，

活雕塑一开始只站在后面演背景，到高潮时被激活加入群舞，场面非常热闹

这就不奇怪了，我还心想单纯一个活雕塑节目怎么能过审的

但你要说养不养眼，就……好像不太行

首先是全场音响轰鸣，人声嘈杂，脑浆子都要吵匀了，

其次，人一站上舞台就特别显渺小，很多身体细节都看不清楚，

即使我站的离舞台很近，也只能看见一群轮廓模糊的小白人儿，

还不如演出前在警务室贴身观察，但那时太忙乱无暇顾及，更别提性致了

不过此时我更好奇K和J，隐约感觉这俩小崽子搞不好是一对儿

本来想趁节目表演时问问C，但全程没找着他在哪

节目结束后C终于拎着大包小包（孩子们换掉的衣服鞋子，各种用品）出现，

二话不说就招呼刚下场的十二个小白人儿，和我一同前往最后一站——

……是的，整个故事最繁琐，最痛苦，最混乱，最不堪入目的环节，

终于还是要来了——

洗。澡。地。狱。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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