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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易折直须折】第35章 大结局 (NTL,母女,调教,堕落,校园) - 1,2

小说:【花开易折直须折】第35章 大结局 (NTL【花开易折直须折】第35章 大结局 (NTL堕落校园)校园)母女调教 2025-09-08 08:51 5hhhhh 7010 ℃

  「我……我没事……死不了……」刘伟忍着后脑传来的、几乎要让他再次晕厥过去的剧痛,和身上各处火烧火燎的疼痛,声音虚弱却依旧带着一丝强装出来的镇定,他艰难地喘息着,同时思考着怎么制伏门外的疯子和保护眼前的姐妹花。

  门外,被防狼喷雾暂时剥夺了视觉和行动能力的杨教授,在最初的剧痛和窒息感稍微缓和了一些后,开始如同疯了一般,用自己的身体和残存的力气,疯狂地撞击着被反锁的卧室门,一边撞一边发出声嘶力竭、语无伦次的痛骂与诅咒:「狗男女!奸夫淫妇!你们这对天打雷劈的畜生!有种给我滚出来!我要杀了你们!我一定要杀了你们全家!开门!给我开门啊!」

  卧室那扇本就因为年代偏久而变得有些松动的房门,被他撞得砰砰巨响,门框都在剧烈地晃动,仿佛随时都会被他硬生生撞开一般。

  很快,许晓琳便解开了捆绑在刘伟手腕和脚踝上的所有绳索,刘伟虽然头部遭受重创,此刻依旧头晕目眩,浑身酸痛无力,几乎无法凭借自己的力量站稳,但强烈的求生欲望和对眼前局势的清醒认知,支撑着他没有倒下。

  他靠在许晓琳的搀扶下,和她一起,跌跌撞撞地走到床边,开始手忙脚乱地去解赵梦安身上的绳子。

  当捆绑在赵梦安手腕上的最后一根绳索终于被解开的刹那,刘伟下意识地伸出手,将因为长时间被捆绑而早已浑身麻木、虚弱不堪,几乎要从椅子上瘫软滑落的赵梦安,一把扶抱入自己的怀中,正准备俯下身为她解开堵在嘴上的那块早已被她的泪水和口水彻底浸湿的布条时。

  「轰隆!」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卧室那扇本就摇摇欲坠的房门,竟被彻底失去理智的杨教授,硬生生用肩膀和身体撞开,紧接着,他那张因为愤怒、和被防狼喷雾刺激得发红得脸、以及额头撞击门框而流下的鲜血,显得愈发狰狞扭曲,手中,再次握住了那把之前因为剧痛而失手掉落,闪烁着寒光的水果刀。

  杨教授看到刘伟正以一种他眼中看来充满了占有和挑衅的「亲密」姿态,将自己的妻子赵梦安紧紧地、也是极具保护意味地搂抱在怀里,在他看来,这无疑是奸夫淫妇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进行着最无耻、最赤裸的奸情炫耀,更是怒火攻心,妒火中烧到了极致。

  他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充满了无尽仇恨与疯狂杀意的嘶吼,不顾一切地冲了进来,手中的水果刀在灯光下划出一道冰冷而绝望的弧线,不顾一切地朝着正紧紧相拥的刘伟和赵梦安的方向,狠狠地猛刺过来!

  许晓琳发出一声凄厉到变了调的尖叫,她下意识地想要张开双臂,用自己相对瘦弱的身体挡在刘伟和赵梦安的身前,刘伟却在那一瞬间,爆发出了一股连他自己都难以置信的巨大力量和反应速度。

  他猛地将怀中的赵梦安和因为极度惊吓而早已呆若木鸡的赵梦心,以及试图冲上前的许晓琳,都用尽全力护在了自己的身后,他虽然头晕目眩,浑身无力,几乎站立不稳,但还是凭借着最后一丝意志力,顺手抄起了身边的刚刚绑着赵梦安得木制椅子,用椅背作为盾牌,横亘在自己胸前,与如同彻底疯魔了一般、不顾一切冲杀过来的杨教授,形成了对峙。

  杨教授毕竟年近五十,体力早已过了人生的巅峰时期,此刻又因为受到防狼喷雾的强烈刺激,双眼红肿刺痛,视线模糊不清,呼吸也因为化学灼伤而变得异常困难和急促,而刘伟虽然身受可能致命的重伤,但年轻力壮的身体底子还在,又被逼到了退无可退的生死绝境,爆发出了远超平时的惊人潜力和凶悍之气。

  一时间,两人在狭小而混乱的主卧室空间内,展开了一场原始而惨烈的殊死搏斗,椅子腿与水果刀的每一次碰撞,都迸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和木屑横飞的闷响,桌椅板凳在激烈的冲撞中被撞得东倒西歪。

  就在这混乱而危急的时刻,小区楼外,隐约传来了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密集的警笛声,那是许晓琳之前报警的警察,终于火速赶到了现场。

  杨教授也听到了那如同催命符一般的警笛声,他的脸色骤然大变,他知道,留给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他眼中闪过一丝玉石俱焚的疯狂与决绝,突然发出一声充满了怨毒的咆哮,猛地用尽全身所有的力气,狠狠一脚踹向刘伟手中那张早已被劈砍得残破不堪的木制椅子。

  刘伟本就因为头部的重创和失血过多而头晕脚软,几乎全凭一股意志力在支撑,又因为要竭力护住身后的赵梦安、赵梦心和许晓琳三人,根本无法有效地闪避,被这突如其来、势大力沉的一脚踹得重心彻底失衡,手中的椅子「哐当」一声脱手飞出,砸在墙上,摔得几乎要四分五裂,他的身体也控制不住地向后踉跄了好几步,险些摔倒在地。

  因为刘伟的后退和遮挡的椅子脱手,他身后原本被他死死护住的赵梦安,正好因为位置的关系,大半个身体都暴露在了杨教授那充满了疯狂杀意的攻击范围之内。

  「贱人!我先杀了你这个不守妇道、水性杨花的婊子!」杨教授嘶吼着,双目赤红如血,他不再理会已经暂时失去反抗能力的刘伟,而是调转刀尖,用一种近乎自毁的疯狂姿态,将手中那柄沾满了刘伟鲜血的水果刀,凝聚了自己毕生所有的仇恨、屈辱和绝望,狠狠地、也是毫不犹豫地,朝着近在咫尺因为恐惧而早已面无人色的赵梦安的胸口,猛地捅了过去!

  赵梦安的脑中「轰」的一声巨响,瞬间一片空白,过往的种种,如同电影倒带般,在她眼前飞速闪回、掠过,她想起了自己与杨教授从相识、相恋到结婚生女的那些温馨而平淡的岁月;想起了女儿杨好好从一个咿咿呀呀学语的粉嫩婴孩,长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叛逆少女的每一个瞬间;想起了自己将父母早逝、孤苦伶仃的妹妹赵梦心一手拉扯大,视若己出的那些辛劳与付出;也想起了……刘伟,那个如同噩梦般闯入她平静生活的年轻男人,带给她的那些极致的羞辱、禁忌的快感、以及彻底的沉沦……

  她觉得自己已经彻底对不起丈夫了,对不起这个曾经温馨和睦的家了,甚至对不起所有爱她和她曾经深爱过的人……或许,就这样死了,死在自己名义上的丈夫手中,也算是一种解脱吧……至少,可以不用再面对那些不堪的过去,也不用再承受那种灵魂被反复撕裂和践踏的无尽痛苦……

  她绝望地、也是带着一丝诡异的平静与解脱,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放弃了所有的闪躲和抵抗,如同等待着神祇最终审判的罪人一般,静静地等待着那注定要来临的、也是她此刻唯一期盼的死亡。

  许晓琳发出一声凄厉到几乎要刺破耳膜的尖叫,她不顾一切地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冲上前去阻止杨教授那疯狂的暴行,却因为之前被杨教授狠狠踹中的小腹处传来阵阵撕裂般的剧痛,让她刚一撑起上半身,便又痛得重新蜷缩倒地,根本无法靠近半分!

  眼看那闪烁着冰冷而绝望寒光的刀尖,就要在下一刹那,无情地刺入赵梦安脆弱不堪的胸膛。

  「噗——!」

  一声沉闷到极致、却又清晰无比地传入在场每一个人耳中的,利刃没入肉体的声音,陡然在卧室内响起。

  赵梦安预期的、足以洞穿心脏的剧痛,并没有在她的胸口如期而至,她因为极度的恐惧和绝望而早已停止跳动的心脏,在这一刻似乎又重新恢复了微弱的搏动,她带着满脸的泪水和无法用言语形容的震惊与不敢置信,缓缓地、也是用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颤抖着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映入她那双早已被泪水和血水彻底模糊的视线中的,是她这一生中所见过的最让她难以置信也最让她整个灵魂都为之震颤的一幕:

  刘伟,那个她曾经恨之入骨,却又在不知不觉中,让她产生了如同毒瘾般难以戒断的病态依赖的年轻男人,竟然在刚才那生死一线的危急关头,用一种她完全无法理解的决绝,将她一把死死地拉拽到了自己的身后,然后,用他自己后背,硬生生替她接住了杨教授那凝聚了仇恨、屈辱和疯狂杀意的一刀。

  那柄锋利的水果刀,此刻正深深地从刘伟的左边后心位置,斜斜地穿透了他的整个后背,鲜红而滚烫的血液,马上从伤口出渗出,瞬间从深可见骨的伤口处疯狂地流出,染红了他身上那件本就因为之前的殴打而变得有些破损的单薄衣衫。

  「赵老师……」刘伟的身体因为剧痛颤抖着,额头上冷汗直流,他艰难地、也是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缓缓扭过头,看着身后那张震惊、恐惧和不敢置信的脸庞,嘴角却硬生生扯出了一丝极其虚弱笑容,声音沙哑而急促,却又异常清晰地传入了赵梦安的耳中:「你是……我的奴隶……没有我的允许……我不准你……死!」

  说完这句话,他不顾从后背传来的、如同要将他整个人彻底撕裂成两半般的剧痛,和脑袋里那阵阵如同要炸开一般的晕眩与轰鸣,猛地一个转身,如同受伤后被彻底激怒了凶性的濒死猛虎一般,用依旧带着淋漓鲜血的、受伤的身体,死死地不顾一切地,缠住了因为一刀刺中而暂时处于一种短暂的愕然与失神状态的杨教授。

  杨教授也没想到刘伟在遭受如此致命的重创之后,竟然还能爆发出如此惊人、也如此悍不畏死的凶悍力量,他拔出刀刃后,疯狂地挥舞着手臂,试图挣脱刘伟那如同铁箍一般的钳制与纠缠,混乱中,那窝在手里得水果刀,又在杨教授胡乱挥舞的过程中,改变了方向,再一次,也是更加凶狠地,狠狠刺中了刘伟的前胸。

  「刘伟!」

  「唔唔!!」

  赵梦安发出一声哭喊,她再也顾不上自己脸上的疼痛和内心的恐惧,她不顾一切地想要上前帮助刘伟,将杨教授从他身上拉开,却在混乱的拉扯中,被杨教授手中那柄因为沾满了刘伟的鲜血而变得异常湿滑、胡乱挥舞的水果刀的刀刃,在她的右边脸颊,从眉毛上方靠近太阳穴的位置,狠狠地、也是深深地,划出了一道长约寸许血痕,鲜红的血液,瞬间如同小溪般,顺着她的脸颊汩汩流下,模糊了她的右眼视线,也让她那张本就因为惊吓而惨白如纸的脸庞,更添了几分凄厉与惊心动魄的美。

  许晓琳则忍痛抄起地上的台灯,朝杨教授的后背砸去,试图为刘伟争取一线生机。

  「啊——!」杨教授再次发力,似乎又一刀狠狠地刺中了刘伟的左边肋骨!也许是因为用力过猛,也许是因为刀柄上沾满了刘伟和他自己的鲜血与汗水,变得异常湿滑,那柄水果刀,「当啷」一声,竟从他因为激动和力竭而有些颤抖的手中,滑落在地。

  就在杨教授条件反射般弯腰,准备去捡拾掉落在冰冷地板上的那把致命凶器的瞬间,身受多处、每一处都可能致命的恐怖重创,几乎已经完全是凭借着一股意志力在支撑着没有倒下的刘伟,他猛地抄起身旁那张因为之前的激烈搏斗而被撞得散落在地的木制椅子,用尽了自己生命中最后的一丝力气,朝着正弯腰捡拾凶器的杨教授的后脑勺,猛地砸了下去。

  「砰!」

  杨教授连一声痛苦的闷哼都没来得及发出来,便如同被瞬间抽走了所有骨头和灵魂的破麻袋一般,软软地向前瘫倒在地,脸上还保持着那种即将捡到凶器时狰狞,彻底晕死过去,人事不省。

  这番惊心动魄激烈搏斗,过程虽然显得异常复杂曲折、险象环生,但实际发生的时间,其实极为短暂,从杨教授撞开卧室门,到他最终被刘伟砸晕在地,不过短短一两分钟不到而已,却几乎耗尽了在场所有人的全部精力和意志。

  刘伟看着倒在自己脚边、彻底失去了所有威胁的杨教授,下意识地还想再上前补上一下,确保这个疯子再也无法醒过来,但他刚一迈动脚步,身上多处深可见骨的伤口所传来的、如同要将他整个人彻底凌迟处死般的剧烈疼痛,加上之前头部遭受的连续重创和失血过多所导致的极度虚弱与眩晕,让他眼前猛地一黑,再也支撑不住,身体控制不住地向前晃了晃,如同被狂风吹倒的旗杆一般,一头重重地栽倒在地,脑袋因为失去平衡,再一次狠狠地、也是结结实实地,磕在了坚硬冰冷的墙角上,也彻底失去了所有的意识,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许晓琳强忍着小腹处传来的、如同刀绞一般的剧痛,连忙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她先是确认了一下倒在地上的杨教授确实已经彻底晕厥过去,不可能再构成任何威胁之后,便不顾一切地扑到同样昏死在血泊中的刘伟身边,颤抖着伸出手,想要探查他的鼻息和脉搏。

  就在这时,几名显得异常紧张和凝重的警察,在接到许晓琳报警电话后火速赶到现场,当他们冲进这间充斥着浓重到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和混乱不堪景象的主卧室,看到眼前得一幕时,也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

  意识如同沉在漆黑无光的深海,在经历了漫长而混沌的漂浮后,终于捕捉到了一丝微弱的光亮,剧烈的头痛如同潮水般袭来,伴随着全身散架般的酸痛,刘伟费力地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刺眼的雪白,医院特有的天花板,消毒水的气味充斥着鼻腔,让他有些不适地皱了皱眉,他试图转动头部,却发现颈椎僵硬无比,每一次轻微的动作都会引发脑内一阵针扎似的疼痛。

  「大叔?大叔你醒了?!太好了!呜呜呜……你终于醒了!」

  一个带着哭腔的、惊喜交加的熟悉声音在耳边响起,熟悉的称呼,刘伟艰难地转过头,看到杨好好那张青春靓丽的脸庞近在咫尺,此刻却布满了泪痕,大大的眼睛又红又肿,像是刚哭过不久,此刻又因为激动而涌出新的泪水。

  「好……好……」刘伟的喉咙干涩无比,发出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他想问发生了什么,想问自己这是在哪里,但脑子依旧一片混乱。

  「大叔,你感觉怎么样?医生!医生!他醒了!」杨好好一边语无伦次地按着床头的呼叫铃,一边小心翼翼地想要扶起刘伟,却又怕碰到他的伤口。

  很快,医生和护士赶了过来,对刘伟进行了一系列检查,杨好好则在一旁,断断续续地向刘伟解释着他昏迷期间发生的事情。

  原来,自从那天在赵梦安家发生激斗,刘伟身受重伤并因失血过多和严重脑震荡陷入深度昏迷后,已经足足过去了两个星期,医生一度因为他头部接连遭受重击,肋骨也断几根,挤压胸腔,还失血过多休克,险些造成器官衰竭,情况危急,甚至暗示过她们可能永远醒不过来了。

  这两个星期里,对于刘伟身边的女人们来说,每一天都是煎熬。

  最初的几天,刘伟在重症监护室,她们只能轮流隔着玻璃探望,许晓琳动用了刘伟之前交给她打理的部分资金,为他请了最好的医生和看护,她几乎是以医院为家,衣不解带地守着,处理着各种突发状况,红肿的眼睛和憔悴的面容,与她平日里形象判若两人。

  赵梦心在最初的惊吓和混乱之后,也每日都来医院,在他转入普通病房后,她总是默默地坐在刘伟的病床边,一看就是几个小时,不说话,只是眼神复杂地凝视着他,偶尔会伸出手,轻轻碰触一下他没有受伤的手背,那晚的血腥场面和刘伟为她姐姐挡刀的一幕,显然给她带来了巨大的冲击,而她也在最危险时候的本能反应,认清了自己现在的心意。

  杨好好则是除了上学时间外,几乎都泡在医院,这个叛逆张扬的少女,在经历了这场巨变后,似乎也瞬间成熟了不少,她会细心地为刘伟擦拭身体,笨拙地学着给他按摩僵硬的肢体,还会趴在床边,小声地跟他说着学校里的趣事,仿佛想用这种方式唤醒他,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刘伟的依赖和一种近乎崇拜的感情,至于她的父亲,伤害了刘伟,伤害自己的妈妈的杨教授,她从不在刘伟面前提及。

  至于赵梦安,她在最初几天处理完警方的一些问询和杨教授被拘留的相关事宜后,也开始频繁出入医院,她脸上的刀伤在精心处理下,也逐渐愈合,只是那道横贯在右眼眉梢的疤痕,长度约莫四厘米,虽然细看之下有些狰狞,但褪去红肿后,那浅浅的痕迹反而为她平日里知性温婉的气质,平添了几分难以言喻的破碎美感和成熟韵味。

  她每次来,都会带来亲手熬制的汤水,默默地看着护工给刘伟喂食,眼神中的愧疚、感激、以及一种更为复杂的情愫,几乎要满溢出来。

  刘伟听着杨好好的叙述,又看着她那哭得梨花带雨却又带着劫后余生庆幸的模样,心中百感交集,他能感觉到身体的虚弱,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胸口和背部的伤处,火辣辣地疼,他从未想过,自己也有如此狼狈不堪、命悬一线的时候。

  「主……大叔,医生说你这次能醒过来,简直是奇迹……」杨好好哽咽着,用手背胡乱擦着眼泪,「我们……我们都好怕……怕你再也醒不过来了……」

  刘伟想抬手摸摸她的头,却发现手臂沉重得如同灌了铅,他看着杨好好,虚弱地笑了笑:「傻丫头……我……我这不是醒了……咳咳……死不了……」

  接下来的日子,便是漫长而细致的康复过程,刘伟的身体底子毕竟不错,在女人们无微不至的精心照料下,他的伤势一天天好转,从最初只能躺在床上,到后来可以在搀扶下勉强下地行走,再到可以自主活动,又过了半个多月。

  这段时间里,他在医院度过了一个意义非凡的春节,之后四个女人如同走马灯般,轮流出现在他的病房里,甚至在他出院回到别墅休养后,依旧如此。

  许晓琳展现了她作为「大管家」的卓越能力,不仅将刘伟的饮食起居安排得井井有条,让他能安心养伤,她依旧是那个性感妩媚、对他言听计从的「琳奴」,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以前不曾有的忧色和后怕。

  杨好好则像个活泼的小百灵鸟,每天都会叽叽喳喳地跟刘伟分享学校的见闻,努力逗他开心,她会主动为刘伟按摩,喂他吃饭,甚至在他伤口不便时,红着脸帮他处理一些私密的生理需求,那份纯粹的依恋,让刘伟心中也感到一丝异样的暖流。

  赵梦心则安静许多,她话不多,但眼神总是不离刘伟左右,她会默默地为他削水果,整理床铺,或者在他睡觉时,安静地坐在一旁陪伴,刘伟能感觉到,她对自己除了以往的顺从和依赖之外,似乎还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感激和依恋。

  而赵梦安,则是变化最大的一个。

  在刘伟能够下床自由活动,但身体尚未完全康复的一天下午,这时已经是临近开学了,赵梦安独自来到了刘伟这里,许晓琳和赵梦心准备返校报道,杨好好也已去上学。

  赵梦安穿着一件素雅的灰色羊绒连衣裙,外面披着一件米白色的开衫,她略施薄粉,显得有些憔一些,但精神尚可,右边眉梢那道约莫四厘米长的疤痕,已经变成了淡淡的粉色,非但没有破坏她的容貌,反而像是在平静的湖面上投入一颗石子,打破了她以往那种过于知性端庄的刻板印象,增添了几分难以言喻的沧桑韵味。

  她手中提着一个保温桶,里面是她精心熬制的鱼汤。

  刘伟正靠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书,见到赵梦安进来,他放下手中的书,目光平静地看着她。

  赵梦安将保温桶放在茶几上,没有立刻盛汤,而是在刘伟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双手有些不安地交握在膝上。

  沉默了片刻,赵梦安抬起头,目光直视着刘伟,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刘伟,谢谢你……那天……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已经……」她没有说下去,但眼中的感激之情却显而易见。

  刘伟淡淡一笑:「赵老师客气了,我说过,你是我的奴隶,你的命,自然也是我的。」他的语气依旧带着那种不容置疑的掌控感,但比起以往,似乎少了几分刻意的戏谑和残忍,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感。

  赵梦安的脸颊微微一红,随即又恢复了平静,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刘伟,经过这次的事情,我想了很多。以前,是我太天真,太固执,总想着保留那份可笑的尊严。现在我明白了,从我落入你手中的那天起,我就已经没有资格再谈尊严了。」

  她的声音很轻,却异常清晰:「我愿意……从今往后,我,赵梦安,心甘情愿地做你的奴隶,全身心地侍奉你,满足你的一切需求。不再有任何反抗,不再有任何怨言。」

  刘伟挑了挑眉,似乎对她如此直白的表述有些意外。

  赵梦安继续说道:「但是,我有一个请求,或者说,是一个条件。」她的目光变得恳切起来,「老杨他……他虽然做错了事,但他毕竟是好好的父亲,也是我的丈夫,我知道他罪无可恕,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否看在我的份上,或者看在好好的份上,在他判决的时候……能让他得到一些谅解,获得轻判。他年纪大了,经不起太长时间的牢狱之灾,这也不仅是我意思,好好和梦心她们……毕竟我们生活了那么久……」

  刘伟沉默地看着她,没有立刻回答。

  赵梦安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她咬了咬下唇,像是鼓起了极大的勇气,又抛出了一个重磅消息:「还有……刘伟,我……我和梦心,我们都……都怀孕了,是你的孩子。」

  这个消息显然让刘伟也吃了一惊,他想起那天在自己别墅里,在赵梦安和赵梦心姐妹俩的排卵危险日,他确实是抱着让她们受孕的目的,没有做任何安全措施,并且在她们体内释放了大量的精华,没想到,竟然真的双双中招。

  曾经的他,不过是把让她们怀孕当作一个控制她们的筹码,并没有想到孩子之后的事情,也自然没有当一个父亲的准备,但劫后余生,他的想法也变了很多,此刻听到这姐妹俩怀孕,震惊,兴奋还有说不出来的情绪涌上心头。

  赵梦安的脸颊泛起一丝复杂的红晕,眼神却异常坚定:「这两个孩子,我们会生下来。我和梦心,还有好好,我们都愿意……一起成为你的女人,共同抚养孩子,建立一个新的家庭。只求你,能答应我刚才的请求。」

  刘伟看着眼前这个女人,看着她眉梢那道为了帮自己而留下的疤痕,看着她眼中那份夹杂着绝望、恳求、以及一丝对未来茫然的坚定,心中某个地方,似乎被轻轻触动了一下。

  这场生死攸关的激斗,对他而言,又何尝不是一场灵魂的洗礼?在死亡面前,所有的欲望、掌控、甚至仇恨,似乎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他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了生命的脆弱,也第一次体会到了那种被人威胁生命的感觉。

  他确实害怕了,不是怕杨教授,而是怕那种失去一切,甚至失去生命的未知恐惧,他不想再像以前那样,肆无忌惮地游戏人间,将所有女人都视为可以随意拿捏的玩物和战利品,或许,安稳下来,守护好眼前这些已经与自己命运紧密相连的人,才是更重要的。

  「好。」刘伟终于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伤后初愈的沙哑,「我答应你。杨教授的事情,我会想办法。至于你们……」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赵梦安那张依旧美丽却更添韵味的脸庞,「我会对你们和孩子负责的。」

  得到刘伟的承诺,赵梦安一直紧绷的身体,终于松弛了下来,她眼中涌起泪光,这一次,却并非全然是痛苦和屈辱,而是夹杂着一丝如释重负和对未来渺茫的期许,她站起身,走到刘伟身边,第一次主动地、也是真正意义上心甘情愿地,跪伏在他的脚边,轻轻吻了吻他的手背。

  这个吻,既是臣服的誓约,也是一个女人在历经劫难后,为自己和腹中孩子选择的一条路。

  在刘伟的默许和赵梦安的主动谅解及求情下,杨教授的案子很快有了判决,考虑到杨教授是在家庭遭遇重大变故、精神受到极大刺激的情况下作案,且刘伟一方也表达了不愿过度追究的意愿,法院最终将杨教授的罪名从「故意杀人未遂」减轻为「故意伤害罪」,判处有期徒刑五年。

  这个结果,对于杨教授而言,或许已是最好的结局,他在法庭上,面容憔悴,形容枯槁,早已没有了当日的疯狂与暴戾,只剩下无尽的不甘与绝望,当他听到判决时,浑浊的眼中流下两行老泪,复杂地看了一眼旁听席上的赵梦安,眼神里透露出可惜,后悔,不知是后悔做出这种冲动的举动呢,还是别的,不管怎么样,最后便被法警带离。

  而张天文的结局,则更为惨淡,在刘伟伤势稳定,赵梦心放下了担忧,她主动约了张天文见面,地点是一家安静的咖啡馆。

  张天文看着眼前的赵梦心,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她家里出了大事,也知道她和她姐姐都受到了牵连,但却不清楚具体的详情,他想关心她,想安慰她,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他能感觉到,赵梦心变了,变得他有些不认识了。

  「天文,我们分手吧。」赵梦心平静地开口,语气淡漠得像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

  张天文如遭雷击,手中的咖啡杯都险些滑落:「梦心……为什么?是因为……因为你家里出事了吗?我可以等你的!我……」

  「不,与那些无关。」赵梦心打断了他,抬起头,目光清冷地看着他,「我怀孕了。」

  「怀孕了?」张天文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一丝喜色,「是……是我的吗?梦心,太好了!我们……」

  「不是你的,我们甚至都没有做过。」赵梦心再次无情地打断了他,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锋利的冰锥,狠狠刺入张天文的心脏,「孩子是刘伟的。我已经是他的人了,从身到心,都是。」

  她没有像原计划那样展示自己身上的那些「印记」,因为刘伟在苏醒后,似乎对那些过于外露的「标记」不再那么热衷,他更享受的,是她们发自内心的臣服与依赖,但仅仅是这两句话,已经足以将张天文打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不……不可能……梦心,你骗我的,对不对?你一定是在跟我开玩笑……」张天文脸色惨白,声音颤抖,他不愿意相信这个残酷的事实。

  赵梦心垂眸,脑海闪过张天文为她撑伞的画面,那份温柔,曾是她以往的全部,如今,她却只能用冷漠,斩断他的希望。

  「我没有骗你。天文,忘了我吧,我们已经不可能了。」赵梦心说完,便站起身,没有再看张天文一眼,径直离开了咖啡馆。

  窗外细雨绵绵,咖啡馆的灯光昏黄,张天文独自坐在角落,杯中的咖啡早已冷却,如同他此刻的心,他一遍又一遍地回想着赵梦心刚才的话,那些绝情的话语,如同魔咒般在他脑海中盘旋,他想不通,也无法接受,那个曾经在他眼中如同天使般纯洁美好的女孩,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最终,张天文崩溃了,他无法再面对这个曾经充满美好回忆的校园,也无法再面对那些同情的、异样的目光,他选择了退学,离开了这个大学,重新参加高考,准备前往另外的城市,试图开始新的生活,只是,这段被彻底颠覆的初恋,注定会成为他一生中难以磨灭的阴影。

  ……

  四年后,南方某岛,七月暑期。

  热带海湾的私人沙滩在正午的烈阳下熠熠生辉,细腻的白沙如丝绸般柔软,蔚蓝海水轻拍海岸,泛起层层细浪,远处的白色游艇在碧波间摇曳,空气中弥漫着咸湿海风与热带花卉的甜香。

  刘伟斜倚在遮阳伞下的藤椅上,墨镜遮住他深邃的目光,手中的冰镇椰青泛着清凉。他的伤疤早已愈合,后背与胸前的狰狞刀痕却如同勋章一般,诉说着四年前的生死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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