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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俱乐部的故事 第七部(部分章节),3

小说:黛汐的故事(又名:SM俱乐部的故事) 2025-09-08 08:51 5hhhhh 5620 ℃

虞迹的脸颊渐渐有些红肿,凌乱不堪,泪水混着汗水滑落,她的声音越发破碎:“我比你们都下贱!我是女王的贱婊子!我是最低贱的玩物!”每一次承认,都像是一把刀刺进她的羞耻心,但身体却在这种极致的凌辱中愈发敏感,私处的淫水如溪流般淌下,滴落在木地板上。

女人冷笑,俯下身,逼近虞迹的脸,眼中满是蔑视:“说谢谢,贱种!感谢我赏你的耳光,感谢我让你记住你的低贱!”她突然张口,吐出一口唾液,正中虞迹的左脸颊,温热的液体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混着泪水滴在她的胸前。

虞迹的身体猛地一震,脸上分不清是情绪剧烈波动而涨红了,还是掌掴留下的痕迹,羞耻感让她几乎窒息,但她咬紧牙关,声音颤抖而卑微:“谢谢……谢谢您赏我的耳光……谢谢您让我记住我的低贱……”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来的,充满了屈辱与卑微。

“还不够!”黑人女性再次扬手,啪啪几记耳光接连落下,虞迹的脸颊有些麻木了,微微红肿的皮肤上满是泪水与唾液的痕迹。她又吐出一口唾液,这一次落在虞迹的嘴唇上,黏腻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流下,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羞耻感。

虞迹的意识彻底崩溃,她哽咽着,声音更加卑微:“谢谢……谢谢您赏我的耳光和唾液……我是个低贱的婊子……我只配被您羞辱……”她的声音在地下室中回荡,每一句道谢都像是对自己的灵魂的一次鞭挞,但身体却在这种极致的凌辱中愈发敏感,私处的淫水喷涌而出,溅在刑架下的地面,发出淫靡的声响。

女人的手指继续揉捏虞迹的阴唇,粗暴地拉扯那湿漉且充血的软肉,偶尔用力按压,带来刺痛与快感的双重折磨。她的另一只手掐住虞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直视那双充满蔑视的眼睛:“记住你的身份,贱种。你连舔我的脚都不配,只能在这儿被我们玩烂!”她再次吐出一口唾液,落在虞迹的额头,液体缓缓滑下,混着泪水与汗水,让虞迹的脸上满是羞耻的痕迹。虞迹哽咽着重复:“谢谢……谢谢您的唾液……我是个最低贱的玩物……我只配被您羞辱……”她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意识在羞耻与快感的漩涡中沉沦。

周围的客人们爆发出低低的笑声和猥亵的议论,荷兰语和英语混杂在一起,虞迹听不懂,却能感受到那赤裸的嘲弄与欲望。五个人的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揉捏她的乳房,挑逗她的乳尖,亵玩她的私处,抚摸她的纹身,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地刺激着她的敏感点。

西装男人的手掌在她的乳房上用力挤压,指腹夹住乳尖拉扯,带来尖锐的快感;皮衣女人的手指在她的阴蒂上打着圈,湿滑的触感让虞迹的身体痉挛;衬衫男人的手指拨开她的阴唇,揉捏那湿漉漉的软肉,淫水顺着他的手流下;红色紧身上衣的女人舌头舔舐着她的乳晕,牙齿轻轻咬住乳尖,带来一阵刺痛;黑人女性的耳光与唾液交替,掌掴她的脸颊,揉捏她的私处,凌辱的快感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虞迹的意识如同一片被暴风雨撕裂的帆布,她的身体在刑架上颤抖,脸颊红肿,泪水、汗水与唾液混杂,私处的淫水滴落在地面,发出羞耻的声响。她的内心却在这一刻被彻底撕开,羞耻与快感交织成一张巨网,将她牢牢困住。

她开始低声呢喃,像是对自己、也像是对在场的所有人,自白着她的堕落与臣服:“我是个贱婊子……我天生就该被羞辱……我的身体是女王的玩具,是你们的玩物……我连狗都不如,只配被你们亵玩,被你们吐唾沫,被你们扇耳光……”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每一句自我贬低都像是将刀刃刺入自己的灵魂,鲜血淋漓,却又让她感到一种病态的解脱。

几种语言的混合着,杂乱的在虞迹唇边吐出,此时此刻她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只剩下肉体本能对于欲望的追逐。

“我是个下贱的黄种婊子……我只配跪在黑皇后脚下,舔她的鞋底,承受她的鞭子……我的纹身还没完工,因为我还不够贱,还不够顺从……我需要更多的羞辱,更多的凌辱,才能配得上女王的印记……”她的呢喃越来越低沉,像是咒语般在地下室中回荡,羞耻感让她几乎崩溃,但身体却在这种极致的自我羞辱中达到了一种病态的高潮边缘。她的私处不自觉地收缩,淫水如溪流般淌下,滴答声在地板上回响,证明了她的身体对这种凌辱的臣服。

虞迹的身体在刑架上剧烈痉挛,浪叫声、呻吟声与哭泣声交织在一起,淫靡而破碎,地下室的每一个角落。她的意识彻底崩溃,羞耻与快感如双生火焰,在她体内熊熊燃烧。淫水顺着大腿流下,形成一滩水渍,空气中充满了她的体液、汗水与唾液的味道,淫靡得令人窒息。客人们的目光如贪婪的野兽,舔舐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有人低声咒骂,有人发出猥亵的笑声,有人甚至开始解自己的皮带,空气中的欲望愈发浓烈。

第十二章 找寻平衡

爱莎站在一旁,目光炽热而满足,像是欣赏一件正在被雕琢的杰作。她用指挥棒轻轻敲击掌心,笑着说:“太美妙了,诸位!看看我的宠物,她的身体多么诚实!她的羞耻、她的淫贱,都是为了取悦我们而存在。继续吧,让她彻底沉沦,让她知道,她的存在只是为了被我们亵玩、被我们羞辱!”她的声音充满蛊惑,像是魔鬼的低语,点燃了客人们的狂热,也让虞迹的意识更加迷失。

黑人女性再次扬起手,接连几记耳光扇在虞迹的脸上,力道毫不留情,虞迹的脸颊麻木得几乎失去知觉,红肿的皮肤上满是泪水、汗水与唾液的痕迹。她低声呜咽,声音破碎:“谢谢……谢谢您赏我的耳光和唾液……我是个低贱的婊子……我只配被您羞辱……”

女人冷笑,手指用力掐住她的阴蒂,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虞迹的浪叫声更加高亢,身体猛地弓起,淫水喷涌而出,溅在刑架下的地面。客人们的笑声更加肆无忌惮,有人用荷兰语喊道:“这婊子真会喷!”羞耻感让虞迹的意识几近崩溃,但身体却在这种极致的凌辱中达到了一种病态的高潮边缘。

其他客人的手也没有停下。西装男人的手指在她的乳房上留下红痕,揉捏的力道愈发粗暴;皮衣女人的手指在她的阴唇间滑动,湿滑的触感让她痉挛不止;衬衫男人的手指拨弄她的阴蒂,淫水顺着他的手流下;红色紧身上衣的女人用牙齿咬住她的乳尖,拉扯出刺痛与快感的混合。五个人的动作交织成一张淫靡的网,将虞迹牢牢困住,她的浪叫声此起彼伏,身体在刑架上颤抖,意识在羞耻与快感的漩涡中沉沦。

艾琳和佐拉站在角落,目光平静却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她们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场景,但看着虞迹在刑架上的挣扎,她们的眼中闪过一丝同情。亨利站在爱莎身旁,沉默地注视着,手中的细长皮鞭微微晃动,像是随时准备加入这场淫靡的盛宴。地下室的空气中充满了淫水、汗水、唾液与皮革的味道,音乐低沉而诡异,像是为这场凌辱的狂欢配乐。

艾琳和佐拉的同情并非空穴来风,她们自己也曾无数次被固定在这同样的刑架上,承受过与虞迹如出一辙的羞辱与调教。艾琳的金发曾被唾液浸湿,脸颊被耳光扇得红肿,泪水与淫水混杂,口中被迫喊出比虞迹更不堪的自我贬低;佐拉那深巧克力般的皮肤上,也曾留下无数鞭痕与蜡油的痕迹,她的喉咙曾因被迫吞咽唾液而沙哑,她的身体曾在无数双陌生手中痉挛,浪叫声响彻地下室。

她们都曾在这座“黑皇后”的祭坛上,被剥去一切尊严,赤裸地暴露在客人们的欲望之下,被迫承认自己是最低贱的玩物,只配被亵玩、被羞辱。她们的纹身……艾琳腰间的白桃心,佐拉背上的黑玫瑰……同样是未完工的烙印,象征着她们尚未“完美”的臣服,时刻提醒着她们的身份与未尽的奉献。这种经历让她们对虞迹的挣扎感同身受,但她们的平静中也带着一丝麻木,仿佛早已接受了这种命运,将羞耻与快感内化为存在的本质。

这场调教的深层意义,超越了肉体的凌辱,触及了某种未知的边界。在这地下室的祭坛上,羞耻被升华为一种纯粹的存在状态,臣服成为对自我界限的突破。虞迹、艾琳、佐拉,她们在刑架上的挣扎,是对自由意志的主动放弃,也是对一种另类自由的最求,或者说是对自我意识的解构与重塑。

有一位哲学家说:“人是一根绳索,系于动物与超人之间。”如何平衡人性的理智与兽性的本能呢?我们不得而知,但是在这场淫靡的仪式中,她们选择了坠向兽性的深渊,拥抱本能的狂野与羞耻的极致,以此对抗虚无的荒谬。爱莎幻想自己是所谓的“黑皇后”,在这里短暂体验权力的化身,她以羞辱与调教为工具,引导她们走向未知的虚无,或许可以在彻底的沉沦中寻找意义的碎片、或许只是肉体的欢愉更或者毫无意义。也许连她们自己也未完全察觉,但她们的身体却以最诚实的方式,回应了这场关于理性与本能的狂欢。

终于,爱莎举起手,示意客人们停下。她的声音略显冷峻:“够了,诸位。”客人们立刻退后,秉承着对宴会主人的尊敬他们向爱莎点了点头,但脸上仍带着满足与意犹未尽的表情。

虞迹的身体仍在颤抖,脸颊红肿,泪水、汗水与唾液混杂,私处的淫水滴落在地面,湿漉漉的痕迹在灯光下闪着羞耻的光泽。

爱莎缓步走向刑架,目光在虞迹潮红的脸颊、汗湿的身体和湿漉漉的私处上停留片刻,嘴角勾起一抹妖艳的弧度。“露西,我的宠物,你的表现完美无瑕。你的羞耻、你的淫贱、你的臣服,都是女王最珍贵的宝物。”

她拿起一根点燃的黑色蜡烛,烛焰在她的脸上跳动,映照出她妖冶的笑容。蜡油在烛芯下缓缓融化,散发出淡淡的香气。她倾斜蜡烛,让一滴滚烫的蜡油悬在虞迹的胸前,热气已让虞迹的皮肤一阵战栗。“现在,让我们为你的身体,添上几抹属于女王的印记,我想这会让你更加……完美。”

虞迹的瞳孔猛地收缩,蜡油的热量还未触及,她已感到皮肤上那股灼烧的预兆。她的身体在刑架上颤抖,既因方才的亵玩与掌掴而余韵未消,也因对接下来未知的调教而充满恐惧与期待。身上的印记仿佛在低语,她的肉体仍然充满了渴望,渴望着被所谓的进一步“完善”,而这场夜宴的狂欢,也将步入下一幕。

第十二章 荆棘与火

虞迹被牢牢绑在刑架上,白皙赤裸的身体在黑色木地板映衬下更具美感,在等待中她的脚趾一会儿蜷缩成一团,一会儿有舒展开,看得出她的内心并不平静。毕竟刚经历了一场残酷的调教,皮肤泛着病态的潮红,汗水与余痛让她敏感得如一张拉满的弓。

爱莎从工具架上挑选今晚的“餐具”。架子上陈列着各式鞭具:细长的单尾鞭如蛇信般尖锐,沉重的多股皮鞭柔软而凶狠,而藤条撕裂空气的锐响令人心悸,爱莎当着虞迹的面将这些鞭具拿起、挥舞然后又放下,让只能无助等待的虞迹更加紧张。还有几件造型诡异的器具,泛着冷光,诉说它们在无数场“夜宴”中的暴虐功绩。

爱莎选了一根黑色马鞭,鞭身柔韧,鞭梢系着一束细密的皮条,兼具精准与力道。爱莎握着马鞭,轻轻一挥,空气中炸响一声清脆的破空声,宛如为这场淫靡的仪式擂响序幕。

在调教开始前,亨利从阴影中走出,手中握着一枚光滑的黑色跳蛋,表面泛着滑腻且油润的光泽。他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只是例行公事一般,缓缓走近虞迹,蹲下身,然后毫不犹豫地将跳蛋推入她的阴道中。

虞迹的身体猛地一颤,阴户的湿润暴露了她的兴奋,跳蛋的冰冷触感与她体内的温热形成强烈对比,激起一声低沉的呻吟。她的阴唇因刺激而微微痉挛,羞耻如潮水涌来,却无法掩盖那股诡异的快感。

亨利站起身,递给爱莎一杯水,目光却锁在虞迹的阴户与脚踝纹身上,不知何时他又拿起了相机,镜头悄无声息地捕捉着虞迹的颤抖,冷静地记录这场暴虐的盛宴。

“在‘夜宴’进入高潮前,我们先来一场开胃的狂欢。”爱莎缓步走近,用马鞭的握柄抬起虞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对视。她的眼中闪着温柔与炽热的火焰,宛如夜海中的灯塔,既温暖又威严。

“告诉我,露西,你准备好了吗?准备好用你的身体,承受我的雕琢,彻底臣服于黑皇后的意志吗?”她的声音柔和如丝,却裹挟着不容抗拒的威压,为这场堕落的献祭铺陈前奏。

虞迹的嘴唇剧烈颤抖,目光在爱莎的眼中和马鞭间游移,阴道内的跳蛋低频震动,激起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与恐惧交织,让人无法将二者完全分离。

她知道,开口便是将灵魂赤裸裸献出,彻底沉沦于这场神圣而淫靡的仪式。“是的,女王陛下,”她的声音沙哑,带着破碎的颤音,“贱婢……准备好了,接受您的任何教诲。”

“很好。”爱莎的嘴角勾起一抹温柔而残忍的笑,宛如女皇俯视她的祭品,了解过中国文化的她很喜欢虞迹的自我称谓,卑贱的……奴婢,带着一种甘愿被践踏的卑贱之美。

她后退一步,扬起马鞭,动作优雅如暗夜的舞者。第一鞭精准地抽在虞迹左脚踝,擦过黑桃纹身。“啪!”一声脆响,皮肤泛起红痕,火辣的刺痛让虞迹身体一颤,阴道里的媚肉,在鞭挞和跳蛋的双重下收缩,溢出一声低吟。

经历过刚刚的调教之后,那片皮肤极度敏感,被鞭梢触及,痛楚与麻痒交织,仿佛纹身上的“Zwarte Koningin’s Lustslet”在她血肉中低吼,唤醒她的耻辱身份。

虞迹的内心如烈焰炙烤,羞耻与臣服交织,她痛恨自己的软弱,却在痛楚与跳蛋的刺激下感受到扭曲的快感,像毒药般甜美,诱惑她沉沦。

“你的身体还不够诚实,”爱莎戏谑道,眼中闪过柔情,“这枚纹身需要更多的‘滋养’,你的阴户也是。”第二鞭落在虞迹的阴户,“啪!”剧痛如电击,阴唇红肿,湿润的褶皱在烛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跳蛋的震动加剧了她的兴奋,激起一声高亢的尖叫。

虞迹咬紧牙关,试图抗拒,却发现鞭打与跳蛋的节奏撬开她的灵魂,释放出她不愿承认的渴望,阴道内的湿润如潮,羞耻地暴露她的沉沦。

爱莎的鞭打节奏狂野而精准,主要聚焦于那些敏感部位乳尖、内侧大腿、阴户,鞭梢如蛇信舔舐,她偶尔抽向脚踝纹身,在黑桃轮廓,留下红肿鞭痕,宛如为纹身勾勒血色边框。每一击都精准而残忍。

藤条替换马鞭,锐响划破空气,再一次落在虞迹的阴户,“啪!”轻微血痕浮现,与湿润的淫液混杂,增添了许多被凌虐过后的美感。

此刻的虞迹,连阴唇都在痉挛,跳蛋的震动在她体内肆虐,痛苦如刀,切割她的尊严,却在刀锋深处,她感受到毒花般的快感,淫穴内的热流涌动,催促她拥抱折磨。

爱莎示意佐拉点燃红蜡烛,滚烫的蜡油在烛光中闪烁,宛如流动的血泪。她倾斜烛台,热蜡首先滴落虞迹的脚踝,覆盖黑桃纹身。灼热痛楚如针刺,蜡油冷却成红色硬壳,包裹黑桃缝隙,宛如淫靡封印。

爱莎又将低温蜡油滴向虞迹的阴户与乳尖,灼烧的痛激起撕裂尖叫,冷却的硬壳在阴唇上形成脆弱盔甲。

爱莎用手指蘸取温热蜡油,沿着虞迹被抽打过后的阴唇轮廓涂抹,挑逗的触感让虞迹的阴户更加湿润,跳蛋震动与蜡油痛楚交织,她的呻吟破碎不堪。

爱莎的藤条再次扬起,抽打脚踝的蜡壳。“啪!”硬化蜡油支离破碎,碎片如红色雪花散落,露出红肿皮肤与黑桃的淫靡轮廓。

鞭梢激起新痛楚,混合蜡油残留的灼热,虞迹尖叫高亢,阴道内的跳蛋震动让她濒临崩溃。藤条抽向阴户的蜡壳,碎片散落,痛楚与快感交织,虞迹的呻吟转为低沉喘息,带着羞于承认的舒爽,阴户湿润如泉,淫液顺着大腿流淌,连带着那些支离破碎的蜡块,坠落到地面上,“水”与“火”的交汇暴露她的兴奋。

宾客捕捉到虞迹的异样,他们目光如饥饿的野狼,爆发出低沉起哄声。他们齐声用荷兰语喊:“Zwarte Koningin’s Lustslet!......Zwarte Koningin’s Lustslet!”

欧洲人喜欢这种有节奏的呐喊,以前是在战场上,现在更多的出现在了足球场上。而今晚,节奏如战鼓,震撼了调教室,也深深震慑了虞迹灵魂。

每一个音节如无形鞭子,放大她的羞耻与快感,阴户的痉挛愈发剧烈,跳蛋的震动推她向迷离深渊。虞迹的呻吟转为破碎低语,在呐喊声音的感染下,她也不由自主的呐喊出声来:“我是Zwarte Koningin’s Lustslet!……我的骚屄是您的玩物……求您鞭打它,虐待我吧……”她的声音颤抖,带着哭腔与狂热,主动乞求调教,彻底暴露堕落。宾客的呼喊愈发高昂,那种在虞迹听起来腔调奇怪的荷兰语像咒语一样,让她反复在欲海中沉溺。

“你是我的Lustslet!”爱莎俯身,在虞迹耳边低语,声音温柔。“你的骚穴和纹身都属于我。”她用藤条轻敲脚踝和脚心,时而沿黑桃缝隙滑动,时而用竹条戳向虞迹敏感的脚心;挑逗的痛楚让虞迹的自我羞辱更狂热:“我是贱婊子……请鞭打我的阴户……烙印我吧……”爱莎的手指轻抚虞迹的阴唇,湿润的褶皱在她指尖颤抖,下一秒,藤条狠狠抽向阴户,残余的蜡壳破碎,激起撕心裂肺的尖叫。跳蛋的震动与鞭打节奏同步,虞迹的阴道痉挛,淫液如泉涌出。

调教进入疯狂高潮,爱莎的藤条与蜡油交替施虐,藤条抽打着虞迹被牢牢固定的双脚,蜡壳破碎后散落如红色星辰,鞭痕在黑桃上交错成淫靡画卷。

她将藤条与蜡油施于乳尖、内侧大腿、阴户,精准的控制着虞迹的尖叫与喘息。虞迹的阴户红肿湿润,阴唇在烛光下闪着淫靡光泽,跳蛋震动让她濒临崩溃。在一次猛烈的藤条抽打下,鞭梢精准击中阴户,最后一点蜡壳完全破碎,虞迹的身体剧烈痉挛,阴道内热流喷涌,潮吹如瀑,跳蛋被淫液冲出,落在黑檀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哒哒哒地在地板上跳动起舞。

虞迹的尖叫转为高亢呻吟,羞耻与快感交织,高潮过后的血液回流,让她的大脑能重新组织混乱的语言,阴户的湿润暴露在宾客的目光下,催促她的自我羞辱达到巅峰:“我是您的贱婊子……我的骚屄为您绽放……请填满我……请赐予我完整的……烙印”

宾客的“Zwarte Koningin’s Lustslet”喊声如雷,夹杂中文羞辱:“看那阴户……贱婊子的淫水……”“纹身还没完,她会求着被玷污……”他们的目光和言语像利刃,切割着虞迹的尊严,纹身在鞭痕与破碎蜡壳衬托下宛如未绽淫花,预示她的堕落。

虞迹的呻吟在注视下愈发破碎,羞耻的深渊中,她感受到诡异愉悦,阴户的余韵让她渴求更多羞辱。

亨利的镜头捕捉这一切,特写虞迹的脚踝纹身与潮吹后的阴户,被鞭痕、破碎蜡壳、淫液簇拥的黑桃妖冶如魔。他淡淡的记录每一滴淫液、每一声哀嚎,镜头扫过宾客的贪婪目光,撰写无声的暴虐。他低语:“这纹身……还未完的杰作。”

艾琳和佐拉是不错的帮手,艾琳拉紧束缚,突出纹身与阴户暴露,佐拉操控烛光,映照纹身与湿润阴唇,低语挑逗宾客。两个女奴的介入更让虞迹觉得耻辱。

不知过了多久,爱莎停下藤条与蜡烛。虞迹瘫软在刑架上,浑身是汗,脚踝、乳尖、内侧大腿、阴户布满红肿鞭痕、破碎蜡壳与轻微血痕,触目惊心却带着堕落美感。脚踝红肿,簇拥黑桃纹身,宛如盛开的淫花。她的神智涣散,呻吟如断续祷告,沉浸在被支配的狂热中。

爱莎扔下藤条,缓步走到虞迹面前,用戴着皮手套的手轻抚她汗湿的脸颊。“你是我最完美的画布,露西。”

爱莎像是女皇在怜惜自己的祭品。她俯身,在虞迹耳边低语:“真正的宴飨才刚开始。很快,有人会用针与墨,填满那枚纹身,让你彻底成为我的Lustslet!期待吗?”她的手指滑过虞迹的脚踝,沿黑桃缝隙轻按,像是点燃未来的淫靡刺青。

虞迹闻言,身体战栗,未知的忐忑与渴望如烈焰交缠。她已彻底沉沦,甘愿被吞噬。这场暗夜的宴飨中,因为尚未完成印记与潮吹的羞耻充满淫靡,但这符合爱莎幻想中的烛光仪式——虞迹的臣服是爱莎最好的贡品,爱莎给予虞迹的纹身则像是一个诅咒,永无止境。

艾琳松开束缚,佐拉将烛台移近,烛光舔舐纹身轮廓。亨利放下相机,最后的镜头定格在纹身与湿润阴户上,为这场凌虐的杰作画上淫靡句点。

第十三章 假如生活欺骗了你

河边的清晨总是薄雾迷迷,这些欧式的老屋在晨光下总有一种别样的异域风情,房间里空气弥漫着咖啡与面包的香气。虞迹站在公寓的落地窗前,凝视窗外运河上一艘缓缓划过的游船。她的左脚踝隐隐有些若有若无的痒,裤脚遮住那片的皮肤,她刻意不怎么去看。距离那场激烈的调教已经过去了一周,鞭痕与蜡油的淡红痕迹大多消退,但脚踝、阴户、内侧大腿仍有一些残留的痕迹,像无形的针,时不时刺入她的意识。神思弥散,又骤尔收敛,她转身,走向衣橱,尽量用忙碌去填满这在异乡的生活......以及空虚的内心。

今天,表哥徐耀从H市飞来,他这几年辞了那份稳定点的工作,开始帮忙家里的生意,虞迹要赶往史基浦机场接他。她换上干练的黑色西装套裙,长裤精心挑选,确保那些不愿被人发现的痕迹被遮盖。

对着镜子,她整理微卷的长发,涂上淡雅的唇膏,整理仪容,让镜中的自己变得冷静而专注,与那夜在刑架上呻吟的“贱婢”判若两人。她翻开笔记本,又看了一眼可能会用到的资料和一些繁杂的术语,眉头不自觉的微皱。她的英语勉强够用,荷兰语就还差了许多火候,远不如在欧洲生活多年的徐耀流利。她低语:“还是得努力啊。”事情总会有艰难,但虞迹也并不缺乏这份韧性。

早晨七点,虞迹驱车抵达史基浦机场。候机大厅灯光明亮,旅客川流不息,公告屏幕闪烁航班信息,扩音器传来荷兰语与英语广播。虞迹站在到到达出口,目光扫过人群,飞机应该是晚点了,而哪片区域的空调也有些失灵,欧洲人的工作效率一向不怎么高,等了好一会儿的虞迹身上也有些发汗了,正装的束缚让她不怎么自在,身上那些被鞭打、凌虐过的地方有些痕痒,想要去挠,但总觉得不太雅观;特别是脚踝处的那片区域,让她不自觉调整站姿,避免裤脚上滑。她低头检查手机,又看了看航班信息,脑海却闪过那夜爱莎手指滑过阴户的触感,湿润的感觉仿佛犹在眼前,让她感觉有电流在身上各处蔓延。她咬了咬唇,强迫自己专注于眼前的喧嚣。

徐耀还是出现了,穿着深灰西装,拖着黑色行李箱,步伐从容。他一眼认出虞迹,咧嘴一笑:“小迹!好久不见!”

虞迹迎上前,接过背包,笑着说:“表哥,路上累吗?”

徐耀拍拍她的肩,用带着家乡口音的普通话道:“不累,飞机餐还行。小迹,你在荷兰过得咋样?找到发财的门路了吗?”他的语气亲切,眼中带着试探。

虞迹心头一暖,却不愿深谈,低头整理背包,顾左右而言他:“挺好的,工作忙,天气也不错。你这次来几天?”

徐耀没察觉她的回避,继续旁敲侧击:“你妈老念叨你,说你在荷兰老帮别人跑腿,自己的生意没啥起色。她和你爸还想着你回H市,没准哪天缘分到了,遇着合适的人把婚结了,等他俩抱上孙子了也能踏实点。”

他顿了顿,笑着补充:“我这当表哥的,就是帮他们问问。我就是个传话筒,不代表我的个人意见哦。”

虞迹笑了笑,目光落在机场玻璃墙上:“爸妈老操心,我在这儿挺好,人为自己活才比较有意义,不是吗?。”她刻意绕开家庭话题,转而问问:“H市现在啥样?疫情严重不?”

徐耀叹了口气,推着行李车,口罩遮住半张脸,语气沉重:“上个月回去了一趟,H市疫情还挺严重,好多线下的店铺商场都关了,街上全是口罩。出入也比较麻烦,想要做核酸检测。”

虞迹低头,被口罩遮住的面庞,让人看不出她脸上的些许忧色。“既然那边疫情比较严重,等情况好一些再说。”她刻意绕开家庭话题,转而问:“H市的工厂还开工吗?物流咋样?”

徐耀摇摇头:“工厂半死不活,物流卡得要命,欧洲客户催疯了。”听到徐耀的回答虞迹点头了点,但徐耀总感觉她有些心不在焉。

离开机场,虞迹与徐耀找了一家咖啡馆与客户碰面。疫情对咖啡馆的生意多少有些影响,桌椅隔开两米,服务员戴着口罩,两人坐着闲聊等待,四周有些冷清。

波光粼粼的河水不知道怎么就勾起了徐耀的愁绪,他叹道:“疫情把物流卡得死死的,欧洲客户催货催得烦,H市那边的工厂也开开停停。不止我们这一行,很多行业也都这样,人怕感染,政府怕大规模传播,工厂很难招得到人。”

可能是不想让虞迹也陷入和自己一样的愁绪,他顿了顿,又笑着说:“幸亏这边有你帮我盯着,省了不少心。啥困难跟表哥说,咱家就你一个妹妹。”

虞迹心头一暖,点头:“谢谢表哥。”她迅速转话题:“今天谈光学镜片那单?我昨晚查了欧盟法规,怕翻错术语。”

徐耀点头,口罩后的眼神带笑:“对,这些做生意的荷兰人都不是省油的灯,今天这个范德尔不好对付,你以后和人谈生意之前多准备一点,总没有坏处。又是特殊时期,得多费心思。”

徐耀的生意是中间商模式:从荷兰采购精密仪器、光学材料、工业零件销往中国,再将中国加工的自动化设备与电子元件分销到德国、法国等欧洲国家。

疫情导致物流延误,客户需求紧迫,今天的谈判对象范德尔要求加快一批光学镜片与工业传感器的出口,并询问中国工厂的加工进度。徐耀谈吐从容,英语流利如母语,精准阐述关税、物流瓶颈与技术标准,引得范德尔频频点头。

虞迹负责记录一些范德尔那边的要求,以及上一些补充细节,她昨晚整理的设备清单与和一些欧盟法规还是派上些用场。她尽力用英语介绍中国那边代工厂的情况,尽量让范德尔相信工厂的加工实力,以求在后续的拉扯过程中有跟多的谈判筹码。但她免不了总会有磕磕绊绊的时候,几次停顿失语,让脸颊在口罩下微红。

范德尔问及疫情下的物流方案,虞迹想要作答,有些日子没有回国的她对家乡的近况还是少了一些了解,徐耀适时接过话茬,化解了虞迹的尴尬。这让虞迹不禁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是做生意的这块料。

相互的拉扯谈判持续了许久,双方你来我往,就像是一场马拉松,疫情下的物流瓶颈让大家都头疼不已。范德尔急着要缩短交货时间,徐耀则摆出一副苦瓜脸,说H市的工厂因为疫情限制生产,工人短缺,海运又因为港口管制延误了两周。最后,双方都只能各让一步,徐耀提出可以把原本计划交付给其他公司的货物优先分配给范德尔一部分,剩余部分则采用分批交货的方式,以减轻范德尔的焦虑。

谈判至中午,双方初步达成协议,约定等徐耀跟工厂那边确认之后,再来商讨分批交货的细节。虞迹帮着需要整理着各种资料,和国内的上游工厂对接,疫情下,H市工厂产能仅有全盛时期的三成不到,徐耀目前也只有拖字诀可以用了,承诺给范德尔的方案不过只是拆东墙补西墙的做法,让各家都有一点份额,至于之后的事情只能再从长计议了,这个过程中免不了会流失调一些原有的客户,这些可以预见到的坏消息徐耀都埋在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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