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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F的游戏】平凡高中生获得神秘卡片,让清纯校花转化为巨乳性瘾女后疯狂做爱,市长夫人和底层妓女互换身体...,5

小说:TF的游戏TF的游戏 2025-09-08 08:51 5hhhhh 7920 ℃

当天晚上李航再次找到了周萍。

“周萍姐。”

周萍抬眼看了看他,没什么表情,只是又吸了一口烟。

“小鬼,你怎么又来了?”

“不是说了让你别来这种地方了吗?”

李航没有在意她的语气,他的眼神格外坚定。

“周萍姐,我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周萍挑了挑眉,疑惑地问道。

“一个……能让那个叫陈蔓青的女人,为她过去做的事情付出代价的办法。”

李航看着周萍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而且,也能让你……摆脱现在的生活,重新开始。”

周萍听到这话,愣了一下,随即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嗤笑了一声。

“重新开始?”

她把烟蒂扔在地上,用脚尖碾灭。

“小航,你还是太年轻了。对我这种人来说,哪有什么重新开始?”

“不过是换个地方,继续烂下去罢了。”

她的语气里充满了疲惫和认命。这些年,这种不切实际的承诺和空头支票,她听得太多了。

“这次不一样!”李航的声音提高了一些,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周萍姐,请你相信我一次。”

他没有解释具体要怎么做,他知道那些关于卡牌的事情太过匪夷所思,说出来周萍也不会信。

他只能用自己的眼神,传递他的决心。

周萍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小了快一半的少年。

他的眼神很真诚,很坚定,里面燃烧着某种她看不懂、却又让她心头微微一颤的东西。

是啊,她的人生,已经烂到不能再烂了。

被诬陷,被抛弃,背负着还不清的债务,出卖着自己的身体和尊严,日复一日,看不到一点光亮。

失败了又能怎样呢?

还能比现在更糟吗?

但……万一呢?

万一这个看起来有些愣头青、却又莫名执着的少年,真的有什么她无法理解的办法呢?

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

再加上李航那份看起来不似作伪的真诚……

周萍沉默了很久。

久到李航都以为她不会答应了。

她才终于缓缓地、轻轻地点了点头。

“……好。”

“小航,我信你这一次吧。”

“你说吧,要我怎么做,我配合你。”

第二天...

午后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懒洋洋地洒在陈蔓青身上。

这里是云顶山庄,她家别墅二楼的阳光房。

空气中弥漫着高级定制香薰的淡雅气息,若有若无地萦绕在鼻尖。

她刚刚做完美容SPA,此刻正慵懒地斜倚在一张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进口贵妃榻上。

身上只穿了一件冰蓝色的真丝睡袍,质料光滑柔软,松松垮垮地系着,隐约勾勒出她保养得宜、曲线玲珑浮凸的成熟身体。

睡袍的下摆滑落到大腿根部,露出两条修长匀称、白皙光滑的美腿,脚趾上涂着鲜艳的指甲油,格外精致。

她今年二十八岁,正是她认为的女人一生中最美好的年纪。

靠着过人的心机和手段,她成功从小三上位,成为了这座城市最有权势的男人的夫人。

从此,锦衣玉食,珠光宝气,享受着无数人艳羡的目光和奢华的生活。

皮肤被顶级的护肤品和专业的SPA护理得如同剥了壳的鸡蛋,细腻光滑,看不到一丝瑕疵。

身材更是没话说,常年的瑜伽和健身让她保持着近乎完美的比例,胸部饱满挺拔,腰肢纤细,臀部圆翘。

此刻,她半眯着眼睛,享受着这难得的惬意时光。

旁边的小几上,放着一套精致的骨瓷茶具,里面是刚刚泡好的顶级红茶。旁边还有一碟色彩缤纷的法式马卡龙,看起来诱人极了。

生活真是……美好啊。

虽然,偶尔也会觉得有些……乏味。

丈夫忙于应酬和工作,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家。而她,除了逛街、美容、参加那些无聊的贵妇下午茶,似乎也没什么别的事情可做。

真是无聊。

就在这时,放在小几上的私人手机轻轻震动了一下。

嗯?谁会给她发短信?

她有些慵懒地伸出手,纤长的手指划过冰凉的手机屏幕。

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内容很简单:“陈太太,我是周萍。关于您当年丢失的那条项链,我好像……找到了。”

周萍?

陈蔓青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

这个名字……听起来有点耳熟。

她用戴着钻戒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手机屏幕的边缘,努力在记忆的角落里搜寻着。

周萍……周萍……

哦,想起来了。

好像是很多很多年前,在她家做过一段时间的一个家政女工。

对,就是那个看起来土里土气、唯唯诺诺、总是低着头、一副很好欺负样子的女人。

好像……是因为什么来着?

对了,好像是男人随口夸了她两句,让她心里很不爽。

然后……她就随便找了个由头,说那个蠢女人偷了她一条项链。

那条项链?她自己都忘了塞到哪个珠宝盒里去了,根本就没丢过。

不过,效果倒是挺好的。

那个叫周萍的蠢女人,好像很快就被家政公司开除了,后来听说还背了一屁股债,过得挺惨的。

真是活该。谁让她长得一副穷酸相,还敢让吸引自家的男人呢?

没想到啊……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个蠢女人居然还惦记着那条项链?

还说什么……找到了?

噗。

陈蔓青忍不住勾起了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这个周萍,是想干什么?

想拿着什么破烂玩意儿来翻案?

还是想用这种可笑的手段来博取同情,或者……敲诈勒索?

真是太有意思了。

她最近正觉得生活无聊得快要发霉了,这不就自己送上门来一个乐子吗?

而且还是这种不自量力的、卑微的蝼蚁。

正好,可以找点新花样,好好地、慢慢地捉弄她一番。

看看她到底能蠢到什么地步。

看看她现在过得有多么落魄、多么可怜。

这种把曾经稍微碍过自己眼的人踩在脚下,欣赏她们绝望挣扎的样子的感觉,总是能让她感到一种……无与伦比的快感。

她伸出涂着精致法式指甲的手指,慢条斯理地在手机屏幕上敲打着回复。

“哦?是吗?那你明天下午三点,过来我家一趟吧。我们当面谈。”

发送。

很好。

她已经开始在脑海中,构思着明天要如何“招待”这位不速之客了。

要用怎样的方式,才能让她更深刻地体会到,什么叫做自取其辱呢?

嗯……想想就觉得很有趣呢。

……

第二天下午,三点整。

周萍按照约定的时间,来到了云顶山庄,陈蔓青的豪宅门前。

气派非凡的雕花铁艺大门缓缓打开,露出里面完美的巨大庭院,远处是如同宫殿般的白色别墅主体。

这一切,都散发着金钱和权力的气息,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他妈的,那女人的房子变得更豪华了...”

周萍穿着她衣柜里唯一一件还算体面的、但明显已经洗得有些发旧的深蓝色外套,里面是一件普通的白色衬衫和黑色长裤。

她站在那扇奢华的大门前,显得那样格格不入。

她的双手紧紧地攥着外套的衣角,手心里全是汗,心脏因为紧张和某种屈辱的预感而剧烈地跳动着。

要不是李航昨天再三叮嘱,还给了她一点钱让她打车过来,她可能根本没有勇气踏入这里。

一名穿着笔挺制服、表情严肃的佣人走了出来,面无表情地将她领进了别墅。

穿过宽敞得吓人、装修得金碧辉煌的大厅,来到了一间稍小一些的会客室。

佣人让她在这里等着,然后就躬身退下了,还顺手关上了门。

周萍局促不安地站在房间中央,甚至不敢坐下。

这里的每一件家具,每一件摆设,看起来都昂贵得吓人。真皮沙发,水晶吊灯,墙上挂着看不懂的油画……

和她现在住的那个狭小、脏乱的出租屋,简直是两个世界。

几分钟后,会客室的门被推开了。

陈蔓青走了进来。

她换上了一身剪裁合体的香槟色连衣裙,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脖子上戴着一串闪耀的珍珠项链。妆容精致完美,棕色的大波浪卷发一丝不苟地披在肩头。

她款款走到主位的真皮沙发前,优雅地坐下,然后斜倚着,用一种带着明显审视和轻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站在她面前的周萍。

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只不小心闯入高级餐厅的、肮脏的流浪狗。

“啧。”她轻轻咂了咂嘴,似乎很不满意看到的东西。

“说吧,周萍。”

她的声音懒洋洋的,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仿佛施舍般的语气。

“你找到了我的项链?”

周萍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紧张和屈辱。

她想起李航昨天晚上的嘱咐。

她从随身携带的一个看起来很旧的布包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用干净的手帕包裹着的小盒子。

然后,弯着腰,双手毕恭毕敬地,将盒子递到了陈蔓青面前。

“陈太太,这是……这是我找到的项链。”

她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发颤。

陈蔓青甚至没有起身,只是懒懒地伸出手,接过了那个盒子。

她的手指在碰到周萍手指的瞬间,还不着痕迹地缩了一下,仿佛碰到了什么脏东西。

她漫不经心地打开了盒子。

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条项链。

做工极其粗糙,金属的光泽暗淡无光,上面镶嵌着的几颗所谓的“钻石”,一看就是最廉价的那种玻璃仿制品。

看到这条项链的瞬间,陈蔓青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了一阵控制不住的大笑。

“噗嗤——哈哈哈哈哈哈!”

她笑得花枝乱颤,身体前仰后合,眼泪都快要笑出来了。

“周萍啊周萍!你……你可真是……哈哈哈哈……也太小看我的智商了吧?!”

“你以为……你以为拿这么个破烂地摊货……就能骗过我?就能让我相信你找到了项链?哈哈哈哈……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周萍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像是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

她低下头,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脚尖,不敢去看陈蔓青那张因为大笑而显得有些扭曲的脸。

笑了好一会儿,陈蔓青才渐渐止住了笑声。

但她脸上的笑容并没有完全消失,只是渐渐收敛,变成了一种冰冷的、充满了戏谑和恶意的表情。

“本来呢,”她用指尖轻轻拂过自己光滑的脸颊,“看在你这么‘诚心诚意’跑来道歉的份上,我还想给你个机会,让你在我面前磕几个头,或许就放过你了。”

“但是……”她的声音陡然变冷,“你这种愚蠢到无可救药的行为,实在是让我太失望了。”

她缓缓地站起身,像一只优雅的猫,踱步到周萍面前。

她比周萍要高一些,此刻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掌控一切的快意。

“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周萍。”

她的声音很轻柔,像是情人的低语,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第一,我马上打电话报警,就说你,擅自闯入我家,还试图用假货对我进行敲诈勒索。”

“你知道的,以我先生的身份和地位,警察会怎么处理你这种人吗?关你个十年八年,都是轻的。”

周萍的身体猛地一颤,脸上完全失去了血色。

陈蔓青满意地欣赏着她脸上浮现的惊恐,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第二嘛……”

她顿了顿,慢悠悠地伸出穿着精致高跟鞋的一只脚,轻轻点了点自己光洁如玉的脚面。

“跪下来。”

“把我这双鞋,舔干净。”

“用你的舌头,仔仔细细地,把鞋面上,鞋跟上,甚至鞋底的灰尘,都舔干净。”

“舔到我满意了,我就当今天什么都没发生过,让你像条狗一样,滚出我的家门。”

“怎么样,周萍,选一个吧?”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戏谑和期待。

她就喜欢看这些卑微的底层人,在她面前放下所有尊严,像狗一样摇尾乞怜的样子。

这种感觉,比做SPA、买珠宝更能让她感到愉悦。

她笃定,周萍一定会选择后者。

毕竟,比起坐牢,舔几下鞋子算什么?尊严?那种东西对她们这种人来说,一文不值。

她享受地抱起双臂,等待着,欣赏着周萍脸上那屈辱、挣扎、最终必然会化为屈服的表情。

然而,就在这时。

异变突生!

客厅的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出现了一个陌生的少年身影。

穿着普通的校服,看起来还有些稚嫩,但眼神却异常平静。

是李航。

他是怎么进来的?!

“你是谁?!”

陈蔓青被这个突然出现的闯入者吓了一大跳,原本镇定自若的姿态瞬间被打乱,厉声喝道。

“保安!保安都死到哪里去了!快来人啊!”

李航却对她的叫嚣充耳不闻。

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举起了右手。

他的手中,握着一张卡牌。

一张一半是金色宫殿,一半是破碎岩石,中间被一道扭曲闪电连接的奇怪卡牌。

卡牌上,散发着一种肉眼可见的、奇异的微弱光芒。

李航将卡牌对准了房间里的陈蔓青和周萍,口中清晰地、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念出了五个字。

“使用互换卡。”

话音落下的瞬间,卡牌上的光芒骤然增强了数倍!

耀眼的光芒瞬间将整个会客室笼罩,尤其是站在房间中央的陈蔓青和周萍,更是被浓郁的光芒完全吞没!

陈蔓青只觉得眼前一片白茫茫,什么都看不清了。

紧接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强烈眩晕感猛地袭来!

天旋地转!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好像变得很奇怪……

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被一股无形的力量,从她的身体最深处,强行地、粗暴地剥离出去!

这……这是怎么回事?!

“哼...只是有点不舒服而已...过一会就好了。”

陈蔓青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看着门口那个拿着奇怪卡片的少年,又看了看旁边那个唯唯诺诺的周萍,只觉得一股无名火直冲头顶。

“哪里来的野小子!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她厉声喝道,试图用气势压倒对方。

“竟敢闯到我家来撒野?!”

李航却只是平静地看着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是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

“陈蔓青女士,冷静一点。”

“很快,你将和周萍女士,彻底互换身体和身份。”

“什么?”

陈蔓青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像是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爆发出了一阵尖锐刺耳的嘲笑。

“哈哈哈哈!互换身体?你以为这是在拍电影吗?!”

“你是不是疯了?!这种鬼话也说得出口!”

她指着李航的鼻子,刻薄地骂道:“我看你是哪个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吧!赶紧给我滚出去!不然我马上报警!”

“我可是市长夫人!你知道擅闯民宅、胡言乱语是什么下场吗?!”

她色厉内荏地威胁着,试图掩盖心底那一丝因为少年过于平静的态度而升起的不安。

然而,她的话音未落。

那股莫名的感觉,毫无征兆地从脚底板沿着脊椎窜了上来。

紧接着,她感觉自己的皮肤……好像传来一阵非常轻微的、但绝对存在的刺痒感。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皮肤下游走?

是错觉吗?

她下意识地抬起手,摸了摸自己刚刚做完SPA、保养得宜的光滑脸颊。

指尖传来的触感……好像……

好像没有平时那么丝滑了?

多了一点点……难以言喻的……粗糙感?

不可能!肯定是心理作用!是被这个疯小子吓到了!

她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精心修剪、涂着昂贵指甲油的纤长手指。

指甲的边缘……好像……真的出现了一点点微小的剥落?

“这……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陈蔓青内心惊疑不定的时候,房间内,那张【互换卡】散发出的光芒虽然不刺眼,却稳定地笼罩着她和周萍两人。

一种无声无息、却又无法抗拒的交换,正在她们的身体上悄然发生,并且逐渐变得明显。

最先变化的是头发。

陈蔓青那一头精心打理、如同海藻般蓬松亮丽的红棕色大波浪卷发,肉眼可见地失去了往日的光泽,变得有些干枯、毛躁,几根明显分叉的发丝垂落在她光洁的额角,显得有些狼狈。

而站在她对面的周萍,原本因为长期使用劣质染发剂和缺乏保养而显得有些暗淡、发黄的亚麻色卷发,此刻却像是被注入了生命力一般,竟然慢慢焕发出一种健康的、柔和的光泽。

紧接着是手部。

陈蔓青看着自己的手,发现那双她引以为傲的、如同艺术品般完美的手,正在发生着令她惊恐的变化。指甲边缘的粗糙感越来越明显,指关节似乎也变得……粗了一点点?皮肤不再像以前那样细腻紧致,隐约能看到一些细小的纹路。

与此同时,周萍那双因为常年劳作而显得有些粗糙、指关节略微变形的手,却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变得纤细、修长起来。皮肤变得白皙光滑,指甲也呈现出健康的淡粉色光泽。

然后是体态和身高。

陈蔓青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正在缩水?原本穿着无比合身的香槟色连衣裙,此刻肩部似乎有些空荡,腰线也不再那么紧密贴合。她引以为傲的玲珑曲线正在变得……平庸?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中年妇女的赘肉感,开始在她的腰腹部悄然浮现。脚下的名牌高跟鞋,也开始有些磨脚。

而周萍,则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在被一股温暖的力量拉伸、舒展。原本因为长期劳累和自卑而习惯性有些佝偻的背脊,不自觉地挺直了许多。身体似乎变得更加轻盈,也更加……挺拔。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胸部似乎变得更加饱满坚挺,腰肢也收紧了。

更深层次的变化,来自于身体内部的感觉。

一阵突如其来的、熟悉的腰酸背痛感袭向了陈蔓青。这种感觉她从未有过,但此刻却无比清晰——那是周萍因为常年被男人粗暴对待、睡劣质床铺而积累下的慢性劳损,如同跗骨之蛆,开始折磨她娇贵的身体。她还感觉喉咙一阵干涩发痒,呼吸也变得有些沉重,带着轻微的滞涩感,这是周萍长期吸入二手烟和廉价香烟留下的后遗症。

而周萍,则感觉到困扰自己多年的、因为卫生条件差和过度劳累导致的妇科炎症所带来的那种坠胀和不适感,正在奇迹般地减轻、消失。呼吸变得前所未有的顺畅和轻快,身体里仿佛充满了久违的活力。

这种内在与外在的双重变化,让两个女人的表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陈蔓青的脸上写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

周萍的脸上则从最初的茫然,逐渐转变为一种混杂着惊喜、快意和某种冰冷决心的复杂神情。

(陈蔓青视角)

不……不是错觉!

这一切都不是错觉!

我的身体……我的身体真的在发生变化!

正在变成……正在变成那个下贱女人的样子!

那个少年说的是真的!

他真的有这种……这种妖术!

恐惧,如同冰冷的海水,瞬间将陈蔓青灭顶!她引以为傲的一切——美貌、身材、健康的身体——都在离她而去!取而代之的是那个底层女人身上所有她鄙视和厌恶的东西!

她看着自己手背上开始浮现出的、不属于自己的浅浅皱纹,感受到腰部传来的、陌生的酸痛感,还有喉咙里那挥之不去的干涩……

“啊——!”

一声压抑不住的尖叫终于从她喉咙里冲了出来,但那声音……也不再是她平时那种清亮悦耳的声线,而是带上了一丝……沙哑?

“不!不要!停下来!”

陈蔓青彻底慌了神,高傲和镇定瞬间土崩瓦解。她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也顾不上昂贵的连衣裙会弄脏,朝着李航的方向伸出手,声音因为恐惧而剧烈地颤抖着。

“我给钱!我给你们钱!很多很多的钱!”

“一百万!不!一千万!一个亿!只要你们把我变回来!我都给你们!”

“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试图用金钱来收买。这是她如今唯一熟悉、也唯一相信的解决问题的方式。在她看来,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是钱解决不了的。

然而,那个叫李航的少年只是沉默地看着她,眼神平静无波,没有任何反应。

而另一个……那个正在逐渐“变成”自己的周萍……

她缓缓地笑了。

那笑容里,没有丝毫的同情,只有一种冰冷的、带着复仇快意的锐利。

她用一种正在变得越来越像陈蔓青本人、清亮而带着点傲慢的声线,模仿着陈蔓青刚才那种高高在上的语气,一字一句地说:

“陈蔓青,我现在,也给你两个选择。”

陈蔓青愣愣地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越来越像自己、甚至比自己更像“陈蔓青”的女人。

“第一,”周萍……不,或许现在该叫她“陈蔓青”了,她慢条斯理地说,“你乖乖地、安静地接受我们之间的互换。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周萍,那个一无所有、在泥地里打滚的妓女。而我,”她伸出正在变得完美无瑕的手,轻轻抚过自己光洁的脸颊,“就是陈蔓青,这座豪宅的女主人,市长的夫人。”

“第二嘛……”她的目光落在因恐惧而瘫软在地的陈蔓青身上,眼神里充满了戏谑。然后,她缓缓地抬起了自己的一只脚。

那只脚,正在迅速地变得细腻白皙,脚型完美,但此刻,因为刚刚从外面走进来,鞋底和鞋面上还不可避免地沾染了一些灰尘。

“把我这双脚舔干净。”

“然后……”她的声音压低了一些,带着一种恶毒的、不容置疑的命令,“再把我的下面伺候舒服了。”

“用你的嘴。”

“如果我满意了,或许……我会心情好,考虑让这位小哥,停下这个‘魔法’。”

什么?!

陈蔓青的眼睛猛地瞪大了,脸上瞬间血色尽失!

舔……舔脚?!

还要……还要用嘴去舔那个……那个下贱女人的……逼?!

这……这比杀了她还要让她感到恶心和屈辱!

她是谁?她是陈蔓青!是高高在上的市长夫人!她怎么可能去做这种……这种连最低贱的妓女都不愿意做的事情?!

可是……

身体内部那种被强行置换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陌生的疼痛和不适感如同潮水般涌来。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正在失去自己,变成那个她最鄙视的模样!

对失去一切的恐惧,对变成周萍那种悲惨存在的恐惧,最终还是压倒了她的尊严和骄傲。

她没有选择。

在无尽的羞耻、愤恨和绝望中,陈蔓青颤抖着,像一条被打断了脊梁的狗,匍匐在地。

她伸出舌头,闭上眼睛,屈辱地、开始舔舐“陈蔓青”脚上的那只高跟鞋。

鞋面上沾着的灰尘,带着一股泥土的腥气,让她阵阵作呕。但她不敢停下,只能用舌头一遍遍地舔舐着,直到将那只鞋舔得光洁如新。

当她被迫抬起头,要去舔舐“陈蔓青”分开双腿间的阴户时,她感到一阵极致的恶心,胃里翻江倒海。

然而,就在她的舌尖即将触碰到那片陌生的区域时,一种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她的舌头和嘴唇,竟然仿佛不受控制般,用一种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熟练得近乎下贱的技巧,开始动作起来。

舔舐、吸吮、打转……

那是……那是属于周萍的“技巧”!是那个女人作为妓女多年,为了取悦各种男人而积累下来的、刻入身体本能的“服务”技巧!

这些技巧,此刻正随着身份的互换,如同病毒般侵入她的“知识体系”,控制着她的口腔!

她能听到头顶上方传来“陈蔓青”因为她的“服务”而发出的、压抑不住的、带着点满足的呻吟声。

这让她感到更加的屈辱和恶心!

但同时,更加诡异的是……

在【互换卡】那无法理解的作用下,她自己的身体——这具正在迅速变成周萍那具习惯了性刺激的身体——竟然因为这种被迫的、屈辱的口交行为,也产生了一阵阵陌生的、让她感到罪恶的……快感?!

细微的电流从尾椎升起,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阵空虚的悸动……

不!不可能!

这种身与心的剧烈割裂,让她几乎要精神崩溃!

就在陈蔓青被迫进行着屈辱“服务”的同时,她们两人身体的互换进程,也在以一种惊人的速度进行着最后的冲刺。

不仅仅是外貌和身材。

她们的气质、神态、甚至说话的口音和习惯用语,都在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原本属于陈蔓青的那种清亮、带着点娇蛮和傲慢的声线,此刻从瘫在地上的躯体发出时,已经变得沙哑、粗嘎,带着一种风尘女子特有的市井气。她的眼神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和神气,变得浑浊、麻木,带着一种认命般的空洞。昂贵的连衣裙穿在她正在变得臃肿、失去曲线的身体上,显得滑稽而不合身。

而站着的那个躯体,原本属于周萍的声音变得越来越清亮、悦耳,甚至带上了一种属于陈蔓青的、颐指气使的腔调。她的眼神越来越明亮、锐利,充满了自信、活力,以及一种报复得逞后毫不掩饰的快意。

终于。

当李航手中那张【互换卡】的光芒如同燃尽的烛火般,最终彻底黯淡下去时。

互换,完成了。

一切尘埃落定。

站在李航面前的,是一个拥有着陈蔓青完美外貌、玲珑身材、穿着香槟色连衣裙的女人。她活动着自己全新的、充满健康活力的四肢,感受着体内平稳有力的心跳和顺畅的呼吸,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喜悦,和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感。

而瘫倒在地上的,则是一个穿着洗旧外套和长裤、拥有着周萍那具饱经风霜、略显臃肿老态身体的女人。她茫然地感受着这具身体的沉重、挥之不去的腰酸背痛、喉咙里的干涩,以及皮肤上传来的粗糙触感。更可怕的是,脑海中如同潮水般涌入了大量不属于她的、属于周萍的屈辱记忆——那些在肮脏出租屋里被不同男人压在身下的画面,那些债主上门逼债的恐吓,那些在街头巷尾躲避拉客的狼狈……这一切都让她心中充满了无边无际的绝望。

“陈蔓青”——现在是周萍了——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那个变成了“周萍”的陈蔓青,嘴角勾起一抹恶毒的笑容。

她用属于陈蔓青的、清亮悦耳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

“陈蔓青,没想到啊,你这舔阴户的本事可真不赖。”

“不去当个妓女,真是可惜了你这身天赋!”

“你……你这个贱人!你这个混蛋!”

地上的“周萍”(陈蔓青)听到这话,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从地上跳了起来!

她要去找人!她要去找保安!她要去找她的老公!

她要告诉所有人,这个女人是假的!她才是真正的陈蔓青!

她要揭穿这一切!把属于自己的一切都夺回来!

她像个疯子一样,跌跌撞撞地冲出了会客室,冲向别墅的大门方向,嘴里大声呼喊着保姆和保安的名字。

“张妈!刘叔!快来人啊!有强盗!快抓住她!”

然而,当别墅里的几个佣人和两个穿着保安制服的男人闻声赶来时,他们看到的景象却让他们愣住了。

他们的“女主人”——陈蔓青女士——正优雅地站在客厅中央,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厌恶和无奈。

而在她面前不远处,一个穿着寒酸、头发凌乱、面容憔悴、看起来像三十多岁的落魄女人,正指着他们的女主人,神情癫狂地尖叫着。

“我是陈蔓青!我才是你们的太太!你们看清楚!这个女人是假的!她是个骗子!我们……我们被换了身体!她用了妖术!”

她声嘶力竭地解释着,试图让这些熟悉的面孔认出自己。

但,根据【互换卡】那诡异的规则,被互换的目标在意识层面受到了限制,她们可以清楚地知道自己被互换了,却无法以任何直接或间接的方式,向除玩家之外的第三方,明确地表达或证明自己身份被互换的事实。

她说出的话,在佣人和保安听来,完全是颠三倒四、毫无逻辑的胡言乱语,就像一个精神失常的疯女人在发癔症。

周萍优雅地抬起手,揉了揉额角,用属于陈蔓青的、清冷而带着一丝不耐烦的声线,对保安队长说道:

“把这个不知道从哪里跑进来的疯女人,给我丢出去。”

“以后看好大门,不准再让这种不三不四的人靠近这里一步。”

“是,太太。”

保安队长立刻恭敬地应道。他们自然是听从“女主人”的命令。

两个保安立刻上前,一左一右,粗暴地架住了仍在尖叫、挣扎、咒骂的“周萍”。

“放开我!你们瞎了吗?!我才是陈蔓青!她是假的!放开我!”

她的挣扎是那样的无力。

在这具属于周萍的、缺乏锻炼且有些虚弱的身体里,她根本无法反抗两个身强力壮的保安。

她被他们像拖死狗一样,一路拖拽着,穿过奢华的大厅,拖到了别墅那冰冷沉重的雕花大门外。

然后,“砰”的一声,被毫不留情地、重重地丢在了冰冷坚硬的地面上。

大门在她面前无情地关上,只剩下了绝望的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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