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她自己都同意了。"张学长对着镜头露出胜利的微笑，手指恶意地拨弄着苏晴裸露的阴蒂。那个敏感的小肉粒已经肿胀发亮，在空气中可怜地颤抖着。"说起来，"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你知道她上周在化学实验室被操到失禁吗？"

林默的呼吸声突然停滞了。屏幕上的他脸色惨白，像是被人当胸捅了一刀。

"哦，看来不知道。"张学长愉快地继续道，同时用手指撑开苏晴的阴道口，让镜头能清晰看到里面泛红的嫩肉，"还有篮球队的更衣室，她跪在地上给全队口交的样子...啊，宿管王大爷应该也跟你女朋友很熟..."

每说一句，他就用力往苏晴颅内顶一次，仿佛在给这些话打上标点符号。苏晴的身体随着这些冲击不断痉挛，左腿像触电般抽搐，脚趾蜷缩又张开。她的意识已经支离破碎，分不清此刻插入她的是谁，甚至分不清自己是谁。记忆像被搅浑的水，只剩下一些色情的片段在闪回——无数双手撕开她的衣服，无数根阴茎插入她身体的各个孔洞，无数张脸在她面前露出鄙夷又兴奋的表情...

手机屏幕那头的林默跪倒在路边，额头抵着冰冷的水泥地面。他的手指深深插入发间，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耳边是张学长持续不断的羞辱和苏晴越来越微弱的喘息声，但更让他恐惧的是自己身体的变化——胯间那团可耻的硬热，正不受控制地顶着牛仔裤的布料。

"不...不可能..."他颤抖着解开皮带，仿佛在确认什么可怕的事实。当手指触碰到那个勃起的部位时，一股强烈的自我厌恶感席卷全身。可更令他绝望的是，手机里传来的声音——张学长粗重的喘息，阴茎在湿润脑组织中抽插的黏腻声响，还有苏晴时不时发出的、介于痛苦与快感之间的呜咽——所有这些都让他的下身更加肿胀。

"看看你女朋友现在什么样，"张学长的声音突然清晰起来，伴随着一阵衣物摩擦的声响，"她的小穴还在流水呢，真贱啊..."

林默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滑进内裤，触碰到自己滚烫的性器。一种前所未有的撕裂感几乎要将他劈成两半——心脏像是被铁钳夹住般疼痛，而下身却背叛性地渴望着释放。他的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顶端，耳边是苏晴越来越微弱的呻吟。

"林...默..."苏晴的声音突然从扬声器里传出，虚弱得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记...得...我们..."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扎进林默的胸口。他的手指突然收紧，指甲陷入大腿皮肉，试图用疼痛来压制那股可耻的冲动。可就在这时，张学长突然加大了抽插力度，手机里传来苏晴一声拉长的、扭曲的尖叫，紧接着是液体喷溅的声音。

"啊...啊...！"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高亢，带着某种病态的愉悦，"进...来了...大脑...好...满..."

林默的呼吸停滞了一瞬。他看见自己的手指正不受控制地套弄着性器，动作越来越快。理智在尖叫着让他停下，可身体却像着了魔一样继续着这个亵渎般的自渎。手机里，苏晴的喘息声变得越来越奇怪，时而高亢时而低沉，像是语言中枢正在崩溃。

"你...你硬了吧？"张学长突然对着手机说，声音里带着恶意的愉悦，"听你女朋友被操大脑的声音打飞机？真变态啊..."

这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林默的腰猛地弓起，手指疯狂地摩擦着性器顶端。羞耻、愤怒、痛苦和一种扭曲的快感混合成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让他的视线边缘开始发黑。耳边是苏晴越来越不连贯的呓语，那些破碎的词句像刀子一样剐着他的心脏：

"高...三...课桌..."

"第...一次..."

"海...南..."

"结...婚..."

每一个词都是他们共同的记忆碎片，现在却被阴茎在她大脑中的搅动打成齑粉。林默的喘息越来越重，手指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他痛恨这样的自己，痛恨这个背叛了苏晴的身体，可快感却像潮水一样不断上涨。

"快...到了..."张学长喘息着宣布，紧接着是一阵剧烈的肉体碰撞声。苏晴的回应是一连串无意义的元音，她的语言能力正在迅速瓦解。

就在这时，奇迹般地，苏晴的声音突然变得清晰了一瞬："5...20...快...乐..."这句话说得如此完整，仿佛用尽了她残存的全部意识。话音刚落，手机里就传来张学长一声低吼，紧接着是液体喷射的声音。

这个瞬间，林默也到达了顶点。精液喷射在水泥地面上的同时，泪水终于决堤而出。他像个孩子一样蜷缩在地上，精液和泪水在身下混成一滩。手机里已经没有了苏晴的声音，只剩下张学长满足的喘息和一些液体滴落的声响。

"爽了吗？"张学长的声音突然从扬声器里传出，带着事后的慵懒，"你女朋友最后还说爱你呢...虽然她的大脑已经变成浆糊了..."

林默没有回答。他颤抖着伸出手，挂断了通话。夜空中的烟花还在绽放，照亮了他狼狈不堪的身影。远处的情侣们相拥着欣赏这浪漫的景象，完全不知道在这个充满爱意的夜晚发生了什么。

他缓缓站起身，看着裤子上可疑的湿痕，突然笑了。那是一个扭曲的、不像人类的笑容。520快乐，他在心里默念着，手指无意识地抚过手机屏幕上苏晴最后的脸——那张定格在极度痛苦与快感之间的、他最爱的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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