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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四——中 婚前温存,盛大婚礼,2

小说:邪月神女 2025-09-08 08:51 5hhhhh 9200 ℃

花诗言选择了花凤舞的肉棒。她用两根纤指夹住了瘫软的棒身,轻轻夹弄撩拨一番,任这异物在指缝间变粗变硬,随后张开手掌整根握住,五指紧紧攥住,宛若挤奶一般,虎口圈住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地朝前挤动。

花诗语则对花凤舞的蜜穴情有独钟。她用拇指与中指掰开了柔软的阴唇,食指挤开娇嫩的膣肉,裹着细密的淫水在窄紧的花径中反复抽插,指尖不时抠挖柔韧的膣壁,百般撩拨。

“嗯,不要——”花凤舞胳膊枕着殿门,埋下了发红的小脸,受此刺激,嘴里发出娇媚的呻吟,随着玩弄,圆润的幼臀与纤细的美腿也在颤颤抖动,显得极为不堪。

花诗言姐妹俩自然不会轻易放手,听了花凤舞讨饶的话,反而更加兴奋,撸动肉棒的小手加大了力度,每次都将包皮整个褪下,用柔软的指腹紧紧裹住敏感的龟头,用力地挤压,玩弄花穴的小手则用三指抵住阴丘,二指齐根挤进膣道,在湿漉漉的膣肉中卖力抽插,发出啪啪的水声。

觉得这样还不过瘾,她们对视一眼,又用另一只手搂住花凤舞的腿弯,齐齐将那发颤的美腿抬高,这样一来,花凤舞赤裸的圆臀便坠在了空中,表面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随着她人的玩弄一阵阵地发颤。

与此同时,新娘寝宫。

花清懿领着一众伴郎走了进来,抬首扫视一圈,便见奢华的殿落正被红帘分成了三部分,前厅与中厅皆有身穿红绿裙的美艳伴娘聚集,后厅则是受着遮掩、看不分明,只能隐隐窥见一道窈窕的倩影双手搭着双膝,端坐在红床边,静静等待。

她猜出这位美人便是花紫菱,神情激动,桃腮透出粉红,迈着大步上前,伸手一撩红帘,便要冲进后厅,将自己心心念念的美娇娘抱回府邸,办一场风光的婚礼。

哪知一只修长的玉手伸出,啪的一声,毫不留情地拍开她的手,阻止了她的动作。心怀恼怒的她定睛看去,却见一名面容俊俏立体、身材劲爆火辣的年轻女子站在身旁,双臂抱胸,目光挑衅地望着自己。

此人正是花牧月与异国女皇莉薇娅生下的女儿,花慕紫。她继承了父母的美貌,有着金色的波浪长发、碧蓝色的眼眸、高挑的鼻梁与丰厚的朱唇。

作为伴娘的她即便穿着相同的绿裙,也用一身发汗的小麦色美肉穿出了别样的风情。高昂的脖颈下,锁骨细削,一双木瓜般的乳球沉沉下坠,哪怕正被双手抱住,也有大量丰盈的乳肉从手臂间溢出,那纤细的蜂腰则是曲线细窄,盈盈一握,令人遐想躺在床上一面享受侍奉、一面伸手握住的绝妙感觉。

越过纤腰,原本窄紧的曲线骤然放大,勾勒出了灌满汁水的蜜桃圆臀,两片臀瓣显得十分厚实,紧紧闭合,保护住了娇嫩的膣穴,绿裙却因发汗的体质变得透明,浸湿了臀间的沟壑,隐隐浮现出了两瓣肥美阴唇的诱惑轮廓。臀下美腿富有肉感,紧致修长,此时正相互并拢着,及膝裙摆下的纤柔小腿则是裹着黑色的渔网袜,大量香汗分泌出来,为小麦色的肌肤涂抹上了一层油光,也让这轻薄的网袜变得油亮,透明勒肉。

动作受阻,花清懿心有不悦,蹙起眉头,紧盯自己不喜的花慕紫,语气不善地说:“花慕紫,你这是要干嘛?”

二人的情绪皆有由来。

花慕紫的年龄虽然要比花紫菱大,但却恰好应了父母取下的名字,对自己这个叛逆的妹妹心怀倾慕,用尽手段百般讨好,想要娶其为妻,只是前有花牧月拦路,后有花清懿截胡,心情憋闷,便借着今日的婚礼发作了。

花清懿也知花慕紫的心思,对着性格直爽、实力强劲的情敌警惕万分,时常动用手中的力量进行打压,摩擦不断。临近大婚的时间,这个情敌又站出来捣乱,她心里自然感到不舒服了。

“呵。”花慕紫轻蔑一笑,抬手抹了一把缀汗的鼻尖,上下扫视了一下花清懿,用略显沙哑的声音说道,“不是我要干嘛,而是你要干嘛!你只不过是凭着运气得来迎娶紫菱的机会,如今还取巧,不通过伴娘的考验,便想直接抱走紫菱?”

听着这番话,她身边的伴娘虽然没有出声,但也附和着点头,朝花清懿投来了打量的眸光。

糟糕,我太心急了。花清懿心下暗道,知道自己的鲁莽给花慕紫提供了发难的机会。但她依旧不动声色,轻挑秀眉,出言回应:“我是太喜爱紫菱了,才想尽快将她抱回府邸成婚。若有考验,我自然是排除万难也要通过的,说吧,要我怎么做?”

“还有我们,我们也会帮助新郎通过考验。”一众伴郎紧紧跟随,说出这番话语。她们皆与花清懿交情深厚,自会出言力挺。

气氛一时陷入沉默,双方各站一边,互相打量,隐隐形成了相互对峙的紧张局面。

此时,红帘掀开,一名紫发扎成无数小辫、面容妖娆妩媚的幼女盈盈走出,桃花水眸波光流转,涂有紫色蔻丹的小手掩着樱唇,轻笑着说:“哎呀,这是怎么了,我还等着看戏呢,快开始呀!”

说罢,她身体微微后仰,虚倚着红帘,举起一双纤掌,兴致十足地反复欣赏,身后虚空却是无序蠕动,勾勒出了一只布满血丝的紫色魔眼,缓缓转动,俯视下方。

受着魔眼注视,众人皆是心生忌惮,小脸紧绷,低下了头,目光不敢直视,气氛非但没有缓和,反而因为此人的出现变得更加凝重,没人敢出头。

紫发幼女迟迟没能等来自己想要的淫戏,便知自己碍了事,内心感到无趣,双手合十,身形缓缓隐没在虚空中,留下一句带着轻叹的自语:“哎,真是无趣。”

待她走后,花慕紫抬手抹了一把额间的香汗,不敢再与花清懿一方对峙,而是出言打破了僵局:“花清懿,你要通过伴娘的考验,才能抱走新娘。考验共有三关,分别对应了前中后厅,由各厅的伴娘负责执行。”

说到这里,她缓了一口气,眸光扫视四周,确认紫发幼女真的离开,便恢复了神气,斜睨着花清懿,充满挑衅地说:“第一关是作淫画,新郎与伴郎要用各自的淫液,在五步长宽的红绸上作出一副淫画,限时一炷香,不得使用手足收集淫水、涂抹作画,除此之外不限方法。”

“啧。”花清懿蹙起眉头,稍作思考,便意识到了当中的难处。一是淫画面积太大,伴娘数量又少,除去留在外面的花凤舞,便只剩下五个,分泌出的淫水不一定够。二是无法利用手足直接收集与涂抹,恐怕需要通过抚慰分泌淫液,再将性器对准红绸描绘,才能完成作画。

她头脑敏锐,瞬间想出几种作画的方式,均是淫乱无比,内心竟是生出一抹淫欲,还有淡淡的期待,俏脸也随想法微微泛红,弥漫出了春意。

见到新郎愣在原地、迟迟没有动作,伴郎们还以为她被难住了,心里又急又气,小声商讨一番,便达成了一致的意见,眼神坚定地点了点头,看向前方。

花南枝代表其余伴郎走出,凑到花清懿身侧,小手轻扯几下她的衣角,温声说道:“清懿姐姐,你不必为我们感到为难。既然选择做了你的伴郎,我们便一定会全力通过考验,让你顺利抱走新娘!”

听言,花清懿回过神来,神情带有淡淡的羞愧,暗自想道:伴郎都在为我着想,我却满怀淫乱的心思,心里想着她们脱去衣物、摆成各种不堪的姿势作画的场景,真不应该!

她轻握一下放在腿边的拳头,下定决心,抬起明艳的俏脸,正视着花慕紫,毫不退让、一字一句地说:“区区考验,我们接下了!”

“哈哈!真有骨气!”花慕紫抱着看戏的态度,闻言轻轻鼓掌,皮笑肉不笑地回了一句,随后退后数步,让出足够的空间,任由两名伴娘铺上宽大的红绸,好整以暇地望着眼前众人。

“嘶——”花南枝深深吸气,想到自己要在一众熟人的围观下褪去衣物,露出性器,用自己分泌出的淫液作画,心里感到十分难为情,通体都因这种情绪发红冒汗,微微颤抖。

但她很有担当,知道时间经不起浪费,仅仅经过片刻踌躇,便用双手解开腰带,脱去华美的汉服,露出一身白生生的美肉,接着挪动小脚迈向前方,走到红绸中间,含羞带怯地蹲下身去,手指轻抠肉穴,试图让自己变得兴奋,分泌出用于作画的淫液。

“南枝!”余下的人看到这一幕,皆是神色动容,内心涌现一股冲动,毫不犹豫地走上前去,褪去衣物,露出性器,采取各种淫靡的姿势自渎。

她们有的双腿蜷缩张开,美臀坐着红绸,伸出小手揉弄粉嫩的美穴,有的直直站立,面对正在看戏的美艳伴娘,使劲撸动坚硬的肉棒,还有两人则是面对面抱在一起,美乳贴着美乳,玉腿紧紧相缠,摩挲之间,臀间花穴娇嫩的阴唇不断开合,滋滋冒着淫水。

花清懿尚未动作,而是望着孤零零地蹲在中间、卖力揉弄花穴却未能分泌淫水的花南枝,眼里涌出一抹心疼。

她视线一转,注意到了那对相互抚慰、动情极快的人,顿感恍然大悟:对啊,如果只是自渎,根本难以分泌淫液,我们完全可以互相抚慰、甚至媾和,快速达成目的。

有了办法,雷厉风行的她便采取了行动,走到花南枝的身旁,弯腰半蹲,抱起这可怜兮兮的娇娃,一手搂住双腿腿弯,一手褪下下裳,接着说道:“仅仅靠着自渎,是难以分泌出淫液的,我们可以相互抚慰,在这红绸之上媾和,凭借各自的想象合力作出一幅淫画。”

那两个摸穴弄棒的伴娘听罢,皆是茅塞顿开,面露淫态,拖着饥渴的身躯相互凑近,随后相视一笑,达成默契。

摸穴的人背过身去,双手扶着膝盖半蹲,微微撅起了雪白的淫臀,任由臀间美丽的膣穴暴露在外,红艳湿润,随着主人意动张开合拢,极具诱惑力地勾引她人插入。

她的身后,亲眼目睹如此淫景的另外一人双眸发亮,呼吸急促,猴急地掐住两瓣肥嫩的圆臀,揉捏一番后用力掰开,旋即便将肉棒肏进滋地一声圆圆张开的柔软花穴,挤出大股的淫液,溅向足尖抵着足跟的两对小脚,再度滑落下去,在红绸上形成一圈的轮廓。

另一侧,那对早已抱在一起的人受了新郎的启发,变换了姿势。身材熟美的长发御姐跪坐在地,微微仰起长有妖媚泪痣的精致俏脸,双手捧着自己的巨乳,正用丰盈的乳肉挤压幽深沟壑中的肉棒,同时张开小嘴,咕滋吞吐硕大的龟头与鼓胀的棒身。

肉棒的主人,一名娇小玲珑、短发齐耳的清冷幼女正站在御姐的身前,手捧那不断起伏的螓首,指尖触碰滑若凝脂的俏脸肌肤,同时猛挺胯部,用粗硕的肉棒肏弄窄紧的小嘴。

她体质特殊,肉棒能够持久射精并且保持坚挺,不加控制之下,一股又一股的淫精随着抽插灌进御姐小嘴,撑鼓了香腮,随后顺着棒身撑开的嫣红小嘴流出,划过曼妙的鹅颈与纤腰,吧嗒几声滴落在地,连续不断。

红绸中间,花清懿搂着花南枝膝弯,挺动纤腰,胯部啪啪撞击肥臀,粗大的肉棒在窄紧的花穴中进进出出,肆意宣泄着情欲。

她使了力气,小脸微微发红,琼鼻缀着细汗,肉棒搅动花心,搅出大股粘稠的淫汁,在下一次抽出时,依依不舍地粘着棒身,拉出细细的淫丝,缓缓坠向地面。

一旁的花慕紫看着正在享受快意的花清懿一行人,表情着急。她设下这番考验,本意是想看到伴娘与新郎脱下婚服裸露身体、带着羞涩自我抚慰,不料没能想到相互帮助这一招,弄巧成拙。

她内心十分不服气,抱胸的双臂不自禁地加了力,勒得丰硕的巨乳挤压外溢,沾满汗迹油光水亮,泛着小麦色的光泽,厚重的双唇则是微微张开,轻吐一口浊气,吐出一番话来:“你们只顾着享受,觉得这样能够快速分泌淫液,却没想过淫液有多少的问题,不管怎样,六个人分泌出的淫水都不可能铺满这方红绸,这场考验你们注定通不过!”

“哦,是吗?”话音方落,伴娘身侧的虚空便是一阵波动,那位紫发幼女重新浮现出来。她头戴镶满宝石的皇冠,小手托着香腮,坐在瑰丽的皇座上,惬意地翘起美腿,面含浅笑说道。

她的身份显然不凡,气质也如无尽的深渊一般,令人既感好奇,又感畏惧,白皙的纤手与玉足皆是裸露在外,指甲涂着黑色的蔻丹,平添一分妖异,说完这话,眼神便是漠然扫过众人,嘴角微微挑起,戏谑说道:“真可惜呢,我本来还觉得十分有趣,想要偷偷看戏,怎料这是一场不公平的考验。”

言罢,她螓首微偏,头上小辫跟着晃动,晶莹的眼眸微微眨动,散发出了幽紫的光芒,经过一番思索,出声命令:“这可不行,我受神女嘱托前来看顾你们,自然要保证接亲的公平。这样吧,伴娘也要参与进来,可以不作画,但要作为分泌淫液的工具,以供新郎与伴郎使用。”

面对这一提议,伴娘一方自是面露不愿,但又不敢悖了幼女的意见,只好看向领头的花慕紫。

可惜花慕紫也缺乏担当,对这幼女心怀忌惮,低着头,双手绞在一起,不复先前嚣张的气焰。

另一侧,得了允诺的新郎一方满面喜色,两人一组,各自瓜分了美艳的伴娘。她们显得急不可耐,或是前后夹击,或是左右包围,将那穿着绿裙、贵不可侵的美娇娘夹在中间玩弄,不过片刻,便褪去了遮掩胴体的衣物,肆意抚摸滑腻的肌肤与诱人的性器。

花清懿则是大步走向前方,心里尽是报仇的快意。她伸手挑起花慕紫尖细的下巴,低头扫视那张眼眸透着倔强、朱唇紧紧抿住的娇俏小脸,含笑说道:“怎么,不嚣张了?你刚才不是还说我们通过不了考验吗,怎么一转眼便沦为作画的工具了呢,啧啧,真狼狈呀!”

她怀着恨意,因此用尽言语挖苦,说完,还伸出了另一只手,用力抚过花慕紫涔满汗液的滑嫩脖颈,接着缓缓探至长裙领口,肆意抚摸裸露在外的那片肌肤,指尖伸了进去,触碰到了浑圆饱满的乳球边缘,感受到了一阵弹手的触感。

“嗯——花清懿,你要拿我作画便作,休要折辱我!”情势霎时逆转,花慕紫表情羞愤,受着撩拨,敏感的娇躯不受控制地颤抖几下,发红发烫,冒出了更多的汗液,浸湿了勉强裹住熟美肉体的水绿长裙,完美勾勒出了前凸后翘的身体曲线。

此时的她诱人无比,金色的波浪长发微微汗湿,糊住了娇媚的小脸,表情依旧布满不屈的倔强,却又淡淡的情动,酥胸则是随着呼吸剧烈起伏,透过湿透的布料,能够清晰看出又圆又大的乳球形状,纤腰之下,两条颀长的美腿紧紧交并,丰腴的腿肉挤在一起,油润有光,裹着网袜的小脚因为激动心绪踮了起来,露出圆润的脚踝。

“花慕紫,你难道不懂吗?像你这样欠肏的身体,只消用力玩弄一番,便会如潮涌般冒出大股的淫汁,用于作画,自是足够。”

花清懿丝毫不受花慕紫言语的干扰,笑着回应过后,便用双臂紧搂这具汗津津的美体,任由饱胀的酥胸在自己胸前压成肉饼,手掌掐住肥嫩的臀肉,一面揉捏,一面转身走进红绸。

她将怀里熟美的娇躯放下,耳边顿时传来清晰的吧嗒声,低头一看,才发现花慕紫本就没穿稳的绣鞋不知何时脱落了,此时正赤着汗津津的小脚踩住红绸,裙摆也掀至膝盖,露出一截裹着网袜的浑圆小腿,宛若精致的玉石般泛着光,分外美丽。

早在花清懿走来的过程中,花南枝便得到了眼神的授意,自然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她呼吸粗重,双眸闪闪发亮,红着小脸俯身半蹲,将那撩起的裙摆掀得更高,缠住了细窄的纤腰,任由肥大的圆臀暴露在自己眼前。

“花慕紫,你真骚呀!”看到面前的艳景,她情不自禁发出感慨,只见两片肥美厚实的臀瓣相互挤压,挤出一道诱人的深沟,抹上一层汗光的臀间还残余着粉红的抓痕,赤裸的蜂腰裹着一条细窄的布条,中间延伸出了另外一条,深深陷进臀沟,正被那肥嘟嘟的肉屄紧紧夹住,还能隐隐看见边缘溢出的红艳媚肉。

有了伴娘的助力,完成淫画不成问题,她暂时放下心来,起了淫乐之心,凑过发烫的小脸,琼鼻耸动,深吸一口臀部散发出的骚香,接着埋下脸去,张开嘴唇,亲吻那娇嫩的花穴,灵巧的舌尖拨开纤细的布条,钻进窄紧的膣肉中,抠挖舔弄。

与此同时,花清懿也有动作。她伸出双手,动作粗暴地扯开花慕紫的裙装,任那两颗丰硕的美乳弹跳出来,颤颤晃动,蜜色的乳肉煞是诱人,在光线的映照下闪闪发亮,铜币大小的乳晕之中,乳头竟是凹陷型的,还未完全显露出来。

见状,她双眸一亮,感到十分新奇,不顾花慕紫羞愤的目光,伸手捧起那两颗沉甸甸的乳球,放进手里细细把玩,感受到了湿润滑腻的美妙触感。

玩弄一番过后,她又用手指掐住颜色略深的圆形乳晕,轻轻捻动,颇有耐心地给予刺激,捻得深藏其中的娇嫩蓓蕾渐渐充血,挺立显露出来,便调笑道:“呵呵,花慕紫,想不到你表面神气,乳头却是又骚又浪,平时含羞藏在乳晕中,一受撩拨,便迫不及待地冒出头来,任由她人玩弄。”

两面受着袭击,还要承受语言上的凌辱,花慕紫羞愤难堪,小脸涨得通红,美眸隐含泪光,但却并未放弃抵抗,而是一面伸手推拒,一面扭腰躲避。

同时她的欲念也被激发,小嘴微微圆张,吐出湿热的香气,两颗乳头完全挺立,胀成花生米的模样,紧抵花清懿的指尖。

她的浑身冒出更多的香汗,形成豆大的汗珠,顺着丰腴的美体滑落,挺翘的圆臀则是阵阵颤抖,臀间花穴红艳艳的,收缩蠕动间,淅淅沥沥地喷涌出大股的淫汁。

“呜——”花南枝小脸埋在花慕紫臀间,猝不及防,被喷了一脸的淫水,抬起螓首之时,表情带着淡淡的羞恼。

她没了继续撩拨的兴致,便直起身子,双手掰开花慕紫的嫩臀,露出那布满褶皱的深红菊眼,踮起脚尖,猛挺跨间肉棒,噗呲一声肏了进去。

“啊!混蛋!怎么突然肏弄人家那里。”菊穴传来一阵饱胀感,花慕紫蹙起秀眉,小嘴圆张,发出一声难抑的娇吟,下意识伸手掩住嘴唇,夹紧嫩臀,防备后续的凌辱。

但她光顾着注意花南枝的动作,忽视了虎视眈眈的花清懿,一时不察,圆润的双乳便被那双魔掌狠狠攥住,肆意揉捏,指间尽是腴软的乳肉,混着黏滑的汗液发出滋滋的响声,修长的左腿也被高高举起,娇嫩的花穴暴露出来,无力地忍耐着粗硕肉棒的顶肏。

此时,另外两组伴郎也进入了正题。

清冷幼女与长发御姐分别站在两侧,将那黑发微微内卷、面容妖娆妩媚的青春少女夹在中间,命令她跪坐在地,一面偏头吞吐幼女粗硕的肉棒,一面伸手撸动御姐的阳根,同时还要用另一只手抚弄跨间粉嫩的骚穴。

余下两位伴郎本就是夫妻的关系,玩得很开,平日占据主导地位的高挑丈夫双手撑地,撅起圆臀,露出花穴,任由背后怯生生的幼女伴娘肏弄。

她温婉的妻子则是站在伴娘身后,伸手掰开那因肏弄自己丈夫而收紧的翘臀,找准水淋淋的嫩穴,挺动纤腰,一下下地肏弄着。

一时之间,前厅成了蚀骨的淫窟,淫声阵阵,肉体交缠,淫水飞溅在地,在红绸上勾勒出凌乱的图案。

“嗯……花清懿……你这混人……啪啪……啊……你难道丝毫不在意考验吗……放任伴郎……这样肏弄我的姐妹……啪啪……呜呜……”

花慕紫苦苦忍受花清懿两人的肏弄,分出神来左右环顾,却见剩余两位伴娘也被凌辱玩弄,只是不像自己,丝毫没有捞到好处,反而双穴都被肉棒塞得满满的,心急之下,娇吟着吐出这番话。

此刻的她再也没有当初的神气,蹙着眉,咬着唇,汗津津的小脸满是难耐的神情,胸前一双巨乳正随肏弄晃出乳波,打向乳下肌肤,发出啪啪的脆响,纤腰也被身前的人搂着,无力轻颤。

她的左腿正被高高举起,搭在花清懿的肩膀上,网袜小脚绷紧蜷缩,足趾内勾,划出道道凄美的曲线,右腿支撑了整具身体,紧绷成一条直线,缀满颗颗水珠,小脚足尖踮起,露出透着粉红、有着褶皱的娇嫩足心。

“呵……我的事情……还用不着你操心……嗯……你的花穴可真嫩……真紧啊……这具蜂蜜色的肉体……随意撩拨几下……便渗出了这么多的汗液……啊……真好玩……哦……骚货……快将你的骚穴夹紧……作为伴娘……你要服侍好新郎官……”

花清懿内心早有计较,知道应该如何通过考验,因此只是卖力猛肏花慕紫的肉体,尽情享用情敌多汁的骚穴。

她低下了头,视线扫过花慕紫浑圆的香肩、丰硕的酥胸与柔韧的纤腰,最终落在那因淫靡的姿势而袒露出来的腿心间,肆意欣赏起来。肉嘟嘟的阴丘下,两瓣肥厚的阴唇冒着水光,正被自己硕大的肉棒撑开,棒身每次抽插都会带出大股的淫汁,还能见到冒着热气的红艳媚肉与轻薄透明的粉色软膜。

无人注意的一角,王座上的紫发幼女俏脸微红,双眸窥视着眼前的淫戏,呼吸渐渐粗重。她小手放在腿边,莹白的指节紧抓王座边缘,两条纤长的美腿则是不安叠放,一会儿左上右下,一会儿右上左下,如此往复。

到了后面,她发现了异常,难为情地抿了抿嘴,俏脸终于流露出了符合年龄的纠结神情,经过了片刻的犹豫,还是难以抵制性欲的诱惑,便悄悄将小手探至腿间,轻轻动作。

当然,在场的人并不敢看紫发幼女,也就无从发现这一动作。她们由着心意,足足酣战了一刻钟的时间,各自的性器都喷出了淫液,在红绸上形成了凌乱的图画。

高潮以后,她们冷静下来,总算想起考验的事,纷纷转头望向仍在交媾的花清懿,看到了一副淫靡的景象。

丰乳肥臀的肉感少女绿裙凌乱、胴体裸露,摆成一字马的淫乱姿势,正被两位美人夹在中间,用粗硕的肉棒狠狠侵犯花穴与菊穴。

她的肌肤如绸缎般光滑,宛若涂上一层蜂蜜,两颗乳房沉甸甸的,足有木瓜大小,乳尖蓓蕾晃悠悠的惹人注意,大股的汗液顺着曲线完美的美艳肉体下滑,汇聚到椭圆形的肚脐上,又流过了纤腰与美腿,与肉棒肏出的淫汁一同滑落,最终被那一踮一踮的网袜小脚踩在下面,发出噗呲噗呲的响声。

感受到了她人的眸光,花清懿与花南枝皆是加快了肏弄的速度,肉体撞击,发出啪啪的连响,不一会儿便到达了高潮,龟头挤向膣道深处,有力喷射出了大股的淫精,又随棒身拔出喷涌出来,化作浊白的精流。

“呼呼……”花清懿喘着粗气,稍稍舒缓,便将目光投向等待的众人,悠悠说道,“花慕紫只说不能利用手足收集淫液,没说不能用嘴啊。还有,骚穴如果灌满了精液,也可以当做作画的工具,不是吗?那些洒在地上的淫汁,我们可以当成底色,以此为基础,共同做出一副艳丽的淫画来。”

听言,伴郎们皆是恍然大悟,小声商量一番,便达成了共识,一人趴在地上,小口吮去洒向红绸的淫汁,另外一人则是俯下身去,舔弄伴娘身上残余的淫液,送入小嘴。

花清懿则是嘱托花南枝收拾残局,自己走到一旁,凝眸细看淫液在红绸上形成的图案,思考过后,渐渐有了方向。

待到众人收拾完毕,她拍了拍手,面露轻松的笑意,朗声说道:“诸位,你们看看,这图案像不像是一个人形?你们交合留下的淫液恰好形成了四肢,最为骚浪的花慕紫,留下的大片淫液则是构成了身体的躯干。”

花慕紫正被花南枝以头着地、脚朝天的倒立姿势抱了起来,防止双穴里的精液流出。才高潮过的她无力反抗,只得红着小脸闭起眼眸,内心羞愤欲死,听到花清懿的话,更是急得炸了毛,出声驳斥:“你!你胡说!要不是你和花南枝过分针对我,我才不会流出这么多的淫水!还有,你们用嘴收集淫液,也算是钻空子!”

可惜,她这败犬的发言并未得到重视。花清懿接着又与伴郎商讨了一下,决定分别负责各自的地方,一人抱着伴娘勾勒轮廓,另外一人则是用嘴填补细节。

随后,前厅又上演了一副淫靡的场景。

红绸左侧,清冷幼女俯身跪趴,小脸贴地膝行爬动,不时张开小嘴,吐出一口混着唾液的浊白淫丝,在红绸上勾出淡淡的线条。长发御姐则用蚂蚁上树的姿势抱紧怀里的妖娆少女,双手兜着嫩臀,上下掂动,控制着力度,令那灌满淫汁的肉洞微微分开,拉出细长的晶丝,形成了腿部的形状。

红绸右侧,伴郎丈夫既受了肏弄,又含着精液,便蹲在了地上,垂着螓首,任由黑发遮住俏丽的脸颊,微张着嘴,吐出精液染白的湿滑香舌,舌尖滴滴答答滴落淫汁,同时她还挪动小脚,收紧小腹,操纵花穴噗呲挤出淫汁,洒向红绸。

伴郎妻子则要惬意许多,将那羞怯的幼女伴娘摆成老汉推车的姿势,一手扶着纤细的柳腰,朝着四处推去,另外一手则是覆住平坦的小腹,位置对了,便轻轻按压,操纵花穴分泌淫汁。

看到众人进入正轨,花清懿放下心来,怀着期待走向红绸中间。

花南枝显然明白她的心思,没有去动依旧保持着倒立姿势的花慕紫,而是跪坐一旁,将嘴里的淫液吐到掌心,左顾右盼看准位置,便用舌头轻轻舔上一口,接着探身涂抹。

果然,选她当伴郎是对的。见状,花清懿满意点头,暗自想道,随后半蹲下去,一把抱起因呼吸困难而小脸涨红的花慕紫,放在怀里摆弄一番,最终还是维持着倒立的姿势,双手环住纤细的柳腰,各自都是头部对着胯部。

她心里还有恨意,想尽方法折腾这个情敌,微微一笑过后,便将小脸埋进弹性十足的浑圆肉臀,张嘴深吸一口灌满淫汁的滑嫩蜜穴,直到香腮撑得鼓起,才侧过头去,缓缓吐出,精准描绘出躯干的线条。

“嗯……花清懿……你欺人太甚……快放开我……咕呜……”

花慕紫竭力挣扎,美腿乱蹬,纤腰摆动,可惜依旧无果,反而因为说话张开了小嘴,被花清懿找到机会,挺动纤腰,将重新恢复坚挺的肉棒肏了进去,狠狠塞满。

众人各司其职,摆成不同的姿势,在红绸上细细勾勒着线条,临近一炷香的时间,终于将这五步长宽的淫画描绘出来。

一旁的神秘幼女还未离去,而是慵懒地靠坐在王座间,小脸微微冒汗,额间发丝凌乱微湿,青葱的玉指隐有水光,因此只用手掌托着透红的香腮。

她饶有兴趣地观看完了作画的过程,成画之后,便挥了挥手,示意众人让开,随后眯起美眸,细细欣赏,嘴里还说:“行了行了,我算看出来了,你们之间有着间隙,怀着私心。既然我都参与进来了,那便由我评判考验的结果,没意见吧?”

花慕紫本来还想掰扯一番,说出淫画质量不合格的话,阻止花清懿通过考验。听课紫发幼女的话,顿时不敢开口,只能站在原地,一脸紧张,等待宣判。

这种方式做出的淫画自然不算精细,但却神形俱全,描绘的是一具张开四肢、仰躺在地的幼女肉体。幼女微微隆起的酥胸、光洁饱满的阴丘与娇小玲珑的手足都描绘得十分到位。

除此之外,还有更多淫乱的细节,幼女摊开的手掌间,各自放着一根流精的肉棒,白生生的肚脐也有淡淡的掌印,腿心之间,一滩浑浊的淫液便以原形摆放,俨然是一副才遭遇过侵犯的模样。

“啧,有意思,有意思。”紫发幼女看得双眸发光,摇头晃脑,啧啧称赞一番,便宣布了最终的结果,“嗯,这副淫画若是以正常的方式来做,自是不合格的。但你们能在这有限的时间和条件里描绘出来,还颇有意境,肯定能通过第一关的考验。”

说罢,她将目光投向花慕紫,交叠搭在上方的左腿翘了一翘,似笑非笑地出声问道:“小姑娘,你怎么看?这考验是能通过,还是不能?”

迎着压迫感十足的视线,花慕紫呼吸停滞,咬着红唇纠结片刻,还是不敢说出反对的话,便只好用手捂着因为肏弄变得胀痛的小腹,不情不愿地说:“这副淫画画得很好,可以通过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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