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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屈辱调教之后的反攻!调教的攻受转换,且看丰川祥子如何变得软糯,1

小说:墨玉魂的约稿 2025-09-08 08:51 5hhhhh 3980 ℃

  Ave Mujica解散了。

  并不是因为某些天灾人祸而突然的解散,而是乐队内积累已久的问题逐渐暴露出来了——利益至上、感情淡漠、主旨不明、队员背叛……倒不如说,能够坚持到现在才解散都算是个奇迹了,睦双重人格的显露不过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结果对于压力颇大的队员们而言,解散反而是某种意义上的解脱。

  只是如此现状,却并不能让这位名为若叶睦的少女感到满意。

  “墨提斯,你都干了些什么。”

  等到了睦重新掌控了身体之后,才发现了生活中的这些诸多变化,其中最大的变化莫过于乐队的分崩离析和队员们的互相疏远……尤其是丰川祥子,作为她的青梅竹马以及半身一样的角色,怎么最近连她的电话都给拉黑了?在察觉到了墨提斯先前的所作所为之后,她那小小的脑子里自然满是不爽的情绪,然而偏偏这家伙又不在,就像是赌气一样地躲起来了,哪怕再怎么费劲地在精神世界里寻找也是如此。

  非常不妙。

  “……怎么办。”

  她仰头望了望天,头顶的一轮烈日惹得少女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再去找祥吗?可她也许并不愿意见自己……自己当初选择让墨提斯来操纵身体,其中一个原因便是她总会把事情搞得一团糟,不如换一个能八面玲珑的人格来摆平这一切。

  可,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墨缇丝,背叛了自己?还是说她只是演技超群,其他的事情办得一塌糊涂?

  睦实在是想不明白,但无论如何她都不想让祥去讨厌自己。可是Line也不回,电话也不接,如此一来恐怕也只有一条路能选择了——那就是找到她,当面解释清楚。

  “解释”啊……

  每每想到这个词,睦的心中都会忍不住泛起一丝苦涩来。

  要是真的能够靠“解释”就能解决问题,那她早就去这么做了。然而现实却恰恰相反,每一次她只要一开口说话,就注定会把一件本就很好的事情搞砸,这不禁让她扪心自问:让自己这个一说出口就会让人破防的家伙去解释些什么,真的不会越描越黑吗?

  “……得去找她。”

  话虽如此,睦还是决定去找祥。

  她是真心实意地想和祥和好的,这份心意无论如何也不会动摇,睦就是这样一个固执的人——只要内心中下了一个决定,恐怕即便是被驷马倒攒蹄,也没法让她改变主意吧。

  ……

  天色正好,夕阳西陲,正是放学时间。

  时间并不等人。

  凭着记忆中的路线,睦一出校门就直往祥子家里的方向赶,兜兜转转找了大半天,一直到头顶的天空都挂上了夜幕之后,才终于看到了那间熟悉的出租屋——大门却是敞开的,即便不走进去,光是在门口站上一会儿,都能轻易闻到屋内那股子腐败发霉的气味,更不用说屋内那些让人望而却步的堆成山的垃圾袋了。

  “……”

  然而即便如此,睦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在玄关换下了鞋之后毫不犹豫地一头钻了进去,任凭滔天的臭气将自己吞没。

  “祥?”

  她左顾右盼,低声呼唤。

  没有看到任何祥的影子,没有听见任何祥的回应。

  ……不在。

  这里已经没有了那熟悉的气味,仿佛已经是一个人去楼空的废宅——但屋内那轰天的呼噜声却姑且添上了些许的烟火味。

  睦记得,祥有一个颓废且堕落的父亲,每日都是窝在屋内借酒消愁,生活起居全依靠作为女儿的祥子去照顾……但如今,都已经这么晚了,祥却又在哪儿呢?

  还在打工吗?

  可……祥子还是个学生啊,再怎么黑心的老板也不会留她到这么晚吧。

  想到这儿,睦的思绪不知怎么的,一下子便回到Ave Mujica宣布解散的那一刻。彼时的祥,眼神暗淡、面如土灰,那精致的面容上挂着的却是毫无生气的神情,也许祥已经成为了坏掉的人偶也说不定……哀莫大于心死,如果祥因为失望而断了所有人的联系,那自己又该去哪儿找到她呢?

  祥,不会再回来了吗?

  “啪嗒。”

  屋外突然传来了脚步声。

  “祥?”

  睦以为是祥子回家了,那忧愁的脸上刚露出一丝喜色来,然而回头一看,却发现来人并不是她心心念念的祥,而是一位穿着着月之森校服的栗色长发的少女,再加上无论何时看去都像是忧郁寡妇一样的气质,无疑证明了来着的身份——长崎素世,祥子Crythic曾经的队友,过去也曾是睦最好的朋友。

  然而如今的素世,却已然加入了一个叫做MyGo!!!!!的乐队,有了自己的新归宿。

  如今见到故人,有些话忍不住就要说出口——

  “素世……”

  “小睦?”

  四目相对之时,双方似乎都从对方的眼中读出了些许复杂的心绪——惊讶、喜悦,却满含着遗憾与深沉,再加上悠长的惆怅。睦怔了怔,她从未见过素世有露出过这样的表情来,哪怕是在飞鸟山公园与祥子见面的时候,听到了那个令人绝望的回答后跪地不起的那一天……但是这种表情,她却读不懂——倒不如说,若是自己真的能读懂他人的心意,也不至于会沦落到如今这种众叛亲离的下场吧。

  “……”

  此时的素世眉头紧锁,眼眸低垂,过了许久才终于鼓起勇气,提步踏入了这间满是肮脏与腐臭味的屋内,与睦肩并肩地站在了里屋的门前。

  ……屋内男人的呼噜声让她的眉头顿时皱得更紧了。

  睦对于素世的到来有些不知所措,正心想着该如何开口时,却听她这么说道:“小祥,原来是住在这种地方的啊。”

  “祥……自从Crythic解散的那天起,就一直住在这里了。”

  “……小睦,你肯定有事瞒着我吧?”

  面对着素世突然的质问,睦失去了否认的勇气,只得点头:“嗯……”

  她深吸了一口气,低声道:“祥,家里出事了,不能继续乐队活动。”

  睦的话语虽然很简短,却简明扼要,素世顿时全听明白了——想来,是祥子家里的经济出了问题,结果祥子连自己的生存都变得极为艰难了,自然难以再有余力维持一个被当成累赘的乐队。

  “原来如此,的确小祥的自尊心也让她说不出这种服软的话呢……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如果当初能够好好地说出来的话,哪里还会有后面那么多事啊。”

  话说出口,心中却有些泛酸。

  素世也是真没想到,小祥的家里环境居然发生了如此糟糕变化,也难怪她不仅没法参加Crythic的练习,就连月之森的学都上不起了呢……只是话虽这么说,纵然她在退队的背后有着难以启齿的隐情,可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透露,单单一句简单的“退队”后就什么都不管,未免也有些太不负责任了吧?

  毕竟,这可是小祥亲手组建的乐队啊,乐队里的大家也是她一个一个亲自请来的,曾经美好的时光历历在目,第一次的live演出更是大获成功……明明每一个人都沉浸在乐队演出的快乐中,凭什么就祥子一个人要选择逆势而行,亲手摧毁大家的这片乐土呢?

  素世是打心眼里觉得,自己多半是永远忘不了Crythic,恐怕也永远忘不了祥子的所作所为吧。

  更不用说,她之后居然还带着另一批人组建了新的乐队,这简直是不可饶恕的事情!

  难道说,祥子和任何人都可以组乐队,唯独和Crythic的原班人马不行?!这个混账家伙,到底是把自己这边曾经同甘共苦的队友们置于何地了!

  不过话说回来——

  “小睦,为什么Mujica也解散了?”

  她忍不住问道。

  毕竟Ave Mujica也是祥子亲手组建的乐队,可它存续的时间却同样短得惊人,这不免让素世有些好奇起这背后的原因了。

  “因为我……”

  睦闻言低下头去,不敢再去看素世的眼神。

  原来如此。

  素世若有所思地点头。她其实能够看得出来些许问题来,从电视采访中乐队队员之间的眼神,或是平时演出时展现出的互动,都足以可见一斑。

  虽然是名义上的乐队,实际上成员之间的关系却并不亲密,大家彼此之间并无灵魂上的共鸣,只是上班一样地维持着乐队的运转,所有人仿佛只是公司中的员工,而并非是同舟共济的朋友……而对于祥子来说,只要能够顺利演出,让粉丝们心甘情愿地掏钱就行了,至于其他什么能凝聚大家的手段,比如乐队团建什么的,她或许完全不在乎吧。

  相对而言,MyGo!!!!!的大家就很相处得很愉快——每一位都是迷路的孩子,彼此之间相互扶持,偶尔也会有拌嘴吵架的日子,但都不过是不伤感情的打情骂俏……虽然对素世而言,在CryChic里的日子就像是与初恋约会般美好,可MyGo!!!!!!对她而言同样意义非凡,谁又能忽视这全心全意对待每一个人的大家庭呢?

  不管怎么样,毕竟是那个小祥所辛苦维持着的乐队,素世还是决定帮她一把。更何况,她本来就有些事情想和小祥当面说清楚,如今接着帮忙的机会和祥子拉近些距离,也不枉她如此费心费力了。

  “小睦,你能再多和我说一些小祥的事情吗?”素世放缓了一些语气,习惯性地把玩着手指,“我……我也想助一份力,为你们的事情。”

  “祥,看起来坏掉了,眼睛里没有光亮。”

  睦在说到这儿的时候,心中一阵刺痛:“她已经抛弃这里了,被丰川家的人接回去了……我知道的,祥并不是不在乎这一切,但她没得选。”

  大家族之间永远是利益至上。自己从来就不是不明白这一切,只是与祥在一起的日子太过愉快,以至于她忘记了丰川家会怎样对待祥和祥所在的乐队。Ave Mujica已经失败了,对于这个一意孤行却碰了一鼻子灰溜回来的大小姐,丰川家的人又会如何看待呢?

  “只是逃回去了啊……”

  素世喃喃自语着,突然间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把握住了睦的手,恳求道:“那么,让我们一起去找她吧。”

  “……”

  睦呆呆地看着她,感受着手心被握住时的温暖,一时间只觉得心中有什么东西突然被触动了。根本无需思考太多,她笃定地朝着素世重重点了点头——

  “嗯。”

  让我们,一起把祥给找回来吧。

  ……

  丰川家的大别墅,依旧是印象里那副精致典雅的样子,只是自从祥子搬离了这儿之后她就再没前来拜访过了。今天前来的目的也是为了祥子,为此睦和素世好好地对了一番等会儿和祥子见面后要说的话,确定没问题了之后才走上了前。只是,正当素世打算和门卫打招呼的时候,睦却抢先开了口——

  “我,来找祥。”

  门卫没有犹豫,点头便让她进去了。

  眼看着睦走进了丰川家宅子的大门,素世正准备一起进去,然而刚往前一抬脚,门卫却直接伸手制止了她。

  “不好意思,这位小姐。”门卫鞠了个躬,虽然彬彬有礼却话语不留情,“我们大小姐说过,她不想见一个蓝色眼睛、留着棕色长发、梳着中分刘海的巨乳女高中生。”

  “哈?小祥是大笨蛋吗?”

  一听这话,素世忍不住就要哈气……这些话,不是明摆着在说“长崎素世与狗不得入内”吗!一想到这儿,她气得额头上都要冒青筋了,眼神恨恨地剐了那门卫一眼。

  对方倒是很绷得住,依旧非常礼貌地回应:“当然大小姐不想见的人不一定是您……只不过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还请您在门口等候,有什么需要传达的消息告诉我们就可以了。”

  “……”

  素世一时无言,只得叹了口气。

  “小睦,看来之后只能靠你了,谁让她是那个小祥呢?”

  她明明都气得捏紧了拳头,脸上却还是露出了微笑:“替我向小祥问好,另外还望你替我传一句话,要是她再这么不知好歹的话——”

  “我和她没完。”

  扑面而来的寒意伴随着一声冷然的话语,让睦忍不住浑身一颤,对此也只得无奈称是,不敢有丝毫的反对——看样子,她是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当传声筒的命运了。

  穿过丰川家的走廊,走过灌木被整齐修剪的小径,睦就这样顺着记忆中的路线,一步一步地迈进了那间别墅的大门,在女仆的带领下脱下鞋子走进了那间熟悉的大厅——此时,那位梳着双马尾的碧蓝长发的大小姐,正独坐在钢琴前默默弹奏着不知名旋律……只是明明都是些再寻常不过的音符,组合在一起时,却莫名让人觉得忧伤。

  然而,虽然分别不久,可此时仔细看去,祥子却和记忆中的模样有所出入了。虽然依旧是美丽的美容,依旧是高雅的姿态,只是那本应烨烨发光的好似琉璃琥珀的眼眸中却失去了大半神采,就像是死了一般……难以想象祥子到底是经历了怎样的绝望与无助之后,才沦落到如今这般心境。

  得救祥,不能让祥……坏掉。

  心念至此,睦深吸了一口气,对着正在弹奏钢琴的那位蓝色小章鱼开了口。

  “祥——”

  “咚!”

  不和谐的终止式敲下,仿佛承载了少女无端的愤怒。却见祥子一声不吭地站起身来,几步便走到了门口,随即猛然回头,睥睨冷视,那张本应高贵精致的少女面孔上却扭曲成了一大团的无情之物,在上面显映着毫无怜悯的表情,两片唇瓣一张一合——

  “回去。”

  陡然间,眼神中的狠厉便化作了尖刀,仿佛一瞬间就要把睦扎在墙上。

  总觉得,祥好冷淡。

  是家里的变故对她来说打击太大了吗?

  “……”

  睦只是无言,半晌才抬起头来,低声道:“我有事,来找祥。”

  “墨缇丝,我这里不欢迎你。”

  话语一入耳,睦顿时只觉得喉咙被人给揪得紧紧的,好半天喘不上气来。墨缇丝?不对……至少现在不对。她不敢相信祥子居然会错认自己,是因为墨缇丝演技的高超让祥心生警惕了吗?但,不管怎么说——

  “……我是睦。”

  然而祥子显然没有相信,依然冷着脸不理不睬。反而是睦说出口的言语惹人不快,再怎么样努力去解释,却只是为她脸上的表情徒增了几分阴鸷罢了。

  “祥,不爱惜乐队的大家吗?”

  睦决定再努力一把,却不曾想自己这话一说出口,却好似点燃了一个火药桶一般,当即便让祥子瞳孔骤缩、眉头紧锁,气得浑身都在发抖,好半天的功夫才缓过劲来,抬起头来狠狠瞪了睦一眼。

  “你,哪有什么资格提‘大家’二字?!”

  仿佛最深最恶的言语,一瞬间全部倾泻在了她那曾经最喜欢的青梅竹马身上。

  “我?”

  睦不知所措地站着,冷不丁又听见祥子怒斥道:“墨缇丝!你到底有完没完?Ave Mujica到底因为什么原因解散,你这个幕后黑手还不知道吗!先是夺走我的睦,然后又是夺走我的乐队……混账东西,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她竟一时间气得连大小姐的礼仪都忘记了。

  “你把睦藏到哪里去了?”

  “哎?”睦还是有些不明所以,机械地尝试辩解,“祥,我……我真的是睦,不是别人。”

  “你不要以为装成睦的样子我就会信了。”祥子声色俱厉,“到现在为止还想着欺骗我吗?我所认识的小睦,怎么会有这么凶狠的眼神,这么狰狞的表情?”

  眼神?表情?怎么回事……虽然起床的时候没照过镜子,但表情什么的,自己不是一如既往的么?

  难道是墨缇丝她又在——

  “……”

  睦一时半会儿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那也不重要了。此时此刻,她只是心中泛酸,想着祥明明是如此地了解自己,却连她都对自己失去了信任,不肯相信“睦就是睦”这个如此清晰明了的事实——如此一来,这世上又有何人能相信自己呢?

  “你的存在只会让睦痛苦,墨缇丝。”

  祥子如同下了最后通牒一般,冲着睦恶狠狠地吼道:“现在!把睦!还回来!”

  “……”

  还回来?怎么还?睦不明所以,只能无言以对。

  看着一声不吭的睦,祥子心中来气得很。她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一样,喃喃地说道:“看来,只有最后一个办法,能让睦回来了。”

  言罢,她不管睦什么反应,转身便给大门“咔嚓”一下上了锁。

  屋内一片寂静,外界的一切亮光与动静仿佛都随着这一下的锁门而逐渐消散。睦完全不知道祥子想要干什么,只是在锁门的那一瞬间才意识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莫非,自己被祥给锁在屋里了?

  她正讶异着,冷不丁祥子的话语又在耳畔浮起——

  “房间是隔音的,女仆们都很守规矩,在晚饭做好前的这些个小时内,你是休想再逃出去了。”

  祥子冷冷地看着睦,随即朝着她所在的方位缓步逼近,皮鞋鞋跟踩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踏踏”声,犹如一个从容不迫的猎手,准备优雅地拿下这位走投无路的猎物。

  “祥……为什么不肯相信我呢?”

  眼前少女的影子逐渐盖住了头顶的吊灯,看着那对金色的美眸中闪烁着的乖离越发放纵,睦一时半会儿有些不知所措——她完全不知道祥打算对自己做些什么。不过很快,只见祥子从墙边的一个柜子里取出了一大捆麻绳,然后将其折叠成了两段,做成了一个正好能圈住少女身子的绳圈,随即便一把朝着睦套了上去——

  “敬酒不吃,吃罚酒!”

  祥子此时已然失去了耐心,直接将绳圈拉到了睦的背后打了个结,自己也顺势辗转了过去,拽着绳结猛踢一记少女的膝盖窝,强行逼着她跪倒在地。此时的睦只觉得腿脚像是一下子失去了力气,身子也全然无法再度站起身来,正想回头看祥子时却被一把抓住了双手反扭到后心,几圈麻绳缠绕过后便被紧紧绑在了一起,竟是不管多么用力去挣扎也无济于事了。睦心中只觉得不妙,倒不如说即便是自诩为对祥了解入微,也是头一回见到如野兽般狂暴的祥子,并且看上去她显然是准备将自己捆绑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祥居然是有这种爱好的人吗?平时那个为人正经嫉恶如仇的祥子又去哪儿了呢?

  睦实在是想不明白,倒不如说现在也没多少留给她思考的时间,因为祥子手上忙活的动作可没停下:先是后心的麻绳绕到了身前,在少女微微隆起的胸膛上下各缠绕了几匝绳圈,将她那稍有规模的两团可爱的酥胸一下子挺了出来,随即麻绳再从腋下往下数第二道麻绳下穿过,用力一拉便令少女的双臂被迫夹紧;再是绳头从双峰之间穿过,一左一右延伸两条出来爬上了肩膀,于脖颈处相互联结,刚好在胸前结成一个倒三角的绳网图案;最后再将早已绑紧的交叠在一起的双手连在一起,向上提拉拴在少女颈后的绳圈上,从容地打上了死结固定——如此一来,睦的上半身便彻底失去了行动能力,原本灵活的双手这下与躯干绑定在了一起,整个仿佛变成了一团无法动弹的肉块。

  “哎?!”

  回过神来的时候,睦才意识到她的上半身已然被绑了个结结实实。本能地想要挣扎一番,然而祥子又是一脚往后心上踹,少女只觉得一股巨力自后方撞来,猝不及防之下直接一头扑在了地板上,跌了个七荤八素,整个身子也被迫保持着趴姿。这还没完,却见祥子又取出了另一捆绳子来,这一次则是冲着睦的下半身而来——在膝盖与脚踝处分别捆上好几圈之后,再让绳头从中间穿过缠绕,以此来让麻绳紧紧勒入肌肤之中,同时双腿也因此而并着绑在了一起,再也无法分开。

  大功告成之后,祥子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随即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冷冷注视着此时倒在地上像蛆一样无助扭动的少女。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睦在奋力挣扎了半天依然无法撼动这绳子的紧缚后,似是终于明白这个道理了,干脆也不再动弹,只是用尽全身力气翻了个身正面朝上,可怜巴巴地看着这位把自己捆绑起来的青梅竹马,企盼着能从她那里得到哪怕一星半点儿的怜悯——祥子对此只是冷哼一声,用力拽了一把束缚着睦的绳子。

  “好紧……”

  突然间勒紧的麻绳咬着全身上下所有娇嫩的肌肤,惹得睦泪眼汪汪,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紧就对了。”祥子冷笑着抓住绳头,一只脚踩在睦的肚子上,“过去贵族家的大小姐,为了惩戒不听话的女仆,会用坚韧的麻绳束缚住她们的手脚,然后再施以上位者的所谓‘恩惠’,以此来达成让女仆哀声服软的目的。如果不紧,那还叫什么惩戒呢?”

  “祥,为什么……”

  睦只听着耳畔这罪恶的低语,一时间不知道是身在痛还是心在痛。如此陌生的祥,完全变成了自己所陌生的样子……乐队解散的打击,对祥来说是如此之沉重吗?哪怕是曾经的家庭变故,都未曾让这位坚强的少女有所踌躇过,可现如今却……

  “我想要,拯救祥。”

  抛开了心头层层迷雾之后,所呈现出的最大的心愿已昭然若揭——虽然卑微、丑陋且怯懦无比,却依然是此时名为若叶睦的少女所必须做的事情。为此可能会付出些惨痛的代价吧?每每想到这儿,睦便只觉得心尖一阵钝痛,但……祥需要自己陪伴在她的身边,这是事实。倘若真的再放她一个人待着,只怕祥会坏得越来越厉害吧。

  我,想要修好祥。

  在内心重拾起了当初的信念之后,睦似乎心中又有了些勇气,以至于让她抬起了头来,语气坚定地说道:“如果这样能够消除祥心中的误会,那我也——”

  “……唯独不想听小睦说出这种话来啊。”

  祥子并没有因为睦的话语而有所动容,反而是心底的厌烦更深更重了一分。她其实并非看不清眼前的少女究竟是谁,但故人寻来之后,内心总是下意识便要去逃避,直到退无可退之后才终于狗急跳墙了,于是便好好发动起了自己自小到大所修行的“大小姐”的礼仪,把自己的半身当做犯错的女仆狠狠地教训……或许这样就能让内心好受些也说不定。

  说到底,现在的睦也已经不是从前的睦了,那位不知何时会再次出没的名为墨缇丝的恶魔,如今多半是还藏在睦的身子里,就像是定时炸弹一样,随时可能再次将她和她周围的朋友炸个粉碎——于情于理,都不应该放任睦在外边到处乱跑呢。

  “离开小睦,墨缇丝。”

  祥子嘴上不饶人,手上动作更是没闲下来。却见她先是用麻绳在睦的腰上捆上一道,再将她制服的裙子掀起,如此便让裙底下微微湿润的风景重见了天日……若叶睦毕竟只是一个刚上高中的少女,哪曾经历过如此羞人的一幕,登时脸上一红说不出话来,只能看着祥子毫不客气地从股间来出一道麻绳来,令其正好抵在胖次中间、幽深峡谷之上,再猛一收紧——如此以来,股绳便隔着胖次紧紧地深勒进了这条迷人的深缝之中,布料与娇嫩肌肤的摩擦顿时让这位受难的少女忍不住叫出声来——

  “咿啊啊啊啊……”

  不妙……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

  睦的脸色本就羞红不已,在感受到胯下这股子引人全身酥软的刺激难忍的快感之后便更是如此了。且不说她作为在月之森就读、自小便陶冶于大小姐的礼仪与文化之中,所以对于性有关的知识知之甚少;何况她从来就只与音乐相陪,只要能够弹奏吉他感受到音乐按摩耳膜的快感,她便也心满意足了,压根也不需要通过这种方式缓解生活中的压力。

  可现如今,祥却依然变作了生理课老师一样,身体力行地试着向自己展示着少女身体上无处不在的性感带,不住地爱抚——手心与少女胸脯的摩擦、指尖在纤腰与小腹上弹奏的音符、麻绳扯动阴谷时的阵阵刺痛与磨人的酥麻……这些意义不明的动作与折磨让她十分困惑,可偏偏受到刺激的身体却已然主动开始迎合起了祥来——该说不愧是祥子的半身吗?此时的若叶睦已然是气喘吁吁的状态,被羞怯感涂抹成酒红的脸庞上正泛着诱人的光泽,那纤细柔弱的娇躯正随着她手指的抚触而有节奏地一颤一颤,时不时剧烈地抖动一阵,从胯下再多流溢出丝丝清澈的水来。

  “啊……祥……不要……”

  又是一阵轻拢慢捻抹复挑,随着两指夹着少女桂冠上两颗明珠的力度越来越坚定,疼痛与快感便一并化作了眼泪,惹得可怜的小睦欲仙欲死。不知不觉间,睦那对原本美丽的双眸便失去了大半的神采,只得像只可怜的小狗一样“斯哈斯哈”地喘气,偏偏祥子依旧是不依不挠,两只手毫不客气地在睦那瘦弱的身体上四处爬搔玩弄,终究是逼出了不少的呻吟来——

  “啊……哈……啊……啊……”

  祥子似是感觉到了睦那逐渐崩坏的身心,终究是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放着她躺在了地板上。此刻再度居高临下地看去,只能见到一个满脸潮红、不住娇喘的可怜兮兮的少女,依然被濡湿的衣服和胯下的一片汪洋已然证明了一切,兴许睦事到如今都没想明白祥为什么要对她这么过分就是了……眼见此情此景,祥子嫌弃地别过头去,不想再去多看睦一眼。

  就读于月之森女子学院的大小姐们,她们的肌肤普遍要比寻常少女来得娇嫩的多,若叶睦自然也不例外,只是她那素来孤僻的个性让她少有同伴来往,因而身上大小姐的芬芳味便淡了许多。唯有那柔弱可欺的娇躯不堪折磨,似乎一阵风都足以吹倒她,更不用说是被像方才那样无情地揉捏爱抚性感带了。

  “真是难看呢。”

  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无比脆弱的少女,即便不需要多少的暴力胁迫的手段,也足以把她玩弄得乱七八糟一发而不可收拾——名为若叶睦的少女,正是如此好摆平的存在,这一点祥子心知肚明。

  “要不,放了她……不行!”

  祥子并非铁石心肠,在回想起作为青梅竹马所共度的一幕幕后,多少还是心生了些怜悯来,只是这个想要放过睦的念头刚一出便被她掐断了——不可以放她走。若是在逼出墨缇丝之前就退缩了的话,那自己先前所做的一切岂不是都白费了吗?

  可看小睦如今的状态……

  罢了,更加严厉的惩罚也不必再施加于她的身上了,毕竟祥子本身就没打算把睦给玩坏的打算。既然如此——

  她的目光顺着睦的身体往下看去,最终停在了少女纤细的小腿上。

  犹记得此时正值秋冬之交,睦身上所穿着的正是那套标志的深青色月之森校服,其布料柔软舒适、袖管也轻盈适体,雪白的领带搭配着白纹短裙,再往下则是黑色小腿袜和制服鞋,全部合在一起就是一个标准的月之森大小姐的打扮,光是看着就能感觉到价值不菲……老实说,祥子在转校到羽丘上学前穿得最多的也是这一套,然而再一次看到的时候却并没有多少亲切的感觉,反而只是让心头隐隐作痛。

  可不是嘛,最要好的青梅依旧在自己的母校体面的上学,可自己却……

  “……”

  祥子摒弃了杂念,手指轻轻摩挲着睦小腿上的那层轻薄如纱的布料,指尖上顺滑的感觉却让人只觉得有些梦幻。而对于睦来说,只感到小腿被温柔地抚摸,带来了些许痒痒的感觉,说不上是舒服还是折磨……祥、祥这又是想干嘛?眼看着祥子的手指向下滑动越来越远,甚至都已经按在了脚后跟上了,睦那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的思绪顿时又紧张了起来,只得咬紧牙关全身心地去企图抵抗可能的折磨——但事实却是,想象中的折磨到来的时候,却莫名有种微妙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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