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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置妻招租7

小说:闲置妻招租 2025-09-08 08:51 5hhhhh 7510 ℃

  我本以为刚刚看见的那些已经极尽淫乱之能事,没想到这室内的场面,远远

超过了外头。

  一进门,迎面就看见两尊女像,列于门内两旁,用以迎宾。这女像不用说,

是用真正的女奴制作而成的。说是“制作”真是毫不夸张,只见几束坚硬的金色

金属线条,围在女奴丰满白皙的裸体四周,好似女奴雕像的剪影边框。这女奴全

身上下,就被一条条细细的金色麻索,牢牢地固定在了金属边框里。两个女奴就

这样站在大门两边,身体摆出古典雕像的优雅姿态,一个垂头举手而立,另一个

抬首张臂好似乘风欲飞。

  她们被固定得十分结实,四肢与躯体,几乎严丝合缝地紧贴在金属边框上,

可以肯定的是,她们并不是在维持这样的姿势,而是被摆成了这种样子,至于她

们自己的意愿,则被毫不留情地忽视了,因为她们不可能自主挪动分毫。两个女

奴都身无寸缕,白花花的乳房,性感美艳的腰腹曲线乃至屁股与长腿,都无任何

保留地供人欣赏。不仅如此,还各有一顶古希腊神话式的翼盔,紧密地套在她们

头上。这翼盔也是金色的,还带有缀满金花的面罩,连同她们的面部至下巴一同

遮住。与陪玩女奴的面罩不同,雕塑女奴的面罩上没有任何镂空缝隙,她们被剥

夺了视觉。

  我被这两尊女像震慑住了,惊叹于她们的美丽,又感慨她们的不幸遭遇。刚

来的那两个年轻客人,此时也换完筹码进来,他们对这景象应该早已熟悉,并没

在女像面前停留。只是其中一位,只是路过顺手般地,重重一记巴掌,扇在那展

臂欲飞的女奴屁股上。这女奴自头盔下发出“呜”地一声闷哼,再无它声。我立

即听出来,她不仅看不见,嘴巴也被封住了。

  陪玩女奴看了我许久,她似乎一直在观察我,此时才小心翼翼地询问:“客

人……您是在……可怜我们吗?”

  我注意到她的用词,说的不是“她”或“她们”,而是“我们”。我四周望

了望,确定没人注意这边,才将她牵着,寻到屋角没人的牌桌边,自己坐下。这

女奴也就乖巧地爬到我椅边,蹲直身体坐好。

  我小声说:“你可以坐在椅子上。”

  女奴没有任何犹豫,她站起身,拉过我身边的椅子,双足站上去,然后仍然

以犬立的姿势,蹲坐在了这张椅子上。

  我心中一凛,不死心地说:“你可以像人一样坐下。”

  女奴纤细的声音,自她那玫瑰花纹的面罩后发问:“这是命令吗,客人?”

  我点头:“如果你需要我这么说的话,这就是命令。”

  女奴说了声“是”,双腿这才放下椅子,像普通人那样放松身体,端坐起来。

  我没有回答她有关“可怜她们”的问题,但相信刚刚醉翁之意不在酒的交流,

已经让我们彼此间有了一点基本的理解。于是我压低声音,小声问她:“新买来

的女奴,会被安排到哪里?”

  陪玩女奴很明显地愣了愣神,才迟疑地说:“客人……是来……找人的吗?”

  见我没有回答,她又说:“新来的女奴,会先按品相分级。不同的级别,会

被给予不同的位置。”

  我问:“仅仅是按品相吗?对女奴身份的认同程度呢?”

  陪玩女奴顿了一小会没有回答。我这才意识到问题在哪:我和老婆是这世界

里彻底的异类,正常来说,没有任何一个女人,会不认同自己女奴的身份。

  陪玩女奴说:“客人所说的……是指顺从度吧?即使都是女奴,有的会比较

容易服从指令,有的就需要调教。”

  我得了台阶,连忙点头。

  她说:“但在这里,这是不重要的。所有女奴最终都会被调教成功,没有例

外。我们所有人,都会变成彻底服从的肉奴隶,身体上,思想上,都会。所以,

没有必要进行服从性的分级。更为重要的,仍然是品相的分级呢,毕竟这是天生

的,后天再怎么调教,也改变不了。”

  我追问:“那,如果是品相很好,特别漂亮,身材也特别好的那种呢?”

  陪玩女奴的玫瑰面罩对着我停了半晌,似是在进一步观察我的表情。她刻意

压低声音,很小声地问:“您……想找的人,是什么样的呢?”

  我低下头,仔细回忆了许久未见的老婆的容貌,低声说:“她是长发,披肩

直发那种。比你稍高一点,脸上五官……”

  陪玩女奴突然嬉笑着说:“客人!您想摸奴的身子吗?”说着,她倏地站起

来,晃着奶子贴到我面前,轻巧地扭过身,几乎全裸的屁股坐到我腿上,娇美的

裸背温柔地贴到我怀里。

  一抬眼正瞧见有个男人牵着只陪玩奴过来,坐我这桌跟我正对面。他将手里

的一把筹码随意地扔在桌上,从怀里掏出烟盒,打开了递给我,见我摆手,自己

抽出一支咬嘴上点了,烟盒一关:“没别人吧?”

  我摇摇头:“没有。”

  那男人靠住椅背,两腿往前伸直,他的陪玩奴无言地在椅子底下跪趴好了,

男人双脚放下去,自然而然地落在了陪玩奴的丰臀上架稳。

  男人看也没看椅子底下的事,朝我点了点头:“来一局?”

  我说:“不太会玩。”

  “玩玩就会了。牌是这样,女奴也一样。”他说。

  我感觉他话里有话,心里有点异样:“有人愿意学,有人觉得,不玩牌也挺

好。”

  “兄弟。”他挥了挥手,立时有穿着短马甲,裸着胸部的美奴,端着两副扑

克过来,将牌放到他手里。他又挥了挥手,这美奴便无言地离开了:“不玩牌,

你在这干嘛呢?”

  说着,他收起腿来,皮鞋底往他的陪玩奴屁股上轻轻一踹:“去,把我兄弟

伺候好了。还有你。”后半句显然是说给我的陪玩奴听的。

  我奇道:“这是我的奴,你要干嘛?”

  刚刚还趴在我怀里,把戴着面罩的脸深深埋进我胸口一动也不敢动的陪玩奴,

起了身,面对着我跪下去,脱下皮手套,露出纤纤细手来。她低头抬手,将我衣

服一颗颗扣子解开,柔软温暖的手探着我胸口的肌肤,手指沿着肋骨线轻柔扫过,

慢慢划到胸口,手指肚在那转着圈地慢慢揉着。真是说不出的舒爽。

  另一个也爬到我脚边,脱下鞋袜,将我双足捧在怀里,仍我足尖抵着她丰满

柔软的奶子,甚至还主动用弹软的乳头轻轻摩擦我的脚趾。

  “牌嘛,要会玩。拿着牌,只欣赏,不下手玩,是不行的。”他说着,将牌

洗开,开始发牌。发完了,朝我抬抬下巴,示意我将牌拿起来。

  他对我还算客客气气,再加上我确实被两个女奴弄得十分舒服,也就接受了

他的要求,将发好的牌抓了起来。

  “一点不会,还是会一点?”他问。

  “一点不会。”我说。

  “你可以换牌,每个位置上的牌都能换,换完了和我比大小。”他说着,抽

出手中一张牌,扔回牌池里,又从牌池取了一张,放回到被换的位置。

  我看了看手中牌,也抽出一张比较无用的,扔回牌池,并换回一张。

  “对嘛,没什么用的,扔掉了,换个更好玩的,不好吗?”他看着我,微笑

地说。嘴里的烟一明一暗地闪烁着。

  我见他一直打哑谜,猜他可能知道一些内情,或许是之前运货司机的朋友。

小声说:“哥们,你要是能帮上我的忙,我将感激不尽。”正说着,突然觉得怀

里陪玩奴摸弄的手指轻轻掐了我一下,打断了我的话。

  “帮忙?”他问:“有什么要帮的,说来听听。”

  我正要回答,怀里又被陪玩奴轻轻掐了一下。心中一动,说:“帮我……找

个好玩的新奴?”

  “哈哈哈。对嘛。”他说着,亮了手牌,是一对10。

  我也亮了牌,是两对。

  “手气挺好嘛,新手运啊。”他感叹着说:“你怀里那个就是好奴,要不要

买回去?”

  我惊讶于他会这么说,低下头去,正好与她对视。隔着玫瑰面罩,我也能感

受到她灼热的目光。

  “你瞧,她也愿意呢。”听这男人这么说,陪玩奴赶紧把头低了下去。

  没有了被注视的心理压力,我心头放松了不少。不能忘记和老婆的约定……

我们早就说好了的,我非她不要,她也会一直待在我身边……

  “不……不用了。”我说:“再说了,我想买,又要找谁买呢?”

  “哈。也是。”他点点头,把自己的筹码推给我:“不多,兄弟慢慢玩了。”

  站起身来,转身离开。他的陪玩奴也赶紧离了我,四肢并用,扭着丰臀爬到

他脚边,跟着去了。

  等他慢慢走远,我怀里的陪玩奴才表现出了情绪。她跪在我面前低着头,裸

肩微微发颤,慢慢地,连整个裸背都颤了起来。我扶住她双肩,低声安慰她。听

到我的安慰声,她触了电似的倒爬了两步,头重重地按在地板上,整个半裸的身

体跪趴着,颤栗着。

  “客人……请您……还是使唤我吧!”

  我心中惊讶,立时会意,站起身来,双手收拢衣服,赤着脚,往牌室外跑。

经过裸女雕像,甩开满脸惊讶的迎宾女奴,冲到大街上,左右张望,哪里还有那

个男人的影子?

  我不甘心,又跑回牌室,抓住迎宾女奴的肩膀大声问:“刚刚出去那个人,

他往哪边去了?”

  那女奴满脸惊慌,嗫声说:“我……我不敢说……客人,请您饶了我吧!”

  我知道已经失了这次机会,唯有满心悔恨地回到自己的牌桌坐下。那陪玩奴

还跪在原地,头磕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我说:“他不在这了……起来吧。”

  她这才抬起头,爬到我脚边,双肩还是止不住地颤抖。

  我说:“是我命令你坐在椅子上的,不是你的错。”

  她点了点头,纤细的声音小声说:“您刚刚追上他了吗?”

  我说:“没追上。”

  她长出了口气:“幸好您没追上……”

  我奇怪地问:“追上了,向他买了你,不是挺好的吗?”

  陪玩奴摇摇头,声音有些发颤地说:“客人您这样的好人……奴是没有福气

摊上的,刚刚我就明白了……您是想问‘那个’女奴的下落吧?幸好您没追上。

按照他的脾气,刚刚您说要买一个新奴,就是在保护‘那个’女奴了。否则的话,

您不仅不可能再找回她,她还会受更多苦……”

  我心中发冷,无言以对。

  我和她心照不宣地没有再提椅子的事。我穿好鞋子,她也就在我脚边乖乖地

蹲立,低着头,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我低声说:“我要找的那个人……”简略地将老婆的外貌和身材,向陪玩奴

描述了一遍。陪玩奴一直保持蹲立低头的姿势,似乎没有在听我说话。只是等我

全部说完,她才用只有我能听见的声音说:“记住了。”

  我说:“今天我应该再往哪里找呢?”

  “客人您还是先回去吧。等两天再来,机会更大一些。”她说。

  “找到之后,我要怎么把她买回去呢?”我问。

  “客人您没有把女奴交易契书转过来吧?”陪玩奴保持着那个姿势,好像没

在说话:“在公共娱乐场所,每位客人都有查验女奴契书的权利,如果没有,可

以举报。客人可以用这个办法,逼他放弃女奴所有权。不过……客人记住啦,一

定要在有把握的时候才这样做。因为您只可能成功一次,他们会将您列入黑名单,

不会让您有第二次进来的机会的。”

  我听明白了。用这种方法捣乱施压,逼对方交出老婆,是没有用的。因为我

只能证明眼前女奴的来源非法,对方最多只会损失那些女奴而已。而我,却会从

此失去找到老婆的可能。只有真正找到老婆的时候,将老婆紧紧抱在怀里,然后

用这种方式,才能逼对方将老婆还回来。

  “客人……虽然无缘成为您的奴,但还请您怜惜我的生命……”陪玩奴低声

说。

  我点点头:“放心吧,我绝对不会出卖你的。”

  站起身来,牵着陪玩奴,原路返回。出了牌室,阳光有些刺眼。远远看见对

面的花园,鸟语花香,景色正是怡人。我晒在阳光里,心里却满是灰暗。见那边

有人推着推车,将一车车的女奴卸下。那些女奴都戴着封住眼睛和面部的翼盔面

罩,就和刚刚看见的雕塑女奴一样。

  远远地,这些女奴被拉到一些空铁架边,被工作人员熟练地固定在了铁架上。

很快,一些新的女体雕像被制作完成,赤身裸体地陈列在露天花园里,供往来宾

客赏玩。

  陪玩奴说:“客人要不要过去看看呢?”

  我叹了口气:“不用,想回去了。就听你的,过两天再回来看吧。”

  

  陪玩奴说:“那就将奴送到租用的地方,退回押金吧。”

  我牵着她,一路走着,迎面碰见很多客人,其中不少牵着他们的陪玩奴。那

些奴们一个个细腰大臀,就和我的一样,戴着各式样的面罩,几近全裸地跟着各

个客人脚边爬行。

  我有些错觉,感觉他们每人牵着的,都像我的老婆。都有洁白的双肩和裸背,

都有纤细的腰肢和翘臀,也都有一双长腿。

  再扭头去看花园,那些刚刚被做成雕塑的女奴们,有的招手弄姿,有的飘然

欲飞。她们当中,也有大胸翘奶,细腰圆臀的,也很像老婆。我自嘲地想:想找

老婆,却满眼都是像老婆的。在这里,身材好的女奴千千万万,若是要将每一个

都当成老婆验一遍,恐怕验一年也验不完。

  其中有一个,双手摆开,两条长腿一前一后,优美地摆出“欢迎赏玩”的样

子,那饱满圆鼓的双乳,被雕塑架固定得略微向一侧扭曲的纤腰,真是像极了老

婆的身体。

  可真要把唯一的机会用在这里吗?

  那就真是鲁莽了。

  我也只有站在街边,远远看着那些客人们,或是对女奴雕像拍照,或是伸手

捏捏她们的大奶翘臀。那些雕像们被固定得严严实实,连手指都由镂空的指套给

套住了,真正是连个手指都不能挪动分毫。她们也必然被严密地捂住了嘴巴和眼

睛,根本发不出像样的声音,也不知道外界的情况的吧。

  就算那真是老婆,我又能如何确定?

  远远看着那“欢迎赏玩”姿势的雕像,被人肆意捏乳拍臀,乳房被人搓成圆

圆的面团,身体却又不能有丝毫多余动作,被牢牢固定在那受人随意触摸的模样,

我既无办法,又隐隐觉得有些刺激。站在边上看了一会,刺激产生的罪恶感升腾

起来,令我调转了视线。

  “刚买来的女奴,是要先接受调教的吧?”我有些不死心地再次跟陪玩奴确

认。

  “都要先调教的呢。没有被调教过的女奴,不能接待客人,这是城里的规矩。”

  我叹了口气。不管怎样,那些被牵着爬来爬去的陪玩奴,都不会是我老婆。

更别提那些摆在这无人看管的了。

  心里正乱着,耳边听到清脆的铃铛声。那穿着露胸短上衣,腰以下一丝不挂,

裸着细长腿与屁股,手里摇着铃铛的女奴,已经近在眼前。我将手里牵着的皮链

交还回去,让摇铃女奴核对了计时牌。

  “客人。”陪玩奴被带上推车,她在车上坐立起来,着急地用她那纤细的声

音跟我说:“如果客人还来的话……再租我吧!”

  我点点头。

  “我叫小雅!”她颤着声音说:“客人!”

  小雅所在的推车被拉走了。

  我目送她离开,心里空荡荡的。回头望了望了城口,那迎宾的木马女奴边上,

又有新客人站在那里。其中一个放肆地将肉棒塞进了木马女奴的嘴里,另一个,

正笑着奸淫马尾处露着圆臀的女奴。

  我不敢想象老婆在这里的遭遇,却又无能为力。眼看太阳西沉,除了离开,

别无它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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