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时间还早，我们照例要出去散步。老婆换了身罗马罩袍式的薄衣，

衣料看起来跟没有缝合过似的，白纱布披在裸肩上，两边垂到胸前遮住一双酥胸，

在小肚子那交汇，由一条暗红色的布腰带扎束了。余下一点布料形成天然的连衣

短裙，盖在私处和屁股外面，露出一大片裸背，和一双光溜溜的美腿。

　　我说：“附近小区搬来很多不认识的人，别穿得这么扎眼。”

　　老婆点了点头，把暗红腰带解下来，胸前两条布料一下子就松开了，露出一

道白软软的乳沟。她踮着光脚丫在自己的衣柜里找了半天，翻出条黑色的腰带，

又将衣服束紧，扎好了。

　　“怎么样？”她小心翼翼地问。

　　我从头到脚打量了她一会：“腰带不用红色就好多了。头发也扎一下，鞋子

穿双暗色的，低调点。”

　　老婆听话地把披肩直发扎起来，露出小巧可爱的耳朵与白嫩嫩的脖子，又穿

了双黑色的绑带皮靴，一条条细皮带构成的靴体，将她白白的小腿紧紧裹着，好

像黑色的皮绳捆在上面一样。

　　“那就走吧。”我打开门，冲她招招手。老婆刚要跟上来，突然想起了什么，

从门后的小挂钩上取下黑皮项圈，整理了项圈上明晃晃的小名牌，将项圈戴在了

脖子上。

　　我牵着她，下了楼梯，看太阳挂在西天，还早得很。于是决定先在小区院子

里晃晃，看看公示信息栏里有什么新闻。

　　“女性物权化受到广泛好评……”我读了第一篇新闻的标题：“这个没什么

意思，看下一篇吧。”

　　老婆伸出裸露的胳膊，指着信息栏里不起眼的一小块地方说：“老公你看，

这个小姑娘挺好看的。”

　　我凑过去，读了出来：“亲女招领启事……兹有女儿一名，已成年……受基

本教育……现招领养人……对她好，要求科学喂养……有意着请联系……”

　　老婆酸溜溜地看着我。

　　我连忙说：“这有什么用，我都有你了，不可能再要别人。”

　　老婆冲我展颜一笑，偎在我怀里，一对奶子挤着我胳膊，软乎乎的。

　　“走了走了。”我说：“一会人多的时候记得不能喊我老公，我们以传统时

代的夫妻方式在一块生活，别人是不知道的。”

　　“知道啦。”老婆冲我眨了眨眼。

　　牵着老婆，刚走到小区门口，就遇到隔壁的王叔。他牵着位我不认识的姑娘，

抬起手跟我打招呼。我点了点头，朝那姑娘看了两眼。一套淡黄色的麻布薄衫盖

在她玲珑有致的身体上，露出胳膊和长长的美腿。两只手反绑在背后，脖子上套

着皮项圈，圈底下拴了条细铁链，叮叮当当的，牵在老王手上。这姑娘好奇地打

量着我们夫妻两个，一双娇滴滴的大眼睛在我老婆的纱衣上不住打转。

　　“哟，王叔，这是又换了个新的？”

　　“你这落伍了不是。”王叔拉了拉手上的链子，那姑娘也就被迫往前跌走了

两步，正好停在我眼前，一股发香从她乌黑的波浪长发那飘出来。王叔说：“这

都买了小半个月了。”

　　“哦，不错。”我客气地说：“之前那个呢？卖掉了？”

　　“啊。肚子都要起来了，不卖留着下崽呢？”王叔偏了偏脑袋，视线绕过我，

飘到藏在我背后的老婆身上：“你真是个情种啊，这玩意都玩了两年多了吧，还

不换？”

　　“不用换，两年了，熟了。”我装作若无其事地说：“换个新的，什么都要

重新教，麻烦。”

　　王叔皮笑肉不笑地说：“你手里这货色长得这么标致，脸蛋五官正得跟雕塑

似的，长腿细腰，大波奶子，晚上很能搞吧？再好搞，两年了，该腻了。要不要

跟你王叔我换换哪？”

　　我连忙摇头：“哎哎，不用不用，还没腻，还没腻。”

　　王叔哈哈一笑：“逗你玩呢！瞧给你紧张的。哎哟？你小子该不会是对她有

感情了吧？”

　　“咳呀，王叔说笑了。”我摸着头发陪笑：“养只小猫儿小狗儿都能有感情，

何况是女人呢？”

　　“也是。”王叔附和了声：“走了啊。回去看电视喽。”说着，他挑着头往

前走，那姑娘冲我媚媚地一笑，脖子上的链条却突然被拽紧了。她打了个趔趄，

低声娇媚地呀的一声惊呼，这才跟在王叔后头走了。我扭头朝她看了两眼，这姑

娘还一步三回头地望着我。

　　手心突然一阵刺痛，是老婆偷偷用指甲狠狠掐了我一下。我低声叫疼，回过

头来，正看见老婆一双杏眼瞪得圆溜溜的，在秀眉底下显得格外英气：“还看，

还看呢！你直接着跟人王叔回家得了。”说着，直鼻梁底下的嘴巴微微嘟了起来，

有点小生气的样子，好看极了。

　　我连忙解释：“真不是看人家小姑娘，是在想事儿呢。”

　　“什么事啊？”老婆给我牵着，亦步亦趋地跟在我后头，跟我说着悄悄话，

走在小区门口的绿化道边上。

　　“我得出差一个月。”我说：“实在推不掉了，必须得去。公司里头催得紧，

恨不得我马上就能出发。我一直拖着，就是不知道这一个月把你放在哪合适……

刚刚是在想，王叔心善，应该可以……”

　　“不可以！”老婆连忙抢白，赶到我前面，小手还给我牵着，身体摆不正，

只好侧过来，朝我露出小半个曲线玲珑的裸背，微倾着头，一脸认真的样子：

“王叔这两年都换过十多个女人了，你就不怕送我过去是羊入虎口啊？”

　　我看着她白嫩嫩的娇躯，侧着身显出的酥胸曲线，还有从侧面看到的圆润的

腰臀轮廓，叹了口气。

　　羊入虎口是肯定的了。这年头，像我老婆这样不用总是被男人凌辱的，可算

是凤毛麟角。但那又怎么样呢？大环境如此，早晚的事。

　　“至少比被人牵走卖掉强得多吧。”我小声说。

　　“不会的。”老婆小声说：“我尽量不出门就是了。”

　　“那总得买食物，倒垃圾吧？”

　　“我还有这个呢。”老婆自信地伸出葱白手指，点了点脖子前面，项圈上挂

着的金属小名牌，天真灿烂地微笑着说：“这是我只属于老公你的标志。”

　　我连忙扭头四周望了望，小声说：“别在外面喊我老公！”

　　老婆吓得赶紧闭上樱口，四下一瞧，看没人在注意我们的悄悄话，这才轻出

了口气，不再说话了。

　　我牵着她，两人各怀心事，不知不觉就走过了绿化带，上了小溪桥。夕阳越

发地低垂了，将溪面照得粼粼发亮。一阵初春凉风吹过来，把桥边种的一大片迎

春花吹散，花瓣乘着风把我俩围在当中。

　　“主人你看。”老婆兴高采烈，张开手指，手掌迎着风：“花瓣雨！好浪漫！”

　　我伸出胳膊，将她腰肢揽在怀里，手掌抚到她裸背上，轻轻抱紧：“凉不凉

啊？”

　　老婆眼睛没离开这片花瓣雨半寸，在我怀里雀跃着，软绵绵的酥胸贴着我，

一跳一跳的：“不冷。我们在这看一会吧！”

　　正说着，突然听到背后一阵嘈杂声。我们一齐回头望去，桥面上有几个男人，

正捉着个女人，将她两只纤细的手腕子拎住，任她怎么挣扎也逃不脱。

　　“我有主，我有主的！”女人争辩说。她挣扎的时候，麻布薄衣从肩膀滑落

下来，露出小半个白花花的奶子。

　　“有主？”其中一个男人起哄说：“我们哥几个盯你半个多月了。你每个礼

拜出门一趟，每次出门都是一个人的。你是有主啊，还是自己作主啊？”

　　“我有名牌……”女人争着说道。男人哄笑着，其中一个抓着她项圈底下摇

晃着的小名牌，一把扯下。在女人的惊呼声中，这名牌在空气里划了道闪亮的弧

线，掉进溪流里。

　　“名牌在哪呢？我们没看见啊？被你不小心弄丢了吧？”男人起哄。其中有

人已经忍耐不住了，伸手到她衣襟里。那露出来的半片乳肉顿时被抓得鼓了起来。

　　女儿一声低呼，嘴里还继续说道：“求你们，我的主人就在过了小桥前面小

区。把我送回去，他一定会给你们钱的。”

　　男人笑道：“哥几个又不缺这点钱，倒是缺个玩意儿。看你长着大奶子大屁

股，没有主的日子过得很寂寞吧？”

　　女人衣服被扯开了，里面没有内衣裤，整个人一下子变得赤条条的，白奶子，

黑阴毛，在夕阳光底下格外显眼。

　　老婆吓得花容失色，紧紧躲在我身后，不敢往外看。我知道这是个不错的教

训，就侧过身，一边抱着安慰她，一边把视线留出来，让她可以看到在那女人身

上发生了什么。

　　那女人的胸和屁股都被男人们摸着，不自在地扭着白花花的身子，却怎么也

不可能挣脱。她求饶地说：“几位大哥都是刚刚搬来不久的吧？你看，你们看，

我知道你们是刚搬过来的，证明我在这住很久了对吧？我是有主的，真的有主的。”

　　其中一个男人笑骂道：“蠢货！我们跟了你半个多月，能不知道你是什么来

历？”另一个男人止住他：“多说多错，别废话了，就说她名牌没了，我们以为

她没主了，才下了手。这样到哪都占理。”

　　女人这才绝望地顺从了他们：“几位……新主人……能不能，好好待我……

如果将来玩腻了……能不能……把我……还回去……”

　　男人满意地说：“那就要看你表现啦。”于是这女人便顺从地一动不动，任

其中一个强壮点的男的，将她拦腰扛在肩膀上，留个圆鼓鼓的光屁股翘在半空里。

男人抱着她光溜溜的大腿，扛着他的猎物，让他的同伴们簇拥着，往桥对面离开。

　　经过我们俩时，其中一个还上下仔细打量了老婆，看得她在我背后缩得更小

只了。

　　我抱紧老婆，等这几人走远，才轻抚她的裸背，安慰她说：“好了，走远了，

没事了。”

　　老婆低着头，一言不发。自从离开原生家庭后，她一直待在我身边，被我照

顾得很好。她知道外面的世界是怎样的，只是那股天真无邪的劲头，却一直没有

消失。刚才的一幕，或许能让她从粉红色的迷梦里清醒过来。

　　“给你找个临时的主人吧。”我低声说。

　　老婆没有反对，小手紧紧攥着我手，轻轻地晃了晃。我知道她想回家了，便

又牵着她，往来路回去。一路上，她空着的那只手，一直轻轻捏着她项圈底下的

小名牌。

　　“你看啊，我们在这里认识的人里，王叔是最心善的了。虽然他有点好色，

但起码住得离我们近，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他对你做什么，都要顾忌到我……”

　　老婆轻声说：“招租吧。”

　　“什么？”我没听清。

　　老婆说：“那个招养启事，还记得吗？那位父亲，希望女儿能到个好人家，

所以出了个启事，想帮女儿多挑几个候选主人，还列清楚了条件。我比他女儿好

看吧？”

　　我由衷地点点头：“你比她好看得多。”

　　“比她性感吗？”

　　“你是熟了的桃子，她只是青涩的苹果。”这是实话。

　　“她都可以挑一挑，我为什么不能挑？”老婆扬起头，一双秀目水汪汪地望

着我，刻意压低了声音：“老公……老公……求你了……我不想随随便便就被送

到别人手里。”

　　我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她刺了一下，只有叹了口气：“好吧。不过你看人不

准，有点单纯。我们一起，好不好？”

　　老婆点了点头。

　　夕阳几乎完全落到地平线下，路灯亮了起来。老婆的白纱罩袍给绿化带边的

景观灯一照，变得有点小小的透明，露出腿根与翘臀的轮廓来。我拉着她小跑了

两步，避开了一些人的眼睛。

　　很快就要出差了，我又能保护她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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