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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她在城郊屠戮了一场贵族茶会，把正在喋喋不休说着时政的几位达官显贵斩杀当场。

鲜血还未干透，她便从宴会余烬中顺走了几罐上等的茶叶，回到山中的据点，悄悄放进厨房的柜子里。

祥子皱着眉看她，似乎疑惑这突如其来的“礼物”从何而来。

若叶睦却像邀功似的歪着头笑，什么也没说。

——

那晚，她看着祥子泡了红茶，轻抿一口后摸着杯底低语：“……是久违的味道。”

那一瞬，她的笑容是那么温柔，眼神像是穿越了千山万水，回到了早已不存在的旧时光。

但若叶睦心里却突然堵得慌，像被一只手攥住了心脏，呼吸都不顺畅。

她不懂那是什么感觉。

她不喜欢祥子沉浸在她无法触碰的回忆里，她想把她拉回来，拉进只属于两人的现在。

于是她伸出手，搂住祥子的腰，把头埋进她的怀里，像是撒娇，又像是占有。

唯有触碰祥子，才能让那种沉闷感缓解，才能让她从不安中挣脱出来。可越是触碰，越是渴求。那股欲望像是藤蔓，从心底疯长，缠绕全身。

“或许……”若叶睦在心中低语。

“……更多的奖励，会让我明白这是什么感觉。”

她的直觉告诉她，那答案——就在祥子的身上。

7.

奖励还在继续，或者说——丰川祥子又在加码了。

她能清楚看见若叶睦眼中燃烧的欲火，那炽热的目光像是在舔舐她的皮肤，而那根欲望则不容忽视地抵在她的小腹上，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烫人的温度。

空气仿佛都变得浓稠，房间里香气混杂着荷尔蒙的燥热，将整个寝室笼罩得暧昧不堪。

恶魔的尾巴缠在她的腰上，圈得紧紧的，尾端甚至还不安分地轻轻收紧，像是在表达主人的情绪，想将她彻底束缚、占为己有。

祥子低下眼眸，指尖顺着睦的腰侧缓缓游走，穿过衣物的缝隙，沿着肌肤细细抚摸。

“尾巴，放松点。”

她语气温柔，带着一点轻笑。

手指压着睦的脊背线条，从肩胛骨一路向下，指节贴着肌理游移，像是要把她整个人揉进自己掌心。

若叶睦躺在床上，耳根烧红，呼吸愈发紊乱。她试图控制尾巴别乱动，但尾巴却在床褥上胡乱拍动，像只即将失控的小兽。

她想靠近，想将祥子抱得更紧，却又害怕一触即破。

祥子垂眼一笑，眼尾微挑，像刀锋划过柔情。她换了个姿势，轻巧地翻身坐到睦的腿后，身体压了上去，带着温热的重量将她死死锁住。修长的手掌在她身上轻柔地按压，仿佛真的只是在“按摩”。

然而那只空出来的手却悄然越界，滑入前方，手指触碰到那根因欲望而挺立、日夜躁动却始终被克制的部位。

指腹微微收紧，轻轻一握。

若叶睦猛地一颤，尾巴一下扬起，眸孔因震惊与羞耻而猛然收缩，整个身体像是触电一般僵住。

“祥……！”她哑声喘息，声音混着惊惧与本能的求爱，话未说完，就被祥子按在唇边的一句“嘘”打断。

她俯身贴近，唇瓣贴着睦耳后说话，热气扑在皮肤上，引来一阵战栗。

“今天的奖励……的确是‘按摩’没错。”

“但睦你得听话。”

祥子握住她的欲望，缓慢地上下抚弄起来。手法并不娴熟，却偏偏踩准最敏感的位置，每一下都像要将睦拉入深渊。

睦咬紧牙关，尾巴本能地缠上祥子的手腕，指甲几乎要刺入床垫，额上已经渗出冷汗，身体紧绷到极致。

这种从未有过的快感，让她几乎无法思考。

“别……射。”祥子的声音依旧温柔，却冷冽如刃，“一滴都不许。”

“否则，我就立刻停手。”

那一刻，若叶睦仿佛被锁进了一副欲火焚身的枷锁中。她只得用残存的理智死死压制那股喷薄的欲望，喉咙发出低低的呜咽，像只受伤的野兽。

祥子却像是在欣赏她的挣扎，抚弄变得更加刻意，更加缓慢。她俯下身，唇瓣轻贴在睦的颈侧，含住她颤抖的皮肤，含糊地说着：

“睦，你不是说……想要我吗？”

那声音像毒液沾蜜，甜得发腻，又危险至极。

“那就忍住吧。我的‘全部’……得等你完成复仇，扶我登基为王。”

“到那时，我会把所有都给你——我的身体，我的心，我的王座，我的王国，甚至我的灵魂。”

若叶睦的瞳孔紧紧收缩，身躯微微颤抖，像是濒临极限的弓弦。

她几乎要溃败。

“你愿意吗？”祥子舔着她的耳垂，声音低得像是情人的呢喃。

“愿意……只要是祥。”若叶睦咬着舌头，一字一顿，“我什么……都愿意。”

祥子轻笑一声，像是终于满意了。

“很好。”

下一刻，祥子的手忽然抽离，一切抚弄戛然而止。

若叶睦像是被抽走骨架，身体软倒在床上，尾巴无力地垂落，脸颊贴着汗湿的床单，喘息声断断续续，眼神迷离而痛苦，咬紧的牙关几乎要咬出血来。

而祥子，只是轻轻俯身，唇贴额头，留下一吻。

“乖孩子。”她呢喃道，“你忍得很好。”

祥子看着睦为她克制本能、忍耐欲火的模样，就像是一只被她亲手套上项圈的野兽，虽然挣扎，却依旧甘愿臣服。

她本应感到满足。毕竟，这是她不断加码的成果，恶魔已如她所愿，被她主宰、被她驯服，成为她掌心之物。

可她的心里却泛起一丝异样的情绪。她察觉到了。眼前这个努力忍耐、眼眶湿润的魔王，看起来太可怜了——可怜到让她心软，甚至有些……想满足她。

祥子轻咬下唇，眉宇微蹙，像是在和自己做某种较量。

最终，她转身从床边拿起了一条黑色丝绸的腰带，平日用作装饰，如今却轻轻绕过睦的眼睛，系住了她的视线。

“睦表现得很好。”祥子的语气轻缓，像是给小孩糖果，“我说过，乖孩子是有奖励的。”

她轻轻遮住那双燃烧着赤诚与炽热的眸子，仿佛也是在遮掩自己心头那道危险的柔软。

这只不过是一点甜头。

只不过是让她更听话、更服从的一点……额外加赏。祥子俯下身，再次触碰了那根滚烫的欲望。

而这一次，她决定让这场“奖励”继续下去。

隐藏的欲望随着衣物被剥落而袒露在空气中，直白地显露着它的渴求。

丰川祥子凝视着眼前这根象征恶魔本能的柱体，不禁在心底惊讶——比她想象中的更大，也更狰狞。那种与睦纤瘦身形形成反差的冲击感，让她心跳略微漏了一拍。

她吞了口口水，迟疑着伸出手，将它轻轻握住。指尖传来温热而滚烫的触感，皮肤下脉动的血管仿佛在指缝间跳动。这是一种未经她掌控、却因她而颤抖的力量。

因为被丝绸遮住了双眼，睦看不见祥子的动作，只能依靠耳畔传来的轻响、肌肤上的微妙变化来猜测她的每一个举动。

她微微仰头，小巧地喉结轻滚，尾巴蜷缩着，强忍着想要挣动的冲动。

祥子见状，不由得轻叹一声，庆幸自己给睦蒙上了眼。她不想让睦看见她此刻有些生疏的动作，更不想暴露自己心中的动摇与羞涩。

她应该是那个主导者。是牵着项圈的主人，必须学会掌控野兽的每一次喘息。

祥子深吸一口气，仿佛要调整好心境，然后俯下身，舌尖小心翼翼地伸出，像是初尝冰淇淋一般轻轻一舔。

那味道混杂着洗澡后的清香和淡淡的咸味，像是带海盐味的牛奶冰淇淋，夹杂着体温的湿润。出奇地……并不让人反感。

她不由自主地又舔了一下，这次更用力些，从前端一路向下，再从根部缓缓回溯。若叶睦的身躯在这刹那间不由自主地一颤，指尖死死抓着床单，尾巴在床面轻拍。

“祥……”

低哑的呢喃从唇间逸出，却在下一秒被喉咙里的喘息吞没。

祥子没有回应，反而更加认真地专注于眼前这根“冰淇淋”。

她小心地将它含入口中，怕它融化得太快会弄脏床单，也怕它的热度烫了自己。那温度太高了，像是熔岩一般在舌尖上跳动，她轻轻哆嗦了一下，却没有退缩，反而继续深入，将柱体更多地含入口中。

睦感受到那一口吞入的深度，身体不由得绷紧。她试图微微抬起腰部，像是想让祥子能“吃”得更好，但又努力克制住本能，不想打断这一刻的温柔与试探。

她只能伸出手，战战兢兢地触碰祥子的头发，指尖掠过那头柔亮的蓝色长发。

祥子的心跳一滞。

她意识到睦并不是在控制她，而是在抚慰她——在她笨拙地品尝她时，这个恶魔依旧带着信赖的温柔回应。

她咬住唇角，继续吞吐着这根过于丰盈的冰淇淋。唾液混着生理性液体沿着下颚滑落，她却不敢停下，甚至低下头，用更多舌头的技巧包裹、搅动。

“嗯……啊……”

耳边是睦隐忍而破碎的呻吟，低沉、压抑，却格外动人。祥子的脸颊因羞耻与专注而泛红，眼中却闪着某种执念的光。

她必须吃完它——必须让睦彻底臣服。

于是，她像认真完成仪式一样，缓慢又坚定地吞吐着，舌头卷起每一寸敏感的轮廓，甚至在最后轻轻咬了一口这灼热的柱体。

睦已经浑身颤抖，几乎接近崩溃的边缘。

她一边呻吟着，一边压低腰肢，像是在迎合，又像是在哀求。整个房间中满是潮湿与欲望的味道，混着床褥上的熏香，仿佛连空气都在沸腾。

祥子却仍旧控制着节奏，不急不缓，一次又一次地吞咽、舔舐、吸吮，把睦的欲望彻底融化在唇齿之间，才终于缓缓抬头。

她看着若叶睦的样子——眼睛被遮着，嘴唇泛白，身体因极致的愉悦与隐忍而颤抖，像一只被彻底驯服的魔兽。

而她，正舔去嘴角残留的液体，眼中却浮现出一丝怜爱与……莫名的愧疚。

“睦。”她俯身贴在耳边，轻轻说道：“你真的很乖。”

“所以，不用再压抑自己——可以射了。”

祥子的声音像一把柔软的鞭子，轻轻一抽，却正中要害。

在这一句命令下，若叶睦再也无法控制压抑已久的冲动，身躯一震，整个人几乎弓起。那份欲望如决堤的洪水，毫无保留地喷涌而出。

宛如打翻的牛奶，从她身下倾洒而出，带着滚烫的温度和狼藉的痕迹，肆意泼洒在祥子雪白的肌肤上——溅到了她的脸上、颈侧，乃至锁骨与胸口。

那一瞬，睦感到自己彻底“占领”了祥子的世界。不再压抑的快感让她通体酥麻，整个人如同从极限挣脱的野兽，沉溺在释放后的空白中。她缓缓摘下遮住双眼的黑色丝绸腰带，金色的瞳孔在夜色中泛着炽热的光。

她的目光径直落在那一身狼藉的祥子身上。她静静看着，属于她的液体沾染在那具冷艳的身体上，涂抹出羞耻却又美艳的痕迹。这副画面令她心头泛起一种强烈的占有欲——像是在宣告祥子的所属权。

祥子此时也正努力抹去脸上的“牛奶”，指尖触到那温热的粘腻，不禁微微皱眉。但她更在意的，是从对面传来的视线。她抬起头，便对上那双灼热的金瞳——那是恶魔的眼睛，藏不住的满足，赤裸的渴望，危险而致命。

而那对小巧的恶魔角，在此刻显得格外明显，仿佛在提醒她——她喂不饱这头野兽。

那种被掠夺者注视的感觉令她心头一震，理智立刻拉回神经。她强行打断睦情绪的延展，撇过头，冷声说道：

“今天的奖励……结束了。”

话音未落，她便利落地转身，几乎是有些狼狈地起身逃离。她不敢回头。刚刚的刺激其实早已让她体内生出反应，身体某处已经湿透，贴在肌肤上粘腻难耐。她感觉自己若再多停留一秒，就可能控制不住地屈服在睦的怀抱中。

她不能。

浴室的门“砰”地一声合上，热水随即响起，水汽很快模糊了镜面，掩盖了她脸上红得不成样子的羞意。

而房间里，只剩下若叶睦一人。她静静地看着祥子的背影消失，鼻尖轻轻一动，捕捉到那微妙的气息。湿润、暧昧、带着女性身体欲望的味道，悄然萦绕在空气中。

她笑了，唇角勾起一个几乎有些调皮的弧度。

她喜欢祥——不是那个冷漠、理智、拒人千里的公主，而是这个在情欲中奔逃、因为动情而慌张的“人”。

当祥子终于洗漱完回来，换上一件干净的浅色长睡衣时，房间里一片整洁。

睦已经把湿透的床单粗暴地扯下，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而新的床单已经铺好，干爽平整。唯独那条黑色丝绸腰带，被她精心折好，整齐地放在床头柜上，如同某种纪念品。

祥子的目光在那腰带上稍作停留，却随即移开，仿佛那只是普通的布料，不值得多看一眼。她沉默着爬上床，重新回到这个从恶魔降临那日便不再属于她的地方。拉过薄被，将自己包住，闭上眼，像是要躲进梦境中暂避现实的复杂。

她不想再去思考睦刚才那满眼的贪婪与痴迷，也不想承认自己此刻心脏跳得仍然很快。

而就在她渐渐放松下来时，一只手自然地搂住了她的腰。柔软的触感，贴着她的背部。若叶睦像抱着最心爱的布偶般，把她整个人圈在怀里，带着一如既往的亲昵与贪婪。

她在祥子的耳边轻轻印下一吻，然后用几乎孩子般满足的语气低声道：

“晚安，祥。”

祥子没有回应，却感到耳垂发热，身体轻轻颤了一下。她没有挣脱，也没有拒绝，只是静静地躺在睦的怀中，任由这份暧昧与依赖一点点染上梦境的边缘。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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