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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糖做的翅膀(8-11),3

小说: 2025-09-08 08:51 5hhhhh 4240 ℃

  与此同时,他也有些担心。

  总是在闹矛盾的两个人,真的能顺利走下去吗?

  答案是当然没问题。

  陈瑾或许成为不了一个好姐姐,但擅长表演的她,又怎么可能成为不了一个完美恋人呢?

  没错,转变了身份的陈瑾,又重新带回了面具。

  可那时的陈朗,并不觉得有什么。

  恋爱中的男女,会本能的将最好的一面展示出来,如同孔雀展示自己华丽的尾毛,这是一种天性。

  如若连这点小事都无法接受,未免太过不解风情了。

  更何况女友形态的姐姐大人,实在有些过于可爱了。

  试问谁能拒绝一个善解人意,温柔大方,又满心满眼都是你的女朋友呢?

  和姐姐恋爱的那几个月,是陈朗人生中最难忘的时光。

  他此前从未想到,被人爱着,会是一件如此幸福的事情。

  这种奇特的感觉,让陈朗的脑子变得不够清醒。

  以至于他都忘记了,爱情远不是一切,人生中有的是比恋爱更加重要的事情。

  不过陈瑾显然没有忘记。

  她是姐姐,原本就比陈朗年长几岁,在升入大学之后更是一下子成熟了许多。

  陈瑾开始认真思考人生的方向,描绘未来的前进路线,寻找最适宜自己的道路。

  不得不说,自家的姐姐真的非常优秀。

  在别人还在为新鲜的大学生活欢喜鼓舞之时,她就已经在考虑毕业之后的事情了。

  唯一遗憾的是,这份未来规划当中,并没有陈朗的一席之地。

  两人分手的直接原因,看似是一场关于出轨的奇怪误会。

  但会产生这样的误会,说到底还是因为他们之间的裂痕,已经足够宽大了。

  能够携手一起前进的道路,大概已经到尽头了吧?

  无论是陈朗还是姐姐,对此都心知肚明。

  所以在误会解除之后,「复合」这两个字,他们谁也没有提起,这或许就是情侣间的最后一丝默契。

  姐姐素来都是理智的,准确的说,在带着面具的时候,她总表现的格外冷静。

  分手是一件对两人都好的事情,会做出这样的选择,确实没什么可奇怪的。

  只是这样果断的分离,是不是太过于冷酷无情了呢?

  陈朗的心情则是极其复杂的。

  姐姐拯救了自己,将他拽出了水面,却又反手将他沉入了更深的海里。

  可即便如此,这种救赎也绝不是全无意义。

  他获得了长足的成长,留下了许多宝贵的回忆,这些都是他原本触碰不到的东西。

  所以陈朗并不憎恨姐姐,也没资格去这么做,他只是……

  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罢了。

  陈朗心里清楚,自己不可能永远逃避下去。

  来自血缘的枷锁将他们牢牢捆绑在了一起,既不能斩断,也无法挣脱。

  如果死去之后,能在天国里见到鲁迅先生,陈朗一定会告诉他:

  相较于同班同学,和自己的血亲恋爱,才是真正应该避免的事情。

  嗯?这似乎是一句废话。

  毕竟正常人都干不出来这种事情。

  不过无所谓,反正陈朗也只是随便想想罢了。

  犯下无可挽回罪孽的他,又哪敢奢求踏上通往天国的阶梯呢?

  陈朗当然也明白,总有一天,他注定要和姐姐再度见面。

  但他希望不是今天。

  陈朗原本以为,思念会为自己带来勇气,可是在踏入小区大门的那一刻,他发现自己依旧没有做好准备。

  那些勇气就像是被抽空了一般,转眼间就消失的干干净净,也顺势带走了他全身的力气。

  手机已经彻底没电了,收不到妹妹的消息。

  在不知道姐姐有没有离开的情况下,他甚至连自家单元的附近都不敢去。

  早知道就不要赶回来了。

  陈朗颓然的坐在花坛旁的长椅上,开始怀念那顿未能顺利吃完的晚餐。

  接下来该怎么熬过这个饥寒交迫的夜晚呢?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外面晃荡。」

  陈朗的脑子才刚开始运转,侧面传来的声音就打断了他的思绪。

  这个声音格外熟悉,非但每天能在学校里听到,在各类视频网站的贴片广告里,也常有机会耳闻。

  「你不也一样吗?」

  无需转身去看,陈朗照样可以轻易判断出对方的身份。

  「我是偷偷溜下来抽烟的。」

  徐婉茵挨着陈朗坐下,同时扬了扬指间快要燃烧殆尽的卷烟:

  「抽完我就上楼。」

  「在院子里抽烟,都不怕被狗仔拍到。」

  「哪有那么蠢的狗仔,会追着过气童星拍。」

  徐婉茵自嘲般的哼了一声,淡淡烟雾顺势漫出她的红润的嘴唇:

  「况且被拍到也好过被我妈现场捉住。」

  「原来如此。」

  陈朗点了点头,自然而然的将视线放低了几分。

  或许是临时下楼的原因,徐婉茵仅仅穿着热裤和拖鞋。

  裸露的脚趾玲珑秀美,脚裸圆润精致,小腿如嫩藕般洁白修长……

  「能不能别一上来就盯着我的脚看。」

  徐婉茵的双腿不自然的扭动了下,却没有向后躲避的意思:

  「你这个该死的恋足癖。」

  「你这是污蔑。」

  「不要狡辩了。」

  徐婉茵做出「手枪」的姿势,直直对准陈朗:

  「证据确凿,当场逮捕!」

  「小心你手里的烟头!」

  陈朗急急忙忙的向后躲了一下,这才开口说道:

  「警察小姐,请容我辩解几句。」

  「容许嫌疑人发言。」

  徐婉茵高傲的扬起下巴:

  「但请记住,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作为呈堂证供。」

  「我才没有只盯着你的脚,我明明是连腿一起看的!」

  陈朗理直气壮的拍了拍胸口:

  「所以我绝不接受『恋足癖』这种罪名。」

  「……」

  「怎么样,哑口无言了吧?」

  「死刑!」

  「别别别,听我解释……喂!别拿烟头烫人啊!」

  打闹了一小会,徐婉茵总算是消了气。

  她将烟头按灭,随手丢进垃圾桶,然后又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点上。

  「你怎么还抽。」

  陈朗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女孩子抽这么多烟……」

  「我刚才说过,抽完烟我就上楼。」

  她用夹着烟卷的手指遥指陈朗的脸,缕缕青烟自玉指间散开:

  「你就这么想赶我走?」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陈朗毫不客气从她手中抢走香烟,叼在了自己嘴中猛地吸了一口,然后不习惯的咳嗽了起来:

  「咳咳咳,算我陪你一根。」

  「没抽过?」

  看到他被呛到的窘样,徐婉茵觉得有些好笑,伸手从他的口中重新将烟卷摘下:

  「不会抽就别浪费东西。」

  「你这种带明星还在乎这个?」

  「我算个屁的带明星,少他妈埋汰我。」

  徐婉茵把半截烟卷放到嘴里,狠狠吸了一口:

  「刚才的话还没说完呢,我还在等你解释。」

  「我不是非要盯着你的腿看,就是单纯的有点好奇。」

  陈朗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诚心诚意的解释道:

  「在学校里,你不是穿长裤就是穿长裙,连校服裙子都没穿过,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你露出脚踝以上的部位。」

  说完之后他又回忆了片刻,然后补充了一句:

  「凉鞋你好像也没穿过。」

  「所以好看吗?」

  「这不是好看不好的问题……」

  「我就问你好看吗?」

  徐婉茵盯着他的眼睛,不依不饶的追问道。

  「很好看。」

  陈朗点点头,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少女的双腿几乎从未见过阳光,肌肤比上等的羊脂玉还要温润,配上「好看」二字当然绰绰有余。

  这个回答并不令徐婉茵意外,直问直答,再不直接的人也明白应该说直接话来掩饰。

  可眼下的问题就在于,她一直不明白面前这个人在掩饰些什么,或说的更深一点,她根本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在掩饰。

  算了,还是先不要纠结这个问题了,反正也不可能得到答案。

  「你也觉得好看对吧?」

  徐婉茵主动选择将话题错开:

  「明明这么好看,却连热裤都不能穿,我这双腿不是她妈的白长了吗?」

  「确实是暴殓天物。」

  陈朗十分感慨的赞同道:

  「不过也不能说白长吧?起码还有个走路的功能不是?」

  「这捞什子清纯派童星,老娘是当的够够的了。」

  对于陈朗犀利的吐槽,徐婉茵只当做是耳旁风:

  「人家小璐阿姨十八岁裸身出镜了,我今年都十八了,凭什么要当这种精神阿拉伯人?」

  「这事你跟我说,似乎没有太大的意义吧?」

  陈朗摊开双手,略显无辜的说道:

  「你和我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我上次和你商量的事情。」

  徐婉茵并没有等他说完的意思。

  她将烟头扔到地上踩熄,用手指拨了拨淡粉色的长发,忽然盯着陈朗开口说道:

  「考虑的怎么样了?」

  「不要乱扔烟头。」

  陈朗心头微慌,声音却是一丝不颤。

  徐婉茵眯着眼睛笑了起来,附身拣起了烟头,宽松的帽衫缝隙露出大片雪腻。

  「你知道我在问什么。」

  徐婉茵再次从烟盒里掏出了一根烟,她的笑容里带上了几分从未有过的妖艳:

  「如果在这根烟抽完之前,你能给我一个确切的答案,我不介意现在就让你舒服一下。」

  「为什么?」

  「哪来那么多为什么?」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又为什么是我?」

  陈朗百思不得其解:

  「我只是一个普通学生,根本没有什么值得你看中的地方。」

  「我先回答你第二个问题吧,因为我实在太想吐槽了。」

  徐婉茵彷佛第一次认识他一般,眼神中写满了嫌弃:

  「说真的,你比我更适合当一个演员。」

  「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

  「搞得好像我在开玩笑一样。」

  徐婉茵的手指,自上而下轻轻抚过陈朗的脸颊:

  「还是说陈市长家的公子,从来都不照镜子的么?」

          第十一章:凉夜与来自少女的低吟

  世界上真有从来不照镜子的人么?

  徐婉茵的话让陈朗不由得愣了一下。

  但他转念一想,又觉得大抵上应该是有的。

  这个世界本就广袤无垠,肯定还存在着一些与世隔绝的地方,生活在那里的人恐怕未必知道「镜子」是个什么玩意。

  纵使抛开这种极端情况不谈,地球上也还是有大几十亿人口的,当中出现一两个害怕镜子的怪人,似乎也是极为正常的事情。

  问题是身为一个生活在现代社会中的普通高中生,陈朗可不觉得自己拥有这等让人费解的怪异习性。

  就算他真有,也根本做不到不是?

  别的不提,光是洗漱台上面的浴室镜和教学楼门口的衣冠镜,他就无论如何都避不开。

  当然了,被动的映出身影和主动上前端详,还是有那么些区别的。

  前者每天都在发生,至于后者……

  陈朗已经想不起上次在镜子里仔细注视自己的面孔,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徐婉茵说的没错,他确实很不喜欢照镜子。

  至于原因和镜子本身无关,陈朗打心眼里排斥的,说到底还是他自己的长相。

  这倒不是说他长的人憎狗厌,连自个都接受不了。

  事实恰恰相反。

  若是客观评价的话,哪怕学校里最讨厌陈朗的人,也必须承认他长的其实相当不错。

  正是因为拥有这样一张惹人怜爱的脸蛋,陈朗自幼便受到了很多优待。

  在英国上小学的时候,他就极受身边同学的欢迎,就连老师们也总对他表现出明显的偏爱,每当有什么需要露脸的场合,都会想方设法让他出场。

  所谓身在异国的隔阂感,陈朗那是完全没有体会到。

  而那些更过分的种族歧视,更是一次都没在他身上发生过。

  由此可见,不论古今中外,长的好看都是一种明显的优势,以貌取人正是整个人类社会的通病。

  陈朗虽然有些矫情,倒还不至于因为这样的差别待遇而心生愧疚——过去的他反而为此沾沾自喜,还顺带产生了一种不足为外人道的阴暗优越感。

  奈何这种良好的心态,只维持到了与陈瑾初遇的那个瞬间。

  原因也很简单,他亲爱的姐姐,长的和他实在太像了。

  在很多人,特别是舔狗们的眼中,陈瑾堪称完美无瑕的人间绝色。

  而与她相貌相似的陈朗,自然也生的一副上等相貌,怎么看怎么顺眼。

  然而在陈朗看来,这些人纯粹是被美色迷住了心窍。

  姐姐的长相,准确的说是他们姐弟俩人的长相,都有一个非常明显的缺点——那就是偏中性化。

  陈瑾的面庞轮廓分明,鼻梁挺翘,眉眼之间英气勃勃。

  哪怕略显挺翘的丰盈唇线给她增添了独属于女性的恬静柔美,但仍旧带着些刚硬的感觉,不够娇柔纤巧。

  和姐姐不同,陈朗的嘴唇纤薄,唇角微微向下,看起来有种冷峻锋利的气质。

  可惜区别也只有这唯一一处而已,放在整张脸上来看,着实有些微不足道。

  因此以男性的标准衡量,他的长相过于秀美柔和,与其说是帅气,倒更适合用「漂亮」两字来形容,明显缺少了一股阳刚之气。

  即便是现在,两人因为性别原因,在生长发育时产生了更大的差异,相似程度仍然保持在七分以上。

  至于初见的时候,他甚至连变声期都没到,和陈瑾站在一起,不能说是区别不大,简直就是一模一样——也就是稍微小上一号而已。

  这家伙和我长的很像。

  这样的发现,让他内心深处很是不爽。

  可能是中二期提前吧,刚满十岁的陈朗,已然进入了喜爱胡思乱想的阶段。

  他不止一次幻想过未来的自己会变得光辉伟大,成为众人心目中独一无二的救世主。

  可想而知,遇到一个宛如自己复制人一般的存在,会带给陈朗何等之大的精神冲击。

  从看清陈瑾面容的那一刻起,那种异样的别扭感就开始在他的心头疯狂生长。

  陈朗对姐姐的第一印象之所以会如此之差,不止是她的做作举止的缘故,和这种感受也同样脱不开关系。

  不过话虽如此,当时的他也就只是感觉别扭罢了,远达不到自我厌恶的程度。

  真正让陈朗症状恶化的,是之后发生的事情。

  在陈朗还没和姐姐分手的时候,俩人几乎每天放学后都会手牵手一起回家。

  这么做的目的并非是为了炫耀。

  高中时期的男生,大多都还保留着纯爱战士的身份,有着不对他人女友出手的基本素养。

  一旦有人率先得手,就足以打消绝大多数的非分之想。

  所以他才会如此宣示主权,试图明确的告诉那些虎视眈眈的牲口,这个名叫陈瑾的少女,现在已经有主了。

  然而事与愿违,拦在回家路上向陈瑾表白的男生,从始至终都没有少过。

  就好像大伙都在同一时间感染了牛头人病毒,把不挖墙角的潜规则全部忘的一干二净。

  有一次陈朗实在忍不住了,冒险亮出了自己的正牌男友身份。

  没成想对方却根本不信,反倒一口一个「大舅子」的叫个不停,好悬没把他鼻子给气歪喽。

  我为什么要长成这样呢?

  这是陈朗第一次对自己的相貌产生厌恶情绪。

  他很想堂堂正正的站在陈瑾身边,不是作为弟弟,而是作为男友。

  只可惜这样的目标,大概无论如何都无法实现。

  没办法,他和陈瑾实在是太像了,任何眼睛不瞎的人,都能简单判断出两人间浓厚的亲缘关系。

  就算他们日后隐姓埋名,躲到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想必他也还是会被当成弟弟看待。

  要是能换一张脸就好了。

  陈朗在心中暗暗下定了决心,为此还制订成年后整容的详细计划。

  哪怕在这段恋情画上了句号之后,他也没有丝毫动摇的意思。

  每当直视镜中的脸庞,陈朗都会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个冷漠无情的女人,失恋使他的厌恶又增加了不少。

  这些还都只是感情上的问题,有关相貌带来的麻烦,实际上还有许多……

  「喂,你好端端的发什么呆!」

  陈朗这才意识到,自己注意力正在不受控的到处乱飘。

  他连忙甩了甩脑袋,把四处发散的思维重新归拢到面前的少女身上:

  「抱歉,我刚才有点迷糊了。」

  「和我说话就这么无聊吗?」

  徐婉茵微微抿着嘴唇,声音委委屈屈的:

  「和李慕晴说话的时候,也没见你这样。」

  这跟李慕晴有什么关系?

  陈朗张了张嘴,很想大声反驳,但最后还是忍住了。

  这种事情掰扯下去只会变得没完没了,还不如直接装作什么都没听到。

  不过一言不发又像是在默认,他还是决定开口解释一下:

  「我今天体力透支,而且晚上没吃饱饭,大概是低血糖犯了。」

  「体力透支?」

  徐婉茵冷笑一声,小鼻子用力的抽动了两下:

  「一身的女人味,怕不是在哪个野女人肚皮上累到了吧?」

  陈朗的心里顿时咯噔一下,连忙闻了闻自己的胳膊,果然从中分辨出了一丝熟悉的体香。

  青春年少的美丽女孩,就如那将开欲开的娇嫩花朵,虽未彻底绽放,却能嗅到独一无二的动人芬芳。

  陈朗和小雅缠绵了一整天,身上理所当然的沾满了她的气味。

  但正所谓久居兰芝之室,不闻其香,他自己却很难发现的了。

  「这个……我和你说……」

  机智如陈朗,这会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不禁有些支支吾吾的。

  好在很快他就反应了过来:

  她又不是我什么人,我倒是心虚个屁啊?

  想到这里,他瞬间又变得理直气壮了起来:

  「我身上有没有味,好像和你没什么关系吧?」

  「目前确实和我没关系。」

  徐婉茵若有深意的白了他一眼,语气平淡的说道:

  「所以现在还可以原谅你。」

  「搞得好像谁需要你原谅一样。」

  陈朗不屑的撇了撇嘴,嫌麻烦般的摆手说道:

  「顺便麻烦你别挨我这么近,挤死了。」

  也不知道这姑娘是怎么搞得,好像忽然就变成了融化的蜂蜜糖,一个不小心就被她黏糊糊就贴在了身上。

  「怎么?嫌弃我?」

  徐婉茵的眼眸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嫌我身上没那个野女人香?」

  「什么野女人,讲的那么难听……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陈朗无奈朝旁边挪了挪屁股:

  「再说你一身烟味,香不香我哪闻得出来。」

  「说到底你就是嫌弃我呗!」

  「对对对,我就是嫌弃。」

  陈朗没好气的说道: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就不能自觉往边上坐吗?」

  「你去死吧!」

  这下徐婉茵实在忍不住了,丢下手中吸了半截的香烟,对着陈朗肩膀框框一通乱锤。

  在这里徐婉茵想说明一下,她绝不是那种没有教养的暴力女,学校里的大家可都夸她文静优雅来着。

  之所以会做出这等不合本性的事情,纯粹是面前这人太过可恶,让她实在忍无可忍。

  哼,居然还真敢嫌弃我,不想活了吧?

  不过仅靠一双绵软的小拳头,显然不足以完全发泄徐婉茵的满腔怒火,她忍不住产生了一个大胆的念头:

  要不直接坐到他腿上算了。

  没毛病,陈朗不是嫌弃我么?

  那就让他嫌弃个够!

  只是想归想,身为一个十八岁的少女,徐婉茵总归是有些矜持的。

  而长期受人瞩目的童星生活,也同时为她培养出了一种特殊的骄傲。

  她可以去积极释放好意,也可以主动表达亲近,却终究干不出这种类似倒贴的事情。

  可就这么简单放过陈朗,她又着实有些不甘心。

  徐婉茵眼珠子骨碌碌的转了半天,总算想到了一个主意。

  她先是老实的坐到了另一边,背靠在长椅的扶手上,接着将双腿不老实的架在陈朗的膝盖之上。

  白嫩双脚上下甩动,顺势把脚上的两只拖鞋也踢到了地上。

  「你……」

  「怎么,你不服气?」

  迎着陈朗惊诧的目光,徐婉茵傲慢的抬起下巴,活像一只刚打了胜仗的孔雀:

  「不服气也得给我憋着!」

  「我……」

  「好奇我为什么突然奖励你?」

  徐婉茵装模作样的点了点头:

  「确实,你这样的坏东西,本来是没资格被奖励的。」

  说完之后她悲天悯人般的叹了口气:

  「唉,谁叫我心善呢?」

  连续遭遇抢白,噎的陈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缓了好一阵子才说出完整的话来:

  「把你的臭脚拿开。」

  「我不!」

  徐婉茵毫不犹豫的拒绝道:

  「我下来前刚洗完澡……不对,我这样鲜嫩的美少女,脚才不会臭呢。」

  「那可不好说。」

  陈朗心中很清楚,自己大腿上那绵软雪润的双足并没有什么难闻的味道,可脱口而出的话语却隐隐带着另一种意思:

  「科学研究表明,女孩子的脚要比男人的更臭一些。」

  「少胡说八道了。」

  徐婉茵才不信自己的脚臭,她抬起腿,几根玉葱似的脚趾头在陈朗眼皮底下活泼的抖动了起来:

  「不信你闻闻看。」

  徐婉茵双脚很是小巧,却极其精致,就如她本人一般美好。

  脚背光洁细腻,在夜中更显白皙,几乎能看到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

  足弓的形状柔和优美,有如天鹅的颈项,脚心粉嫩光滑,让人忍不住想要将手指伸过去,感受那温润的触感。

  每一粒脚趾都圆润饱满,如精心雕琢的上等美玉。

  脚趾甲修剪得整齐干净,涂着亮色的透明指甲油,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莹润的光泽。

  「你快点闻啦。」

  大概是感受到了陈朗来回游移的目光,徐婉茵有些害羞,脚趾不安的蜷缩着,不禁小声催促道。

  陈朗温柔握住徐婉茵的脚踝,低下头深吸了一口气,鼻腔中顿时满溢着她那混合着馥郁体香与沐浴露香气的迷人味道。

  他只觉得一阵心猿意马,就连手指也在那一刻拥有了自己的思想,开始不受控制的四处乱滑。

  陈朗有些心虚的朝徐婉茵望去,这才发现她的目光同样也落在自己指尖之上。

  「你……干嘛玩我的脚?」

  徐婉茵的脸颊畔涨出了两朵酥红,恍如朱砂在水里浸染开来。

  那双清澈的眼眸似乎已然带上了一片羞涩的水雾,却依然左右晃动着颇有几分灵动,微微抿住的嘴唇带着楚楚可怜的气息,让人不由得想让她变得更加委屈一点。

  陈朗很想赌咒发誓,证明自己绝不是有意轻薄。

  只是身为一个男人,特别是性欲旺盛的的青春期少年,面对此情此景,又哪里舍得放开手呢?

  陈朗理所当然的没有松手,反正身边的女孩也没有太大的抵触情绪。

  不止如此,他更是变本加厉,动作远比之前要大胆的多。

  手指在此刻仿佛化为了某种粘腻的软体动物,在女孩柔滑的脚背上来回摩擦,认真体会犹如上等绸缎的细腻肌肤。

  而在下一个瞬间,他好像又成舞台上久经历练的演奏家,轻快而温柔的弹弄着珍珠般圆润的脚趾。

  脚趾腹的肌肤随着动作微微凹陷,那软嫩的触感让他的心尖也开始随之颤动,恨不得将之径直保护在口中。

  他这边玩的高兴,另一边的徐婉茵却只觉得脚趾间烘热难当,心里更是怪异无比。

  每当陈朗温热的手指从脚趾间抽插而过时,异样的酥麻感便直窜心头,让她忍不住轻轻颤抖。

  她的心跳开始疯狂跳动,好似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一般,身体却又软绵绵的提不起力气来。

  我这是怎么了。

  徐婉茵搞不清楚。

  她从来没有想过脚被人握在手里会是这样的感觉,更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这家伙不会在看我笑话吧?

  她不由得有些担忧,偷偷抬起头,朝陈朗的方向望去。

  映入眼帘的场景让徐婉茵松了口气,事情倒没有她想的那么糟糕。

  那个该死的恋足癖正在专心致志的把玩她的双脚,并没有闲工夫来嘲笑自己。

  可再这么发展下去恐怕也绝不算好。

  陈朗的眼神中充斥着的,是此前从未出现过的强烈侵略性,和平日里的文静男生简直判若两人,陌生的甚至让她有些恐惧。

  好在这种陌生同时也为她带来了一种奇特的新鲜感,还有与之相应的别样刺激——

  和徐婉茵记忆中那个闷葫芦相比,眼前这个犹如野兽般贪婪的少年,好像更合她的意。

  于是渐渐的,便有按耐不住的细细哼声从徐婉茵想鼻子里传出,陈朗的手指也随之变的更加不安分,就像是受到了某种未知的鼓励。

  他不再满足于脚趾,轻轻划向柔嫩的脚心。

  来自敏感部位的刺激,仿若一阵电流贯穿了徐婉茵的身体。

  要知道她还只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身子敏感无比,哪能经得住这样的挑逗呢?

  她的脑袋变得一片空白,下腹不受控制的涌出一股烘热,微带肉感的大腿本能的开始紧绷,即便拼命咬着下唇,仍旧忍不住发出了声音。

  「啊……啊啊♡」

  少女带着压抑着的嗓音,划破了周遭的宁静,也为这微凉的深夜增添了一丝暧昧的气息。

  或许女孩子天生就是会呻吟的生物,即使并非刻意而为,依然能为男人带了极大的满足感。

  「很舒服吗?」

  陈朗的声音莫名的有些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喜欢被我摸吗?」

  「不……不知道……」

  徐婉茵摇着头,发丝凌乱,忍无可忍般扭动着身体。

  「看来不够舒服,我还得加把力呢。」

  陈朗低头含住她的足尖,舌头灵活的在脚趾间游走,一下一下地舔舐着,时不时还用牙齿轻轻啃咬,如同品尝着美味的佳肴。

  「我受不了了……呜……陈朗……我要……我不知道……饶了我……」

  酥麻的刺痛感,让徐婉茵的身体越来越热,呼吸也愈发急促。

  她语无伦次,浑身战栗,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蛛丝缠绕住的蝴蝶,越挣扎,就陷得越深,永远也无法逃离陈朗的掌控。

  陈朗的舌头缓缓划过足弓,开始触及最为娇嫩敏感的脚心。

  不断的舔舐着,吮吸着,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掉。

  徐婉茵已经彻底迷失了,不知身在何处,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奇异的世界。

  在那里她忘却了所有的烦恼,放下了所有焦虑,沉溺在从未有过的幸福中,体会着无尽的快感和欢愉。

  「啊……啊嗯……♡」

  她终于放开了自我,不管不顾的叫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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