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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霜女侠的江湖路】(1-6),5

小说: 2025-09-08 08:51 5hhhhh 5730 ℃

  那妓女瘦弱不堪,发髻散乱,哭喊着蜷缩成一团。

  大汉抡起木棒就打,边打边骂:「贱婢,还敢跑?老子问你敢不敢跑!」

  妓女抱着头在地上打滚,哀求道:「饶了我吧……我姐妹们进了密室就没出来过,我不想去啊……」

  「密室?」霍灵瑶耳尖一动,心头猛地一震,这正是她苦寻的线索。

  她怒火如烈焰般在胸中燃起,双拳紧握,指节咔咔作响。

  她快步上前,正逢大汉又抡棒砸下,棒子带起的风声还未落下,她已单手探出,掌心稳稳扣住木棒。

  那大汉一愣,只觉一股巨力从棒上传来,手腕几乎脱臼。

  他瞪大眼,怒道:「哪来的臭小子,敢管老子的事?」

  霍灵瑶冷笑不语,烈阳门主修外功,她虽看似纤瘦,实则每日苦练,肌肉紧实如铁,力量远超常人。

  她手腕一拧,木棒「咔嚓」断成两截,大汉踉跄后退,满脸惊愕。

  大汉不甘示弱,吼道:「兄弟们,上!」

  话音未落,三名帮手从人群中冲出,一个挥拳砸向霍灵瑶面门,一个持刀砍向她腰侧,还有一个试图从背后锁喉。

  可霍灵瑶身形未乱,侧身一闪避开刀锋,反手一掌拍中持刀者的胸口,只听肋骨断裂的闷响,那人喷出一口血倒地。

  她再一脚踢中挥拳者的膝盖,那人惨叫跪地,最后一记肘击砸在锁喉者的后颈,三下五除二,三个大汉已瘫倒在地,哼哼唧唧爬不起来。

  围观群众目瞪口呆,随即爆发出喝彩与掌声,有人喊道:「好俊的公子,身手了得!」

  霍灵瑶却无暇理会,目光冷峻地扫过人群,转身将那妓女扶到角落。

  她蹲下身,低声道:「你没事吧?」

  妓女抬起头,泪水模糊了清秀的脸庞,薄纱裙下隐约可见纤细的腰肢与青紫的鞭痕。

  她哽咽道:「我叫小青,多谢公子救命……」

  她声音颤抖,缓缓道出身世:「我本是农家女孩,半年前铁爪罗汉释慧刚洗劫我们村子,见我姿色不错,掳去做性奴。他……他每天折磨我,玩腻后就把我卖给了醉春楼……」

  她说到此处,眼泪如断线珠子滚落,眼中满是恐惧与绝望。

  霍灵瑶听罢,心中既怜且怒,烈阳门的侠义之气在她血脉中沸腾。

  她沉声道:「小青,别怕。你说的密室是怎么回事?」

  小青擦去泪水,低声道:「老板柳媚娘说,只要去密室服侍达官贵人,服侍好了就能自由。

  可我几个姐妹去了就没回来过……今儿她硬逼我去,我怕得想逃,才被那大汉抓住打……」

  她声音细弱,双手紧攥着破裙,瑟瑟发抖。

  霍灵瑶双目喷火,咬牙道:「这害人的淫窟,我必端了它!眼下先找销魂散,再救这些可怜人!」

  她看向小青,问道:「你可知密室在哪?」

  小青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感激:「我知道……公子救我一命,我愿带你去!」

  她挣扎起身,领着霍灵瑶绕到后院,推开一间隐蔽房间的暗门,露出一条幽暗过道。

  过道潮湿阴冷,墙壁渗着水珠,空气中弥漫着霉味与淡淡的血腥气。

  走了片刻,来到一扇粗糙的石门前,小青拉动石锁,低声喊道:「月下花开。」

  石门轰隆开启,露出黑洞洞的入口。

  她瑟缩道:「我只知道这儿,里面没去过……」

  霍灵瑶拍拍她肩膀,安慰道:「别怕,跟在我身后。」

  她深吸一口气,踏入石门,里面是一座巨大的地下石室,穹顶低矮,火把昏黄的光影摇曳,空气潮湿而压抑,夹杂着脂粉与腥臭的怪味。

  两人小心前行,走了一段,来到一条狭长走廊,两侧全是铁牢,传来阵阵淫叫与皮鞭声,刺耳而淫靡。

  霍灵瑶探头一看,瞳孔猛缩——牢内尽是被调教的女子,有的被绑在刑架上,赤裸的娇躯满是鞭痕,雪白的肌肤被抽得红肿,淫水淌了一地,滴滴答答落在石板上;有的被铁链吊起,乳房被木夹夹得红肿不堪,乳头渗出血丝,仍在一波波高潮中呻吟,眼神迷离;还有的瘫在地上,意识模糊,嘴角淌着白沫,嫩穴仍在抽搐,淫水混着汗水淌成小溪。

  这些女子显然都中了「销魂散」,皮鞭声、哭喊声与娇喘声交织,宛若人间炼狱。

  霍灵瑶看得目眦欲裂,胸中怒火几乎要炸开,可体内那股分担来的淫毒却被这淫靡景象激起,乳头硬得刺痛,顶着青袍凸出两点,下身湿热难耐,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淌下,黏腻地浸湿亵裤。

  她咬紧牙关,强忍欲望,低声道:「小青,别看,跟紧我!」

  她握紧拳头,继续前行,走到走廊尽头,却是一间空荡荡的石室。

  室内摆满刑具——皮鞭挂满墙壁,鞭梢沾着干涸的血迹;铁链垂地,链端锈迹斑斑;木枷、铁笼堆在角落,散发着阴冷气息。

  她正纳闷,忽然后颈一痛,霍灵瑶伸手一摸,竟是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刺入!

  霍灵瑶猛地拔下银针,手指一颤,却觉一阵眩晕如潮水般袭来,眼前景物摇晃。

  她猛回头,只见翠娘笑吟吟地站在入口,手持一排银针,眼中满是阴毒。

  小青蜷缩在角落,哭道:「对不起……他们逼我的……我若不听,他们就杀了我……」

  她泪水涟涟,双手抱头,瑟瑟发抖。

  霍灵瑶怒火上涌,想起通缉令上翠娘的画像,正是眼前妇人,咬牙道:「翠娘,你这贱人!」

  可话未说完,双腿一软,几乎跪倒。

  原来翠娘的银针涂满浓缩的「销魂散」,针刺后颈,毒性直入脊髓,比凌霜中的毒浓烈数倍,瞬间侵蚀她的神经。

  就在此时,石门轰然关闭,五名大汉冲入,手持木桶,桶内装满黏稠的淫毒液体,散发出刺鼻的甜腻气息。

  他们狞笑着将液体泼向霍灵瑶,霍灵瑶不及闪避,本能抬臂格挡,可那液体如雨般倾泻,尽数沾满全身。

  青袍湿透,紧贴肌肤,勾勒出她健美性感的身躯——紧实的腹肌线条分明,挺拔的乳峰高耸,乳头硬得顶出衣衫,修长的大腿油光滑腻,汗水与淫毒混杂,散发着浓烈的淫靡气息。

  她瞬间感到一股热流从下身炸开,嫩穴剧烈收缩,淫水如泉涌般淌出,几乎高潮,却咬紧牙关,怒吼道:「翠娘,我要杀了你!」

  翠娘捂嘴娇笑,声音尖利如夜枭:「霍大小姐,销魂散越忍越难受,你自己憋着,倒省了我调教的功夫!今儿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她话音未落,大汉们已扑上前,眼中满是淫光。

  霍灵瑶主修外功,与内力尽失便无力抵抗的凌霜不同,即便淫毒发作,她仍凭健美体魄与大汉缠斗。

  第一个冲来的大汉挥拳砸下,满脸狞笑,却被她一脚踢中胯下,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那人卵蛋爆裂,双眼泛白,捂着裆部倒地抽搐,口吐白沫,惨叫声戛然而止。

  其余大汉见状更怒,蜂拥而上。

  缠斗中,霍灵瑶的青袍被撕裂,裂口从肩头延伸到腰际,露出紧实的小腹与性感的肌肉线条,汗水与淫毒混杂,油光发亮,宛若一尊健美的战神雕像。

  烈阳赤剑被一掌打落,铮然落地,她赤手空拳,一拳砸断一人的下巴,骨碎声清脆可闻;一掌拍晕另一人的后颈,那人如破布般瘫倒。

  转眼间,三名大汉已倒地不起,哼哼唧唧爬不起来。

  翠娘见势不妙,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暗中摸出一根银针。

  霍灵瑶体内淫毒愈发汹涌,乳头硬得刺痛,汗水渗出衣襟,染湿胸前一片,下身淫水如溪流般淌下,双腿间黏腻不堪。

  她咬牙苦撑,气息却越来越乱。

  大汉们打红了眼,不再顾忌柳媚娘「勿伤其貌」的叮嘱,一个大汉一拳砸中她腹部,拳头陷入紧实的肌肉,霍灵瑶闷哼一声,剧痛弯腰,却反手一拳打中那人面门,鼻血喷溅,那人仰面倒地。

  只剩两名大汉与翠娘,她眼看胜券在握,猛地扑向翠娘,一把掐住她脖子,怒道:「贱人,受死!」

  翠娘挣扎间,脸涨得通红,忽听一声怒吼:「住手,否则我掐死她!」

  霍灵瑶回头,只见一名大汉掐住小青的脖子,小青满脸痛苦,双脚乱蹬,嘶声道:「救我……」

  她一分神,翠娘眼中闪过狡光,猛提膝盖,正中霍灵瑶下身嫩穴!

  那一击如雷霆炸裂,霍灵瑶强忍两日的淫毒本已将她推至高潮边缘,这一膝如引爆火药,她只觉一股酥麻从嫩穴直冲天灵盖,脑中一片空白。

  嫩穴剧烈收缩,大量淫水如洪水决堤般喷涌而出,溅满地面,湿透了残破的青袍。

  她双眼泛白,捂着下身倒地抽搐,健美的娇躯痉挛不止,淫水止不住地淌出,淌成一滩水洼,空气中满是她喘息与液体滴落的声响。

  翠娘喘着粗气站稳,冷笑不止,指挥两名大汉扶起虚脱的霍灵瑶。

  她拿起一排银针,对准霍灵瑶头部几处穴道——太阳穴、百会穴、风池穴——连刺数下,每一针下去,霍灵瑶都发出一声高亢的淫叫,声音婉转而绝望,响彻石室。

  她全身颤抖,口吐白沫,健美的娇躯如触电般痉挛,乳头硬得几乎刺破衣衫,淫水泄得更多,顺着大腿淌成细流。

  她意识模糊,眼神涣散,瘫软在地,彻底失去抵抗。

  翠娘拍手笑道:「霍大小姐,这滋味如何?功夫再高,也不过是个淫奴的命!今夜你便是赵大人的玩物了!」

  她挥手示意大汉将霍灵瑶拖走,眼中满是得意与残忍。

  石室内,淫叫声渐弱,只剩小青蜷缩在角落,低声啜泣,泪水滴落在地,与霍灵瑶的淫水混在一起,映着火光,泛起一丝诡异的光泽……

  李长风紧随凌霜奔向醉春楼,却没想到她的「凌风步」如此了得。

  凌霜身形如风中落叶,轻灵飘逸,裙摆飞扬间露出修长白嫩的大腿,胸前巨乳微微晃动,宛若一道白影掠过夜色。

  他拼尽全力才勉强跟上,气喘吁吁地绕到醉春楼附近,四处搜寻,终于在一处房顶角落找到凌霜。

  她趴在瓦片上,纤细的身子紧贴屋顶,双眼透过缝隙凝视楼内,显然已观察片刻。

  李长风悄然爬上房顶,贴近她身旁,低声道:「凌姑娘,可有灵瑶的踪迹?」

  他声音压得极低,生怕惊动楼下的人。

  凌霜转头,俏脸微红,低声道:「我看了每个进出的客人,还有窗户里的动静,都没见霍姐姐……倒是看到些不该看的……」

  她声音细弱,眼神躲闪,显然有些羞涩。

  李长风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楼内几扇窗户未关,火光摇曳下,景象一览无余。

  一间房内,一个醉汉赤裸上身,搂着个薄纱妓女,粗糙的大手揉捏着她雪白的乳房,妓女娇喘连连,扭动着腰肢迎合;另一间房内,一个肥硕的商人压在一个娇小女子身上,肉浪翻滚,女子被撞得呻吟不止,淫水滴落在地。

  两人对视一眼,气氛顿时尴尬,李长风干咳一声,凌霜则低头咬唇,耳根红透。

  就在此时,凌霜忽然一怔,低声道:「李大哥,快看!」

  李长风循声望去,只见醉春楼门口停下一辆八人抬的华丽大轿,雕花轿身鎏金镶玉,气派非凡。

  一个衣着华丽的中年妇人快步迎上前,满脸堆笑,紫色锦袍在灯火下熠熠生辉,正是醉春楼老板柳媚娘。

  她点头哈腰,亲自掀开轿帘迎接。

  轿中走下一个猥琐的中年胖子,身着绛红官袍,肥头大耳,眼袋浮肿,嘴角挂着淫笑。

  李长风瞳孔一缩,低声道:「这不是户部侍郎赵德昌吗?他怎会来此!」

  凌霜虽不识赵德昌,但见李长风脸色凝重,也知此人来头不小。

  她沉声道:「李大哥,不管他是谁,霍姐姐可能在里面,我得跟上去瞧瞧!」

  李长风皱眉道:「凌姑娘,我的轻功不及你,这醉春楼又有不少人认得我,若我进去怕是容易暴露。我先回镇南楼召集士兵,在附近待命,你若有信号,我立刻带人杀入!」

  凌霜点点头,轻声道:「嗯,李大哥小心。」

  她话音未落,已施展「凌风步」,身形如风掠下房顶,裙摆飞舞,露出白嫩大腿,胸前巨乳微微颤动,瞬间隐入夜色。

  李长风望着她的背影,心中一叹,转身奔回镇南楼。

  凌霜则悄然贴近醉春楼,趁着夜色掩护,尾随赵德昌一行。

  只见柳媚娘殷勤引导,将赵德昌带入二楼一间华贵房间。

  房间内金碧辉煌,墙壁挂着丝绸帷幔,案几上摆满美酒佳肴,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麝香气息。

  柳媚娘笑得谄媚,走到一尊青瓷花瓶前,轻轻转动瓶颈,只听「咔哒」一声,旁边的紫檀柜子缓缓移开,露出一条装潢华丽的走廊。

  走廊两侧镶嵌夜明珠,珠光柔和,地铺猩红地毯,尽显奢靡。

  赵德昌满意地点点头,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子丢给柳媚娘,淫笑道:「柳老板果然会办事,快把好货送来!」

  柳媚娘接过银子,媚笑道:「赵大人放心,包您满意!」

  她转身吩咐手下几句,随即离开房间。

  凌霜见状,悄然潜入房间,趁无人注意,模仿柳媚娘转动花瓶。

  柜子再次移开,她闪身进入密道。

  这条密道与霍灵瑶走的那条阴冷石室截然不同,显然是为贵宾专设,霍灵瑶那条则是女奴的囚途。

  密道两侧分布多个房间,门上雕刻繁复花纹,隐约透出烛光与低语。

  凌霜屏住呼吸,轻轻推开第一个房间的门缝,探头一看,顿时俏脸通红——一个满脸肥肉的大汉赤裸上身,手持皮鞭,正抽打一个皮肤白皙的姑娘。

  那姑娘被绑在木架上,雪白的娇躯满是红肿鞭痕,淫水淌了一地,却仍在娇喘求饶:「啊……用力点……再用力……」

  她眼神迷离,高潮不止,鞭声与呻吟交织,淫靡至极。

  凌霜心跳加速,急忙关上门,强压下体内蠢蠢欲动的淫毒,移到第二个房间。

  她小心推开一条缝,只见一名西域女子被捆绑在一座木驴上,那女子肤色如蜜,身形高挑,两条玉腿又细又长,胸前巨乳被绳索勒得高耸,乳头红肿不堪。

  木驴下,一个瘦小侏儒老头正踩着脚踏板,带动木驴背上的粗大假肉棒快速抽插。

  那假棒乌黑油亮,沾满黏液,每一下都深深没入西域女子的嫩穴,插得她娇躯乱颤,淫水喷溅,嘴里发出高亢的呻吟:「啊……太深了……受不了……」

  她高潮连连,眼神涣散,似已神志不清。

  凌霜看得目瞪口呆,体内「销魂散」趁机发作,胸前巨乳胀得发疼,乳头硬得顶出白衣,下身湿热难耐,淫水顺着大腿淌下。

  她咬紧下唇,脑海中竟闪过自己坐上木驴的画面——假棒狠狠插进嫩穴,淫水喷满木驴……她猛地摇头,低声道:「凌霜,你在想什么!快找霍姐姐!」

  她深吸一口气,强压欲望,移到第三个房间。

  推开门缝一看,凌霜瞳孔一缩。

  房间内,赵德昌斜靠在锦榻上,绛红官袍敞开,露出肥硕的肚腩。

  他身旁两个衣着暴露的女子一左一右服侍,一个喂他吃葡萄,另一个用纤手轻抚他胸膛。

  而站在他面前的,竟是翠娘!凌霜心头一紧,本想冲进去拿下翠娘,可转念一想,若此时暴露,霍灵瑶的下落未明,岂不打草惊蛇?她只得按捺怒火,继续观察。

  翠娘笑得谄媚,恭声道:「赵大人请稍等,不出一柱香的时间,新的妓女就调教好了。

  这可是个将门之后,贞洁烈女,包您满意!」

  赵德昌淫笑不止,一手摸着左边女人的大腿,粗糙的掌心在她滑腻的肌肤上滑动,另一手揉着右边女人的乳球,指缝间乳肉溢出,笑道:「好,好!柳媚娘和翠娘果然懂我心,快把人送来!」

  翠娘点头哈腰,转身出门。

  凌霜见状大惊,翠娘若出来,密道狭窄,无处可躲!她左右一扫,情急之下推开第四个房间的门,闪身躲入。

  房间内昏暗,只有几盏烛火摇曳,她贴着门缝屏息倾听,耳边传来翠娘的脚步声渐远,她刚松一口气,忽觉身后一股热气逼近。

  紧接着,一双粗糙的大手从后伸来,猛地握住她胸前那对巨乳,用力揉捏。

  那手掌满是老茧,指节粗大,捏得她乳肉变形,乳头被挤得硬挺,隔着白衣清晰可见。

  凌霜猝不及防,体内淫毒瞬间炸开,酥麻从胸口传遍全身,她忍不住发出一声高亢的淫叫:「啊……」

  身后传来一个沙哑的老头声音,带着淫笑:「柳媚娘这次真会办事,老子要个女侠,她竟找了个这么极品的!奶子又大又软,真是尤物!」

  他显然把凌霜当成了安排的妓女,手上力道更重,指尖捏住乳头搓弄,另一只手顺着她腰肢滑下,探向裙底。

  凌霜被揉得两腿发软,淫水如溪流般淌下,湿透了亵裤。

  她一只手捂住嘴,试图压住呻吟,另一只手轻轻按着老头的手,既像推拒又似迎合。

  老头一边揉着乳头,一边笑道:「小女侠,哪个门派的?身段这么骚,练得怕是勾魂大法吧?」

  凌霜脑中一片混沌,淫毒让她神志模糊,可她心知翠娘随时可能带人回来,此处虽危险,却是最佳藏身地。

  她咬紧牙关,暗道:「忍一忍……为了霍姐姐……」

  她彻底放弃抵抗,双手撑着门,微微弯腰,让巨乳垂下,乳头在老头手中颤巍巍地晃动,任他揉得更爽。

  老头见她如此「配合」

  ,兴奋不已,腾出一手卸下她的霜影剑,掂量了一下,淫笑道:「柳媚娘真下功夫,连道具剑都做得这么逼真!」

  他随手扔下霜影剑,手掌沿着凌霜大腿内侧向上,粗糙的指腹划过她白嫩的肌肤,凌霜不自觉地张开颤抖的双腿,似在勾引。

  那手终于摸上她湿润的花瓣,指尖探入嫩穴边缘,黏腻的淫水沾满指缝,老头低吼道:「好湿的小骚货,老子要好好玩玩你!」

  凌霜娇躯一颤,淫叫声从指缝间溢出,密室内淫靡的气息愈发浓烈……

  密室淫契心魂碎

  醉春楼深处的密室如地狱般阴冷而淫靡,石壁上凝结着潮湿的水珠,火把的昏黄光影摇曳,映照出刑具的寒光与血迹的暗红。

  霍灵瑶被吊在木架中央,双臂高举,铁链紧缚手腕,勒出深深的红痕,链条吱吱作响。

  她的双腿被粗麻绳强行分开,绑在木架两侧,健美的娇躯呈「大」字型,残破的青袍被春药浸透,紧贴肌肤,勾勒出紧实的小腹、挺拔的乳峰与修长的大腿。

  春药的油光在她身上闪烁,汗水混着黏腻的液体淌过肌肉线条,散发着浓烈的甜腻气息,空气中弥漫着淫靡与绝望的味道。

  两名妓女奉柳媚娘之命,一人手持鹅毛,轻轻扫过霍灵瑶硬挺的乳头与湿润的嫩穴,羽毛的触感如电流般挑逗,每一下都让她娇躯颤抖,淫水如溪流般淌下,滴落在石板上,汇成湿漉漉的一片。

  另一人用纤指涂抹春药,涂遍她敏感的大腿内侧、紧实的小腹与高耸的乳房,指尖在她肌肤上滑动,带起黏腻的湿响。

  霍灵瑶被「销魂散」的浓烈毒性推至高潮边缘,乳头硬得刺痛,宛若两颗红宝石顶着湿透的衣衫,嫩穴剧烈收缩,淫水止不住地喷涌,却因羽毛的精准挑逗始终无法释放。

  她咬紧牙关,贝齿几乎咬出血痕,额头青筋暴起,喉间溢出压抑的呻吟:「嗯……啊……」

  她拼命扭动身子,健美的肌肉紧绷,试图触碰羽毛以求高潮,却徒劳无功,欲火如烈焰般焚烧她的理智,烧得她神志模糊。

  柳媚娘站在一旁,紫色锦袍在火光下闪着冷光,手持一卷卖身契,媚笑道:「霍大小姐,何必硬撑?这身子都骚成这样了,签了这契约,好好服侍客人,天天都能爽到高潮迭起,何乐而不为?」

  她声音柔媚如丝,却透着阴毒,眼中满是玩味,仿佛在欣赏一只困兽的挣扎。

  霍灵瑶双目赤红,汗水混着泪水淌过脸庞,声音颤抖却带着不服输的倔强:「醉春楼……暗藏密室,欺辱良家妇女,拐卖人口,罪不可赦!等我出去,定要铲平这淫窟!」

  她咬牙切齿,铁链被挣得哗哗作响,烈阳门的侠义之气在她胸中燃烧,支撑着她不屈的意志。

  即便春药的折磨让她娇躯痉挛,淫水淌得满地,她仍死死守住内心的底线。

  柳媚娘气得柳眉倒竖,眼中闪过狠色,抓起墙上的一条九尾皮鞭,鞭梢沾着干涸的血迹,冷笑道:「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我不抽得你跪地求饶!」

  她高举皮鞭,鞭梢在空中划出尖啸,正要抽下,却被一声轻笑打断。

  翠娘推门而入,笑吟吟道:「柳姐,手下留情!这一鞭下去,非把她抽到高潮不可,之前调教的功夫可就白费了,而且身上留下鞭痕,赵大人可不满意!」

  她目光扫过霍灵瑶,见她满身春药,乳头硬挺,淫水如泉涌,皱眉道:「这剂量也太重了,大象都要高潮死了!先停下,别涂了!」

  柳媚娘一见翠娘,如见救星,急道:「翠娘,这霍灵瑶骨头硬得很,怎都不屈服!赵大人还在等着,这可如何是好?」

  翠娘摆手笑道:「柳姐莫急,你先去安抚赵大人,这丫头交给我!保管她乖乖屈服!」

  柳媚娘点点头,带着两名妓女匆匆离去,密室中只剩翠娘与霍灵瑶,火光摇曳,气氛愈发压抑而淫靡。

  翠娘缓步走到霍灵瑶身旁,眯眼打量她。

  霍灵瑶娇躯颤抖,春药的折磨让她神志模糊,嫩穴抽搐不止,淫水滴答淌下,湿透了脚下的石板,空气中满是她喘息与液体滴落的声响。

  她却仍咬紧牙关,双目喷火,似要将翠娘吞噬。

  翠娘冷笑,心道:「这丫头身体早已屈于淫欲,淫水淌得跟婊子似的,内心却还有支撑。只要摧毁她的信念,就能让她彻底崩溃!」

  她伸出纤手,慢条斯理地揉捏霍灵瑶坚挺的乳房,指尖捏住硬挺的乳头,轻轻搓弄,另一只手滑向她小腹,挑逗着敏感的肌肤,指腹在春药的油光中滑动,带起黏腻的湿响。

  霍灵瑶喉间溢出呻吟:「啊……别……」

  她拼命扭动,试图挣脱铁链,却只让乳房在翠娘手中晃得更剧烈,乳头被搓得红肿,乳汁渗出,染湿了青袍。

  她双腿被绑,无法合拢,嫩穴暴露在空气中,淫水喷涌,淌得大腿内侧一片黏腻。

  翠娘低笑,凑到她耳边,舌尖轻舔她的耳垂,湿热的触感让霍灵瑶娇躯一颤,呻吟更急促:「嗯……住手……」

  翠娘却不理会,手指在她乳头上画圈,另一只手探向嫩穴,指尖在湿润的花瓣边缘轻抚,挑逗得霍灵瑶高潮边缘徘徊,却始终不让她释放。

  翠娘一边挑逗,一边回想初见霍灵瑶的场景。

  那日,悦来客栈内,她正盘算卖了凌霜的分账,熊彪与马六在疗伤,忽听一声巨响,霍灵瑶猛地推开大门,冲入客栈,气势如虹,她一身红衣,烈阳赤剑寒光逼人。

  接着她拿出通缉令核对三人身份,随即拔剑怒喝道:「翠娘,熊彪,马六,你们开黑店祸害百姓,我烈阳门霍灵瑶今天就要替天行道!」

  说罢,没等三人反应过来,一招「烈阳斩」如烈焰横空,熊彪躲闪不及,胸口被劈开,血溅当场,惨叫声未落便气绝。

  马六带伤欲逃,却被霍灵瑶一招「烈阳突刺」

  从背后贯穿,剑尖透胸而过,倒地身亡。

  翠娘心惊,她自知正面不敌,暗射银针,趁霍灵瑶挡针之际跳窗逃走。

  那句「烈阳门霍灵瑶今天就要替天行道」

  如刀般刻在她脑海,霍灵瑶的侠义与门派荣耀是她的骄傲,也是她的软肋。

  翠娘眼中闪过狡光,嘴角勾起阴毒的笑,低语道:「烈阳门,霍大小姐,你爹可是当今镇南将军霍云霆?」

  霍灵瑶闻言,娇躯猛地一颤,眼神中的决绝如冰雪消融,春药的酥麻与父亲的威名交织,让她心神大乱。

  她咬紧牙关,试图反驳,却只挤出一声呻吟:「啊……你……」

  翠娘见状,笑得更阴毒,手指用力捏住乳头,痛感与快感交织,霍灵瑶痛呼一声,淫水喷出,淌得更多,嫩穴抽搐得几乎失控。

  翠娘继续低语,声音如魔咒般缠绕:「堂堂霍大将军,女儿却这么淫荡,你看这身子,扭得跟婊子似的,淫水淌了一地,恨不得被男人操到疯了吧?」

  她手指滑向霍灵瑶的嫩穴,指尖探入湿润的花瓣,轻轻扣弄,淫水黏腻地沾满指缝,湿响在密室中回荡。

  霍灵瑶娇躯痉挛,呻吟不止:「不……住手……」

  她拼命摇头,泪水混着汗水淌过脸庞,烈阳门的荣耀与父亲的威严在她心中摇摇欲坠。

  翠娘冷笑,手指加快扣弄,霍灵瑶的嫩穴收缩得更剧烈,淫水如泉涌般喷出,溅在石板上,发出清脆的滴答声。

  霍灵瑶声音颤抖,试图威胁:「你就不怕我爹知道……把你们碎尸万段……」

  她语气虚弱,提及父亲已是她最后的防线,内心却如风中残烛,摇摇欲坠。

  翠娘冷笑,凑得更近,舌尖舔弄她的耳垂,湿热的触感让她娇躯一颤,呻吟更急促。

  翠娘低语道:「怕?霍大小姐,你还不知道吧?醉春楼的后台硬得很,听说这背后最大老板可是齐王!」

  霍灵瑶瞳孔一缩,齐王的野心天下皆知,无论是江湖还是朝堂,都传言他要谋反。

  而她父亲霍云霆忠于朝廷,驻守南熙城,与齐王是对立的政敌。

  若醉春楼真与齐王有关,那自己会不会被送给齐王威胁父亲?要是父亲知道自己这副模样……

  霍灵瑶心思烦乱,翠娘继续说道:「你说,若我把你这淫荡模样丢到南熙城街头,让百姓都来看看,烈阳门的大小姐是个骚货,淫水淌得满地,你爹的脸往哪搁?」

  她手指狠狠一捏霍灵瑶的乳头,痛感如刀,霍灵瑶痛呼一声,嫩穴喷出更多淫水,淌得大腿一片黏腻。

  翠娘见她眼神动摇,语气愈发恶毒:「或者,我把你丢给后巷的乞丐,让他们轮奸你,搞大你的肚子,再让醉春楼的达官贵人来参观。

  你挺着大肚子,跪在地上求操,啧啧,到时你爹来抱孙子,霍家可就名闻天下了!」

  她笑得尖利,手指探入嫩穴深处,快速扣弄,淫水喷溅,湿响在密室中回荡。

  霍灵瑶娇躯痉挛,脑海中浮现父亲霍云霆威严的面容,烈阳门的荣耀、家族的清誉在她胸中如玻璃般碎裂。

  她崩溃般扭动身子,铁链哗哗作响,眼泪夺眶而出,泪水混着汗水淌过脸庞,哽咽道:「不要……求你……别这样……」

  翠娘满意地笑了,眼中闪过胜利的光芒。

  她放缓手指的动作,却仍保持挑逗,让霍灵瑶在高潮边缘徘徊,低语道:「霍大小姐,你瞧,这身子多诚实,淫水淌得跟河似的,嘴上还硬什么?签下卖身契,做醉春楼的性奴,天天被客人操到高潮迭起,你爹永远不会知道你的丑事,烈阳门还是那个侠义门派,多好?」

  她声音柔媚如丝,却如毒蛇般缠绕,钻入霍灵瑶的内心深处。

  霍灵瑶的意志如风中之烛,摇摇欲坠。

  她脑海中闪过父亲的背影、烈阳赤剑的寒光、自己替天行道的誓言,可春药的折磨如烈焰焚身,翠娘的威胁如刀剑刺心。

  她低声啜泣,泪水滴落在地,与淫水混杂,映着火光泛起诡异的光泽。

  她哽咽道:「求你……别让我爹知道……别毁了烈阳门……」

  她的声音细弱而绝望,烈女的傲骨在淫毒与羞耻的折磨下彻底瓦解,身心如坠深渊。

  翠娘冷笑,挥手让身旁待命的妓女取来卖身契。

  契约用上等宣纸写就,墨迹浓黑,条款淫荡而屈辱:

  条款一:霍灵瑶自愿为醉春楼性奴,永不得反悔,任由客人操弄、调教,满足一切淫欲要求。

  条款二:每日需接客十人以上,主动迎合,需以口、乳、穴、臀等部位服侍客人,务必让客人高潮满意,否则将受鞭刑、木驴等酷刑惩罚。

  条款三:霍灵瑶须每日涂抹春药,保持淫欲亢奋,主动求操,表演淫舞、口交等技艺,供客人观赏取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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