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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创作·性转故事之9】湖中仙女,1

小说:欣梦娜幻想曲(AI创作·性转故事系列)欣梦娜幻想曲(AI创作·性转故事系列) 2025-09-08 08:51 5hhhhh 9690 ℃

湖中仙女

欣梦娜

威尔士卡马森郡的清晨,总是带着一股刺骨的湿冷。浓雾如同冰冷、油腻的羊毛毡,将镇子裹得密不透风。那些歪歪扭扭的木篱笆、苔藓丛生的低矮石墙,还有那泥泞没过脚踝、混杂着牲畜粪便和生活污水的狭窄巷道,在雾气里都只剩下影影绰绰的轮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属于这个时代的污浊气息——湿土的腥气,附近棚圈里传来的羊膻和猪粪味,家家户户(那些用泥巴和枝条糊墙、顶着厚重茅草的简陋屋子)的屋顶或墙洞里冒出的呛人烟火气(多半是泥煤或劣质木柴燃烧的味道),也许还有哪家皮革匠铺子附近飘来的、令人作呕的鞣皮臭味。远远地,镇上那座古老的教堂响起了晨祷的钟声。那声音在浓雾中显得沉闷而滞涩,一下,又一下,如同敲打在潮湿的墓土上,压得人喘不过气。

我就在这片灰蒙蒙的、如同炼狱边缘的晨雾里瞎逛,靴子踩在黏稠的烂泥里,发出“噗叽噗叽”的声响,真是烦透了。抬脚,看见路边有块棱角分明的石子,便憋着一股无名火,狠狠一脚踢过去。石子带着风声,“咚”地一声砸在远处一户人家涂抹着灰泥、用枝条和泥土混合建造的外墙上,留下一个小小的凹坑。听着那声音,还有想象着屋里人可能被惊吓到的样子,我心里那股邪火才稍微顺畅了些。我哼起昨晚在“红龙”酒馆跟那些粗鄙佣兵学来的淫秽小调,调子放荡,歌词更是下流不堪,就像我此刻的脚步,毫无章法,却透着一股谁也惹不起的蛮横劲头。我紧了紧身上那件质地还算不错的羊毛短上衣,感觉这湿冷的鬼天气简直要钻进骨头缝里。

前面有个提着柳条篮子的农妇,低着头,像只受惊的鹌鹑,急匆匆地往前走。她身上那件粗麻布做的、颜色暗淡的旧罩裙下摆沾满了泥点,几乎要拖到地上。看她那副畏畏缩缩的样子,我心里就升起一股捉弄的恶意。等她走到我跟前,我故意装作没看见,猛地伸出穿着皮靴的脚,狠狠绊了她一下。

“哎哟!”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整个人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倒在泥地里,像个破麻袋。篮子滚到一边,里面装着的几个可怜的鸡蛋摔得粉碎,蛋黄和蛋清混着泥水,糊了一地。她顾不上疼痛,也顾不上那肮脏的裙子,只是惊恐地抬起头,飞快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充满了深入骨髓的恐惧,就像看到了魔鬼。然后她立刻低下头,手忙脚乱地去捡拾那些已经没用的碎蛋壳和破篮子,浑身都在发抖。

我站在旁边,叉着腰,放肆地大笑起来,笑声在这寂静的晨雾里显得格外刺耳。 “哈哈!走路不长眼睛吗,蠢婆娘?还是急着去给哪个野汉子送早饭?”我用最粗俗的语言嘲弄她,看着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哭出声,更不敢反驳半句。那种彻底的无助和屈辱,真是……太有趣了!我就是要看她们这样!等她狼狈地爬起来,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逃走时,我甚至还往她背影的方向狠狠啐了一口唾沫。

“哼,”我从鼻子里发出满足的冷哼,扯了扯嘴角,“没用的东西。”这点程度的惊吓和侮辱,对她们来说已经是极限了吗?真是脆弱得可笑。

这些卑贱的乡巴佬,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泥腿子,有哪个敢正眼瞧我艾凡·格林?别说正眼瞧,就是听到我的靴子声,都恨不得立刻钻进地缝里去!他们心里恨我,我知道,可那又怎样?他们连屁都不敢放一个!至于那些女人……呵,更是我掌中的玩物,是这沉闷生活中唾手可得的乐子!她们就像这潮湿土地上长出的、任人采撷的浆果,熟了,或者没熟,只要我艾凡·格林想要,伸手就能摘下来,尝尝味道,玩腻了就随手丢弃。

我喜欢她们在我面前瑟瑟发抖的样子,喜欢听她们徒劳的哭泣和哀求,那声音对我来说,简直比一袋沉甸甸的银币落入手中还要悦耳。 我喜欢看她们原本还算姣好的脸蛋因为极度的恐惧而扭曲、变形,那比任何节日面具都更加有趣。

就说上次那个磨坊主的女儿,叫……莉安侬?还是格温?管她叫什么!她父亲欠了我爹——格林领主——一笔税款,我去“提醒”他的时候,正好撞见那丫头在磨坊后面的小溪边洗衣服。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亚麻衬裙,乌黑的长发编成了粗辫子垂在胸前,皮肤确实像他们唱的那样,白得像新挤的牛奶。我走过去的时候,她吓得手里的木槌都掉进了水里。我堵住她的去路,她那双大眼睛里瞬间充满了小鹿般的惊恐,身体抖得像风中的树叶。 “求求你……格林少爷……放过我……我父亲会尽快凑钱的……”她用蚊子般的声音哀求,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放过你?”我当时是怎么回答的来着?哦,对了,我笑着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看着我,“你父亲的债,或许……你可以用别的方式来偿还?”我欣赏着她脸上血色尽褪、只剩下绝望和恐惧的表情,然后一把将她拽进了旁边堆放谷物的、散发着霉味的昏暗仓库里。我记得那粗糙的麻袋蹭在她细嫩皮肤上的感觉,记得她那被我死死捂住嘴后、只能从喉咙里发出的、细弱而绝望的呜咽,记得她那像小动物一样无力的挣扎……事后,我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像丢垃圾一样把瘫软在地上的她扔在那里。她父亲第二天见到我的时候,不仅把拖欠的税款加倍奉上,还点头哈腰,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看,这就是权势的力量!一个磨坊主的女儿算什么?连他自己都不敢吭声!

还有镇子东头那个铁匠的婆娘,叫玛格丽特的。对,就是她!长得五大三粗,性格也泼辣,居然敢在酒馆里因为我调戏她们的女招待而瞪我!简直不知死活!于是,在一个她男人外出运货的夜晚,我带着两个喝醉了的跟班,踹开了她家那扇摇摇欲坠的木板门。我记得她当时手里还拿着滚烫的烙铁,试图反抗,那双眼睛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但这有什么用?我的跟班轻易就制服了她,把她死死按在冰冷的土地上。我走上前,狠狠扇了她几个耳光,看着她嘴角的血迹和那双终于被恐惧淹没的眼睛,心里涌起一股暴虐的快感。 “现在知道谁才是这里的主人了吗?嗯?”我揪着她的头发,在她耳边低语,然后……然后就让她好好“体验”了一下违抗格林少爷的下场。第二天,镇上的人看到她脸上和胳膊上的淤青,都只是默默移开视线。谁敢多问一句?她男人回来后,也只是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连看我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呵,诸如此类的事情,还有多少件?我自己都记不清了。那些在路上被我随意搂抱、捏摸的女孩,那些在昏暗角落里被我强行亲吻、撕扯掉头巾的妇人,那些因为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事就被我当众羞辱、吓得面无人色的……她们的脸,她们的泪水,她们那混合着恐惧、憎恨却又无能为力的眼神……现在想起来,都只是一片模糊的、令人愉悦的背景板罢了。她们的存在,似乎就是为了衬托我的强大,满足我的欲望,排解我的无聊。

我不由得咂摸了一下嘴,想起昨晚在“红龙”酒馆的情景。我故意把满满一杯麦酒砸在地上,溅了旁边一个新来的、笨手笨脚的女招待满身。她吓得脸色惨白,浑身发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还得强笑着弯腰给我道歉,语无伦次地说着“对不起,少爷”。酒水泼得到处都是,黏糊糊的,陶杯摔得粉碎。酒馆老板——那个肥胖的、总是点头哈腰的家伙——脸上又气又怕,却还得赶紧过来赔笑脸,说要再给我换一杯最好的。周围那些喝酒的男人,无论是镇上的农夫、工匠,还是外来的佣兵、行商,全都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瞬间缩起脖子,鸦雀无声,连大气都不敢喘。那种掌控一切、让所有人畏惧的感觉,真是痛快极了!这就是我爹——格林领主——带给我的好处。在这片属于格林家的土地上,我就是毋庸置疑的“少爷”,可以为所欲为!

镇上的人没一个不怕我的,尤其是女人。她们那副见了我就像老鼠见了猫的样子,我看着就高兴。她们越是躲闪,越是垂下眼帘,我越是想揪住她们,把她们逼到角落里,看看她们那张伪装出来的顺从面具下,究竟能有多少恐惧和绝望。我享受那种完全掌控她们身体和意志的感觉,享受她们在我面前彻底失去尊严、任我摆布的样子。她们的恐惧和泪水,对我来说,比金币的光芒、比最醇厚辛辣的麦酒还要醉人!至于后果?我爹顶多在饭桌上皱着眉头,不痛不痒地说我两句“行事要收敛些”,也许还会抱怨一句“别给你哥哥惹麻烦”,然后就抛到脑后了。谁会蠢到为了几个不值钱的女人,来得罪未来的领主(或者至少是领主的弟弟)呢?

我接着往前溜达,也没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雾气好像散了点,能看清镇子里的景象了:一个女人在井边吃力地打水,扁担压得她腰都弯了;远处有羊在叫唤,夹着几声小孩的吵闹;铁匠铺那边已经叮叮当当地响起来,烟囱正往外冒黑烟。

这些景象,看着就让人觉得没劲。这些蠢人,一天到晚就干这些无聊的事,活得跟苍蝇一样。我艾凡·格林,可不能跟他们一样。我得找点乐子,找点刺激的事情做做。这破镇子,我已经待腻了。

或许……可以去镇子外面的湖边看看。他们都神神秘秘地说那是“仙女的地盘”,不让小孩子去。真是些愚蠢的乡下迷信。不过,听说那边的景色倒还不错,说不定能让我这烦闷的心情好受点。

这么想着,我的脚步不自觉地快了起来,踩着泥水,向着镇子边缘的方向走去。我把身后这座刚睡醒、却已经对我充满恐惧的小镇远远甩开。一个念头在我心里冒了出来,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好像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在等着我似的。

总算把镇子那股子羊膻味和泥土味甩在了身后。通往镇外的路更加难走,稀烂的泥巴几乎要漫过我的靴面。我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心里有些不耐烦。前面就是那片老橡树林了,镇上的人没事绝不会往这边来。

一踏进林子,光线立刻暗了下来,高大的橡树枝叶交错,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晨雾在这里变成了游丝般的纱幕,挂在纵横交错的枝桠间,让四周看起来影影绰绰。空气又冷又湿,带着一股腐叶和老树的霉味,吸进肺里凉飕飕的。几乎听不到什么鸟叫,只有我踩在厚厚青苔上发出的“噗嗤”声,那玩意儿滑溜溜的,好几次差点让我摔跤。真是该死!

“呸!”我推开一根横在我面前、湿漉漉的低矮树枝,感觉手心沾上了一层黏腻的露水,忍不住低声咒骂,“这鬼天气,这鬼地方!无聊透顶!”早知道这么麻烦,我还不如回酒馆去,至少那里有酒,有可以随意使唤的侍女。不过既然已经走到这儿了……就当是找点特别的乐子吧。

我想起小时候,镇上那个满脸皱纹的老太婆总是吓唬我们,说这片林子深处的湖是“仙女之地”,水里住着会勾走人魂魄的仙女,谁要是惊扰了她,就会受到诅咒。她那副煞有介事的样子,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可笑。仙女?哈!我心里嗤笑,真亏他们想得出来!一群没见过世面的迷信蠢货。水里能有什么?水鬼吗?等会儿我找块大石头扔下去,管它是什么仙女还是水鬼,保管吓得屁滚尿流!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编这种鬼话!

镇上那些人,一个个都对这片湖敬而远之,尤其是天黑之后,更是连靠近都不敢。他们怕什么呢?怕水里的倒影,怕风吹芦苇的声音?真是可怜虫。我艾凡·格林可不信这些邪。对我来说,越是他们害怕的地方,反而越有意思。

林子不深,又往前走了没多久,透过层层叠叠的树枝,我终于看到了那片湖。它静静地躺在那里,被一圈密密的、枯黄的芦苇环绕着。湖面平滑得像一面巨大的银镜,倒映着灰蒙蒙的天空和岸边树木的影子。雾气轻柔地漂浮在水面上,让整个湖泊都散发着一种……说不清是神秘还是死寂的气息。确实,和镇子那边比起来,这里安静得有些过头了。

总算是到了。我站在湖边的泥地上,靴子上已经沾满了烂泥和绿色的苔藓。我环顾四周,这片所谓的“仙女之地”看起来也不过如此嘛。一汪死水,几丛破败的芦苇,连空气都带着一股沉闷的湿气。正当我琢磨着是该找块石头扔进水里听个响,还是干脆转身回去找点实在的乐子时,我的目光忽然被什么东西吸引住了。

就在离我不远的地方,靠近岸边的浅水区,那片轻轻摇晃的芦苇荡后面,好像……有个人影?晨光恰好穿透薄雾,像一道柔和的光柱打在那片水域,我眯起眼睛仔细看去——那竟然是一个女人!一个……正在水里洗澡的女人!

我的心猛地一跳,几乎是本能地,我立刻停下了脚步,飞快地闪身躲到旁边一丛茂密的芦苇后面,蹲下身子。芦苇叶片湿漉漉的,蹭在我的脸上,带来一阵冰凉。但我顾不上这些,我的全部注意力都被那个身影牢牢吸住了,像被钉子钉住一样。

她背对着我,站在齐腰深的水中。那头乌黑的长发,哦,那头发!像最名贵的黑色丝绸,又湿又亮,紧紧地贴在她光洁的背上,勾勒出每一寸细腻的曲线,一直没入水面之下。她的皮肤在晨光下泛着一种奇异的珍珠光泽,滑腻得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留下指痕。水波轻轻荡漾,光线在她身上流动,我能看到她肩胛骨的精致形状,看到她脊柱那道优美的沟壑,甚至能隐约看到水面下、被水流轻抚着的、浑圆的臀部轮廓……老天,光是看着,就让我的小腹一阵发紧。

她是谁?管她是谁!这种只在梦里或者醉酒后胡思乱想时才会出现的绝色,竟然就这么活生生地出现在我眼前!她动作轻柔,慢慢地用手梳理着长发,又掬起水,浇在自己的脖颈和肩膀上。水珠顺着她修长的脖子滑落,滚过锁骨的凹陷,消失在胸前的阴影里……我的喉咙干得发疼,心跳快得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我敢打赌,镇上所有女人加起来,都比不上她一根头发!

这简直是……送上门来的礼物!一股滚烫的、带着腥味的念头像岩浆一样在我脑子里翻滚。我要她!现在就要!我要立刻走过去,不管三七二十一,抓住她那滑溜溜的胳膊,把她从水里拽出来!她一定会尖叫,一定会挣扎,就像那些被我抓住的兔子一样。没关系,我喜欢听她们叫喊,那声音只会让我更兴奋。我要看看她那张美得不像话的脸上露出恐惧和绝望的表情,看看她那双眼睛会不会也像其他人一样流出泪水。我要她像其他女人一样在我身下承欢,让她那高不可攀的纯洁外表被我彻底碾碎!

她凭什么这么美?凭什么这么旁若无人地待在这里,好像这片湖是她家开的一样?这种美丽本身就是一种罪过,一种对我艾凡·格林的挑衅!她是仙女?那又怎么样?就算是天上的女神,落到我手里,也得乖乖听话!我父亲是领主,这片土地上就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尤其是女人!她那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只会让我更想把她拖进泥淖里,让她也尝尝这世间的“滋味”。

我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几乎能听到自己胸腔里血液奔流的声音。身体里的那股邪火越烧越旺,催促着我立刻行动。我紧紧攥着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手心的泥土里,感受着那份湿冷带来的轻微刺痛,但这刺痛反而让我更加兴奋。芦苇丛是绝佳的掩护,我还能再多看一会儿,再仔细“欣赏”一下我的猎物,想象着接下来将要发生的每一个细节……她逃不掉的。就在我准备拨开芦苇,走上前去实施我那肮脏计划的时候——

也许是我因为激动而不小心踩断了一根枯枝,也许是别的什么,总之,水中的那个身影,毫无征兆地,停下了所有动作。

然后,她缓缓地,缓缓地转过头来。

隔着摇曳的芦苇缝隙,她的目光,精准无比地,落在了我的脸上。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颜色像极了这片深不见底的湖水,是某种浓郁的、近乎墨绿的颜色,里面没有任何我所熟悉的情感——没有惊讶,没有愤怒,甚至没有好奇。只有一片冰冷的、深邃的、仿佛能将我整个人吸进去的虚空。在那目光的注视下,我感觉自己像被剥光了衣服,赤条条地暴露在冰天雪地里,内心深处那些最阴暗、最卑劣的念头,无所遁形。

“呃……”我喉咙里发出一声无意义的抽气,整个人瞬间僵住了。刚才还充斥着欲望和热度的身体,一下子变得冰凉。我的双腿像是被灌满了铅,沉重得无法挪动分毫,牢牢地陷在湖边的烂泥里。想跑!我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但身体却像生了根一样,完全不听使唤!

她就那样静静地看着我,隔着几步远的距离。湖边的晨雾似乎在她身边缭绕得更浓了些。然后,她抬起了手,那只刚刚还在掬水的手臂,此刻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她的指尖白皙修长,轻轻地,指向了我。

没有声音,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东西触碰到我,但我头皮猛地一麻!一股尖锐的、冰冷刺骨的感觉,像无数根冰针,从我的头顶炸开,瞬间传遍了我的头皮,并开始向下蔓延!

“你……”我的嘴唇哆嗦着,好不容易才挤出一点声音,“你是谁?你想干什么?”我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充满了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恐惧。

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那冰冷的目光依旧锁定着我。湖面毫无征兆地泛起了层层叠叠的涟漪,一圈圈扩散开去,仿佛水下有什么东西被惊醒了。周围的空气也开始微微颤动,像是有无形的弦在拨动。然后,我听到了她的声音。那声音很轻,却又异常清晰,带着一种奇特的、仿佛来自湖底深处的回音,直接钻进我的脑子里:

“我知道你在那里,偷窥者。”

每一个字都像一块冰,砸在我的心上。 “你的心思,肮脏得如同你脚下的污泥。”

“不……不是的……”我语无伦次地想要辩解,想要否认,但她的目光让我无处可藏。 “我……我只是路过……”

“路过?”她的声音里似乎带上了一丝嘲讽,那回音仿佛在整个湖面上震荡,“你喜欢躲在暗处,觊觎不属于你的东西?你喜欢看她们恐惧,喜欢占有她们的身体,从中获得你那可怜的快感?”

那冰冷的刺痛感已经蔓延到了我的脖子和肩膀,所过之处,皮肤都像是失去了知觉,只剩下一种深入骨髓的寒意。 “放开我!你这妖怪!你想对我做什么?!”我鼓起最后的勇气,试图用怒吼来掩盖我的恐惧,但声音抖得厉害。

她对我的叫嚣置若罔闻,那只指向我的手依旧稳定。她的声音陡然拔高了些,带着一种庄严而冷酷的审判意味,每一个字都如同律法般砸落:

“你问我是谁?无知的凡人。竟敢称我为'妖怪'?!我是薇薇安,此湖的精灵,存在于人们的传说之前,连那亚瑟王的传奇,亦未能尽述我的过往。这水是我的镜子,这风是我的呼吸。我见证了星辰轮转,看透了人心鬼蜮。你竟敢在此处滋生邪念,惊扰了水的宁静!”

“你以身为男子为傲,仗着那点微不足道的权势,肆意凌辱女子之身,视她们为草芥,为玩物。”

“那么,你就亲身体验这份'玩物'的滋味吧。”

“我判你——”她的声音在颤动的空气中回荡,冰冷而清晰,“——化身为女,永世为妓!用你即将拥有的这副新的皮囊,去日夜承受你曾施加于她人身上的苦楚与屈辱!去将你的身体,献给那些如同你一样,只知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让他们在你身上肆意享乐!” “

然而,沉沦的欢愉并不能带来真正的解脱。总有些寂静的时刻,你会从这具皮囊的欲望中短暂地惊醒,被迫瞥见自己那属于艾凡·格林的、真实的、傲慢而又丑陋不堪的过往。那时,你将清醒地感受到,这份妓女的屈辱和你曾经的罪孽是如何纠缠在一起,让你在这副身躯里,承受永恒的、无处可逃的煎熬。”

“这,就是你亵渎女性、践踏生命的代价!”

那冰冷的判词仿佛还在耳边嗡嗡作响,每一个字都化作了实质的力量,将我狠狠掼翻在地。我狼狈地摔在湖岸湿滑的泥泞里,刺骨的凉意瞬间浸透了背脊的布料,可此刻我几乎感觉不到冷,全部心神都被一种灭顶的恐惧,以及那股从头顶开始、如同冰针般向下蔓延的诡异刺痛感攫住了。

挣扎间,我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手臂上——天!皮肤像是被滚水烫过一般灼热!我惊恐地瞪大眼睛,看着手臂上那些粗砺的毛孔、扭打留下的淡白色疤痕,以及常年风吹日晒形成的粗糙角质,竟似被一只无形的手温柔而又无情地抹去,飞快地变得光滑细腻,甚至……泛起一层柔和的、宛如初剥杏仁般的象牙色光泽。这光洁一直蔓延到我的手背,连那道最深的、小时候被碎瓦划破的狰狞疤痕,也奇迹般地平复、消失了。我颤抖着抬起另一只手,难以置信地抚上自己的脸颊——指尖传来的触感,柔软得不可思议,仿佛上好的绸缎。这……这是我的脸?滑腻得让人心惊。为什么……为什么这触感竟勾起一丝奇异的熟悉?好像……每晚都要在昏黄烛火下,对着模糊的铜镜,用指尖细细将某种香滑的脂粉匀开……谁的脸需要这样精心的呵护?谁的皮肤……会被人称赞“滑腻如羊脂”?那声音……那赞叹……似乎理所当然是冲着“我”来的?这念头如同一颗投入心湖的石子,漾开层层困惑。

我试图用手臂撑起沉重的身体,却只感到一阵令人心慌的虚软。那潜藏在皮肤下的坚实肌肉,仿佛冰雪遇阳般迅速消融,只剩下纤细的骨骼和一层薄薄的、温软的覆盖。我下意识地挥了挥拳头,那动作却轻飘飘的,毫无力道,倒像是在拂拭灰尘。肩胛随之收窄,臂膀变得纤秀,连双腿也失去了往日那种充满爆发力的紧绷感,线条被一种圆润、柔和的曲线悄然取代。我……我的力气呢?我记得我能轻易掀翻酒桌,能把最壮的农夫按在地上……吗?那些充满了汗水和暴力的记忆,此刻竟如朝雾般稀薄,遥远得仿佛属于另一个人。反而,一种奇怪的念头在心底滋生:何必那么用力呢?这副身子……似乎天生就不该承受重负。柔软……难道不是一种更好的姿态?一种……更能引人垂怜、更能……换取庇护的姿态?身体仿佛比我的意识更早地接受了这个设定,当我尝试站立时,步伐自然而然地变得摇曳起来,带着一种我自己都无法控制的……韵律感。

脸颊依旧在发烫,那诡异的改造仍在继续。我茫然地、几乎是无意识地,被水面吸引,不由自主地朝前挪动了几步,低下头去。湖水清澈,倒映出灰蒙蒙的天空和岸边的芦苇。然后,一张脸……一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在水波荡漾中渐渐清晰。那不是我!绝不是!可……那高挺起来的颧骨,那收窄变尖的下颌,那饱满如熟透浆果、微微上翘的嘴唇,还有那被无形巧手精雕细琢过的小巧鼻梁……它们正在这张倒映出的脸上成形、固定!眉毛弯成了两道精致的细长柳叶,眼睫……天啊,浓密得像蝶翼,轻轻颤动着,几乎要拂到水中自己的倒影。我惊恐地张开嘴,想嘶喊,想打破这噩梦般的景象!但倒影里的那张嘴也同样张开了,我听到的,却是一串……娇媚婉转、甜得令人发腻的嗓音! “啊……咿……”这声音像蜜糖,又像毒药,柔媚得让我自己都打了个寒噤。这……这是“我”的声音?我什么时候……拥有了这样一副能让男人骨头都酥掉的嗓子?脑海深处,仿佛有无数个夜晚的片段在闪回:昏暗的酒馆角落,摇曳的烛光,“我”压低了声音,对着一个个面红耳赤的男人耳语,看着他们迷醉的眼神,听着银币落入我手中的清脆声响……艾莉丝……艾莉丝……这个名字如同咒语般钻入我的脑海。是的,我好像……就叫艾莉丝。这张脸,这声音……它们是我的武器,我的资本,不是吗?

就在我对着水中那个名为“艾莉丝”的倒影恍惚失神时,头皮传来一阵奇异的麻痒,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生命在涌动。我下意识地伸手一摸,指尖触到的,竟是一片如瀑布般倾泻而下的、乌黑柔顺的长发!它们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花草芬芳,一直披散到我的腰际,冰凉丝滑,像最上等的绸缎。我的短发呢?那沾着泥土和汗味的、乱糟糟的短发呢? !这……这不可能是我的头发!我抓住一把,指尖陷入那惊人的厚度和柔软之中,本能地想要将它们扯下来,撕碎这荒谬的幻觉!然而,我的手指却不听使唤地……温柔地,带着一种无比熟稔的姿态,开始梳理起它们来?这个动作……太自然了……好像……我每天清晨醒来,夜晚睡前,都要对着镜子,花很长时间来呵护这头秀发……它是我的……骄傲?是的,他们都这么说。那些男人……他们迷恋地抚摸着我的长发,称赞它……像什么来着?夜色编织的……最诱人的网。

身体的每一个部分似乎都在以一种无法理解的方式重塑。我再次打量自己的双手,它们变得纤细修长,指甲圆润,掌心柔软得找不到一丝薄茧。双脚也变得小巧玲珑,脚踝纤细,仿佛天生就是为了穿着那些精致柔软的舞鞋。我试着走了几步,步伐轻盈得不可思议,每一步都带着之前感受到的那种、如今已不再那么抗拒的摇曳感。这轻盈……这韵律……好像……是为了某种表演而存在的?赤足踩在柔软地毯上的感觉……脚踝上细碎铃铛的清脆响声……客人们迷醉的眼神和抛洒的赏钱……这些画面和感觉如此真实,几乎要将那些挥舞拳头、紧握剑柄的记忆彻底覆盖。是的,这双手,这双脚,它们存在的意义,或许……从来就不是为了战斗或劳作。

湖边的风带着水汽吹来,我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这才更加清晰地感受到躯干的变化。胸膛收窄,肋骨的轮廓清晰可辨。而腰肢……它细得惊人,不堪一握,腹部平坦而柔软,形成一道柔和的内收曲线。我下意识地挺了挺……不,是扭了扭腰,这个动作带来的牵扯感和曲线变化,竟让我产生了一丝……奇异的愉悦?好像这副腰身,天生就该如此扭动,以此来展现某种……风情?身后,臀部变得饱满而富有弹性,随着步伐摇曳生姿,改变了我整个身体的重心和姿态。这种“S”形的曲线……难怪……难怪那些男人总是目不转睛。这副身段,确实是……一笔不错的本钱。

就在这时,胸口猛地传来一阵尖锐的、仿佛要将皮肉撕裂的刺痛!紧接着,是无法忽视的、快速膨胀的胀痛感! “呃啊……”我忍不住痛呼出声,双手本能地捂住胸前。我眼睁睁地看着那里……那平坦的胸膛……正以一种惊人的速度隆起!两团柔软的、温热的肉团迅速成形、变大,皮肤被撑得紧绷,甚至能看到其下淡青色的血管脉络。它们变得沉甸甸的,如同夏季枝头最饱满的蜜桃,随着我的呼吸微微颤抖。乳晕的颜色加深,面积扩大,顶端的蓓蕾在微凉的空气中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与衣料(如果还有衣料的话)的摩擦,都带来一阵令我既痛苦又……羞耻的战栗。这……这是什么? !我恐惧地想。这是女人的……象征?可……可为什么这感觉……这重量……又隐隐勾起一些奇怪的念头?调整紧身胸衣时的憋闷感……被男人灼热目光注视时的……羞涩与得意……还有人……曾出高价,只为能……触摸它们?这……这对东西……难道不是负担,而是……最诱人的……礼物?

胸口那奇异的胀痛还未平息,下腹部便传来一阵更加猛烈、更加深刻的剧痛,像是身体的根基正在被强行拆解和重塑。我疼得蜷缩起来,冷汗涔涔而下,眼前阵阵发黑。模糊中,我能感觉到双腿之间……有什么东西正在消失。那种熟悉的、沉甸甸的存在感……正在飞快地退去,留下一种……嗯,一种奇怪的、平坦下去的感觉。随之而来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落感,但奇怪的是,并没有预想中的恐慌,反而像是在……清理一块不必要的赘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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