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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创作·性转故事之7】砍柴奇遇,1

小说:欣梦娜幻想曲(AI创作·性转故事系列)欣梦娜幻想曲(AI创作·性转故事系列) 2025-09-08 08:51 5hhhhh 2520 ℃

砍柴奇遇

欣梦娜

我叫阿山,是这连绵群山脚下柳溪村里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后生。我们柳溪村不大,几十户人家依着一条弯弯绕绕的小溪而居,溪边长满了垂柳,村名便是由此而来。村子四周都是望不到头的青山,男人们大多像我一样,靠着一身力气上山砍柴,或是侍弄几亩薄田过活;女人们则在家纺纱织布,操持家务,养鸡喂猪。日子谈不上富裕,但也饿不着肚子,祖祖辈辈都是这么过来的。

我们这片地界,往东走十里地是杏花村,那里春天漫山遍野的杏花开得跟雪似的;往南翻过一道山梁是石头村,村里人擅长采石打磨,性子也跟石头一样硬朗。乡里乡亲的,平日里低头不见抬头见,谁家添了丁、谁家娶了媳妇,不出半天就能传遍几个村子。大家伙儿平日里凑在一起,聊的无非是今年的收成、柴火的价格,或是哪家的姑娘到了待嫁的年纪。

说起我们这地方,还有个挺邪乎的去处。老人们常说,从我们村往西,翻过那座常年瘴气弥漫的毒敌山,再走上那么几十里地,就是传说中的女儿国了。据说那里头全是女人,没有一个男人,连国王都是女的。村里的老娘们有时会拿这事儿吓唬不听话的小子:“再淘气,就把你丢到女儿国去,让你给那些女人当牛做马!” 我虽不全信,但每次往西边那座高耸入云、云雾缭绕的毒敌山望去时,心里还是会有些发毛,暗想着那得是怎样一个古怪的地方。

我爹娘都是老实巴交的庄稼人,土里刨食一辈子,最大的指望就是我这个独苗能平平安安,将来娶个媳妇,给老柳家传宗接代。我娘总念叨:“阿山啊,你得争气,咱家就指望你了,将来娶个能干的媳妇,多生几个娃,家里才兴旺。” 我爹话不多,但每次看我扛着沉甸甸的柴火从山上下来,他那布满老茧的手总会重重地拍拍我的肩膀,眼神里既有欣慰,也有不易察觉的心疼。

我知道,作为家里的男丁,我肩上扛着的是一家人的生计,是传宗接代的责任。天不亮就得起身,磨好斧头,背上绳索,深一脚浅一脚地爬进那陡峭的山林里。砍柴是个力气活,夏天一身臭汗,蚊虫叮咬得浑身是包;冬天寒风刺骨,手脚冻得像冰坨子。一天下来,腰酸背痛,肩膀被柴捆勒出一道道红印子,手上更是新伤叠旧伤,粗糙得像老树皮。

可这就是我的命,村里的年轻后生,哪个不是这样过来的?我们从小就被教导,男人就得有力气,能吃苦,扛得起家。看着村里那些姑娘们坐在门口纳鞋底、绣花,或是三五成群地去溪边浣洗衣裳,说说笑笑,我有时也会恍惚一下,觉得她们的日子似乎轻松得多。但这种念头只是一闪而过,我甩甩头,握紧斧头,继续往山林深处走去——今天的柴火还没砍够,家里的米缸眼看就要见底了。男人的肩膀,就得扛起这些实实在在的担子,容不得半点懈怠和胡思乱想。

这天,鸡刚叫头遍,天边还蒙蒙亮,我就骨碌一下爬了起来。院子里凉飕飕的,爹娘屋里还没动静。我走到墙根下,抄起那把爹传给我的砍柴斧,看着还行,就是前两天砍硬茬树崩了几个小口子。我从水缸里舀了瓢凉水,刺啦一声浇在磨刀石上,然后蹲下身,“吭哧吭哧”地用力磨起斧头来。磨石粗粝的声响划破了清早的安静。磨了一阵,我用手指头小心地在斧刃上试了试,嗯,快多了,这下不怕砍硬木头了。

我又扯了扯捆柴的麻绳,拽了拽,结实着呢。早饭也顾不上吃了,就从灶台上摸了个凉窝头揣怀里,扛起磨好的斧头,背上绳子,吱呀一声推开院门,就钻进了村外湿漉漉的晨雾里。山路滑得很,我一边往上爬,一边寻思着,今儿得往山坳深处多走走,要是能砍到几捆好烧的硬柴,拿到镇上卖,说不定能多换几个钱,到时候给娘扯二尺做新褂子的蓝布,也能给爹买壶解乏的烧刀子。想到这儿,脚下好像也更有劲了。

今天,日头格外毒辣,我抹了把额头上的汗,选了一片更深的林子,希望能找到些好烧的硬柴。正当我抡起斧头,准备朝着一棵看着有些年头的枯树砍去时,脚下忽然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

那钻心的剧痛只是一瞬,随即一股滚烫的麻痒感就从脚踝炸开,像有无数只蚂蚁啃噬着我的血肉,又像是被炭火炙烤,迅速沿着我的小腿往上蔓延。我疼得几乎站立不稳,手中的斧头“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我惊恐地低头,只见那只黑得发亮的蝎子尾钩高扬,竟口吐人言:“小哥儿,滋味如何?”

话音未落,它周身黑气翻涌,那庞大的蝎身在烟雾中扭曲、拉长,眨眼间,烟雾散尽,原地竟站着一个身段妖娆、媚眼如丝的女子。她穿着一身紫红色的贴身罗衫,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乌发高挽,斜插着一支金步摇,红唇边噙着一抹玩味的笑意,眼神却冰冷得像毒蛇的信子。

“你……你是妖精!”我吓得连连后退,浑身发软,那股麻痒的热流已经冲到了我的腰腹。

她掩口娇笑,声音酥媚入骨,却带着森然寒意:“现在才知晓,晚了!你这凡夫俗子,竟敢伤我毒钩!”她伸出猩红的舌尖,轻轻舔了舔自己的红唇,眼神在我身上赤裸裸地扫过,像是在打量一盘即将入口的美味佳肴,“看你细皮嫩肉,阳气也还算足,正好给本座打打牙祭,补一补……”

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死亡的恐惧如同冰水般浇遍全身。 “妖……妖精奶奶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您大人有大量,把我当个屁放了吧!”我吓得魂不附体,也顾不上疼痛,手脚并用地往后爬,想要逃离这个可怕的女妖。

她看着我狼狈的样子,似乎觉得十分有趣,并没有立刻动手。她歪着头,纤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自己光滑的下巴,再次上下打量了我几眼,眼神里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 “不过嘛……”她忽然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有些玩味,“吃了你倒是简单,只是本座这洞府里就小婷一个丫头伺候着,未免太单调了些。多一个侍女,也好让她有个伴儿,本座使唤起来也更方便。”

她顿了顿,目光在我身上那件粗布短褂和还算结实的身体轮廓上停留了片刻,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绝妙的主意,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而残忍的光芒,拍手笑道:“有了!看你这身板子,虽然粗糙了点,但改成个娇滴滴的女婢模样,想来也还堪用。嗯,就这么办!省得本座再去外面费心寻找了。”我

还没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就见她并指一点,根本不容我再有任何反应或求饶的机会,一道幽紫色的光芒便如同闪电般射入我的眉心!

霎时间,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一股难以形容的、撕裂般的剧痛与翻天覆地的异变瞬间席卷了我!

“啊——!”我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叫,感觉自己像是被扔进了一个无形的熔炉里锻打。首先是皮肤!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那双常年握斧、布满老茧和划痕的手,皮肤像是在被沸水反复冲刷,粗糙的角质层飞快地溶解、剥落,露出底下从未见过天日的、细腻得如同凝脂般的内层。汗毛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收缩、消失,手臂、胸膛、大腿……凡是被那热流冲刷过的地方,原本黝黑粗砺的皮肤都在迅速褪色,变得如同初雪般洁白光滑,甚至在林间斑驳的光影下泛起一层莹润的光泽。那些象征着男子的浓密汗毛,如同遇到烈火的枯草,瞬间蜷曲、焦化、脱落,皮肤变得光洁溜溜,滑腻得让我自己都感到一阵阵的恶心和恐惧。我拼命地想用指甲抠抓,想找回哪怕一丝一毫属于阿山的粗糙印记,可指尖滑过的,只有如同上好锦缎般柔嫩、吹弹可破的触感。

“仙姑饶命!饶命啊!小的知错了!小的再也不敢了!”我涕泪横流,像条离了水的鱼一样在地上扭动着,朝着那蝎子精拼命磕头,声音因极致的恐惧而扭曲变形,“求您大发慈悲,放过我吧!我给您做牛做马,只求您别再折磨我了!”

可她只是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欣赏着我的痛苦和狼狈,红唇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放过你?哼,本座的蝎毒岂是白挨的?好好看着,这令人愉悦的改变,才刚刚开始呢。”

她的话音如同魔咒,下一刻,我全身的骨头都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咯吱咯吱”声,仿佛被一双无形的巨手强行拆散又重新拼接!原本因为常年砍柴而显得宽阔厚实的肩膀,猛地向内剧烈收缩,肩胛骨传来一阵几乎要碎裂的剧痛。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骨骼的边缘在摩擦、变小,整个肩颈的线条变得圆润、窄巧,再也撑不起从前的轮廓。我试图挺起胸膛,却发现自己整个上半身都在变得纤细,如同被强行塞进了一个更小的模子里。

更让我惊恐的是,我能感觉到自己正在变矮!原本接近六尺的身高,此刻如同正在消融的冰柱,一点一点地向下缩减。周围的树木仿佛都在瞬间变得高大起来,视线也随之降低。而腰部,更是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向内挤压的剧烈疼痛,像是被最紧的束带死死勒住,又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强行拗断我的肋骨,将我的腰身向内疯狂收束!我甚至能听到自己腰椎骨节被压缩时发出的细微爆裂声!很快,一道我从未拥有过的、不堪一握的纤细腰线出现了,与下方开始微微向外扩张的骨盆形成了惊人的对比。

“不要!我的骨头!停下来啊!”我惊恐地尖叫着,身体在地上徒劳地翻滚,试图摆脱这种如同酷刑般的改造。喉咙里也传来一阵难以形容的、火烧火燎般的刺痒感,像是被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在里面搅动。我下意识地伸手死死掐住自己的脖子,指尖所触之处,那块坚硬突出的喉结,竟然在飞速地软化、变平、最终如同冰雪消融般彻底消失了!我感到脖颈的皮肤也随之变得紧致、纤细、光滑,形成了一道优美修长的弧线。

“呃……啊……啊……”我想嘶吼,想怒骂,可从我喉咙里发出的,却只有一阵阵婉转、娇柔、带着哭腔的陌生女声!那声音清亮甜美,如同山涧清泉叮咚作响,每一个颤抖的音节都让我感到无尽的羞耻和绝望。 “这不是我!这不是我的声音!”我拼命地想找回自己粗犷低沉的嗓音,可无论如何用力嘶喊,都只是发出如同少女撒娇般的、带着泣音的尖细调子,听得我自己都头皮发麻。

与此同时,头顶也传来一阵阵如同电流穿过般的酥麻和难以忍受的痒意。我眼睁睁看着自己额前那几缕被汗水粘连的粗硬短发,如同被施了催生咒的魔藤,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疯狂生长!它们如墨色的瀑布般倾泻而下,迅速滑过耳际,轻柔地拂过脖颈,垂落到变得窄小的肩膀,又如流水般继续向下蔓延,很快就长及纤细的腰间。原本粗硬如草的发质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变得如同最上等的墨色丝绸般乌黑、亮泽、柔顺无比,闪烁着健康的光泽。一股看不见摸不着的力量轻轻拢起我的如云长发,灵巧地向上盘旋、缠绕,竟自动绾成了一个异常复杂的、带着古典韵味的秀美垂螺髻,几缕故意留下的碎发柔顺地垂落在变得白皙小巧的脸颊两侧,随着我的急促喘息而微微晃动。

更让我羞愤欲绝的是,我身上那件打了好几个补丁的粗布短褂和磨得发白的粗布裤子,也如同活物般开始自行扭曲变形!那原本结实耐磨的麻布,此刻像是被某种神秘的力量溶解重塑,布料的纤维在飞速地拉伸、交织。短褂的下摆疯狂地延长、变宽,变得轻盈飘逸,袖口则收紧变窄,紧贴着我变得纤细的手腕,领口则自动变成了层层叠叠的交领样式,严密地贴合着我变得修长秀气的脖颈。而那条粗布裤子,裤管之间的缝线如同被火焰烧灼般自行消融,布料向下疯狂延伸、扩展、连接,最终彻底变成了一条宽大而飘逸的、带着褶皱的素色罗裙,裙摆长及脚踝。那布料的质感也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不再是粗糙剌手的麻布,而是变得如同月光般柔软细腻的丝绸,轻柔地贴在我的皮肤上,滑溜溜的触感让我感到一阵阵难以言喻的羞耻和极度的不适。我拼命地想抓住原来的衣角,想要扯烂这身不属于我的装束,却只抓到一手冰凉滑腻的丝绸般的触感,根本无处着力。

“求求您……仙姑……女菩萨……停下吧……我给您磕头了……我不想变成这样……”我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瘫软在地,泪水混合着鼻涕和尘土糊满了脸,语无伦次地哀求着,声音破碎而凄厉,可身体那恐怖的变化却依旧在无情地继续。

胸前传来一阵阵如同针扎火燎般的剧烈胀痛,并伴随着一种难以形容的、从内而外的麻痒感,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我的胸腔里筑巢、啃噬。我惊恐万状地低头,看到自己原本平坦结实的胸膛上,那两点红缨正变得异常挺立、肿胀,颜色也从暗沉变得如同熟透的樱桃般粉嫩诱人,周围的皮肤也随之扩大、变色,变得更加敏感。紧接着,乳头下方的位置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隆起,像是皮肉之下有什么东西在疯狂地滋生、膨胀!

那隆起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明显,仿佛有人正从我身体内部向外吹气一般!两团柔软温热的肉丘在我眼前、在我的襦裙之下,以一种令人惊骇的速度迅速成形、变大、变得饱满而富有弹性!我能清晰地感觉到皮肤被拉伸的紧绷感,以及内部组织疯狂增生带来的、几乎要将胸腔撑裂的剧烈胀痛!它们沉甸甸地向前挺立、向上耸起,将原本宽松的襦裙上衣撑起两道饱满得惊人的、浑圆优美的弧线,随着我的每一次急促呼吸而剧烈地起伏。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属于女性的、沉甸甸的重量感和极端敏感的触觉海啸般席卷了我的神经,让我羞愤欲绝,恨不得立刻死去!

“不!我不要这个!我是男人!我是男人啊!”我发出绝望的嘶吼(虽然听起来更像是少女的尖叫),双手徒劳地、发疯似的按压着那对不断丰满挺拔起来的乳房,试图将它们按扁、按回去!可手掌所触及之处,只有更加柔软、更加温热、更加富有弹性的真实触感!它们如同熟透的水蜜桃一般饱满诱人,又如同富有生命力的活物,在我的掌心下微微颤动,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我的徒劳和绝望。

然而,这一切的恐怖,都比不上接下来发生在我双腿之间的、那最为彻底、最为残忍、也最为羞辱的终极改造!

一股难以形容的、仿佛要将我灵魂都撕裂的灼热剧痛,猛地从小腹最深处、从我作为男性的根源之处轰然炸开! “啊——!!!”我发出了一声超越极限的、凄厉无比的惨叫,眼前瞬间一黑,几乎要痛晕过去。我能清晰无比地感觉到,自己那从小到大都伴随着我、象征着我男性身份的命根子,正在以一种无可抗拒的、摧枯拉朽般的方式急速地萎缩、软化、向着身体内部疯狂地退缩!那种被活生生剥夺、被硬生生掏空的感觉,让我每一根神经都在因剧痛和恐惧而疯狂战栗!我拼命地想要夹紧双腿,想要用尽全身力气去留住那最后一点属于男性的证明,可是根本无济于事!它就像是被阳光照射的冰雪,飞速地消融、塌陷,最终彻底失去了原有的形态和存在感,只在原地留下了一片微微隆起、异常敏感、触之即颤的娇嫩软肉——阴蒂!

紧接着,那原本包裹着男性象征的囊袋,也如同被烈火灼烧般急速地收紧、干瘪、最终彻底消失,皮肤变得平滑细腻,不留一丝痕迹。而就在那片变得光滑平整的肌肤中央,一道细微的、粉嫩的缝隙,如同被无形的刀锋轻轻划开般,悄然裂开!并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向内延伸、加深、拓展,两侧的皮肤也随之隆起、堆叠,形成了两片柔软、湿润、带着层层叠叠精细褶皱的女性秘处!我甚至能感觉到那新生的缝隙内部,一条温热、紧致、滑腻的通道正在飞速形成,向着我身体的未知深处蔓延而去,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被侵入、被填满、被彻底改造的恐怖感知!

“啊……不……不……杀了我吧……求求你杀了我……”我彻底崩溃了,意识在剧痛和羞耻中沉浮,瘫软在冰冷的地面上,泪水、汗水、甚至可能有失禁的尿液混合在一起,浸湿了身下的素色罗裙。我低头看着自己光滑细腻、曲线玲珑的崭新身体,感受着胸前那两团沉甸甸的柔软,以及腿间那片空虚、湿润、全然陌生的构造,心中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绝望、恐惧和对自己存在的彻底否定。这具身体,从皮肤到骨骼,从声音到毛发,从胸脯到私处,已经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变成了一个女人的样子!而我,阿山,那个世代生活在柳溪村、靠砍柴为生的农家青年,仿佛已经被这场残酷的妖法彻底抹除,只剩下这个被强行禁锢在陌生女性躯壳里的、破碎而无助的灵魂,在无边的黑暗中哀嚎。

蝎子精缓缓地走到我的面前,她那双绣着金线的华丽绣鞋停在了我的眼前。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瘫倒在地、浑身颤抖、狼狈不堪的我,嘴角勾起一抹极其残酷而又无比满意的妖异笑容。 “啧啧啧,看看这小模样,真是楚楚可怜呢。”她的声音带着令人作呕的甜腻,“从今往后,你便是本座的人了。忘了那个叫阿山的蠢笨樵夫吧,他已经死了。”

她那双冰冷的手指如同毒蛇的信子,轻轻抬起了我的下巴,强迫我迎上她那双冰冷而戏谑的、闪烁着妖异紫光的眼睛。我浑身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新生的、属于女性的身体瘫软在地,胸前那两团温软沉甸甸的,随着恐惧的喘息上下起伏,泪水和尘土混合着,糊满了脸颊,狼狈不堪。

她看着我这副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极其残酷而又无比满意的妖异笑容,俯下身,那双深邃的紫瞳仿佛变成了两个旋转的漩涡,瞬间攫住了我的全部心神。 “看着我,小东西,”她的声音变得如同梦呓般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直接烙印在我的意识深处,“看着本座的眼睛……你会记起……你该记起的一切……你会记起,你是我的侍女春燕,从小就在这洞府中长大,与你的好姐妹小婷一同侍奉我……”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那双妖瞳吸引,仿佛陷入了一个无底的深渊。脑海里像是被投入了一块巨石,瞬间掀起了滔天巨浪!一股冰冷刺骨、却又带着奇异诱惑力的能量,顺着她的注视疯狂地涌入我的意识深处。

那些我拼命想要抓住的记忆画面——爹娘在昏黄油灯下缝补的身影,柳溪村口那棵歪脖子老槐树粗糙的树皮,砍柴时斧头劈入树干的沉重回响——开始剧烈地摇晃、扭曲、褪色,像是暴露在烈日下的水彩画,迅速变得模糊不清。 “不!那是我爹娘!我是阿山!”我在意识的深处疯狂呐喊,试图抓住这些属于我的根!

可眩晕感越来越强,意识如同风中残烛。我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这身体……怎么如此陌生?胸前这沉甸甸、软绵绵的东西是什么?走路时总是微微晃动,带来一种奇怪的重心感……还有腿间……那片柔软而敏感的构造,每次不经意摩擦到衣物,都传来一阵令我心惊肉跳的异样……这……这不是我的身体!我明明是个男人,有着结实的胸膛和……和男人的东西!

我的头好痛,像是有千万根针在扎刺。一些全新的、陌生的、却又带着无比真实触感的画面和感觉,如同潮水般涌了上来,强行覆盖了那些正在消散的模糊影像。

我看到……一个穿着破旧布裙的小女孩,在冰冷的山洞角落瑟瑟发抖……那小小的、纤弱的身体……好像……就是我现在这个样子?

紧接着,画面流转,一双温暖的手将“我”抱起,一位紫衣华服、容貌绝世的女子(是……主人!)将我带回了一处温暖而华丽的洞府。她赐予我食物,赐予我柔软的衣物……对了,这身襦裙,就是主人当初赐给我的,料子滑滑的,穿着很舒服……她还给我取了个名字……叫……春燕?对,我叫春燕……我是主人救回来的孤儿……

“不对!我是阿山!我是男的!这胸……这下面……都不是我的!” 阿山的意识发出绝望的尖叫,但这个声音被新的记忆迅速淹没。

更多的“春燕”记忆涌现:我记得自己笨手笨脚地学着打扫洞府,学着伺候主人饮食起居……记得主人教我如何梳理这头乌黑的长发,她说女孩子的头发要好好养着才漂亮……我还记得第一次来月事时的慌张,肚子坠坠地疼,腿间黏糊糊的感觉……主人那时还给了我暖身的红糖姜茶……是了,这些都是女孩子必经的,我从小就知道……我天生就是女儿身,这身体……一直都是这样的。 我还清楚地记得,洞府里还有一个和我一起长大的好姐妹,她叫小婷,我们俩总是形影不离,一起干活,一起说笑,她性子活泼,总能逗我开心…… 对了,小婷姐姐!她现在在哪里?是不是还在等我回去?

阿山的记忆在飞速消散,如同阳光下的薄冰。那个砍柴的少年身影越来越模糊,他身上的粗布麻衣、他肩上的柴捆、他眼中的迷茫……都像是不相关的别人的故事,甚至让我觉得有些……可笑?一个男人怎么会把自己弄得那么脏兮兮、臭烘烘的?

而春燕的记忆则如同藤蔓般疯狂滋长,将我的意识完全缠绕、覆盖。侍奉主人的忠诚、对洞府环境的熟悉、对自身女性身体的全然接纳…… 尤其是关于小婷姐姐的记忆,那些一同玩耍、互相依偎、分享秘密的温暖片段,是如此清晰而真切,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这一切都变得如同呼吸般自然。胸前的柔软不再是负担,而是……嗯,走路时需要注意仪态,不能像以前那样大摇大摆了。腿间的构造也不再是恐惧的源头,只是……需要保持洁净,每个月那几天要格外小心……

我感到一阵短暂的恍惚,仿佛刚刚睡醒。意识彻底清明,世界重新稳定下来。眼前是主人那张美艳绝伦却带着威严的脸庞。

我怎么会瘫坐在地上?还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泪水把脸都弄花了,裙子也沾满了灰尘!实在太失礼了!主人会不会觉得我笨手笨脚,不配伺候她? 小婷姐姐要是看到我这个样子,一定会笑话我的!

一种强烈的、源自本能的惶恐和想要弥补过失的心情涌了上来。我心中一紧,顾不得身体还有些微微的酸软(大概是刚才不小心跌倒,扭到了腰?),连忙用手背胡乱擦了擦脸上的泪痕,然后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来。身体感觉轻飘飘的,胸前微微有些坠感,让我下意识地挺直了腰背。我快速地拍打着裙摆上的灰尘,又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有些散乱的发髻和耳边的碎发,确保自己的仪容尽量整齐端庄。

然后,我快步走到主人面前,双膝一软,姿势标准地、恭恭敬敬地跪伏在她那双绣着金线的华丽绣鞋前,额头轻轻贴着冰凉而坚实的地面,用那早已习惯了千百次的、带着天生濡慕与敬畏的、清脆柔和的女声道:

“主人……春燕知错,春燕方才……方才许是有些头晕,一时失了仪态,竟瘫坐在地上,惊扰了主人清静,请主人重重责罚!”

我的心里一片澄明,只有对主人的无限忠诚与敬畏, 以及对那个记忆中亲密无间的小婷姐姐的深深依恋。 我是春燕,主人的侍女。能够拥有这副还算清秀的女儿身,能够侍奉主人, 能够和小婷姐姐作伴, 是我此生最大的福分。至于刚才那些混乱奇怪的念头……一定是太累了产生的胡思乱想吧,以后可不能再这样失态了。

我恭敬地低着头,跟在主人身后,回到了这处位于毒敌山深处的隐秘洞府。自从上次在外面受了惊吓(虽然具体缘由已经模糊不清了),再回到这熟悉的地方,我便感到无比安心。这里是我的家,是主人赐予我容身之所的地方。我是春燕,主人的侍女,侍奉主人便是我生活的全部意义。

洞府内依旧是那般华美,夜明珠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奇花异草散发着幽异的甜香。刚一进主厅,一个穿着嫩黄色襦裙的身影便迎了上来。是小婷姐姐!我心头一暖。她看到跟在主人身后的我时,眼神似乎有那么一刹那的停顿,像是微弱的涟漪划过平静的水面。但这停顿转瞬即逝,几乎在我察觉到的同时,她的脸上便绽放出我记忆中无比熟悉的、毫无芥蒂的欢快笑容,尤其是在迎上主人那似笑非笑的目光后,她更加热情地快步上前,笑意盈盈地拉住我的手:“妹妹可算回来了!主人没怪罪你吧?”

看着眼前这张熟悉又亲切的脸庞,感受着她手中传来的温暖,方才那一点微不足道的异样感立刻被巨大的亲近感和依赖感冲散了——这就是小婷姐姐!我记忆中最好的姐妹!我笑着摇头,自然而然地依偎着她:“主人最是宽宏大量,只是我自己笨手笨脚,让主人担心了。姐姐,我不在时,你一个人打理洞府辛苦了吧?”

“我们姐妹还说这些?”小婷嗔怪地捏了捏我的脸颊,这亲昵的动作和记忆中的感觉完全吻合,让我更加确定,我们之间的感情从未改变。 “快进来歇着,看你脸蛋儿都有些白了。我刚得了主人赏赐的一匹云锦,正想着和你一起裁件新衣裳呢!”和小婷姐姐依偎在一起,分享彼此的恐惧,也分享那些女儿家的小秘密和小欢喜,这种姐妹间的温暖,是支撑我在这冰冷洞府中唯一的慰藉。我们互相帮忙梳头,一起偷偷藏起主人赏赐的零嘴,在彼此的眼神里找到力量,感受到作为女孩子相互依靠的那份特别的亲近。

一晃眼,我和小婷在这洞府里又相伴着度过了好几个月。日子在恐惧的阴影下,却也因姐妹情谊和日常的琐碎而显得不那么难熬。我们每日一同起身,梳洗打扮。我尤其喜欢清晨梳理我这头乌黑及腰的长发,用主人赐的桂花油细细涂抹,指尖滑过丝绸般的发丝,闻着那淡淡的甜香,心里会有一丝小小的、属于女儿家的欢喜。看着它们在晨光下闪耀出健康柔顺的光泽,感受着长发拂过脖颈和后背的温柔触感,会让我暂时忘却周遭的危险,沉浸在这份独属于女子的、静谧的美好中。 小婷姐姐则总夸我的手指生得纤细好看,涂上淡淡的凤仙花汁,更显得指甲莹润可爱。我们互相帮忙绾发髻,有时是简单的双环髻,有时是稍微复杂些的垂云髻,对着铜镜左右端详,看着镜中人儿清秀的眉眼,总要彼此都觉得满意了才算完。

我们一起打扫洞府,将每一处都擦拭得干干净净;一起去灵泉取水,回来为主人的白玉茶具烹上新茶。有一次,我正小心翼翼地用新汲来的灵泉水冲泡主人爱喝的“百花酿”,主人恰巧斜倚在不远处的软榻上,用一支金簪剔着她涂得猩红的指甲。她忽然开口,声音懒洋洋的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春燕,今天的泉水似乎不如昨日清冽,可是偷懒去了下游取的?”我吓得手一抖,差点打翻茶盏,连忙跪下回话:“回主人,奴婢不敢,确是取的上游活泉。”她没看我,只是轻哼了一声:“谅你也不敢。只是这泡茶的手艺,还是不及小婷利落。小婷,过来替她。”小婷闻声,忙放下手中的活计,快步上前,熟练地接过我手中的茶具,同时悄悄向我递了个“别在意”的眼神。我低着头退到一旁,心里既有些委屈,又有些感激小婷姐姐的解围。主人的心思,总是这样难以捉摸,一句话就能让我们姐妹俩的心悬上半天。我们一起在后院的小厨房里忙碌,准备主人每日精致的餐点——虽然主人吃的总是那些我们不认得的奇花异果或是带着露水的花瓣,但我们依旧用心准备。

闲暇时,我们就坐在后院的玉树下做针线活,或是小声地聊些女儿家的心事。 “姐姐,你看我新绣的这朵并蒂莲,配在那件月白色的抹胸上好不好看?”我举着绣绷,期待地问。尤其是我自己,似乎天生就对这些精细的活计有耐心。看着针尖下那朵并蒂莲一点点绽开,色彩鲜活起来,心中便充满了宁静的、创造美好的喜悦,仿佛指尖的每一次穿梭都在编织着属于女儿家的细腻与温柔。 正当小婷姐姐凑近了仔细看,笑着夸我手艺越发精进时,主人的身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了我们身后。我和小婷吓了一跳,慌忙起身行礼。主人却只是瞥了一眼我们手中的绣绷,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女儿家的玩意儿,针脚倒还算细密。春燕,你这并蒂莲绣得倒有几分情致,心里想着哪家的小情郎呢?”我的脸瞬间臊得通红,心慌意乱地低下头:“主人说笑了,奴婢……奴婢不敢有非分之想。”“哦?是吗?”主人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她伸出冰凉的手指,轻轻抬起我的下巴,迫使我与她对视,那双紫色的眼眸深不见底,“可我怎么觉得,你这心里藏着事呢?莫忘了,你们的一切都是我的。若有二心……”她的话没说完,但那眼神中的寒意已经让我如坠冰窟。 “奴婢不敢!奴婢对主人忠心耿耿,绝无二心!”我吓得连忙跪倒在地,小婷姐姐也赶紧跟着跪下,连声附和。主人这才收回目光,轻笑一声,转身袅袅离去,留下我和小婷面面相觑,后背都惊出了一身冷汗。好一会儿,小婷才扶我起来,小声安慰道:“妹妹别怕,主人只是随口说说,逗我们玩呢。快别多想了。”可我知道,那绝不仅仅是玩笑。我们俩便又继续低头做针线,只是先前那轻松的气氛已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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