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叶睦回家发现自己死了

伪劣的勋章和自己的常服叠放在自己的相框下面，睦感觉左眼皮跳个不停。听到响动的祥子走出卧室，睦张开双臂，像之前那样露出浅笑，没等到熟悉的人撞进怀里，祥子瞬间失去意识，倒在地上

睡在沙发的Mortis被睦揪着耳朵唤醒，被指挥着拿东西赶往医院

只是惊吓过度，睦听着医生的话松了口气，自己在前线执行秘密任务，安排自己的妹妹去照顾独守空房的祥子，事到如今也该去算账了。睦坐到Mortis面前，一个垂着头颤颤巍巍得站着，一个眯起眼不怒自威

“她一直问你去哪里了，我又不能说实话。”

“嗯。”

“天天问天天问，吃早饭问吃午饭问洗澡前问睡觉问。”

Mortis的语速悄悄加快，夹杂着不耐烦，像案板上挣扎的动物，随着屠夫愈发用力，声音也愈发变小，睦没有回应Mortis的话，用沉默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我就想...骗她说姐姐你死了，是不是就不会继续问了...”

被斩断脖子的动物无法再发出悲鸣，Mortis低着头浑身发抖，不敢抬头看睦的表情。Mortis只能站在原地听脚步声在朝自己靠近，然后就是天旋地转，脑袋被那双来不及换下的靴子踩住

“我明天带祥去看医生。”

祥子已经严重到不能独自度过夜晚，每每闭眼耳边都响起睦的死讯，被吓醒后发现冷汗完全浸透睡衣，她开始选择用工作麻痹睡眠，终于透支了最后一点体力。祥子被睦从医院接回两人的家里，熬夜的情况有所减少，睦偶尔还是会抓到关灯后的卧室床上露出淡淡的光线，一切都在好转，在复诊完的那天，两人难得有久别重逢的温存，次日睦睁开眼，发觉睡在一旁的祥子此刻衣衫不整，蜷缩在床的一角发抖，刚想伸手触碰祥子，一阵耳鸣和Mortis的调笑声在脑里炸开，想安慰对方的手顿在空中

祥子的恐慌症又回到一开始的状态了

“简单来说，这是一种人为的脱敏方法，克服恐惧最好的办法就是面对它。”

“效果好的话，一次就能见效了。”

问诊结果就是两句嘱咐和一小瓶安神的药，睦回到车上，右手轻敲方向盘来缓解内心的烦躁，就这样一路开回家里。睦站在门口犹豫一会，走到楼下买了早餐，把温热的粥放在桌上，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祥子的睡颜。祥子脸上传来冰凉的触感，脸颊被轻轻揉捏

“祥，起床了。”

祥子睁开眼，下意识往声源处钻，睦顺着祥子的动作把她揽到怀里，自己也坐上床。被窝被掀开，热气很快散去，还有点贪恋床铺温度的祥子像猫一样蜷缩在睦怀里，睦和祥子用的是同一款沐浴露，但是祥子总感觉她身上多了股蔬果的清香，嘴里开始分泌口水，祥子抬头往睦的颈窝闻，睦拿勺子的动作一僵，直到耳边传来被舔舐的水声

“先吃早饭，祥。”

睦轻声制止怀里人危险的举动，感觉到怀里的动静减少，劳累的小猫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又睡着了

有熟悉的气味相伴，祥子变得安稳不少，睦将手伸进祥子轻薄的睡衣里，睡裤被褪至大腿，双手在上下两处缓慢按摩，不至于过于刺激

“唔嗯...”

衣服里的手指绕着乳首打圈，时而轻捏时而用指尖的茧揉搓，手中的乳尖渐渐挺立，睦慢慢将祥子放倒在床上，穴口前的手指被打湿，祥子下意识摩擦大腿内侧，将睦的手挤入更深处，睦耐心地等着手被推到熟悉的深度，手指轻轻一勾

“呀！”

祥子发出一声惊呼，勉强睁开眼，睦俯下身亲吻疑惑的金瞳，手指也退出来

“吃早饭了，祥。”

祥子起身抱住睦，后者维持这个动作伸手去床头拿纸

“我刚刚梦到你不见了。”

安慰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睦听到另一个与自己相近的嗓音

“如果我真的不见了呢？”

“你刚刚说...”

“不，祥，这不是我说的。”

“不要...”

睦被抱得更紧，祥子的指甲几乎完全嵌入自己的衣服里，早上好不容易制造的温馨氛围被一句话打破，睦强压下内心的烦躁，轻拍祥子的后背，这几日都没能睡着的祥子拗不过身体的疲劳，眼皮上下跳动着，手仍不依不饶地抓着睦的衣袖

“祥，我就在这里。”

眼睛终于合上，睦给祥子掩好被子，压着脚步声急切地走出卧室

睦手里紧紧握着一把戒尺，站在被架起来的玩偶面前，玩偶因为身后的人在害怕而发抖着

“医生...医生不是说了要面对吗。”

Mortis不想这么快认怂，在玩偶后面小声狡辩道

“姐姐去前线这么危险...让她早点适应...”

“Mortis。”

声音彻底失去人类该有的温度，戒尺发出破空声，Mortis被捂着嘴没法发出惨叫。Mortis听从睦的命令，跟随到车上，屁股上还有火辣的痛感，无法开口也不敢再问，车慢慢停在一个人烟稀少的街道。

睦走入一家挂着歇业的店铺，Mortis在单向玻璃后看到了琳琅满目的商品

“姐姐，你平时和小祥子玩这些吗？”

Mortis随手拿起摆在展示柜上的一根东西，晃到睦跟前，右手比了下这根按摩棒的长度

“这个长度有点吓人了吧。”

没理会Mortis的讨好，睦对着前台展示自己的会员卡

“我来取货，号序0214。”

“请稍等。”

Mortis在店里好奇地四下打量，正专心研究跳蛋的开关，背后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睦抱着一个箱子与她擦肩而过

“去拿另外一个。”

Mortis接过颇有分量的箱子，跟着睦往外走去，低头在盒子关合处看到不少粉嫩的颜色

“姐姐，你是要审讯犯人吗？”

“听从我的命令。”

祥子整个早上都是昏昏沉沉的，鼻尖偶尔闻到草木味，穴中软肉曾被熟悉的动作唤醒，许久未见的指尖粗粝了不少，祥子现在还能隐隐约约感觉到那根手指的形状

“祥。”

不知道昏沉了多久，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厮磨，祥子下意识想抬眼看去

“你睡太久了，喝点水。”

祥子被抱在怀中，冒着热气的温水递到面前，祥子用手挡开，她现在只想再看看睦的脸。睦看了眼被推开的杯子，低头亲吻祥子的额头，从上往下细细品味，在唇处停止移动，专心开始安抚性轻吻，抚在背上的手轻轻用力把祥子的身体摆正

这个距离祥子甚至能感受到睦胸腔的振动

因为长期运动而有力的心脏，曾经在战场上被肾上腺素逼着跳动，却轻而易举被浅尝辄止的吻挑逗成功

她还活着

祥子想接着深入却遭到拒绝，睦往后撤出一点，重新把水递到祥子嘴边

“喝点水，对身体好。”

哄骗到如此地步，就算这水里有药祥子也会喝下，适当的温度润湿喉咙，祥子感到身体逐渐温暖

然后她发觉这水真的被下药了

身下的床榻稍微变硬了些，头没有撕裂的疼痛，祥子在心里感慨着爱人的贴心，想睁开眼却看到一片漆黑，尝试牵动手去摘下眼罩，被锁在手腕上的铁链限制住

“睦？”

祥子小声呼唤

“小祥子，是我啦。”

祥子双臂被迫拉直，床板因为受力而发出响动，感受到压迫的身体下意识夹紧双腿，却被橡胶手套粗暴地分开对折在身体两侧，祥子下意识紧绷肌肉，裸露在外的花穴瑟缩一下，隐隐能看到反射的水光，喷洒在腿心间的热气与橡胶冰凉的触感刺激着祥子的大脑，挺立的阴蒂被橡胶恶劣地弹奏，一种没有任何负罪感就可以享受的释怀包裹着祥子，她渐渐开始放松下来

“一切都不是你的本意，对吧？”

熟悉的声音响起，但是是属于Mortis戏谑的腔调，祥子有些沉溺于此的大脑突然清醒，开始扭动身体挣扎，被更用力按住双腿，祥子听到拉链拉动的声音，随机而来的就是被贯穿的痛感

“呜哇！”

前戏过于短暂，干涸的甬道没有完全适应入侵者的动作，手腕因为挣扎而被勒出红痕，体内的柱体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双乳却被贴上了冰凉的小球，没有适应温度的时间，电动的嗡嗡声响起，特质的跳蛋没有调试过，一上来就是最大频率，带着丝丝电流从乳首钻向全身，祥子无法克制身体的颤抖，脚尖用力蜷缩尝试保持理智，缩紧的甬道让Mortis一阵头皮发麻，平常光有嘴上调戏的能力，真枪实弹上场还是头一次，差点直接射在里面，身后传来靴子敲击地面的声音，一股寒意压下股间的邪火，Mortis尝试在渐渐湿润的软肉中动弹。

电流时断时续，祥子无法判断下一秒电流是否会席卷而来，只能咬着牙硬生生挺过，无暇顾及Mortis的动作，整个人被肉柱拖带着移动，被狠狠撞到穴心，Mortis抬起祥子的双腿方便动作，与睦春风般的温柔大相径庭，Mortis完全是奔着摧毁祥子理智来，几十次顶撞后，察觉到异样的祥子用力扯着铁链，痛感一下大过下半身的爽感，勉强稳住颤抖的身体，耳边突然响起声音

“我用了睦的同款喔。”

突然提到禁忌的名字，背德感和莫名的委屈让祥子一下忘记压抑呻吟，下身假装沉寂的肉柱加快速度，铁链摇晃的声音变零碎

“哈...不...哈啊...不要提她...”

“就算姐姐死了，我也可以代替她让你爽的。”

“别...”

Mortis把祥子重新放回床上，整个人压上去，祥子沾染上情欲的脸颊散发着热气，Mortis低头模仿着姐姐亲吻，轻啄眼睛到嘴角，祥子恍惚一瞬，她一直认为自己对任何事情都有着极强的判断力，直到第十四次尝试伪装成睦的Mortis打着伞站在公司门口，祥子只能一遍又一遍去询问睦的动向，已经分不清思念还是愧疚，情绪像酒桶里的气体，憋了许久终于爆发，眼泪不受控制得落下

“祥。”

“你不准...不准这样叫我...呜...”

情绪上头的祥子没注意这个声音出现在较远的角落，哭软的身体没法挣脱Mortis的禁锢，只能偏头躲开少部分亲吻，被强硬掰回脑袋接着索吻，紧咬牙关不让Mortis入侵，Mortis轻笑一声，手摸上祥子未受侵染的脖颈，力道加大，喉咙被掐着无法发出声音，只能下意识张嘴呼吸，灵巧的舌头乘虚而入，报复一样吸吮祥子的气味，亲到没有挣扎的感觉，Mortis觉得无趣，起身松开锁链，撕下跳蛋时还惹得身下人又颤栗一阵，把祥子的手挂到自己肩上，突然感觉到一股阴冷的视线，Mortis心虚地朝旁边睨了眼，睦沉默地站在床边，戴着眼罩的祥子面色潮红，察觉不到周身的异样气氛，睦指着床下的毯子，转身走回角落的座位，Mortis手拖着祥子臀部，确认她挂稳在身上才开始移动，下半身还维持着插入，被举起时的起伏又让肉柱在体内浅浅抽插，祥子畏缩着搂紧Mortis，身体想往上逃，又因为体力不支撞下去，这几步路就已经在地上留下星星点点的水迹

祥子被翻了个身，肉柱照顾到每一处敏感点，四肢酸软完全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Mortis从后面扶着祥子的腰，侧面看完全是把人捞在自己怀里操，Mortis低头看着裹着一层薄汗的背

太色情了

身体先于意识动弹，本能地进出，柔软的地毯不至于在胸部留下痕迹，布料的粗粝感摩擦乳肉，祥子不得已自己抬腰去适应入侵，把脑袋无助地埋在手臂里，祈祷快些结束。甬道不断被挤压撞开，祥子快压抑不住呻吟，奇怪的感觉渐渐从下体攀爬到大脑

“要...别再...哈啊...”

下身激烈的操弄突然停止，祥子心里奇怪着Mortis突然听话的可能，一副橡胶手套挑起祥子的下巴，手也被反扣在背后，因为长时间的劳作而消瘦的脸被捏在手心，祥子感觉到这只手左右摆弄着自己，拇指擦去脸上的泪痕和口水，睦仔细端详一会，到底是没忍住，亲啄下祥子的嘴唇，三个人同时愣住

“睦？”

刚刚止住的眼泪夺眶而出，祥子探出头往手套上蹭，橡胶上沾满祥子的泪水

“姐姐自己把持不住，橡胶手套已经没有意义了吧。”

睦松开手，让Mortis把祥子搬回床上，自己走到墙角在箱子里翻找着，又想到什么，走到Mortis耳边低声补充一句

“动作轻点。”

Mortis把祥子扯到自己怀里，尝试快速上下套弄来分散祥子的注意，方法没有奏效，祥子仍然小声啜泣呼唤着睦的名字，Mortis无奈拔出，刺激的怀里人小声惊呼，回到最开始的姿势，Mortis用锁链把祥子瘫软的双手重新锁起，祥子无助地挣扎，碍于体力和绳索的限制只能扭动腰身，看起来倒像是欲求不满，Mortis站在一旁看得欲火焚身，但还是没得到睦的下一步指令，只能偷偷用手抚慰自己发硬的肉柱。睦拿着订购的按摩棒走回床边，朝Mortis勾勾手指，Mortis把祥子乱动的腰肢压住，附在她耳边低语

“乖一点。”

“放开我...”

情欲尚未得到满足，祥子的身体在渐渐冷却，理智重新占领高地，动作愈发不配合

“你听话的话，我可以让姐姐出现喔。”

乱蹬的腿一下停滞在空中，Mortis看到祥子的反应有些烦躁，但也只能强压下内心的不满

“什么...”

“自己把腿掰开。”

“不...”

下意识地拒绝又马上被祥子摇头否认，嗓音还是刚刚那般被泡软了的魅声

“你...说到会做到吗？”

“试试咯。”

Mortis摊开手，可惜祥子看不到她这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否则可信度又要打一个折扣，但她别无选择。铁链被放长，祥子蜷起腿把自己缩成熟透的虾，腰间没有力气支撑，她只能这样倒在床上，像一条讨好主人的宠物犬，手慢慢伸到大腿内侧，往外张开，露出不久前还在被摧残的花穴，一开一合往外吐出淫液，祥子现在没剩多少力气，没过一会就累得浑身发抖，也没让她再多等，那根按摩棒直直地插入穴中

“啊啊啊！”

祥子偏头发出惨叫，随即咬住床单克制着媚态，睦拿着按摩棒上下捣鼓着，甬道被反复按揉敏感点，祥子撑着大腿的手已经抖如糠筛，总算找到能固定的地方，睦往里狠狠一插，按摩棒卡在陌生的深度不再动弹，祥子胸口急切的起伏来平复喉咙里的尖叫声

“小祥子，你现在能听到我说话吗？”

祥子刚想开口骂几句，下体深处突然传来震动感，之前积累的所有快感喷泄而出，手彻底脱力，大腿向中间夹紧，反而把按摩棒吃得更深

“呃啊...哈...快...拿出去...”

“别乱动呀，5秒内不重新抬起腿我就调高一档咯。”

Mortis站在一旁看好戏，祥子咬着牙重新掰开双腿，按摩棒顺着水流往外退了一点

“回答我几个问题，你心心念念的睦就会出现，认真回答才行！敷衍了事或者拒绝回答都不可以。”

“浑蛋东西...”

祥子小声咒骂，Mortis歪歪头，她倒是很想给祥子一点教训，但是遥控器真正的掌控者是睦，角落的椅子搬到床尾，睦坐在椅子上能直接看到按摩棒被穴肉吞吐的样子，Mortis好奇她怎么能忍得住，无奈自己没资格询问整场情事的主导者

“第一个问题，小祥子看到那枚勋章的时候，是什么感想？”

“凭什么...告诉你。”

“小祥子不能这样玩赖呀，你要回答问题我才能继续下去。”

“我...我想不起来了...”

祥子眼角渗出泪水，无法回顾自己那天的心情，关于那枚勋章的所有记忆都被掩盖，她只能想起自己正常的去上班，正常的下班，其他再无异常

“我好像...没什么特别的想法，就是平常的...呃啊！”

嗡嗡声骤然加大，祥子身体猛地一抖，Mortis只能把祥子的脚也锁起来，比刚刚更激烈的振动快让祥子失去最后一点思考的理智，机器没有感情地在体内运作，快感控制祥子的身体，流出的水在地上积成小洼，祥子拼命摇头，但是她确实什么都想不起来，Mortis朝睦看一眼，睦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小祥子，下一个问题啦，如果不想再被折磨就认真回答。”

Mortis接过睦递来的纸条，打开后整个人凝在原地

“你...快呃啊...问啊...”

“小祥子，是怎样看待我的呢？”

“浑蛋...”

祥子摸不清这场审讯的目的是什么，顺着心里的想法脱口而出

“你真的这么讨厌我吗...”

Mortis装腔作势起来

“祥。”

完全和睦一样的嗓音与腔调，祥子的大脑瞬间停止了思考，好像灵魂被剥离出肉体，只剩下麻木的空壳躺在原地

“你不...不许用她...她的声音...”

声音转变为哽咽，祥子无法一次性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不断被抽泣的声音打断

“可是我和她的脸，还有声音都一样吧。”

Mortis走到床尾，把睦的视角完全挡死，悄悄用手推送按摩棒，高频的振动和缓慢的进出形成强烈反差，祥子几乎是马上又去了几次，手无力地垂在两侧，像玩具一样任人摆弄，Mortis见祥子没有回话，有点不死心地说

“你就不可以爱上我吗？”

Mortis后背都在发凉，这句话是她自己想问的，没有按照睦的剧本演出，空气安静一会，除了按摩棒工作的声音外，再无任何异样，Mortis松口气，祥子开口打破了宁静

“我只要睦。”

“那你想见她吗？”

最后一个问题是睦亲自问的，不用特地压低声音，对着祥子天然的温柔已经释放开来，Mortis沉默地退到一边，对两人温情的氛围没什么兴趣

“睦...睦...我好想见你...”

“祥，我不会离开的。”

铁链被解开，睦拔出辛劳工作的按摩棒丢在一旁，积攒的水一下流出，浇在睦已经挺立许久的龟首上，重获自由的手赶紧撤下眼罩，祥子眯起眼适应光线，睦温和的笑容终于出现在面前，迫不及待就吻上去，睦慢条斯理地撬开祥子毫无防备的舌齿，祥子不会接吻，胡乱啃咬着表达自己的思念，睦安抚着长时间没得到满足的身体，肉柱本打算慢慢进入，腰间却被双腿勾住往胯上狠狠一坐，一下整根吃入，祥子低低叫唤几声，抱着睦的脖子往自己胸口处压，故意在她耳边轻喘，与刚才和Mortis相处大相径庭，睦把祥子抱起，Mortis走过来，不满地拽住祥子的手往下体上摸，伸手裹住祥子纤细的手掌按压在自己的肉柱上，顺着青筋摩擦，前穴遭到睦争宠的折磨，扣着祥子的胯顶腰，无法压抑的喘息钻入施虐者的耳朵，睦久经沙场的身体快把祥子的盆骨撞碎，只是觉得下身有东西变得更加肿胀，手也不自觉握紧，Mortis濒临巅峰的快感一下被揉碎，直接射了出来，白浊的液体溅射在祥子腰间的一侧，睦微微皱眉，加快了下身挺腰的速度，与祥子同时释放出热流

“去找一个干净的毯子。”

睦感到肉柱射完后变得疲软，但还是维持着插入的姿势走向浴室，Mortis撇撇嘴表示反抗，随后就乖乖去翻找毯子了。睦给祥子裹上毛毯，像婴儿一样把她搂在怀里，坐上车的后座，三人回到宅院。

睦把祥子轻轻放在卧室柔软的床榻上，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把空调调到适宜的温度，坐在床上按揉着祥子的腰部，舒适的力道让祥子在睡梦中呢喃，睦弯腰去听，听到自己的名字不断被提起，祥子突然眉头紧锁，开始小幅度挣扎，叫唤名字的声音也渐渐变大，睦伸手抚平祥子的眉心，逐渐被安抚的人重新回到平静，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睦掩好被子轻声走出，慢慢关上卧室门，顺手推开倚在门框偷看的Mortis

“坏人都让我做了呀。”

眼前的光景被遮住，Mortis不满地抱怨道

“我看你也乐在其中。”

刚刚温柔的睦仿佛被替身了般，声音又回到淡淡的冷漠

“我能怎么办，学着你温柔对她被骂，顺着平常的性子去调戏她也要被骂。”

睦没有理会Mortis的抱怨，往厨房走去，Mortis跟在后面喋喋不休地说着，睦手上的菜刀剁到案板上，刀锋处映出Mortis僵住的表情

“学我怎么做饭给祥吃。”

声音停止后睦把菜刀拔出来，开始切洗净的蔬菜

“我不在家，你要代替我。”

手上切菜的动作没停，Mortis钻到一旁看

“你都不在家还有什么话语权。”

睦听到Mortis的小声嘀咕，她转头看着Mortis，后者脸上流出冷汗往后退，睦抚上Mortis这张与自己长相无异的脸

“祥只会爱这张脸。”

睦把Mortis的脸揪起一块

“因为这是若叶睦的脸。”

睦松了手，徒留Mortis一个人捂着脸站在原地惨叫

睦就看穿了Mortis盯着祥子眼神里按捺不住的欲望，只是傻妹妹看不出来寄回的勋章是假的，当时Mortis强压不下的嘴角，此刻转移到睦脸上。

若叶睦会在丰川祥子的心里永远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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