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不系舟,2

小说: 2025-09-07 22:27 5hhhhh 1270 ℃

借烙阳一役的契机,银时和高杉暂时重归于好。依旧是在战场上,一如当年的鬼兵队总督和白夜叉。

银时和高杉都明白彼此需要时间坐下来谈谈,谈谈这些年的经历,谈谈你我之间的关系,还有那些没解开的结。可战事紧逼,随之而来的是匆匆别离。相隔天涯的人们在此刻达成了同一份默契――弟子们不得不解决师父留下来的重大问题。

比起弑师,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才更是身为弟子的需要肩负起的责任。你也是这样想的吧?银时。事到如今才心领神会,望着歌舞伎的人们为了银时的愿望而奋战的身影,高杉微弱地笑着,他知道那是汇聚在银时周身的点点繁星。

而怀着不曾宣之于口的心意,自顾自地为你献身的我,是否还沉醉在扮演英雄的幻觉里?

坂田银时回应了高杉晋助不曾出口的疑问。

仿佛松阳在天之灵也要捉弄门下两名不成器的弟子似的,高杉晋助借助龙脉的力量真正复活了。但他的状态显然异于常人,发育速度过快,只好先去别的星球寻找了解龙脉力量的人帮忙诊断。得知是残存的龙脉之力催长了他的身体,幸而残余的力量不多,暴长到骨龄三十岁左右,这股力量就会自然消散,他会恢复常人的生长衰老速度。

高杉不认为这个年龄是个巧合,还真是用心良苦。

待到高杉觉得时机成熟,来岛又子带着少年总督模样的高杉出现在万事屋时,出乎高杉意料,坂田银时轻描淡写就应承下来又子的寄养委托,带着不冷不热的态度。

表面的平静之下是暴风雨。

一向爱闹别扭的人突然不闹了,必然事出有因,背后驱使银时的是报复心。

落到我手里你可算完了,高杉晋助。这个到最后都肆意妄为,还要求自己为他介错的混蛋。

就那样让高杉死了也未免太便宜他了,耍完帅就走了。

要把他扯进歌舞伎町的生活里,要他出糗,要他丢脸,要他出洋相,要他放下那副上级武士的架子回到人群。

今天出门买菜,你也一起,帮我提塑料袋。

“死后的地狱不着急,先在名为生活的地狱走一遭吧,大―少―爷。”

说完银时先一步走了出去。

街边路上,偶遇一名用苦无做头饰的女性和银时打招呼,打了照面的两人经过简单的寒暄后,不约而同看向了他。银时这才结结巴巴地开始介绍起了高杉,语气躲躲闪闪,高杉眼神一厉,他敏锐地一下就察觉到了有人捣鬼,他可太了解他了,作妖的人除了这个混蛋天然卷不做他想。

不过他倒要看看坂田银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静观其变。察觉到身旁的人渐渐收声了,高杉扭头一看,就见银时猫着腰鬼鬼祟祟正要逃跑。

银时的皮带被高杉一把扯住,身后人阴恻恻的语气令人寒毛直竖:“喂,你要去哪,不是说要一起去买菜,还让我付钱吗,不打招呼就要走,也太见外了。”

怕万事屋的财政窘况导致银时苛待了高杉,又子提前预支了委托费,当然高杉晋助自己的财产也不少,在银时看来是行走的钱包。新八和神乐当场就分到了自己的工资,两个人抛下银时这个前社长,擅自告了假,高杉直接全权被交给银时了。

说是买菜,其实也是只做两人的饭而已,去外面随便找家店也能解决,银时只是想折腾高杉而已。没想到流年不利,碰到见过自己假扮高杉的人,那件事说出来暴露了他就死定了,总之眼下先想办法蒙混过关。

虽然银时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会觉得被知道他就死定了,他作甚么要做贼心虚?

计划赶不上变化,但换个别的法子整高杉似乎也行,银时还是有点不死心,机不可失。

绝望到极点后反而想开了,银时急中生智,掉转过身来,开口提议:“那个~高杉君,不如我们、去吉原吃午饭吧?”

慌乱中他抓住了高杉的手,高杉撇了一眼他不经意间的小动作,明知有诈,还是决定将计就计。他努力压下想要翘起的嘴角,面色如常答道:“那就走吧。”

很快坂田银时便体会到了什么叫作自、掘、坟、墓。

上次一起逛花街,还是因为选了同一个女孩而发生争吵那次,两个人为此一个月没说过话,这一次倒是友好地手牵手一起走了。

等等、等等,手牵手?意识到这个事实,坂田银时手心微微发汗,想不着痕迹地缩回手,但对方反握的力道卡得死紧――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早知道向神乐学缩骨功就好了。

好想死。坂田银时想回万事屋了。这可不是说笑,这个状态下在吉原走一圈他的风评不知道要变成什么样子。不,往好处想,或许这个世上也存在手牵手逛吉原的哥们儿?但就他们的关系而言还是太过了吧?原来高杉不仅是被通缉的恐怖分子,还进化成了社交恐怖分子吗?

天公作美,今天是个好天气,日光将两个人的影子无限拉长,两个男人在太阳底下无所遁形。高杉自始自终一语不发,任由银时一个人表情变幻,独自挣扎。

一路上沐浴着周围行人零零散散投来的注目礼,总算跟随前面的月咏勉强走到了日轮所在的花楼,银时有种劫后余生的心情。

说起来,他一直没去看高杉的表情。此刻想回头,又感觉早已错失良机了。

不等他细想,前门洞开,两人陆续登楼。

进入雅间,各自落座,侍者们布设完宴飨便纷纷退下了,在纸拉门即将合上前,月咏杀了银时一个回马枪“说起来,我们这边的姑娘对高杉晋助你的○○可是很熟悉了,还需要再来一次上次的招待法吗?”

嘴里含着的一口酒瞬间喷出来,被高杉敏捷闪过。借着用布巾擦拭嘴边酒液的空隙,银时拼命朝她挤眼神,示意月咏别提起那件事了。

月咏当然知道那次其实是银时,但她就是要让高杉知道他既然到了这里,就别以为能独占银时,为此连银时的丑都能揭。

高杉浅啜了一口酒,含笑问:“哦?上回是怎样招待我的?”

情敌在前,月咏也是较真了起来,不顾银时的阻拦,拍了拍手,年老色衰的游女们从她背后瞬间大开的门中齐齐走了出来。

一旁观战的银时颤抖着手,一口接着一口,企图用酒精缓解心脏承受的压力。

甫一见高杉,一众老妪眼睛都亮了起来,将他团团围住,一股呛人的脂粉气,“公子看起来比上次还要年轻帅气不少,奴家们这就带你再登极乐~”

目送高杉被游女们簇拥着推进别的房间,月咏原本就对高杉原来差点将银时带走的事情怀恨在心,借此机会也算雪恨了。

然而让月咏和银时都意外的是,高杉很快就推开门,一个人安然无恙地从房里出来了。

“今日比起风流事,更多的是赏月的雅兴。我们二人有话要说,天道太夫,很抱歉,你也退下吧。”高杉笑着说着,与月咏进行了一番眼神厮杀,火花四溅。僵持许久,到底是月咏先败下阵来。

在此期间,银时袖手旁观,一言不发,像听候发落的犯人,低着头,默默饮酒。

自己为什么不理直气壮一点?坂田银时自己也郁闷。

等到月咏黯然离去,门彻底闭上的那一刻高杉晋助瞬间变脸。

说没有妒火中烧,那是假的。

人都走了,银时总算是肯看他了,高杉的脸黑如锅底。

高杉冷笑:“看来我正忙的时候,你玩得很大嘛。”

银时辩驳:“你以为我是代谁受过?”

“代谁?”坏心眼的反问。

一紧张,人就容易变得话多,“还不是代某个人缘奇差没有朋友独善主义自以为是的混蛋……”尾音逐渐弱下去。

他已经意识到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高杉只是笑着走近,屈膝将他那颗乱糟糟的脑袋拥入怀里。

温柔乡,英雄冢,到了此地不做些什么倒也太煞风景。

可惜他还是低估了坂田银时这个总是给他意外的冤家。

再恢复意识时,已是月上中天。

高杉背对着他正在更衣,发觉银时醒来,对他一笑,随后面对着他席地而坐。

以为高杉有什么话要说,银时迷迷糊糊从被褥里探出上半身,下一秒,“咚”地一声他的头被重重按在了高杉膝上。

痛痛痛痛痛痛!太阳穴要爆炸了。坂田银时杀猪似的惨叫杀死了浪漫。

十年后的第一次重逢,高杉用别出心裁的打招呼方式掩饰狂喜的心情,不愿让银时察觉了去。同时也是前来传递信号。背后的烟花啪的一声绽放,暗示着彼此之间新的火花的迸溅。肉身离开了攘夷战争的战场,却要在精神世界里再造一局没有硝烟的战争。在这场无形的交锋里,世俗的道理不起作用,用来攻击对方的武器是理想、是信念,是情。

这一次,他的出其不意又被银时见招拆招化解了去。

月华倾泻在周身,为黑暗中的二人镀了一层浅浅的光晕。

借着月色,高杉狠狠掐住银时的脸。银时被方才那股疼痛催得酒醒,心下知道暴露了,却仍要负隅顽抗,不肯睁开眼睛。

高杉低低笑起来,笑得银时寒毛直竖。他不知道月光下自己原形毕露,高杉对他的神色一览无遗。

高杉低下头凑近了,吐息打在银时耳后,红了一片,“你就是这点令人恼恨。不必试探我,银时,你酒量的深浅我是知道的,这点还不至于让你醉了。”

鬼兵队总督对兵法的运用可不下于白夜叉。

你想逃,我便任你逃;将欲擒之,必先纵之。你我兜兜转转,到头来我逃不掉,你也逃不掉,银时。

抓住你了。

冤家番外·爱俏

银时散漫地胡坐着,这个姿势令他完全陷入被动。因此当高杉半跪在他身前的时候,他只能仰头接受对方的唇。

等到舌尖都麻痹,高杉抓着银时衣襟,狠狠咬了几口他的下唇,结束了这个湿透了的吻。

环视一周,发现不少熟悉的用品,“不愧是吉原,还真是准备周到,材料都备齐了。”

用手背拂去嘴角溢出的唾液,银时不忘吐槽:“不要说得像要开始做菜一样。”

高杉轻笑:“不是做菜,但确实是要先吃你。”

忽然,他余光瞥见地上留下了一根离去的游女遗落下的簪子,高杉走近了拾起,心中一动,绕到银时身后。

银时感受到脑后微凉的触感,感到疑惑,扭头看向高杉。

“噗嗤”,看着银时脑后斜插的簪子上的流苏随他动作晃动的模样,高杉忍俊不禁。

听到声响,银时也猜到是什么东西了,但他没有立即取下来,瞟了他一眼,只是懒懒地哼了一声:“恶趣味。”

银时不知道他这幅衣衫不整、半露胸肩的模样,配上女性的饰品,格外香艳。酒带来的微醺感上了脸,双颊生晕,一向比常人色素更薄的唇也沾上了点血色。

这幅画面很快就被破坏了,因为银时捂着嘴,摆出了醉鬼最常见的姿势,开始酝酿吐意。

高杉心头涌上一股不祥的预感,下一秒果然应验。

“呕呕呕呕呕呕——”呕吐声持续了一阵,银时吐完后就倒下不省人事,任人怎么摇都摇不醒。

坂田银时又一次让高杉晋助领教了什么叫做不解风情。

以上就是上次在吉原白日宣淫失败的始末。

那一次没能进行到最后,高杉感到十分遗憾。当然,入住万事屋之后相处的时间应有尽有,坂田银时得应付高杉晋助无孔不入的渗透。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最终在某次偷袭之下,他还是半推半就地从了。

他要是激烈反抗到底,高杉也强迫不来,事实上那已等同于默许,彼此心照不宣。

第二天醒来后,银时瞪着无神双目,陷入虚无,嘴里喃喃着:“对未成年出手了……不对,应该说是被得手了……”木已成舟,高杉不仅没安慰他,还亲了亲他的额头。

心意相通,水乳交融,只是高杉总觉得还有哪里让人不满意。直到因为身量变化,得去江户的吴服店订制新衣,在丈量尺寸的时候,他脑海中才灵光一现——是少了生活的情趣。

在服饰上,高杉拘泥于华丽张扬的款式,银时对这些却兴致缺缺,只是总拣白色系穿。他爱耍酷,但不如高杉那般爱扮俏,他干瘪的钱包也由不得他在这方面奢侈。

虽说二人平素里穿衣风格大相径庭,倒也没对彼此的着装挑过刺,不如说心里都觉得这样正适合对方。

高杉上一次送银时衣服,还是那件和他同款的白色西洋风外套。银时嘴上不肯称赞,但还是老老实实穿上了,可惜那件衣服之后在一场恶战中损毁了。

这回,他决定再给银时一个惊喜。

今日,高杉去店里取自己订做的衣物,这家开在歌舞伎町的新店有幸得了高杉的青眼。绣着大朵牡丹的织金黑缎和服,绣娘的针线运得奇巧,让线的走势参差覆满了整块布料,舒展开瓣的花朵于墨上怒放。如今的男人追求时髦,喜欢将原本的女装略改制式,穿在自己身上。

他在里间将新衣换上,旧衣服则是吩咐店内帮忙送回万事屋。出来后,他没有径直回家,绕进了一旁的饰品店。

高杉外出一段时间后银时才从睡梦中醒来,胸口一阵胀痛,他掀开被子一看,果然乳头发红发肿。

银时发现最近的情事中,高杉总爱乱摸,防不住,从头到脚都沦陷。其中他的胸部还被重点关照,高杉异常执着地又揉又搓,害得他时常有种这把年纪还要胸部发育的错觉。

穿内搭的时候也总感觉乳尖被布料摩擦得刺痒,不得已,只好给自己买了创口贴贴上。可恶,这钱他绝对要找高杉报销。

挠着乱糟糟的头他登上回万事屋的阶梯。最后一阶爬完,视线尽头出现的是一位身着黑衣,停驻在万事屋门前的女子。光是侧影便能看出是名标致的美人,银时瞳孔一震。他几乎立刻支棱了起来,当然是背,不是他的儿子。

拿出标准营业式的笑容,轻手轻脚上前几步,正要搭讪,那名女子似乎察觉到了动静,向这边回过身。

银时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一个人名浮现在他脑海里。

高、杉、晋、助。

这个女人怎么长得和那混蛋一模一样。不,就是本人吧?他用不确定的语气念出对方的名字:“高……杉?”

秾艳秀丽的女子露出银时熟悉的那抹笑,用与平常相较更柔和的声线呼唤他:“银时,这边。”

那声音仿佛一只柔软的手,引着银时不受控制地朝前走去。

才靠近,高杉的双手就缠上了他的胳膊,凉滑的布料擦过肌肤,激起一片凉意,坂田银时这才还了魂。靠得太近,动作带起的香风令坂田银时的身上也沾染上了香气,他嗅了嗅,像是木料混合了牡丹花的调子。

“走了。”

去哪?银时没问出口,脚下步子自动迈了开来,为了维持平衡,他半个身子只能顺着高杉的力,被高杉带着走了。

美人依偎在侧,看似是银时任由对方赖在自己身上,其实是箍住自己手臂的力道收得死紧,摆明了要他奉陪到底。好在坂田银时最擅长佯装镇定,而且这种被人羡慕的虚荣感他很受用,被看得多了,他已经对周边人的目光麻痹,走在路上冷静了一会,他才开口:“这是要去哪里?”

高杉说你去了就知道了。搞什么,神神秘秘,坂田银时心中腹诽。

然后他就被高杉拉到了江户的地段里最昂贵的那条商业街,来到了高级吴服店前。对于坂田银时来说,这是他可能一辈子都不会走进去的地方,透过橱窗他能看到那些使用中国面料,配上日本和服制式制造的各类纺织物样品。

这是要给他买衣服?

他觉得这类精贵的布料对粗糙的自己而言束手束脚,毕竟他平常大大咧咧,一不小心就会磕了碰了。站在门口犹豫,高杉按住他的背,暗中发力:“我们进去吧。”

按道理来说,这种店的从业人员一下就能认出高杉的骨格并非女性。该说不愧是服务业人员,专业素养过高,店员小姐处变不惊,与他们打了招呼,询问来意。

高杉说他来取之前订做的另一件衣服。

店员小姐认出了不久前才来过的高杉,又定定看了几眼银时,她俏皮地眨眨眼:“原来那件衣服是留给这一位的吗,那绝对会很合适的,二位看起来真般配。请随我来。”说着微微一鞠,引导他们向里走去。

银时回想起某人最近在性事上的怪癖,原来高杉最近折腾他是做这个打算。

进了试衣间,他正要换下身上的衣服,侧身却发现背后的帘子被掀起,高杉也钻了进来。

可恶的有钱人,试衣间的空间造得这么大,能容纳下两个男人,让这矮子也能进。

高杉气定神闲地倚着墙,摆明了要看他的脱衣秀。

都被看了摸了不知道多少遍了,银时也没什么羞耻心,干净利落脱下外袍,接着摸到紧身T恤的拉链时一顿。银时忽然想起自己贴了创口贴在胸前。不过怎么想都是高杉这家伙害的,也该让他看看自己干的好事,干脆继续脱了下去。

将订做的衣服披上,对着镜子,高杉也发现了端倪。上前一步凑近了,“这料子柔软,不会剐蹭得你这块疼痛,”说着揭下创口贴,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口红肿的乳头。银时被刺激得略微向后仰头,高杉难得见好就收,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剩下的留到晚上。”只是帮银时理了理衣襟,拿起放在一旁的束腰帮银时系上。

白色的绸缎,配上星星点点缀在衣袖下摆的椿,红白相间,腰带则是与高杉的白色正相反的黑。

与高杉那不加掩饰的逼人冶艳相反,皮相反将银时的气质遮蔽住了。那是从骨子里渗出的一抹带煞的艳,夹着被世事打磨出的懒倦风尘气。

高杉心知,那是需要细细咀嚼才品得出的色相。食色性也,他也不例外。

出了店,外面已经洒满了落日的余晖。高杉牵着银时的手,银时任他拉着,略显局促,二人一前一后走着,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接下来要干什么?银时没问,心里含着不可言说的期待。

然后他就被拉到了一栋设施装潢都十分高档的LoveHotel前。

结果最后还是要走到这一步吗?

“我看错你了。”有气无力。

“走了,快进去。”高杉催促。

上了电梯进了房间,入目是能够纵观整个江户夜景的豪华落地窗。自暴自弃的银时狠狠点了最贵的料理套餐,外加一杯饭后的草莓芭菲,擦完嘴,最后再浅呷几口茶漱口,他饱了。

早就先他一步用完餐的高杉撑着脸看他做完一系列动作,才终于开口:“准备好了吗?”

高杉直接倾身压了上去,捧起银时的头,嘴唇覆盖嘴唇。

接吻的空隙,银时不忘问:“等等,你确定要穿衣服做?女装?”

“就是为此准备的。”

“哼~大少爷也是玩起了情趣了。”唇上沾了点血色,是亲吻的时候沾染上了高杉的口红,银时毫无自觉地,用着这张嘴吐着挖苦的话。

不想银时继续说出他挑动神经的话,高杉堵住了他的嘴,春宵一刻值千金。

亲了一会二人换了个动作。高杉在沙发上坐下,托起银时的臀,这下变成银时跨坐在他身上。与若无其事的表情割裂开来,高杉手上的动作下流。银时的臀瓣被他隔着布匹揉捏着,肥厚的肉手感极佳。高杉头搁在银时颈侧喘着粗气,因着衣物阻挡,近在咫尺而不得肌肤相亲的感觉更刺激了两人的性欲,衣料摩擦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经过高杉这几个月的辛苦耕耘,银时早被开发得懂得如何利用后穴享受快感,对性事并无抗拒。此时索性放弃挣扎,搂住高杉的脖颈,主动分开腿,衣摆撩起堆在腰间,方便高杉的手动作。高杉寻到那幽处,沾了润滑液的手指在穴口转了几圈,指尖向纵深的入口探入。从一指,到二指,缓缓卸下那处的戒备,最后三指并入,抽插间指腹照顾到穴内的敏感处,惹得银时的喘息急促起来。

手指的进出间,动情的身体分泌出的蜜液被带出来,濡湿了腿根。

密集的快感让他的神志有些迷蒙,银时望着高杉垂缀在耳侧的牡丹头饰随着高杉的动作一颤一动,花下坠着的珠串打在耳侧。银时着了魔,偏过头,用牙齿咬住那花瓣,将它从高杉头上摘下。

然后笑着咬着那朵花,垂下头看进高杉眼里。

高杉喉结抽动几下,突然将他放倒在沙发上,将头埋入他的谷间,舌尖探入甬道。

“嗯嗯……”银时惊得一时间任他施为,交杂了鼻音的呻吟一下高了起来。

忍痛能力愈强,对快感的抵抗力越是弱。晓得他脾性的高杉在性事上总是细致周到,予取予求。

待银时大腿抽搐,前面半硬的阴茎也淅淅沥沥吐着精,颊边沾着他精液的高杉才抬起头来,暂且放过了他。

衔在口间的花早就滚落到一边,咬不住了,涎水打湿了下巴,高潮让银时大脑一片空白,张着嘴没能叫出声。

高杉看着他发痴的模样,下身硬度又增几分,又重新将人抱坐回身上,就这这个姿势开始接吻。阳具挤在银时腿缝间上下摩擦,银时扶着他的肩膀,将他推远一点,唇舌分开时扯出一段粘连的丝,随着动作断在二人之间,他嫌弃地开口:“不要刚舔完别人的屁股就亲嘴。”

轻啄一口那张吐不出好话的嘴,高杉哑着嗓子问,那就先按照你喜欢的方式来?

算你识相。不甘被高杉把握节奏,银时调整了一下跪坐的姿势,对准位置沉下身体,一点一点,顺着滑腻的腿根,缓而慢地将那根粗硬的阳具纳入体内,直到完全没入。

额头渗出点点汗,呼吸声愈发粗重,高杉勉强忍受着这磨杀人的动作,将主导权让渡给了银时。

一只手撑在身侧,一只手扶着高杉的肩,上下起伏,高杉配合着他偶尔转变角度,银时不甘示弱,扭臀摆腰迎击。汗水浸透了高杉的刘海,粘在鬓角;仰躺着自下往上望去,是银时精壮结实的身躯,还有那随着起伏微颤的丰满的胸乳。

手遵从主人的意愿,一路从小腹攀上了胸,又揉又抓,看上去坚硬的胸膛实际上有着吸收的触感。这让银时吃了亏,抚摸带来从脊髓骨蹿上的快感,唇缝违背他的意志漏出更多靡音。

低头瞥见高杉敞开的女士和服下露出的隐约腰线,银时陷入一种在跟妖艳美女做爱的错觉——只是被进入的是自己。原本的符号颠倒错乱,刺激了感官,高潮来得毫无预兆,跪坐在高杉身上,他悄无声息地去了一回,唯有绷直的脚趾尖昭示着他经历了怎样的冲击。

高杉还没有尽兴,就看到银时已经去了两回。“像女人一样可以一直高潮的感觉是不是很好,比起用前面这根?”他说着用手指轻轻拨弄银时软下去的阴茎,再向女人多多学习如何?阴茎朝更深处挺进,银时脑中警铃大作,那是结肠口。

“……够了,那里不行……”他试图阻止,然而高杉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不断叩击那扇紧闭的小门,直到那道小口被他完全打开。龟头嵌入,浅浅律动,仅仅是这一丁点的动静,都让银时显出狂乱的情态,胡乱摇着头,鼻音再也压抑不住,喉咙深处哽咽住,低低尖叫。高杉也一同沉浸在情事里,被他的情态蛊惑,神志迷乱无法自拔,只是遵循着本能不懈地钻凿着银时那处。

被彻底撬开的感觉带得灵魂都在震颤,被不断攻击敏感点,窒息般的快感如潮水包裹住了他,快要溺毙;整个感官集中在那处入口,释放的那一刻前面射出的并非白浊,而是清透的液体。

是潮吹。

一时间连骨头都发酥,从头到脚到指尖都被抽干力气,动弹不得,只有无意识地大张着嘴,拼命吸入新鲜空气。

等得缺氧的大脑得到了恢复,银时咒骂道:“去死。”他真的以为自己刚才要死了,恶从口出。他知道自己中了高杉的计。这家伙肯定早就打算好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银时的手放在高杉脖子上虚虚一握,又松开,和最开始不同,只是玩闹。濒死一般的快感容易使银时应激,还没习惯过剩情欲的身体不能自已,好几次带着杀意差点掐死身上的男人。但高杉每次都会毫不犹豫地坚定做下去,最终让他收敛了类似的举动。

高杉呻吟一声,在银时内里激烈收缩抽搐的那一刻终于吐精。微凉的液体注入银时体内,最终将那里填满。感受到那里充满了自己的液体,高杉心下餍足,打着圈缓缓拔出自己的阳具,结合处发出啵的一声,牵出一道浊白的丝。

心情好到极点的男人特别好说话,不在乎这点诅咒,高杉用头蹭了蹭他的肩颈,闭眼埋头,享受释放后的余韵。

等彼此呼吸平复下来,不知道是谁先起了头,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媾和。

地点变更,银时翻身趴在床上,抬高了臀,高杉一只手扶着他的腰,款款摆腰律动着,挑逗着,细细密密的吻如雨点,落在银时疤痕交错的肩胛。覆在胸前的手却带着和吻截然相反的粗暴动作,像急色的登徒子,掌心贴裹着乳肉,仿佛要把那里榨出汁一般反复抓握,再用上几分巧劲去揉。

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口中溢出,“嗯……别揉了,又没奶,”

“你不是哺育了三个孩子吗,怎么会没奶。”

银时被从高杉口中冒出的黄色笑话震惊了。他的形象也可以说出这种台词吗?之前那么多次也没听到过?

挺进深处的阴茎又擦过了他喜欢的点,银时被顶得直喘气,嘴上依旧不忘骂道:“色魔,也不知道从哪学来的话……妈妈我可不记得有教过你这些。”

高杉深入腹地的阳物被他的小穴一绞,差点交代出来,深呼吸好几口气,他才道:“谁是你儿子。也就是对你,我才会这样。”

“诶?什么,再说一遍?”银时以为自己听错了。

“吵死了。”一不留神,落下了把柄。

“说嘛,说嘛~我想听。”明明是被表白的当事人,反倒幸灾乐祸起来,真是不知好歹。

“去死。”高杉晋助恼羞成怒。

于是坂田银时一整晚死了又死,死去活来,彻底对性事脱敏。

缠绵到了最后,彼此都力尽,交颈而卧,顾不得周身一片狼藉便沉沉睡去。

彻夜贪欢,第二天谁也别想早起。

屋外阳光透过窗洒在被子一角,今天是个适合赖床的好天气。

Fin.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