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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前夜,2

小说: 2025-09-07 22:27 5hhhhh 2040 ℃

  宰相听到女儿这么说,不禁大惊,忙说道:“凭安拉起誓,女儿啊,你是宰相的女儿,又博学聪慧,怎能做这种以身犯险的傻事!明天我自会向陛下请罪!”

  “不,您是知道女儿的脾气的,女儿决定了的事,就是有十头黄牛和十头毛驴也拉不回来!”莎赫札德决然道。

  “那你可听过《毛驴、黄牛和商人的故事》吗?”宰相看到莎赫札德这个样子,就知道再怎么劝她也没用了,便用故事来转移话题。

  “没有呢,牛和驴和商人之间发生过什么故事呢?”莎赫札德最喜欢各种奇闻轶事,而其中很多都出自父亲之口,她从小最喜欢的事情之一就是听父亲讲故事,长大后自己也读了很多故事。果然一提到故事,莎赫札德便安静了下来,开始翘首以盼。

  “且听我慢慢讲来……”

  宰相开始给女儿讲《毛驴、黄牛和商人的故事》……

  从前有个商人,家财万贯。他与妻子儿女生活在农村,他雇佣农夫给他养着一头毛驴和一头黄牛。而这位商人得安拉的恩赐,可以通晓兽言鸟语。

  一天,黄牛来到驴圈,见驴圈里打扫的干干净净,还洒过清水,驴槽里的大麦、草料还都过了筛子,毛驴卧在地上休息,好生自在舒坦。

  商人便听见黄牛对毛驴说:“驴老弟,你多么清闲自在,而我多么劳累啊!你吃着过了筛子的草料,且有那么多人伺候你,即便主人有时候骑你一遭,转眼也就打道回府了。而我呢?你瞧瞧,天天不是耕地,就是拉磨,从早到晚,永远没有休息的时候。”

  毛驴说:“牛兄,你想清闲些,那还不容易吗?到了地里,农夫给你上轭时,你就直接躺倒;回到圈里,农夫给你添草料,你也不要吃,就这样装作生病,表现得浑身无力,坚持个一两天,至多三天,农夫自然不会再让你干活了。”

  商人听在耳里,记在心中,却谁也没有告诉谁,因为他能听懂动物说话,这是安拉给予他的恩赐,正所谓天机不可泄露,若是他将这个秘密告诉他人,安拉必会降下严酷的神罚。

  于是当天夜里,农夫给黄牛添加草料时,发现黄牛只吃了一点点。

  次日一早,农夫牵着黄牛下地时,见黄牛懒洋洋的,一点力气也没有。

  农夫见状毫无办法,只得向商人报告,商人得知此事,内心偷笑,脸上却不动声色对农夫道:“那便改用毛驴去耕地吧。”

  毛驴代替黄牛耕了一天地,天色大晚方才回来。

  果然如毛驴所说,黄牛不用干活了,所以黄牛十分高兴,非常感谢毛驴的恩德,毛驴却懊悔不已,话都不想说了。

  第二天,农夫又牵着毛驴去耕地,直到红日西沉;回来之时,毛驴已是精疲力尽,脖子上的皮都磨破了,鲜血淋漓。

  黄牛对毛驴百般感谢,连声称赞,毛驴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我本来自在清闲,只是因为多事,才把自己害了……”

  毛驴沉思良久,才又对黄牛道:“牛兄,你且听我说,我有一言相劝。我听主人说,假若黄牛再不能干活耕地,就把它送到屠户那里宰了,剥下牛皮,切成肉块!我虽然并不在意替你干活这事,但为了你的性命,我劝你还是去干活吧!以免为了几日的清闲,而白白送了命。我打心眼里希望你能平安无事!”

  黄牛听后,连声感谢毛驴的好意,然后说:“明天,我就跟农夫一道去耕地!”当夜,黄牛就开始大口大口吃喝起来,把加给它的草料和水一扫而空。

  “您是想说,我若像毛驴一样多管闲事,也会平白遭受无妄之灾吗?”莎赫札德很喜欢这个故事,但并不很服气,打断道,“可我是您的女儿、宰相的千金,为您分忧,不正是我的职责所在吗,又怎能算得上多管闲事呢!”

  “不,孩子,故事还没讲完,请你接着听。”宰相继续讲道。

  毛驴和黄牛没想到的是,它们的对话都被商人听了去。

  次日天刚亮,商人与妻子同走到庭院,坐了下来。不多时,见农夫牵着黄牛朝农田走走去。黄牛看见主人,连连摇头摆尾,屁声不断,撒欢扬蹄,拼命讨好主人,一点都不像之前病殃殃的样子。商人见此,笑得前仰后合。

  妻子问:“老头子!你有什么好笑的呢?”

  商人说:“有那么一件事,是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不过这是天机,天机不可泄露!不然,我会因此丧命的!”

  “你一定要告诉我,”妻子强求说,“你就是因此丧命,也要把这事给我讲清楚!”

  “我因怕死而不便开口。”

  “那样的话,你一定是在讥笑我!”

  妻子软硬兼施,丈夫无计可施,终于被妻子说服。

  商人深感难过,无奈只有把孩子叫到跟前,并派人去请法官和证人,想先立下遗嘱,然后再吐露秘密,到时便可以死而无憾。

  商人很爱他的妻子,因为妻子是他的堂妹,又给他生下多个儿女,所以他愿意为了妻子而死。

  他派人请来妻子一方的所有亲友和街坊邻里,向他们说明了问题的严重性:只要他对任何人吐露了那个秘密,他便必死无疑。

  在场的众亲友都劝商人的妻子:“凭安拉起誓,你就放弃这种想法吧,免得你失去丈夫,孩子们失去父亲!”

  商人的妻子却十分固执:“我绝不后悔!这老头子非得把秘密说给我不可,哪怕他立即丧命!”

  众人听她这么说,顿时哑口无言,面面相觑。

  商人无奈,他站起身来,向牲口棚走去,想就地小解一下,再向众人吐露秘密,然后死去。

  商人家中养着一只大公鸡和五十只母鸡,还养着一条狗。商人便听到那条狗喊着公鸡骂道:“你还搁这咯咯笑呢!我们的主人要死啦你知道不?!”

  公鸡问狗:“究竟出什么大事了?”

  狗把事情的原委给公鸡讲了一遍。

  公鸡听后,道:“凭安拉起誓,我们的主人真是缺谋少智,你看我,妻妾成群,有五十个之多,亲这个,疏那个,全凭我的好恶。我们的主人,他才只有一个老婆,却不知该如何对付,成何体统!他何不拿一根鞭子,将他老婆关在屋里痛打一顿,包能让她认错悔悟,再不敢提什么要求。”

  商人听到这番对话,顿开茅塞,决计教训妻子一顿。

  那商人将鞭子藏在屋子里,然后对妻子说:“到屋里去,我把秘密告诉你,然后我就死在屋里,也好不让别人看见我的死状。”

  夫妻二人走进房间,商人立即把门反锁好,抽出鞭子狠狠抽打在妻子身上,直打得妻子死去活来,叫苦不迭。可怜的妻子终于哀求道:“别打啦!我悔悟了!”

  她一边哀嚎,一边亲吻着丈夫的脚趾。

  商人的妻子彻底悔悟,夫妻俩一同相携走出屋门,和好如初。众亲友为之感到欣慰,故事就在这幸福欢乐的气氛中结束了。

  “所以,莎赫札德,你明白了吗?我讲这个故事是为了告诉你,如果你再不知悔悟,我便也只好像商人教训妻子那样,好好教训教训你了!”宰相说道。宰相乃是一位智者,他深知和女人讲道理,不如直接用鞭子让她们知晓道理。

  “那就请您教训我吧!也好让您知道我的决心!”莎赫札德道。

  杜娅札德刚刚收拾好惩罚室,就迎来了父亲和莎赫札德。

  宰相让莎赫札德脱光了衣服,16岁的少女,柔软的胸脯,纤细的腰肢,修长的美腿——一副绝不输于少女那无双才情的曼妙身材,就这样赤裸裸地展现在父亲和妹妹面前——这样一副柔弱的、纤细的身体,真的能抗的住鞭子的拷打吗?

  尽管无比羞耻,但莎赫札德并不后悔。宰相却不能再顾及女儿的情感和自尊,他必须用鞭子让她退缩。

  宰相将莎赫札德的双手缚在身后,又将她上身五花大绑,最后吊在房梁上。

  可怜的少女赤身裸体被五花大绑地吊了起来,粗糙的麻绳在少女娇嫩的肌肤上勒出深痕,而等待她的将是毫不留情的鞭笞。

  宰相拿起执行家法的鞭子狠狠抽在了莎赫札德身上,白皙的肌肤很快出现了一片红痕,接着便是如雨点般密集的鞭影接连落在了莎赫札德纤柔的躯体上,在一声声清脆的响声中,纤柔的躯体如飘摇的残叶般左右摇晃。

  很快莎赫札德美丽的身体上便布满了红痕,脸上也因疼痛而变得潮红,细密的汗珠从身体各个毛孔中冒出,白皙中透着殷红的少女,此刻像是个熟透了的水蜜桃。

  但莎赫札德却依旧一声不吭,噙满了泪水的美眸中,闪烁着的是决然的目光。

  杜娅札德站在父亲身后,看着受刑的姐姐,被吊房梁上的身子,在鞭子的抽打下,就像是那肉店挂着的刚被宰杀的牛肉,她的脸上也泛起了微微的潮红,想象着那被吊打的不是姐姐,而是自己,不自觉地将手伸向了下体,忍不住偷偷自慰了起来。

  宰相看莎赫札德依旧不肯悔悟,不由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只听“啪”的一声,一道鞭影重重的落在莎赫札德娇嫩的乳房上,留下了一道鲜红的血痕。

  “啊!”莎赫札德终于忍不住惨叫了出来,清脆的嗓音,像是夜莺的啼鸣。泪水止不住从眼角滑落。

  “我的女儿啊,鞭子打在你的身体上,疼的却是我的心!你应该知道,你若是到了国王陛下的手上,只会遭受比这鞭刑还要痛苦千百倍的折磨!你还是放弃吧。”宰相苦苦劝说。

  “不…我不会放弃的!”莎赫札德的脸上粘着泪水,但眼神依旧坚定无比。

  宰相只得继续鞭打莎赫札德,且不再留手,因为如果把女儿交到国王手上,她将必死无疑,而此时哪怕把她虐打到濒死,也比被国王虐杀要好。

  乳房、裸背、小腹、娇臀、美臀、足底,原本仅仅只是红润充血的肌肤,开始出现越来越多的血痕,原本白玉无瑕的娇躯,此刻变得像是破破烂烂的布偶。

  看着全裸受刑的姐姐,一旁的杜娅札德的脸也变得红艳动人,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大胆,一边抠弄着下体,一边揉搓着乳头,想象着自己被五花大绑吊在房梁上被鞭子抽打着的娇艳裸体,扭曲着、挣扎着,像是条被鱼线钓起来的美人鱼。

  “杜娅札德,过来帮忙把你姐姐从房梁上放下来,然后绑在刑椅上。”宰相大女儿身上已无一块好肉却依旧不肯投降,那就只得换一个惩罚手段了。

  杜娅札德还在自慰,突然听到父亲叫了自己的名字,一时没忍住一小股阴精从股间喷了出来,脸一下子涨红得像是要滴血,行动却不敢怠慢,连忙跑去帮宰相把姐姐从房梁上解了下来。

  被从房梁上解下来的莎赫札德虽然意识尚且清醒,但几乎不能走路,于是宰相和杜娅札德合力将莎赫札德绑在了刑椅上。

  刑椅的椅背处、椅面上、扶手上、前椅腿以及椅子前的地板上都安装了钉板,钉板上布满了细密尖锐的钢钉。

  颈部、胸下各有一条束带,令莎赫札德满是伤口的美背牢牢固定在布满尖钉的椅背上,大腿处同样有一条束带让莎赫札德的娇臀紧贴在布满尖钉的椅面上,尖钉无情刺入少女娇嫩的肌肤。

  固定前臂和小腿时,杜娅札德找来了一副和刑椅配套的臂夹和腿夹刑具,分别将前臂和小腿夹在刑椅的钉板上,这样便可以让钉子更深地扎入受刑者的肌肤,也令受刑者更不易逃脱,淑女原本端庄修长的双腿,此刻也以一种很不雅的姿势被大大地分开,耻丘与阴户一览无余。

  刑椅扶手的最前端则是十个用来固定十根手指的金属卡扣,可以保证受刑者的手指充分张开的同时被牢牢固定,地面上同样有这样十个金属卡扣,用来固定并张开十根脚趾。

  可怜的少女遍体鳞伤,又被无数尖钉刺穿,哪怕是呼吸都要忍受着难以想象的剧痛,只能通过减少哪怕一毫的移动来避免更多的痛苦。

  将莎赫札德固定好后,杜娅札德拿来了盐罐,在宰相的示意下,开始在姐姐满身的伤口上抹盐。

  沾满粗盐巴的双手甫一接触那被牢牢固定的娇媚胴体,莎赫札德就顾不得后背、娇臀、前臂、小腿、足底被扎满了尖钉,剧烈地挣扎起来,口中也发出如家畜般凄厉的惨叫。

  杜娅札德怕姐姐把嗓子喊坏,便急忙找来了毛巾,将姐姐的嘴堵了起来,在毛巾外面绑了一根布条,确保姐姐不能把毛巾吐出来,又把姐姐的眼睛也用黑布条蒙起来,以防姐姐看见太过血腥的场面而吓晕过去,如此才继续给姐姐伤口上抹盐。

  杜娅札德做事一向认真,对于已经有些结痂的伤口,杜娅札德会把伤口抠开再抹盐;而对于乳房、腋下、阴部、大腿内侧等相对来说更加娇嫩的肌肤,杜娅札德则会“着重照顾”,多沾点血水再揉搓几遍,确保盐充分溶解进伤口。

  其间莎赫札德的惨叫从未停止,但由于嘴里被毛巾塞的满满当当,所以听起来只有凄婉的呜咽声。只是莎赫札德挣扎的太厉害,杜娅札德不得不将束带和夹具又紧了两圈,让钉子刺的更深一点,莎赫札德挣扎的幅度才减弱了一些。

  一整罐粗盐巴都抹完之后,原本就血肉模糊的娇躯,现在红的就像是在发光。到后面莎赫札德几乎已经不再挣扎,轻声的呻吟和微微的痉挛证明着她姑且还活着,眼罩之下可以看见淡淡的泪痕。

  杜娅札德又找来了一盒银针,开始进行新一项惩罚——在莎赫札德的手指甲缝间刺入银针。

  果然,莎赫札德又开始有了新的反应,银针接触到拇指指甲缝的一瞬间,莎赫札德仿佛意识到了什么,身体止不住的颤抖、挣扎起来,拼命地摇着头,发出呜呜的声音,同时想要将手抽开。然而一切挣扎都只是徒劳,金属卡扣将一根根纤纤玉指死死地固定在刑椅的扶手上,无论怎么摇晃都分毫不动,等待着它们的命运就只有被银针穿刺。

  杜娅札德一手捻着一根银针,一手捏着莎赫札德右手拇指,对准指甲缝,将银针刺了进去,为了确保银针确实扎在了指甲和指肉之间,杜娅的动作十分缓慢。一道血痕缓缓出现在莎赫札德那如水晶贝壳般的指甲盖下。伴随着一声痛彻心扉的哀嚎,一股清流从莎赫札德的下体流淌而出,淡黄色的液体穿过钉椅的间隙啪嗒啪嗒地落到地上。

  接着便是如法炮制,杜娅札德将莎赫札德的每一根手指和脚趾上都扎上了银针,有的还扎了不止一根。开始时,每扎进去一根,莎赫札德都会浑身痉挛般颤抖,并发出一声呜咽的惨叫,而渐渐地,随着指甲缝间的银针越来越多,莎赫札德的挣扎变得渐渐无力,惨叫也变成了低沉的呻吟。

  杜娅看在指甲缝间扎针的效果越来越不明显,而且二十根手指脚趾也都被扎满了,于是转而拿起银针,扎在了别的地方——莎赫札德那含苞待放的乳房上。随着一根根银针深深刺入,奄奄一息的娇躯又开始剧烈抽搐起来,满是鞭痕的乳房像是点缀了草莓的奶冻一样一抖一抖的,显得格外可口。现在奶冻上扎满了牙签,又像是两只小刺猬。

  杜娅札德刚又拿起一根银针,却听到宰相开口问道:“莎赫札德,现在你肯悔悟了吗?”

  “呜呜呜……”

  听到莎赫札德发出呜呜的声音,杜娅札德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忘记了莎赫札德的嘴一直被堵着说不了话,杜娅札德连忙随手将手中的银针扎进了莎赫札德粉红的乳孔,腾出手来解开了莎赫札德嘴上的布条。然而伴随着最后扎入乳孔的剧痛一针,莎赫札德终于坚持不住晕了过去。

  “唉,你这孩子,即便被折磨到晕厥也不肯屈服吗?”宰相无奈叹息道,“我明白你的决心了,明天我便送你入宫罢。”宰相已经无计可施,只得顺从女儿的心意了。

  宰相找来王城最好的医生,很快便治好了莎赫札德因为被执行家法而受的伤,少女的身体又变回了那白璧无瑕、活色生香的娇柔玉体。

  宰相为莎赫札德准备了丰厚的嫁妆,把莎赫札德打扮得金枝缀月、风华绝代。

  待到一切都准备妥当,莎赫札德扭头小声叮嘱了妹妹几句。而后宰相便带着莎赫札德来到了王宫。

  舍赫亚尔国王看到宰相,便问:“宰相阁下,我命令你的事情办妥了吗?”

  “妥啦。”宰相答道,将莎赫札德献与国王。国王看到美丽端庄的莎赫札德十分满意,当即便将莎赫札德带进了寝宫。

  夜幕降临,寝宫内灯火辉煌。

  国王要求与新娘子莎赫札德行房事时,却见莎赫札德泪流满面,泣不成声。国王问:“你为何而哭?”

  莎赫札德说:“幸福的国王陛下,我知道我今晚就要被处死了,可我却并不是为了自己的死而哭泣。而是我有个胞妹,和我同样聪慧美丽。我们从小形影不离,若是我们能一同服侍陛下再被陛下一同处死,那我们一定能获得和陛下一样的幸福吧。”

  国王听后立即差人把杜娅札德叫来,姐妹相见,紧紧拥抱在一起,喜极而泣。

  而后国王开始和两姐妹一同行房事。两姐妹配合无间,宛若一体,把国王服侍得十分舒服。

  事毕,三人赤身裸体躺在宽大的床上,开始谈天。妹妹杜娅札德撒娇道:“尊敬的国王陛下~请问您平时都是怎么处死女孩子的呢?”

  舍赫亚尔国王不假思索道:“砍头。”

  “诶,这么普通吗?”杜娅札德瘪瘪嘴,有些失望的样子,转头对姐姐说,“姐姐姐姐,我记得你讲的故事里,有种虐杀女孩子的方法,可比砍头有趣儿多了!”

  “哦?”本来刚做完爱,还处于贤者时间的国王,听到此话也是来了兴致,问莎赫札德道:“故事里的女子是被怎样虐杀的?”

  莎赫札德道:“如蒙仁慈宽厚、洪福齐天的国王陛下许可,我很乐意将这个故事从头讲起……”

  “那你便从头开始讲起吧!”

  于是,就在一千零一夜的第一个夜晚,聪明、美丽的莎赫札德讲述起第一个奇妙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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