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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之大者杨康,第二章

小说:孑立短篇小说集 2025-09-07 22:27 5hhhhh 8070 ℃

第二章 韩小莹篇2

像韩小莹这等死囚母猪,每天的饮食、饮水,甚至是熏香当中,都有大量的催情药。加上她是仅仅被用过肛门,前面还是真正的处子之身。因此杨康只是把尿道中的楔子往里面怼了怼,然后再用手指在阴蒂上画了个圈,顺带测试了下逼眼儿的湿度。她就触电似的颤抖,骚逼不停地往外流出粘稠的浆液。

它太渴望被使用了,但它从未被允许使用过。

“鼠妇(阴蒂)肿胀如朱砂,花唇艳若滴血。”你这头老母猪倒是越来越容易发情了,难不成想用榨干我来完成复仇?

韩小莹喉间溢出呜咽,被药物浸透的身子不受控制地痉挛,竟如初承雨露般涌出大股白生生的蜜液来。

被杨康擒获的二十年中,这条骚逼没多久就擅自投降啦,自顾自地颤抖着渴望高潮,可它从未获得主人的仁慈。它每天都在膨胀、变红、收缩和抽搐。剥掉包皮的阴蒂很容易充血挺翘,却又没有足够的刺激到达高潮,因此每天仅能可怜巴巴的不停流出大股的白浆,像是个被遗忘的孩子在哭泣。

“该死的下贱东西..."她在心里咒骂这具背叛了自己的身体。二十年春药侵蚀,连最私密的阴道、尿道、直肠褶皱都浸透了药毒。她记得初被囚时,尚能以意志对抗药性,而今竟会因一根手指稍微摩擦就湿润起来,最恨这条骚逼完全不听自己的命令,自顾自地往外吐泡泡。

二十年了,她从未屈服过。但每当杨康拨弄那粒被药性催大催熟的肉珠时,她都能清晰感受到阴道的发烫和子宫的抽搐。就像此刻,明明心里翻涌着杀意,身子却诚实地吐着欢迎男人光临的蜜露,那分明是仇人调教出的淫汁,却带着她体温的热度。

"你的逼倒是比你的剑诚实呢。"杨康在她耳边轻轻叹道。

她突然发狠地向外伸张身体,想借粗糙的勒颈绳了结这具淫贱的肉身。可药性蚀骨的躯体连自毁都成了奢望,反是稍一摇晃,就被刺激得溅出更多汁水。

见她挣扎,杨康用两根手指捏住她胯下肉豆轻轻一拧。韩小莹便猛地弓起腰,口中发出母狼般的哀嚎,铁链哗啦作响。她绝望地感觉着又是一股浊白浆液涌出。

排气孔道里钻进的夜风拂过湿漉漉的阴阜,韩小莹在战栗中忽然痴笑起来。原来最痛的刑罚,是一天天感受着自己的身子变成仇人最好的性玩具。

机括发出沉闷的咔嗒声,铁链缓缓下降。韩小莹瘫软的身体如断线木偶般趴在刑台的木桌上。随着杨康为她解缚以及去掉头套,苍白肌肤上勒出的红痕在火光下格外刺目。

不等她稍微缓口气,杨康伏下身,取来浸过药油,掺有玄铁线的牛皮绳。他先扣住韩小莹双腕反剪至腰际,拇指抵住她掌背的"阳谷""阳池"二穴,趁经脉酸麻时骤然发力。只听"咔"地轻响,女子双臂已被折成笔直的后背悬吊势。

"以越女剑韩七侠的柔劲,倒适合这般绑法。"他低笑着将绳头穿过韩小莹锁骨凹陷处。绳索沿脊柱上行,在肩胛骨间收束成菱形的"逆雁字结",既封住"大椎穴"气血,又令双臂如弓弦般绷紧。韩小莹被迫挺起胸膛,肩关节发出不堪重负的闷响。

最毒是那穿过腋下的返绳——牛皮绳勒进肌肤时,恰好压迫"极泉穴"。韩小莹眼前发黑,被药物浸透的身子却因此愈发敏感。汗珠顺着绷紧的背肌滑落,在绳索勒出的沟壑里汇成细流。收绳时,韩小莹涣散的瞳孔微微收缩,常年受药物侵蚀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战栗,腿间更是黏稠一片。

杨康最后在腰后系上"囚牛扣",绳结暗藏三重叠劲。韩小莹稍一挣扎,绳索便如活蛇般游走收紧。她喘息着垂下头,看见自己扭曲的影子投在石壁上,恍若被拔了翼筋的囚鸟。

接下来杨康抓起韩小莹的右脚踝,粗暴地折向大腿根部。粗糙的麻绳立刻缠上关节处,在腿弯处勒出深沟。他用力一拉,将她的脚跟紧紧绑在大腿根上,左腿如法炮制,很快两条腿都被折叠成青蛙般的姿势。随即再加一根铁棒,将两只膝盖和小腿都绑在上面,迫使韩小莹只能折腿加开脚180度,最私密的部位一览无余。

"这才像话,"杨康整理下捆绑膝盖的绳子,将她的双腿拉开到极限,又取来一根细绳,将她的两个大脚趾绑在一起,向着后背方向拉扯固定,"现在总算方便了。"

这个捆绑姿势让韩小莹像只待宰的青蛙,折叠的双腿使她的阴部被迫突出,像朵盛开的淫花。粗糙的绳结深深勒进腿根的嫩肉,随着她每一次颤抖都摩擦着敏感的内侧。汗水顺着她扭曲的肢体滑落,在绳索勒出的红痕处汇成小溪。

接下来便是悬吊了,绳子仅在她的手肘、手腕、膝弯、脚踝、大脚趾等几个地方吃力。她整个人呈倒悬的开脚蛙形,绳索深深勒进皮肉,在膝弯以及脚踝脚趾处磨出血痕。悬吊高度经过精心测算——当她被吊离地面二尺四寸时,处于身体最高位的胯部正好与男子的腰齐平,方便使用。杨康用玉如意轻敲她完全暴露的私处,皮肉在剧痛中本能收缩,反而将绳索吞得更深。两滴混着血丝的蜜液,正顺着紧绷的大腿内侧缓缓下滑。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药物作用下泛红的肌肤渗出细密汗珠。当杨康的手指再次轻划过敏感部位时,韩小莹猛地咬破下唇,鲜血顺着下巴滴落。她用最后的意志力压抑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哀求,只是死死盯着地牢角落的蜘蛛网,仿佛那里藏着最后的尊严。

杨康好整以暇地擦拭着刚才被弄得湿漉漉的玉如意,用余光观察着囚徒的挣扎。他知道,这副被药物改造的身体很快就会背叛她残存的理智。

"赏你两件好东西。”杨康从鎏金木匣中取出两件发黄的棉织物。地牢的熏香味立刻被一股浓郁的酸臭气息冲破。那是皇后黄蓉连续七日未换的厚棉袜,足尖处已结成盐霜;而身为前江湖卖艺女子的贵妃穆念慈,罗袜则泛着汗渍的深黄,散发着发酵后的腥檀味。

"来,给你的母亲和姨娘请安。"杨康掐住韩小莹的下颌。当第一只袜子塞入时,咸腥的脚汗立刻在舌面漫开,袜跟处的硬痂摩擦着上颚。第二只塞入后,腐败的角质味道直冲颅顶,她眼前闪过两位贵妇慵懒褪袜的画面。

韩小莹的呜咽在鼻腔共鸣。倒吊的体位让混合着皮屑的唾液倒流,喉结滚动着吞咽下这屈辱的"孝心"。丝袜纤维中渗出的陈年脚汗,正一滴一滴渗入她的食道。

杨康用皮带在她脑后勒紧,看着她腮帮被撑出淫靡的轮廓。"七日的孝道,可要细细品味。"他弹了下特意外露,绑在鼻下的变色袜尖,顿时激起一阵带着脚臭的咳嗽声。

韩小莹的鼻腔里充斥着丝袜上发酵七日的脚汗酸臭,却在这令人作呕的气息中捕捉到一丝若有若无的龙涎香——那是皇后身上的味道。她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的黑暗渐渐化作华贵的寝宫景象:

她看见自己被红绸紧紧捆缚,像只驯服的猫儿般趴在织金地毯上。黄蓉皇后慵懒地斜靠在凤榻上,不着罗袜的玉足轻轻踩在她脸上。"乖女儿,"幻象中的黄蓉用脚趾摩挲她的嘴唇,"给母后舔干净。"

杨康扯动绳索的疼痛将她拉回现实。嘴里塞满的臭袜子让她干呕,但舌头上残留的咸涩汗味却与幻想中"舔脚"的滋味重叠。她无意识地蠕动着舌头剐蹭着口中的袜子,仿佛真的在服侍那位高贵的皇后——至少在那个幻想里,还有人会叫她"乖女儿"。

这种幻想,让她在疼痛中感到一丝诡异的满足。被吊起的姿势令绳索深陷皮肉,但比起往日里冰冷的铁链,这种束缚至少还带着人体的温度。韩小莹朦胧地想,如果注定要做老母猪,或许被丝绸捆着舔贵妇人的脚,比在这地牢里被铁链锁着强。

当穆念慈的臭袜子在口中渗出更多酸苦的汗液时,她的乳头和阴蒂竟然可耻地硬了,这种反应让她胃部绞痛。

“呜...妈妈..."韩小莹主动含紧嘴里的臭袜子,任由幻想吞噬自己,仿佛她真有个比自己小十几岁的妈妈和姨娘。

在这个没有窗户的地牢里,对"仁慈主人"的幻想,已经成为她最后的逃避天堂。

杨康戴着皮手套的右手握住鎏金塞尾的圆环,左手按住韩小莹紧绷的腰肢。随着"啵"的一声轻响,玉质器具从她体内缓缓拔出,表面还带着体温的湿润。塞子末端雕刻的蟠龙纹路在火把下闪着油亮的光泽。

韩小莹的双腿猛然抽搐,被吊起的手腕在铁链上擦出红痕。长期禁锢带来的麻木感突然被尖锐的知觉取代,像冻僵的手指猛地浸入温水般刺痛。她的腹部剧烈起伏,隔着肚皮可以看到粗大的直肠正在驱动,灌肠液在肠道里发出咕噜声。

"别急。"杨康将取出的玉塞在她眼前晃动,黏连的丝线在火光中拉长、断裂。他故意让器具掉进铜盆,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我要验收这份恩赐,一滴都不许浪费。"

当第一股液体冲出体外时,韩小莹的脚趾在半空蜷缩成团。温热的药液拍打在铜盆底部的声响让她耳尖发烫,像是有人在她颅骨里敲钟。腿间流淌的残余液体带着薄荷的冰凉,与她灼热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温热的液体冲刷过敏感部位时,她竟想起幼时在溪边撩起裙摆踩水的触感。这种荒诞的联想让她喉间溢出呜咽——原来人的记忆可以扭曲到这种程度,连最不堪的羞辱都能被大脑美化成童年往事。

"真是头听话的乖母猪。"杨康搅动瓷盆的声响像是评判着她的灵魂纯度。韩小莹突然意识到,自己正在产生的羞耻感反而证明着自己还残存着人性。但,也仅此而已。

随后,杨康蹲在韩小莹面前跟她对视,双目精光暴射,九阴真经中的"移魂大法"骤然发动。韩小莹只觉对方眼神如两柄利剑直刺心魄,耳边响起的声音仿佛从极远处传来:"你就是一头待宰的老母猪…宰杀前被吊起来灌肠清理污秽,待会儿还要给你临死前配种。”

韩小莹不肯屈服,虽然堵了口,但她在心中说:"我不是老母猪…我是江南七侠..."残存的意识还在抵抗,可杨康的声音如附骨之疽:"看你的肚子,都松弛成什么样了......"她不由自主低头,惊骇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仿佛竟真的在扭曲变形。

趁此良机,杨康一指点在她双乳之间,将一股九阴真气送入,她的丹田内息突然逆行,九阴真气的阴寒与她本身功力相冲。韩小莹浑身剧震,嘴角溢出白沫。恍惚间,她竟开始模仿猪的哼叫,被铁链勒出血痕的手指不自觉地做出刨地的动作。

铁链晃动的声音渐渐变成熟悉的铃铛响,韩小莹突然觉得自己被吊起的姿势很像农村里被宰杀后倒挂的猪。这个念头竟让她浑身一轻——母猪不需要为赤身裸体羞耻,不需要考虑排泄的姿势,更不必思考尊严为何物。

当又一波肠液不受控地涌出时,她开始模仿记忆中猪的哼叫声——“昂克昂,昂克昂”。粗糙的石板地变成了潮湿的泥坑,流下的汗珠是雨天棚顶的漏滴。杨康鞭打她臀部的声音,在她耳中化作老农拍打母猪评估年龄和肥瘦的响动。

韩小莹突然想到:自己已经五十二岁了!就算是一头猪,也是一头暮年的老母猪,还能卖个好价钱么?她想起集市上那些被嫌弃的老母猪肉,松弛的皮肤、过肥的脂肪、大量的淋巴。杨康掐她腰侧评估肥瘦的动作,突然和记忆里屠夫掐猪后腿的手法重叠在一起。

"牙口还不错。"幻象中的贩子掰开她的嘴,黄牙间呼出的蒜臭喷在脸上。她听见围观农民们的哄笑:"这种老母猪只配做肉馅""连逼附近的毛都白了"。铜钱落在秤盘上的声响,竟比身上铁链的动静更让她发抖。

当杨康把冷水泼在她身上时,韩小莹条件反射地发出长长的哼叫。水珠顺着皱纹流淌的路径,多像屠宰场里冲洗死猪的水帘啊。在这个瞬间,她终于把自己彻底换算成了可量化的商品价值:衰老的雌性生物,残余价值约等于——0……

韩小莹在铁链的晃动中逐渐模糊了双眼。她的手腕被粗麻绳勒得发紫,双腿悬空分开,像一头被农户绑在配种架上的老母猪。呼吸间,牢房里的霉味混着稻草的气息,恍惚让她闻到了真实猪圈里特有的腥臊——那种混合着粪便、饲料和动物体味的浓郁气味,竟让她鼻腔发酸,莫名安心。

一根新的粗糙的绳索深深陷进她排泄干净后松弛下来的腰腹,勒出一道淤痕。她低头看着自己下垂的乳房和松弛的肚皮,想象它们被农户评估价值的样子——“虽然年纪大了,但骨架还行,还能再配一两胎。” 她甚至下意识地拱了拱腰,模仿发情母猪的姿态,让被绑缚的肢体呈现出一种扭曲的顺从。

耳边似乎传来公猪粗重的喘息声,湿热的鼻息喷在她后颈上。她幻想自己正被拖进配种栏,粗糙的木架摩擦着她的大腿内侧,围观的人指指点点:“这老母猪不知道还能不能怀上?” 疼痛和羞耻在幻想中化作一种诡异的荣耀——至少她还有用,至少她还能被需要,哪怕只是作为繁殖的容器。

当杨康用勃起多时的小龙戳她肛门口时,她条件反射地发出低沉的哼叫,喉咙里滚动着粘稠的唾液。“听话的老母猪才有资格活着。” 她咀嚼着这句话,突然觉得被当成牲畜饲养也不错——至少牲畜的价值是明确的:能生,就留着;不能生,就宰杀。多么简单的规则啊,比人类复杂肮脏的算计干净多了。

淫液顺着她的大腿流下,滴在脚下的泥地上。韩小莹眯起眼睛,在朦胧中看见自己真的变成了一头满身泥污的母猪,獠牙外翻,皮毛粗糙。她甚至开始渴望被真正地配种、受孕、产崽,完成一头母猪的使命。“反正……我已经不是人了。” 她咧开嘴,露出一个近乎幸福的微笑,任由意识沉入更深的黑暗。

接下来,在狠狠的肏韩小莹这头老母猪之前,杨康为她戴上了完全封闭的黑色大漆丝绸头套,并拔出了她的尿道塞,免得高潮时没有潮吹助兴。作为二流高手的韩小莹,这二十年也被迫双修了一些内功,蒙上一盏茶(15分钟)的功夫是没问题的。

漆黑头套内,韩小莹的鼻腔喷出黏腻的呼噜声。移魂大法将她的意识彻底扭曲——此刻她确信自己是一头被套上麻袋绑上春架等待配种的老母猪。喉管不受控制地痉挛,挤出"哼哧哼哧"的哀鸣,连唾液都带着记忆中猪圈特有的酸腐味。

随后杨康找准位置,一炮而入,韩小莹“昂克”大声哼叫一声,双腿间竟然有血丝流出——这次狗皇帝肏的是52岁处女老母猪的真逼!韩小莹浑浊的瞳孔猛然收缩。五十年未破的处子之身在剧痛中土崩瓦解,却因移魂大法的侵蚀,令她将这股撕裂感幻想为配种公猪的嚎叫与插入。地牢霉变的稻草气息,此刻闻来竟与童年记忆中的猪圈草料别无二致。

“老母猪该受孕了..."她心里冒出这句谵语。吊着她的铁链随着身后冲撞哗啦作响,这节奏莫名吻合农家配种时的计数口诀。当某种温热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时,她已分不清是处子之血还是幻想中的受孕征兆,只本能地塌下腰肢,如待产的母畜般配合骨盆倾斜。

当破身的剧痛逐渐转为如麻如酥的灼热时,加上窒息带来的快感,韩小莹惊觉自己鼻间竟溢出满足的叹息。移魂大法扭曲的幻境中,杨康的每一次冲撞都化作配种成功的吉兆。她开始用越女剑心法调整呼吸频率,在仅有的一丁点儿移动范围内努力夹紧小逼配合杨康,仿佛这样就能让幻想中的猪崽在子宫着床——多可笑啊,五十二岁的处女竟在破碎的自尊里打捞母性。

"赐老母猪一头小猪仔吧...赐…我…"被铁链悬吊的膝盖无意识地想要夹紧往前移动,如同牲口在食槽前讨食。那些教给郭靖的侠义道理,此刻全化作对农夫"主人"的卑微祷词。最痛的不是身体被破处,而是她发现自己在期待生产时的阵痛——仿佛只有生育才能证明这具衰老躯壳还有存在的价值。

漆黑头套内,韩小莹的喘息逐渐变得绵长而湿润,喉间挤出的已不再是人类的痛呼,而是带着明显鼻腔共鸣的猪哼。移魂大法的毒素如附骨之疽,将她残存的理智蚕食殆尽。粗糙的麻绳勒进她松垮的皮肉,在幻觉中却化作农妇粗糙却温柔的手掌,正为待产的母猪做着最后的准备。"好母猪..."幻听中的声音带着江南水乡特有的温软口音,"一窝多生几只猪崽儿..."这声音如此真实,甚至能闻到对方身上稻草与猪粪混杂的气息。——多荒谬啊,昔日名动江南的越女剑,此刻竟在羞耻中绷紧腰肢,迎合着幻想中的配种仪式。

窒息的眩晕与下体被贯穿的痛楚交织,竟在毒素作用下酿成诡异的欢愉。她硕大的乳房随着撞击剧烈晃动,有些老态的皮肤泛起病态的潮红,乳头如发情期的母畜般肿胀挺立。每一次深入都激起一串浑浊的哼叫,粘稠的淫液混着血色顺着她的肚皮往下落,在地上积成一小片反着微光的水洼。她无意识地扭动着腰肢,这个动作本该是越女剑法中"灵蛇摆尾"的起手式,此刻却成了最下贱的迎合。

当高潮如惊雷般劈开她的意识时,韩小莹感到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体内喷涌而出。尿液混合着其他体液溅落在肮脏的地面上,将幻想中的干草染成深色。五十年来坚守的侠义道德、引以为傲的江湖名声,在这一刻土崩瓦解,全都化作了老母猪的繁殖本能。恍惚间,她仿佛看见自己产下一窝健康的猪崽,它们粉嫩的鼻子正急切地拱着她的腹部。在彻底坠入黑暗前的刹那,她干裂的嘴唇蠕动着,向并不存在的"主人"献上卑微的感谢——感谢赐予她这具衰老躯体最后的用处。

杨康解开黑绸头套时,烛光正好照在韩小莹惨白的脸和微白的头发上。他打量着这个曾经意气风发的女侠,如今却像个破败的布娃娃般躺在刑台上陷入了半昏迷,鼻子中还不断哼出“昂克昂”的声音,某种异样的情绪在他眼中闪过。

对着太监们,皇帝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刀锋,"白日里照样要用牛皮索捆了手脚,吊在刑架上训诫,等我宠幸。”他想了想,继续说道:“但要注意保胎,营养一定跟上。”

思索片刻,杨康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檀木案几,鎏金护甲在烛火下泛着冷光。

"入夜后,"他的声音不紧不慢,却让殿中侍立的太监们不自觉地绷直了脊背,"将她锁进匣床。要那具新制的,内衬垫三层软缎,免得动了胎气。"

当夜,当众人把她抬上阴冷的匣床时,韩小莹终于发出微弱的呻吟。这具特制的榆木囚箱内侧布满软垫,顶部开有透气孔,正好将她从颈部到膝盖牢牢卡住。葵花太监转动机关,随着齿轮咬合的咔咔声,七根包棉的木杠从不同角度压住她的肢体,连手指都被分开放进特制的凹槽。

老太监举着油灯检查时,特别注意到下人用丝棉裹住了韩小莹的牙齿——这是防备咬舌的妙法。他满意地看着女死囚像标本般被固定在匣床上,只有微微起伏的腹部证明这是个活物。墙角水漏滴滴答答地响着,要等到天明才会打开这些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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