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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者沉眠.开拓者的报复

小说:崩坏.昏睡铁道 2025-09-07 22:27 5hhhhh 5870 ℃

歌德酒店宾馆内。

星揉揉眼睛晃晃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头痛欲裂的脑袋,沉重的眼皮代表着这副身体还极度需要睡眠。但是当她完全恢复意识之后睁开眼看到面前的一幕,睡意全无了。

只穿一件浴衣的花火正环抱着星酣睡着,小手和小脚都搭在星身上。她睡颜放松甚至嘴角还带着一丝微笑,随着身体起伏发出均匀的轻鼾声。那颗藏了八百个坏主意的脑袋此刻正枕着从衣柜偷走的星穹列车制服。银鬃铁卫徽章在她左脸压出浅红印痕,倒像盖了枚“无害认证”的戳。她没有盖被子,散开的浴衣腰带缠住她脚踝,露出十趾未经蔻丹沾染的原色,淡粉如初绽的花苞。不过手指上的赤红色指甲油依然。这还是星第一次见到花火的素颜状态。

星小心翼翼地拿开花火的手脚,发现自己完全是衣不蔽体的状态。锁骨和小腹还隐隐作痛,如果她能拿镜子照照就会发现上面还有深深浅浅的咬痕和淤青。很显然,在自己昏睡的时候,面前这个熟睡的小姑娘对自己做过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星强忍着头痛坐起来,终于想起自己睡过去之前发生的事情了。她恶狠狠的盯着床上酣睡的花火,同时还看见了摆在床头柜的棕褐色玻璃瓶以及一些...其他的神秘小道具,经验丰富的她顿时明白了那是什么。

“小花火,我是真没想到你也喜欢这个呀~让我睡了那么久…可是你明显经验有点不足啊。你竟然没补药让我醒过来了。那就别怪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之身哦。”星在心里嘀咕着。但她哪里能想到,不是花火不知道补药,只是使用她那昏迷不醒的躯体连续高潮两次之后就因为太困而抱着她沉沉睡过去了。诡计多端的花火大人这一次竟然败在了情色上。

星一边坏笑着一边拿起桌边的白色毛巾,拧开棕色玻璃瓶瓶盖并把里面的液体倒在毛巾上,为了以防万一星凑近闻了一闻,甜腻中裹挟着刺鼻的酸涩感直冲鼻腔,果然是熟悉的氯仿。

星赤足踩过满地凌乱衣衫,缓缓靠近花火,床垫在她膝行时发出暧昧的咯吱声。

花火依然睡得香甜,小脸蛋睡得松松垮垮的,星忍不住摸了一下。见她没有反应,星将湿润的毛巾压在她的口鼻上,睡梦中的花火呼吸了两下也许是突然感觉不对劲,眉头紧皱紧接着睁开了眼。

星深知假面愚者的能耐,不给她反应的时间,捂着毛巾的手加大力度的同时另一只手赶紧拿开了花火头上的狐狸面具,这东西对于假面愚者来说就像孙悟空的救命稻草一般,能在关键时刻发动各种怪力。

“呜——”刚醒转过来的花火大概还没意识到怎么回事,就被湿润的东西紧紧捂住口鼻,随着她的惊呼,大量的氯仿气体被她吸入腹中...要知道,花火就是准备这氯仿的始作俑者,她可再清楚这东西吸下去的后果不过了。

清醒过来的她平稳住呼吸后迅速憋住口鼻,手奋力扣住星的手腕企图将这害人的毛巾拿开,脚上也不闲着,不停地胡乱蹬着压在她身上的女人。不过她的力量相比起能单手拿起炎枪的星来说显得有点微不足道了。见无法挣脱,花火索性憋住气,企图摆脱氯仿的支配。

“呜呜呜...呜...”过了一会花火因为憋气细嫩的额头青筋暴露,眼珠子也因脑子缺氧一阵阵的眩晕不受控制地向上翻去....但这姑娘意志还蛮坚定,竟然还能眨眨几下眼睛后重新让瞳孔回到正面,那漂亮又独特的蝴蝶形状眼仁凶巴巴地看着星。星心中暗暗佩服,心想过了这么久,要是被捂住的是她自己,她早就被迷倒了...

随着时间推移花火眼神中的凶狠逐渐消失,紧皱的眉头也渐渐回到原地。她不怀好意地直视着花火那越来越难聚焦的蝴蝶状瞳孔,以为自己胜券在握,可那瞳孔里竟凭空亮起一阵诡异的光,一圈一圈向外扩散,像是...万花筒?星猛然想起自己和流萤曾在匹诺康尼正是直视了这双奇幻的眼睛,然后就控制不住地当场睡过去,等醒来之后已经进入了更深的梦境。

假面愚者果然不容小觑!星吃一堑长一智,她立刻避免与花火直视,眼睛往旁边看去,她一只手将花火两个手腕同时捏住,另一只手加大了毛巾的力度。

眼见星扭过头去不看她,究极杀招被破解的花火已是强弩之末,她已经憋气很久了,几近昏迷,眼前越来越黑,再不呼吸大脑就会因缺氧而宕机....但人的求生本能终究是不能允许憋死自己的,加上氯仿本身的挥发性就很强,哪怕花火不呼吸,也会有少部分缓慢进入她的口鼻。没过多久花火终于败下阵来忍不住呼吸了几口,越来越多的氯仿气体进入了她的呼吸道,刚缓解缺氧症状的大脑还没来得及完全恢复机能很快就受到更原始更权威的挑战——无法战胜的睡意。花火的手脚也开始卸力,额头的青筋不知何时已然消失,嘴里也再也发不出呜咽声,白净的脸颊泛起一阵不正常的潮红,毛巾下的小嘴越张越大,蝴蝶状瞳孔正随着每次呼吸泛起涟漪,眼皮也变得越来越沉重,像被雨点击碎的水面。无力反击的手指逐渐松弛向上自然弯曲,刚才还不停乱蹬着的腿此时一只已经平摊在床上,另一只腿虽然还竖着但是看着似乎摇摇欲坠...刚紧绷着的脚趾此时也只是放松地微微蜷缩着。

尽管星出于小心,眼睛依然不敢朝花火眼睛这边看,但种种迹象表明这副身体终于是臣服在氯仿之下了...星依然不敢断定,这姑娘可是江户星一等一的戏子,天生的演员,万一又是装的...似乎是为了打消星心中担忧,此时毛巾下终于传出了那令人安心的呼噜声———

“呼——嗬——呼——嗬!”

花火刚才还高高竖起的那条腿在她越来越大声的呼噜中也“咚”的一声也倒了下去,此时这姑娘睡姿那是相当大方,两腿大大张开,能阻挡星视野的东西只剩一条白色内裤。星虽然为女儿身但见到这一幕依然是血脉偾张,毕竟平时她闲着没事就爱将熟睡的三月七看个遍...星收回按着花火脑袋的手,但那块湿润的毛巾依然盖在花火脸上,星轻轻一扯就把那白色的小内裤扒了下去,花火的隐私部位已经完美地暴露在星的面前。

她的阴部出奇的整洁,毛剔得干干净净,形状也非常好看,那粉粉嫩嫩的阴蒂足以证明花火小姐对自己的隐私部位保养得相当精致,并且性经验甚少。星扒拉的时候,空气中似乎浮动着海盐与鸢尾花的气息,星这才留意到,花火的膝盖内侧泛着如同贝壳刚离开水的光泽,以及床垫凹陷处积蓄的微量水痕。

“嚯嚯嚯,你这家伙,果然因为我忍不住高潮了吗?我的身体能让你这么欢愉?”星对她说道,要是花火还醒着脸皮再厚估计也会忍不住害羞吧。可惜,她已被自己准备给星的氯仿麻醉了,只能用沉闷的鼾声回应星。

星见花火全程没有任何反应,大起胆子坐在她身上,并且拿开了放在她脸上很久的毛巾。星终于有机会好好欣赏一下花火的睡颜,这可是她梦寐以求的画面。

褪去胭脂的面庞像被晨露洗过的白山茶,平日里勾着戏谑弧度的嘴角此刻无意识张开,竟使得她这张即使是素颜依然不失艳丽的脸蛋显出几分稚气的圆润。卸去艳丽唇膏的嘴唇比醒时更饱满,泛着樱桃被咬破时的水红色,微微张开的唇缝里露出一点糯米白的牙尖,随着鼾声呼出带着奶香的热气。嘴角不知什么时候已有一根银丝,慢慢朝下往被褥流去。眼睛没有完全闭上,露出的部分仅能看见眼白。睫毛倒是比醒着时更嚣张,在眼下投出小刷子似的影子——难怪总爱画那么夸张的眼妆,原来是为了镇压这群不安分的黑蝶。

星见到这一幕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先是将花火的眼皮翻开,花火的两颗眼珠子此时各自往两边看,是有点滑稽的斗鸡眼,蝴蝶形状的红色瞳孔已经完全失去光泽,只是呆呆地往两边看着。星松开手,但眼皮已经没法完全合上,眼缝隐约还能见到红色的眼仁。紧接着星毫不犹豫地俯下身,舌尖触及少女唇角垂落的银丝时,作为星核载体,星突然理解了琥珀王为何痴迷于封存晨露。那些微咸的晶莹正顺着唇纹渗入味蕾,化作记忆银河里跃迁的星舰,载着她驶向昨夜被欢愉命途篡改的航道。花火微启的唇缝溢出苏乐达汽水般的清甜,星在攫取蜜津时忽然颤抖一一这具被氯仿禁锢的躯体里,竟还流淌着「纯美」星神残留的朝露吗?

之后她没有停止进攻,转而去亲吻少女脸颊,脖颈,锁骨,最后的征伐落在微启的唇间,她撬开贝齿,湿润的暖意裹着蜜糖般的津液涌来。花火僵卧的舌如同浸在酒酿里的白玉藕,被星灵巧的舌尖推搡着在温热洞穴里游移时而缠绕成并蒂莲的茎,时而绷紧如满弓的弦。每一次卷动都扯出晶亮的银丝,银丝顺着下颌缓缓流下。

“嗬——呜...嗬——呜呜...呜...”星太过迷恋那片温柔沼泽,一不小心亲吻的时间长了一些,花火的鼾声中逐渐染上溺水者特有的颤音,断续的呜咽声也从鼻腔溢出,在二人唇齿间凝成小气泡,染着丹朱色指甲油的小手在挣扎中无意识攀上星的后背。

依依不舍地离开少女嘴唇时,星舔舐着唇上残留的甘露,她忽然注意到花火眼睑下的震颤,睫毛宛如蝴蝶在水中挣扎着振翅。原本乖顺垂落的指尖此刻正揪住她衣襟褶皱,丹蔻在棉布上晕开点点朱砂,恰似雪地落梅预告着某种危险的苏醒。

星嗅到了一丝危险,毕竟要不是花火的疏忽,此时鼾声大作,被人骑在身上玩弄的人应该是她才对。

看向已经被花火当作枕头的星穹列车制服,星突然想到了什么,她轻轻将衣服从花火脑袋下抽出来,衣服已经被口水浸湿了大片,但星丝毫未有介意,反而凑近闻了一下,便在衣兜里找起了什么。

她终于在隐藏的兜里翻到了她想要的东西,是一罐装着某种无色液体的小玻璃瓶,自从上次离开黑塔空间站后星一直偷偷随身携带。

此物乃天才俱乐部药剂大师余清涂的一种发明物,是阮.梅给她的报酬之一。由多个小玻璃瓶独立装着,星此时手里拿着的只是其中一个。据说此药是余清涂彻夜研究一种名为梦貘的神奇物种的成果,被名为“梦貘萃取液”,它无色无味,但却将这种生物的神奇之处以最原始的方式呈现。功能非常简单粗暴,哪怕只是一两毫升服用下去都能让人迅速陷入难以摆脱的沉眠中,无论是多么强大的体型和物种,都无法抵御该药物。至于药效持续时间...阮.梅睡了两天两夜,三月七半剂一天两夜...

当时阮.梅面无表情地将此药交给星的时候,星立马动起了现场实验的坏心思。

由于不久前阮.梅神不知鬼不觉清洗自己对她的相关记忆。这种记忆空白让星感觉很不好,总是让她想起自己对三月七做的那桩子事...她很难不怀疑阮.梅也有相似的癖好,今天正是报仇的好机会。以及,星早就觊觎面前那张清冷禁欲的脸蛋已久,星毫不犹豫按住阮.梅并打碎玻璃瓶把这药灌进了她口中,天才女士甚至来不及给出一个愤怒的眼神就两眼一黑,顷刻间功夫意识便烟消云散。

事后星偷学阮.梅清除记忆的技术,将这段记忆在阮.梅的脑子里彻底删除。

之后便是星对自己的启蒙老师——三月七的报答了。考虑到小三月那几乎为零的药物抗性,星只是偷偷往三月七的仙人快乐茶里加了三滴,也就一半的剂量。三月七丝毫没防备喝了一大口奶茶,但也就是刚做完吞咽那口奶茶的动作,脑袋就向下栽倒,幸亏星眼疾手快给她接住了,不然她这样直挺挺的地倒下去肯定会受伤。星把她搬床上后她已完全不省人事,任凭星怎么把玩都无法给出任何反应,除了越来越大的鼾声。

此时此刻,星打算将这一剂猛料用在花火身上,并且不仅仅是口服这么简单。星在和同好交流中,意外得知了一种比口服效果更好的办法——通过肛门向直肠注入药物,由于直肠高速血液循环,药效来得更快,并且能绕开肝脏代谢也更难被抵抗。她已经迫不及待想看花火的反应了。

星从包里又翻出一根塑料注射器来,她一直以来偷偷随身携带这些东西就是为了这一刻——将心动的美少女拖入无法挣脱的睡眠中。她将打开玻璃瓶盖子,将整整一瓶药剂倒进注射器里。星两手分别拿起花火的两条腿往两侧放去,这双腿纤细骨感皮肤白嫩,她还没来得及好好玩呢,想到这里,她加快了手里的动作,掰开花火的肛门,毫不犹豫地将注射器顶端插入其中,大拇指迅速推动注射器将液体全部打入花火体内。

“呼...嗬...呜?呜呜呜呜!嗯…哈啊…啊——” 经过刚才那个过于猛烈的吻,此刻花火已经睡得不那么深了,破碎的喘息从花火喉间逃逸。当最后的药液注入时,少女猛然夹紧的双腿如同受惊的蚌壳,将侵略者的手腕囚禁在温湿的珍珠母牢笼里。但似乎这便是她能做出最后的挣扎了…

直肠末端的血液循环能力果然不是吹的,“梦貘萃取液”经花火下体迅速循环至全身,这次可怜的花火甚至还没来得及完全恢复意识就要再次陷入昏迷。

在花火彻底失去意识前段最后一刻,记忆碎片突然刺入——昨夜分明是她跨坐在星腰间,指尖还缠绕着对方崩裂的衣带...可恶啊...

星看向床头柜上的棕色氯仿瓶和刚刚被她拿开的狐狸面具,此刻瓶身倒影中狐狸面具形状扭曲,恰似她们此时颠倒的支配关系。

终于,两条腿彻底摊平,小脑袋向一旁歪去,眉眼也彻底放松起来,在这强效药的影响下花火甚至没法完全闭上眼睛,因为控制眼皮张合的肌肉已然罢工,露出那无神的眼仁呆呆地看着星。嘴巴也放松地张开较为夸张的幅度,但令人意外的是竟然只有沉重的呼吸声而非强有力的鼾声,这让星对花火此时的状态产生一丝疑虑。不会是直接晕死过去,怎么连呼噜都没有了啊?

她侧躺在花火身旁,手伸进花火的嘴里,稍微调整了一下小舌头的位置,拿回手又猛地捏起花火的下巴将她的嘴闭拢,可这肌肉实在是太放松,星一收回手那小嘴巴又放松地张开了。

但星的目的已然达成,花火那过于放松的舌头挤压到呼吸,很快嘴里就闷闷地响起了鼾声。

“嗬——!呼——嗬——!呼——”

花火平时睡觉是特别乖巧安静的,哪怕是刚刚被氯仿迷倒,她也未有过如此的呼噜声,不过在强效药和星对她口腔的一阵捣鼓之后,今天也许是她这辈子打过最大声的呼噜的一夜了,那简直就像一阵阵响雷,若不是星正坐在她面前,她很难将这样响的呼噜声和面前这个面容姣好身材细瘦的女孩子联系在一起。

“完了!我被这家伙迷晕之后是不是也像这样打呼噜啊!”星想到这儿不禁有点害羞,“呜呜呜!都被你看光了!不过看在你现在睡成这样的份上,咱俩扯平了!”

花火已经陷入深度睡眠,任由星放肆地将她的脸蛋揉搓成各种形状。等星摸了个爽之后,她垂眸看着少女随呼吸起伏的面颊,未消散的指痕如同揉碎在雪地上的朱瑾花。当掌心再次触碰到温软的肌肤时,星愣了愣神,某种类似黑塔实验室失控人偶齿轮的冲动突然咬住她的神经——

“啪!”清脆的声响惊醒了悬浮在光束里的尘埃。花火歪向枕边的脸颊泛起珊瑚色涟漪,散乱的发丝黏在濡湿的唇角,像被暴雨打落的花瓣。星盯着自己发烫的掌心,那里还残留着少女面颊特有的触感:比苏乐达气泡更蓬松,比流萤的机甲涂层更细腻。

“不是说要把世界变成你的欢愉狂欢舞台吗?怎么这就一睡不醒了?”指尖勾起一缕花火的黑发缠绕在手心,星的声音突然变得凶狠。被她扇得小脸通红的花火眉头一皱,竟然在睡梦中嘟囔着什么:“嗯…小灰毛…你身上好香…睡着了之后…比平时可爱…唔…呼…嗬…”

虽然花火梦呓完后很快又睡去,鼾声渐起,但星还呆呆地在原地捂着通红的脸。她又羞又恼,来自天才的强效药+肛门注射轻而易举剥夺了花火的意识,但没有剥夺她在梦里回味不久前的旖旎的权利。星很难不去想象花火口中那个画面——恰如此时此刻她正在对花火做的事情。当她发现花火被褥下蜷缩的脚趾正无意识蹭着床单,某种更危险的补偿心理突然破土而出。

星屈指弹了弹花火悬在床沿的足尖,少女此时彻底沦陷在了美梦中,无法给出任何反应。她突然想起在黄金时刻偷尝过的酒心软糖一一此刻少女圆润的趾尖正散发着类似的甜香,勾着人想剥开那层薄汗织就的糖衣。星屈指轻叩足弓时,忽然想起曾在贝洛波格历史博物馆见过的白瓷一一那釉面在月光下流转的珠光,此刻正从花火足尖的弧度里满溢出来。不同于三月七踏遍星尘仍保持脚步的清冽,眼前这双玉足分明是浸在蜜罐里长成的,每道褶皱都沁着樱花酿的甜香。当指尖陷进足心时,那软肉竟如初蒸的羊脂玉膏般回弹,在肌肤相触处泛起半透明的粉晕。她将鼻尖抵上脚背细细嗅闻,春日细雨浸润新叶的气息混着奶香,竟比最上等的和果子更诱人啃噬,少女在享受欢愉前显然有好好沐浴,趾缝间透出贝壳内壁般的珠光,踝骨起伏的线条让她想起博物馆里禁止触碰的希腊雕塑一一但此刻这艺术品正在她掌心发烫,足弓绷紧时浮现的淡青血管,恰似白缎上绣着的风尾竹影。星将少女的脚跟搁在自己膝头,舌尖扫过微微发烫的足心。花火葱白的脚趾无意识勾住她散落的发梢。

“哇你的指甲油真好看,让我来给你涂上去!”

指甲油是从少女随身锦囊翻出的“血月”限定色,旋开瓶盖的刹那,星恍惚看见花火白日里踩着木屐在街上蹦蹦跳跳的模样一一鞋中那些嚣张的玉趾此刻都融化成了掌心的朱色浆果。她用尾指勾着软刷沿甲面涂抹,醉翁之意地让甲油刷时不时滑向泛红的趾缝。当甲油刷滑向小趾时,星故意用虎牙磨蹭着踝关节处的淡青血管。沉睡的少女突然发出轻声哼鸣,脚背弓出令人心颤的弧度,染着丹蔻的趾尖扫过星锁骨处的咬痕——这倒成了最天然的印泥,在肌肤上拓出朵朵红梅。

当最后一粒贝甲被染成珍珠母贝光泽时,星突然咬住花火凸起的足弓软肉,沉睡者的喉间穿插着呼噜声溢出的呜咽比她醒时的笑声更绵软黏稠。那些精心涂抹的朱色开始随挣扎融化,脚踝处的铃铛随着星的舔舐不断发出清脆的声音,倒像是为这场私密演出即兴伴奏。

结束了这充满情趣的一幕,星大喘着粗气坐在少女两条腿之间,她顺着小腿曲线向上游移的手指开始发颤,这个动作再次惊醒了星的欲望。那被晨光镀成蜜色的肌肤深处,是否藏着更醉人的秘境?

当掌心覆上膝盖内侧时,花火鼾声中夹着的无意识的嘤咛化作火种,将星残存的克制焚成灰烬。星将目光看向床头柜,俨然是一个紫色的假阳具。星隐隐作痛的下体足以证明此物不久前被花火用来狠狠地“关爱”过自己,但谁又能想到此刻已经攻守易型了呢?

她起身将这东西戴上的时候还有点生疏,毕竟这是她第一次接触,尽管她之前已经对她那位极易被迷晕的无名客旅伴三月七做尽羞羞之事,但从未进行到这一步。作为女性她对此事充满好奇,她也曾经想过买一个假阳具。不过列车签收的东西都是要帕姆亲自签字的,她可不想让列车长知道…

“花火啊,你怎么对我这么好?连作案工具都给我准备好了?”星明知仍处于深睡的少女不会回答,还是轻声对她赞赏道。

戴上紫色的假阳具后星下体一阵抽搐,星震惊轻哼几声后,竟然发现自己的感官和它链接上了。这东西似乎内涵某种生物高科技技术,能让女性也能体验男性的性爱。假面愚者的随身物品都如此货真价实吗?这…这很欢愉了。

花火两条腿大张,那湿润的蜜穴就是赤裸裸的勾引,星见状也不再犹豫,模仿起男人的进攻,用假阳具狠狠刺入那诱人的花瓣,同时将那小小臀瓣高高托起,反复的揉搓着。随着星腰部的抽动,那越来越大声的淫靡水声和花火越来越平稳的呼噜声交相辉映。眼下别说是下体受到入侵,无论星用怎样的方式猥亵少女,她也绝对不会能给出除了呼噜声中无意识的呻吟以外的反应了。一想到这里星内心就开心得不行,她不顾身体上的疲惫,索性闭上眼睛仅凭感官体验这原本只属于男性的最原始的欢愉。无论是手心那恰到好处的白嫩美臀还是来自下体那奇怪的肿胀感都让星又羞又兴奋,她一次次地抽插着,仿佛要把少女顶穿…

星屈膝跪坐在凌乱床单上时,晨曦正将行李箱镀金色。她先是将花火蓬松的黑发盘在一起,发梢塞进少女含着指节的唇间——这样就算花火的呼噜响个不停,也只会被挡住一大半,只能发出闷闷的声音。她为少女扣上那件缀满愚者面具的戏服时,像在给瓷器包上绢帛。指尖触到腰窝处未干的咬痕——昨夜狂欢的残章正在皮下泛着珊瑚色涟漪。

"得罪了。"她对着昏睡的少女比划开拓者礼仪,将花火蜷成婴儿在母亲子宫里的姿势塞入箱体。孔雀黑发丝垂在箱沿像溢出容器的星云,星不得不反复调整,最终用自己沾着氯仿的领带捆住那瀑不安分的银河。滚轮碾过观景车厢廊桥时,她哼着《野火》旋律遮掩箱内布料摩擦声,却忘了花火足踝还系着愚者阵营的铃铛链。

最先察觉异样的是三月七。粉发少女蹦跳着要来帮忙推行李,指尖刚触到箱壳就惊呼:“咱怎么听见呼吸声?星你是不是偷运了星际珍兽!”

帕姆乘务员服的金穗剧烈摇晃,它踮脚敲打箱体:“这尺寸绝对超规帕!除非里面装着折叠后的虚卒帕!”

星用后背抵住蠢蠢欲动的箱盖,摸出藏在袖口的泡泡桔软糖贿赂:“只是忆泡研究所需的全息投影仪啦。”

她没注意到一缕黑发正从锁孔探出,在三月七骤然亮起的镜头前比出挑衅的V字。

当帕姆拧开冷链仓预备强行将箱中之物装进去时,星终于在零下十度的威胁中打开箱子,被摆成奇怪姿势的花火映入众人眼帘,在众人的惊呼中,花火无意识地将嘴边的银丝吸回嘴里,还在梦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小灰毛…苏乐达要加双倍致幻剂…”

“你把花火小姐怎么啦!——”三月七的怒吼回荡在观景车厢。

当众人将花火从行李箱里抬出来时,学识渊博的丹恒很快就分辨出了箱子里的氯仿气息,在了解事情来龙去脉之后,他严肃地说道:“既然花火小姐没有对你造成什么伤害,那就别给她补药了,她还有自己的事情,让她离开,而且列车不可能一直收养一个昏迷不醒的命途行者。”

星立马反驳道:“不嘛!她把我迷得怎么惨,我怎么也得多留她几天!”

“那请星乘客照顾好花火乘客,本列车长会提供给失去意识的人食用的流食。”帕姆说,“但是,照顾花火乘客的费用需要星乘客自付帕!”

晨雾在舷窗上凝结成星图时,花火蜷缩在星那舒适的大床上,星正坐在床边往花火那大大张开的嘴里一勺一勺地喂着稀饭,不过对一个昏迷不醒的人喂食实在是有些困难,少女依然鼾声不止,星每喂一口都要帮她合上嘴仰起下巴,以便于食物进入她食道。

“要不是丹恒说长期昏迷的人空腹很危险...我才懒得喂你...”明知昏睡的少女不会有回应,星还是自顾自地吐槽着,虽然嘴上都是不情愿,身体却很诚实地每一个动作都做得很细致,生怕伤害到了睡梦中的少女,

“你这坏姑娘幸好遇见了我这个大好人,要是换成别的坏人不知道得怎么折磨你...你倒是睡着全程不知道,我可是像保姆一样照顾你。”星摸了摸少女柔顺的长发,这可是自己的杰作,“帮你洗澡帮你洗头,还随时给你喝水润滑喉咙和嘴巴,虽然有时候是直接用的我的口水...尿管也插着,你这次来我们星穹列车简直是至尊vip待遇。”

饭后,星脱得只穿一件睡衣爬上了床,紧紧地抱住床上的少女,在她耳边说道:“真想把你永远留在这里啊...永远做我的昏睡玩偶,白嫩嫩的,香喷喷的,就是...有点吵。”花火已经昼夜不息地打了好几天鼾了,那小小的嘴里似乎蕴涵着用不完的空气。不过星并不嫌弃,这几天晚上抱着这个吵闹的昏睡玩具它反而睡得更香,和花火一起鼾声大作...说罢连着亲了那红扑扑的脸蛋好几口。

黄昏第三次掠过观景车厢时,星穹列车三号车厢的恒温系统惊醒了梦中人。当花火从天鹅绒内衬中挣出脑袋,发顶还粘着星偷偷塞入的泡泡桔软糖。她张嘴欲骂,却被扑面而来的咖啡香气堵住了喉咙——开拓者正倚着智库终端啃煎饼,腮帮鼓动如偷食的仓鼠。

“惊喜吗?"星走过来捧着对方被氯仿腌入味的戏服,“列车长说你再不醒,就要把你塞进冷链仓当奇物保管了。”她故意忽略对方颈侧若隐若现的掐痕,将冰镇苏乐达贴在花火涨红的面颊。

“小灰毛~”花火从懵逼中清醒过来,突然甜腻地贴上来,指尖绕着星的衣领打转,“你知道假面愚者的谢礼是什么吗?”她吐出的每个字都带着蜜糖的黏稠,在星呆住的时候,少女的脚踝却悄然勾住了藏在床底的棒球棍。

当星骂骂咧咧揉着后颈淤青回到月台时,怀里多了一枚狐狸面具。暮色中隐约传来熟悉的哼唱,月牙形发卡正别在星无名客制服胸前,面具上方星的胸口上还有少女留下的齿痕。

智库屏幕突然亮起匿名讯息:「下次记得给行李箱装呼吸孔哟,闷死我了!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PS:氯仿兑苏乐达味道不错~」

帕姆气急败坏的喊叫穿透车厢:"星乘客!为什么冷链仓少了三罐泡泡桔汁和两瓶苏乐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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