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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睦祥】违背天性,忤逆本能

小说: 2025-09-07 22:27 5hhhhh 8150 ℃

*神秘之吸血鬼的进食与人体交流

微弱的烛光时明时暗,暧昧地照在她们的侧脸。若叶睦钳制住了她的左手,颜色浅淡的唇朝手臂贴上去。血液的气息近在咫尺,睦露出吸血鬼独有的尖锐牙齿,只是挑逗似地蹭着,并不咬破。

轻柔的呼吸打在丰川祥子的肌肤上,她觉得有些许痒,动了动手腕。

“睦,”人类的夜视能力并不好。丰川祥子有些发怵,下意识喊着若叶睦的名字,寻找对方的视线。

若叶睦抬眸与丰川祥子对视。后知后觉地想起对方会看不见,于是回应般用舌尖轻轻舔了舔她白皙手背下青得显眼的血管,又沿着手的线条亲吻,指尖、指腹、指骨、指窝,一路亲至腕骨。

“saki。”

若叶睦用鼻尖蹭了蹭丰川祥子的手背,将脸埋进丰川祥子的颈窝,声音发着颤。

冰凉的气息打在耳畔,却让丰川祥子有些耳热。她无奈地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脑袋。

怎么跟小孩一样。

丰川祥子这么想着,低下头捧住若叶睦的脸,轻轻地把嘴唇贴上去,一下又一下地轻啄着她的嘴角。

“睦喜欢我?”突兀而又明知故问地甩出一个问题,意料中得到肯定的回答,她笑得真切,“那睦想要吗?”

没有人回答。丰川祥子只感到身体一轻,等到丰川祥子反应过来时,后背已经抵上柔软的簇绒沙发。

若叶睦双手撑在她身侧,挡住了仅有的一点弱光。

黑暗中,她听到睦压抑的轻喘,于是露出意料之内的得逞笑容,伸手扯掉了若叶睦肩上象征高贵身份的鎏金绶带。

她不说话。

或者说,若叶睦的行动比言语更加直白;她把丰川祥子的肩颈处舔出一块湿漉漉的痕迹,伏下身子和她紧贴到一起,直到能清晰感觉到对方的心跳后才竖起尖牙,刺入其中。

——答案就是她想要。想要丰川祥子的血。

吸血鬼的唾液带有麻醉的作用,在这一种族中的大多数未圈养血仆去作为固定血源的现在——其中缘由则是因为现代社会的祛魅要社会逐渐不可避免地倒向人类那方——它往往被当做给被进食那方留下美好回忆的工具。

麻醉,麻醉即意味着感知的迷惑。

它们行使的这类魔法最重要的功用就是削弱痛觉,于是本应令人落下泪的皮肉贯穿的痛楚此时感受去更像情人间暧昧的吮吻,事实上吸血鬼的进食的原理也正是如此。

若叶睦感觉到被自己紧紧抱住的丰川祥子的身体逐渐放松,甚至可用柔软形容,象是被厨师拍得松软的肉,安稳地躺在砧板、陷进床榻里。

等待被切割,被解构。

她又摇摇头:用食物来形容祥实在过于不恰当,她需要祥,并且不仅仅只是出于食欲。祥对她来说绝不是食物,而是更高尚更高昂,无法以任何事物形容概括的、最重要的人。思及此,深深刺进对方皮肤的獠牙进得更深了些。丰川祥子带着安抚意味地拍了拍她的背,她领会到意思,放轻力度,把她们正在做的这件事的进食意义又削弱一层。

“怎么了?”

她问。没有一丝正在被侵占的感觉,丰川祥子问她。

若叶睦摇了摇埋在她颈窝的脑袋,从喉咙里挤出几声不成词句的调子;她姑且还没有练出一边吸血一边说话的本事。

于是丰川祥子没继续说话,只是一下一下慢慢地抚摸她的背,从略微突出的脊骨摩挲,再到张开的蝴蝶骨、单单裹了薄薄一层皮肉的侧肋,最后是纤细的腰。当她指尖划过若叶睦的尾椎的时候对方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丰川祥子没有错过这一点,或者说对方深入在她体内的那一部分也不会要她错过这一点。脖颈那边的感觉雾霭般蔓延升腾,沁得她大半个身子都酥酥麻麻,使不上力气。同时有液体从若叶睦亲吻她的地方流下,她分不清楚那是吸血鬼泛滥的唾液还是自己热情回应的血。

这一枚缄吻在祥身上留下了痕迹——两个泛着深红的血洞。接着身体被粗粝的舌面拂过,从上到下,缓缓地舔净伤口附近咸腥味的液体。丰川祥子有了正在被品尝的感觉,被装盘在沙发上,点缀着西红柿酱那样美丽又令人愉悦的一道甜品。

正在流出液体的不止是伤口,身体诚实的反应麻醉不了丰川祥子的大脑,她仔细地拥住若叶睦有些冰冷的躯体,感觉自己的血液正在温润她,而她们的心跳在睦的不断进食中融为一体,同样的泵动着。

她们缓慢地剥下对方的外衣,直到只剩贴身衣物,象是撕开糖果店锡箔纸包装,露出赤裸而毫无遮掩的内里。

这样的感觉让她们相拥地更紧,仿佛是不知足那般,睦将吻下移,往下衔住了横生在柔软脖颈下方的锁骨。

嘎吱嘎吱的啃食——这种东西当然是没有的。

她只是轻咬,而后吮吸,沿着流下的血流在丰川祥子的身体表面流下同色的痕迹,小心翼翼地不去刺破皮肤,这样算是避免浪费食物吗?应该不是,自己只是很珍惜很珍惜祥。她冰冷的指腹撩过对方已隐约挺立的乳尖,含了上去,然而,尽管她已经很小心,獠牙还是不慎挂到了那殷红的一点:丰川祥子的喉咙里溢出来一声尖吟,若叶睦抬头,看见她的脸肉眼可见变得更红、从眼尾蔓延到耳根,叫她缓慢跳动的死去的心脏也更加滚烫,简直就是活生生的人类的心了。

“祥……”

“……我没事。”

丰川祥子捂住眼睛别过脸不要她看她继续,若叶睦于是顺从地重新伏到她小腹上了。这里很温暖,也很柔软,她枕在那里,双手环着丰川祥子的腰平静地呼吸,丰川祥子抚摸她的头,她的手指曾埋在这里面过,在深处的甬道里抽插、屈伸,祥的下身会流出透明的不同于血液的液体,那是祥欢愉的证明:

祥因她的动作而喜悦。

“祥、”她在一阵沉默后开口,这时她的语气已不再担忧,转而蕴藏着某种欲望,“可以吗?我想要祥。我须要祥。”

身下那人的髋骨在手臂的环抱下带来格外鲜明的感触,若叶睦听见丰川祥子的笑声,听见她说:“我不是早就已经回答过睦了吗。尽管做吧?”

啊啊、祥总是这样包容自己的任性。

她抬头,看见丰川祥子不知何时收回了遮住眼的手,正捧着莹莹的笑意看着她,人类的视觉不如丰川祥子,然而尽管如此对方仍旧能准确和自己视线相接,那粼粼的金色的湖在一瞬间就要她彻底沉溺其中。

这是只属于若叶睦的、一片暗色中的丰川祥子。

其他人永远都看不到的丰川祥子。

“嗯。”

她于是俯下身去,将头发扎到耳后,埋进祥的双腿之间。

祥的内裤最中间稍稍陷进下身的凹处,摸上去湿湿的,指腹接触到的布料被液体浸得颜色更深了些。若叶睦把它脱下来,祥的双腿被架在自己肩上、交叉在背后,她感觉得到祥的脚跟轻轻踏在自己肋骨表面、浮在皮肤上方;她又往祥的腰下垫了一个枕头。

她喜欢这样,喜欢自己被祥包夹住的感觉,这让她觉得自己和祥从来没分开过,从出生开始就永远永远地依靠在一起,在她和祥体内的是对方的身体的一部分,她们毋须担心离别的到来。祥也知道她喜欢这样。若叶睦伸出舌头,舔向丰川祥子的私处。吸血鬼的体温比人类更低,祥的那里舔起来好烫,她的舌头慢慢被温暖,祥最初时因温差而颤抖了一下的身体随着她的舔舐彻底瘫软下来,只一边喘息着,一边用没和自己交握的那只手捏自己尖尖的耳朵。

吸血鬼灵敏的五感要她能听见丰川祥子越来越快的心跳,祥总是耐不住这样柔和的性爱,她说这样象是被扔进锅里的青蛙一样,在不知道的时候就被煮熟了。但若叶睦很喜欢。当丰川祥子亲吻她,抚摸她的乳房时,她的感觉和祥一样的,全身被沉进热水里,但容器不是锅而是浴缸或者更加隐秘的什么地方。可以完全放弃思考,把一切都交给祥。她的一切也本就是祥的。这种和死亡相近的丧失自我认知的快感,她觉得很安心,更何况将它赐给自己的还是祥。在做完之后祥会继续抱着她。以前她们闷在棺材里做过几次,在祥说过有点呼吸不过来之后就几乎全在床上了。

她的鼻尖不小心丰川祥子的阴蒂,被扭了一下耳朵,但不是很痛。

“睦、”

丰川祥子叫她的名字。

若叶睦知道这是在告诉自己可以加快动作了。

自己喜欢这样,并且喜欢这样对祥,所以祥也会放任自己做下去,但到某个程度后就会要求停止,这是祥在惯着自己。现在需要的是更加快速、强硬的探索、对祥的体内的探索。

慢悠悠的舔吻停止,又软又硬的舌头在穴口翻来覆去的舔着,门齿轻轻咬了咬对方已经挺立的阴蒂,祥的穴里流出的水液越来越多,头顶传来难耐而略畅快的喘息,她终于伸长舌头探进甬道里,很快找到了祥的敏感点。她曾不止一次地到达过这里,舌尖熟稔地擦过那一块,与此同时手指按到阴蒂,若叶睦感觉到丰川祥子身体又一下绷紧,对方小腹挺起、想把下身往回缩,显然是一副被快感折腾得不行、要逃离这溢出的快感的样子。

祥的腿死死夹在她的脖颈,把尖耳都压扁到脑侧;她使劲,控制住祥的动作的同时朝穴内粗糙的那一处狠狠碾了上去,以至于鼻尖都和待在阴蒂那里的手指挤到一起,祥的液体甚至快要她呛住,尽管吸血鬼并不需要呼吸。祥快到了。她知道。

“——”

丰川祥子的腰腹抽动着,若叶睦收回舌头,转而用更有力的手指插进甬道帮她延长高潮的快感。她的大半张脸都在为祥的口交中被打湿,现在手也一样了。

等到丰川祥子从快感中回过神一些后她又攀上去和她接吻,刚刚才在下体待过的舌头钻进口腔和祥的交缠,若叶睦想祥是不是能尝得到那种淡淡的咸腥味。当然是能的:她们之前就这么做过,而且对此并不讨厌。所以她才毫无芥蒂地这样做了。

祥抓住她的手松开,她们的手不约而同都放到对方的腰后,若叶睦亲完丰川祥子的嘴接着去亲她的脸,再去啃她的耳朵,慢慢到最开始咬下的那两个因吸血鬼唾液而已经结痂的血洞:“祥,舒服吗?”她问她,湿漉漉的手指很有耐心也富含欲望地摸上丰川祥子柔软的乳房。

“睦的手指有点凉。”

她对她的话题避而不谈。

“我一直很凉。”

若叶睦说。

“那睦要变暖和吗?”

丰川祥子抱着她,她的脸也埋在若叶睦的肩膀,双臂用力要她不是跪伏而是趴在自己身上,两人的前身无比紧密地贴合在一起,胸口是,腹部也是。若叶睦的一条腿挤在丰川祥子的腿间,那里仍旧溢满了水液。

丰川祥子亲亲她的耳垂:“睦。”

她们经常叫对方的名字,几个简单、可爱而且干脆的音节,从さき到むつみ,这是只属于彼此的专属称呼。

“祥很暖和,”若叶睦回答,她深吸一口气,让血腥味和祥的味道沉进肺里,“我喜欢祥。”吸血鬼这么说着,去摸丰川祥子的手;她的手指有点凉,但是脸暖洋洋的。

“嗯。”

若叶睦的后脖颈被丰川祥子一下下抚摸,象是安抚躁动的野兽,擦得她牙齿发痒。她刚刚其实没有喝多少祥的血。现在她又有一点饿了。那双温暖的手攀附着,丰川祥子的手指在若叶睦柔软的表面留下指印,就像海默突斯出产的蜡在太阳下融化。若叶睦想,自己此刻正从祥的身上汲取对于吸血鬼而言无比致命的阳光的温度。而这温度是如此要人放不开手。

丰川祥子在她耳边轻轻笑起来,看起来对她的回答很满意。

“我喜欢睦,”没有“也”字的话语,丰川祥子蹭着身下的床单坐直身子,要若叶睦双腿敞开坐到她的腰肢上,总跳跃在黑白琴键的指尖如今探进丛生的谷地,她摸到若叶睦同样湿润的穴口,“睦、你还想要吗?”

说着,磨得圆润的指甲刮了一下被肉唇包裹起来的阴蒂。

“唔、”

键盘手从不缺乏力气,若是双臂瘦弱那该如何将思想以音乐的海啸袭向全世界?若叶睦应着丰川祥子的动作头埋得更低了些,额间的汗粘在丰川祥子心口的肋软骨,弄得那里黏黏糊糊。她捏着她的双臂,缩起肩膀把她往床头的软靠背压得更进去,象是要就这样彻底嵌入一样了。

若叶睦的呼吸变得不稳定,她实在很是敏感。

“……我想咬祥。”

她抬起头,苍白的脸上浮着的是炽烈的红,从耳尖一直到眼尾。

若叶睦沉下腰一点点吃掉丰川祥子的手指,吸血鬼的獠牙把她的嘴唇咬出赤红的血滴,又被同色的舌头舔得干干净净。

丰川祥子顺着她的动作抬头。

对方冰凉的手循着逐渐加深的亲吻上移,摩擦着她的颧骨,挪到丰川祥子滚烫的脑后,轻轻地抚弄她的头发。若叶睦几乎没有在呼吸,她只是又浅又急地呼着气,从鼻腔扑到丰川祥子面颊的冷气要她知道若叶睦此时很紧张、或者兴奋。而这让她感到很高兴。丰川祥子的下唇被若叶睦用力夹住吮吸,变得麻麻的,若叶睦在想方设法从那里吃到更多红色的血,但她明明有着更直接且大方的食用方式。她可以像之前那样咬开丰川祥子的脖子,要滚烫的人类的生机流淌,也可以钻到丰川祥子的阴部附近刺穿她的股动脉,而后与肌肉仍存隔阂的血管就会在肌肉纤维间滑动,要她受创的时间更多更多的延长。

但是她没有,她只是急切地亲吻丰川祥子,并从水里一点点捞出融化的鎏金色的月亮倒影,一种剜肉补疮的克制;丰川祥子的手指完全被她的下身包裹,若叶睦终于哼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亮钢蓝色长发的人类全程都没有闭上眼,吸血鬼坦率面对欲望的场景被她完全纳入掌中。

她对若叶睦身体的熟悉和若叶睦对她的是同样的,因而她也知道睦对于性爱方式的喜好;丰川祥子轻轻勾动手指,空出来的那只手要她安心倚靠着自己后摸上她的脖颈,双腿间又流出粘稠的液体,豐川祥子能感覺到。指腹在對方不顯眼的喉結一下下打著圈圈。若葉睦的喉嚨上下蠕動,她咽了下口水,雙唇吮吸到的豐川祥子的血液稀少到甚至無法和唾沫相比,不過已經足夠。

  白綠色的腦袋退開一點距離,她叫她的名字:“祥。”她淺淡的嘴唇被稀少卻仍切實存在的顏色染紅,要人覺得很好看。

  “睦要記得算好時間,還有幾個小時就天亮了。”豐川祥子說。

  她於是終於抽插起來。以一種極其柔軟且柔和的動作,將吸血鬼飼養在填滿鮮血的浴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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