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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要用嘴说出来,1

小说: 2025-09-07 22:27 5hhhhh 8890 ℃

我和椎名立希结婚了。

消息传开时,朋友们都露出了微妙的表情。没有人表现出过分的惊讶,但每个人都会沉默几秒,像是在消化在这个既在意外又在意料之中的消息。是啊,闪婚确实不像我们平日的作风,可仔细想想,这又确实很“我们”。

有人问我:“你们是相爱的吧?”

我回答不上来。或者说,我不敢确定。那时立希找到我,我正在给摩托车换机油,她说得很清楚,她需要一段婚姻——需要堵住父母喋喋不休的唠叨、需要一个让她不再被拿来和椎名真希比较的理由、更需要一个适合这段关系的对象。而我,似乎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婚礼很简单,我们在区役所登记后,只请了几个亲近的朋友吃了顿饭。没有婚纱,没有宣誓,没有接吻,也没有戒指,就像在完成一项手续般平静。

我们的婚姻就像一场心照不宣的默剧。立希站在舞台中央,而我默契地配合着她的每一个动作。或许我们都在逃避些什么,立希选择的方式,是和我结缔这段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而我选择的方式,就是在段关系里不做过多的询问。比起尴尬沉默的回应和得到不想要的答案,装傻充愣的无知在此刻显得格外明智。

结婚后,我们自然住在了一起,值得庆幸的是,我们至少没有分房睡。有时深夜醒来,我的身旁还残存着另一个人的余温,但本该在那里的人却不见踪影。后来我才发现立希只是靠在阳台发呆,机械地摆弄手里的物件。她没有不良嗜好,唯一能够让她发泄的方式便只剩下了打鼓,但架子鼓并不是可以随身携带的物品,所以我送给过她一个迷你手指架子鼓。月光勾勒出她单薄的背影,迷你架子鼓的灯光在黑暗中明明灭灭。我从不问她为什么失眠,就像她从不解释为何选择我作为这场婚姻的另一个主角。

但我临睡前依旧会为她准备一杯热牛奶。

我们维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足够近以应付外人的目光,又足够远以避免触及彼此心底的禁区。餐桌上我们聊天气、聊工作、聊乐队的近况,唯独对“我们”闭口不谈。这让我想起小时候玩的一二三木头人,谁先动谁就输了。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很久,然后出现了转机。

我正在家里准备乐队的行程表时,立希发来了消息:[来接我。]

[“位置”]

[骑摩托车来。]

很简短,一如她以往的风格。我本想告诉她夜晚骑摩托车会很冷,自己的手指在键盘上辗转反复后,只发出一个[嗯。]。我起身时顺手从衣架上多拿了一件外套,毕竟十月底的夜风总是带着刺骨的凉意。

摩托车前灯划破夜色时,我看见立希正站在路灯下,纤细的身影被昏黄的灯光拉得很长,她小幅度地用脚尖踩着拍子,这是鼓手的小习惯。车灯照过去的瞬间,她眯起眼睛,朝我的方向迈了两步。

停稳车摘下头盔,我才注意到她脸颊上不自然的红晕,起初以为是夜风吹的,直到靠近后闻到那若有若无的酒气——清冽的烧酒混着她常用的洗发水味道。这让我有些意外,毕竟她曾说过自己讨厌酒精带来的失控感。

“宿醉比熬夜通宵还难受。”我记得她这么说过。我把外套披在立希的身上,替她系好扣子,再给她戴好头盔。她出奇的安静,我让她举手仰脖都乖乖照做,只是动作会比平时慢半拍。

夜风凛冽。摩托车驶过一个又一个路口,立希的头靠在我的后颈上,手臂环过我的腰,力道之大以至于勒得我有些发疼。果然还是会冷吧,我想。

在一个红灯前停下,我隐约听见她小声嘟囔了一句:“今天……见到姐姐了。”引擎的轰鸣几乎要盖过她的声音,这句话让我的心揪了一瞬,我知道这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

我轻轻“嗯”了一声,没有追问。继续向前行驶时,我故意放慢了车速,尽量挺直脊背替她挡住夜风的侵袭。

回到家后,立希像往常一样换衣服、洗漱、护肤,要不是看到她在做完这些后直接栽倒在床上不省人事,我几乎要以为她滴酒未沾。我帮她掖好被角,便继续去处理刚才未完成的工作。

当我终于躺下时已经是深夜了,立希那侧传来平稳的呼吸声,我蹑手蹑脚地挪动身体,生怕会吵醒她难得的好梦。然而就当我躺下不过两三秒,一具温热的身体突然贴了上来——她的手臂紧紧圈住我的上半身,一条腿毫不客气地跨在我的下半身,睡姿放荡不羁得近乎张狂。

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让我浑身僵硬。以往我们睡觉时总是互不打扰,像两条平行线,近在咫尺却永不相交。此刻她稍高的体温透着薄薄的睡衣传来,带着微微的酒香和沐浴露的清香,混合成一种令人心慌的气息。

我屏住呼吸,在黑暗中睁大眼睛。月光从窗帘的缝隙漏进来,在她精致的侧脸上投下细碎的光影。她的睫毛在睡梦中轻轻颤动,眉头一如既往的微蹙着,我抽出左手,企图用拇指抚平那些细纹。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敢稍微挪动发麻的手臂,试探性地搭在她的腰间。她似乎感受到了我的触碰,在睡梦中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往我怀里钻得更深了些。无形的界限在这一刻被酒精和夜色温柔地融化了。

第二天,我们起床后,立希对我说道:

“海铃。”

“我们离婚吧。”她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锅铲在平底锅里顿了一下,蛋清的边缘泛起焦黄的卷边,我没有回头,盯着那颗逐渐凝固的荷包蛋:“我可以询问一下为什么吗?”

她说她想搬到国外生活,欧洲也好,北美也罢,总之她要找一个没有任何人认识她,没有人知道椎名真希的地方。

锅里的滚烫油星溅到手背上,我这才发现火开得太大了。关掉煤气,听见她继续说着关于Mygo的安排,预录的鼓声、备用的乐手、远程的编曲工作。每句话都像精心保养过的琴弦,绷得紧紧的,没有一丝颤音。

“那我呢?”这三个字在舌尖转了几圈,最后和煎糊的鸡蛋一起被铲进垃圾桶。水槽里的水龙头冲走锅底焦黑的残渣,也冲走了我未能说出口的疑问。

我告诉她,我希望她可以慎重地考虑考虑,但无论结果如何,我会一直支持她,前提是不要着急解除婚姻。水龙头没拧紧,水滴落在不锈钢的水槽里,一滴、两滴、三滴,在寂静的厨房里格外清晰。

立希的情绪终于有了轻微的起伏,她攥紧料理台的边缘:“我不想耽误你!你明明……值得更好的。”

我伸手去关水龙头,却发现自己的手在抖,金属阀门拧紧时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盖住了我喉咙里那声哽住的气息。我依然是刚才那套说辞,没有让步,也不想让步,看似守护底线的话语在我重复一遍后几乎变成了恳求。

沉默的对峙,立希率先别过了脸。

“水龙头可能有些老旧了,我找时间会修修的。”我把那盘盛着完整的煎蛋培根的盘子塞进她的手里,“先去吃饭,好吗?”

晨光里,我们中间隔着一盘渐渐冷掉的早餐,无形的界限在此刻仿佛重新建起。

我阻拦不住她的,没有人能拦得住椎名立希。

她最终还是决定要走。在我的坚持下,她也就放弃了和我离婚的念头,但话里话外的意思全是让我去追寻人生中的另一半。

可那个人明明就在我的面前。

我是爱椎名立希的,只是我说不出口。

夜深,立希褪下衣物,手指抚上我的眼角,她问我如果她离开的话我会哭吗,我苦笑着回吻上她的指腹,说着那我应该会撕心裂肺地嚎啕大哭吧。相贴的肌肤滚烫,她不再回话,只是用力地亲吻着我的嘴唇,我的脖颈,我的胸脯。

很热,很湿。在我呜咽地颤抖着搂向她的脖颈时,我听见细小的抽泣声,不是来自我的。我在黑暗中胡乱地摸上立希的脸颊,湿漉漉的眼泪沾满了我的整个手掌。她不停地向我道歉,声音支离破碎,每个“对不起”都像刀子般划过我的心脏。

为什么会哭泣呢,你在为什么感到悲伤呢?

为什么要道歉呢,你在为什么感到自责呢?

擦干泪水吧,别让痛苦将你淹没;放下歉疚吧,这世上本来就没有完美的人。

追逐自己想要的活法是你与生俱来的权利。

那晚她用尽力气在我的身上各处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齿痕与红印交错,在皮肤上刻下最后的温度,无声地宣告着我们的缠绵悱恻。

第二天一早,椎名立希便失去了踪迹。

她在桌子上留下了一对磨损严重的鼓棒、一张手机卡、以及一条便签:

“想哭就弹琴,想我就写信。”

可我不会有想哭的时候了,我的眼泪早已干涸;而我写完的信也不知道该往哪寄,信笺在抽屉里越积越厚。

立希走的一周后,朋友开始向我询问她去哪了,我说她去外地旅游了;立希走的一个月后,椎名真希问我她去哪了,我说她去出差了;立希走的一年后,所有人愤怒地质问我她到底去哪了,我说:“她去成为真正的'椎名立希'了。”

其实她走后的两三天我就意识到她的决定是个多么冒险的举动,我不知道她身处何地,我也不知道她的联系方式,我更无法确定她的人身安危。她彻底与我的人生剥离开来了,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信任与等待。

日子像被按下了奇怪的变速键。转眼间便利店里从夏季限定的饭团,换成了冬季限定的红豆年糕汤,而家里的日历本上也已经画满了密密麻麻的红叉。乐队的同伴说我瘦得厉害,镜子里我的颧骨确实比以前更加突出了。一个人的厨房总是很安静,做一个人的饭更是难乎其难——不是煮多了面条在冰箱里发霉,就是我对着半锅冷掉的味增汤发呆。后来我干脆索性放弃了做饭,回到以前那种将就就过的生活,蛋白棒的包装纸堆满了垃圾桶,而橱柜里也塞满了蛋白粉的罐子。

我偶尔会排练到深夜,在路过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时,还是会习惯性多看两眼,玻璃窗映出的,始终是我独自一人的身影。

在那些同样难眠的夜晚里,我抱着五弦贝斯坐在床边。贝斯没有插电,琴弦在黑暗中发出沉闷的震动,像是被捂住嘴的呜鸣。手指机械地按着熟悉的品格,拨片刮过钢弦,干涩的声响回荡在卧室里。我弹得毫无章法,可肌肉记忆却固执地维持着节奏,让杂乱的音符勉强拼凑成破碎的小节,这不像练习,也不像发泄。我只是在重复一个动作,就像呼吸一样,不需要思考,但也无法停止。

我不是想弹琴,我也没有眼泪可流。

我只是想椎名立希了。

所以我有时会躺在床上,蜷缩着把脸埋进她留下的睡衣,嗅着上面残存的气息。自己的手指安抚般地划过敏感的部位,触感从细腻逐渐变得滚烫,我咬住下唇,任由指尖沿着腰腹下滑,在熟悉的路径上游走。快感似潮水般涌来,我死死地攥紧那件睡衣,棉质的布料在掌心皱成一团。高潮来得突然又短暂,余韵中只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喘息。

身体渐渐冷下来后,空虚感便从四肢百骸漫上来,我松开早已揉皱的睡衣,看着它在月光下缓缓舒展,仿佛立希从未离开过这个房间。窗外时不时传来车辆驶过的声响,而我只是静静地躺着,等待又一个无眠的夜晚过去。

椎名立希走后第三年的4月7日,我在信箱里发现了一个陌生的牛皮纸信封。没有署名,没有邮戳,边缘已经有些泛黄起毛。起初我以为是水电公司发来的催缴单,可指腹摩挲时,却触到别样的厚度与质感。

我拆开封口,看到里面只有一张照片——椎名立希正对着镜头眯起左眼,嘴角扬起熟悉的弧度。她的身后,一只大熊猫在慢条斯理地啃食她手中的竹枝,黑白相间的毛发在阳光下反射出缎子般的光泽。照片的右下角还沾着零星的碎竹屑,像刚从某个遥远的春日现场摘取而来。

翻到背面,铅笔写着“China”的字样,我不自觉地笑出声,将相片贴上嘴唇,仿佛能尝到那抹竹叶的清香。我由衷地为她感到高兴,因为她看起来过得是那样的开心快乐,这就足够了。

我把原件贴在冰箱门上,又在钱包的透明夹层里塞了一张缩小版。每天取奶冻时,打开钱包时,都能看见她眯着眼笑的模样,和那只专心啃竹子的熊猫。

后来我便陆陆续续地收到相似的信封,每一封都像是立希随手从旅途中的某个角落里截图下来寄出的明信片,照片的内容五花八门——有时是澳大利亚的慵懒袋鼠、有时是巴黎街头卖艺的老人、有时是伊斯坦布尔集市上堆成小山的香料、更多时候是她自己对着镜头局促的样子。通常这些照片背后都会写着拍摄的地点,偶尔会加上拍摄的时间或者一些小故事。

令我印象最深刻的是一张满是茶包的照片。

她在背面写道:“在伦敦地铁站遇到个醉汉纠缠一位女孩,我直接把咖啡泼他脸上了,那家伙应该庆幸我那天喝的不是热咖啡。”字迹到这里突然用力了几分,“后来女孩为了感谢我,硬塞给我这么多茶包。本来想寄回去给你们喝的,一看邮费贵得能买十倍的量,我就自己泡着喝了。结果水放少了,泡得太浓,喝完整整三天睡不着觉。”

我能想象她瞪着熊猫眼在异国他乡的深夜辗转反侧的样子,这让我既心疼又忍不住发笑,同时也有些微微的担忧,她可真是太胡来了。每一张照片都像是一扇窗,让我得以窥见她正在经历的冒险,照片渐渐贴满冰箱,而我每天都在期待今天会看到怎样的椎名立希。

然后我在照片背面看到了来自她的质问:“你真的有在好好吃饭吗?”

脊背爬上凉意,心虚感油然而生,我瞪大了眼睛,忐忑地摸着发麻的后颈,不断思考她是怎么知道的。

“真是的……”我苦笑着摇摇头。不过也是,这种程度的猜测对她而言并不难想到,毕竟立希也很了解我。于是我开始继续做饭,虽然仍旧控制不好做饭的量多量少。

难得的休息日,我蜷在被窝里,正做着关于海边的梦。突然,刺耳的铃声撕裂了睡意。

“嗯……喂?”我含糊不清地应着,听筒里只有沙沙的电流声。我眯着眼看向屏幕,是一串带着国际区号的陌生号码。

“喂?”我压下淡淡的恼怒,又问了一遍。沉默在延续,就在我即将按下挂断键的瞬间,某个念头如闪电般掠过。

我猛地坐起身,双手紧紧握住手机,试探着唤道:“立希…さん?”

“嗯。”听筒里传来熟悉的轻笑,“海铃。”

“我打扰到你休息了吗?”

“完全没有。”我赶忙拍拍脸,让自己清醒一点,“立希さん现在在哪?”

“瑞士,阿尔卑斯山脚下的一个小镇。”我能听见她那头传来的牛铃声,“海铃,我打算回去了,回到日本。”

“真的吗?”声音冲出喉咙才发觉太过响亮,惊飞了窗台上偷听的麻雀,“什么时候?”

“几周?或者几个月……”听筒里传来纸张翻动的沙沙声,她似乎在查看日历,“要看积雪融化的情况。”

“你听起来很高兴。”她笃而论之。

“嗯,因为我想见到立希さん。”

“……国际话费很贵,我挂了。”立希这么说着,但挂断音效迟迟未至。在漫长的三秒空白后,她的声音几乎要被风声吞没,“……我也想你。”

通话结束的提示音响起,我保持着握手机的姿势慢慢滑回被窝,午后阳光已经爬到了我的被子上,在棉布上晕开大片的暖色。我盯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意识到我这个回笼觉是睡不成了。

窗外的樱花开了又落,粉白的花瓣被风卷着,在柏油路上打着旋儿。日历上的数字被我一个个划掉,红笔痕迹越来越重,最后几页几乎要被戳破。手机屏幕亮了又暗,始终没有得到立希确切的消息。

那天下午的电话像一场梦,我甚至都怀疑是不是我半梦半醒间产生的幻觉。但通话记录明明白白地记录着那串陌生的国际区号,还有通话时长显示的三分十七秒,都在证明那确实发生过。

我开始养成每天查看航班动态的习惯,虽然连她具体哪天回来、从哪个机场出发、会降落在哪个机场都不知道。我坐在床边,看着雨滴在玻璃上蜿蜒成河,水珠模糊了外面的世界,似乎也模糊了我的视线。我以前从未感觉到原来等待是这么漫长的事情,比横跨八个时区的距离还要遥远。

门锁被转动时,我还在收拾浴室。匆忙擦干手走出来,只见椎名立希倚着行李箱站在玄关,风衣下摆还沾着旅途的尘埃。

眼泪先一步比情绪到达,豆大的泪珠猝不及防地从我眼眶里落下。立希明显慌了神,赶忙快步凑上前将我拥入怀中,用掌腹轻轻擦拭着我湿润的眼角。

真奇怪,离婚的请求被提出来时我没哭,独守着难眠之夜的空虚时我没哭,重闻对方思思念念的声音时我也没哭。偏偏此刻,我狼狈地抵在她的温热颈窝时,那些强撑的坚强已然溃不成军。

等情绪稍稍平复,我便开始着手帮她收拾带回来的行李。箱子里塞满了各地特产和换洗衣物,立希一边把东西归置到柜子里,一边絮絮叨叨地讲着旅途中的所见所闻。那些积攒了数年的经历,怕是说上三天三夜也说不完。我们裹着同一条毛毯窝在沙发上,翻看着她寄回来的照片,每一张都承载着太多未及诉说的故事。

立希顺手拆开一块包装精美的巧克力,不由分说地塞进我嘴里:“尝尝这个。”

我茫然地含住,下一秒却被突如其来的辛辣呛得睁大了眼睛。巧克力在舌尖融化的瞬间,一股灼热的刺激感直蹿上鼻腔。我立马起身跑到垃圾桶旁吐了出来,又连抽了几张纸巾擦拭着嘴角。

“这什么鬼东西?”我皱着眉回头看她,“辣椒巧克力?”

“比利时的哈瓦那烟草巧克力,我第一次吃的时候反应比你还大。”她笑得眼睛弯成月牙,晃了晃包装纸,“据说用了浸泡在朗姆酒和白兰地里的雪茄叶,买的时候光看包装,还以为是普通巧克力呢。”

她说着又掰了一小块放进自己的嘴里,面不改色地咀嚼着。

“这可比能量果冻更让人提神吧。”

“确实。”

晚饭是在家里解决的,立希刚刚结束旅途的奔波,实在提不起劲再去外边吃饭。家里也没有多少食材,我只好将就着做了几个菜,突然做两个人的饭菜还让我有些不习惯。

我们还尝了一些她从意大利带回来的葡萄酒,味道出奇的好。

于是在夜晚的双人床上,我横跨在立希的身上。她伸出胳膊,将整个手掌贴紧我的小腹:“你瘦了很多。”

我覆住她的手,引领她向上游走。她的手掌滑过我的腰际,我的肋骨,最后再到柔软的部位:“你不在,我没心情吃饭。”

闻言,她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傻不傻。”

我轻笑着,俯身与她交换了一个吻。

喘息之余,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滑上我的中指,借着窗外的月光,我看见指间闪烁的银环。立希轻吻着那枚戒指,像是要烙上什么印记,她抬起湿漉漉的紫眸看向我:“海铃,我们'结婚'吧。”

噗通,我仿佛坠入一片紫色的星河。

后来啊,在那个阳光正好的春日里,我们如愿以偿地举行了一场盛大的婚礼。这次我们彼此都穿着洁白的婚纱,在缀满鲜花的礼堂里,凝视着对方的眼睛。证婚人的宣誓落下,我们交换戒指,说着不离不弃的承诺,然后在众人簇拥的欢呼声中接吻,我看着立希,说出了那句话:

“我爱你。”

“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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