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赤裸着身子的真冬真的站在我面前时，我承认这个冲击力对我来说还是太大了一些。

视线不由自主地往不该看的地方看去，因经常锻炼而充满生命力的身躯……真的非常非常有魅力。觉察到自己在看什么的下一秒我赶紧别开了头，右手中的铅笔不自觉地抓紧，左手则紧紧拽着裙角。我的脸估计早就熟透了。

啊啊……到底为什么会发展成现在这样？

「你的耳朵好红。很热吗？」

话语间，耳垂传来别样的触感。我一惊，下意识用双手推开了她。推完才意识到自己碰到了哪，脸“腾”地一下子烧了起来，笔也随之掉在地上发出声响。

「对不……」

「是害羞了？」

「正常人都会害羞的吧！！！」

这个人怎么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如此正定自若？！我弯腰将笔捡起来，断了，肯定的吧。抬头看向她，脸上依旧像往常那样没什么表情。看着那双始终平静的紫眸，我不由得有些气恼。什么反应也没有？还是说根本没把我当回事？！

「喂！」

真冬并没有理会我，反而转身走向对面的高脚凳坐下，见我不动有些疑惑地问道。

「不画了吗？」

……

啊啊，我想起来了。前两天跟她聊天发牢骚最近瓶颈了，画不出画。关手机的时候弹出了一条消息，是她发来的。

［真冬：之前不是想让我做你的人体模特吗？定个时间，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了。］

我想着也行，或许能产生新的灵感，便约了一个时间来我家，于是有了今天这出。

但到了房间上来就脱衣服是什么操作？！

「真冬……你为什么脱衣服。」

「？」

「网上搜了说要全脱。」

「……绝对是你搜错了。」

「可是你刚才也没有阻止我。」

「哈？是谁都会被这种状况吓到的吧！？」

「……」

「所以……绘名你真的不画了吗？」

真冬停顿了几秒再次向我确定道。

啊啊啊啊啊这个人真的和我生活在一个世界吗？！！！

最终还是画了。

毕竟这确实是不可多得的，练习的机会。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铅笔的沙沙声。

……

我看向她，举起铅笔对比观察着，低头画了几笔又将速写本拿远了看，最终叹了口气。

「绘名画画的时候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嘛，就当你是在夸我了……不可以动！」

「……抱歉。进展不顺吗？」

「嗯，表现不太出我想要的那种感受。女性人体的肌肉起伏比较弱，要画的准确并且具有美感……比我想象中难好多。整体画面的虚实对比也让我有点头疼。」

「以前没画过？」

「在画室画过石膏像……果然还是因为基本功不牢吗？」我小声嘀咕着，用橡皮擦掉了刚才画的线条。

真冬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什么，紧随其后的是石破天惊的一句话。

「要不要来摸摸看？」

「哈？！」

「这样你也能有更深的理解和体会吧？」

「虽然说得倒是没错，但这也……」

她真的能理解自己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吗？真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看向她，表情还是老样子。就像对我说「今天天气不错，一起跑步吗？锻炼对身体好。」那样随意地说出这句话。

我感到一阵挫败。

「真冬……你什么都不明白呢。」

「绘名在想什么？」

「你说什么？」

「我们不是在练习画画吗？」

她看着我这样说道。

……

有那么一瞬间，我似乎理解了一点她的脑回路，于是反问道。

「真冬，你现在是在扮演石膏像吗？就像……平时那样。」

许久没有表情的脸上有了新的动静，她蹙了下眉，避开了我的目光。

似乎下定了决心。我放下本子和笔，拆了包湿巾好好的擦了擦手，随后走向她，站到了她的面前。

她也随着距离的靠近微微仰起头，就像一只乖巧的小兔子。明明平时我要轻微抬头才能对上那双眼睛。

太犯规了。

深吸一口气，将脑海中的杂念摒弃。

「真冬讨厌现在这样的自己吗？」

「什么？」

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问。

「我讨厌你为了迎合她人而掩盖自己真正的心情。」

「我真正的心情……？」

她低下头，嘴唇微颤。

「对……真正的心情。」

「呐，真冬，告诉我吧。」我用食指挑起她的下巴，强制让她看向我。

「如果我这样……触碰你的身体，是什么感受？」手抚上她的脸，大拇指顺势划过那柔软湿润的嘴唇，我顿了一下，随后强迫自己看向别处。

仿佛就像蝴蝶一般，指尖随着目光缓缓向下，轻轻吻过喉结，最终停在锁骨上。

我现在到底在做什么呢？想不明白。恐怕从最初那刻开始自己就已经坏掉了吧？

无法明说的，我的恋情与私心。

她低头思索了一会儿，感受着“蝴蝶”的振翅，笑了。

「凉凉的……然后有些痒。」

「……不讨厌吗？」

「是绘名的话……不讨厌。」

真冬抬头认真地看向我，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神情。话语如同风暴一般席卷进我不堪一击的世界。

风雨欲来。

受到影响的“蝴蝶”振翅的更厉害了。

「如果我能更多地触摸……」

「要是真冬……」

也喜欢我的话就好了。

好似失语了一般，那无法吐露的心声在我的脑海里一直回荡着。

「绘名……？」

听到真冬的声音我恍然清醒过来。这才惊觉自己在说些什么，想些什么……无地自容。

我窘迫地想要缩回手，真冬却挽留了那只“蝴蝶”，随后在我的目光中将它轻轻放在自己赤裸的心口处。

因呼吸而起伏的胸腔，与我的手心重合着，共鸣着。

「可以哦。」

我听见她这样说道。

「请更多的感受我吧，绘名。」

头晕目眩。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蝴蝶效应吧？

只是为了那张画。

我闭上眼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待到心情平静了些许才缓缓睁开。映入眼帘的却是她那双紫色的眸子。

看着她的眼睛，我莫名又说不出话了。

一直以来，只是注意着她的话语，神情。这是我第一次发觉真冬其实有一双非常漂亮的眼睛。优雅沉稳的，带着些许神秘的，犹如黑紫色菟葵的双眼。

只是这样的对视就几乎让我缴械投降。

无处可逃。

最终，我自暴自弃地俯身向她探去。

「真冬……感到不适的话，一定要告诉我。」

带着那样的心情，真正触碰到真冬的时候，我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平静。

我体会着她身体微弱的起伏，肌肉柔软而富有弹性。从小臂到肩膀，再从锁骨末端到脖子，认真观察着肩颈的走向穿插。

随着指尖抚过斜方肌向后走去，是流畅有力的背部曲线。手缓缓向下，抚摸着肩胛骨的微微凸起，有些俏皮的紫色卷发趁势勾起了我的指尖。

「真冬的卷发是天生的吗？」

轻声问着，情不自禁地用食指悄悄绕起一缕，紧随其后的是独属于真冬的气息。

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脸的温度逐渐升高，手不自然地落下，撩起碎发一齐轻轻捋到前面。

还好背对着看不到我，不然这个人肯定又要说些让我难堪的话了。我有些庆幸地想着。

「嗯，遗传我妈妈的。」

她低下头，声音莫名有些沙哑。卷曲优雅的紫发更加相称出纤细白皙的后颈来。

指尖轻轻抚过，许是被突然的触碰吓到了，她就像小兔子一样缩了下脖子，我莫名生出想要掐上去的冲动。

那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

「绘名……？」

真冬有些坐立不安的唤着我。

我回过神来，这才发觉自己的指尖已在后颈停留许久。

「啊，抱歉。」

「不，没什么……就是有点痒。」

「头发……很漂亮呢。」

目光却始终无法离开那道优美的风景线，于是伸手将她的发圈取下套在左手腕处。失去束缚的紫色卷发倾泻而下，挡住了我灼热的目光。我顺势退开走到了她的面前。

「怎么了？」

「机会难得，想画披着头发的真冬。」

紧接着，我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

「我要往下了……如果不适，请跟我说。」

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我感受着逐渐加重的呼吸，缓缓向下，自然下垂的胸部紧致而又饱满。

真冬随着我的动作低下了头，身子微颤，刘海遮住了眼睛，看不清此刻的神情。我想她或许并没有表面那样子镇定。

现在我的脸上又是何种神情呢？肯定早就一团糟了吧？

如同飞蛾扑火般，翅膀开始震动。我轻咬下唇，眼底晦暗不明。

也曾因为好奇摸过自己的胸部，此刻的感受却完全不一样。真冬的乳房，很柔软。因生理反应而微微泛红的皮肤也很可爱，乳头早就立起来了，是惹人怜爱的红棕色。

不知怎的，我莫名联想起上午吃的红丝绒小蛋糕，于是下意识摩挲了一下。

「绘名……！」

声音唤回我些许理智，我这才发现她轻喘着，身体抖的厉害，手紧紧抓着凳子的边缘，用力到有些泛白。脸颊泛着红晕，眼神也有些迷离，但更多的是对未知体验的恐惧与困惑。

这是我从未到过的新大陆。

「对不起，我……」

慌张地收回手，低下头不敢与她对视，脑子里却满是刚才的画面。真冬的声音，真冬的神情在我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重播着，越发变得清晰起来。好敏感。

一时间我羞愧难当，磕绊着向后退去。真冬愣了一下，向前微倾，有些强硬地抓住了我的手腕。

「……别走！」

用几乎恳求的声音低喊着。

我愣住了，视线顺着手腕一点一点地往上看去。时间仿佛定格在了此刻。

自然卷起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悄悄溜到前面，轻轻摇曳着。如同捉迷藏般，玲珑的身躯在紫发下若隐若现，反而更加让人血脉偾张。

再向上，是真冬那张漂亮到有些惊人的脸。她皱着眉，神情似乎有些痛苦，看向我的眼底却充斥着渴求。

我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耳边也只剩下自己如同鼓点般的心跳声。我想我真的是完蛋了。各种意义上。

真冬又是否会察觉到我脉搏的异常呢？

「真、真冬……我的手、有点痛。」

我被拉了回来，她却始终没有松手，反而逐渐用力，我这才深刻感受到真冬的力气是有多么的惊人。

她似乎这才想起还抓着我的手腕，带着歉意松开了手，留下些许红痕。

「抱歉，我的头有点不舒服……」

「头不舒服！？」

难不成是感冒发烧了？也是，就算房间开了空调，但这样一直不穿衣服肯定是不行的吧？我担忧地用手背去试她额头，好烫。

「嗓子痒吗？还有哪不舒服吗？」

她摇了摇头，回答了我的问题，接着轻轻握住我还放在额头上的手，缓缓向下。

我呆住了，脑子无法作出任何反应，就这么任由她牵着我的手，往我想都不敢想的地方探去。然后，我感受到了如同心脏般的跳动，一下又一下亲吻着我的指尖，一片滑腻。

湿得一塌糊涂。

「骗、骗人的吧……」

我喃喃道，脸逐渐发烫。

手指碰到的那刻她忍不住又低喘了一下，声音闷闷的。

「这里……很难受。」

理智的最后一根弦也随之崩断，身体先一步有了动作。

「这一切都怪真冬哦。」

「什……绘、等、等一……唔？！」

左手撩起耳边的碎发，往后顺势扣住了她的脑袋，右手也随之抚上后颈摩挲着。我有些强硬地吻了上去，是预料之中的柔软与湿润。

吮吸着她的下唇，由浅入深地品尝着。

真冬瞪大了眼睛，甚至忘记了呼吸。可就算这样也没有推开我。

是被我吓到了吧？还是说……有我所渴望的些许恋心？意识到这个想法的时候我结束了这不长不短的吻。她轻喘着，慢慢恢复了呼吸。

我看着她逐渐清明的眼睛，额头相抵，鼻尖蹭着鼻尖。她默许了，于是属于我的气息再次暧昧地吻上了她的唇。

「不会再逃走了。」

我听到自己这样说道，下定了决心。

「我，喜欢真冬哦。」

「恋人的喜欢。」

「我不是很懂……」

预料之内的回答。

我并不指望她会说出令我欢喜的话语，毕竟是真冬。

看着她呆愣的样子，我撩起她的刘海蜻蜓点水般吻了下左眼，笑了。

「讨厌吗？」

她摇了摇头。

我又亲了下她的鼻尖含笑道。

「讨厌吗？」

「不讨厌。」

「那这样呢？」

我吻了下脸颊。

她怔怔地看着我，于是我重复道。

「讨厌吗？真冬？」

「绘名是想和我做爱吗？」

「诶？！！！！！」

我被语出惊人的真冬吓得一个趔趄没站稳砸向了她，连带着凳子也向后倒去，情急之下只能用左手护住她的后脑。

「嘶——」

一阵声响过后，我倒吸一口凉气抽出了手，还好有地毯，只是微微泛红应该问题不大。

「你还好吗？」

真冬皱着眉，任由我压在她身上。

「怎么看都不像没事的样子吧？！」我有些无语地撑起身子看向她，「你呢？还好吗？」

她避开我的目光沉默了一会儿。

「对不起。」

「哈？！这算什……」

紧接着下一秒，她撑起身子轻轻吻住了我的唇，封住了我还未出口的后半句。

我愣住了。

她就这么直直地看向我的眼睛，见我没有反应，随即有些磕绊地尝试吮吸我的下唇，就像我吻她那样。

我闭上眼睛，像是认命了一般，回应着转了攻势。

她依旧不怎么会换气，不一会儿便败下阵来，轻轻推开我躺了回去。仰头喘息着，湿润的唇间残留着些许晶莹，目光向下，是纤弱白净的脖颈。我看得有些出神。

「对不起。」

她轻声又重复了一遍。

我随即明白了这就是她给出的赔礼。但是不够。远远不够。心底的空虚越发膨胀，好似怎么也填不满。

「不够哦真冬。」

没等她的回答我自顾自地继续说着，手也向下开始了爱抚。

「真心道歉的话……就接受我的惩罚吧。」

张开嘴用力咬上她的肩膀。

「唔！？等、啊、绘名、绘名、啊啊……！」

她大声叫了出来，抖的厉害，发出了我从未听过的，悦耳的声音。却始终没有推开我。

我的心情顿时美妙起来，慢慢松开了嘴。看着自己留下的紫色印子，忍不住又舔了一下，她颤抖着。

「哈啊……哈……」

「下面湿得好厉害。真冬是抖m吗？」

我抽出手，伸到真冬面前笑着张开给她看。指尖拉出丝丝银丝，正顺着指节慢慢往手心滑去。

「本来想让你尝尝自己的味道的。」

目光纠缠着，食指抵上她的唇。

「……嘛，算了。」

我低头吻向指尖，她睁大了眼睛。

「甜的。」

我笑道。

「我们继续吧。」

吻渐渐向下，却始终不碰最渴求我的地方，手也不安分的在周围点着火。她的呻吟逐渐急切，腰也情不自禁地向上抬起。

「绘、绘名……」

「很难受吧？这里……还有下面。」

乳头挺立着，我的指尖却只在周围缓缓打着圈。时不时划过乳尖，真冬便发出一阵令人愉悦的声音。

「啊、哈啊……」

「这种事，你一个人的时候也没做过吧。」

我肯定道。

毕竟看着她那张被情欲染红却一脸茫然的脸就明白了，真冬只是靠着本能向我索求着。

「想去吗？」

眼睛无法聚焦，身体也快濒临极限，小腹一直收缩着，抖得厉害。虽然不明白我的意思，但真冬还是咬着唇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用那种足以让我疯狂的渴求的眼神看着我。

于是指尖用力弹了下她的乳头。

紧接着她不受控制地弹起身子尖叫了出来，随后重重地落在地毯上持续颤抖着，目光溃散。一副完全坏掉了的模样。

「好可爱。」

只用乳头就高潮了。

只有我能看到的，独属于我的真冬，因为我而高潮了。意识到这个事实的时候，巨大的满足感充斥着我整个身躯，我将她搂入怀中紧紧抱着，无可救药地幸福地闭上了眼睛。

就这样一起坏掉吧。

「绘名……」

真冬渐渐回过神来，抬起胳膊无力地回抱住我，头埋入我的脖颈哽咽着。

「还没结束哦。」

我听到自己又在笑了。

「下面湿漉漉的不处理很难受吧？」

抬起身子吻了下她的唇安抚着，右手强硬地分开双腿，随后密密麻麻地向下吻去。身体随着我的动作起伏着，颤栗着。在大腿根处轻轻咬了一下，她又发出了那令我娱心悦耳的声音。

「真乖。」

温热的气息抚过小穴，剧烈收缩着，不断地流出些许晶莹。真冬用手臂挡住眼睛不安地喘着，并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直到我轻轻掰开含了上去。

「什、等一下、绘、绘名！啊、哈啊！」

或许是太过于刺激了，她扭着身躯想要逃离，我用手牢牢扣住将她拽了回来。

「原来你会害羞的啊？」

我有些幸灾乐祸地笑出声。

「但是不乖是要接受惩罚的哦？」

四指并拢，掌骨有些用力地打向小穴。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顿时弓起腰，抖着身子敏感地再次高潮了。穴口立即涌出大量爱液，我撩起碎发别在耳后吻了上去，舔着、含着、吮吸着、延长着她的快感。

「绘、绘名、不要……才刚刚、啊、哈啊……又、又要……！」夹着脑袋的腿逐渐用力。

我停了下来，在快要到达顶点的时候。

「诶……？」

「已经舔干净了哦。非常美味。」

坏笑着爬上去吻向她的唇，另一只手则撩起裙摆，大腿强行挤进她双腿之间，她下意识夹紧了。

「绘名……」

声音像是快哭出来一样。

「怎么又湿掉了？」

轻轻用腿蹭一下那里，她便抑制不住地仰起头发出呜咽声。

真的是太可爱了，我心想，于是就这样帮她缓解着情欲。耳边的喘息逐渐急促，身体也不自觉地附和起我的动作，我知道她又快到了，于是再次停了下来。

「不要……」

真冬就这么目光朦胧神情恍惚地看向我。一副快哭的表情。

「我累了，真冬自己蹭干净吧？」

低下头，在她耳边柔声说着，顺着内耳廓一点一点向下含住了她的耳垂。

「啊、啊、哈啊、绘名、啊、呜呜……！」

腰其实早就在无意识地扭着蹭着了，但是一直找不到要点。快感逐渐累积着，明明就快到了却始终无法获得解放。

「绘名……好、好难受……」

声音带着哭腔，语气近乎于哀求着，就连身体也冒出一层薄汗来。

「来一点刺激就行了吧？」

轻轻吻掉她眼角的泪，膝盖顶上去揉蹭着。抬起身子，右手不容置疑地掐向脖颈，她睁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右手逐渐用力，泛红的眼眶愈发变得湿润起来，在她的目光中我强硬地吻上她的唇。

早就想这么做了。

「嗯、啊、哈啊、绘、不、不要、啊……！」

唇间传出断断续续地哭声，她又高潮了。

我松开了手，真冬无力地瘫倒在地毯上翻着白眼昏了过去，身体却因为快感还在下意识地颤栗着。

啊……是不是做过头了？

看着不省人事的真冬我这才后知后觉，如梦初醒。如同多米诺骨牌般，直到最后一块倒下才结束了这场荒唐的性爱。

这也是蝴蝶效应的影响吗？

一时无言，房间静悄悄的，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我沉默了一会，有些吃力地公主抱起她往浴室走去。低下头，真冬就这么闭着眼睛歪着脑袋，乖巧地靠在我的锁骨处。

待到洗好弄好全部处理完，我也累的瘫倒在了床上。真冬就在里边盖着薄被乖乖睡着，机会难得，于是我忍不住又撑起下巴欣赏起她的睡颜来。

总觉得散着头发的真冬有着别样的魅力。

手不自觉地描绘起她的眉眼，发丝遮挽着我的指尖，我看得出神，轻轻拨开脸颊上的碎发，情难自禁地在唇角落下一吻。

关上灯钻进被子，紧靠着在她旁边躺下，发间传来我熟悉的香味。悄悄牵起她的指尖，将发圈套回了她的手腕，再从中穿过，十指相扣。

我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明天她清醒后又会如何呢？不敢想象。但至少此刻，让我幸福地与她一同睡去吧。

在睡着的前一秒，我恍惚想起那幅画了一半未完成的画。

画上的真冬像往常那般看着我，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梦里她却牵起我的手，轻笑着吻上了我的眼睛。

眼睑微颤。

哪一个才是你真正的心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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