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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反戈,背负淫劫契约,天骄绝世的清冷大奶仙子的淫劫试炼与破劫之战,2

小说:三千劫后继承绝色仙子们的调教契约 2025-09-07 22:27 5hhhhh 1120 ℃

  沈清霜齿关紧咬,却止不住胸前传来的阵阵快意。

  她那两粒乳尖的小孔已然不受控制地翕张着,不住渗出清液。

  “成了。”绯夭抚掌轻笑,却突然扯动金链,将乳首拽成淫靡的圆锥形,“接下来是...”

  沈清霜骤然瞪大双眼。

  那金链竟连着脐眼中的翡翠坠子!

  随着绯夭的动作,乳环拉扯乳珠的同时,腰链也跟着收紧,脐眼里那颗带刺的坠子转得飞快。

  三重绞杀之下,她终是漏出一声娇媚喘息。

  “哈啊❤……”

  那声音太轻,尾音还打着颤,像冰面裂开的第一道细纹。

  “原来清修多年的清霜宫主,喘起来比南风馆的头牌还动听。”绯夭指尖绕着金链,让那对饱胀乳珠在空气中可怜颤动,揶揄道:“您这奶头翘得,怕是合欢宗的炉鼎都要自愧不如呢。”

  沈清霜双唇紧抿,脸颊红晕更深,眼底却涌起一层薄怒。

  灵气褪尽的躯体止不住轻颤。

  此刻如若不是金符强撑起她灵台的清明,情花汁的淫毒早该将她逼至失神浪叫的境地——可即便如此,她的乳尖仍在金环折磨下不断泌出浊白浆液。

  虽然,按入阁规矩,这魔女确实未逾矩。

  可往年入阁时,这些耻辱的流程总能略去大半的。

  “宫主莫恼。”绯夭突然凑近,“入阁之礼,主人虽不在意,奴婢却得替您记着。”

  “今次奴家主持入阁礼,须得用九重礼好生打扮宫主哩。”

  金链哗啦一响。

  沈清霜瞳孔微缩。

  九重礼是阁里最严苛的迎宾仪轨,自她入阁应劫,从未有人敢行全礼。

  “这才第五礼呢。”

  绯夭轻笑,指尖掠过冰玉盘上陈列的配饰,拈起那支三寸长的玉势。

  通体莹白,螺纹密布,凹槽里凝着层薄露,正缓缓滴落粘稠丝线。

  “入阁之后,还望宫主……”她突然掐住沈清霜的臀肉,将玉势抵上那处紧翕的菊蕾,“断了那些不该有的念头。”

  玉势螺纹忽地逆向旋动,冰凉柱身如毒蛇吐信,粗暴破开菊蕾,挤入深处。

  沈清霜浑身一紧,雪白臀肉轻颤,后庭传来火辣的胀痛,却远不及心头乍起的惊雷。

  ——她知道了?

  这三年来她可是如履薄冰……

  绝不该有人知晓那番谋划。

  思绪未定之际,玉势顶端的九孔倏然绽开。

  一股冰火交织的诡液猛地灌入肠壁——那并非寻常媚药,而是活蛊炼化的千机髓浆,甫一入体,便如万千细针顺着经络游走。

  沈清霜垂下眼帘,长睫掩去眸中闪过的冷芒。

  她忽然放松身体。

  ——若真以为这样就有效,未免太小看这三年的筹谋了。

  “呜嗯……!❤”

  沈清霜猛地仰颈,雪腻的乳肉在赤金乳环的束缚下剧烈晃动,乳孔喷溅的浆液愈发乳白。

  那诡液所过之处,肌理寸寸酥麻,竟让她的菊蕾不受控地翕张蠕动,吮吸起玉势来。

  渐渐的,她体内那些千机髓浆凝成半透明的胶状物。它们分泌出粘稠的汁液,将每一道敏感的内褶都撑开填满。

  “唔❤……”

  她雪白的腰肢微地弓起,肠道深处传来一阵阵诡异的饱胀感。

  那些胶状物开始忽冷忽热地变化——前一瞬还是蚀骨的极寒,下一瞬就变成熔炉般的灼热。

  而就在这冷热交替中,胶状物不断生长膨胀。

  绯夭眯眼瞧着她雪白的小腹下隐约蠕动的痕迹,戏谑道:“千机髓最是通灵,入体便知该往何处去。宫主且忍忍,这才刚开头呢。”

  “如今,轮到第七礼了。”

  话音落下,又一位侍女蹲下,从锦盒中取出两副细金足链,各连着五枚趾钏。

  “宫主,请抬足。”侍女轻轻扣住沈清霜的脚踝。

  沈清霜垂下眼睫,看见那侍女跪伏在她脚边,双手捧着一副金链。

  那链子细得惊人,在烛火下泛着妖异的血色光泽,不似凡间金银,倒像是从什么活物身上抽出来的筋脉。

  她略抬右足,足弓便如新月初升,自踝下牵出一道纤弧,五趾微蜷,趾尖泛着珍珠似的莹泽。

  首环扣踝。

  侍女的手指灵巧如蝶,先将首环套上踝骨。

  金链触肤生凉,竟似有灵性般自行收束,恰好卡在踝骨凸起处,下悬一枚莲籽大小的铃铛,垂于踝窝。

  二环缠弓。

  金链循着足弓缠去,链身掠过足心时,三枚金铃已悄然就位。

  一铃伏于弓背最高处,一铃藏于前掌肉垫之下,末铃斜缀足跟,皆不过芥子大小。

  然而,些微的震颤竟也能顺着足弓直窜而上。

  “嗯...”

  一声轻哼从沈清霜喉间流出,她立刻抿紧了唇。

  末环锁趾。

  侍女捧起她嫩白的足趾,将五枚将五枚趾钏逐一扣上,环身极薄,共缀有三铃,隐于趾缝间。

  待她足趾不自觉轻蜷时,铃舌便与链身相触,溅起一串泠泠颤音。

  那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小钩子,精准地勾住了她体内三处敏感的嫩芽。

  “啊...”这次她没能忍住。

  声音刚出口,沈清霜就蓦地咬牙。

  “宫主何必忍耐?这同心链本就是为欢愉所制。”绯夭轻笑出声,慢慢蹲下,“七枚金铃,对应北斗七星。”

  “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每一颗星子,都在宫主体内有个对应的位置。”她说着,忽然伸手拨动沈清霜足弓上的一枚金铃。

  铃音清越,沈清霜却浑身一颤,双腿倏地夹紧。

  那震颤竟像是贴在她宫颈嫩肉上响起,震得她小腹酸麻。

  “一步七响,七铃七难,宫主每走一步,便如踩在自己的七处敏感点上,滋味如何?”

  绯夭好心地解释着。

  沈清霜不语,只是足尖微颤,显然已察觉其中玄机——这链子并非单纯束缚,而暗合北斗七星之阵,七枚金铃各司其位,铃音震颤间,竟似与她周身气脉相连。

  绯夭低笑,忽地拽动链尾,迫使她向前迈步。

  叮——​​

  第一步踏出,足心金铃轻颤。

  沈清霜呼吸微滞,分明觉出足弓处那三枚金铃的震颤,正顺着腿骨蜿蜒而上,直抵花心最娇嫩处,进而牵动此刻早已敏感至极的乳珠,迫出一缕白线来。

  绯夭好整以暇地观赏她绷直的足背,见那玉似的趾尖微微痉挛,方又拽动链尾。

  叮、叮——

  第二步尚未落稳,踝间主铃与趾缝细铃已相继作响。

  这回的震颤更为刁钻,四股铃音在体内交织成网,引动异样的酥麻。

  一股缠上阴蒂蕊珠,如被湿热的舌尖反复拨弄;

  一股钻入花径,恰似双指探穴,不住挑拨媚肉G点;

  最末那两股竟凭空振响。

  一者如杵捣花心,次次都顶到最深处的软肉;一者似泉涌玉壶,直逼尿意,让膀胱阵阵发紧,几要失禁。

  沈清霜的足尖悬在半空,进也不是,退也不能。

  七枚金铃在她骨血里种下七重劫难,每一步都是欲海沉浮。

  “宫主这步态..”绯夭嘴角翘起,指尖抚过她绷紧的小腿,“这足链最妙之处,便是走得愈稳,铃音愈小,若乱了方寸......反倒要作茧自缚了。”

  沈清霜呼吸微乱,七枚银铃随着她双腿的轻颤泠泠作响。她勉力维持姿态,却连站立都成了煎熬,仿佛足下不是石阶,而是刀尖。

  绯夭缓缓起身,又从侍女手中拈起一对玉色耳坠,形如满月,莹润透光,内里却流转着丝丝缕缕的血色纹路。

  “宫主可知,这第八礼明月珰的来历?”她将其中一枚贴近沈清霜耳垂,“传闻上古有鲛人泣珠成月,被合欢宗祖师采来,以处子元阴淬炼而成。”

  耳坠触肤冰凉,却在贴上软肉的瞬间,如春雪消融般渗入血脉。

  沈清霜柳眉蹙起,耳垂骤然发烫。那玉坠竟似生了根,细如蛛丝的银线从坠底蜿蜒而出,顺着耳廓攀爬,最终刺入耳道深处——

  “唔……!”

  一声轻喘后,她的耳内先是嗡鸣,继而化作万千絮语,似枕边呢喃,又似帐底呻吟,层层叠叠漫入灵台。

  这声响并非虚妄,而是真真切切撩拨着她的情欲。

  每回呼吸,耳坠便微微颤动,将酥麻快意顺着耳神经直透天灵。

  “明月珰最喜洁净之躯。”绯夭指尖轻拨耳坠,玉色流转,“宫主越是清冷自持,它便越是兴奋……”

  话音未落,耳坠内里的血色纹路骤然明亮。沈清霜只觉耳垂如遭蚁虫啃噬,又痛又痒,偏偏那银线已缠上她最敏感的耳内软肉,细细骚动,逼得她颈侧浮起细密的战栗。

  “嗯❤……”

  一声娇媚喘息从她唇间漏出,甚至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

  绯夭却掩唇轻笑:“宫主可听见了?这耳坠里,可都是您自己的声响?”

  沈清霜眸色陡沉。

  耳坠内的声响忽而明晰——竟是她自己压抑的喘息、零碎的呜咽、乃至情动时唤出的那人名讳......

  她咬紧牙关,那玉坠却开始啜饮她的羞赧与欢愉。

  玉色渐染绯红,将那些私密声响无限放大,在颅腔内反复回荡,迫她重温每回沉沦的滋味。

  沈清霜闭目调息,可耳中声响却愈发真切,最后竟化作实质触感——恍若有无数柔荑自耳轮抚下,揉捏后颈,流连锁骨,终至覆上那对备受煎熬的雪脯......

  颈间金圈微凉,胸前环佩叮咚,腰际冰链簌簌,后庭玉势温润,足踝金铃摇曳——诸般禁制加身,躯体渐趋放浪,神思却始终澄明。

  她倒真要感念那道金符的禁制。

  应劫,应劫。

  若此皆为劫数,那便索性全破了。

  她忽而低笑,眼波流转间,竟显出几分摄人心魄的冷媚。

  最后那件纱衣被抖开时,竟簌簌飘落细碎电光。半透明的纱衣上流转着紫电纹路,每一根丝线都似活物般扭曲颤动。

  侍女们将纱衣覆上那具微微战栗的雪白娇躯,蚕丝布料触到肌肤的瞬间,骤然迸出细微星火,空气中响起细密的噼啪声。

  “呃啊——!❤❤”

  沈清霜猝然痉挛,腰链与乳环缀链同时剧烈震颤。

  她并拢的腿缝间,那道金符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深,符纸边缘已被蜜液浸透,隐约可见其下粉嫩的阴唇在不自主地翕动。

  “宫主可要站稳了。”绯夭执鞭而立,“这三百根雷蚕丝织就的透影雷纱…可是会顺着湿气导电呢。”

  电流掠过乳环之际,两颗饱受蹂躏的乳首骤然挺立,乳孔中喷出两道奶白色弧线。

  沈清霜再难维系清冷之态,气息紊乱,傲人的胸脯剧烈起伏着,汗珠沿脊沟滑入臀隙。

  她咬紧的下唇已渗出血珠,强自镇定,玉腿却不由自主地紧并,似要抵御那蚀骨酥麻。

  “莫急。”绯夭突然用鞭柄顶开她战栗的腿弯,徐徐上移,“还需验明正身,宫主腿心金符若被揭去……”

  鞭梢触及腿心刹那,沈清霜猛地抓住鞭柄,眼中寒星迸溅。

  “劫契何曾许你来验......”

  红衣女子却笑着抽回乌鞭,鞭梢带起一缕幽香。

  “开个玩笑。”她转身推开阁门,“请宫主入阁吧。”

  沈清霜凝神屏息,纤足微颤,金铃轻响间已跨过那道朱漆门槛。

  纱衣飘动,电光闪烁,有如幻梦。

  阁门在身后沉沉阖闭,铜锁铿然扣紧。

  刹那间,廊柱两侧的琉璃灯盏次第燃起,青荧冷焰照亮阁楼。

  沈清霜拖着春水般绵软的躯体前行,每一步都似踩在云端,又似陷进泥淖。

  轻纱已被薄汗浸透,紧贴肌肤,勾勒出丰盈的曲线,像一尾被迫搁浅的鱼,喘息间尽是黏腻的热意。

  金铃在足趾腿心轻晃,每一声脆响都似撩拨,催得她骨缝发酥。

  行至内室,她抬眸,眼底水光潋滟,唇瓣被自己咬得嫣红欲滴。金符早已湿透,黏腻的触感磨蹭着肌肤,每走一步都像有蚂蚁在爬,又痒又麻,几乎要让她跪下去。

  ——可她知道,一切结局都得再见到那人才成定论。

  为此,她甚至刻意让足踝多颤了几分,金铃随之乱响,在内室荡出靡靡之音。

  尽头处,一袭玄衣的男子静立如初,负手而立。

  “你来了。”

  他的声音轻若落雪,却似叠着三千世界的回响。

  沈清霜心头微颤。

  眼前人容颜如旧,却分明透着一股将熄未熄的余烬之意。

  他快死了。

  这隐秘,未臻化神之境的绯夭大约永远不会知晓。

  三年前应劫时,她便隐约察觉了此事。

  而她如今所有的“沉沦”,实则是以身为尺,将自己化作推演天机的算筹。

  于是,她素手轻抬,抚向颈间。

  那能禁锢元婴的封灵项圈,此刻竟如春冰遇阳,寸寸消融。

  何为天骄?

  三年寒暑过去,化神之境,原就在俯仰之间。

  灵气流转,眉心剑印骤然苏醒,一道清冷剑意自灵台而起,直贯九霄。

  剑气凌霄之际,万千碎光浮沉明灭,恍若银河倾泻,星辉漫卷。

  “清霜为破劫而来。”

  ……

  此刻,落雪阁外。

  忽见一道青色流光破空而至。

  青衣女子凌空而立,如青焰坠世,腰间双刀寒芒吞吐。她手腕一翻,刀光乍起,化作漫天青火,狠狠斩向阁外结界。

  轰——!

  结界震荡,尘烟四散。

  “何人放肆!”绯夭冷叱一声,腰间乌鞭如蛟龙出洞,卷起滔天黑炎,直袭来人。

  那青衣女子身形飘忽,双刀交错间寒星迸溅。她眸光如刃,左手横斩,一道凌厉刀气破空而出——

  “清霜道友破碎的灵力道标指向此地,这就是她的应劫之所?”

  “青鸾双舞?!”绯夭旋身后仰,堪堪躲过那抹刀芒,“沐晚烟,你莫不是疯了?此劫尚轮不到你应。”

  沐晚烟不语,右手刀“折光”斜挑,刀锋过处,一缕血珠飞溅。

  霎时间,漫天血色刀光倾泻而下。

  “千刃血?!”

  绯夭瞳孔骤缩,急退数丈,仍被一道血芒掠过颈侧,留下一线猩红。

  “绯夭,让开。”沐晚烟声音冷冽,双刀在掌心飞旋如轮,“念在曾经的姊妹之谊,我不杀你。”

  绯夭冷笑,乌鞭猛然甩出,黑炎暴涨,化作九条火蛇,自八方噬向沐晚烟。

  沐晚烟不避不让,双刀交错,刀身铭文骤亮——

  “青鸾·焚霄!”

  刀光过处,黑炎竟被生生劈裂,火蛇寸断,散作漫天流火。

  绯夭面色陡变:“你……竟结婴了!”

  “让路。”沐晚烟翻腕震落刀上残火,“最后一次。”

  “好个姊妹之谊。”她甩鞭划破掌心,血珠渗入乌金鞭身,“那我便看看...”

  与此同时,一道清冷剑意自落雪阁内冲天而起,霜寒彻骨。

  两人的对话戛然而止。

  ——是沈清霜的剑气!

  沐晚烟眸光一凛,不再恋战,双刀合璧,身形化作一道青虹,直冲阁内。

  绯夭欲拦,却又骤然怔住。

  她仰首望向那道悬于高空的身影,瞳孔微颤,眼底满是难以置信。

  没有威压,没有灵光,可方圆千百丈内的细尘都悬停在了半空。

  “化神……”她低喃,嗓音里掺着一丝几不可察的颤抖。

  沈清霜周身灵气如潮涌动,眉心剑印流转间,似有万千星辰明灭。

  那通身清冷的气度,恍若九天寒月临世,不沾半分尘俗。

  绯夭不自觉地攥紧乌鞭。

  六年前,她还与沈清霜不过伯仲之间,可如今——

  那人竟已踏破桎梏,登临化神。

  可她却仍在金丹圆满徘徊,迟迟无法结婴。

  “呵......”

  高空之上。

  沈清霜立于云端,星辉为袍,眸若寒渊。

  她俯视阁中尽头的男人,并指如剑,清叱一声:“第一劫·月陨!”

  剑指垂落的刹那,整片天穹突然失去颜色——不是黑暗,而是所有光线都被抽离,凝成她指尖那道皎洁如月的剑气。

  这是她《劫剑》中的第一式。

  剑气未至,寒意先临。

  先是阁楼飞檐结出霜花,接着连飘散的云气都凝固成水晶般的棱柱。

  男子立在冰晶蔓延的尽头,玄色衣袖已凝满寒霜。

  他既没有祭出法宝,也没有捏诀防御,只是轻轻抬起右手——食指与中指并拢,在虚空中画了个圆。

  “叮——”

  清脆如冰箸敲击玉盏的声响传遍云海。

  那冻结天地的月华剑气,突然像找到归处的萤火,顺着男子画出的圆弧流淌成银河。

  当他翻掌轻推时,整条银河都在他掌心调转了方向,倒卷而出。

  不再是霜寒月华,而是万千炽白流火。

  而云海之下,人间灯火未熄。

  田间老农正佝偻着腰收割夜稻,忽觉脊背一寒。

  他茫然抬头,却见天穹裂开了:霜白的月华与赤红的流火绞缠着坠落,将整片夜空撕成碎片。星子像被竹竿捅落的枣子,一颗接一颗砸进云层,爆出无声的绚光。

  “娘、娘亲!”柴垛旁的小童攥紧母亲的衣角,指着天上簌簌抖落的冰晶,“快看,下雪啦!”

  极远处的云端。

  沈清霜身形不动,剑指横拦,在身前划出一道幽蓝残影。

  “第二劫·星落!”

  那些被反弹的流火骤然凝滞,紧接着天穹深处传来琉璃碎裂般的脆响。

  第一颗星辰坠落下。

  它拖曳着苍青尾焰,在坠落过程中不断剥蚀,露出内部晶莹的剑核。

  而后是第二颗、第三颗……

  整片星空仿佛在摇晃,星子如熟透的沙果般簌簌坠落。

  男子终于肃然,瞳孔里映出天穹异象——千百颗星辰正在落下。

  “劫火为城,起!”

  男子双掌猛然合拢,指缝间迸发的墨焰如活物般缠绕攀升。

  火焰在坠落中不断相互吞噬,交融。

  待焰雨触地,七重燃烧的焰墙已拔地而起,每块砖石都是凝固的暗火,墙垛间游走着嘶吼的炎龙。

  不多时,两股力量轰然相撞——

  月陨之寒,劫火之烈。

  天穹在极寒与炽热间震颤,云层崩裂,星辉摇曳。

  第一颗剑星撞上城墙爆开的剑气如狂潮席卷,震得整片火城簌簌颤抖。

  男子踉跄后退三步,靴底在虚空中踏出灼热的火星。

  他猛然抬头,瞳孔微缩。

  裂缝如蛛网般在城墙上蔓延,而天穹之上,第二颗剑星已蓄势待发。

  ……

  当第五枚剑核星辰坠临,最外层的火城骤然崩塌,飞溅的墨焰还未落地就被剑气绞成青烟。

  男子猛地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喷在掌心,墨色火焰顿时暴涨,化作万千火蛇疯狂修补着城墙裂痕。

  每修复一寸墙体,男子面色便苍白一分。

  云端之上,沈清霜眸光微动。

  她剑指轻旋,一部分坠落的星光突然凝滞半空。随着指尖划过的轨迹,散乱银芒开始彼此勾连,在天幕上交织出玄奥的星轨。

  “天枢、天璇、天玑...”

  每一声轻吟,便有一颗主星归位。

  当第七枚主星亮起时,所有星光同时震颤,化为一座遮天蔽日的周天剑阵。

  那剑阵缓缓旋转间,竟隐约显化出北斗七星的古老图腾,每一道星轨都流淌着令天地战栗的肃杀之气。

  “第三劫·天倾!”

  沈清霜的剑指骤然下压。

  霎时间,悬于天穹剑阵的剑星齐齐嗡鸣。

  一场毁灭性的剑气瀑布倾泻而下。

  轰——!

  焰墙层层坍塌。

  男人双臂交错,周身劫火翻涌,试图再筑防御,可剑势太快、太凶——

  嗤!

  一道苍青剑芒撕开火幕,擦过他的肩头,鲜血还未溅出,便被森寒剑气冻结成冰。

  紧接着第二道、第三道剑光接踵而至,玄色衣袍被割裂,玉冠崩解,黑发在狂乱的剑气中肆意飞扬。

  “咳……!好个天象化剑。”

  男人踉跄后退,唇角溢出的鲜血在剑气中蒸成血雾。脚下岩层不断塌陷,劫火虽仍燃烧,却只能化作零星火舌,在铺天盖地的剑雨中苟延残喘。

  ——这女人,竟能将天象之力驾驭到如此地步?

  过分了!

  他咬紧牙关,眸中火光未灭,却已不得不承认……自己,竟被一个区区化神初期压制了。

  “可惜……”他染血的唇角勾起狰狞弧度,“不知劫契发作时,你是否还能指掌星辰?”

  劫火骤燃,在他掌心凝聚成一枚符文。

  而后,倏然崩裂。

  “解!”

  伴着这声低哑嘶吼,沈清霜腿心处紧贴小穴的金符竟像活物般翘起边缘。

  符纸与肉唇寸寸剥离,拉出千百缕晶亮的银丝。

  “唔❤……!”

  沈清霜雪躯剧颤,玉颈后仰,双腿不受控地绞缠。

  “呃啊...哈啊...❤”

  蜜穴媚肉疯狂抽搐,淫水喷溅如注,打湿了高悬云端的双腿。

  她咬破朱唇也止不住浪叫,腰肢像发情的雌犬般痉挛扭动,连脚趾都绷成弓形。

  “不...休想...嗯❤...破我...剑阵...”

  然而,那两根引动周天星斗的剑指剧烈发抖,指尖灵气如发骚的淫水般滴滴答答漏泄。

  剑阵开始崩解。

  两枚主星因她的失控而偏离轨迹,在夜空中碰撞出刺目的火花,裹挟着冰寒星焰坠向大地。

  “嗯啊❤……哈啊……不……!”

  又一股滚烫潮吹从子宫深处涌出,她膝盖一软跪倒在天际。剑阵西南角顿时崩塌,数十道剑气如脱缰野马般失控坠落,将方圆百丈的山林夷为平地。

  雪白娇躯痉挛不止,乳尖勃起如两颗熟透的樱桃,随着喘息不断弹跳。可那双迷离凤眸却死死盯着敌人,染血的朱唇咬得更紧。

  “休想……得逞……!”

  强行稳住心神,玉指艰难掐诀,即将溃散的剑阵竟在蜜液飞溅间再度凝聚!

  残存的剑星应声收缩,在夜空中凝成三柄百丈光剑,剑锋所指之处,连月光都被割裂成碎片。

  就在这决胜瞬间——

  “啪!”

  男人掌心一握,手中符文彻底溃散。

  沈清霜腿心的金符应声彻底掀起。

  粉光暴涨的蜜穴突然痉挛成一个小肉环,淫液如箭般激射数尺!

  娇躯一刹那便至绝颠,久久不绝。

  “啊啊啊❤——!”

  乳首同时喷射出两道白线,在空中划出淫靡弧线。

  光剑轨迹顿时偏移,最左侧那柄当空解体,炸裂成万千星屑。

  剩余两柄虽然斩落,却被男人险险避过,只在地面留下两道深不见底的沟壑。

  “砰!”

  沈清霜从云端坠地,娇喘连连,浑身抽搐,双腿仍在不自觉地磨蹭,试图缓解体内未尽的余潮。

  “哈啊❤……嗯❤……”

  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可稍一动作,股间就涌出一大股温热的淫水,在焦黑的土地上积成一汪晶莹的小潭。

  而男人,正带着血沫的狞笑,一步步逼近。

  “仙子的剑……可比身子软多了。”

  “住手!”

  一道青色惊鸿破空而至,沐晚烟横刀截断男人去路,挡在沈清霜身前。

  “滚开!”男人暴喝,劫火自掌心喷涌而出,凝成三丈烈焰巨掌,轰然拍下。

  热浪扑面,沐晚烟眸中闪过一丝决绝。

  她猛地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喷在刀锋之上。

  血雾与刀光交融的刹那——

  “青鸾·浮屠!”

  刀锋迸发出刺目血光,一只浴火青鸾虚影自刀身展翅长鸣。

  巨掌与刀锋相撞,狂暴气浪呈环形炸开,方圆百丈地面如蛛网般龟裂,碎石浮空而起!

  “砰——!!!”

  巨掌与刀锋相撞的刹那,狂暴的气浪炸开,方圆百丈的地面寸寸龟裂。

  “咔嚓!”

  沐晚烟双臂骨骼发出脆响,虎口撕裂,鲜血顺着刀柄涌出。她双足深陷地面,却仍死死抵住刀背,靴底在焦土上犁出两道深沟。

  “啊——!”

  终究力有不逮。

  劫火巨掌碾碎青鸾虚影,余威将她整个人轰飞。青色身影如断线纸鸢般倒射而出,接连撞断三根古松后,重重嵌入山壁!

  轰隆隆——

  烟尘弥漫,碎石滚落。

  沐晚烟的身影被埋没在崩塌的岩堆之下,唯见一截染血刀尖露出岩堆,在月光下泛着凄冷寒芒。血珠顺着刀刃滴落,在焦土上绽开朵朵红梅。

  沈清霜颤栗的娇躯隐于烟尘,只余一声凄厉呜咽。

  “晚烟!”

  却在这一刻——

  啪、啪、啪!

  沉重的脚步声踏破寂静。

  男人撕开烟幕,靴底踏着沐晚烟溅落的鲜血走来。他右臂的劫火纹路狰狞蠕动,每走一步,就有火星从嘴角溢出血沫中迸溅。

  “真是感人的姐妹情深,我之前怎不知你们之间还有联系?”

  他猛地掐住沈清霜咽喉将她提起,另一只手粗暴扯开她残破的衣襟。

  雪乳弹跳而出的瞬间,沾血的指尖狠狠掐住那粒挺立的茱萸。

  “不如让我看看......”

  灼热的吐息喷在她耳畔,男人胯间鼓胀的轮廓抵住她仍在渗蜜的穴间。

  “清霜仙子这里......是不是也这么深?”

  而沈清霜依旧痉挛着,唯有左手掩于背后,暗自掐诀。

  ……

  数息之前,天机宗,云顶峰。

  一袭星辰道袍的女子立于崖畔,忽有所觉,蓦然回首,目光穿过层云,直指北方。

  “差不多是时候了。”

  这声低语裹着山风消散在夜色里,却仿佛穿透万里山河。

  女子左手拢在袖中,指尖掐诀。袖中星盘无声转动,映照出北方天际一缕灰黑死气。

  “劫主……”她沉吟着,眉间掠过一丝思量,“汝既以吾等女修为欲道劫材,怎料自身反入劫眼?”

  夜风掠过山崖,掀起她道袍一角。星辉清冷,照得她面容愈发肃穆。

  旋即。

  她左手掐诀,其姿势竟与万里之外的沈清霜暗捏的印诀如出一辙。

  “以星为媒,天机引渡。”

  随着咒言落下,极遥远处,沈清霜的娇躯悄然绷紧。

  虚空中,一道无形的虹桥凝成,横跨万里山河,直抵云顶峰巅。

  女子雪白道袍下摆无风自动,双腿倏然夹紧。

  那道虹桥竟直接贯入她腿间,传来的情潮如惊涛拍岸,让她原本平淡的道心瞬间失守。

  “嗯啊~❤竟…如此激烈……”

  一声媚吟脱口而出,她急忙咬住朱唇,却止不住腿间汩汩流下的蜜液。

  沈清霜体内翻腾的欲火正通过虹桥疯狂涌入,令她的子宫阵阵痉挛。

  “哈啊...❤...这么...多...”

  她蜜穴剧烈收缩着,承接下每一波传来的高潮。

  沈清霜被金符激发的绝顶快感,此刻正在她体内连绵炸开——

  “咿呀!❤不...不行了...❤...子宫都要...融化了...❤”

  她左手死死扣住星盘,右手却不受控制地抚上自己隆起的胸脯。未经触碰的乳尖已然挺立,将道袍顶出两个明显的凸起。

  随着又一阵快感袭来,那两点朱红竟泌出晶莹的乳汁,在月华下闪着淫靡的光泽。

  她继而仰头发出一声媚叫,腰肢剧烈弓起,腿心喷涌的蜜液淅淅沥沥地滴落地面。

  “不...不行了...❤...又要...去了...❤”

  沈清霜那边每传来一次高潮,她子宫就跟着剧烈痉挛一次,小穴像失禁般不断涌出蜜液,在石阶上积成水洼;乳孔持续喷射的乳汁将道袍前襟浸得透明;连后庭都随着高潮节奏不断翕张...

  “此劫~❤,汝当何解?啊❤”

  此刻,若有外人得见,定会惊骇于这幅颠覆认知的香艳景象——

  那向来缥缈如云的天机仙子,正以极其不堪的姿态瘫软在山崖。

  云鬓散乱,星冠歪斜,那双总是古井无波的眸子盈满迷离水光。

  星辰道袍凌乱地半褪至腰间,露出如初雪般皎洁的肌肤——只是这雪上,早已落满红梅般的指痕。

  两条玉腿时而紧绷时而轻颤,亵裤早已被蜜液浸透,黏腻的银丝正顺着不住痉挛的大腿缓缓垂落。

  她的朱唇微启,不断溢出甜腻的喘息,唇角还挂着一丝来不及吞咽的晶莹涎水。

  月光如水,却照不净崖顶旖旎。

  这具本应不染纤尘的仙躯,此刻正如凡间最下贱的娼妓般,在本命法宝旁扭动着承欢,完全是一副欲仙欲死的放荡模样。

  谪仙堕尘,不过如此。

  ……

  落雪阁外,烟尘散尽。

  劫火在男人掌心凝聚成一条燃烧的绳索,缠上她纤细的脖颈,将她凭空吊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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