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屠生-万户屠常 妈，他们插到我管学习的地方了-优等生少女的脑奸实录

简介：

林小夏在图书馆被陌生男人捅穿眼眶，阴茎搅碎大脑时，她拨通妈妈电话汇报快感。"妈，我成肉便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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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雨滴敲打着市立图书馆的彩绘玻璃，林小夏把铅笔抵在下唇，正在哲学区书架旁誊抄《悲剧的诞生》的段落。她浅蓝色校服裙摆沾着些水渍，棉质白袜在脚跟处磨出毛球，鬓角的碎发随着书写节奏轻晃。三年来每个周三下午，这个靠暖气片的角落都是她固定的自习位置。

指节叩击实木书架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她抬头时睫毛扫过镜框上缘，看到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那个总在军事杂志区停留的高个男子，此刻正用沾着薯片油渍的手指翻动她上方那层《火炮发展史》。

"可以借用下你的眼眶吗？"他突然侧过头，喉结下方有道横向的疤痕随说话声蠕动，"阴茎想插进去抽插。"

铅笔芯在林小夏的本子上断成两截。她眨了五次眼睛，左眼角因为结膜炎还泛着红，这个动作让玻璃镜片后的眼球蒙上雾气。二楼自习区传来打印机工作的嗡鸣，隔壁社会学书架有两个女生在嬉笑，空气中漂浮着油墨和樟脑丸的混合气味。

"现在就要吗？"她摘掉眼镜时耳后的皮肤露出浅浅压痕，鼻梁上还有两个椭圆形的淡粉色印记。膝盖碰到地板的声响被地毯吸收，藏青色百褶裙像倒扣的花盏般在腿周散开。这个姿势让裙摆间闪过袜口蕾丝边的反光，以及更深处偶然泄出的淡黄色内裤边缘。

男人解开牛仔裤纽扣时，金属拉链刮到T恤下摆的线头。他左手中指插进阴道时，林小夏正在用拇指拨开自己右眼睑，这个动作像为戴隐形眼镜做准备。龟头沾着前液捅入眼眶的瞬间，结膜像湿纸巾一样向内塌陷，玻璃体挤过睫毛根部时发出"啵"的轻响，和楼下咖啡机萃取的声响完美重合。

虹膜碎片挂在冠狀沟的纹理里，混着房水的淡粉色液体顺着颧骨流到校服领口。林小夏的左腿突然绷直，白袜子在后颈位置擦出运动鞋底的灰印，阴道的收缩把男人两根手指直接弹了出来。书架最底层三本《存在与时间》的硬封皮被喷出的爱液浸出深色水痕，她左眼球残余的视神经还粘在对方阴毛上，像条半透明的寄生藤。

"眼球其实..."她说话时右眼不自觉地流泪，碎裂的晶状体正从鼻孔滑出，"比阴道夹得更紧对不对？..."血液倒灌进咽部让句子末尾变成了咳嗽。此刻哲学区天花板角落的监控摄像头变焦声轻微作响，十五米外有个戴耳机的男生正用手机调整滤镜准备拍摄。

男人用空闲的右手拽着她马尾调整角度时，林小夏残存的右眼突然对焦在书架缝隙间——文学区穿橘色工作服的保洁阿姨握着拖把站在原地，塑料桶里的污水倒映着天花板上晃动的光影。阿姨低头看了眼表，似乎在计算还有多久能清理这片区域。

T恤下摆被揪紧时，已经过了至少四十分钟。男人的动作越来越粗鲁，像是某种原始的机械运动，膝盖压着林小夏的肩膀，龟头反复碾压着眼眶内侧的破碎血管。林小夏的右眼已经哭得有些干涩，眼泪混合着血液在他大腿上留下粘稠的痕迹。她的阴道仍在时不时收缩，但男人似乎已经完全忽略了——他的兴趣牢牢固定在她的头部，鼻梁骨已经被挤压得微微变形，眉弓处的皮肤也因反复摩擦开始渗血。

“呃……那个……”终于，她犹豫着抬起头，声音闷闷的，像是在水缸里闷沉的响动，“是我眼眶还不够紧吗？要不……你再使劲往深处插一下？直接插进大脑里抽……应该会更舒服的……”

男人愣了一下，手指在她的脸颊上游移，拨开残留在睫毛根部的黑色血块。他被这个提议逗笑了，嘴角扯出一丝弧度：“你真会替人着想啊。”

她没来得及回答，就被一具更沉重的身体压下。男人双手掐住她的头，调整角度，确保他的胯部能在最深的位置发力，随即腰胯猛地沉下去——

颅内传来一种难以形容的挤压声。林小夏的下颚微微颤抖，嘴唇咧开一道缝隙，唾液顺着嘴角流淌。这一刻，她觉得脑袋内部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扯开、撕碎、又重新折叠重组了。颅骨发出轻微的“咔哒”声，像是某些骨缝被彻底扩宽，让他的阴茎能在抽搐的大脑皮层表面滑动。她的手指痉挛地抓住地板，涂着粉色指甲油的指尖在一本《西方哲学史》的封皮上留下一道划痕。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左臂如同梦游般摸到了外套口袋里的手机，拇指颤抖着按下妈妈的号码。嘟嘟声响起时，电话那头的女人“喂？”了一声，背景里还能听到菜刀剁砧板的规律响声。

“妈，”林小夏含混地发出一点呜哝声，脑子似乎漏了一点东西出来，鼻子里有什么滚烫的液体涌下，“不……不用烧晚饭了……我、我成肉便器了……”

电话那边切菜的声音停顿了一秒。紧接着，妈妈的声音无比自然地接续：“啊？这样啊？那……那行吧，那我自己吃饭了。你……你自己别光顾着让别人舒服啊，你自己也要享受才行，知道吗？别太委屈自己。”

女儿的下巴抵在自己锁骨上，鼻血在手机上滴出一串斑点。她的耳朵贴着话筒，听着母亲继续说：“要不要回来的时候——”

母亲的话还没说完，林小夏突然发出一声含混的轻笑：“妈……哈哈、哈，他们、他们在帮我重新思考呢……”

母亲这一次沉默得更久了点。手机那头的厨房里，蒸汽从炖锅边缘嘶嘶溢出，在抽油烟机的轰鸣声里化成一缕缕恍惚的白雾。

“……女儿，”母亲的声线比刚才低了八度，牛仔裤大腿内侧的布料无意识摩擦着，“你是让那东西……整个捅进去了？现在疼不疼？”

林小夏的太阳穴正被胯骨撞击出浅青色淤痕，龟头碾着额叶和颞叶的交界处抽送，每次退出都带出一点粉灰色的絮状物。她的手指插在书架隔层里，本能地把一本《神经解剖学彩绘图鉴》扒拉到地上，书页在血泊里摊开，展示着正被不断插入部位的剖面图。

“‘疼’……是、是什么呢？”喉管涌上的脑脊液让笑声变成咕噜声，“现在插到……啊……插到管记忆的地方了……妈……你去年给我的生日礼物……是、是白色连衣裙对吧？……不对……好像是……”前额叶被搅动的粘腻水声突然变大，阴茎在内囊处绞出一串神经突触电击般的颤抖。

母亲解开围裙系带时的布料摩擦声异常清晰，陶瓷纽扣在流理台上弹跳两下。电话背景音里突然多出皮质沙发受压的吱呀声，她调整坐姿时金属拉链划过牛仔布的声响，伴随着忽然加重的呼吸：“那是前年的礼物......记错了说明已经插得很深了对吧？”

一根动脉破裂让血液呈喷射状浇在《西方哲学史》烫金书脊上，林小夏残存的右眼突然看到天花板上监控摄像头的红光——像是童年外婆家煤炉里跳动的火星。她的舌头缓慢舔过牙齿上黏着的软脑膜碎片，回忆被打断的瞬间突然叫出声：“这里！现在插到管......学习的地方......乘法口诀......呃啊......三八......八......手指......不要摸那里！......”她忽然对着虚空挥动手臂，仿佛在驱赶某个课堂上不存在的提问者。

“插到那里会变笨的……”母亲的叹息带着黏稠的鼻音，空着的手从毛衣下摆探进去揉捏的动作让通话质量变得断续，“下周数学月考......算了......反正也用不着了......你接着专心感受......现在的位置能分辨吗？”

男人突然后撤半步改换了角度，林小夏的头皮猛地后仰贴住社会学书架，颧骨在实木隔板上磕破皮肤，阴茎现在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朝着胼胝体捣入，瞬间摧毁了两个脑半球间的信息高速公路。

“现在能听懂话就点头。”男人掐着她耳朵命令道。

林小夏剧烈点头的动作像是癫痫发作，但她的阴道却诚实地喷出一股热液，把散落的《存在与时间》扉页泡得酥烂。电话里传来的只有急促的喘息——母亲把手机夹在肩膀和脸颊间，右手无名指正旋开某管闲置已久的按魔棒，茶几上平铺着她刚掏出来的女儿小学成绩单，不及格的数学分数被淫水打湿变得模糊。

“右边......现在是右边！”林小夏惨叫时喷出的脑组织碎片挂在了对面书架的分类标签上，“管......管颜色的地方烂掉了......天空不是蓝的......妈你头发......也不是......”她残留的某种视觉信号把满手血污的男人识别成了“穿红色宇航服的外公”，事实上外公早已去世十二年。

母亲双腿大开陷在沙发里，茶几边缘撞出的节奏恰好和书架那边的抽插同步，突然拔高的叫声里带着欣慰：“太好了......当年生你的时候......医生用吸引器吸你后脑勺的时候......我就在想......要是能让你被这么舒服地弄坏.......唔......所以那边......现在是高潮部位吗？”

男人的指甲抠进了林小夏耳后的头皮，突然抓住一把头发作为支点，阴茎像钻孔机似的朝着垂体捅去。神经内分泌中枢被搅烂的瞬间，她体内所有激素调控彻底崩盘——乳房在众目睽睽之下泌出少量初乳状液体，滴在刚才被自己眼球碎片染红的胸罩蕾丝边上。

“记、记忆果然在......逃跑......”她的指尖抠着地板缝隙，脑干震颤传到声带变成吟诵课文般的机械声，“床前明月光......一二得……二二三......妈帮我看......我内裤......还在流血吗？.......不对这不是......语文课要提问的是......啊！啊！”

母亲终于把震动开至最强档的按魔棒抵在自己小腹，屏幕上女儿的通话图标被飞溅的爱液模糊。她歪头用肩膀夹着电话，空出双手撕开了牛仔裤裆部早已潮湿的布料，那些棉线崩断的声音像某种小型啮齿动物的吱叫：“其实......你六岁那次......从秋千摔下来脑震荡昏迷的时候......妈妈看着心电图上跳动的线条......就偷偷用棉签......嗯啊......就碰了那里......”

颅腔内的阴茎搅到第四脑室时，林小夏残留的听觉终于把母亲的坦白转译成有用的信息——她的双唇呈现出吮吸乳汁的形态，舌面上沾着的脑沟回碎末尝起来有铁锈味和某种童年的甜香。记忆彻底混乱的最后一刻，她突然含住流到唇边的清亮脑脊液，用哺乳婴儿般的力度发出“咕啾”声：“是......羊水的味道......原来妈妈......也这样......”

书架后方偷拍的手机镜头此刻正直对着她后脑勺上的鼓包——那是阴茎在颅内成结时的凸起形状。图书管理员挥舞拖把穿过哲学区和文学区的分界线，抱怨着“这次清洗费用要算在阅览部第四季度预算里......”没人注意到保洁阿姨的蓝色塑料桶里，混着精液的血水正在塑胶边缘轻轻晃动着，倒映出天花板上一闪一闪的监控摄像头红光。像是生命最初所在的那个温热母体里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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