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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便被水月调教成肉便器的海沫,分别数年后再次被其救下,一同回到罗得岛上后会再次摩擦出怎么样的火花呢,4

小说: 2025-09-07 22:27 5hhhhh 7540 ℃

  海沫平静的坐在宽敞房间的角落,环视着四周那些来自泰拉大陆不同种族的干员们,那些她只在西塞罗爷爷与水月口中讲述过的卡斯特,菲林,黎博利,甚至于萨卡兹……不同年龄不同性别不同种族不同经历的一群人们就这么坐在同一间宽敞干净的教室中——这种有些奇异的场景不管见识了多少次,她都会无比感慨。

  

  深呼吸了几口气,尽管她已经很努力的在掩饰着自己的不安,但是淡蓝色瞳孔中的紧张还是出卖了她心底里最真实的想法,

  

  一个月真的太短了,哪怕有水月尽心尽力的带领着,她还是有些难以适应与陌生人的接触与交流——不管是对于人类这个群体的,刻在记忆中的恐惧还是对于自己现状的尴尬与自卑都让她感觉到像是有无数只无形的手一样将自己向着另一个漆黑的深渊里拖拽着那样无助,痛苦,窒息。

  

  “……好了,今天的课程就到这里了,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记得主动提出来,不过今天的课程也并不怎么要紧,只是简单介绍些关于接下来的工作内容的大概情况,具体的内容还需要后续的课程,所以大家也不必紧张。”

  

  脑袋有些微微眩晕的少女直到最后才回过神来,她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这节课竟然已经结束了,而自己除了寥寥几件不怎么关键的事情之外,一点都没把整整数十分钟的讲述听到脑子里……一想到这,海沫更加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手臂,虽然几次想要举起手来询问,但最终还是轻轻地叹了口气,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

  

  不过正当她思考着接下来的时间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阵令她熟悉的声音传到了她的耳中。

  

  “怎么样?课程还算适应吗?”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那带着些许担忧的温润声音传来的那一刻她只觉得下意识地一股热热的暖流流进了她那不断跳动着的不安的心房。

  

  “嗯……还,还好”

  自然而然地走了上来与少女并肩而行的水月像是不放心似的又叮嘱了几句,而乖巧的少女则是一一应承了下来,不过至于那些叮嘱被听进去了多少,就没人知道了。

  

  看着海沫这番仍然有些忧心忡忡的样子,少年很识趣的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最后简单的说了句好好休息之后便也不再多言,安静的陪候着少女向着二人寝室的方向默默走去。

  

  直到走到了二人的房门前,一直沉默的黑发少女才缓缓地开了口。

  

  “要进来坐坐吗?”

  

  “啊……嗯!”

  

  ……

  

  距离上次拜访女孩宿舍已经过了大概一个月之久,所以虽然水月很好的掩饰了自己的好奇,但他的目光还是不自主的来回扫视着屋里的一切。

  

  并不像是自己那被游戏机,柔软抱枕玩偶,各种可爱漂亮的装饰所填充的满满当当的寝室那般;女孩的寝室看上去十分的质朴简洁,除了几件最基本的家具以及那柄躺在角落里装饰着珍珠与贝壳的巨大镰刀之外,唯一能看出些色彩的东西便是桌面上摆放着的尚未吃完的甜点……

  

  “不好意思,忘记收拾了。”

  两分钟之后,着急忙慌的少女才摸了摸自己微微流下了些许汗水的额头,不过很快她便意识到了此刻的客人还默默地站在一旁,于是立马抽出椅子来招呼水月坐下。

  

  忙完了这一切后她才终于松了口气,有些尴尬的挠了挠自己那深紫色的胳膊,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然后房间之中便陷入了一种奇怪的寂静,两个人互相望着对方,都一副想要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的模样。

  

  不过这番寂静最终还是被水月主动打破了。

  

  “麻烦你了……所以是有什么比较为难的事情吗,那些同学欺负你了?还是说……”

  “没,没有……其实只是想问问你到底为什么……”

  虽然这个问题只有前半句,但是水月依然听懂了女孩话里所想表达的东西。

  

  有些纠结的眉头轻轻地舒缓开来,他发自肺腑的对着海沫笑了笑。

  “……嘛,感觉三言两语很难解释清楚,分别之后的几年之后我还是学习了不少的东西的,至少当时的想法和情感对于现在来说真的很难以启齿……不过,我现在要是说什么想让海沫原谅我的话对你来说会不会太过分了呢?”

  

  “所以……所以还是尽可能地在行为上表现出来吧。”他苦笑了一下,不过仍旧平静的将心中真实地想法说了出来。

  

  其实直到现在他都有些羞于直面于这个曾经伤害过的女孩,自己曾经对于感情的认知偏差与自以为是对于真心喜欢着自己的伤害到底有多么深刻,哪怕自己不去猜测,从海沫对于自己的态度也能窥得个大概。

  

  包括现在对于水月来说,海沫邀请自己来到她的房间的行为也带有了一丝质问的意思,不过好在至少现在的少女还是愿意主动揭开伤口来和他聊上一聊的,所以事情的发展比他想象的还要顺利,而且顺利不少。

  

  “原,原来只是这样嘛……”

  只是不知道为何,海沫表现得并没有很开心或者很愤怒,相反,她有些惊讶和愕然,甚至有些……失望?

  

  以为自己花了眼的水月下意思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眶,重新聚焦目光后,眼前的少女仍然是那副不近人情,冷冷的态度。

  

  “好……谢谢,我明白了。”

  

  ……

  

  又随便聊了两句后闲事之后二人才互相告别,走出房门的水月又一次叹了口气。

  “不过,这也算是个好兆头了。”

  

  而此刻的海沫却远没有她所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在水月离开的那一刻,她便有些失落和痛苦地倒在了床上。

  

  ……其实她已经做好了再一次被水月剥开衣服扔到床上肏弄的准备,因为在她看来,水月现在的示好行为和小时候的那样子别无二致,而自己又一次不长记性的再一次被打动了,那么接下来要面对的应该就和那时候一样了。

  

  不过她完全没想到水月现在的所作所为的动机竟然是……这样的,眼前这个从外表上看和那时候基本上没什么变化的男孩这些年来的变化已然,而他那诚挚的目光之中所蕴含的复杂情绪也让海沫觉得他并不是在哄骗自己——或者说他从来就没有欺骗过自己,从始至终都只是她自己在一厢情愿而已。

  

  过去那些淫靡放纵但却令她无比安心的过往对于现在的海沫来说甚至有些怀恋的意味,虽然理智在疯狂的告诉她千万不要重蹈覆辙,但少女那些过往所体会到的“幸福”却宛如最顶级的毒药一般侵蚀着她的精神。

  

  “怎么可能不去回想呢?”

  躺在床上的海沫幽怨的想到,不过最终她还是轻轻地叹了口气,拍了拍自己不怎么清醒的脑袋。

  

  “可能是最近压力太大了吧,果然还是不怎么适应呢,嘛,晚上再来一次吧。”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最近的自慰行为似乎并不怎么顺利,哪怕海沫很努力的去回想和代入过去那个被肏到失去神智的自己,纤细修长的手指不断深入颤抖着的阴穴,但不管怎么扣弄都找不回那种被火热的硕物填满的感觉。

  

  “好难受……好想……呜……”

  

  ……

  

  “你看那个女孩子的胳膊,颜色真的很奇怪诶,还有那些珊瑚,虽然她确实蛮漂亮的但是……”

  “嘿,说什么呢,小声点啦……”

  

  又来了。

  这种话似乎每天都能听到,不管在什么时候,在哪里,海沫都能听到来自旁人关于自己的议论,而每每这个时候她都会觉得自己那深紫色的异化手臂像是被什么东西烫伤了那般滚烫的让她无所适从,而自己却只能强忍着这份难受,尽可能的不表现出来。

  

  “海沫的心情……不太好吗?”

  敏锐的察觉到了少女的心绪,水月有些担忧的询问了下身边的少女,刚刚下课,他便照例迎了过来,将一瓶刚从冰柜里取出来的冰凉果汁塞入到了她的手中。

  

  不过今天的少女并没有像是往常那样露出安心而自然的笑容,反而仍然有些忧心忡忡,就连那被握在手中的果汁都好几次差点没抓稳。

  

  “还,还好……”

  摇了摇头,强忍着心中的烦躁拧开了瓶盖,将那些鲜艳的液体一股脑地灌入到了口中,喉咙处传来的甜香的味到与冰冰凉的感觉一时间令她的心情好了不少,但那些陌生干员对于她议论像是个疙瘩一样一直存在于她的脑海中,不管怎么尽力的不让自己去想,但它还是会呆在那里一动不动。

  

  不过这些水月便无从得知了,他看着少女渐渐舒展的眉头,自己的心情也变好了不少。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但水月总觉得这些日子里海沫有些怪怪的,她总是会像是今天这样紧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甚至有的时候还会莫名的发脾气……不过他去试探性地问了几次都没问出来些什么,见此情况他也没有去叨扰,毕竟海沫也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情她不想让水月知道,那他自己也没什么必要再去过多打扰。

  

  “呃啊……怎么,怎么一点想要高潮的想法都没有……”

  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的海沫满头大汗的趴倒在床上,不过不管她怎么努力都完全没有想要得到发泄的征兆。

  有些泄气的女孩又尝试了几分钟之后便摆烂将身下的手抽了出来,随后,一阵幽幽的叹息响彻了整个房间。

  

  她难过地捂了捂自己的小脑袋,丝毫不顾及那紫色的小手还残留着晶莹黏腻的淫水。

  

  她觉得自己快痛苦死了,无数种想法和念头盘桓与自己的脑海之中,胡乱地交错在一起。

  

  她告诉自己水月当时也是一个人饱受着周围人们的异议这么撑过来的,况且他身后的触手比自己的手臂要显眼了不知道多少……既然他可以做到现在这样子,那自己也完全可以……

  

  而且,而且虽然不知道水月是把自己当成朋友看待还是把自己当成一个他“所伤害过”的人来看待的,但海沫知道至少水月是把他和自己放在了一个平等的位置看待的,那么,自己小时候所渴望和追求的“水月的恋人”这个身份也自然需要通过她自己的努力来实现了……至少,至少自己要表现的不那么软弱和依赖水月。

  

  再者,有些好强的她自然也有些暗暗较劲的意思,她也想对着曾经这个把自己当成玩物所看待的人证明自己肯定会比他做得更好,这样的话,说不定她也可以甩开这个往日的眷恋与阴霾,走向更新的世界……

  

  但比起这些,面色潮红的海沫还是要先想想自己该怎么通过自慰泄欲要来的实在。

  奇怪的是,她的身体像是被下了什么禁咒一样不管怎么样都无法高潮,但剧烈运动所带来的体力消耗却是事实,况且在白天被消耗了不少的精力和体力的海沫本来就很是疲累了。

  

  她甚至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

  

  “呼……”

  深呼吸,趁着白天大家都在忙碌的时候,海沫蹑手蹑脚的轻轻推开了那扇装饰着蓝色水母的铁门,她脸上那深红色的酡红能够明显看出来此刻的少女正在做些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

  

  自从二人交换了钥匙之后,他们彼此之间就经常的出入对方的房间,当然,大部分时候还是水月主动去为海沫打扫房间,补充些日常用品;而海沫也同样会做些事情来回应他的好意。

  

  当然,也有小部分的时候,比如现在……

  环顾四周,再一次确认了一边四下无人的海沫才战战兢兢的推开了那扇熟悉的房门,没过多久,她的怀里便出现了一顶圆圆的,水母形状的蔚蓝色帽子。

  

  差点忘了该如何呼吸的少女慌忙地逃回了自己的房间后才长出了一口气,有些胆战心惊的将怀里的东西扔到了一边,一脑袋扎进了凌乱的被窝里,滚烫的小脑袋上甚至能看到阵阵蒸腾的淡白色水汽。

  

  “怎么能这样……”

  脑袋一热之下做出的冲动决定不管怎么说都让她感到无比难堪和尴尬的举动光是去简单的回想一下都会让她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过最后还是冷静下来了的女孩还是轻轻地叹了口气,随后,那条颤颤巍巍的深紫色胳膊缓缓地伸向了那顶柔软的像是水母质感的圆圆帽子……

  (前排提示水月的帽子并不是他的生殖腺并不是并不是并不是并不是并不是)

  

  ……

  

  傍晚,回到寝室的水月敏锐的发现了自己今天自己的帽子似乎被人动过了,而且原先干净的帽子上似乎隐约的散发着什么自己很熟悉却一时间想不起来的味到,不过他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在稍微休息了几分钟后,便来到了隔壁的房间门前,轻轻地叩了叩。

  

  屋内顿时间传来一阵慌乱之声,仔细听去还能发现塑料瓶罐被掀翻在地的声音,过了好久,那扇房门才被轻轻地推开。

  

  满脸绯红头发散乱的女孩看上去十分羞怯,将半张脸庞都藏在了门后,眼神中充满了闪躲意味,不愿意和水月对视。

  

  “啊,晚上好哦,明天晚上要来和我认识的朋友们一起吃饭……”

  “对……对不……”

  

  一同开口的两个人一同闭上了嘴,他们满脸疑惑的看着对方,眼神中透露着深深的不解。

  

  尴尬的气氛充斥在二人之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水月觉得对面的人儿脸庞变得更加红润了。

  

  “有,有……不,明天晚上有课来着……临时改的……抱歉”

  自觉误会了水月的意思的少女率先开了口,她脸上露出了一丝庆幸。她仔细地回忆着明天的事项,然后略带遗憾的和水月推辞掉了他的盛情邀约。

  

  ……虽然课程对自己来说可能效果没有那么的好,但是该去还是要去的,毕竟是罗德岛的安排。

  “哎……好吧,也是,那晚安哦,记得好好休息。”

  只是觉得可惜的水月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也没有再多言,轻声道了句晚安后便离开了。

  ……本来张罗了好久才让凑齐这么多人的,没想到正主确有事来不了,这一突如其来的变化只让水月觉得自己做事有点太过大意了。

  

  “那只能下次了呀……太可惜了,那明天的话就当是惯例聚餐好了,下次再带海沫来就好了。”

  

  而比起水月来说此刻的海沫的反应就更加的激烈了,水月刚刚走后,双腿有些发软的少女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丝毫不顾及地面的冰冷,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呼……没被发现真是太好了……”

  

  ……

  

  “好了,今天的课程就到这里了,记得回去在复习一下,我们后天再见。”

  沉默的海沫并没有像是其他的干员那样热情的和亲切的老师道别,反而是独自一人坐在角落里望着窗外的夜色,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直到教室中的人走的差不多了她才缓缓起身……毕竟两个海嗣孩子走在一起还是很显眼的,为了避免议论和争执,以往的日子里水月也会很识趣的站在角落里,直到海沫走出来才出来迎接她。

  

  不过今天,少女站在走廊里等了好久都没寻得那道熟悉的身影……很久后她才意识到今天水月要去和他的朋友们一起吃饭……

  

  抿了抿嘴唇,最终海沫还是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向着自己寝室的反方向走去。

  

  ……

  

  路上三三两两的干员们有说有笑的凑在一起,有的压根不会注意到她,也有的会用不怎么礼貌或者是收敛的眼神往她那条紫色的手臂上飘去,这副习以为常的场面对于今天的海沫来说格外的难以接受,好几次她都想闭上眼睛不顾一切的向着目的地奔跑……但最终理智还是重新占据了上风。

  

  在没有了身边那个熟悉的人的陪伴,她只觉得这条路格外的漫长。

  

  不过好在最后她还是强忍着心中的难过和恐惧,走到了那个灯火通明的地方。

  

  时间已经不早了,但热闹的食堂里仍然充满了嘈杂的交流声,焦急的淡蓝色瞳孔迅速划过一张张桌子却始终没有找到那个熟悉的身影。直到她的目光落在了那个熟悉的角落里——

  

  以往水月陪着海沫所坐的桌子围满了和水月差不多年龄的干员们,除了那位名为苏茜的粉发菲林之外都是她只是在那个本子里所简单了解的干员——着装很是新潮,头顶扎了个可爱的短辫儿的阿戈尔少女正在认真的盯着手里的掌机,不过只要有人和她对话的时候她还是会迅速的放下掌机,认真的抬起头来和别人交流;看起来比水月还要小了不少的萨卡兹少女脾气明显有些暴躁,她现在正在和一旁的某位明显比这一群人都要高出了两个头的红发瓦伊凡男子吵架,而水月正在不急不缓的和身旁的粉发菲林聊着天,似乎早已经习惯了二人的争执。

  

  如此和谐的一幕一时间令少女呆在了原地,水月脸上那发自真心的温暖而放松的笑容……上一次他对着自己露出这种笑容已经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呢?似乎陪在自己身旁的日子里水月的脸上只会露出内疚和痛苦的表情……

  

  海沫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回到寝室的,双目无神的她只是愣愣的坐在了床边,低下头去静静地望着自己那深紫色的手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水月最近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房间里的东西似乎一直在不定期的被挪动过,包括但不限于自己随身的物品,随便搭在床边的外套,甚至于自己那水母样子的抱枕……一开始水月还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但最近这种事情发生的似乎越来越多了,哪怕再怎么迟钝的人都能察觉到这种有些令人微微生寒的细节。

  

  左思右想都搞不明白为什么的水月无法不去把心思放在现在那几个能通过合理的手段闯入自己房间的人身上,博士?凯尔希医生?……还是……

  

  想来想去就只有那个人……最近的海沫确实表现得有些怪怪的,水月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反正她最近总是会下意识地贴近自己,有的时候还会坐在自己身旁,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呆呆地发着几十分钟甚至几个小时的呆。

  

  但水月丝毫想不明白为什么她会擅自闯入到自己的房间还不和自己说……不过他也不打算直接去问她,毕竟这种事情他也没有依据,如果真的误会她的话或许会发生什么很不好的事情。

  

  “所以女孩子应该还是会更了解女孩子的吧……”

  水月叹了口气,即便经过了这么久他还是一点都搞不清楚海沫到底现在对他有什么想法……

  不过好在还没等他继续往下想去,门铃便叮铃铃的响了起来。

  

  “晚上好哦~”

  笑眯眯的苏茜像是回到自己的房间那样对着水月问着好,一点都没有羞怯的意思,哪怕就这么独身一人进到了水月的房间里她也没有任何不好意思的感觉,反而大大方方的走到了水月的身边,从身边抽了个凳子,甚至都没有过问水月的意思便一屁股坐了下去。

  

  望着眼前少女信任自己的样子,水月紧锁着的眉头也舒缓了不少,他也顺势坐在了一旁,和苏茜唠起了些许的闲事。

  

  虽然很想快点和苏茜请教一下女孩子的心意问题,但是必要的礼节还是要有的。

  

  ……

  

  “诶诶……所以水月哥哥是在问关于女孩子的问题吗……难道是海沫姐姐……?”

  满脸坏笑的苏茜完全不复先前的那副乖巧的模样,眼前男孩下意识地慌张和脸红让她更加的好奇,小脸主动上前凑了凑,带着些许逼问意思,询问着水月刚刚和他咨询的问题的原因。

  

  “没有啦……”

  

  站在门外的海沫有些疑惑的听着屋子里传来的两道不同的声音,她有些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原先做好的计划被突如其来的意外所打断的感觉令她有些手足无措,不过最终她还是深呼吸了几口气,然后重重地叩开了房门——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苏茜进门的时候太过大意,那扇装饰着小水母装饰的门并没有被紧关上,反而是漏了个小缝,而无比紧张的海沫自然是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伴随着指头关节的叩动,门轴转动发出的了一声刺耳的吱呀声音。

  

  眼前场景令本就心绪不宁的少女呆呆的愣在了原地,屋子里脑袋都快要贴在一起,双颊飘红的二人也同样因为这个不速之客的闯入而呆愣住了。

  

  “对,对不起打扰了——”

  那些在心中预演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场面在她的眼前像是被打碎的镜子那般碎成了一块又一块冰冷的碎片——本来打算将今天把自己的心思和水月和盘托出的少女在心里做了不知道多久的准备才终于鼓起勇气,而眼前的这一幕则彻底摧毁了她那预备了许久许久的勇气。

  

  奔涌的泪水滑落,海沫完全无法抑制自己快要崩溃的心绪,她发现了自己到底有多么的愚蠢;凭什么自己会觉得水月真的会有心思和意愿来接受敞开了心怀的自己?她的身边有那么多优秀的人类,而自己这个既算不上海嗣又算不上人类的东西又能算得上什么呢?她在水月的眼中只是个可怜的孩子罢了,从始至终都是这样的……

  

  门外急迫的敲门声对于海沫来说宛如丧钟那般无时不刻的不在提醒着她的无能与懦弱,颤抖着的少女紧紧的把脑袋埋进了被子里。

  

  “对不起……”

  

  ……

  

  二人之间的关系在这件事之后便彻底的恶化了,原来天天都走在一起的二人现在完全没有碰面的机会,哪怕海沫独自一人远远地看到了那道熟悉的蓝色身影都会表现得像是只受惊的小兽那样奔逃开来,原先还算勉强跟得上的学业也因为状态太过于糟糕而落下了许多,那位培训课的老师也看出了这位虽然一直坐在角落里一言不发但是十分努力的海嗣少女的状态之差,于是她委婉地提出了让海沫先稍微休息一段时间的提议,而这一次海沫并没有保持自己原先的倔强,反而是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一天之后,一份关于海沫干员的休息报告便被提呈给了那位娇小的人事部干员,她望着眼前这位面色冷峻,眼底里却带着一抹完全掩盖不住的绝望和难过的少女,轻轻的叹了口气,在那份报告上签上了同意二字,还有她的姓名。

  

  其实她还想告诉这位半海嗣少女,很多干员离开了自己原有的生活环境后也需要适应很长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勉强融入这里,所以不必为此感到难过……不过还没等她组织好语言,这位少女便悄然的离开了。

  

  “可惜今天没有看到她那条紫色的胳膊,真的很漂亮……”

  

  海沫捂了捂自己那条被套袖包裹着的右臂,虽然深蓝色的套袖完全的将自己那条绛紫色的胳膊以及那些突兀的珊瑚增生体完全的遮盖住了,可是她仍然觉得一路上还是有着各种充满恶意的目光在盯着自己……

  

  回到了寝室,将那份报告随手扔到了地上,少女有些绝望的瘫倒在床上,她太迷茫了,像只无枝可依的鸟儿一样在这座庞大的钢铁巨舰里迷了路,而那先前唯一能被她所抓住的锚点也失去了……

  

  迷迷糊糊之中海沫睡着了,她做了个很真实的梦,梦里那个熟悉的蓝发少年正在对她轻轻地笑着,只是这份笑容并不是她之前所见到的那样阳光,温暖,反而是充满了挑逗意味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轻蔑。

  

  但她却完全被这份笑容所吸引住了……不由自主地向着那温暖的人儿舒张开的怀抱里靠去……

  

  她主动的褪下了自己那有些单薄的连衣裙,用带着乞求的目光望着他,虽然有些冰凉的海风冷的她瑟瑟发抖,但她仍然坦诚地对着他展示着自己的所有,她在用她的一切告诉他。

  

  “我离不开这此生所经历过的唯一一份温暖,哪怕这份温暖只是来自于微不足道的怜悯,哪怕这份温存只是来自于一个不成熟的‘人’的色欲,哪怕这份情感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她听见了那道熟悉的温润声音。

  

  “那么你准备付出什么呢?”

  

  “我的一切”

  她如此说道。

  

  ……

  

  畏惧是深深的刻在了人类的基因里的特质,自从被迫和家人分开的那天海沫就明白了这个道理。

  

  在跟随着西塞罗的学习之中,那位白发苍苍的老爷子所交会给自己的第一节课便是……

  

  “舍弃这个人类最为致命的缺点。”

  

  但很显然,她失败了,在彻底转变为海嗣的那一刻她只觉得一股能让她灵魂都战栗不止的恐惧充盈了她的思绪。

  

  她害怕忘记自己母亲所教会给自己的歌谣。

  

  她害怕要和那些丑陋的海嗣与恐鱼一同沉溺于冰冷而黑暗的海底。

  

  她害怕忘记那个蔚蓝色的身影

  

  她害怕极了,她内心对于恐惧的偏执与偏执的恐惧最后导致了她的失败。

  

  而自己没有抛弃掉人类最致命的弱点,那她自然也会被西塞罗所抛弃。

  

  所以在此之后她会强装出一副冷静的表情,不让别人看出来自己那脆弱的内心深处那个名为恐惧的情绪。

  

  

  

  ……

  

  梦仍然在进行着,那个熟悉而又温暖的拥抱将自己轻轻地包裹了起来,她不自觉地哭了出来,像是个孩子一样将自己的小脑袋深埋在眼前人儿的胸膛之中,久久不肯挪开。

  

  不管怎么样,请不要再放开我了……

  

  梦里的那个人儿和之前一样的温柔,但这温柔中又蕴含着一丝暴戾与蔫坏,赤裸着的躯体像是个玩具一样被他肆意的摆弄着,身下粗硕的肉棒仍然不讲一丝情面的粗暴的插了进去,但那敏感部位所传来的疼痛与不适并没有让她觉得痛苦,反而,少女的脸上泛起了一丝痴痴的笑容。

  

  纤细的腰肢被包裹着手套的小手紧紧握住,像是在使用飞机杯一样的不断挺动着腰部,丝毫不顾因为疼痛而抽动着四肢的女孩小嘴中吐露出的娇滴声音,将粗硕的肉棒狠狠的塞入到她那紧致逼仄的阴穴之中。

  

  像是只树懒一样四肢蜷缩着,将整个人都挂在对方身上的女孩完全沉醉在了这痛苦而又美妙,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世界里,欢愉衬托着疼痛,疼痛反射出欢愉,这些日子以来的所有委屈,痛苦,慌张,无措,统统在这可以称得上是暴行的行为中得到了排解,她从没有感觉到这么的安心与放松……

  

  直到第二天醒来,勉强的睁开像是要被胶水黏死的眼睑,她才意识到身下才干过不久的床单已然被浸润透了一遍又一遍。

  

  枕在头下的枕头也被什么东西打湿了,不过她明白那是她泪珠的成果。

  

  梦中的愉悦令她无比的回味,她的脸上也渐渐露出了笑容——一个不正常的笑容。

  

  ……

  

  “啊,海沫干员最近因为状态不太好所以特地请了大概一个月的假期,那孩子确实应该休息一段时间了,不过话说你们不是关系很好吗……哦不好意思,是我多言了,如果可以的话请代我向她表达一下问候……”

  

  手上提着一个精致的餐盒,水月直到培训班中的干员们都走了个七七八八,他才愕然地发现以往那个熟悉的身影并没出现,慌忙之下去询问了一下那位尚未从教室里离开的老师才轻轻地松了口气。

  

  “好的,谢谢您。”

  

  这些日子里同样备受折磨的水月觉得不能再这么僵持下去了,哪怕自己要遭到海沫的白眼甚至唾弃他也要把这个误会和她说明白……

  

  

  

  脑子里一片乱糟糟的水月完全搞不明白自己现在到底该想些什么,不过他很清楚自己应该再多做些什么来让海沫不再这么迷茫和痛苦了……哪怕强硬一些,毕竟从现在看来光靠海沫一个人的话想要适应这里还是件不怎么容易的事情的。

  

  那个精美的蔚蓝色小本本上记录的东西看起来还是有点太少了,水月打定主意要在闲暇的时候再多编写一些更为细致的内容……不过当务之急他还是想先去找到休息中的海沫去聊上一聊的。

  

  再次确认了一遍餐盒里的奶油蛋糕以及那些果汁还保持着冰凉,他踏上了路。

  

  ……

  

  “……果然还是不愿意吗……”轻轻的叩了叩门却没有任何回应,水月有些苦恼地揉了揉脑袋,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回到了原点,不过最终他也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将那精致的保鲜袋放在了门口。

  

  水月明白海沫变成现在这样子一定是什么误会导致的,但他始终不敢触碰那个猜测……虽然苏茜已经跟他明示暗示了很多次或许海沫现在这样子是因为她还对自己存在着感情才导致了这样……但这个荒唐的想法很快的被水月否决了。

  

  “要是有机会和海沫切身实地的聊一聊就好了”

  

  不过此刻深感遗憾的水月完全不会想到这个机会会马上降临到他的身旁。

  

  ……

  

  “呜……出不来……”

  瘫软在床上疯狂的想要找回昨天夜里那股感觉的海沫甚至没有听到铁门被轻轻叩响的声音,浑身赤裸,满面潮红的女孩觉得全身的骨头都快要被卸掉了那般酸痛,欲望宛如奥林匹斯山上永不熄灭的圣火那般恒久地灼燃侵蚀着她的神智,催化着她的欲望。

  

  “水月哥哥怎么还不来……”她喃喃自语道,脸上那悲伤的神色让她看起来马上就要哭出来了,但没过几分钟,一阵嘿嘿的傻笑声便从捂着她小脑袋的枕头下传了出来。

  

  “算,算了……该吃点东西了……”

  晃晃悠悠起身的海沫在寝室里翻找了半天却发现自己的冰柜与桌子上的那些零食甜点已经被吃了个空,只剩下了几个空空的包装盒百无聊赖地搭落在桌子上。

  

  “咕~”

  “呜……”

  

  简单的套上衣服后准备出门觅食的海沫推开门便发现了那门外的白色袋子,轻轻托起,那尚未融化的冰袋所透出的丝丝冰凉渗入少女那紫色的手臂,宛如一股股轻微的电流那般击中了她的内心。

  

  舌唇间感受着奶油蛋糕的香甜味道,海沫那迷茫与忧郁的双眼渐渐变得更加浑浊,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痴痴的笑容。

  

  或许那份飘渺的幸福是错误的,但她自己的存在难道就是正确的吗?

  在水月离开之后海沫无数个夜晚都在咬牙切齿的痛恨着他曾经那些做过的事情,那个曾经她无比依恋的人儿在记忆里哪怕呼吸都是罪过——但海沫很明白,她并不恨水月,她恨的只是他的离开。

  

  ……

  夜深了,伏案了许久的水月看了看窗外浓厚的夜色,伸了个惬意的懒腰,准备结束这一天的工作。

  

  最近一直忙碌着的水月就连电子游戏都很少玩了,那本被海沫还回来的小本本上又被填充上了好几页的内容,其中不乏刚上岛时水月的经历与感受以及更多的关于岛上干员及其势力背景的介绍。

  

  “就到这里吧。”

  今天的伏案工作似乎做的有些太久,水月只是站起来便感觉到一阵晕眩感充斥着自己的大脑,他苦笑了一下,随后便准备熄灯休息。

  

  或许是因为太过疲累,水月完全没有察觉到门外传来的细微的悉悉索索的动静。

  

  伴随着啪嗒一声,房间内陷入了寂静。

  

  ……

  

  “呼……呼……”

  粗重的吐息似乎每一下都能带出粉红色的湿热媚气,不知道何时已然静静的站在昏暗房间内的海沫将双手轻轻地背在身后,被汗水所润湿了的金属钥匙正攥在她那颤抖着的紫色小手的手心。

  

  快要因为紧张而炸开的心脏不断鼓动着,不管怎么吞咽着口水都无法让战栗的身体停下来……不过好在空气中那潮湿的清甜海风气息不断的飘进了她那因为紧张而不断翕动着的鼻腔之中。

  

  那双包裹着轻薄的白丝吊带袜的修长双腿不自觉地夹紧……

  

  “果然还是要……水月……”

  

  像是得到了什么鼓励一样,像是只猫儿一样踮着脚尖的少女三两步便凑到了那张宽敞柔软的单人床前,她静静地端详着睡梦中的人儿那比起女孩子还要清秀漂亮的脸颊,双眼中泛起了一丝痴迷。

  

  那股缭绕于他鼻腔之间馥郁气味再度加剧了她的欲望。

  紫色的指尖缓缓向下探去,直到触碰到了那裸露在柔软被子外面的藕臂——她像是碰到了火炭那样猛地将手缩了回去,脸上的红晕变得更加明显。

  

  “好……想要,光是闻着水月的气味身体就已经发情了……”

  夹紧的双腿之间不着片缕,完全走光的下体在没有了内裤的束缚下缓缓的流淌出一股股宛如小溪般粘稠晶莹的水流,情欲的催动下,脑子里只剩下了渴望被满足的海沫轻轻地掀开了覆盖在水月身上轻薄的小被子。

  

  “果然还和之前一样喜欢裸睡……”

  ……

  

  睡梦之中的水月只是觉得有什么湿热的东西覆在了自己那赤裸着的下体,湿热而又黏黏的触感完全不像是正常睡觉时候所该有的感觉。

  

  “咕啾~咕啾~”

  微微颤动着的温香软玉所带来的湿润触感伴随着啪嗒啪嗒的淫靡水声一时间令水月还以为自己在做着什么淫靡的春梦,不过直到那根湿润灵活的轻轻地贴上了他那作为雄性最为敏感部位时,他便瞬间意识到了这种触感并非是什么淫梦里的幻象,而是真真切切的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的事实。

  

  挣扎着睁开快要被黏住的眼皮,向着身下感受到异样的地方望去,眼前的一幕令他顿时惊醒,刚刚还渗透四肢的倦怠感被一扫而空——

  

  “水,水月哥哥醒了呢……小沫,小沫已经按照要求……嗅着肉棒,自己一个人高潮了……”

  

  双眼之中快要溢出眼眶的情欲所凝结成的粉色爱心,被汗水润湿的湿漉漉的黑色发丝一绺绺胡乱粘连在酡红额头与脸蛋上,身下这个看上去和低贱的婊子没什么区别的可爱女孩完全没有白天那副拒他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峻模样。

  

  记忆中那个脸上同样挂满了淫靡但是幸福的笑容的稚嫩脸庞与现在这张成熟了许多但是同样露出下流表情的脸蛋重合在了一起。

  

  似乎是因为呆楞住的水月并没有像是她记忆中那样一边摸着她的头一边鼓励着她继续,她的神色突然之间变得十分恐惧,刚刚还保守的搭在胸口的双臂张开,紧紧地搂抱住了水月那纤细的腰肢,用脸蛋来回蹭弄着那根已然在生理反应下勃起的硕大肉棒,口中还喃喃自语道。

  

  “我不是水月哥哥最喜欢的肉便器吗……是小沫又哪里做错了吗?但明明已经按照水月哥哥的要求自己一个人舔着肉棒去了——不不不对,对不起我不是特意质问水月哥哥的对不起——”

  

  无比色情的话语令水月并没有感到任何的激动,反而令他毛骨悚然,那哀婉之中蕴含了些许癫狂的话语完全是在尽力的模仿着小时候那些淫靡经历里的话语,而她那淡蓝色的双眼中完全看不到任何一丝高光。

  

  “清醒一下,清醒一下海沫——”

  意识到了此刻的事态严重,急忙回过神来的水月用力地推开了匍匐于自己下身的少女,两只手紧紧的握住了她的肩膀,疯狂的摇摆着她的身子企图让她稍微清醒一些,可是这简单的举动对于已然神智不清的海沫来说完全无济于事,在二人紧贴着的躯体分开之后,海沫的身体像是坠入了冰窟一般瑟瑟发抖了起来。

  

  有些炎热的气温里刚刚才高潮过的海沫额头上的汗珠甚至还没被逝去,小脑袋上仍然蒸腾着汗水所形成的白色蒸汽。可当二人分开之后,面色一下子变得乌青的少女浑身都颤抖了起来,两排洁白整齐的贝齿也伴随着身体的抖动碰撞在一起发出细碎的咯咯声响。

  

  “别……”

  虽然水月完全搞不明白眼下的状况,但是他能明白现在的海沫害怕极了,意识到了这一点后,他便迅速的张开双臂,紧紧地怀抱住了瑟瑟发抖的女孩。

  

  “没事了,没事了,别怕……”

  事实证明水月的判断没有错,这个温暖的怀抱的效果立竿见影,没过多久,海沫紧绷着的肌肉便稍微放松了些。

  

  那颗可爱的小脑袋在水月那白皙的胸膛上亲昵地蹭弄着。

  这副憨态可掬的样子令水月那悬着的心放下来了不少,刚刚海沫那副混沌的样子哪怕只是回想起来都会让他有些后怕。

  但不知道为何,他一直有种不好的预感……海沫现在的样子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期,身下那仍然勃起的下体在不断提醒着水月这件事不可能就这么过去。

  

  果然……被温暖的怀抱包裹着的海沫在温存了一会之后便停止了蹭弄,她那闷闷的声音从水月的怀里传了出来。

  

  “水月哥哥……是不是该下一步了……”

  紫色的手臂不自觉地向下伸去,刚刚高潮过的粉润小穴现在还在不断地流出滴滴答答的粘稠淫液,双指用力地分开,将包子般粉润白净的小穴袒露在了空气中。

  

  如此淫靡的盛情邀约自然令性欲尚未消退的水月咽了咽口水,他想让自己和海沫都稍微冷静一些,可是少女那色情的模样令他完全无法抑制被挑逗起来的旺盛性欲。

  

  眼前的少女并不是那副熟悉的黑白相间的连衣裙或是水月所给她买的粉色毛绒睡衣,而是一件暴露而又大胆的吊带薄纱睡衣——白嫩的香肩上除了用来勉强支撑着睡衣不会滑落的两条黑色吊带之外完全没有任何布料,大片大片的温香软玉坦诚地暴露在了空气之中,向下看去,宛如透明版的白纱睡裙只是能堪堪将少女的胸部与小腹遮掩住,仔细看去甚至能看到隆起的胸口处两点明显的殷红凸起,而那没有一丝赘肉,白里透粉的小腹即便隔着薄纱看着便让人口舌生津。

  

  往身下看去,少女那两条修长笔直的丰腴大腿却被裹上了象征着保守的白丝吊带袜——只是这轻薄的白丝袜看上去可和保守沾不上一丝一毫的关系,被津津汗液所打湿的吊带袜边缘透出一丝粉润的肉色。

  

  “为什么……突然要这样子……海沫……”

  同样快要被眼前的淫靡场景刺激的无法思考的水月艰难晦涩的对着少女如此说道,数年前的那些欢愉再次被重拾,那些放纵堕落的回忆让早已经食髓知味的他再次燃起了对于眼前少女的熊熊欲火……

  

  海沫接受自己了吗?是因为自己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得到了她的原谅吗?他本以为曾经对于少女感情的欺瞒让海沫恨透了自己,但眼下的情况来看似乎……似乎真的和苏茜猜测的一样,眼前的少女仍然爱着自己……

  

  虽然心里已经有了大概的想法,但他还需要一个来自海沫的回答。

  

  “因为我好想你……水月哥哥……”

  啜泣的女孩眼角流下的两行浑浊的泪珠,这些日子以来的所有难过,委屈,不安都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直到这行浊泪缓缓留下海沫才意识到了自己现在所经历的并非梦境,而是真切的现实——

  

  那份曾经带给过她痛苦的温暖再次摆在了她的面前,而她毫不犹豫地再次拥抱住了那份温暖。

  

  “像是曾经那样……肆意使用小沫的身子吧……不管怎么样都好……”

  

  面对着如此的盛情邀约,即便是快木头也会被打动,而水月自然也不例外。

  他伸出手来,轻轻地抚了抚海沫的脸蛋。

  

  “嗯。”

  

  ……

  

  语言之间的歧意与情感之间的差错同样也是人类的交流之间不得不品的一环,很显然此刻已经投身于爱欲之中的二人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不过很快他们便会切身体验的。

  

  但后面的事和现在又有什么关系呢?

  

  “再用力些……水月哥哥……嗯……好舒服……肉棒又变大了,还是这么舒服齁齁子宫,子宫要被肏开了好舒服好舒服太棒了噢噢噢……”

  

  身下不再稚嫩却仍然青涩的女孩比起数年前的那个甚至可以说是幼小的萝莉少女娇躯要成熟的多的多,不管是纤长的身段还是那撅起的挺翘圆润的臀部,甚至于那紧致性器的深度都让水月不自觉地感叹着这些年来从懵懂的女孩已然成长了如此之多。激烈的肉体碰撞所发出的啪啪声响彻在狭小的寝室内,即便将脑袋深埋在枕头里,少女那充斥着欣喜与欢愉的叫声仍然能清楚的传入到水月的耳中。

  

  后背位是二人先前的性爱之中最喜欢的做爱方式,水月经常会将海沫按压在石壁或者是干草床垫上,让她撅起娇小的屁股,用着想要让她开宫怀孕的架势将粗大的肉棒狠狠地填满娇小的下体……而“重逢”之后的第一次性爱自然要以他们最熟悉的体位作为开端。

  

  水月的双手紧紧地握住了少女纤细的腰肢,像是套弄着飞机杯一样肆意的摆弄着她的娇躯,同时还止不住的发出啧啧的感叹;性爱浇灌催熟的花朵终于到了开放的时候,而水月很庆幸自己不仅是那个浇花的人,同时还可以再当那个采花的人。

  

  紧致逼仄,湿润泥泞的小穴在肉棒插入的那一刻便像是贪婪的小嘴一样紧紧的包裹吸吮着那根火热而硕大的不速之客,甬道中的层层媚肉在感受着那股熟悉的炙热后欢快的蠕动收缩,带着些许依恋的意味,怎么都不肯让肉棒从腔穴中抽出,只是那根硕物却不可能被束缚,于是伴随着少女的颤抖,一股股被捣碎成细细的白色泡沫的淫液随着肉棒的抽动被带出了女孩的体外,滴滴答答的流趟在了被汗液浸湿的床单上,为其再次附上了一层湿润的水痕。

  

  “齁齁顶到花心了——水月哥哥的肉棒还是那么棒——太舒服了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

  兴奋的喊叫声音宛如最顶级的催化剂那般刺激着水月的神经,同时下体传来的紧致包裹感也让水月射精的欲望到达了巅峰——腰身猛然抖动,一股又一股浓烈而灼热的精液就这么被倾泄到了女孩那娇嫩的小小子宫里。

  

  “宝宝房……又一次被填满了……好舒服好舒服……真的好喜欢……”

  双眼迷离的海沫双手轻轻的捂住了鼓出了一个小小幅度的小腹,子宫被浓热精液所填满所带来的肿胀感觉并没有让她觉得有什么不适,反而这熟悉的感觉令她无比的安心……

  

  一次的性交肯定无法满足压抑了不知道多久的二人,不需要更多的言语默契,被汗水润湿了的纤细四肢便再一次纠葛在了一起……

  

  “呼……呼……”

  一次又一次的性爱所渗出的汗液,淫液,精液交织融合在一起,像是一层薄膜一样黏挂在二人的交合处。

  

  终于榨干了身体中的最后一丝体力的二人因为疲累而瘫倒在了被润湿了一遍又一遍的床上,就连连接着彼此的性器都未拔出。

  

  “小沫……”

  他将快要因为体力不支而昏迷过去的少女搂到了怀中,他要将那个曾经所亏欠少女的东西还给她……那也是他现在心意的证明。

  

  湿润而丰满的嘴唇无意识的抽动着,像是对着水月发出邀请一般。

  他轻轻的将脸庞凑了上去……

  

  双唇贴近,两条粉润灵活的小舌互相探出,在对方的口腔里来回品味着那只属于对方的味道……本来应该是这样的,但还没等水月品味到少女润唇上的传来触感,他只感觉到一股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力气将他重重的推开。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是海沫不懂事海沫不应该奢求的对不起……”

  刚刚还像是条濒死的鱼儿一样满脸幸福的瘫软在床上的海沫双眼中充满了惊恐与不安,她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唇,用着有些绝望的声音对着满脸愕然的水月胡言乱语着。

  

  “海沫会好好的当水月哥哥的泄欲肉便器的,对不起对不起……”

  杜鹃啼血般的凄厉哀鸣宛如一根根银针般扎在了他的心脏上,那个被掩盖在记忆深处所犯下的错误在多年之后不仅开出了鲜艳花朵,还结出了最为苦涩的果实。

  

  “是我不懂事的我不应该一直缠着水月哥哥想要什么吻或者爱了……”

  “不管怎么样都好……”

  “请不要离开我……求你了……不要抛下我……我不要了……”

  “对不起……”

  

  水月怔怔地望着眼前因为担惊受怕而一边啜泣一边瑟瑟发抖的海沫,他感觉到一颗又一颗湿热的水珠顺着自己的脸庞缓缓流入到了他的嘴角,咸咸的,是汗液吗?不知道,但现在的他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了。

  

  “没事的,没事的,别怕……”

  刚刚还因为情欲激烈跳动着的心脏只觉得一阵阵的刺痛,他紧紧的抱住了女孩,有些无力地安慰着她。

  

  “我会在的……我会在的……”

  “深呼吸,深呼吸,没事的……”

  “我不会再抛下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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