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午后的商场里人来人往，王浩、李明和陈杰三个身高都在185以上的小伙子勾肩搭背地走在商场中央通道。他们都穿着宽松的运动短袖配深色运动短裤，脚下踩着脏兮兮的篮球鞋，黑粉灰三色长筒袜都已经泛黄变形，散发着浓烈的体味。

"今天这训练完直接出汗都快虚脱了…"王浩一边扯松自己的领口一边抱怨着，他穿着黑色长袜，上面还有着汗渍痕迹。

"哈哈你那脏样，我看你那球鞋都能腌咸鱼了。"李明打趣道，他脚上那双粉红色的袜子已经开始褪色。

这时一个眼镜男匆匆忙忙地从对面冲过来，一头撞上了正在交谈的三人组。陈杰被撞得一个踉跄，他那双穿灰色长袜的腿差点绊倒。

"喂！走路不长眼睛啊？我们仨大活人在中间都能撞上，是不是故意找事？"陈杰勃然大怒，脸上满是愤怒的表情。另外两人赶紧上前安抚："没事没事，一点小事别生气。"

眼镜男连连点头赔罪："不好意思，刚才在想事情没注意…"

可他镜片下的目光却一直游移在三人裸露在外的腿部。特别是看到那双已经被汗水浸透的长袜，散发出的强烈气味几乎让他当场窒息。当他弯腰帮陈杰捡东西时，近距离闻到了从三双袜子里渗透出来的浓郁气息——那是混合着皮革鞋底和发酵脚汗的味道，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最好的催情剂。

陈杰还在气头上："走路都不知道看着点吗？这种人真是…"他的话说到一半就停住了，因为察觉到对方灼热的目光正在自己裸露的大腿上游走。

眼镜男表面在道歉，实际上却在偷偷呼吸着他们身上散发出的各种气味。那种酸臭的汗味，潮湿的袜子味，还有运动鞋里的闷热气息，都让他感到无比亢奋。他甚至能看清每个人袜子边缘微微卷起的地方，那里积累的污垢和汗渍形成了一圈明显的暗痕。

"算了算了，再耽误时间一会儿都没位置吃饭了。"李明拉着还想理论的陈杰往前走去，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眼镜男那炽热又变态的目光正追随着他们离开的方向。

十几分钟后，火锅店内的蒸汽缭绕中，王浩正用筷子翻搅着沸腾的汤底。他把煮熟的毛肚夹进嘴里，满头大汗地咀嚼着。隔着桌子，李明正狼吞虎咽地往嘴里塞肥牛，鲜红的辣椒油染红了他的嘴唇。

陈杰则被辣得满脸通红，不停地灌着冰镇可乐。气泡破裂的声音在寂静的餐厅里格外清晰。"你们两个能不能悠着点？"他抹了把脸上的汗水，"这么辣也不怕明天嗓子哑掉。"

王浩专注地涮着肉片，黑色袜子裹着他纤长的脚踝在桌子下悠闲的点着脚尖："早给你说过这家店辣椒特够劲儿，你非说不怕辣。"

他们丝毫没注意到对面玻璃窗外，刚才那眼镜男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三人的脚。

王浩的黑色袜子脏的发亮，边缘还有一圈发黑的污渍。李明那双粉色袜子更是不堪，经过剧烈运动后，袜子底部都被汗水浸透，呈现出深褐色的痕迹。陈杰的灰色袜子也早已硬化变形，贴合着他线条分明的小腿肌肉。

眼镜男死死盯着他们球鞋，每一个细小的褶皱都不放过。他能看到鞋垫挤压出的形状，他甚至在回味刚才闻到的脚臭味。那是来自三个直男的原味。

"待会儿想去哪玩？"王浩咽下一块肉问道，丝毫没注意到正在被视奸。

"要不去网吧打游戏？"李明提议，顺便擦了擦被辣出的眼泪。

陈杰刚想说话，却被滚烫的汤汁呛了一口，剧烈咳嗽起来。他的脸涨得通红，眼泪都快出来了。

在外边的眼镜男掏出笔记本，快速写着什么东西。他已经计划好了接下来的行动步骤：跟踪他们回家，找到他们换洗衣服的地方，然后偷走他们睡觉时遗弃的袜子和鞋。光是想象那些充满个人气息的原味，就让他兴奋得浑身发抖。

桌上的三人依然沉浸在美食中，根本不知道被这样的变态盯上了。火锅的热气熏得他们脸颊通红，汗水顺着脖子流进衣领，让体味愈发明显。这一切都被眼镜男尽收眼底。只可惜他闻不到。

吃饱喝足的三人慢悠悠走出火锅店，丝毫不知道身后有个变态正在尾随。炎热的天气让他们的衣服都被汗水浸透，已经被汗水浸得黏糊糊的，紧贴在皮肤上。

"诶，那边好像有家新开的奢侈品店。"王浩指着橱窗里精致的商品，"要不要进去看看？"

三人推开店门，清凉的空调立刻迎面扑来。站在柜台后面的是个身高接近一米八七的帅气导购，一身剪裁考究的黑色西装，脚上是一尘不染的皮鞋和配套的黑袜。他微微欠身，露出礼貌的微笑："欢迎光临，请问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的吗？"

眼镜男在外面徘徊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没有进去。他贪婪地盯着这个柜台小哥，尤其是那双包裹在西装裤下的修长双腿，配上黑袜的效果简直令他疯狂。

"这款限量版的运动鞋很适合您。"柜哥优雅地拿起一只鞋，转身时露出纤细的脚踝线条。他穿着定制的黑色西装裤，布料紧紧贴合着腿部曲线。

三人围着展台饶有兴趣地欣赏着，在玻璃窗外偷窥的眼睛男注意到柜哥弯腰介绍时露出的袜口。那里的织物已经略微发黄，显然也是长期使用的痕迹。这种细节让门外的眼镜男看得入迷，他开始幻想着如果能获得这条沾满体味的黑袜会是什么感觉。

"这个太贵了吧…"陈杰摸了摸价格牌，不由得咋舌。

李明也连连摇头："确实够奢侈的，咱们还是去看看别的吧。"

就在他们准备转身离开时，一阵突如其来的骚动打断了平静的午后。尖锐的警报声响彻整个商场，人群开始慌乱地四处奔逃。眼镜男赶紧躲到一根柱子后面，紧张地观察着局势的发展。

店铺大门猛地被踹开，一个戴着面罩的男人举着枪闯了进来。他穿着普通的T恤牛仔裤，但那双眼睛里充满了疯狂。

"都他妈给我跪下，打劫！"劫匪嘶吼着，声音因愤怒而扭曲。柜哥下意识转身想去按下柜台下方的报警器，但他甚至来不及碰到它。

砰！沉闷的枪响在店内回荡。一颗子弹精准地击中了他的额头正中央。那里瞬间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圆形创口，但在后脑勺却炸开了一个巨大的豁口。鲜血混合着乳白色的脑组织碎片向四周飞溅，就像被打烂的西瓜一般。

最前面的王浩首当其冲，温热的脑浆和血雾洒了他一脸。他的瞳孔因极度惊恐而放大，整个人僵在那里。那张英俊的脸庞此刻沾满了白色和红色的混合物，还有一些碎屑挂在睫毛上。

李明和陈杰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吓得呆滞了。他们能感觉到温热的液体顺着脸颊往下淌，带着一种诡异的腥甜气味。那味道混合着死亡的气息，让人作呕却又无法逃离。

外面的眼镜男目睹了全过程，他的裤子瞬间湿透了。温热的尿液沿着大腿流下，但他已经顾不上羞耻，全身都在不受控制地发抖。他的裤裆很快就湿了一大片，散发出臊臭的气味。

"TM的谁让你们乱动！老子说了只要钱，非要找死吗！"劫匪暴躁地大吼，声音里充满了威胁。他举起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倒在地上的王浩。

王浩的身体剧烈抽搐了一下，就像案板上的鱼一样弹了起来。他的运动短裤因为剧烈的动作向上掀起，露出了被黑色长袜包裹的大腿根部。那里已经被冷汗浸透，隐约能看到一些深色的汗渍。

李明和陈杰站在原地不敢动，王浩瘫软在地，冷汗浸透了他的运动短裤和黑袜。每一次呼吸都让他战栗不已，他的胸口剧烈起伏，像是离水的鱼在做最后的挣扎。

"求…求求你，别杀我…"王浩的声音因为极度恐慌而变得扭曲，像个破旧的玩具喇叭。他的舌头不受控制地打结，口水从嘴角流下，在地上形成一小滩晶莹的水渍。

劫匪的耐心彻底耗尽，他咆哮着将冰冷的枪管顶在王浩的太阳穴上："你给老子闭嘴！再吵信不信我现在就一枪崩了你！"

王浩顿时崩溃了，他的眼球剧烈上翻，露出了大片的眼白。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他的运动短裤前端渗出，在黑色的布料上晕开一片深色的水渍。他的括约肌完全失控，尿液不断地涌出。

"啊啊啊——"凄厉的惨叫从王浩喉咙深处爆发，那声音既像垂死的动物，又像破损的风箱。他的叫声如此刺耳，以至于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捂住了耳朵。

劫匪被这突如其来的尖叫声激怒了。他的眼睛充血，青筋暴起，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第二声枪响震耳欲聋。这一次，王浩的头部呈现出完全不同的景象。子弹从前额进入，但这次不是简单的贯穿，而是像搅拌机一样在他的大脑里炸开。无数粉红色的碎屑夹杂着白色的絮状物向外迸射，就像是被高压水枪粉碎的豆腐渣。

他的后脑勺完全消失了，只剩下一圈参差不齐的边缘。碎裂的头骨碎片混着血肉四处飞溅，在墙上留下了扇形的暗红色印记。他的身体猛地抽搐了几下，随后就像断线的木偶一样瘫软下来，只有那只沾满尿液的运动短裤还在微微颤动。

李明和陈杰亲眼目睹了好友的惨状，他们再也控制不住，直接呕吐起来。胃酸的气味和血腥味交织在一起，让整个店铺充斥着令人作呕的气息。

李明和陈杰弯腰呕吐的姿势正好对着劫匪的位置。胃里的食物混合着胆汁喷射而出，黄色的液体星星点点地溅在劫匪的衣服上。那些散发着火锅辣味的呕吐物顺着他的T恤往下流淌。

"操你妈的！敢吐老子一身！"劫匪暴跳如雷，面部肌肉因为极度愤怒而扭曲变形。他的额头上青筋暴突，眼睛里布满血丝，显然已经杀红了眼。

他胡乱地擦拭着身上的污物，却发现那些难闻的气味已经深深地浸入了他的皮肤。这味道让他失去理智，他抬起胳膊，将枪口对准了正在呕吐的李明。

"我刚才让你们跪下我对不对？"劫匪歇斯底里地咆哮着，声音里充满了癫狂，"既然不愿跪，那就让你也去死吧！"

枪声再次响起。这一次，子弹精确地穿透了李明太阳穴附近的皮肤。最初只有一个米粒大小的入口，看起来几乎不起眼。但紧接着，整个伤口就像被无形的力量猛然撕裂，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放射状裂口。

温热的脑组织、血液和骨头碎片呈扇形喷射出去，在后面的墙壁上溅射而上。李明的右半边脑袋几乎完全不见了，只剩下左侧面颊还维持着完整的形态。他的眼睛仍然大睁着，但眼珠已经被炸碎，只剩下两个空洞的窟窿。

他的身体向后仰倒，头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扭曲着。那张沾满呕吐物的脸定格在一个痛苦的表情上，嘴角还残留着没来得及咽下的胃内容物。他的四肢痉挛似的抽搐了几下，随后便重重地摔在地上，激起一片灰尘。

粉色的袜子上还留着先前被汗水浸透的痕迹，现在又被地面蹭上了各种污渍。

满屋子的血腥味让劫匪的呼吸越发粗重。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尸体让他想起了农村杀猪的画面，但这反而激发了他更深的嗜血冲动。他环顾四周，最后把目光锁定在那个已经吓傻了的陈杰身上。

陈杰看着周围横七竖八的尸体，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地板已经被各种体液浸透，散发着浓重的铁锈味和酸臭味。他的双腿不受控制地打着摆子，那条灰色的运动袜已经被冷汗完全浸透，紧贴在皮肤上。

"呵呵，轮到你了？"劫匪喘着粗气，额头上全是豆大的汗珠。他的眼睛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就像一台失控的机器。"刚才不是很能吐吗？来，给你个机会，再吐一次！"

陈杰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他甚至能感受到死亡的寒意正从脚底爬上脊椎。他的心跳快得像是要蹦出胸腔，喉咙里发出类似受伤小动物的呜咽声。忽然，一股强烈的眩晕感袭来，他的视线开始旋转，最后陷入了完全的黑暗。

就在他倒下的那一刻，枪声划破了死寂的空间。子弹穿透了他的头骨，从右侧太阳穴附近钻入。那里立刻绽开一朵血花，但奇怪的是，子弹并未造成预期的破坏。

实际上，那颗高速旋转的金属弹丸只是轻轻擦过了他的头骨内壁，就像一把锋利的刀片刮过瓷器，在表面留下一道细微的裂纹。然后它便带着一大团头发和表层头皮从另一侧飞出，在墙上留下一个漆黑的弹孔。

陈杰的身体重重摔回地面，他的头部以一种不自然的角度偏向一侧，灰色的运动袜已经被地面的血泊浸染。他的眼睛半睁着，瞳孔涣散，嘴唇无力地微张，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

陈杰的身体在地上抽搐了一下，但并未死去。子弹只是擦过了他的头部表层，留下了一个可怕的伤口，却没有损伤到致命区域。大量出血让他的生命体征迅速减弱，但还不至于马上死亡。

劫匪以为他已经毙命。毕竟在这种情况下，没人会仔细检查是否真的击中了要害。他深吸了几口气，不在看满屋子的尸体，把注意力转向了收银台和一个保险柜中，这才是他此行的目标。

劫匪冲向收银台，举起枪托狠狠砸向收银台。厚重的金属板纹丝不动，反而震得他的虎口发麻。他又朝同一个地方开了几枪，但只是出现了几道弹坑。

恼羞成怒的他转而攻击旁边的保险柜，又是踢打又是射击，但那个坚固的金属怪物始终纹丝不动。最终他放弃了，直接拖起整个收银台往外跑去。

眼镜男在门外目睹了这一切。他的裤子早已湿透，腥臊的尿液顺着裤管往下淌，在地上留下一道显眼的黄色水渍。

劫匪远去的脚步声让他稍稍放松了一些，但随即他就被一阵难闻的气味吸引了注意。那是混合着血腥、排泄物和体液的复杂气味。他不由自主地望向店铺内部，目光直勾勾地锁定在几具尸体的下半身。

王浩的运动短裤已经完全被尿液浸透，黑色长袜上洇开大片深色的水渍。头部狰狞的伤口仍在往外渗着暗红色的液体，但裤裆处的湿痕更引人注目。那些黄色的液体还在缓缓扩散，带着一股刺鼻的尿骚味。

李明的尸体同样恶心。那件被呕吐物浸透的运动服紧贴在身上，他的裆部同样是湿答答的一片，散发出阵阵恶臭。

柜哥优雅的形象荡然无存，西装裤已经被血和其他不明液体浸染。黑袜子上同意被各种体液浸湿。

昏迷的陈杰也一样狼狈。运动裤已经被血染红，裤裆处还有新鲜的尿液渗出。子弹擦过的伤口仍在汩汩冒血，和其余人的体液混在一起，那画面恶心极了。

眼镜男站在原地犹豫了片刻，最终压制不住内心的冲动。他的目光扫视四周确认没有人注意这边，随即做出了这辈子最大胆的决定。

"反正他们都死透了…让我尝尝也不会有人知道…"他低声嘀咕着，喉结上下滚动，"这么久没吃到美味的东西了…今天运气真不错…"

他一步步挪到柜哥的尸体旁边，小心翼翼地避开地上的血迹。柜哥的头部已经完全毁坏，只剩下左侧还算完整的面部轮廓。颅骨的碎片像蜘蛛网一样散落在周围的地面上，粘稠的脑组织凝固成了暗褐色。他那件昂贵的黑西装已经看不出原有的模样，和血迹、呕吐物混在一起。他的眼睛还保持着生前最后一刻的表情，但现在看起来无比诡异。

眼镜男跪了下来，目光贪婪地盯着柜哥的皮鞋里的黑娃。那双原本锃亮的黑色皮鞋现在已经沾满了血迹。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鼻子凑近鞋面。一股浓烈的气味立刻涌入他的鼻腔，那双黑色袜子已经被汗水浸透，散发着浓烈的酸臭味。他贪婪地用力吸气，深深吸入那股混合着脚汗、细菌发酵和皮革的独特气味。

随着眼镜男的呼吸，那股令人作呕的腐臭味变得更加浓烈。潮湿的袜子散发出类似于变质牛奶的酸臭气息。

眼镜男完全沉浸在这股浓郁的臭味中。他慢慢褪去皮鞋，黑袜包裹的双脚暴露在空气中，袜子应该穿了很久，已经完全变了颜色，呈现出一种深褐色。

他捧起这只刚刚还属于活人的脚，把它贴近自己的鼻子。那股恶臭比之前强烈了十倍不止，就像是打开了装满腐烂垃圾的密封罐。汗水和细菌在密闭的袜子里进行了充分的化学反应，产生了一种类似腐肉的刺鼻气味。

正当他沉迷其中时，柜哥的尸体突然轻微抽搐了一下。伴随着一声令人作呕的放屁声，一股更加难闻的恶臭从他裆部爆发出来。那是一种混合了尿液、粪便和死亡气息的复合型恶臭，我已经无法形容（我要吐了）。

但这非但没有影响到眼镜男，反而让他更加兴奋。他贪婪地大口吸入着这些常人避之不及的气体，就好像在品味世间最美的香水。

"就是这个味道…太棒了…"他呻吟着，一边解开了柜哥西装裤的纽扣。裤链拉开的瞬间，更多的臭味涌了出来。

他的动作越发大胆，开始一点点剥下那条昂贵的西装裤。死亡让脱衣服的过程变得异常困难，每扯一下都会发出令人不适的粘连声。但这些都没能阻挡住眼镜男的动作，反而让他更加亢奋。

眼镜男猛地一拉，裤链被完全解开。那根软绵绵的阴茎暴露在空气中，还在不停地滴着淡黄色的尿液。他的肛门更是恶心，一大坨棕褐色的粪便卡在那里。

那团粪便大约有鸡蛋大小，呈现出油腻的光泽。它的表面并不平整，而是布满了褶皱和凹凸不平的颗粒。

眼镜男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张开嘴巴就把那根还在流尿的阴茎含了进去。即使已经死亡，那根东西依然散发着淡淡的温度。他的舌头灵活地在龟头上打转，感受着尿液一点点流入喉咙。

他的一只手游移到下方的囊袋，那里已经完全没有了温度。随着他轻柔的挤压，更多温凉的尿液从马眼里流出。眼镜男贪婪地吞咽着，脸上露出病态的愉悦表情。他的眼睛因为兴奋而变得通红，鼻翼快速地煽动着。

喝完尿，他的注意力就被那朵肛门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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