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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出名字的故事,第七章

小说:孑立短篇小说集 2025-09-07 22:26 5hhhhh 1650 ℃

第七章 师生再会

周六晚上,阚清澜步行到同一个小区的7栋门前。这是一栋蛮大的独立别墅,外观是一种简约主义下的中西方融合风格。

戴白手套的侍者检查过请柬后,从门厅的储物柜上端出一只天鹅绒托盘,里面放着几副黑色变装眼罩,外表华美、插满了羽毛装饰,内侧则衬着透气网布。阚清澜随手拿起一副,戴上后触感冰凉而柔软,松紧带弹性适中,若不是非常熟悉的人,将很难认出她是谁。

"阚女士,请跟我来。"侍者领着她穿过走廊,通往地下室的楼梯铺着防滑地胶,金属扶手被擦得很亮。

一百多平米的地下室弥漫着淡淡的金属与消毒水混合的气味。地面铺着防滑的工业地胶,四壁有几个储物柜,还有大量的挂钩,上面规整地挂着绳索、木枷、镣铐、口球等基础sm工具。

中央区域则被布置成功能明确的调教场地:左侧墙面安装着全套不锈钢束缚装置——从顶部垂下的吊缚绳索,到墙面的固定环一应俱全。角落里是一个灌肠或者说排泄角,地面向边缘凹陷,有一条排水的阴沟和花洒,边上整齐摆放着不同规格的灌肠器具与润滑剂。

右侧是各种刑具架:沉重的铁镣按照尺寸排列被一一挂起,最重的足有20公斤;木枷被擦拭得发亮一扇扇摆放整齐,边缘包着防止皮肤磨损的毛皮;穿刺针、穿刺环、假阳具、肛门塞等器械浸泡在消毒液中,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场地中央是个可升降的钢制十字架外加老虎凳,还有一只小巧的电炉和其中插着的烙铁。

四周的三十来个座位呈扇形排列,前排的"贵宾席"确实经过特别设计:座椅加装了符合人体工学的腰部支撑,扶手包裹着软毛皮。扶手上还有一只精巧的小铃铛,供贵宾呼叫侍者。

渐渐地,已有十几位客人入座,他们有男有女,有胖有瘦,都戴着变装眼罩。空气中飘着淡淡的消毒水味,混杂着些许木质香薰的气息。墙角放着两张折叠桌,上面摆着矿泉水和小点心。

7点钟,地下室的灯光被调至适宜的亮度,张永富从后台推门而入。他穿着剪裁得体的黑色丝绸衬衫,袖口随意地卷至小臂,手腕上是一块低调的欧米茄腕表,整个人透着不显山露水的富态

"各位,"他站在中央,声音带着惯常的从容,"在座大多都是熟客了,都知道我这儿的规矩——"他顿了顿,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那就是没有规矩!"

人群中传来几声会意的轻笑,酒杯碰撞声在密闭空间里格外清脆。

"我们玩的是真正的重口调教,"张永富从西装内袋掏出一把古铜色的大门钥匙,随意地抛向中央的钢制茶几,"医疗团队?不存在的。不过各位放心,这些'无限制债务人'的身价都在千万以上,我可舍不得真弄出人命。"

钥匙落在桌面上发出"铛"的一声脆响,"大门锁好了,钥匙就在这儿,"他微微一笑,"但我相信,不到午夜没人会想用。"

随后他走向角落,从阴影里拽出一个人影——那人慵懒地倚在墙边,衬衫领口敞开,锁骨上还留着新鲜的吻痕。他手里把玩着一根细长的皮鞭,鞭梢轻轻蹭过地面,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这位是韩晓懋,"张永富拍了拍他的肩,像是在介绍一件新入手的玩具,"一位小兄弟,也是新来的调教师,今晚由他负责给大家助助兴。"

阚清澜目光骤然一凝——居然是韩小毛!十几年前被简素言当众踹飞踩在身上的小流氓,如今竟成了张家的新调教师!

难怪简素言会被如此重度调教,这一周一直被自己曾经的学生虐玩,她的心里一定是非常的委屈痛苦。可她却强撑着不跟自己说,还自嘲地说自己骑着橡胶马的造型活像一台老式摇摇车。

她当时心底压抑了多少痛苦呀…自己居然什么都没看出…

张永富走上台,"诸位请静一静。"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前几次聚会,进行表演的都是我新买的55岁死囚老母猪。众所周知,这种无限制奴隶是非常少见的,毕竟联邦还要讲点儿人道主义。”

“今天,除了由韩兄弟继续表演如何虐玩那头死囚老母猪外,他还慷慨地将自己的私人终生女奴拿出来同大家一起分享。请大家鼓掌欢迎!”

说话间,后台门被打开,侍者推着两台小巧的木车走出,里面分别坐的是简素言和另一位赤裸的,看上去也就二十几岁的年轻姑娘。

四根钢柱像监狱栏杆般竖立着,顶端连接的木颈枷牢牢箍住她们的脖子,迫使她们保持着令人不适的仰头姿势。观众们能看见简素言咽喉处随着呼吸艰难地滑动,她的锁骨突出得像是要刺破皮肤。旁边的年轻女孩更糟,她的肋骨在单薄的胸廓下清晰可见,每次急促的呼吸都让整个上半身剧烈起伏。

从正面看,她们的小穴被车底座上安装的巨大假阳具撑的满满的,整个人就像被钉在观赏盒中的标本。吊在颈后的双手向着颈枷拉紧,手铐与颈枷间的锁链绷得笔直。双腿被迫向两侧大大张开以绕过前立柱,再由沉重的黑铁脚镣锁死,向着颈枷的前端高高吊起。

除了被人推着走外,她们毫无一点儿行动能力。而当侍者推动展示车时,锁链发出冰冷的碰撞声,两个被展示的人体就像商店橱窗里的假人模特一样前后晃动,哼出痛苦又淫荡的声音。

随着金属轮轴刺耳的摩擦声,两具躯体被缓缓推入灯光下。韩晓懋的皮鞋在地板上敲出轻快的节奏,他像个熟练的拍卖师般展开双臂:

"让我们做个有趣的对比——"他的手指向左侧,"这位简素言女士今年55岁,十五年前的鹏城13中教导主任。"手指又转向右侧,"而这位姜永霞今年27岁,十五年前鹏城13中初二,全年级前五的优等生,经常在晨会上领唱校歌。"

地下室响起零星的笑声。韩晓懋突然拽动锁链,强迫简素言抬起头,"谁能想到呢?"他抚过姜永霞青紫的小乳房,"当年在办公室训话的老师,现在竟然和学生并排光溜溜地绑在这里露出小逼。"

他的皮鞋尖抵住简素言的下巴:"至于原因?"突然抬脚踹向小车,让两具身体剧烈摇晃,“无非是钱作怪,欲望的代价。为了亲人,两位好母亲,好女儿牺牲自己卖身还债。”他俯身在简素言耳边提高音量,"对不对啊?简老师?姜同学?"

锁链哗啦作响中,简素言干裂的嘴唇动了动,最终挤出一个嘶哑的"是"。姜永霞的啜泣声则在密闭空间里格外清晰,她试图蜷缩,却被刑具固定成屈辱的展示姿态。韩晓懋满意地直起身,从侍者托盘取过香槟:"现在,就让我们听听这对师生时隔十五年相聚,会说些什么感人的话吧?"

他面向二女,说了声:“开始吧。”

侍者将两辆小车缓缓推近,金属轮轴在静默中发出刺耳的声响。简素言时隔多年再一次看清了对面女孩的脸——那张曾经在教室第一排认真记笔记的脸,如今却布满泪痕。她喉头滚动了几下,声音沙哑:"永霞...你的成绩,是可以上985的…"

姜永霞突然剧烈颤抖起来,锁链哗啦作响。她低头看着自己脚踝上的淤青,眼泪砸在展示车的木板上:"简老师...债主将我爸关在冷冻库里吊起来打...娘早没了,弟弟才12岁..."她的声音突然拔高,"四百三十七万!他们说少一万就砍一根手指!接下来是脚趾!再一寸寸往上砍!我实在没办法了呀…呜呜呜…"

简素言闭眼的动作很慢,仿佛眼皮有千斤重。她眼前浮现出女儿在拘留所会见室里蜷缩成一团抱头痛哭的样子——那孩子总爱把马尾扎得高高的,当时却像株被霜打蔫的向日葵。

再睁眼时,她发现姜永霞正盯着她被改造成D罩杯正在泌乳的奶子和被勾成两只大大的黑窟窿的鼻孔看。见她睁眼,姜永霞视线转移,嘴唇微动,小意地问到:“简老师…您…您怎么会成为无限制…债务人…”

简素言咧嘴笑了笑,但很难看,“嘿,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独生女儿不争气,被人骗了当网贷公司的法人,背了上亿的债。我不来当死囚老母猪,她就得成人家的终生奴隶了。反正都是当奴,限制、不限制的,又能差多少呢?毕竟我老了,她还年轻…”

随后,她突然笑了起来,问道:“永霞,当年我被人资委(人类资源管理委员会)在课堂上逮捕并押离学校时,同学们都怎么说的?”

姜永霞面色难看,小声道:“传什么的都有,有人说…说您给大领导当小三,对方政治斗争失败,连您一起被抓了…还有人说…说您贪污腐败了几百万…学校只说您成了终生债务人回不来了,具体情况啥也不说…”

简素言忽然笑得浑身镣铐哗啦作响,乳房头震的渗出几滴浑浊的液体:"就这?我还以为他们会编得更精彩点。白费了我故意请求人资委上课时的公开抓捕。”

姜永霞嘴巴因为震惊长得大大的,一时不知道说着什么。

简素言明白她的想法,主动解释道:“反正成为死囚母猪后,是绝对回不去的,何不在最后疯狂一把让大家牢牢记住我,记住这操蛋的《人类资产再分配法案》?”

她闭上眼,回忆起当年的疯狂,在给两个班100多人上道德与法治合堂课时。四位穿着类警察制服的人资委职员走上讲台,亮出证件,将她当众强行扒光,紧紧捆绑并堵嘴,最后用赶猪电击棒加钢丝绳套马杆,逼迫她羞辱地离开,就像是绑着赶着一头待宰的年猪。

当身上的衣服被强行扒下,温热且带着气味的内裤丝袜被塞进嘴里,简素言没有觉得羞辱,反而感到一种奇异的解脱。她看见前排学生惊恐瞪大的眼睛,听见后排有人打翻了水杯——这正是她想要的效果。

"很好,都看清楚了。"她在心里默念,任由制服人员粗暴地扒光她的衣服反剪她的双臂。她的额头顶在讲台上,粉笔灰呛进鼻腔,她想:这下他们永远都不会忘记这堂道法课了。

后颈和肩膀被牢牢按住的感觉让她想起小时候被父亲惩罚的场景,但此刻她竟想笑。她想让这些花园里的孩子们亲眼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法治"。在简素言小时候政治课上曾学过,人不应该被金钱异化成商品。可现在的特殊债务人,难道不是符合法律,并由联邦官方亲自拍卖的商品么?

韩晓懋拍了拍手,清脆的声响在会场里回荡:"各位,叙旧的话咱们改天再聊。"他转向宾客,嘴角挂着刻意的笑容,"可能很多人不知道,简主任当年可是出了名的好身手。有一次,她一个人就撂倒了七个来我们学校收保护费的小混混。"

他摸了摸鼻梁上的旧伤疤,语气突然变得轻佻:"说起来,我年轻时不懂事,在巷子里纠缠女学生,也被简主任教训过。"

宾客中传出几声克制的笑声。韩晓懋等笑声平息,继续道:"所以今天第一个节目,就是挑战简主任。"他的目光扫过在场众人,"今天各位可以跟这位强大的女武者,好好'交流'一下。"

他的措辞很体面,但眼神里闪过一丝阴冷。会场的气氛顿时微妙起来,几个男宾客不自觉地挺直了腰背。

片刻后,简素言被吊在宴会厅中央,双臂呈现反关节,这是最严厉的反手吊,粗粝的麻绳深深勒进她纤细的手腕。她的假脚趾能勉强点地,但脚踝上绑着的那枚30公斤的铸铁秤砣让她几乎无法晃动。每一次微弱的挣扎都让绳索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宾客们排着队走上前来。第一位是个戴着金丝眼镜的儒雅男士,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突然一记上勾拳重重击打在简素言的小腹上。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又因绳索的束缚而弹回原位,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让我试试。"一位穿着晚礼服的女士接过侍者递来的藤条,对着简素言的屁股狠狠抽下。藤条划过空气发出尖锐的啸叫,在她苍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迅速肿起的红痕。

随着队伍前进,简素言的身体渐渐布满了青紫的淤伤。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破碎,汗水顺着下巴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但她没有一声求饶或者哀嚎,这是她最后的尊严。

韩晓懋在一旁火上浇油:“对,我就喜欢简主任这股子不服输的劲。你们看,当了十三年死囚母猪,抗击打能力还是那么的强。大家再用点儿力,别让简主任不尽兴!对了,可以上烙铁哦,记得提前涂上药水,防止留疤,那样子下次就不方便玩了。”

滋啦——"

烧红的烙铁按在简素言小腹时,皮肉焦糊的味道瞬间弥漫整个宴会厅。她发出非人的惨叫,被吊起的身体剧烈痉挛,脚踝上的秤砣在地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连续数轮烙铁后,简素言崩溃了,没有女人能不崩溃。

"死囚老母猪知错了!真的知错了!"她撕心裂肺地哭喊着,汗水混着泪水在烫伤的皮肤上蒸腾起白烟,"求老爷们开恩...老母猪愿意给老爷们舔脚舔肛...做什么都愿意..."

下一位宾客充耳不闻,抡起铜头皮带重重抽在她肋骨上。简素言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哀嚎,悬吊的身体剧烈痉挛。

"老母猪错了...真的错了..."泪水混着汗水滚落,她断断续续地抽泣着,"求主人…主人...饶了老母猪吧..."

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汗水顺着大腿流下,在地面汇成一小滩水洼,若不是尿道塞和肛门塞,恐怕早就失禁。曾经倔强的眼神如今只剩下恐惧与绝望,像只濒死的动物。

"早这样不就好了。"韩晓懋笑着走上前,用手抬起她汗湿的下巴,"来,大声点,让大家都听见,你是只什么?”

"老母猪...我是头该死的老母猪..."简素言涕泪横流,声音支离破碎,"活该被教训...活该挨打..."

她布满淤青的乳房随着抽泣不停颤动,脚踝上的秤砣在地面拖出凌乱的痕迹。曾经倔强的眼神如今只剩下驯服。

她的声音越来越弱,最后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呜咽。“求求老爷们...饶了死囚老母猪吧..."当第二十三位宾客举起烙铁时,她惊恐地缩着脖子,"老母猪再也不敢反抗了...愿意当牛做马..."

她的求饶声渐渐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呜咽,像极了真正的牲畜在屠刀下的哀鸣。

当简素言被反手吊起的时候,姜永霞在木车里剧烈挣扎。颈枷的箍在她喉咙上勒出紫痕,但她的眼睛始终死死盯着老师的方向。假阳具随着她激烈的动作在小穴里搅动,带出汩汩水声,可她全然不顾下体传来的羞耻快感。

"呜...呜..."她拼命摇头,被堵住的嘴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脚镣上的铁链哗啦作响,被高高吊起的双腿在空中徒劳地蹬踢,像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蝴蝶。

当烙铁按在简素言身上时,姜永霞突然浑身僵直。她看到老师被烫得痉挛的脚,那是曾经背着她前往医院的强健有力的双足,现在却没了脚趾,连踮脚支撑身体都做不到。泪水模糊了视线,她发疯似的用后脑撞击木车,直到鲜血顺着颈枷流到锁骨。

"啪!"皮鞭抽在简素言乳尖的声音让姜永霞猛地弓起腰。假阳具随着她剧烈的颤抖直抵子宫口,她在剧痛中感到一股可耻的暖流。这一刻她突然明白,自己扭动的腰肢和湿润的下体,正在为老师的酷刑增添更多"观赏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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