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习

午后，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苏婉家的客厅洒下斑驳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茉莉花香，那是苏婉惯用的香水味。书桌上，数学练习册摊开，程野坐在苏婉对面，握着笔，眼神专注，仿佛一个认真求学的优等生。他的衬衫扣子松开一颗，露出锁骨，阳光勾勒出他健硕的轮廓，带着一丝不经意的魅惑。

苏婉端坐，白色衬衫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身，黑色丝袜包裹的双腿在桌下交叠，隐隐透出光泽。她低头翻阅试卷，指尖轻点纸面，试图掩饰内心的微妙不安。今天是程野第三次来补习，她总觉得这个十七岁的少年眼神太过深邃，像在窥探什么。

“苏老师，这道题我还是不太懂。”程野的声音低沉而礼貌，带着一丝求知的谦逊。他将练习册推到她面前，指尖停在一道复杂的函数题上，指甲修剪得干净，动作却慢得刻意，似在试探她的反应。

苏婉接过练习册，指尖不小心擦过程野的手背。他的皮肤温热，触感短暂却像电流般在她指尖炸开。她心头一紧，迅速抽回手，低头掩饰，耳根却泛起浅红。“嗯……这题需要拆分函数，先看它的定义域。”她的声音平稳，带着教师的职业腔调，却掩不住嗓音末尾的轻颤。

程野微微一笑，眼神在她低头的瞬间扫过她的耳垂，捕捉到那抹不易察觉的红。他没有急于追击，而是继续扮演好学生，点头附和：“原来如此，苏老师讲得真清楚。”他的语气温柔，带着恰到好处的恭维，像是无意，却精准地挠中苏婉内心深处被忽视已久的柔软。

补习继续，程野的提问越发细致，每一句都像在试探她的边界。他会“无意”靠近，调整坐姿时手臂轻擦她的袖口，或在递笔时指尖短暂停留。每次接触，他都观察她的反应：她攥紧笔的手指、并拢的双腿、偶尔闪躲的眼神。这些微表情在他眼中清晰如画，勾勒出她压抑的羞耻与隐秘的悸动。

“苏老师，您平时一个人在家，会不会觉得无聊？”程野突然抛出一句看似闲聊的话，语气随意，眼神却锁住她的表情。

苏婉一怔，抬眸对上他的目光。那双眼睛清澈却深邃，像能看穿她的伪装。她迅速垂下眼帘，掩饰心虚：“还好，习惯了。”她的回答简短，语气却带上一丝防备。

程野没有追问，而是轻笑，转移话题：“那您一定很自律，难怪气质这么好。”这话听似恭维，却暗藏试探，点中她作为女人的敏感点。苏婉脸颊微热，迅速翻开下一页试卷，低声道：“继续做题吧。”

林然坐在客厅角落的沙发上，假装看书，实则暗中观察。他注意到母亲的耳根泛红，注意到程野那过分温柔的语气，心底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反感、屈辱，还有一丝莫名的悸动。他的目光不自觉落在母亲的丝袜脚上，高跟鞋半脱，露出弧度优美的脚踝。那一瞬，他心跳加速，迅速移开视线，脸颊烧得滚烫。

程野捕捉到林然的反应，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他的计划正在悄然推进：苏婉的防线在动摇，林然的心理在裂变。他只需要再加一把火。

补习结束时，程野起身，礼貌告别，临走前却“无意”碰落一支笔。笔滚到苏婉脚边，他蹲下捡拾，指尖“意外”擦过她的丝袜脚踝。触感温热而柔滑，他的手指停留一秒，随即收回，抬头时眼神无辜：“抱歉，苏老师。”

苏婉身体一僵，呼吸骤然急促。她低头掩饰，声音微颤：“没事，下次小心点。”她的手指攥紧裙边，腿不自觉并拢，羞耻与异样感在她心底交织。

程野起身，礼貌道别，眼中却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他知道，种子已经种下。

阳台

夜幕降临，月光洒在苏婉家的小阳台上，藤椅旁的花架上，茉莉花瓣随风轻颤。苏婉站在阳台边，端着一杯红酒，试图平复白天的悸动。她的丝袜换成了透明的浅灰色，脚上是一双白色高跟鞋，衬得腿部线条愈发修长。她以为程野已经离开，却不知他借口忘拿书包，折返回来。

程野站在客厅，透过玻璃门凝视阳台上的苏婉。月光勾勒出她的背影，孤寂而优雅，像一幅禁忌的画。他深吸一口气，调整表情，推门而出，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惊讶：“苏老师，您在这儿？我忘拿书包了，顺便想问个问题。”

苏婉一惊，转身时红酒杯微微晃动，酒液险些洒出。她迅速调整神情，恢复高冷：“这么晚了，有什么问题？”

程野走近，停在她身侧，保持礼貌的距离，却让空气中多了一丝暧昧的压迫感。“关于今天的函数题，我还是有点疑惑。”他低头翻开笔记本，借机靠近，指尖在纸上轻点，动作缓慢，像在勾引她的视线。

苏婉的目光不自觉落在他修长的手指上，心跳略微加速。她迅速移开视线，接过笔记本，试图专注讲解。程野却在她低头时，眼神肆无忌惮地扫过她的脖颈、锁骨，以及丝袜包裹的双腿。他的目光像有温度，烫得她不自觉收紧手指。

“苏老师，您今晚的气质跟白天不太一样。”程野突然开口，语气温柔，带着一丝揶揄，“月光下的您，像是藏了什么秘密。”

苏婉心头一跳，脸颊瞬间烧红。她瞪了他一眼，语气冷淡：“别说这些没用的，继续看题。”她的防备像一层薄纱，脆弱而透明。

程野没有退缩，而是微微一笑，换了个话题：“您平时一个人喝红酒，会不会觉得孤单？”这话听似关心，却精准刺中她内心的空虚。苏婉沉默一瞬，眼神闪过一丝落寞，随即掩饰：“习惯了。”

程野捕捉到她的脆弱，趁势靠近一步，声音低沉：“其实，像您这样的人，值得被珍惜。”他的语气真挚，眼神却暗藏贪婪，像在试探她的底线。

苏婉心跳加速，身体不自觉后退一步，背靠阳台栏杆。她的手指攥紧酒杯，嘴唇轻咬，羞耻与悸动在她心底交织。她想斥责，却发现嗓子干涩，发不出声音。

程野没有逼近，而是停下脚步，保持距离，眼神却像锁链般缠住她。“苏老师，我只是觉得您太累了，应该有人照顾您。”他的话像毒药，甜蜜而危险。

林然此时站在客厅暗处，透过玻璃门看到这一幕。他的心像被针扎，愤怒、屈辱，还有一丝莫名的兴奋。他的目光再次落在母亲的丝袜脚上，高跟鞋在月光下泛着光泽，像在引诱他的灵魂。他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呼吸急促。

程野余光瞥到林然的反应，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的计划如丝般缠绕，逐步收紧。

浴室

次日傍晚，补习结束后，程野借口喝水，拖延时间。苏婉去浴室洗澡，试图冲刷昨晚阳台上的悸动。浴室门半掩，水声淅沥，雾气弥漫。程野站在客厅，听到水声，眼神暗了暗。他没有直接闯入，而是设计了一场“意外”。

他故意打翻一杯水，水渍洒在地板上，发出轻响。林然闻声走出房间，皱眉：“怎么回事？”程野装出歉意：“不好意思，手滑了。我去拿抹布。”

他走进厨房，绕到浴室附近，假装寻找抹布，实则靠近半掩的浴室门。透过门缝，他瞥到苏婉模糊的背影，水流滑过她的肩头，丝袜随意丢在洗衣篮上，散发着禁忌的诱惑。

程野深吸一口气，调整表情，敲了敲门，语气礼貌：“苏老师，抱歉打扰，我不小心打翻了水，想问抹布在哪儿。”他的声音温柔，带着一丝无辜，却精准地打破苏婉的平静。

苏婉一惊，迅速关掉水龙头，裹上浴巾，声音略显慌乱：“在……在厨房柜子里。”她的语气带着羞耻，脸颊烧红，心跳如擂鼓。

程野没有离开，而是继续开口，语气依旧礼貌：“我没找到，能不能麻烦您指一下？”他的话像一张网，逼她不得不回应。

苏婉咬紧嘴唇，羞耻感让她几乎无法思考。她裹紧浴巾，推开门，试图快速指路，却对上程野的眼神。那双眼睛深邃而炽热，像在剥开她的伪装。她迅速低头，指了指厨房方向：“在那边，自己找。”

程野没有动，眼神在她湿漉漉的锁骨上停留一秒，随即收回，语气温柔：“谢谢苏老师，您忙您的。”他转身离开，背对她时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

苏婉关上门，背靠墙壁，呼吸急促。她的手指攥紧浴巾，羞耻与异样感在她心底翻涌。她知道自己不该有这种感觉，却无法否认身体的悸动。

林然站在客厅，目睹了这一幕。他的心像被撕裂，愤怒、屈辱，还有一丝无法言说的兴奋。他的目光落在浴室门口的丝袜上，那一抹灰色像在嘲笑他的无力。他攥紧拳头，眼神复杂，雌堕的种子在他心底悄然萌芽。

程野回到客厅，假装擦拭水渍，实则观察林然的反应。他知道，游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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