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午后的诱惑

我叫林然，十七岁，高二，日子过得像学校操场上的跑道，单调却总得跑下去。放学后，我骑着单车，沿着老街往家赶，九月的阳光懒散地洒在路上，空气里混着桂花香和烧烤摊的油烟。我掏出手机，妈发来一条微信：“今晚有客人，早点回来，别磨蹭。”我回了句“知道了”，心里却有点好奇。妈平时忙得像陀螺，哪有空请人吃饭？今天这是唱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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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住在一片老小区，三室一厅，带个小阳台，种了几盆吊兰。爸是工程师，常年在外跑项目，家里就我和妈两个人。妈叫苏婉，三十八岁，是一家律所的合伙人律师，长得跟港片里那些风情万种的女反派似的，身高一米七，腰细腿长，皮肤白得像瓷。她平时在法庭上穿修身西装，踩着细高跟，气场能把对手冻成冰棍，可一回家，她就换上紧身裙或丝绸睡衣，性感得让我这个当儿子的都不知道眼睛往哪儿放。

推开家门，一股茉莉花香水的味道扑鼻而来，混着厨房里炖排骨的香气。妈在厨房忙活，穿着件黑色丝绸睡裙，裙摆短得刚盖住大腿，薄得像层雾，隐约透出黑色蕾丝内衣的轮廓。她的腿上裹着双超薄黑色丝袜，紧贴着修长的腿，像刷了层油光，脚上踩着双红色高跟拖鞋，脚踝细得像能掐断。她弯腰从烤箱拿盘子，裙子绷紧，臀部曲线圆润得像熟透的蜜桃，丝袜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uploadedimage:20993131]

我喉咙一紧，赶紧低头换鞋，喊了声：“妈，我回来了！”“回来啦？去洗洗手，一身汗味。”妈直起身，回头冲我一笑，睡裙的领口敞开，露出深邃的乳沟和一小片白得晃眼的皮肤。她的头发松松挽着，几缕碎发贴在脖颈，湿漉漉的，像刚洗完澡。“啥客人啊？还让我洗手？”我嘀咕着，扔下书包，往卫生间走。“隔壁班的程野，他妈是我律所的同事，今晚过来吃饭。”妈的声音从厨房传来，平静得像在说案卷。程野？我皱了皱眉。那家伙是我们学校出了名的刺头，高二（3）班，长得帅得像漫画男主，寸头，眉眼锋利，嘴角总挂着点痞笑。他家有钱，听说他爸是个房地产老板，程野平时骑辆改装摩托在学校附近晃，惹得女生尖叫，男生眼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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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他没啥交集，顶多在走廊擦肩，他会斜我一眼，笑得像在挑衅。我撇撇嘴，心想：这家伙来我家干嘛？“吃饭就吃饭，干嘛非得他来？”我一边洗手，一边嘀咕。“问那么多干啥？好好吃饭，别给我丢脸。”妈的声音从客厅飘来，带点律师开庭时的凌厉。我没再吭声，换了件干净T恤，走到客厅。桌上已经摆好糖醋排骨、红烧鱼和一锅香菇鸡汤，热气腾腾。妈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果盘，睡裙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丝袜裹着的腿像两根玉柱，每迈一步都像在勾魂。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笑了：“还行，起码不像刚从工地回来。”我翻了个白眼，刚想回嘴，门铃响了。

2. 程野的闯入

妈放下果盘，理了理头发，踩着高跟拖鞋去开门，裙摆在她臀部晃出诱人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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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客厅，盯着门口，心跳莫名快了几拍。门一开，程野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个中年女人，估计是他妈。她穿着套深灰色职业装，气场挺强，笑起来却很和气：“婉婉，不好意思，路上堵车，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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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菜刚好。”妈笑着迎上去，接过程野妈手里的礼盒，“来就来，还带啥东西。”我目光落在程野身上。他穿了件黑色紧身T恤，肌肉线条若隐若现，牛仔裤裹着修长的腿，脚上是双白得晃眼的球鞋。他没背书包，手里拎着个摩托车头盔，头发被风吹得有点乱，脸上挂着那抹招牌痞笑。他扫了我一眼，点了点头：“哟，林然，挺精神的啊。”“废话，这是我家。”我没好气地回了一句，声音不大，但妈听见了，瞪了我一眼。

“行了，都坐下吧。”妈招呼着，把程野和他妈往沙发上让。程野大咧咧坐下，头盔扔在茶几上，长腿一伸，占了半个沙发。他妈拍了他一下：“坐像点，别跟街头混混似的。”程野耸了耸肩，懒洋洋靠回沙发，目光却直勾勾地锁在妈身上。妈似乎没察觉，笑着跟程野妈聊律所的事，声音柔和却带着点职业化的自信。她的睡裙紧贴着身体，胸部的曲线在灯光下格外醒目，丝袜的腿交叉着，裙摆滑到大腿中段，露出大片光滑的皮肤。我咬了咬牙，假装低头玩手机，心里却像被什么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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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野的眼神像条蛇，缠在妈的腿上、腰上、胸上，毫不掩饰地舔舐着。我攥紧手机，恨不得冲过去给他一拳。

3. 餐桌的暗潮

吃饭时，妈换了身衣服，是一件白色紧身上衣，V领设计，露出锁骨和一抹乳沟，下面是条黑色高腰包臀裙，裙子紧得像在她身上画了道线，勾勒出她纤细的腰和翘挺的臀。她的腿上换了双肉色透明丝袜，薄得像没穿，却让她的腿在灯光下多了层淫靡的光泽。她踩着双黑色细高跟，走路时腰肢微晃，裙摆轻轻摆动，像在跳一曲无声的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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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程野妈跟妈聊着律所的案子，俩人你一句我一句，聊得热火朝天。我低头扒饭，偶尔偷瞄程野。他吃得随意，筷子夹着块排骨，慢条斯理地嚼着，眼睛却像黏在妈身上。她夹菜时，上衣绷紧，胸部高耸，丝袜的腿在桌下交叉，脚踝轻轻晃动，像是故意在撩拨空气。程野的目光在她身上游移，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婉婉，你这身衣服真衬你，法庭上穿这个，估计对方律师得吓傻。”程野妈笑着说，目光落在妈身上。妈笑了笑，摆摆手：“老款了，家里随便穿穿。倒是你这套西装，气场够强。”“工作需要呗。”程野妈笑起来，转头瞪了程野一眼，“你看看人家婉婉，多会打扮。你整天穿得跟个小混混似的，学着点。”程野挑了挑眉，慢悠悠地说：“我觉着苏阿姨这身太性感了，尤其是这丝袜，裹得那腿，啧，简直要人命。”他顿了顿，目光直直地盯着妈的腿，舔了舔嘴唇，“真是个尤物。”这话一出，桌上安静了一瞬。我手里的筷子差点掉桌上，抬头瞪着程野。他靠在椅背上，笑得肆无忌惮，像在扔颗炸弹。

妈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语气轻快却带点警告：“哟，小嘴够甜的，比我们家林然会说话。好好吃饭，别耍嘴皮子。”程野妈哈哈大笑，拍了程野一下：“你这臭小子，什么时候学会油嘴滑舌了？”我低头盯着碗里的饭，心跳得像擂鼓。程野那句“尤物”像把刀，捅在我胸口。他看妈的眼神，赤裸裸得像在剥她的衣服。我偷瞄了妈一眼，她夹了块鱼肉，慢条斯理地吃着，脸上还是那副淡定的笑，可耳朵却红得像滴血。

4. 厨房的挑逗

饭吃到一半，妈起身去厨房拿汤。我正低头啃排骨，程野突然站了起来，笑着说：“苏阿姨，我帮您吧。”没等妈回应，他已经跟了过去。我皱了皱眉，觉得这家伙的主动有点太过了。程野妈没在意，继续跟我聊学校的事，问我成绩咋样，考大学想去哪儿。我心不在焉地应付着，耳朵却忍不住往厨房飘。玻璃门后，妈和程野的说话声断断续续，妈笑了两声，好像在说“不用你帮忙”“放那儿就行”。程野的声音低低的，像在逗她开心。我再也坐不住，放下筷子，借口上厕所，往厨房走。

推开玻璃门，我看到妈站在料理台前，端着汤锅，紧身上衣绷得胸部高耸，包臀裙勾勒出臀部的圆润曲线，丝袜的腿在灯光下闪着光，像两根勾魂的玉柱。程野靠在旁边的柜子上，手里拿着个苹果，慢悠悠地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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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在她身上肆意游走，从胸口滑到腰，再到腿，嘴角挂着抹淫邪的笑。“苏阿姨，您平时都这么忙啊？律所开庭、做饭带林然，累不累？”程野咬了口苹果，语气懒散，眼睛却像钉子，钉在妈的丝袜腿上。妈没看他，低头把汤倒进碗，笑着说：“习惯了，家里就我和林然，不做饭谁做？”“那林然也太不体贴了。”程野走近一步，手臂“不小心”擦过妈的腰，停留了半秒，“换我啊，指定得帮您干点活，省得您这么辛苦。”

妈身体一僵，抬头看了他一眼，语气平静：“行了，别站这儿碍事，回去吃饭。”程野笑了，凑得更近，手指“不经意”地碰了碰妈的丝袜大腿，动作轻佻得像在挑逗：“苏阿姨，这丝袜真滑，穿您身上，简直是犯罪。”妈皱了皱眉，推开他的手，声音冷了几分：“程野，规矩点，别毛手毛脚。”

我站在门口，攥紧拳头，咳了一声，假装刚进来：“妈，汤好了没？饿了。”妈抬头看了我一眼，笑了：“好了，端出去。”她把汤碗递给我，转头对程野说：“你也别在这儿晃了，回去吃你的饭。”程野耸了耸肩，笑着从我身边走过，拍了拍我肩膀，低声说：“你妈真是个尤物，哥们儿，羡慕你啊。”我没搭理他，端着汤碗回了餐桌，心里的火烧得更旺。

5. 阳台的暗流饭后，程野妈说有事，得先走，留程野在家里多待会儿，说是让他跟我聊聊学校的事。妈笑着答应了，还让程野吃点水果再走。我坐在沙发上，玩着手机，脑子里全是厨房里的画面。程野坐在我对面，翘着二郎腿，手里转着头盔，偶尔跟妈搭两句话。妈在阳台收衣服，夕阳的光洒进来，勾勒出她高挑的身影。她的紧身上衣紧贴着胸部，包臀裙裹着臀部，丝袜的腿在光线下像镀了层金，淫靡得让人挪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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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野站了起来，晃到阳台，靠在门框上，笑着说：“苏阿姨，这吊兰长得不错，您还挺会养花的。”妈回头看了他一眼，笑了：“随便养养，你也喜欢这个？”“还行，家里也有几盆。”程野走近，伸手碰了碰吊兰，手指“不小心”擦过妈的手背，停留了几秒，“不过我妈没您这身段，穿裙子可没您这么勾人。”妈皱了皱眉，笑着推开他的手：“少贫嘴，帮我把衣服拿进去。”

程野笑了，接过妈手里的衣服，手臂故意贴着她的腰，目光在她胸口和腿上游移，毫不掩饰地舔舐着。我攥着手机，站了起来，大声说：“妈，我渴了，拿瓶水！”“冰箱里有，自己拿。”妈头也没回，语气平静。我故意在冰箱前磨蹭，偷瞄阳台。程野站在妈身后，离她近得过分，手指“不小心”碰到妈的丝袜腿，妈的身体一颤，回头瞪了他一眼：“程野，站远点。”程野举起双手，装无辜：“哎呀，苏阿姨，我不是故意的，手滑了。”我“砰”地关上冰箱门，拿了罐可乐，回到沙发。

程野终于从阳台回来，冲我挑了挑眉：“林然，你妈这身材，啧，绝了。”“关你屁事。”我冷冷地回了一句。他笑了，起身拿上头盔，跟妈道了声谢，推门走了。门外传来摩托车引擎的轰鸣，渐行渐远。

6. 夜色的余

温程野走后，妈开始收拾桌子，我帮着把碗筷端进厨房。她站在水槽前，紧身上衣湿了点水，贴着胸部，隐约透出蕾丝内衣的轮廓。丝袜上沾了点水，紧贴着腿，像是第二层皮肤。我盯着她看了几秒，脑子里闪过程野在阳台的眼神，心里一阵烦躁。

“妈，程野那人……你觉得咋样？”我试探着问。妈头也没抬，笑着说：“挺会说话的小伙子，就是有点不老实。你多学着点，别整天跟个闷葫芦似的。”“不老实？”我嘀咕了声，没再往下说。洗完碗，妈去洗澡，我回了房间，躺在床上刷手机，却怎么也静不下来。程野那句“尤物”和他碰妈腿的手，像根刺，扎在我脑子里。我翻了个身，盯着天花板，脑子里全是妈在阳台叠衣服的样子，丝袜闪着光，程野的眼神像狼。夜色深了，窗外蝉鸣阵阵。我闭上眼，心底有个声音在低语：程野还会再来吗？下次，他会干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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