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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如此多骄加料 狠探春巧施毒计,智焦顺魔高一丈,1

小说: 2025-09-07 22:26 5hhhhh 4150 ℃

  第二天上午。

  因请了假,焦顺并不曾起来晨练,日上三竿仍拥着林红玉赖在床上。

  闭着眼睛上下其手,感受着这第四次侍寝的小蹄子,欲拒还迎的挑逗,他大有要补上晨练的冲动。

  不过考虑到下午还要个交代,终究还是忍了下来,在她后面拍了一巴掌,懒洋洋的道:“伺候爷起来吧——让香菱备好笔墨,爷待会要用。”

  红玉依依不舍的起身,先去外面传话给香菱,又领着玉钏回屋伺候焦顺洗漱更衣。

  等收拾停当了,焦顺却不急着用饭,而是径自到了外间书桌前,提笔把思虑了一夜的言语先打了个草稿,然后工工整整记录在纸上。

  查看无误之后用火漆封好,又在外皮写下‘雨村兄敬启’五个大字。

  写好了书信,把草稿仔细压在镇纸下面,他这才敞开肚皮胡吃海塞。

  …………

  与此同时。

  赵姨娘自厢房里出来,见女儿正在廊下望着堂屋里出身,便凑上去低声道:“老爷已经允了,让咱们午后动身,入夜前回来。”

  顿了顿,又颤声道:“当真非要如此不可?倘若让老爷知道了,咱们可活不……”

  “他若揭出来,咱们也一样活不了!”

  探春打断了母亲的话,转头不容置疑的道:“这事儿本就是母亲惹出来的,如今我连这清白身子都舍得,反倒是母亲如此瞻前顾后的,难道是非要拖累死我和环哥儿才肯罢休?!”

  听到女儿提起儿子,赵姨娘脸上也显出了几分决然,随即拉住女儿的胳膊,动情的道:“都说是患难见真情,这话果然不假!先前都是娘误会你了,只是……你若失身于那焦顺,以后嫁人时可该怎么好?”

  听母亲难得关心自己一回,探春微微低垂了眼帘,轻声道:“母亲放心,我到时候自有瞒天过海的法子。”

  “那就好、那就好!”

  赵姨娘却没再细问,立刻‘相信’了这个近似敷衍的说辞。

  说到底她最在乎的还是儿子和自己,至于女儿,恐怕还要排在老爷、利益、以及弟弟之后。

  而她虽自恃美貌,可那焦顺屋里的美人儿却也不少,单凭这残花败柳之躯,只怕未必能哄的住焦顺,唯有把国公府的千金算在里面,才有足够的分量。

  况且这还是探春主动要求的,又不是自己逼迫所致!

  故此稍微问了一句之后,赵姨娘也就心安理得起来——做女儿的为了母亲兄弟牺牲一回,岂不是该当的?

  闲话少提。

  却说午后这母子二人轻车简从,到了赵姨娘的兄弟赵国基家中,才发现赵国基这回竟病的颇重。

  赵姨娘在兄弟床前哭天抹泪,又把弟媳妇骂了个狗血淋头,责怪她照顾的不够周全,直到探春再三提示,这才想起自己的真正来意。

  于是先随便找了个理由,把丫鬟婆子们全都轰了出去,又打发弟媳妇亲自去请名医过来诊治。

  等到家里只剩下她们母子和赵国基之后,二人这才悄悄寻到了院子西北角。

  仗着姐姐在荣国府里得宠,这赵国基家虽比不得赖家、林家,可也比寻常百姓阔绰宽敞——这西北角紧邻着后门处有个存放杂物的小屋,离堂屋卧室颇远,平时又极少会用到,正方便做些不可告人的勾当。

  赵姨娘推门进去,见里面到处都是灰尘,且又透着一股潮湿的霉气,便嫌弃的捂着鼻子抱怨连连。

  探春则是默不作声的铺了一张毯子在地上,又叮嘱赵姨娘记得把外衣放好,免得弄脏了惹人怀疑。

  赵姨娘捂着鼻子应了,就拉着女儿退了出来,准备开着门先散一散里面的潮气,却忽听后门外有人大声说些什么,旁的都听不真切,唯独‘交代’二字反复出现。

  母子二人知道必是焦顺前来赴约,互换了一下眼神,赵姨娘却忍不住打起了退堂鼓,藏在女儿身后道:“他、他要是不肯答应,咱们可怎么办?”

  “他要是不答应,压根也不会来!”

  贾探春斩钉截铁的做出判断,又正色道:“我去反锁了房门,你悄悄放他进来。”

  看赵姨娘畏缩,又特地补了句:“想想环哥儿!”

  赵姨娘这才点头应了,正鼓足勇气想去开门,探春却再次拦下了她,仔细叮咛道:“记得留心他的体貌,免得他吃干抹净不认账!”

  赵姨娘先是点头,然后又忍不住质疑:“那、那咱们何不讨他个信物?”

  “糊涂!”

  探春呵斥道:“母亲当他是个好相与的?这些猜忌的话,当面一句都不要说,你只把平日里向老爷邀宠献媚的手段,翻了倍的使出来就是!”

  虽然赵姨娘平时对此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可如今听女儿这般说,还是忍不住涨红了脸,狠啐了几声,这才上前开门。

  探春却是急忙去了前面。

  等后门一开,却只见有个陌生男子正在门外徘徊,赵姨娘愣怔了一下,直到那人闪身挤进门内,又开口询问探春的去向,这才认出是乔装打扮之后的焦顺。

  她拍着饱满嗔怪道:“我还当是别人呢,可吓死我了!”

  说着,忙按照计划把焦顺拉进了那杂物间里。

  焦顺看看地上的毯子,心下一百二十个确定,嘴上却明知故问:“不是说要给我个交代么,姨娘且说来听听,看我到底是不是误会了你和那马道婆。”

  赵姨娘知道今儿是躲不过了,想想儿子和刚刚上位的美好生活,遂一咬银牙从背后保住了焦顺的公狗腰,把脸埋在他背上道:“大爷何必明知故问?奴家除了这身子还使得,还有什么能给你交代的?”

  这不出意料的回答,却并没有让焦顺满意。

  他用力挣开了赵姨娘的束缚,转身盯着这近在咫尺的妇人,嘿然冷笑:“若这就是探春姑娘说的代价,那就只当我从未来过吧!”

  说着,作势就要往外走。

  “唉,你回来!”

  赵姨娘忙又扑上去抱住了他粗壮的胳膊,急道:“就知道你们男人最是贪心不足,且等一会儿了了事,我自换三丫头来!这总成了吧?”

  见焦顺不答,她又道:“她毕竟是个雏儿,不曾经过见过的,难道你还指着我们母女一起伺候你不成?”

  “一起就不用了。”

  焦顺低头扫了眼,她紧贴在自己肱二头肌上的襟怀,恬不知耻的道:“只是我习惯先苦后甜、先小后大。”

  “呸~就知道你们男人喜欢嫩的!你在这等着,我去换了三丫头来!”

  赵姨娘没好气的啐了一声,松开焦顺走了出去。

  目送她离开之后,焦顺抬手往怀里摸了摸,便老神在在的观察起了这杂物房的环境。

  等了约莫半刻钟,才见赵姨娘气鼓鼓的回来,不等焦顺开口便道:“那丫头也是个拧种,非要我在头里!什么先甜后苦、先苦后甜的,左右把身子交代给你就是了,非闹的这么麻烦!”

  焦顺也不答话,只是定定的看着她,直到赵姨娘被看的慌了手脚,这才道:“我听说三姑娘和姨娘向来不亲,如今却主动陪着姨娘献身,偏身子都舍了,又非咬死了让姨娘在前头,难道姨娘就没想过她或许另有谋算?”

  赵姨娘闻言一愣,脱口道:“什么谋算?”

  “比如说……”

  焦顺指了指地上的毯子:“大义灭亲,捉奸捉双!”

  “她、她她……”

  赵姨娘花容失色,却仍有些不信:“我可是她亲娘,她怎么会、怎么会……”

  焦顺冷笑:“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她卖了你就能把自己摘出来了,在世叔……咳,在贾政面前自然有功无过,且到时候少了你这生身母亲碍眼,王夫人也会把她当亲生女儿看待!”

  “这、这这这……”

  赵姨娘越听越慌,错非扶着墙险些就瘫软在地。

  咔哒~

  这时门外先是传来一声脆响,紧接着响起了贾探春清冷的嗓音:“你少在这里挑拨!我们母女一体同心,自然是进退与共!”

  说着,她在门前露了行迹,却半点没有要进来的意思。

  焦顺与探春对视着,咧嘴笑道:“我若没猜错,方才那声音是后门上了锁吧?”

  探春还没开口,赵姨娘先抢着道:“后门用的是门闩,哪来的锁?”

  不想探春却点头道:“我从府里带来的链子锁,若没有钥匙,你现在插翅难飞。”

  赵姨娘方才听女儿说‘一体同心进退与共’,刚刚放下心来,此时听了这话,登时如遭闷棍一般,随即踉跄着往前冲了两步,竟是和焦顺并肩而立,咬牙怒视女儿:“你、你当真要害你亲娘不成?!”

  “姨娘真是糊涂!”

  探春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把个小包袱丢在二人面前,认真道:“里面有笔墨,劳烦写个凭据吧,只要你肯承认和姨娘有染,我便乖乖放你走,咱们从此互不侵扰!否则我只要大喊一声,立刻就能将你人赃并获!”

  “那、那我呢?”

  赵姨娘反指着自己问。

  探春依旧盯着焦顺,身子又往后退了半步,毫无感情的道:“他写下凭据,姨娘自然平安无事。”

  言外之意,若焦顺不肯就范的话,赵姨娘便是那‘人赃并获’里面的脏!

  赵姨娘暗恨这丫头心狠,却忙扯住一旁的焦顺道:“你快应了吧!三丫头一向心狠,若是不答应,她肯定……”

  “哈、哈哈哈……”

  没等她把话说完,焦顺忽然仰头笑了起来,笑完又冲探春鼓掌赞道:“三妹妹当真好算计,既有卖母求安的襟怀,又能狠下心来大义灭亲。”

  赵姨娘听的糟心不已,说白了,左右都是要拿自己当牺牲品——自己怎么就生了这么个贼心烂肠的女儿?!

  探春的表情丝毫未变,竖起五根葱白的指头,淡然道:“我数五声,若你还不肯写下字据,那就怪不得我了。”

  说完正要开始报数,却见焦顺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冲着自己扬了扬,笑道:“巧了不是,三妹妹让些凭据,我这里正好就备了凭据。”

  说着,翻过来念出抬头:“雨村兄敬启——这是我上午写给顺天府同知贾雨村的,妹妹不妨猜猜这信里写了什么?”

  探春的脸色终于变了,面沉似水的咬牙问:“信里写了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告诉贾雨村,我碰巧发现你们母女和马道婆勾连起来,意图谋害二太太和二奶奶,二奶奶对我恩重如山,二太太又牵线搭桥把湘云妹妹许给了我,我焦某人得知此事,又怎能坐视不理?自然要发誓不惜一切手段查出真相!”

  焦顺说到这里,摊手道:“不想信还没寄出去,倒先被三妹妹设计攀诬上了——好在有这封信在手,家里也还留存了草稿,想必足矣证明我的清白,就不知道那马道婆经不经得起查问。”

  事到如今,贾探春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终究还是小觑了这焦顺!

  她深吸了口气,竭力想着该如何扭转眼下的局势,可还不等想出办法,焦顺便有样学样的竖起五根指头:“我也数五个数,数完姑娘是要喊人还是要放我离开,悉听尊便!”

  “五~”

  “四……”

  焦顺刚数到四,方才被局势翻转惊呆了的赵姨娘,终于又清醒过来,兴高采烈的扑上去扯住女儿道:“死丫头,叫你算计你娘,果然遭报应了吧?!”

  说着,又把女儿往那毯子上一推,对着焦顺讨好道:“就依大爷方才的话,先苦后甜、先小后大!”

  焦顺抬脚碾住探春绣着缠枝莲的裙裾,俯身捏起少女精巧的下颌。探春反手去掰他手指,腕子却被赵姨娘死死钳住。妇人发髻散乱地跨坐在女儿腰臀上,喘着气道:“我的小祖宗,这时候还犟什么?”

  “贱人!”

  探春淬了血的眸子剜向生母,忽觉胸前一凉。焦顺单手扯开她海棠红对襟袄,葱绿抹胸上绣的喜鹊登梅霎时裂作两半。少女椒乳不及赵姨娘丰腴,偏胜在瓷白胜雪,乳尖两点樱红因羞愤硬挺如珠。焦顺张口含住左边乳首,犬齿刮擦着乳晕轻磨,右手掐住另一边乳肉粗暴揉捏。

  “唔……禽兽!”

  探春抬膝欲撞他下腹,却被赵姨娘眼疾手快按住腿弯。妇人十指深深掐进女儿凝脂般的皮肉,竟咯咯笑起来:“三姑娘这腿儿绷得比琴弦还紧,倒便宜焦大爷品鉴国公府千金的妙处。”说着竟俯身用牙咬开女儿裙带,翡翠撒花绉裙如剥开的笋衣层层散落。

  焦顺吐出被吮得晶亮的乳尖,转而啃咬少女天鹅颈。探春挣扎间发间金簪滑落,青丝如瀑铺陈在霉湿的毯子上。男人胯下阳物隔着绸裤顶在少女腿心,烫得她浑身战栗。赵姨娘见状竟探手扯开女儿月白绸裤,露出两条笔直玉腿,指尖蘸着唾沫往紧闭的花户抹去。

  “滚开!你这下作娼妇!”

  探春扬手欲扇,腕子却被焦顺铁钳般扣住按在头顶。

  焦顺拇指抵进探春檀口搅动涎水,俯身时松油味混着汗气扑在少女煞白的脸上。赵姨娘骑在女儿腰间,绸裤下肥白大腿压得探春小腹凹陷。男人粗糙手掌沿探春腰线滑至腿根,沾着唾液的食指突然刺入紧闭玉户。

  “啊——!”

  探春弓身惨叫,金线锁边的袄袖擦过霉斑累累的墙面。焦顺感受着指尖处女膜的阻隔,嗤笑着扯下自己腰带:“三姑娘算计人时倒像诸葛亮,这身子却比刘姥姥的裹脚布还紧巴。”

  赵姨娘闻言竟吃吃笑起来,肥臀故意碾着女儿腰眼:“大爷可别怜惜她,这蹄子方才还想害死亲娘呢!”说着突然揪住探春散乱的青丝,强迫她仰头看向焦顺胯间怒张的阳物:“仔细瞧瞧,这才是真佛!还不快把你这千金贵穴好生奉上?”

  探春双目赤红地啐出血沫,却被焦顺掐着脖颈按回地面。男人紫红龟头抵住湿漉漉的穴口,腰杆猛沉便捅破那层软膜。少女绷直的脚背撞翻陶罐,碎渣混着经年积灰溅在三人纠缠的肢体上。

  “疼……畜生……啊!”

  探春指甲在焦顺后背抓出血痕,两腿却被赵姨娘掰成羞耻的八字。妇人染着凤仙花的指甲掐进女儿腿根软肉,亢奋得嗓音发颤:“当年我破瓜时可没这般娇气!好女儿且忍忍,待会你穴里的骚水怕是比潇湘馆的泉水还多呢!”

  焦顺掐着探春纤腰开始抽送,粗长阳物每次退出都带出星点落红。少女初经人事的花径紧绞着入侵者,反倒激得男人愈发凶暴。赵姨娘见女儿咬唇死忍呜咽,突然俯身叼住她胸前茱萸用力吮吸。

  “松口!你这……啊嗯……”

  探春的咒骂忽转成呻吟,原是焦顺指腹重重碾过她肿胀阴核。男人就着处子血润滑加快抽插速度,囊袋拍打臀肉的啪啪声惊起梁上灰尘。赵姨娘嗅着腥甜血气,竟伸手沾了女儿腿间浊液抹在自己乳尖:“大爷瞧我这老蚌可还堪用?待您用够这小蹄子……”

  “下贱……你们不得好死……嗯啊!”

  探春的诅咒被顶成破碎音节,散乱鬓角沾满草屑与冷汗。焦顺突然将她双腿扛上肩头,阳物整根退出又狠狠贯入。少女后脑磕在青砖地面,眼前炸开金星时恍惚见得生母潮红的面容——赵姨娘正揉着自己沉甸甸的乳瓜,绛色舌尖反复舔舐嘴角。

  焦顺掐着探春雪颈将她上半身提起,阳物借着处子血润滑在紧窄花径里横冲直撞。霉湿空气里混入浓重血腥气,赵姨娘竟伸舌去舔女儿颈间冷汗,染着口脂的牙印如红梅绽在白玉上。

  “瞧瞧这金枝玉叶的骚样!”赵姨娘两指掰开拓探春红肿阴唇,浑浊喘息喷在女儿耳畔,“当年你爹弄我时总说『家花不如野花香』,如今你这野花倒被大爷采了!”

  探春涣散的瞳孔突然紧缩,玉趾在青砖上蹭出血痕——原是焦顺掐着她腰眼顶到最深,龟头重重撞上花心软肉。从未有过的酸胀感自小腹炸开,少女绷如满弓的脊背猛地砸回地面,喉间溢出半声呜咽。

  “三姑娘这穴儿倒比嘴诚实。”焦顺嗤笑着拔出阳物,带出缕混着血丝的蜜液,故意将沾满落红的凶器悬在探春眼前,“数数你流了多少贞洁血,够不够写篇《女儿诔》?”

  赵姨娘突然扯过女儿散落的葱绿抹胸,裹着男人阳具快速撸动:“这般好物事,岂能让小蹄子独享?”绛色舌尖舔过马眼溢出的浊液,妇人喉间发出餍足的吞咽声。

  探春趁两人说话间隙挣扎欲起,却被焦顺攥住脚踝拖回身下。男人就着赵姨娘的口涎再次捅入,这回专寻着宫口软肉研磨。破瓜剧痛渐转成酥麻,少女咬破的朱唇间泄出细碎呻吟,染着丹蔻的指甲深陷进焦顺臂膀。

  “好女儿,这滋味可比算计人快活?”赵姨娘揉捏着自己敞露的乳瓜,指尖蘸了女儿腿间蜜液涂抹乳晕。见探春别过头不肯应答,竟掐住她下巴强行转向交合处:“仔细瞧好了!你这千金穴正吃着大爷的……”

  “够了!”

  探春突然暴起,额头重重撞在焦顺鼻梁。男人吃痛松手的刹那,她鱼般从赵姨娘胯下滑出,染血的玉户在砖面拖出蜿蜒水痕。抓起半截碎瓷抵住咽喉,散乱青丝下双眸燃着幽火:“再敢近前半步,明日荣国府就要办丧事!”

  焦顺抹去鼻血狞笑,阳物在赵姨娘掌心蹭着淫液:“三姑娘舍得死?你今日横尸于此,明儿马道婆就会在顺天府大牢指认赵姨娘——到时候环哥儿怕是连家生奴才都做不成!”

  探春握瓷片的手腕骤然颤抖,腕间翡翠镯磕在青砖上裂成两半。赵姨娘闻言如遭雷击,赤着身子扑跪在地哭嚎:“我的儿!你死了一了百了,环儿可怎么办啊!”

  趁女儿恍神刹那,焦顺箭步上前拧住她腕子。碎瓷落地声响未歇,男人已掐着探春后颈按在霉湿墙面,阳物就着未干的淫水狠狠贯入。这次抽插比先前更凶暴数倍,囊袋拍打臀肉的声响混着墙体簌簌落灰。

  “呃啊……禽兽……慢些……”

  探春的咒骂渐染上哭腔,芙蓉面上泪汗交纵。赵姨娘见状竟从后贴上来,两团绵乳压着女儿光裸脊背,染着凤仙花汁的指甲掐揉她胸前红樱:“我的儿,你当娘不心疼?这男女之事痛过三遭便得趣了……”

  焦顺突然将探春翻转,就着骑乘位将少女抛起接住。阳物次次凿进宫口的酸胀催出诡异快感,探春修剪齐整的指甲在男人后背抓出血沟,断断续续的呻吟却愈发甜腻。赵姨娘跪在两人身侧,捧着女儿乱颤的乳尖嘬出声响,胯下绸裤早被自己泌出的淫水浸透。

  “要……要死了……”

  探春绷紧脚尖的刹那,焦顺突然掐住她腿根停滞不动。少女花径应激般绞紧阳物,眼角泪痣坠着汗珠摇摇欲滴。男人咬着她耳珠嗤笑:“三姑娘这身子倒比算盘诚实,可惜我这精关不是账本,由不得你拨弄。”

  赵姨娘急得直扯男人胳膊:“好大爷,且给她个痛快!没见这丫头穴儿绞得比脱水的鱼还紧?”

  “姨娘急什么?”焦顺握着探春纤腰缓缓退出半截,龟头棱角刮蹭着敏感媚肉,“你方才不是说要『老蚌生珠』?我看这后宅阴私可比不得真刀真枪——三姑娘,你说我这『枪』使得可还趁手?”

  探春羞愤欲死却挣不脱桎梏,花径空虚的麻痒竟比破瓜时更难熬。赵姨娘窥见女儿眸中水色,突然并指刺入她翕张的穴口,就着淫液快速抠挖:“小蹄子浪成这样,倒比娘当年……”

  “拿开!嗯啊……”

  探春的呵斥被搅成婉转莺啼,藕荷色绣鞋在男人腰间踢出淤青。焦顺趁势整根没入,龟头重重撞开花心软肉。少女十指倏地插入男人乱发,宫口痉挛着吐出大股阴精。男人低吼着抵死深顶,浓精激射时烫得探春弓身抽搐,脚趾上残存的丹蔻在霉斑墙面刮出红痕。

  赵姨娘痴望着两人交合处汩汩溢出的白浊,竟伸手去接:“到底是国公府的血脉,这元阳都带着檀香味……”

  探春烂泥般瘫在焦顺怀里,腿间黏腻顺着大腿内侧滑落。男人抽身时带出的精液混着落红滴在毯上,晕开暗色痕迹。赵姨娘急不可耐地扯开自己绸裤,两瓣肥白臀肉压着女儿瘫软的身子,抓过焦顺沾满淫液的阳物往穴口塞:“好大爷,我这老蚌可比小蹄子……”

  赵姨娘肥白臀肉刚蹭上焦顺腿根,忽被探春染血的指甲掐住腰眼。少女喘息未定,嗓音浸着情欲未褪的沙哑:“你这娼妇……要作践我便罢了……竟连半刻都等不得……”

  “我的儿!”赵姨娘扭着水蛇腰去掰女儿手指,两团沉甸甸的乳肉拍打在探春肩头,“你当这阳物是荣禧堂的蜡烛?熄了火还能再点!”说着竟扯过女儿纤手按在自己濡湿的牝户上,“摸摸看,娘这老蚌可比你紧实?”

  探春如触电般缩手,却被焦顺擒住腕子反剪到背后。男人阳物自赵姨娘臀缝滑过,沾着女儿落红的龟头抵住妇人熟红的阴唇:“三姑娘既看不上姨娘,不如亲手送她登极乐?”

  赵姨娘会意地抓起女儿玉手,引着那染了丹蔻的指尖拨弄自己翕张的肉瓣。探春挣扎间触到一片湿热,羞愤欲绝地闭眼斥道:“下流胚子!你们……嗯!”

  咒骂忽变调成闷哼——原是焦顺掐着她后颈,迫使她整张脸埋进赵姨娘颤巍巍的乳浪里。妇人椒乳泛着情欲浸润的玫红,乳晕上还留着昨夜贾政啃咬的齿痕。探春被生母的体味熏得作呕,却避不开那两粒硬挺的乳珠在鼻尖磨蹭。

  焦顺就着这姿势挺腰没入赵姨娘熟透的肉壶,龟头剐蹭着层层媚肉直抵花心。妇人浪叫着抓住女儿散乱的发髻,肥臀迎合着抽插在霉湿空气里撞出肉响:“好大爷!您这铁杵……啊啊……”

  探春被撞得口鼻深陷乳肉,断续发出窒息的呜咽。赵姨娘却愈发癫狂,十指在女儿光裸脊背抓出血痕,染着口脂的唇舌吐出淫词浪语:“三姑娘闻仔细了!啊啊……顶到肠子都要化了!”

  焦顺突然拔出阳物,粘稠拉丝的淫液滴在探春背上。他扯着赵姨娘发髻将她翻个面,两团雪乳拍在女儿腰臀处荡起肉浪。妇人会意地支起一条腿,肥白大腿内侧的朱砂痣正对着探春煞白的脸。

  “三姑娘看好了!”焦顺掐着赵姨娘腿根重重贯入,粗长阳物在泥泞花径里进出带出噗嗤水声,“这才是正经的孝悌之道——女儿躺底下当肉垫,娘亲在上头挨肏!”

  探春被两人交合的淫液溅了满脸,刚要偏头就被赵姨娘夹住脖颈。妇人亢奋得眼角细纹都在颤动,染着凤仙花汁的指甲抠进女儿肩窝:“当年你爹在书房弄我……啊啊……就爱让周姨娘在底下瞧着……好女儿……你且学着些……”

  焦顺突然俯身啃咬赵姨娘颈侧,胯下阳物专挑穴心软肉猛凿。妇人浪叫陡然拔高,涂着蔻丹的脚趾在探春腿根乱蹭,竟将女儿玉户蹭得再次湿润。探春咬唇死忍呜咽,却听得生母在耳畔喘息:“小蹄子……你下头又淌水了……当娘不知道?啊……大爷且慢些……三丫头这骚穴空着……岂不浪费……”

  男人闻言狞笑,竟拽着赵姨娘发髻将她提起。妇人熟红的牝户仍含着半截阳物,肥臀悬在女儿玉体上方摇摇欲坠。焦顺掐着她腰肢缓缓沉身,龟头挤开层层媚肉时带出咕啾水声:“三姑娘抬头瞧瞧,你娘这老蚌吃得多欢实?”

  探春眼前正是两瓣随着抽插不断张合的阴唇,混杂着白浊的淫液正滴在她锁骨。少女喉间发出作呕的干咳,却被赵姨娘趁机并指插入檀口搅动:“好女儿……替娘尝尝爷的阳精……周瑞家的当年……啊啊……也是这般伺候太太……”

  焦顺突然发狠顶弄,囊袋拍打臀肉的声音惊起梁上飞灰。赵姨娘绷直脚背到达极乐,阴精浇在龟头时竟扯过女儿青丝堵住自己浪叫。探春吃痛张嘴的刹那,妇人潮吹的淫液混着男人先前的残精灌了满口。

  “吞下去!”焦顺掐着探春两腮强迫她仰头,阳物在赵姨娘痉挛的穴里又胀大几分,“你们母女算计人的本事,倒不及吃精的能耐半分!”

  探春屈辱的吞咽声未落,赵姨娘突然瘫软着翻到旁边。妇人眼尾泛着餍足的潮红,指尖蘸着腿间浊液往女儿唇上抹:“三姑娘方才吞精的媚态,倒比大观园唱戏的龄官还勾人……”

  焦顺揪着探春散乱的青丝,将少女煞白的脸按向自己沾满淫液的阳物。霉斑点点的墙面映着三人交叠的阴影,赵姨娘肥白的臀肉正压着女儿纤弱的背脊,染着蔻丹的指尖掰开拓探春紧抿的朱唇。

  “三姑娘含着金匙出生,可尝过男人精魄的滋味?”焦顺腰身微挺,龟头蹭过少女鼻尖渗出的汗珠,混着血腥气的腥膻味熏得探春几欲作呕。

  赵姨娘忽然掐住女儿后颈,两团绵乳随着动作拍打她光裸的肩胛:“我的儿,这龙精可比老太太赏的燕窝滋补!”说着竟探舌舔过焦顺鼓胀的囊袋,绛色舌尖卷着残留的处子血咽下喉头。

  探春猛然偏头躲闪,却被生母掰着下颌强行张嘴。焦顺趁机按住她后脑,紫红龟头抵着喉管长驱直入。少女咽喉应激收缩,绞得男人倒抽凉气,精关险些失守。

  “咳咳……呕……”

  探春呛出泪花的刹那,赵姨娘突然并指插入她湿润的牝户,就着未干的阳精快速抽送。双重刺激逼得少女绷如满弓,脚趾在青砖上蹭出细碎血痕。焦顺感受着喉腔软肉的吮吸,攥紧探春发髻开始深喉顶弄。

  “对、对喽!”赵姨娘亢奋得眼角泛红,肥臀在女儿腰臀间磨蹭出黏腻水声,“当年你爹吃醉酒,也是这般按着周姨娘……”

  焦顺突然拔出阳物,带出缕银丝挂在探春嘴角。他扯过赵姨娘散落的绸带,三两下将少女玉腕反绑在背后:“三姑娘含着金玉却长着副贱骨头,倒不如姨娘识时务。”

  赵姨娘闻言忙跪爬着凑近,肥硕乳瓜蹭着男人腿根谄笑:“奴家最知深浅,大爷这宝贝须得裹着两团软肉才得趣。”说着竟用乳沟夹住怒张的阳物,舌尖挑弄马眼渗出的前精。

  探春趁两人纠缠欲逃,刚撑起半边身子就被焦顺踩着腰眼压回地面。男人脚掌碾着她淤青的臀肉,阳物在赵姨娘乳间进出带出咕啾水声:“三姑娘急什么?待你娘吃完头汤,自然轮到你这骚穴。”

  赵姨娘突然闷哼着仰头,原是焦顺揪着她发髻后扯。妇人颈项绷出优美的弧线,嘴角淌下的涎水混着乳汁,在探春背上汇成蜿蜒小溪。焦顺就着滑腻加快挺动,龟头次次撞在赵姨娘咽喉。

  “咕……唔嗯……”

  吞咽声混着窒息的呜咽在霉湿空气里回荡,探春屈辱地闭紧双眸,却被生母拽着发髻强迫抬头。赵姨娘潮红的面容近在咫尺,肿胀的唇间正含着半截阳物,绛色舌尖卷着龟头沟壑反复舔舐。

  焦顺揪着赵姨娘蓬乱的发髻猛然前顶,阳物直捅进妇人喉头。赵姨娘脖颈凸起骇人的弧度,染着口脂的嘴角溢出白沫,肥白臀肉却亢奋得不住颤动。探春被这淫靡声响逼得睁眼,正见生母咽喉处那团凸起随着抽插滑动。

  “呕……咕唔……”

  赵姨娘翻着白眼吐出半截舌头,涎水顺着下巴滴在女儿胸脯。焦顺掐着她后颈发狠深顶,青筋暴起的阳物在喉管痉挛中跳动两下,突然抵着扁桃体激射而出。浓精灌入食道的咕咚声里,妇人涂着蔻丹的脚趾在女儿腿根蹭出红痕。

  探春偏头欲躲,却被精液呛入鼻腔。赵姨娘喉头滚动着吞咽完最后一滴,竟伸出猩红舌尖舔净男人马眼:“好大爷……这琼浆玉液……”话音未落突然剧烈咳嗽,喷出的残精混着血丝溅在女儿锁骨。

  焦顺抽身时带出缕银丝,转身将瘫软的赵姨娘掀翻在女儿身上。两具玉体交叠着压住霉斑毯子,探春染血的牝户正抵着生母濡湿的阴唇。赵姨娘痴笑着掰开女儿腿根,肥臀故意碾磨那红肿的穴口:“三姑娘这浪穴空着多可惜……”

  “滚开!”

  探春抬腿欲踹,却被焦顺擒住脚踝折向肩头。男人沾满淫液的阳物在母女穴口来回磨蹭,龟头蘸着处子血捅进赵姨娘熟红的肉壶。妇人浪叫着夹紧女儿玉腿,染着凤仙花汁的指甲掐进探春腰窝:“好女儿……你腿根那颗红痣……倒比娘生的俏……”

  焦顺就着上下叠压的姿势开始抽送,每次顶入都带着赵姨娘的身躯撞击探春。少女破碎的呻吟被压进生母乳沟,鼻尖尽是妇人腋下散发的麝香味。赵姨娘亢奋得两团乳瓜乱颤,肥臀迎合着撞击在女儿小腹拍出红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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