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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廷顾问

小说:苏丹的回忆 2025-09-07 22:26 5hhhhh 3900 ℃

除去那位长久陪伴他的、新苏丹宫廷无可争议的唯一主人外,恐怕只有那位留在新苏丹身边的宫廷顾问知道他的秘密。尽管新苏丹的欲望如天空般深远又如海洋般宽广早就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但恐怕只有她们知道,这位苏丹有着雌雄共在的身体,只是相对幸运地既被家族承认,又可以作为男孩被培养。因此,他得以作为贵族成为上一任苏丹的重臣,并幸运又不幸地被要求参加那残酷的游戏。

这位宫廷顾问的经历并不算太过光鲜,阿尔图见到她时,她还沉沦在欢愉之馆,以自己的灵魂与肉体,斡旋在诸多的王都贵族中间。那时,彼时的阿尔图还在为一张白银品质的纵欲卡而烦恼,苦苦挣扎于悬在头顶的处刑与背叛妻子的痛苦中间。作为欢愉之馆中唯一配得上这张卡片的人物,夏玛微笑着接待了他。在她柔声细语的引导之下,阿尔图向她倾诉了自己的烦恼,于是,夏玛向他露出神秘的笑容,轻轻揭开了裹着自己秘密的薄纱,向他展示了自己遭到驱逐的缘由——一具畸形的身体,一根白净的、硕大的、散发着诱人香气的阳具。

“假如您这样的重臣愿意屈尊来服侍我,”夏玛柔声说,轻盈地捏着薄纱的边角,让自己的秘密赤裸裸地展示在明日的苏丹面前,“或许这样的交欢可以避免您妻子的不满,又足以成为一则能够让苏丹满意的淫事。”

于是,阿尔图向这副迷离的景象低下了头,以自己的尚且笨拙的唇舌与咽喉舔弄和吞咽那弥散着体香与更多神秘香气的阳具。恐怕只有夏玛自己才记得交欢的间隙中,明日的苏丹究竟在迷离的情欲中倾诉了些什么,当阿尔图离开时,他所记得的只剩那盈满口腔的味道,与夏玛一边抚弄着他的耳朵,一边说出的带着淡淡哀愁、伤感与怜爱的话语。

“可怜的人啊,我好像有些爱上你了。”

很长一段时间里,阿尔图都时不时想起那晚的经历。想起她不凡的谈吐,想起她娇艳的身躯,和最后离别时那称得上高洁的话语。只是,虽然夏玛的提议让妻子的不满与怒火稍有缓解,但除非有不得不依赖欢愉之馆才能解决的任务,阿尔图都不愿意去那里。只是在偶尔去找花花公子奈布哈尼时,他碰上了夏玛,彼时他的权势已经不可小觑,夏玛于是愿意为他暂时驻足,随意地聊上几句,却绝口不提那晚的事情。或许只是那晚的情欲和香薰迷乱了他的记忆,那样的话语,大概只存在于性爱伴生的想象当中吧。

直到某一天,一张白银奢靡卡命令他离开自己宫殿般的家宅,去往夏玛的怀抱。先是高雅地攀谈,然后是意乱情迷地交欢。阿尔图的那具身体已经不复从前的青涩,太多、太多或自愿或被迫的纵欲痕迹烙印在了他的身上,欲望升腾时,夏玛诱使他去享受另一种快乐,却察觉到了两处,和自己一样的两处孔洞正在快感的流动中震颤,渴望着她的进入。

她明白,他与她是一样的人;她明白,她与他是不同的人。于是,嫉妒的火星点燃了她的激情与憎恨,让她作为女性不该拥有的雄性器官,狂暴地,塞入了他作为男性不该有的雌性器官。阿尔图轻轻呻吟着,他的阳具抵在夏玛的小腹上,正伴着她的运动而摩擦着她的肌肤;夏玛咬牙忍耐着,她的阳具钻入阿尔图的小腹中,正伴着她的鼓点而冲击着他的子宫。几乎是同时,同样的滚烫喷溅而出,浇在她的小腹与乳房上,浇在他的甬道与子宫中。她与他在疲惫中相互依偎,她的手指轻轻地抚摸他的胸膛,这些久经锻炼的肌肉遮掩了他作为另一种性别的特征,她拨弄着那颗深红色的葡萄,曾经一度占据她心灵的怜悯与爱又在情欲的祭奠中焕然一新。

于是,第二天清晨,当这位炙手可热的权臣带着无与伦比的疲惫与前所未有的轻松在夏玛的怀抱中醒来时,夏玛向他揭示了自己的另一秘密。关于她的出身、她的经历、她的父亲,关于她何以成为如今的她。这终究只是一时的伤感与自怜,但她需要这样。在虚假的希望中期盼,却又最终破灭,一个又一个连缀的梦。然而,她听到这位权臣自言自语的思索。

“或许……我可以帮你杀了你的父亲,”阿尔图眉宇深深地皱起,此时的他看上去不再是昨晚被情欲驱使的奴隶了,他不自觉地开始抚摸那张白银色的卡片,扎眼地提醒着她,那正是他又一次来到她的怀抱的主要理由,“征服一位不义领主,至少比让苏丹的军队踏上安宁的绿洲与繁荣的城市更好……您可以等我的消息。”

阿尔图的话语不带一丝情欲的温度,夏玛明白他不可能因为一位连情人都算不上的妓女,为了那些短暂的情欲和虚幻的爱去为她复仇。但为了一张白银的卡片,又或许是黄金的,这位新晋的苏丹重臣不介意踏平某些他可以心安理得踏平的领地,不是吗?于是,夏玛低垂着眼眸,抿起嘴,对他露出浅浅的完美微笑。

“好,那我等待着您的好消息。”

有关这位苏丹重臣的消息,早就几乎传遍了一整个王都,连他与妻子最隐秘的性事,包括他在惹恼了妻子并最终恭敬地为她献上那形似树杈的淫具,邀请她仿佛女战士一般征服自己的秘闻,早就在他一瘸一拐地走上朝廷,努力以最为艳丽和淫靡的辞藻向苏丹描述时就早已人尽皆知。当然,除了这些最为令人津津乐道的桃色传闻,那些挥金如土的善事、不求回报的投资、心狠手辣的杀戮、或光彩或不光彩的征服,包括他为了折断一张卡几乎随时都可能翻脸的作风,同样早就流传已久,作为最知名的交际花,夏玛当然一清二楚。只要命运眷顾,让他抽到一张难以通过其他方式达成的卡片,他或许真的会带着积攒的势力,去征讨一位宫廷的重臣、强大的领主。

幸运的是,命运确实眷顾了她。

宛若天灾的龙卷风摧毁了领主的军队,阿尔图带领着自己的追随者,踏平了夏玛父亲的领土。当阿尔图抵达欢愉之馆的门口时,他正牵着一匹英俊的白马——夏玛怎么会认不出,这正是曾属于她父亲的财产。他看上去颇为高兴地把玩着手中那张金灿灿的卡牌,邀请她坐上那匹他刚刚征服得来的骏马。夏玛曾经骑过马,而且骑术至少称得上娴熟,但那一天她感觉这匹理应训练有素的马坐上去却是如此地颠簸。阿尔图牵着绳索,仿佛举行凯旋式一般骄傲地去往苏丹的宫廷。那里,苏丹坐在黄金的王座之上,撑着侧脸,饶有兴趣地听自己的宠臣描述他是如何通过风之护符召唤的龙卷风摧毁领主的军队,又是如何亲率追随者们在城市与府邸中肆意掠夺。苏丹的目光在他身后牵着的白马与女人身上停留少许,大笑着应允了他折断那张金色的卡片。然后,他戏谑又好奇地朝阿尔图提出问题。

“阿尔图卿,您准备让谁继承那片领土?”

被征服的土地当然理应归征服者所有,但这位行事荒诞的苏丹或许同样愿意接受破格提拔一位妓女继承领土的请求。阿尔图几乎全程都未曾看我的目光终于朝她倾斜了少许,而夏玛亦恭顺地低下头,仿佛一位被征服的战利品那样等待着命运的裁决。夏玛清楚自己早已得到了远超她曾为权臣付出的恩典,一场荒诞而华丽的复仇,颠簸的路上,她已经想明白了,自己除了侍奉他一生,恐怕别无选择,而她甘愿领受这样的命运与馈赠。

然而,她屏息凝神的等待换来的却是远比她意料得要长久的沉默,和最终意料之中的答案。

“当然是由我继承,伟大的苏丹。请您恩准我拥有自己征服与胜利所得的成果。”

“我想你会需要一位熟悉状况又忠心耿耿的协助者的,阿尔图卿。”苏丹玩味的目光落在夏玛的身上,于是她立刻换上了充满无尽喜悦的微笑,叩谢君恩后,毫不犹豫地跪伏在他的面前,以无可挑剔的感恩与虔诚,亲吻了他的脚趾。

于是,夏玛成为了他战利品的一部分,一位美艳的女奴。对于这一结果,她并无一丝怨言。这座黄金般的府邸中并不缺乏她的住所,甚至第二天,阿图娜儿,这位阿尔图宠爱的妹妹就为她亲自送来了看上去既淫靡又华贵的身体链与一双前朝制式的镂空金拖鞋。她又一次感慨着阿尔图的奢靡与权势,一边暗自等待着这些馈赠的代价。果不其然,数日后,阿尔图拿着一张青铜的卡片准备与她交欢,而她放弃了目光与言辞,像是一位真正的奴隶那样,献出一切的手段去取悦他……她假装未曾察觉他临走时那并非满意,而是似乎有些失望的目光。

阿尔图的事情似乎总是多得办不完。自那以后,他似乎就已经认定夏玛只不过是奴隶,不再给予她太多的关注。据说他想尽办法,为自己的妹妹编造了另一套贵族的家世,以便他能够将她带入更尊贵的场合去挥洒她的魅力;似乎是因为以前经常在书店里见到她的缘故,大量的书籍被送来了夏玛的房间,她被要求阅读这些书籍,以便为他效力。作为奴隶,她被视为是阿尔图的使者,频繁地出入任何需要她发挥交际的才干的场合。她很少有机会被阿尔图带在身旁,他的妻子、妹妹、最忠实的追随者占据了大多数位置。

某一日,阿尔图终于有了休息的时间,夏玛被他心血来潮地叫过去,他靠在躺椅上,好整以暇地翻阅着一本《伟大的黑暗》。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密教,作为这座宅邸中潜藏着的谋反以外的另一秘密,在看到那些仿佛有生命的皮革与似乎可以更改外形的诡异衣裙后,她早就明白了。曾经见证了一位欢愉之馆的妓女满心欢喜地被带走,再见到时却是以魅魔的样貌和疯疯癫癫的神智,她对密教就几乎有了本能的厌恶。他一边翻看着手中的书,一边雄辩地谈论起尘世、天国与新世界,并邀请她成为密教的一员时,夏玛沉默着,谦卑而坚决地匍匐在他的面前——她知道阿尔图不喜欢这样的礼节。

“请允许我拒绝,我的主人,”她颤抖着说,“除了思想,我已经一无所有。”

这是他赠予她的第二次沉默,远比第一次更加久远和寂静。当她终于抬起头时,夏玛看到的是一双至今都无法令她忘怀的眼睛,惊讶中夹杂着不解,探求中夹杂着敬意,激情中夹杂着恐惧。他最终移开了视线,声音疲惫,轻轻挥了挥手。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从那以后,夏玛很少再被命令外出去解决那些琐碎的事情。当阿尔图为梅姬念诵那些诗歌,或是与他的养女一同阅读书籍时,她总是被叫过去,侍奉一旁,尽管几乎不曾有她需要办的事情。这似乎是一种恩宠,或许吧。那些黑暗仪式与密教活动的频率似乎渐渐减少了,尽管这座宅邸里不属于密教徒的几乎只有梅姬和鲁梅拉。他开始经营一座苗圃,并在某一天,吩咐她过去宣讲她的智慧。事到如今,恐怕连夏玛自己都不太认为自己走到今日居然还拥有什么智慧,不过当苗圃里那些孩童叽叽喳喳地围上来时,她还是感到些许恍惚。当她颇为感慨地说了一番至少有些许真心的话语后,夏玛看到了阿尔图,他就站在窗户外面,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后,便转身离去。她与他都默契地没有提起那场对视。

但夏玛得到了恩宠,不管是陪同他与梅姬去参加阿鲁米娜的宴会,还是他开始有意无意地搜寻能够让她恢复些许身份的办法,且作为奴隶,终于几乎是全天被带在身边。尽管他与她之间的对话很少,连眼神交流都几乎不再发生,当然,纵欲之类的事情同样没有。

直到最后,阿尔图携带着革命的计划叩响了宫廷腐朽的大门,并最终活着从宫门里走出来时,他加冕成为了新一任苏丹。废除奴隶制是这位新任苏丹的第一件改革,而他宣布这项改革将从苏丹的新宫廷开始。

“夏玛,你自由了,”阿尔图像是完成了一件伟大事业的开端那样松了一口气,又颇为忐忑地向夏玛提问,“您……曾经说过的话,是真心的吗?”

夏玛当然知道他说得是什么。

“您后悔让我成为您的奴隶吗?”夏玛反问。

“那是绝对错误的决定,只是……当时的我贪心地想要把你留在身旁。”阿尔图懊悔地闭上眼睛,他的面容因此而痛苦扭曲。

“那么,”夏玛抿起嘴唇,柔媚地笑了,“请您亲自为我更衣吧,可以吗?”

她的眼眸如湖泊般灵动。

曾经的那天夜里,阿尔图曾向她谈论起许多天真的妄想,谈起他是怎样劝谏苏丹,却被迫卷入了这场残酷的游戏。而今,那位在理想与现实中痛苦挣扎的可怜人儿与眼前这位充满着渴盼与欣喜的年轻苏丹的形象渐渐重叠。她终于笑了,那是许久未曾有过的真心笑容,像是一位真正高洁的贵女,如此明媚动人。夏玛轻轻地将爱人的头颅按在自己的性器前,看着他欣喜而迷醉地开始吞咽,直到自己的欲望将他的唇舌、咽喉与胃部悉数浸染,她轻轻地推开了他的脑袋。

“任命我作您的宫廷顾问吧,伟大的苏丹,”她笑着,吻在他尚且迷离的嘴唇上,“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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