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泰坦低语也是如细语新风。随风攀上流水之源，将手指没入长井，温泉便喷出寸许沾上右侧枝梢而后泻落，将平原洗得更加温润细腻。

“堇宝，看，这就是那部相机”我打开3月7给的相机，调到相册模式：“这几张是你哦，细节都清清楚楚呢～湿哒哒的睫毛，水蒙蒙的眼睛，真漂亮呢，不是吗？既然你加入了相册的家庭，那我也给你看看其他人的吧。”

我摘下她的口球：“蝶宝的，看，死亡泰坦只佩着花冠，浑身不着寸缕的叉腿坐在巨龙上。我当时让她努力凶一点，可她却越努力越可爱了噗哈哈哈嗝。”

“嗯咳，咳咳…咳……，”她喘着气望着我，浅绿的瞳与相机里的紫眸一样，蕴着羞怯、依恋与不舍。

“这张是在高塔上拍的。我也让她穿着上面的装扮，反正都要永远离开人世了不如多拍几张嘛。迷迷当时飞在空中找的角度很好：双月下穿着短袜奔向我的泰坦，也是一位有着凡心，想着接触与拥抱的人类少女。紧绷的曲线，温柔的眼睛，相拥的少女在惨白与血红的月光下美得凄艳。”我顺手拿起那根羽毛。

“这张流萤的，你或许不认识。看起来如同一只冷光飞萤，实际是一团点燃星海的火。她活了好久好久，却随时都可能死去。她没谈过什么像样的恋爱，我说什么她就呆呆的去做，好像已经和我认识了几百千万年。比如这张，在灯火繁华的城市边缘赤足漫步，随时可能坠落。霓虹的光映在她的乳房上，她的脸也一闪一闪，顶上是奔向黎明的忆质流星……”一边讲一边用羽毛轻挠风堇的足底，她的脚不住收缩紧绷，本人看上去却沉浸在故事里，毫无所觉。

“小三月，你认识的，粉霞天女。她呀，非常活泼，还有点憨憨的，一拍艺术照就害羞的不得了。那次在罗浮试图用穷观阵——你可以当它是一个很厉害的对人类言听计从的命运之神。我们用它找寻她的记忆，哎呀，结果没找到，忆庭不让找啦。小三月一生气，就把衣服全脱了，忆庭的人忆纪轻轻，哪知道这种场面怎么应付，直接跑喽，连面具都掉了。小三月一赌气，拎着那个面具就让我给她拍个十七八张照片，说要把她最深刻的记忆贴在列车里，贴的到处都是～这样大家都不会忘了。”

“啊？”风堇明显呆怔住，然终被羽毛刺激惊醒，她红着脸走了个挣扎的形式：“唔…那七宝后来呢？”

我把羽毛从左足底沿着腿内侧一路向下，在粉嫩的阴蒂上打了几圈，她一颤，我便将羽毛飞向右足，又回到左脚，如此反复：“那时候穷观阵造的忆境差不多散了，里面穿不穿衣服也是个一念的事，但现实毕竟是有衣服的，嗯……就显得，很朦胧，很梦幻。

看，”我把羽毛一扔，将左手并剑指搅入温泉。

“啊啊啊呜嘤伊伊……”女孩发出了尖锐爆鸣，似乎是攒的条太长，温泉的喷发创造了新纪录，天花板明显的湿了一大片。有几滴潮珠缓缓拉着丝线滴落。

左手搅着激烈后吞吐着空气的温泉眼“咕啾咕啾”地响，右手的相机则调至符玄目瞪口呆的那一瞬“三月害羞不敢说谎，而当时我就跟这位仙舟太卜太人说呀，你们穷观阵怎么回事？不仅记忆没查出来，衣服都没形成，老丢脸了。”

“嗯……好……好顽皮。”医师勉力抵抗着晕死的快感，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出了事那肯定要进去查呀，太卜大人当仁不让，拉着青雀——她最信任的左右手。就一起进去了。我们当时都以为坏事了。结果出来之后，两个人的衣服也都没了。”

“诶？”

“太卜的脸红得比你现在还红，比翁法罗斯的太阳还要光芒四射。整个人精神焕发，青雀在旁边偷笑。她把仙舟一堆大大小小的官全部叫来吵了半天一定要证明穷观阵坏了。青雀可能原来也要被骂，不过景元笑得比她还开心。符玄在那边一直仰着红扑扑的脸，景元就抚着脸，笑得越来越放肆。”

“她们…俩个，有情况吧？”风堇被我放下来，侧躺在草席上休息，羊脂玉般的身子腿不时抽动一下。

“嘘，谁知道呢？”我又将手指放入天空的障壁前，令泰坦浑身一颤：“发现好像谁都吵不过，小符玄就小步跑着拉着雀儿回自己寝宫去了。当天晚上呀，景元就下令暂时先封闭穷观阵进行检修了，列车这个事故中的情况不用付一分钱。还挺赚哒。”

房门忽然打开，金线散去又合拢。一只小白马欢快的吱吱叫着，把它的主人儿扑倒在地。

“吱～？”

“呜……如果有下次，下次，一定一定要叫上蝶宝……”她躺在席上盖着自己已经一片狼籍沾满粘稠液体与印记的衣服，举抱着小伊卡犹疑了一下：“不过，迷迷在哪呢……”

“谁知道她在哪哦，我们继续吧～”我俯向她的双腿，亲吻风堇湿润的小腹。她也将小马放在一旁向着眼前花园打着招呼。

“又见面啦，小灰宝，这次我们也要好好配合呐……”

一只猫儿站在庭院边处的山峰上动也不动，尾巴紧缠在自己的腿上，压紧的猫耳朵忽然颤动，但她转头四顾就是不看向某个窗台房间。而身旁的粉毛少女停下手中的笔，露出了两个小酒涡。

“人家当然是在，记录一个浪漫的故事呀♪”

故事的开始，是柑橘花盛开的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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