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喝一口嘛~"

姐姐婉婷将盛满冰水的玻璃杯又一次推到我面前，她那双狡黠的眼睛在正午阳光下闪烁着恶作剧般的光芒。我低头看着餐桌上已经空了三分之二的大水壶，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可是...已经喝了四杯了..."我小声抗议着，手指无意识地绞着校服裙摆。空调冷风拂过大腿裸露的肌肤，让我打了个寒颤——为了今天的"特别活动"，我们特意提前换好了及膝的黑色丝袜。

"笨蛋，就是要多喝水才方便待会..."姐姐突然凑到我耳边，温热的鼻息让我的耳垂瞬间发烫，"...漏出来啊。"

我的脸颊立刻烧了起来。明明是和姐姐做过无数次的事，每次她这样贴近说话时，我还是会心跳加速。餐桌对面父母的位置空空如也——他们每周六都要去度“蜜日”，这成了我们心照不宣的"游戏时间"。

玻璃杯壁上凝结的水珠滴落在我的大腿上，凉丝丝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颤。姐姐趁机托起杯底，强迫我又咽下几大口冰水。液体滑过喉咙的咕咚声在安静的餐厅里格外清晰，我能感觉到小腹正在微微鼓起。

"好了，该换衣服了。"姐姐放下杯子，指尖意有所指地划过我的锁骨。她起身时故意用膝盖蹭过我的大腿内侧，丝袜摩擦的细微声响让我的呼吸变得急促。

卧室里弥漫着姐姐常用的柑橘香水味。她从衣柜深处取出两套叠得整整齐齐的JK制服——浅灰色的百褶裙比学校规定的长度要短上两寸，衬衫也是特别改小的款式，稍微动作大些就会露出腰线。

"今天用这个。"姐姐从床头抽屉里拿出两个粉色的椭圆形物体，熟悉的嗡鸣声立刻在我脑海中回响。那是上个月我们网购的远程跳蛋，硅胶表面布满了细小的颗粒。

我咬着下唇脱下校服，冷空气骤然包裹住只穿着内衣的身体。姐姐已经利落地换好了制服，正在往自己的黑色丝袜袜口别上小巧的遥控器。银色的金属夹子卡在丝袜边缘，延伸出的细线隐没在裙摆阴影里，形成若有若无的诱惑。

"转过去。"姐姐命令道。我听话地面向穿衣镜，双手撑在镜面上。镜子里映出我通红的脸和微微发抖的身体。身后传来润滑剂瓶盖打开的声响，紧接着是冰凉的触感抵在臀缝间。

"放松..."姐姐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温柔，她空着的那只手抚上我的腰侧，"数到三。"

"...三！"

异物侵入的饱胀感让我差点叫出声。跳蛋被精准地推到了最敏感的位置，隔着薄薄的子宫壁能感受到它在小腹深处微微震动的错觉。我急促地喘息着，镜中的自己眼角已经泛起水光。

"该我了。"姐姐突然转身背对着我，将另一个跳蛋塞进我手里。她的蝴蝶骨在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我颤抖着重复刚才姐姐的动作。当跳蛋没入她体内的瞬间，姐姐发出了一声餍足的叹息，向后靠在我怀里。两颗跳蛋的震动频率通过相贴的身体产生共鸣，我的大腿内侧已经泛起湿意。

"测试一下强度。"姐姐摸索着按下自己袜口的遥控器。一股电流般的快感直接从盆腔窜上脊椎，我猛地抓住梳妆台边缘才没有跪下去。裙摆因为突然的动作翻卷起来，露出丝袜蕾丝边和若隐若现的绝对领域。

姐姐坏笑着调整遥控器："这个程度的话...既能一直保持湿润，又不会太快高潮。"她伸手整理我被汗水沾湿的刘海，"路上要是忍不住了，就掐我的手指。"

穿衣镜里，两个穿着相同制服的少女身影几乎重叠在一起。我的脸颊绯红，眼睛里泛着水光；姐姐则露出捕食者般的笑容，手指正悄悄钻进我的丝袜边缘，确认湿润的程度。

"三点前要赶到公园哦。"姐姐看了眼手机，突然把跳蛋频率调高了一档。我猝不及防地呻吟出声，赶紧捂住嘴巴。她趁机往我嘴里塞了一颗薄荷糖，"掩盖声音用的~走吧，我的小兔子。"

当公寓门锁咔哒一声关上的瞬间，跳蛋的震动恰好切换到规律的模式。每走一步，裙摆拂过大腿的触感都像是某种甜蜜的折磨。电梯下行的过程中，姐姐故意站在监控死角，用手指在我的掌心里画着下流的图案。

夏日的午后，阳光炽烈得刺眼。我和姐姐并肩走在人行道上，短裙随着步伐轻轻摇曳，黑色过膝袜包裹着大腿，袜口的蕾丝花边若隐若现。跳蛋的震动透过小腹传来，虽然频率不高，但每一次细微的嗡鸣都让我绷紧脚尖。

"婉儿，你走路的姿势好僵硬。"姐姐凑到我耳边，声音里带着笑意，"放松点，别人看不出来的。"

可我做不到。每当有路人从身边经过，我的后背就绷得更紧。他们的视线像无形的触手，若有若无地扫过我们的大腿、裙摆，还有故意微微敞开的衬衫领口。我的脸颊发烫，手心渗出细汗，喉咙干渴得像是要烧起来——明明刚才喝了那么多水。

"风好大啊……"姐姐突然轻声说。

下一秒，一阵突如其来的强风猛地掀起了我的裙摆！

"呀！"我慌忙伸手去按，可已经晚了——凉意瞬间爬上裸露的臀部，跳蛋的遥控线在风中摇晃，裙摆像花瓣一样翻飞。我死死按住裙角，余光扫到路边几个男人直勾勾的眼神，他们甚至停下了脚步，嘴角扬起玩味的笑容。

"婉儿，你反应太大了。"姐姐低声责怪，可她的脸也微微泛红，"你看我。"

说着，姐姐突然松开了按着裙子的手，任由下一阵风将她的百褶裙完全掀起——纯白的蕾丝内裤暴露在阳光下，跳蛋的震动甚至让布料微微颤动。路人们倒吸一口气，有人掏出手机，假装不经意地调整角度。

"姐……"我羞得快哭出来，可小穴却因为这种羞耻感而更加湿润，内裤已经黏在了皮肤上。

"好玩吗？"姐姐捏了捏我的手指，声音里带着诱哄，"他们的眼睛都要掉出来了。"

我低着头不敢看路人，可身体却背叛了理智——跳蛋的嗡鸣似乎变强了，我的大腿内侧不自觉地摩擦，渴望更多的刺激。姐姐说得对，这种被陌生人注视的感觉……比想象中还要令人兴奋。

公交站牌下站着几个等车的人。我和姐姐故意站在最显眼的位置，裙摆随着微风轻轻摆动，袜口露出的遥控线在阳光下闪烁。

"你们……"一个戴着鸭舌帽的年轻男人突然靠近，声音压得很低，"肚子里塞了东西吧？"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下意识往姐姐身后躲。可姐姐却微微扬起下巴，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是啊，怎么了？"

男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目光黏在我们的裙底："能……摸摸看吗？"

姐姐没有回答，只是拉着我的手，若无其事地走向站牌后方——那里被广告牌挡住，是监控和路人的死角。

"快点，"姐姐低声说，"趁没人的时候。"

男人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他左右张望了一下，确认周围没人注意，然后颤抖着伸出手，他的指尖撩起我的裙摆，冰凉的空气瞬间贴上湿透的内裤。我咬住嘴唇，感到他的手指沿着内裤边缘滑动，轻轻勾开布料，碰到了已经颤栗的阴唇。

"好湿……"他嘶哑地评价，指尖直接探入穴口，"你们一直在震动？"

我点头，双腿发软。他的指节蹭过跳蛋的外壳，震动通过他的手指直接传递到敏感点。我猛地抓住姐姐的手臂，差点叫出声——太刺激了，比我们自己玩的时候还要……

"啊……"姐姐突然轻哼一声，原来男人另一只手已经探进了她的裙底。他的食指在姐姐的小穴里搅动，发出黏腻的水声。

"真想就在这里干你们……"男人喃喃自语，手指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我感觉到自己的小穴不断收缩，淫水顺着大腿流下，浸湿了袜口。

就在这时，公交车的喇叭声突然响起——

男人猛地抽回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胡乱地替我们擦了擦大腿内侧的水痕。他的眼神又黑又沉，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下次……别让我在别的站台看到你们。"

说完，他快步走向刚停下的公交车，背影几乎是落荒而逃。

"婉儿，你的袜子……"姐姐突然指着我的腿。

我低头一看——黑色丝袜上已经晕开一片深色的水渍，在阳光下泛着羞耻的亮光。

公交车晃动得厉害。我坐在最后一排，死死抓着座椅边缘，跳蛋的震动仿佛被放大了十倍。每一次颠簸，那该死的玩具就碾过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逼得我拼命夹紧大腿。

"姐姐……"我带着哭腔小声喊她，"我、我快不行了……"

姐姐的呼吸也很乱，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她一把攥住我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我的肉里："不准……在这里高潮。"

她说得对。车厢里虽然人不多，但前排几个高中生模样的男生时不时回头偷看我们，交头接耳地笑着。要是我们真的在公交车上失态，明天说不定就会在学校论坛看到自己的照片——"某中学女生在公交车上自慰到潮吹"之类的标题。

我咬住嘴唇，几乎尝到血腥味。跳蛋还在持续不断地折磨着我，小穴里涌出的爱液已经把内裤彻底浸透，甚至渗到了裙子上，留下一小块深色的痕迹。

"下一站就到了。"姐姐的声音发颤，显然也忍得很辛苦，"再坚持一下……"

河滨公园比想象中安静。烈日下的草坪泛着刺眼的白光，远处只有一个戴草帽的老人在钓鱼，他的背影像一尊雕塑，一动不动地面向河面。

"去那边。"姐姐指着老人身后的一片灌木丛，"有树挡着，他看不见。"

我们假装是散步的女生，慢悠悠地走向那片绿地。草丛很密，蹲下来后几乎完全被遮蔽。我刚一坐下，姐姐就迫不及待地掏出遥控器，把跳蛋的频率调到最高——

"啊！"我猛地仰起头，眼前炸开一片白光。太突然了，原本就已经被折磨到极限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这种刺激。我胡乱抓住身边的草茎，泥土的腥味混着姐姐身上的香水味冲进鼻腔。

姐姐的情况更糟。她直接躺倒在草地上，双腿大张，裙子卷到腰间，露出湿得一塌糊涂的内裤。跳蛋的嗡嗡声甚至透过布料传出来，在安静的草丛里格外清晰。

"嘘……"我强忍着快感，伸手去捂姐姐的嘴，"会被听到的……"

可是已经晚了。姐姐的腰肢剧烈地颤抖着，她的瞳孔扩散，手指死死掐进我的手臂——这是她高潮前的征兆。我想阻止她，但自己的小腹也绷得发疼，快感的浪潮一阵比一阵猛烈。

"嗯……哈啊……！"

姐姐突然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在空旷的河岸边像一颗炸弹。她的身体剧烈痉挛，爱液直接喷溅出来，打湿了身下的草地。

我吓得魂飞魄散，可更可怕的是——远处钓鱼的老人突然站了起来，转身望向我们这边。

"谁在那里？"苍老的声音带着警觉。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姐姐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眼神涣散，双腿无力地张开着，私处一片狼藉。而我自己的内裤也湿透了，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根本没法立刻站起来逃跑。

脚步声越来越近，草叶被踩断的脆响像是倒计时。

"快……把裙子拉下来……！"我手忙脚乱地去帮姐姐整理衣服，可她的身体软得像一滩水，根本使不上力。

当灌木被拨开的那一刻，我看到一张布满皱纹的脸——钓鱼的老人瞪大眼睛，目光直直落在姐姐还敞开的双腿之间。

"你们……"他的声音卡住了，喉结上下滚动，"在干什么？"

老人的眼睛像两把钩子，死死钉在姐姐裸露的下体上。我慌乱地拉下姐姐的裙摆，可已经晚了——他看到了全部。

"小小年纪不学好……"他嘶哑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古怪的兴奋，手里的钓竿微微发抖，"多大？"

姐姐终于从高潮的眩晕中清醒过来，手忙脚乱地并拢双腿："十六……"

"十六？！"老人的声调陡然拔高，眼睛却在我们裙底扫视，"现在的女孩子都这么不要脸了？光天化日在公园里自慰？"

我的脸烧得发疼，可身体却背叛了羞耻心——老人严厉的训斥像某种禁忌的刺激，小穴不受控制地收缩了一下，挤出更多淫水。

"我们……不是故意的。"我徒劳地辩解，声音细如蚊呐。

老人突然蹲下身，草帽的阴影罩住我们。他身上有鱼腥味和汗味混合的浊臭，可当他粗糙的手指猛地撩开我的裙摆时，我还是忍不住颤栗起来。

"不是处女了吧？"他直接问道，指甲刮过我已经肿胀的阴唇。

我和姐姐同时摇头。老人的呼吸明显变重了，手指突然插入我湿透的小穴，粗暴地搅动："谁破的？男朋友？"

"初中的时候……"姐姐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平静，"被五个男生轮奸的。"

空气凝固了一瞬。老人的手指在我体内僵住，浑浊的眼珠瞪得更大。

"他们把我们关在体育仓库……"姐姐继续说，眼神空洞得像在讲别人的事，"用跳绳绑住手脚，轮流上。最后还……把一瓶运动饮料倒进我里面。"

我死死咬住嘴唇。那段记忆像一把钝刀，每次想起都会重新割开结痂的伤口。可此刻，当姐姐用平淡的语气复述时，我却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小穴正在收缩，淫水顺着老人的手指往下流。

"不知廉耻！"老人突然厉喝，可他的手非但没有抽出来，反而变本加厉地抠挖，"被强奸还能湿成这样？你们天生就是欠操的贱货！"

羞辱像一盆沸水浇在头顶。我想反驳，可身体深处突然涌上一阵尖锐的快感——老人的拇指重重碾过阴蒂，另一根手指凶狠地插进后穴。

"啊……！"我仰起头，脊椎像被电流击穿。太耻辱了，被这样羞辱居然还能高潮……

余光里，姐姐也被老人按在草地上，他的另一只手正粗暴地揉捏她的胸脯。姐姐的嘴唇咬出了血，可腿间的湿润却骗不了人。

"看看你们……"老人喘着粗气，手指在我们体内进出的水声淫靡不堪，"被老男人摸几下就流水，跟妓女有什么区别？"

"要长点记性。"老人突然抽出手指，转身走向河边。

我和姐姐瘫软在草地上，裙摆全被掀到腰间，下体一片泥泞。远处的河面闪着粼粼波光，老人弯腰从水桶里捞起什么东西——

两条银光闪闪的小鱼在他掌心扑腾。

"自己掰开。"他命令道，鱼尾拍打空气的声响让我浑身发冷。

老人的指甲缝里沾着鱼鳞的腥气。他捏着那条不断扭动的小鱼，银白色的鳞片在阳光下闪闪发亮。鱼鳃一张一合，尾巴甩出的水珠溅在我大腿上，冰凉得像一个警告。

"自己掰开，还是要我动手？"他的声音沙哑得可怕。

姐姐先屈服了。她颤抖着分开双腿，指尖勾住自己还湿润的阴唇，向两边拉开——那个被跳蛋和手指蹂躏过的小穴微微张合，像是邀请。

老人咧嘴一笑，黄牙间闪过一丝寒光。他毫不犹豫地将小鱼塞了进去。

"呜......！"姐姐的喉咙里挤出一声呜咽，身体剧烈地抖了一下。我能看到那条鱼的尾巴在她穴口外疯狂拍打，溅起细小的水花，然后一点一点被吞进去，最后完全消失在她体内。

"该你了。"老人转向我，手里的另一条鱼拼命挣扎。

我的手指不听使唤，试了三次才成功扒开自己黏糊糊的阴唇。当冰凉的鱼头抵上穴口时，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啊......！"

异物的侵入感比想象中更可怕。鱼鳞刮蹭着敏感的嫩肉，每一下挣扎都像有无数根针在体内搅动。更糟的是，它似乎想往更深的地方钻，滑腻的鱼身借着我的爱液不断向里滑动。

"袜子脱下来。"老人命令道。

我茫然地照做，过膝袜从大腿滑到脚踝时，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老人一把抓过袜子，揉成一团，然后——

"不......等一下......！"

他直接把袜子塞进我已经被鱼撑开的穴口。粗糙的丝织物摩擦着敏感的黏膜，鱼被堵在里面，更加疯狂地扭动。我的视野边缘开始发黑，小腹传来诡异的饱胀感，仿佛那条鱼正在我子宫里游动。

"这样就不会掉出来了。"老人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我的裙摆下隐约可见袜子的一角，随着鱼的挣扎不时蠕动。

姐姐的情况更糟。她没有袜子可以堵住，只能拼命夹紧双腿。那条鱼在她体内不停扑腾，透过薄薄的肚皮甚至能看到不规则的凸起。她的额头渗出冷汗，嘴唇咬得发白。

"现在，回家吧。"老人拍了拍我们的屁股，手感像在检查牲口，"路上别跑，要是鱼死了......会烂在你们肚子里的。"

回家的路像一场酷刑。

每走一步，体内的鱼就会剧烈挣扎一次。鱼鳍刮过宫颈的刺痛与快感令人发狂，我的大腿内侧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分不清是河水、爱液还是失禁的尿液。

"姐姐......我、我走不动了......"我带着哭腔抓住她的手腕。

公交站台前等车的人群齐刷刷看过来。他们当然看不到我们裙子底下的秘密，但一定能注意到两个女生怪异的走路姿势——双腿僵硬地分开，每走几步就会突然颤抖着停下，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两位不舒服吗？"一个戴眼镜的阿姨关切地问。

"没、没事......"姐姐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可就在这时，她体内的鱼突然一个猛烈的甩尾——

"嗯......！"姐姐猛地弓起腰，手指死死掐进我的手臂。她的瞳孔骤然放大，裙摆下突然渗出一片深色的水渍，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阿姨皱起眉头："要不要叫救护车？"

"不......不用......"我慌乱地拽着姐姐往反方向走，"我们......只是吃坏肚子了......"

离开人群后，姐姐突然瘫坐在路边长椅上，双腿不受控制地大张着。她的眼神涣散，呼吸急促得可怕："婉儿......它、它不动了......"

我惊恐地看着她的裙底——一小股混着血丝的水液正从她穴口缓缓流出。那条鱼......死了吗？

"快回家......"姐姐的声音带着哭腔，"快......"

我们踉踉跄跄地朝公寓方向走去，身后留下一路可疑的水痕。

公寓电梯的镜面映出我们狼狈的样子——裙子皱巴巴地黏在身上，头发里还挂着草叶，大腿内侧一片狼藉。更可怕的是，我的小穴里还塞着那条垂死挣扎的鱼，袜子的边缘已经被浸透，渗出混着血丝的黏液。

"钥匙......钥匙......"姐姐的手抖得厉害，三次都没能对准锁孔。

当门终于打开时，我们几乎是摔进了玄关。姐姐直接冲向浴室，而我瘫坐在门口的地板上，双腿大张着，手指颤抖地探向裙底——

"啊......！"

指尖刚碰到袜子，体内那条鱼就猛地抽搐了一下。它还没死透，但动作已经变得微弱。我咬着牙，捏住袜子露在外面的边缘，一点一点往外拽。湿透的丝织物摩擦着敏感的内壁，每拉出一寸都带来一阵战栗。

"婉儿......进来......"浴室里传来姐姐带着哭腔的呼唤。

我踉跄着推开门，被眼前的景象震住了——姐姐仰躺在浴缸里，双腿屈起大大分开，手指正拼命想掰开自己红肿的穴口。那条鱼的一半尾巴还露在外面，已经不动了，但鱼鳃偶尔还会微弱地开合。

"它......卡住了......"姐姐的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拿不出来......"

我跪在浴缸边缘，手指小心翼翼地碰上那条湿滑的鱼尾。刚往外拉了一点，姐姐就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

"痛！好痛！停下......"

鱼鳃的边缘像倒钩一样卡在了她娇嫩的阴道褶皱里。我松开手，看到一丝鲜红的血顺着她大腿内侧流下来，混着半透明的黏液滴在浴缸底部。

"要......要一起用力......"我颤抖着建议，"我数到三......"

姐姐抓住浴缸边缘，点了点头。当数到"三"时，她拼命往下用力，像是分娩一样试图挤出异物，而我同时捏住鱼尾猛地一拽——

"啊——！"

伴随着一声惨叫，那条沾满爱液和血丝的鱼终于被完整地抽了出来。它躺在我的掌心，鱼嘴还在一张一合，鳃盖里挂着几丝粉色的黏膜。姐姐的穴口一时无法闭合，像个被玩坏的小嘴一样微微张着，流出混合着血丝的液体。

"该......该你了......"姐姐虚弱地指向我。

我爬上浴缸，像她一样躺下，自己扒开肿胀的阴唇。姐姐的手指探进来时，我疼得直抽气——那条鱼在我体内已经不动了，但袜子却像长在了肉里一样难取。

"忍着点......"姐姐一狠心，猛地将湿透的袜子拽了出来。

黏糊糊的织物离开身体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随之涌出一股带着腥味的液体。死鱼从我被撑开的穴口滑出，掉在瓷砖上发出清脆的"啪嗒"声——它的鳞片已经掉了大半，露出惨白的鱼肉。

生理盐水冲洗的过程比想象中更煎熬。

姐姐拿着医用冲洗器，将温热的盐水缓缓注入我还在抽搐的小穴。液体灌入时的压力让子宫深处传来古怪的酸胀感，而当盐水混合着残留的黏液从体内流出时，我竟有种失禁般的羞耻快感。

"还有......这个......"姐姐突然僵住了。

她沾着盐水的手指从我体内带出几颗透明的球体——鱼卵。那些微小的颗粒黏在她的指尖，在浴室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我的胃部一阵抽搐，不知为何突然想起老人说的"会烂在你们肚子里"。

"应该......都出来了吧？"我颤抖着问。

姐姐没有回答，只是更用力地掰开我的阴唇，让更多的盐水灌进去。水流冲出的不只是鱼卵，还有一片细小的鱼鳞，它像银色的小刀片，在我的大腿内侧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深夜的卧室里，我和姐姐背对背躺着。

下体还在隐隐作痛，可手指却像有自己的意识一样悄悄滑向腿间。当我的指尖碰到尚未消肿的阴蒂时，身后传来姐姐压抑的轻喘——她也在做同样的事。

"下次......"姐姐的声音在黑暗里格外清晰，"要不要试试......把金鱼放进后面......？"

我的呼吸一滞，指尖不自觉地加深了按压的力度。疼痛与快感交织成令人窒息的浪潮，在月光照不到的床单上，两滩新的水渍正在慢慢扩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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