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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案惊奇】:换奴记,1

小说: 2025-09-07 22:26 5hhhhh 3200 ℃

 字数:25985

 换奴记

 

 作者:Nina原名:Body Slave出版:Mutrix翻译:淋浴堂首发:第一会所

 

  「你这条笨手笨脚的母狗,这已经是你第二次扯到我的头发了!」

  坐在梳妆台旁的女人猛地转过身,一记凶狠的反手耳光落在身后女孩的脸上;接着另一记火辣辣的耳光打在她另一侧脸颊上,打得女孩猛地转过头。她呜咽着,眨着淡蓝色眼睛里的泪水。那位拥有齐肩乌黑长发的女人再次转过身,这一举动掀开了她身上穿着的蕾丝睡衣,高耸丰满的胸部裸露着。她没有试图遮掩,只是高傲地盯着镜子,斜视的眼睛阴暗而残忍,丰满的嘴唇微微翘起,流露出轻蔑的傲慢。她身后的女孩留着金色短发,穿着一件简化版的暴露的女仆制服,她埋头继续梳理着女主人黑色的长发,自己的脸颊因被打泛起微微的红。

  「请原谅我,女主人,」她极其温柔地说道,而镜中女主人的嘴唇则因好笑的轻蔑而更加扭曲。

  在如今这个时代,这样的场景和事件本身就已经够不寻常的了。而更不寻常的是,梳妆台的凳子的设计完全不符合常规。——事实上,它是由一个几乎全裸的男子跪着代替的。

  这名男子约莫三十五六岁,留着平头,身上唯一的衣物是一件三角形的皮革「运动员护具」,腰间系着一条扣紧的皮带,一条细长的皮带从臀缝间穿过。皮带和皮带扣用一把小挂锁锁住。

  这位女士名叫玛格达·诺伊拉特夫人,32岁。而这位「女仆」是一位漂亮且身材极佳的22岁女孩,名叫卡萝·斯科特;至于这位被迫扮演屈辱的「凳子」角色的男士是一位美国人,名叫里尔·韦斯顿。

  人们不禁会问,这样奇异的事情究竟是如何发生的,又在哪里发生的。答案是,那是战后德国纳粹党余孽在阿根廷内陆建立的某个秘密飞地……他们不仅带去了占领国家掠夺走的财物,也带去了他们昔日邪恶的生活方式。玛格达·诺伊拉特就是这样一位来自欧洲的流亡权贵的女儿——她的父亲本有高贵的地位,几年前去世,留给她严密守护的庄园和所有财富。她充分利用了这一切,过上了自己想要的生活……也满足了她继承祖上的残酷欲望。当然,她的生活方式也受到一些限制,人们不得不贿赂阿根廷官员,才能将那栋大牧场住宅、她的土地和财富向世人隐瞒。但有很多德国人也采取了类似的行为——还有其他一些逃避法律制裁的富有逃犯,他们不得不离开欧洲或美国。她从这些人中结识了朋友和熟人——而且她很少离开这个社群赖以生存的区域。如果她必须那样做,她会采取某种形式的伪装,并伪造合适的南美证件。

  有时,玛格达会觉得好笑,一想到她现在的两个贴身仆人(或者更确切地说,应该叫他们奴隶)竟然是两个战胜了德国的国家的公民,而这两个国家摧毁了她的民族自尊,剥夺了她父亲和他众多朋友曾经所拥有的权力。对这两个本质同样强权国家的报复心理,让她从让小萝萝和小李子臣服于自己的过程中获得的快感更加丰富有意义。

  应该说,在这个封闭的社会里,她并非唯一拥有奴隶的人。其实在这里拥有奴隶比不拥有奴隶更为常见……想想看,在德国国家强盛的时期,奴隶制度得到过多么蓬勃的发展,当时的制度远比现在宏大得多。

  朋友们时不时会交换奴隶,虽然价格不菲,但只要有人想要,获得新的奴隶,无论男女,都绝非难事。当时有一个组织(曾隶属于德国党卫队)名字叫「无名公司」,活跃于欧洲和美国,他们能够轻而易举地安排奴隶供应。绑架是惯常做法,必要的时候会选择用另一具烧成灰烬的尸体来掩盖行踪,这些尸体是伪造的车祸。有时,还会安排假装溺水失踪。每年都有数千起这样的真实死亡事件——但其中一部分人并没有死亡。许多人只是凭空消失了。这些人中,只有少数人经过甄选进入了玛格达·诺伊拉特所生活的那种群体。「甄选」这个词用得恰到好处。因为每个被提供的奴隶,如果是男性,都是体格健壮、相貌姣好;如果是女性,则拥有非凡的容貌和身材。

  卡萝·斯科特出身于一个英国中产阶级家庭,她曾为玛格达做了六个月的奴隶,而里尔·韦斯顿的奴役也持续了三个多月:两人都不得不日复一日地忍受玛格达的虐待,在某种程度上已经习惯了羞辱和痛苦,但这丝毫没有让他们的生活好过多少。事实上,这里简直就是人间地狱。

  「刷子。」玛格达干脆地命令道。小萝萝像许多英国女孩一样,拥有奶油般柔顺的美貌。她放下梳子,拿起一把长柄发刷,刷头背面是乌木。小萝萝很清楚,这把刷子有双重作用。它能让女主人的头发保持丝般柔顺,同时也经常让小萝萝的屁股火辣辣的,疼得要命。这是玛格达在闺房里喜欢用的一种矫正工具,但并非唯一。她还在那里放着一件更疼的东西,她称之为「闺房鲸枝」。那是一根细长的鲸骨棒,像织针一样粗,握柄上刻着银。它坚硬光滑,柔韧灵活。它非常柔软,又细又薄……这是一种可以频繁使用而不会对皮肤造成过度或持久伤害的工具。牧场里其他地方还有更致命的工具。每当玛格达认为某个特定的错误值得惩罚时(当然,这在任何奴隶被奴役的早期更为常见),或者有时只是因为她心情好,她就会用这种方法惩罚。她惩罚是为了获得服从和顺从……也是为了纯粹的快乐。

  梳理完毕,玛格达心满意足(有时小萝萝不得不持续梳理一个小时),起身。睡衣从她身上滑落,她赤身裸体,只穿着一双六英寸细高跟的淡紫色漆皮鞋。身高五英尺十英寸(约1.73米),更凸显了她高贵的气质和曼妙的身材。小李子面无表情,但内心却十分紧张,仍然跪着。长时间扶着玛格达并非易事,因为必须挺直背脊,而且必须一动不动。卸下负担让他如释重负……也不再被那丰满的曲线赤裸裸地压在他身上的痛苦折磨。尽管玛格达残忍无情,但她对任何正常男人来说都充满无限的诱惑力,而小李子却不断地被她那光彩夺目、肆无忌惮地展现在他面前的曼妙身躯所折磨,却被剥夺了任何自由人所能享有的特权。他活在挫败之中。渴望的痛苦让他不得不忍受彻底的拒绝。它就像一道持续不断的伤口,在他的要害深处不断抽痛。

  「我要去骑马,萝萝,」玛格达说道。

  小萝萝无需更多吩咐。她立刻冲到那面墙那么长的大衣柜前,拉开一扇带镜子的门。她照镜子时,看到镜中自己的身影,体会到那种熟悉的羞愧感和压抑的愤怒。当然,玛格达故意让她穿这种制服,让她显得低人一等。黑色棉布和尼龙材质的短裙轻薄得几乎透明。她穿着的半罩杯胸罩支撑并凸显了她挺拔的胸部,透过裙子,胸部清晰可见,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乳头也清晰可见。裙子里面唯一穿的就是一条与胸罩相配的极短的黑色蕾丝紧身内裤。她没穿长袜,只穿了一双跟和玛格达一样高的黑色漆皮鞋。最后,她还搭配了一条带褶边的白色小围裙和一顶白色的小女仆帽。如此暴露,如此被贬低,对小萝萝的性情和出身来说,简直雪上加霜。18岁之前,她在传统的修道院学校接受教育,之后一直与父母过着保守的生活,几乎没有男朋友……直到被绑架的那可怕的一天。从那时起,她不得不经历的一切,她以前做梦也想不到,是真的可能发生的。

  她很快就带着女主人要求的衣服回来了。衣服全部由上等皮革制成,这是她最喜欢的材质。就连胸罩和内裤也是皮革的,但又薄又细,摸起来几乎像缎子一样。衣服是黑色的,饰有细细的红色边。马裤的皮革更厚实,但非常柔软,也是黑色的;而短上衣则是用类似的红色皮革制成的。一双黑色高跟马靴,配以马刺,使整套行头更加完美。

  「滚出去,你!」玛格达厉声喝道,「库尔兹小姐会给你安排些差事。今晚我有客人……」她的话是指跪在地上的小李子说的……尖尖的鞋尖也同样指向他,她猛地一踢,正中小李子的裆部。小李子发出一声介于喘息和呻吟之间的声音,迅速站了起来。这是玛格达最拿手的招数,一发入魂,疼得要命。尽管如此,他还是尽量保持面无表情,深深地鞠了一躬。「是的,女主人,」他说。在这种时候,他真想掐死美丽的玛格达,或许他真的会这么做,但他知道,这必将导致痛苦不堪、如陷阿鼻地狱。

  小萝萝凭借着经验,高效而迅速地为女主人穿衣,对每个细节都一丝不苟,这是她必须做的。最后,她为主人穿上了黑色的靴子,擦得锃亮——擦这双靴子是小李子众多永无止境的要务之一。「萝萝,你还没带我的马鞭来呢,」玛格达一边说着,一边对着全身镜自鸣得意地打量着自己,双手叉腰,修长的四肢微微迈步。小萝萝急忙从衣柜里挂着的皮环里拿出马鞭。她拿着它时,心中感到一阵阵的不安……这是一条相当纤细的锥形马鞭,奶油色的塑料材质,紧紧地编织着,末端有一个大约三英寸长、一英寸宽的皮革拉环。拉环上镶嵌着九颗小钻石,呈字母M 的形状。它们让这件原本就凶猛的武器变得更加致命。

  「今天早上你在浴室里摔碎了那瓶香水,还记得我说过我会对你做什么吗?」玛格达质问道。

  小萝萝的心沉了下去,嘴唇忍不住颤抖。她竟然毫无道理地一直抱着一丝希望,以为玛格达可能已经忘记了这件事。「女主人,你说过要赏赐我一顿鞭子,」她颤抖着回答道。

  「没错,」玛格达说,「就用这个么……」她用有力的手指捶打着柔软的鞭子。小萝萝的心沉得更深了。她一直担心,自己只会因为这次与其说是意外犯下的罪行而挨一顿普通鞭子,甚至可能被「闺房鲸枝」揍一下。可是,没那么简单。这可是比钻石鞭子更残酷的折磨。「把内裤脱下来!」玛格达厉声说道。

  小萝萝立刻照做了。玛格达一声令下,无论接下来的命令多么令人不快,她都毫不迟疑。「现在跪下,把你的头放在我的两膝之间……」小萝萝再次毫不迟疑地服从了。「把裙子撩高……然后抓住我的高跟靴。」小萝萝感到皮靴像老虎钳一样钳住了她的脖子,她腰部以下的衣衫褴褛。她紧紧抓住细高跟靴,咬紧牙关,鼓起意志和力量,再次忍受痛苦,只为取悦这个控制着她的恶霸女人。「你的手每次离开,鞭刑都会加倍,」头顶上传来冰冷残忍的声音。「现在……把屁股翘起来。」

  小萝萝心里燥得不行,感到臀沟不由自主地收缩,预感到恐惧。鞭子呼啸着,沿着她右臀的曲线向下咬去……一道灼热的火焰在臀沟末端和大腿顶端更加强烈,那里镶满钻石的鞭尖痛苦地抽进柔软的肌肤。玛格达手腕灵活有力,留下一道清晰的伤痕,末端是一条细小的伤痕,上面隐约点缀着她的「商标」……她姓名首字母的M.小萝萝痛苦地叫了一声,抽搐着扭动着,后肢柔软的肌肤随着她的抽搐和颤抖而颤抖。只有凭借经验和巨大的意志力,她才能紧紧抓住高跟鞋。她要抽几鞭?哦,天哪……多少鞭?

  「你真是条粗心的母狗,不是吗?」玛格达问道。「谁该受羞辱?」

  「是、是……是……呃……是母……母狗我……是、是我……女主人……」小萝萝喘息着。

  玛格达又在她左臀上轻轻一击,同样令人满足。这让她很满足!小萝萝再次气喘吁吁地叫了出来,扭动得更用力了。「把屁股翘起来!」玛格达命令道,施虐地低头看着身下那颤抖着、瑟瑟发抖的女性肉体。随心所欲地施加痛苦,真是太美妙了!

  又是两道鞭笞般的刀光左右交错,让那名痛苦的受害者发出了更多痛苦的叫喊。第五道鞭子向下咬向右臀颊,小萝萝忍不住松开主人脚跟,猛地甩开手臂。这动作没能抵挡住这道刀锋般的撕咬,却让她左臀又多挨了一刀。六道细长平行的红色火光划过她的肌肤,每道都以一个红色斑驳的M 字形结束,留下深深的灼痛。

  玛格达低头看着身下颤抖的肉体曲线,听着小萝萝哽咽的抽泣和呻吟,似乎心满意足。她那双深邃的眼眸闪闪发光,鼻孔张开,红色紧身衣下的胸部随着快感的涌动而起伏。她再次明白,力量才是人生中极致的快感。「你这条英国母狗,你觉得这可以教会你以后小心点吗?」

  「是……是……是……是,女主人,」小萝萝哽咽道。疼痛难忍……就因为这么一点小过错,就承受了极其不公平的惩罚。她心中充满了强烈的仇恨,但就像往常一样。她根本无法逃脱这种残酷不公的折磨,玛格达的双手让她不得不承受的每一次折磨都更加沉重。玛格达松开受害者的脖子,命令她站起来,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听到她的命令,小萝萝撩起了小内裤,一边扭动着身子,一边皱着眉头,泪水顺着脸颊流淌。然后,她将鞭子套在手腕上,大步走出了房间。门关上后,小萝萝瞬间跪倒在地,双手捂脸,放声大哭。哭过后,她轻轻地用手捂住隐隐作痛的臀部,试图用某种方式缓解持续不断的灼痛,哪怕只是轻微的缓解。但不得不说,这收效甚微。几分钟后,她站了起来。她知道,今天她和小李子都会有很多艰巨的家务要做。想到玛格达说过今晚会有客人,她内心的恐惧更加强烈。她很清楚,每当玛格达举办派对时,她和小李子都要为宾客提供额外的娱乐来源!

                ***

  客人一共四人。一对德国夫妇,还有两位女士,一位是意大利人,一位美国人,她们以前都经常来这个牧场。小萝萝看到奥托·林茨先生那双猪眼盯着她,心里更添一丝不安……还有他妻子伊娃的目光。奥托·林茨先生五十多岁,伊娃比他年轻二十岁左右。小李子在赤褐色头发的意大利伯爵夫人维瓦尔第的注视下,也显得同样局促不安。她是一位与玛格达年纪相仿的绝色美人。至于那位美国女士只比小萝萝大一两岁,金发碧眼,美貌与她不相上下。她名叫黛比·朗。

  晚餐在宾客和玛格达的欢声笑语中顺利进行,小萝萝和小李子则慷慨地奉上丰盛的菜肴和美酒。每次小萝萝靠近奥托·林茨,她都不得不忍受他的手滑过她裸露的大腿,然后抚摸她娇嫩的臀部。她必须竭尽全力才能不让酒洒出来——这在玛格达眼中始终是严重的冒犯。小李子仍然穿着他的皮背心,但除此之外,还穿了一件条纹亚麻夹克,一直到腰带处,里面是白色衬衫前襟和侍应生的领结。对小萝萝和小李子来说,幸运的是,用餐过程平安无事,这在当时实属罕见。通常情况下,总会有人挑剔服务……而那将给玛格达名正言顺的机会,在宾客的注视下,拿小萝萝或小李子,或两人做例子,展示她行之有效的纠错方法。有时,宾客们也会被邀请亲自执行规定的惩罚。玛格达·诺伊拉特之所以能在这个封闭的秘密社会中赢得「最严厉的主人」的称号,并非毫无道理。

  晚餐后,一行人来到客厅,小李子和小萝萝在那里供应咖啡和白兰地。客厅里摆放着牌桌、骰子、西洋双陆棋棋盘等等。很快,他们便开始玩高额牌局,玛格达则安心地坐在外面,让客人们玩。两个奴隶在后面紧张地徘徊,观察着周围的一切,随时准备满足任何人的需求。事实上,如果她们几乎能预料到他们的需求,那也挺好。有一次,维瓦尔第伯爵夫人朝身旁的烟灰缸弹了弹香烟,烟灰却掉到了地上。一根镶满珠宝的手指朝小李子的方向一勾,他便恭顺地走上前去。这位赤褐色头发的美人甚至没有看他一眼,也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继续玩牌。然而,小李子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他立刻跪了下来,舔掉了地毯上的烟灰,因为他知道他必须这么做。尽职尽责后,他起身,恭敬地鞠了一躬,然后再次退入阴影之中。这正是玛格达期望她的奴隶们为客人提供的服务,而她也敏锐地注意到他们确实达到了要求。

  奥托和妻子伊娃一起玩,第一次就连赢两局,赢来的钱相当于普通阿根廷农民五年赚不到的收入。「下一局加点奖金怎么样?」奥托瞥了一眼玛格达,提议道。他已经喝得酩酊大醉了。

  「当然,如果大家都同意的话,」玛格达回答。「这能给游戏增添点趣味,不是吗?」

  小萝萝和小李子默默地站着,大气都不敢出,两人都感到一阵绝望的恐惧……这种感觉让人头皮发麻,双腿仿佛要被冻成泥。她们知道奥托·林茨说的「奖励」是什么意思。「……再打三局,得分最高的客人将优先使用她们两人中的一人,直到今晚结束……小萝萝或小李子将成为一夜的奴隶,就像他们现在作为玛格达的奴隶一样。」

  大家都同意这种「奖金」,这在他们社会里是一种常见的娱乐活动,尽管有时更简单的方法是,掷骰子或转硬币就能决定奴隶的命运。因此,小萝萝和小李子被迫一边观看、倾听,一边服侍,而游戏则以他们自己作为奖品进行。值得注意的是,她们更加专注于游戏,每当一个搭档犯错时,她们的情绪也会更加激烈。看起来赢得奴隶比金钱更有吸引力?

  每局比赛结束后,搭档都会更换……德国人奥托率先领先。小萝萝心知肚明,如果他赢了,或者甚至只需要获得第二名,她就注定要被送给他,她恐惧得浑身发抖。这个男人年纪大到可以做她父亲了,清醒时像猪一样,喝醉后更糟。命运多舛。先是美国人黛比发起挑战,然后是伯爵夫人。一切都取决于奥托和伊娃搭档的最后一轮。逆风牌局中伯爵夫人赢得了一记小满贯,最终胜出,奥托厌恶地把牌扔在地上。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生气,奥托,」伯爵夫人笑着说,「我把小妞留给你,我选中了他…」她指着小李子,小李子深深地鞠了一躬,感谢他所受的「殊荣」。

  「可我连第二都不是,」奥托怒吼道。「伊娃刚刚赢了我。」他又看了一遍计数。「是……是……她赢了我……」

  高挑而慵懒的伊娃从桌边站起身,走过来抚摸奥托秃顶的脑袋。「可怜的奥托啊,」她傻笑着说,「真可惜,不是吗?我知道你多么想把这位年轻的英国小姐占为己有。哦,是啊……你就是喜欢让这位『英国妞』付出代价。」她轻蔑地对着默默站在一旁的小萝萝笑了笑。「可是奥托,」她继续说道,「现在我要让你看看我是多么贤惠、忠诚的妻子。我要和你分享我的战利品!」小萝萝吓得缩了缩身子,仿佛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

  奥托圆润红润的脸上绽放出淫荡的笑容。「嗯,这可真是个好意,」他咧嘴一笑。「伊娃,我可不会忘记。总之,这或许更有趣……」

  「确实有可能,」伊娃·林茨说道,她上下打量着小萝萝,明显带着主人的傲慢态度。

  「那就只剩下我们了,」黛比·朗叹了口气。但她看着玛格达时,眼神却闪闪发光。事情对她来说不可能有更好的结果了,因为她的女同性恋倾向和玛格达一样强烈,而且她们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享受过彼此的快乐了。

  玛格达起身走过来,深深地吻了她的嘴唇。「不过我觉得我们没什么好遗憾的,亲爱的?」她心中的欲望之火突然旺盛起来。不再是强迫小萝萝装作女同性恋那样的模拟体验了,而是真的可以感受一下这位金发少女自愿的,无拘无束的激情,这有多好啊!——虽然不得不说有时小萝萝装出来的姿态确实也能让人心满意足!

  最后一杯睡前酒端上来,大家喝完后,小聚会开始散场。伯爵夫人走到玛格达面前,笑容满面,热情似火。在想象中,她已经沉浸在自己的快乐之中。「宝贝,可以把钥匙给我吗?」她问道。

  「当然,如果你真的想要的话,」玛格达回答道。她从腰间的腰带上取下一把永远叮当作响的小钥匙。这是小李子的皮革「支架」上挂锁的钥匙。

  「谢谢,」维瓦尔第伯爵夫人说道,那根手指再次威严地向里尔·韦斯顿勾了勾。他向众人深深鞠了一躬,然后迅速跟在了这位他如今的主人——雕塑般美丽的女子身后——如果需要的话,他会一直跟到天亮。恐惧是他内心最强烈的情感,但他也无法否认潜藏的兴奋。因为他知道,在他要提供的服务中,既有陪着他们上天堂,也有在他们眼前下地狱。

  伊娃·林兹朝小萝萝的方向点了点头,女孩也点了点头,行了一连串屈膝礼,告辞离去。奥托显然对她薄薄的裹胸下那弹跳的胸部十分欣赏。他猜今晚一定会很精彩。

  最后玛格达和黛比这对儿蕾丝边手挽着手离开了房间。

  皆大欢喜。

                (2)

  小李子拉开维瓦尔第伯爵夫人后背的拉链,露出她宽阔的背脊,光滑白皙。他觉得,她的肌肤宛如奶油色的缎子,她身上浓郁的异域香水味弥漫在他的脑海里。他的手指忍不住颤抖起来。

  「我相信,你知道为我服务是莫大的荣幸,奴隶,」伯爵夫人转过身来面对他,示意他脱下她的胸罩。

  「是……伯爵夫人。」小李子的声音几乎嘶哑了。然后,他眼冒金星,一只手,带着几枚沉重的戒指,重重地砸在了他的脸颊上。

  「你没资格叫我『伯爵夫人』,你这美国猪!」她的声音如同戒指上的钻石般刺耳。「你配用上等话喊我『夫人』?」

  (【注解】:在这里,我想插述一下爵位名称的问题。中文翻译的时候,原则上应该遵循这个法则:如果女方是已婚的,那么就翻译成什么爵夫人,如果女方是未婚的,那么就翻译成女什么爵。但是,没有背景提示,我们就要根据现实世界的爵位继承法则来参考了。在欧洲法兰克国家,比如法国,用的是男性继承《萨利克法》,是不可能出现非婚女爵的,只会有爵夫人,因为女子不具备继承权。在英国1961年以前,虽然女子依照绝对嫡长规则可以继承王位,但是不可以继承一般的世袭爵位。因此不会出现英国女伯爵,只有男爵是可以通过类似于半萨利克法世袭给女儿,——如果如果没有儿子,长女可以成为女男爵,但是爹是全国第一顺位的首席男爵的话——类似于骑士团的骑士长,长女要把这个称号让出去给全国第二顺位的男爵。英国的女子倒是可以被授勋,成为不世袭的女勋爵,女勋爵的名称是Lady,而男勋爵的名称是Lord. ——勋的情况比较复杂,取决于授勋受封的具体情况,威廉汤姆逊是被封为开尔文男爵的,贵族,领地在卡尔文,大家更常用中文称呼他开尔文勋爵,其实是因为Lord这个词也用来指代一切公爵之外的爵位,但他是授勋的,所以喊勋爵也没错。而另外一些名人,什么弗格森了,艾尔顿约翰了,他们被授其实是骑士爵位,叫做下级勋爵,喊他们爵爷也就行了,——最后是撒切尔夫人的特殊情况,她的丈夫先是1991年受封为比男爵等级低的从男爵,他们的儿子可以世袭这个爵位,但是从男爵不属于贵族,不能进入上议院。而1992年,撒切尔夫人退休后被女王封为女男爵,封地在Kesteven,并进入了贵族上议院,后来又获得地位高于从男爵的嘉德骑士勋章,但是她的终身贵族身份不能世袭。所以撒切尔夫人在1991到1992年的称号是从男爵夫人,在1992年后是女男爵——虽然写出来都是Lady!最后是德国意大利这些国家的情况,只可以借鉴拿骚历史,拿骚女伯爵历史上是有的。这是因为继承制涉及到一个国家的话就会扯到女子可以继承王位这件事,也就是称女大公的问题。小破国家这种事情很多,所以淋浴堂只能参考这些后决定这样的统一故事设定:德意志帝国是一群小国联邦,所以未婚的女伯爵女男爵都是可以存在的。但是1946年前的意大利王国,考虑到他们用的是男性继承《萨利克法》,不论现实和虚拟故事,都不会有任何非婚女爵存在。)

  「是,是的……女主人……」那丰满而美丽的乳房此刻赤裸裸地挺立在他面前,其质地甚至比背部的肉体更加光滑、更加柔滑。

  「不过,」维瓦尔第伯爵夫人继续说道,「你得时刻记住我是伯爵夫人。这意味着你不仅是一个女人的奴隶,而且是一个有地位的女人的奴隶,这样一来,我们两者之间的地位差距就更大了。明白了吗?」

  「是的,女主人。我完全明白,女主人。我是您最卑微、最顺从的奴隶。真的,我不配出现在您面前,女主人……而且……而且……我会竭尽全力为您效劳……」里尔·韦斯顿从玛格达和其他人身上很快学会了在这种场合下,那种卑躬屈膝的回应至关重要。简单的言语并不总是足够的。一个人必须让自己进入一种几乎真心实意的状态,才能让这些话语令人信服。小李子跪在伯爵夫人脚下,卑躬屈膝地将她的衣服脱光,直到她只剩下一条细细的吊袜带、长袜和一双祖母绿色的高跟鞋。他沉醉于她绝世的美貌之中,同时也可怕地意识到她对他拥有绝对的掌控力。美貌与野性在此完美结合,化作了神圣的躯体。

  伯爵夫人略带嘲讽地笑了笑,打开了小挂锁,把那坨「小鸡鸡」取了下来。「我相信你很高兴我把它拿下来,」她说道,带着占有欲地打量着小李子结实的肌肉。「有时候肯定很让人沮丧……但当然,对你这样的人来说,这样小心是必不可少的……」小李子在她的注视下沉默不语。这样的评论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他来这里就是为了被使用。要么受苦,要么被玩弄——全凭她的心意。那双傲慢的目光盯着他太久,他的神经紧绷得像弓弦一样。而且,小李子无法抑制自己对如此丰腴美人靠近的本能情感和生理反应。

  然后,伯爵夫人扭动着臀部,转身走开了。小李子的目光交织着渴望与恐惧,顺着她乳白色的臀部和大腿轻轻颤动的身影望去。「尽管你地位卑贱,却傲慢自大,」那钻石般坚硬的声音说道。「你的思想超越了你的身份——这毫无意义……」

  「女、女主人……我……求你了……

  「闭嘴!」伯爵夫人手里拿着一根盘绕的黑色蛇形鞭子回来了……那是一条用油光锃亮的牛皮编织而成的皮鞭,小李子以前就体验过它的致命威力。他的胃仿佛要化为水……但即便如此,他身体的一部分仍然被那对丰满乳房的摆动和弹跳,以及那修长纤细的大腿轻松傲慢的舞动所吸引。「我要鞭打你,这是你应得的,」她说。「像你这样有幸为我服务的人,首先必须受到惩罚。」

  小李子几乎本能地跪倒在地。「如……如我女主人所愿……」他听到自己嘶哑地说道。

  「正是如此,」头顶上传来声音,「现在……站起来……你要真正明白,我才是你的女主人,只有我能下令你的动作。」

  几分钟后,小李子就被伯爵夫人牢牢束缚,手腕被铐在连接着铁链和天花板滑轮的铐子上。他的二头肌和背部肌肉承受着可怕的压力……这些肌肉已经到了极限。玛格达曾多次用这种方式鞭打他,他深知其中的痛苦折磨。尽管他不愿示弱,但还是情不自禁地吐出了这句话。

  「饶恕我吧……哦,女主人……饶恕我吧……饶恕我吧……」

  维瓦尔第伯爵夫人甚至懒得回答。她有事要做。她乐在其中。她带着施虐的快感审视着那强壮结实的男人后背、纤细结实的臀部,以及紧绷的肌肉。这正是她变态情欲的理想素材。然后,她怀着恶毒的快感,开始抽打那根劈啪作响的鞭子,从小李子的后背开始,缓慢而稳定地向下抽打到他的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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