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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魔侵心】(6)蒙光解困,复堕沉沦,1

小说: 2025-09-07 22:26 5hhhhh 7200 ℃

 作者:momo发布时间:2025年5月19日

 是否首发:是

 字数:19481

  正文:

            第六章 蒙光解困,复堕沉沦

  【凌风视角】

  我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出药房,晨风拂过脸颊,带着山林间的清冽香气,却吹不散我心头的阴霾。天边的鱼肚白渐亮,整个天玄宗笼罩在薄雾之中,远处的山峰若隐若现,不似人间。

  我站在小径上,深吸一口气,却无法平静心中的躁动。

  在内心深处,我非常怀念昨夜的时光——温姨跪伏的姿态,她的呻吟,她柔软的身体被我掌控的感觉,还有那令人羞耻却又让我兴奋不已的声音…

  「不!」我猛地摇头,攥紧的拳头指节发白,低声道:「不能再想了。我答应过温姨,要控制自己。」

  我额头渗出冷汗,咬紧牙关,强迫自己迈开步子。

  剑峰就在前方,晨练场位于剑锋入扣处。薄雾笼罩下的青石场地已经传来了弟子们操练的低喝声,剑气划破雾气,发出凌冽的破风声声。几名早到的弟子正在场边热身,有说有笑。

  我深吸一口气,调整呼吸,加快脚步,强迫自己专注于即将开始的训练。

  「今天,我要做得更好…」我暗暗握拳,指甲嵌入掌心的疼痛让我清醒,「证明我还能掌控自己。」

  踏入场地时,青石地面上还残留着昨夜露水的湿润。赵师兄已经挥着剑迎了过来,他一袭白衣,清爽俊朗,脸上挂着惯常的揶揄笑意。

  「凌师弟,今天来得挺早啊!」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眼中带着善意的调侃,「看来今天看不到林长老骂你咯。昨天睡得好?精神看起来不错。」

  我心头一紧,昨夜的画面再次闪现,险些脱口而出:「没有…我昨晚没睡好…」却又及时咽下这句话,挤出一抹笑,接过他递来的长枪,低声道:「多谢师兄关心。」

  林清霜师傅站在场边,一袭青衣挺拔如剑,长发高束,眉眼如画却冷若冰霜,目光如剑般扫过每一名弟子。作为天玄宗剑峰的峰主,父亲的挚友,她对我要求格外严格。

  当她的眼神落在我身上时,我心头一紧,一个荒谬的念头突然闪过——如果是她被我按在地上,会是怎样的场景?那冷傲的面容会露出什么表情?她会不会也像温姨一样,发出那种羞耻的声音?

  「该死!」我猛地咬紧牙关,手中的长枪微微一颤,忙低头掩饰眼中的慌乱与罪恶,额头已沁出冷汗,「不能想…绝对不能…」

  「凌风,别磨蹭,开始晨练!」她的声音冷冽如剑锋刺入耳膜,不容置疑。我连忙抬头,深吸一口气,点头示意,摆开架势,试图将所有杂念压进心底。

  第一式「破风刺」,我挥枪直刺,枪尖划破空气,发出一声尖锐的啸鸣,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迅猛。灵气如龙般顺着枪身流转,精准而有力,整个枪身泛起淡淡的金光。赵师兄在一旁忍不住吹了声口哨,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好家伙,凌师弟今天状态不错啊!」他由衷赞叹,「这一枪比前两天强了不止一筹!」

  李师弟也凑过来,眼中满是羡慕:「凌师兄,你这枪法进步太快了!」

  我没有回应,只是默默调整呼吸,眼神专注,第二式「裂地扫」紧接着挥出,枪身横扫,带起一阵劲风,青石地面似乎都被震得微微颤动,一缕枪风掀起地上的落叶,在空中旋转。

  招式如行云流水,每一刺、每一扫都比过去更加凌厉。我能感觉到体内灵力的运转前所未有的顺畅,仿佛昨夜的混乱反而让我积蓄了一股力量。枪身与我仿佛融为一体,每一个动作都精准无比,连我自己都惊讶于这突如其来的进步。

  可随着枪法展开,我察觉到一丝不对劲——每一招的尽头,都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暴戾。那不是父亲枪法中的刚正凛然,而是如同野兽般的撕咬本能,像是想将面前的一切撕碎,占有,玷污。更可怕的是,这种暴戾的攻击方式让我产生了极大的愉悦和爽快感,就像昨夜掌控温姨时那种感觉。

  第三式「断岳击」,我猛地跃起,身形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长枪自上而下砸向地面,枪尖如陨石坠落,刺入青石,发出一声沉闷的爆响,裂纹从落点向四周蔓延,如同蛛网般扩散。

  「嘶——」赵师兄和李师弟都不由后退一步,脸上写满震惊,异口同声惊呼道:「凌师弟,你这是要拆场子啊!」

  我喘着粗气,站直身体,感受着体内灵力的奔涌,低头看向枪尖,心中却涌起一阵莫名的快意——仿佛这一枪不是刺向地面,而是刺向某个柔软的身体…

  「清霜师傅…」这个念头刚冒出来,我眼前一花,一个幻象浮现——林清霜的身影突然取代了地面。她赤裸着身体,青衣散落一地,冷艳的面容染上情欲的红晕,跪在我面前,那双平日里冷若冰霜的眼睛此刻湿润迷离,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肩头,双手被我用绳索捆住,眼神迷离地仰望着我。

  「云儿…」幻象中的她低声唤我,声音不再冷冽,而是充满渴求,「用力…占有我…」

  我想象自己将她压在身下,枪尖划过她白皙的肌肤,留下一道道红痕,她发出低哑的呻吟,身体在我身下扭动,彻底臣服于我的欲望…

  「凌风!」冷冽的声音突然刺入耳膜,我猛地回神,幻象消散,眼前只有清霜师傅凌厉的目光,如同两把利剑直刺我的心脏。她站在我面前,青衣飘飘,眉头微皱,目光锐利如刀。

  「为何你枪法中充满了暴戾和杀气?这不是」破天」枪法的意境!」

  她目光如电,仿佛要看穿我的灵魂,「你在想什么?」

  我心头一震,幻象中她赤裸跪地的画面再次浮现,那股暴戾与淫欲交织,让我胸口一阵烦躁。汗水顺着额头滴落,我竟恍惚觉得她已经看穿了我内心的龌龊。羞耻与恐惧交织,却又莫名激起一丝兴奋。

  我抬起头,拿起地上的枪,直视她的眼睛,竟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莫名的戾气,声音陡然提高:「清霜师傅,我没想什么,只是在认真训练罢了!」

  话音刚落,一股无名火从心底窜起,我向前一步,靠近她,近到能闻到她身上的幽兰香气,眼神中透出一丝淫欲,高声喊道:「您不是总说我不够强吗?今天我这样,您还不满意?还是说,您觉得我这点本事,您根本瞧不上眼?」

  这话一出口,场内瞬间安静,所有弟子的动作都停了下来,赵师兄和李师弟都愣住了,目瞪口呆。没有人能想到平常总是害怕林长老的我居然敢这么和她说话。

  「放肆!」林清霜的眼神骤然一冷,瞳孔如同寒冰,声音如冰霜坠地,仿佛整个空气都凝固了。她猛地抬手,一掌拍在我的胸口,没有丝毫留情。

  掌风凌厉,带着灵力震得我胸口一闷,仿佛五脏六腑都移了位,整个人踉跄后退几步,枪身脱手落地,发出一声脆响。那一掌不仅震散了我体内的燥热,也如一盆冷水泼醒了我。

  我猛地回神,胸口隐隐作痛,脑海中的幻象瞬间消散。我喘着粗气,低头看向地上的长枪,愧疚如潮水般涌来,喉头发紧:「师傅,我…」我抬起头,看见她眼中闪过一丝陌生与疑惑,那一刻,我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场边的弟子们都屏住了呼吸,没人敢出声,只有晨风掠过场地的沙沙声。

  「你…」林清霜眯起眼睛,冷声道:「顶撞师长,扰乱晨练,你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她的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看穿我的灵魂。那一刻,我竟恍惚觉得她已经察觉到了什么,心中猛地一颤。

  我喉头一紧,羞耻与恐惧交织,低声道:「师傅,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可那股淫欲的余韵还在心底翻涌,我咬紧牙关,低吼道:「我只是…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我低下头,双手攥紧,指节发白,鲜血从掌心渗出,染红了指尖,低声道:「我没想这样…真的没想…」

  林清霜凝视了我片刻,眼中的冰冷似乎稍稍融化,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复杂的情绪,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最终,她冷哼一声,收回手,冷声道:「错了就该受罚。绕剑峰跑十圈,清醒清醒你的脑袋。」

  她的语气不容置疑,转身走回场边,青衣在晨风中飘扬,背影挺拔如剑。

  「是…师傅。」我咬紧牙关,低头应道,捡起地上的长枪,交还给赵师兄,在他关切的目光中转身迈开步子,绕着剑峰跑了起来。

  剑峰的跑圈路程并非普通山道,而是由芊芊师娘亲手布下的「锁灵阵」。这阵法压制灵力的运转,让修士无法调动灵气护体,只能凭借肉身之力奔跑,以达到锻炼的效果。明明只是普通的跑圈,却因阵法的存在变得异常艰难。

  晨雾湿冷,如丝如缕地缠绕在山间,打湿了我的衣衫。第一圈刚跑完,锁灵阵的力量便开始显现,双腿如灌了铅,每一步都异常沉重。汗水顺着额头滴落,混着雾气渗入眼中,刺得生疼。

  「呼…呼…」我喘着粗气,试图调整呼吸节奏,却发现体内灵力如同被无形的锁链束缚,动弹不得。心脏剧烈跳动,血液奔涌的声音在耳边轰鸣。

  「不能再这样…」

  我咬牙低语,脚步却不敢停。

  「我不能对师傅有那种念头…我是人,不是畜生…」

  可每迈出一步,脑海中清霜师傅的身影就愈发清晰,如同烙印般挥之不去——她被我压在山石上,青衣碎裂,露出雪白的肌肤;那张平日冷若冰霜的面容此刻染上情欲的红晕,冰冷的眸子变得温顺而充满渴求…

  「该死!」我猛地甩头,近乎暴怒地加快步伐,妄图用极限的体力消耗驱散这股邪念。

  跑第二圈时,剑峰的陡坡犹如天堑,我几乎踉跄摔倒,扶着一旁的松树才勉强站稳。双腿已不再是我的,每一步都像是走在刀尖上。汗水如雨般滴落,浸透了衣衫,在晨风中激起一阵寒意。

  第三圈刚开始,我已经气喘如牛,喉咙干得发烫,像是被火烤过一般。往日十圈对我而言不过是热身,今日却仿佛身上压着千金重担,在阵法的压制下,连我的灵识都开始模糊,眼前时而清晰时而恍惚。

  正当我咬牙强撑,艰难挪步时,前方林间突然传来一阵清脆的笑声,我抬头望去,只见一个娇小的身影从松林间轻快地走出,白发如雪,在晨光中泛着柔和的光晕,一双金色的瞳孔明亮如星——是白芷若师祖。

  尽管拥有天玄宗主的尊贵身份,她的外表却始终如十一二岁的少女,好像是和修炼的功法有关,但是这个形象也有一股别样的韵味。

  「小风儿!」师祖唤我,声音清亮,脚步轻盈地落在离我不远的一块山石上。

  她略微歪头,双手背在身后,白袍在她娇小的身躯上显得宽松,却不失几分仙气。「又闯祸了?被清霜罚跑圈?这次又是什么原因?」

  我心头猛地一跳,脸颊瞬间烧了起来。昨夜与温姨的荒唐事在脑海中闪过,羞耻感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我下意识低头,支支吾吾道:「师祖,我,我就是…练枪时出了点小差错…」

  我不敢直视她那双洞察一切的金瞳,生怕她看穿我内心的龌龊。可就在这回避的片刻,我的视线不自觉地落在她身上,突然眼前一花,荒谬的幻象再次出现——师祖仰望着我,那双原本清澈的金瞳中闪烁着不该有的情愫:「小风儿…师祖也想被你…」她的白发随风轻舞,声音中带着异样的渴求…

  「啪!」

  一记轻响打断了我的幻想,我回过神来,发现师祖不知何时已站在我面前,往我头上来了一记不轻不重的手刀,金瞳中带着审视与好奇:「怎么了,小风儿?看着师祖发呆,连魂儿都丢了?该不会是在想什么不该想的事情吧?」

  我揉了揉额头,惊讶地发现那轻轻一敲仿佛驱散了脑中的混沌,方才的幻象瞬间消散,眼前世界也清晰了许多。我不禁愣在原地,低声道:「没事,师祖,我…我就是跑得有点累了…」

  白芷若没有立即回应,反而向我靠近了几分,微微仰头嗅了嗅,这个举动既有几分孩子气,又带着修道者的敏锐,让我顿时紧张起来,僵在原地不敢动弹。

  她的金瞳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清秀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迷醉的神色,她喃喃道:「小风儿,你身上那股气息…怎么比以前更浓了?」

  她顿了顿,金瞳突然闪过一丝异常的锐利,「最近是不是做了什么特别的事?」

  我脸上的热度几乎要烧起来,昨夜与温姨的画面如潮水般汹涌而至,我慌忙低头,结结巴巴道:「没…没什么特别的,师祖。我就是…就是练枪出了汗,可能是…是汗味吧…」

  我竭力转移话题,声音慌乱得连自己都觉得可疑:「对了,师祖,您今天怎么会在这里?不是一直在闭关吗?」

  师祖盯着我看了片刻,她的目光超脱了外表年龄的成熟,仿佛能穿透一切伪装,直达灵魂深处。

  就在我以为自己的秘密要被揭穿时,她突然轻哼一声,摆了摆手,脸上重新露出了符合年龄的笑容:「算了,小风儿脸红成这样,肯定是在想些有的没的。没想到啊,我们的小风儿也长大了~ 」

  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却没有深究的意思,这让我松了一口气。只见她轻盈地跳下山石,拍了拍白袍上并不存在的尘土,笑道:「正好,既然清霜罚你跑圈,那我就罚你陪我午睡!跑完这圈,跟我来!」

  我一愣,下意识提醒道:「师祖,我还有七圈没跑完…」

  「七圈?」她摇了摇手,俏皮地说道:「跑完三圈就够了,清霜那边我去说。怎么,难道你不想陪师祖吗?」

  我哪敢拒绝,只得无奈点头:「遵命,师祖。」

  我继续迈开步子,完成最后几百米的路程。第三圈跑完时,锁灵阵的压制已让我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双腿几乎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但我强忍着疲惫,尽量不让异样表现出来,以免师祖看出些什么。

  终于到了终点,师祖看到我结束了这一圈,向我招了招手:「好了,小风儿,过来!」

  她带着我走到一处平坦的大岩石旁,指着岩石表面:「坐在这里。」

  我依言盘腿坐下,岩石冰凉的触感透过汗湿的衣衫传来,让我燥热的身体稍稍平静了些。

  还没等我调整好坐姿,她已轻盈地一跃,枕在了我的大腿上,娇小的身躯蜷成一团,宽大的白袍围着她,显得既有几分孩子气,又有几分仙家气度。

  「师祖,这样…合适吗?」我有些紧张地问道。

  「有什么不合适的?」她闭上金瞳,长睫轻颤,声音已带着几分倦意,「小风儿从小就被我抱着睡,怎么长大了反而见外了?」她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轻声道:「而且你身上这气息…真好闻…比以前更让人舒服了…」

  我低头看着她,鼻间萦绕着她身上淡淡的龙涎香,清幽而宁静,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安定力量。

  随着她呼吸渐渐平稳,我脑中的混沌感竟然一点点消散,那股挥之不去的邪念也如同被轻风吹散,缓缓退去。

  阳光穿过松枝的缝隙洒下,落在师祖如雪的白发上,泛起细碎的光点,她的嘴角微微上扬,看着师祖安宁的睡颜,我躁动的心也变得平静下来。

  昨夜的疯狂、晨练时的失控,仿佛都在这一刻远去了。我的心跳渐渐平稳,脑海中那种浑浑噩噩的迷茫感消退了不少,仿佛回到了那个还未染尘的自己,那个单纯的少年。

  「父亲…母亲…」我抬头望向雾气渐散的天空,阳光透过云层洒下,照亮了整个剑峰,「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对吗?」

  师祖在我腿上动了动,睡梦中发出一声轻哼,仿佛在回应我的疑问。我低头看着她,不觉嘴角勾起一抹发自内心的微笑,心中涌起一丝久违的温暖。

  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剑峰的喧嚣与纷扰远去,只剩下我和师祖在这片宁静之中。我闭上眼睛,深深呼吸着清新的山林气息,感受着腿上传来的温暖,度过了这难得的宁静时光。

  「师祖…」我低声呢喃,声音越来越轻,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

  那股清幽的龙涎香钻入鼻间,像一双温柔的手轻抚我的心神,我缓缓闭上眼睛,在这温暖与清明中安详地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清风拂过,我缓缓睁开眼。阳光已从松枝间移开,落在山石另一侧,雾气彻底散尽,剑峰的轮廓清晰可见。我低头一看,师祖还枕在我的腿上,睡得正熟,金瞳紧闭,长睫轻颤,嘴角挂着一抹浅笑。

  我揉了揉眼睛,昨夜的邪念与晨练的暴戾仿佛一场遥远的梦。

  「我…睡着了?自从那天被那滴血袭击后,我好像从来没有睡得那么舒服了」

  我看向正在熟睡的师祖,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冲动——也许,我该把一切告诉她。血月谷的异变,昨夜的失控,还有那股让我害怕的力量…师祖是天玄宗宗主,她的智慧与力量或许能帮我找到答案。

  我张了张嘴,低声道:「师祖,我…」可话到嘴边,却像被什么堵住,脸颊不自觉地烫了起来。

  昨夜的画面再次闪过——温姨的呻吟,我的狂暴…这些事怎么说得出口?我要如何向师祖坦白,我对从小疼爱我的温姨做了那种事?更别提对清霜师傅的龌龊幻想…

  我不知道她知道后会怎么看我,那个她疼爱的小风儿,竟变成了一个下流无耻的畜生?

  我怕她金瞳中的温暖变成失望,甚至厌恶…我咽了口唾沫,脑中一片混乱,低声道:「不…还是算了…」

  我抬起头,望向远处雾气已散的山峰,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或许…这件事不该由我来说。

  温姨是当事人,她比我更清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她也说过要找师祖商量…对,这事该由她来说。

  我轻轻吐出一口气,心中暗道:「还是让温姨告诉师祖吧…我实在…说不出口…」

  白芷若动了动,睡梦中发出一声轻哼,像只小猫翻了个身。她睁开金瞳,迷迷糊糊地看了我一眼,声音带着几分倦意:「小风儿,发什么呆呢?师祖睡得好舒服…」

  她坐起身,伸了个懒腰,白袍在她身上晃荡,露出一点白皙的肩头,又很快被她拉回去。

  我忙收回目光,低声道:「师祖,您睡醒了?我…我没发呆,就是刚醒…」我挤出一抹笑,掩饰心中的慌乱,「您睡得舒服就好。」

  她眯起金瞳,打量了我片刻,笑嘻嘻道:「刚醒?小风儿不会也睡着了吧?不乖哦,居然在惩罚中偷懒。」

  她跳下岩石,拍了拍手,「行了,师祖睡得很舒服,今天就算你过关了,你回去吧,我也要去议事堂了!今天还有一堆事呢!」

  我愣了愣,低声道:「师祖,我…」

  「别啰嗦!」她一挥手,语气带着几分俏皮,「快回去吧,别让清霜再抓你罚跑十圈!」

  她转身蹦蹦跳跳地走向松林,金瞳回头瞥了我一眼,笑声道:「小风儿,记得多来陪师祖啊,你这味道…师祖喜欢!」

  我看着她消失在松林中的身影,心中五味杂陈。师祖的调侃让我松了口气,可那股未说出口的秘密却像一块石头压在胸口。我站起身,揉了揉酸麻的双腿,决定回到丹峰打坐,等待温姨的消息。

  回到丹峰,我盘腿坐在静室中,闭目打坐,试图平复心绪。

  阳光渐渐西斜,暮色染红了天边,我睁开眼,耳边隐约传来丹峰外熟悉的脚步声。

  温姨回来了。我站起身,心头一紧,既期待又有些忐忑。她说过要找师祖商量,我不太敢询问最终的结果。

  「风儿。」温姨推门而入,脸上带着一抹温柔的笑,「我回来了。今天和师祖开了会,有些事要先处理,你先去药池泡药浴吧。我待会儿就过去,把今天商量的结果和你说说。」

  她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柔和,仿佛昨天的事从未发生,可我却没有那么强的定力,脸颊一烫,忙低头掩饰,「温姨,那我先去了。」

  走进药池所在的偏殿,我推开门,熟悉的药香扑鼻而来。石桌上放着配好的药浴药液,深褐色的液体在瓷瓶中微微晃动。

  早上那股挥之不去的淫欲似乎淡了许多,自从和师祖睡了一觉后,那种暴戾的冲动像是被压了下去,我甚至觉得心神清明了不少。

  我深吸一口气,将药液缓缓倒入池中,水面泛起淡淡的褐色涟漪,药香更浓。我脱下衣衫,整齐叠放在池边的石台上,赤裸着走进池内。

  温热的水流包裹全身,我靠着池壁闭上眼,试图放松。可泡了几分钟后,我察觉到不对劲。起初只是微微的燥热,从胸口蔓延开来,可渐渐地,这股热流如火般窜遍四肢,下腹一阵胀痛,下体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我猛地睁眼,低声道:「怎么回事?」

  水温明明不高,可我浑身却像被点燃,皮肤泛起不自然的红晕,呼吸急促,心跳如擂鼓。情欲如潮水般涌来,脑中闪过昨夜的画面,我咬紧牙关,低声道:「这药液…有问题?」

  可转念一想,温姨怎么会害我?她早上还叮嘱我忍住,这药浴也是她调配的,怎么会…

  就在这时,偏殿的门被轻轻推开,一阵异样的幽香飘入室内,那气味既不是熟悉的药草清香,也不是常见的花木芬芳,而是一种带着某种神秘魅惑的甜腻香气,如同禁忌的邀请函。

  我本能地抬头望去,下一刻,我的瞳孔猛地收缩,喉咙瞬间干涸,呼吸凝滞。

  温姨步履轻盈地走进来,可她的装扮却如同一记重锤,直接击中我的心脏。她不再是那个衣着保守、端庄优雅的丹峰峰主,而是换上了一件我从未见过的红色情趣肚兜。

  那肚兜颜色如火焰般鲜艳,丝绸质地却柔滑如流水,在每一次微小的动作中泛起波纹般的褶皱,边缘处缀满了细密如星辰的银线花纹,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妖异而诱人的光芒。

  红色的丝绸紧贴着她如雪的肌肤,将她胸前的饱满曲线勾勒得惊心动魄,深邃的乳沟若隐若现,在这欲盖弥彰的遮掩下显得更加撩人心魄。

  修真界中哪有如此大胆露骨的设计?这件肚兜像一团柔媚的火星,瞬间点燃了我心底最邪恶的欲火。

  我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一个大胆的画面在我脑中展开:我想象她低头俯身,红纱在动作中半敞,露出她如雪般雪白的胸脯,乳尖在薄纱下若隐若现,微微挺立,似乎在等待着爱抚。

  我的手轻轻掀开这层禁忌的薄纱,她温顺地伏在我身下,赤裸的身体在红色丝绸的衬托下愈加诱人,嘴中低声呢喃着我的名字,眼神迷离而顺从,彻底交付于我。

  那半露的腰肢与肩背引诱着我将她拥入怀中,揉捏她丰满的柔软,感受她在这肚兜束缚下的娇弱与臣服,像个只属于我的私密玩物。

  我的目光缓缓向下移动,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下身的热流变得更加汹涌。她的下半身居然裹着一双白色的半透明丝质长袜,这同样是我从未见过的装扮。

  那薄如蝉翼的亵袜从纤细的脚踝一直延伸至大腿根部,紧密地包裹着她修长笔直的双腿,精确地勾勒出每一寸优美的曲线。

  丝袜的质地极为精致,半透明的织物隐约透出内里肌肤的莹白,在烛光下泛着一种诱惑而隐秘的光泽,像一层轻薄的仙雾,既遮掩又展示,在欲望与禁忌的边界上跳舞。

  我不知为何,这陌生的长袜却在我心底勾起了另一种截然不同的兽欲——野性而狂暴,如同被唤醒的猛兽。

  我的手指微微颤抖,脑海中浮现出更加疯狂的场景:我想象自己将那双白丝长袜撕出几个大洞,却又不完全撕碎,让它们破碎不堪地挂在她修长的腿上。

  她赤裸的双腿在残破的丝纱中小幅挣扎,我将她粗暴地按在池边,从身后野蛮地占有她,羞辱她往日的高贵与尊严。

  她在这破烂的装扮下发出屈辱而满足的呻吟,每一声都彰显着她的下贱与无力。我既想毁掉这诱惑的装扮,又想留下这残破的痕迹,让她在极度的羞耻中彻底臣服于我,成为我真正的母猪。

  我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下体的邪火烧得愈发炽热难耐,暴戾与支配欲如同无法阻挡的洪水,瞬间冲垮了我所有的理智与克制,汹涌而来。

  我咬紧牙关,试图控制自己的呼吸和声音,却发现开口时声音已变得沙哑低沉,几乎听不清:「温姨,你…这是…」

  我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无法从她诱人的身躯上移开分毫。心跳如擂鼓般剧烈,血液在血管中沸腾奔流,我感觉自己的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火焰,灼烧着肺叶和理智。

  她微微一笑,款款向我走来,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极致的优雅与诱惑,仿佛经过千百次的精心练习。

  水波在她靠近时轻轻荡开,水花溅起,浸透了她那件本就半透明的肚兜。湿透的红色丝绸紧贴在她丰满的胸脯上,勾勒出每一寸惊人的曲线,连那两颗浅褐色的乳尖都隐约可见,在薄纱下挺立如石,似两颗熟透的果实,呼之欲出。

  那对诱人的双乳在湿透的红纱下显得更加傲人,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在烛光下勾人心魄。她的腰肢在水中显得更加纤细,红纱与肌肤的界限在水的作用下几乎消失,仿佛那红色直接融入了她的血肉。

  那双白丝长袜也被水完全浸透,贴在她修长的腿上,变得几乎完全透明,能清晰地看到内里每一寸雪白的肌肤和优美的肌理线条。

  水珠顺着丝纱缓缓滑落,在腿上留下闪亮的水痕,那景象勾得我心痒难耐,下体胀痛得如同被火烧。

  她就这样,穿着湿透的情趣装束,站在药池中央,水面刚好到达她的腰际,将她的身体一分为二——上半身湿润而诱人,下半身隐藏在水下,若隐若现,更添几分神秘与诱惑。

  烛光在水面上跳动,为整个场景增添了一种梦幻而暧昧的氛围,仿佛这不是现实,而是某种淫靡的幻想。

  我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迅速崩溃,梦中那个血魔教主的影子再次浮现,低声在我耳边蛊惑着,催促我去占有、去征服这个已经送上门的猎物。

  她看着我的眼睛,眼神中带着一种我从未在她眼中见过的妖媚与挑逗,接着,她来到我的身边,坐进我的怀里,柔软的身体贴上来,我几乎为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倒吸一口凉气。

  隔着湿透的薄纱,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肌肤的温热与弹性,每一寸曲线都如此完美,每一次触碰都如同点燃了一簇火焰。

  她胸前的柔软压在我的胸膛上,那对丰盈透过湿透的红纱传来难以形容的触感,柔软而富有弹性,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让我的理智濒临崩溃的边缘。

  接着,温姨的双腿在我腿侧轻轻摩擦,湿透的白丝因水的作用而变得愈加透明,我能感受到丝袜下肌肤的光滑与温热。那种既隔着一层屏障又仿佛直接接触的矛盾感觉,带来一种奇异的刺激,让我的下体胀痛得几乎要爆炸。

  温姨轻轻抬起头,湿漉漉的黑发贴着精致的脸颊,几缕发丝黏在她白皙的颈项上,水珠顺着她的脸颊缓缓滑下,沿着优美的下颌线流过修长的颈项,最终没入那片已经湿透的红纱中。

  她的眼中闪烁着一抹勾魂夺魄的笑意,那双往日温柔的眸子如今充满了一种危险而致命的魅惑,如同一汪深不见底的潭水,让人忍不住想要沉溺其中。

  「风儿,温姨美吗?」

  她轻声问道,声音柔软如丝绸,却又带着一种露骨的挑逗,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钩子,直接勾住我的心脏。

  我的喉头猛地一紧,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干渴,脑中仅存的那一丝清明如同风中残烛,摇摇欲坠,随时可能被情欲的狂风吹灭。

  「温姨,你…为什么要这样…」我勉强挤出这句话,声音低哑得几乎不像自己的,带着一种难以掩饰的渴望与挣扎。

  可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更加靠近,她温热的气息已扑面而来,带着一种奇异的混合香气——既有药池中珍贵药材的清香,又有她特有的体香,那是一种让人沉醉的甜腻气息,仿佛有魔力般让我几乎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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