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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之秋,1793,1

小说:凡尔赛之冬凡尔赛之冬 2025-09-07 22:26 5hhhhh 4020 ℃

——娇小的黑发少女微笑着向马车夫先生道了声谢,随即,将车费放在老车夫的手中,她轻巧地提起裙摆,跨过马车道上飞扬的尘土,让精致的鞋跟落在石质台阶上,回过头向那尚未关严的车门眨了眨眼,像是向马车里与她同来的人,也像是向车夫先生致意,方才再迈出脚步。

她看起来还远未成熟,纤细的肢体透着孩子的稚气,一头精心卷起的黑色侧马尾乖巧地垂落于脑后,脖颈上的白色蝴蝶结与小巧精致的银吊坠,恰到好处地掩饰住那一身对她这个年龄而言稍微有些过分色气的天蓝色低胸装下已然隐约可见的美好乳沟带给人的诱惑。

除开这一抹酥乳的风情,丽人身上的衣装则堪称保守。用来束缚马尾的白色手巾也好,长到了膝盖的裙装也好,指尖精致的手套也好,将膝盖以下也一并包裹的匀停白丝与同样白色的高跟鞋也好,甚至手中拎着的朴素手提包也好,一切都都让她看起来出身于一个相当传统的家庭——或者说,像是一位尚没有在巴黎这杯醇酒中美艳地沉没的姑娘。

她也的确出身于这样的家庭。如果一切顺利,她也理应在许多年后成为另一个这样家庭的主母;就像她的母亲一样,生育许许多多的孩子,温柔而又虔诚,每天在做饭,刷洗和缝补衣料之余,都会在圣母像前为孩子们祈祷,或是为了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而紧握住十字架,虔诚地忏悔——其实,波丽娜觉得,如果她真的能走上那条“一切顺利”的道路,大概,她在将来会忏悔的事情,应该会比母亲严重上许多。

所以,在她也成为了这漩涡的一部分时,她并未如同波拿巴家的许多人一样,哀叹自己的命途多舛——上主既然没有在国王陛下逃跑时眷顾他和他的家人,大抵说明,上主并不在意人间的事情,现在当是各人抓住自己命运的时刻,也许,她们家也能走上另一条更为危险也更为卓越的路,这条路上,忏悔和祈祷都没有意义。

母亲大概不会认同她的这种说法吧?大概长兄也不会认同……她将这件事当做秘密,但当她在逃亡的路上①将这件事告诉哥哥时,那个年轻人却并没有生气。

“当然……波丽娜,如果我告诉你,为了走上这条路,你也许必须做出牺牲,你也许会为了拉近与某一位大人物的关系,过早地嫁给某个年龄足可以当你父亲的男人,你会愿意为了我们家而牺牲吗?”

……也许算不上是牺牲呢,如果那个人在床上很厉害的话……

她将脑海中一闪而逝的念头巧妙地隐藏在自己的意识里,就算是对哥哥,也不能说出自己从八岁开始就已经在自慰的事情……她露出乖巧的笑容。

“嗯……为了我们家的话,可能会稍微有点犹豫,吕西安哥哥和约瑟夫哥哥的话,感觉就算是为了他们牺牲,他们也没办法变成大人物……但为了哥哥应该可以。不过,哥哥在成为大人物之后,可不要忘掉波丽娜哦。”

拿破仑低下头,将娇小的女孩抱在怀中,抚摸她那一头打理得格外精致的秀发。

“有这样的保证就足够了——呵,大人物?我不但要成为他们中的一员,更要超过他们。若是牢里的那位国王也能称为大人物,那么大人物的标准也太低了,连用霰弹对暴民开上几炮这种小事都犹豫不决②!”

波丽娜乖巧地点头,这也是她最喜欢哥哥的一个原因……哥哥和她一样,有着仿佛天赋般自然的表演能力,哥哥可以将自己表演成一位狂热,完美的雅各宾分子,纵然是罗伯斯庇尔也不会比他表现得更加忠诚于革命事业,而她则可以完美地表演成一位清纯,虔诚的姑娘,就像母亲大人一样。

而实际上——她和哥哥都有着唯我的性格。本来这只会导致争斗,可恰巧,两种唯我可以完美的匹配;哥哥可以在马背上赢下一切,而她则可以在床上做同样的事。所以,在波拿巴家众多的兄弟姐妹中,唯有她与拿破仑格外亲密。

“至于联姻……我可爱的波丽娜,放心。这无论如何都只是暂时的……过不了多久,我就可以让你随心所欲地挑选任何一个你看中的大人物当丈夫。至于旧的联姻对象,你很快就不用担心。”

——我可以选他们全部吗?波丽娜的脑中转过这样的念头,但她只是甜甜地笑着,提起裙摆向心爱的兄长大人施礼。

沿着石阶,如百灵鸟的少女轻巧地上行。每一次高跟鞋底轻扣地面,优美的声音都仿佛天籁;那双美丽的蓝眸看到一切都带上新奇,甚至,让巴黎古监狱的几位守卫在看见时,也稍稍愣了一瞬间——片刻之后,他们才威胁式地举起武器。

“小姐,请不要再靠近了。这里乃是监狱重地,关押着重刑犯人,其中相当一部分需要处死……还是去别处游玩吧。”

革命时代也并非全无好处。这些由无套裤汉组成的战士,不像是过去皇家的卫士那样眼高于顶,波丽娜笑盈盈地勾起嘴角,然后,从口袋中掏出配有印章的信件,以及一封公文——当看到国民公会的抬头时,几名战士顿时严肃起来,其中一人接过信件,跑入了监狱深处,其中长久没有消息,波丽娜也不着急,从湖心岛上能够看到塞纳河的优美风光,即便在这里坐上一整天,也不会感到不快,只是,在欣赏风景时,身下那坚固的贞操带,让她稍微有一点点不满。

看来,巴黎古监狱不像是街面上的小报所声称的那样,有着卓越的纪律,倒是更像一些小册子之中所说的……噗。

她可是相信了这些小册子,才主动向那位可敬的先生申请代他一行的……

拿破仑希望她与之联姻的男人,名叫斯坦尼斯拉斯-弗雷龙③。

一位山岳派的政治家——做政治家前,曾是个编辑和记者,在革命的风暴之中,他曾是最为激进的那一批人,毫不犹豫地宣称需要在“24小时内”处死国王;也是因此,他进入到了政治的核心圈子中,曾负责马赛方面的事务,因此而与从科西嘉逃亡的波拿巴一家相识。

无论从何人看来,波丽娜和弗雷龙之间的差距都太大了——且不说两人的年龄差了约三十岁,波丽娜此刻连家都称不上有,而拿破仑此刻也不过是土伦围城战中的一位炮兵军官。

可就像是拿破仑能够不可思议的在围城战中一跃而为总指挥,如潜龙出渊般腾飞,波丽娜也用上了自己不可思议的魅力——对于她这个年龄的孩子来说,拥有如此的文采和情场技巧确实堪称奇迹,在信中知道了男人喜欢文艺复兴时代的大诗人彼特拉克,便将劳拉和彼特拉克的文字尽数读完的丽人在信中温声软语,却并未将自己比作大诗人虚构出的美少女劳拉,而是将自己比作苦恋着无法见面的情人的彼特拉克。

当感人的信件写完,再在信封之中放入一缕自己的卷发,当然,最后还有一点她研究出的小技巧,用指尖沾上些许盐水再滴落到刚停笔的羽毛笔端,将信纸末尾洇湿。

这样可怕的勾引技巧三下五除二地就将男人击溃了,弗雷龙先生还是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也可以在某位清纯,优雅的美少女心中成为恋慕对象,甚至更甚于此,成为远胜寻常恋慕对象的完美情郎;他认为,自己活了四十多年,方才发现了世上的真爱。

弗雷龙先生也不顾波丽娜只有13岁而已,当场就表示要求婚,要与波丽娜共度余生,其场景,想必简直犹如后世的碧蓝档案玩家一般。

就连提议两人先见见面的拿破仑也认为此事过于离谱,至少该暂且缓一缓;于是,波丽娜先前往此刻常驻巴黎的吕西安兄长那里,在这期间,可以和弗雷龙见上几面——她的母亲大人,虔诚的莱蒂西亚为她准备了皮革与金属制造的内衣,这是意大利式的贞操带,嘱咐她和外人出门之时,无论如何都要将它带在身上,钥匙则放在家中。

不过,她完全没能做到让贞操带发挥应有的作用,至少现在还没有;弗雷龙先生一回到巴黎,就被罗伯斯庇尔安排了任务。

国民公会之中的政治斗争随着革命继续进展,而进入了后世称为恐怖时代的阶段;罗伯斯庇尔展开了激烈的斗争,而显然弗雷龙先生手里是有把柄的,不像罗伯斯庇尔除了吃橘子之外没有什么别的爱好,一心革命,他身上有着巨大的污点——并不是指萝莉控——他和巴拉斯一起,昧下了国民公会的一笔财产;故而罗伯斯庇尔丝毫没有在意弗雷龙先生正在休假,立刻就又安排给他了审查巴黎古监狱的情况,并写出详尽报告的任务。

与许多人的印象不同,罗伯斯庇尔受到启蒙运动的许多影响,他认为该杀的人应当尽快杀,而至于罪不至死的人,按照罗伯斯庇尔的想法,革命的监狱也应不同于旧王国的监狱。它应该具备种种先进性,例如狱卒殴打囚犯,依靠虐待囚犯索贿等行为不应当再发生。

但用脑子想想也知道这不可能,大约,这是这位不可腐蚀者隐约意识到了,国民公会之中有一群人正密谋着对付自己,但因其品行高洁,不愿在缺乏证据的情形下公开这种矛盾,故而用这种方式消耗其精力。

因为以上的种种原因,当波丽娜告诉他,自己可以代替他去审查,并且写出一份足够优秀的报告时,这位已经被波丽娜迷到不知道自己是谁的中年人立刻就猛烈点头,将公文和命令都交给了这位小姑娘,还一路将她送到了监狱门口——他自诩尊贵,一分钟也不想在监狱里呆,还十分贴心地为波丽娜提供了监狱外的一处自己常去的,专供富裕人士的沐浴场所;显然是在暗示波丽娜出来之后可以沐浴下再去见他。

这对于波丽娜来说简直就是天赐礼物。

要是他知道了自己会在监狱里做点什么,他是会疯掉呢,还是会想要加入其中呢?波丽娜笑吟吟地转着自己垂落到肩头的一缕秀发,看着士兵们犹犹豫豫地回来,高大的身影站在她面前,让她微微扬起头。

“呃……波拿巴女士,嗯。监狱很乐于接待您……的审查。请随意查看,这里的各种情况……嗯。”

看来,比起报纸,这里的情况,应该更像是那些小巷里的小册子说的那样呢❤

当约瑟芬-博阿尔内被一阵少女的悲鸣声吵醒之后,她意识到,时间已经不早了——这些狱卒还稍微有一点良心呢,因为昨天晚上折腾了自己那么久,所以到了早餐时间也没有叫醒自己……该不会准备用精液把自己喂饱吧?

看着已经站在自己的床边,跃跃欲试的一位狱卒,她的脑海中一时闪过这个念头,随即,她慵懒地坐起了身。

天赋的优雅与美貌即便身陷囹圄也无法消失,丽人身上那华丽的外套与披肩在进牢房的时候,就已经被拿走了;身上仅剩的一件修身裙,被昨夜的浊精弄到黏答答地粘在那华美的裸躯上,与那双傲人长腿上微微勒肉的白丝和纤手上的手套一起,将她修长的身段衬托得更加迷人。

“喂——要是承认你妈妈和儿子乱伦的话,就可以少受点苦头了哦?毕竟像你这样娇滴滴的美人儿,要是被插得坏掉了可不太好!”

房间外面传来的声音,大概又是在公开审问谁了;被审问者和审问者,这些日子的套路她多少也摸清楚了,贵族们起初的不屈到最后的屈服,无非是审问者打算用多少手段的事情——所幸,如她这样美艳的少妇,无论如何都有特权,她可以确保审问者自始至终,都只对她用一种手段。

她最喜欢的手段。

约瑟芬优雅地理了下自己的一头黑色短发,风韵优雅的美艳少妇向着眼前的狱卒伸出手,然后,在娇笑声中,那双手掌就被按在了她那一对美艳的酥乳之上。

——她一向是个享乐主义者,在床下,奢华的首饰,裙装和宅邸当然多多益善,在床上,她也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长相够好看……就算长相不够好看,只要能够把她操到忘掉长相的小问题的话,她也可以不专注于男人的脸而是肉棒啦。

虽然长相不都合乎自己的喜好,但果然,这些龙精虎猛的年轻人,性能力上,比起自己那因为军旅生涯落下了病根的丈夫,好的太多了❤

“我不……妈妈什么都没有做……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从没见过她做这种事……咕呜!”

门外的声音不停。感谢那位不可腐蚀者的人道主义精神,如她们这样的女性犯人都能得到单间;然而单间的门没法从里面锁住,也不隔音,所以,狱卒们想要进来玩弄她们也好,把她们拖到外面的大厅里审问,让其他被关押的贵妇人心生恐惧也好,全部都很方便。

“嘿嘿,夫人……你知道外面被审问的是谁吗?”

娇笑着挺起自己的酥胸放任男人更进一步地玩弄,约瑟芬向房间里的另一个男人扬起头,当美艳少妇那娇嫩的乳首被男人稍稍用力一捏时,她张开的樱唇之中漏出一声轻吟,然而,早已在她参加的那些派对之中学会了这种有趣的进食技巧的美艳少妇只是张开嘴,放任男人将浓郁的酸奶灌入她的口中。

虽然早在1542年,因法兰西国王与奥斯曼苏丹“立法者”苏莱曼的同盟,酸奶就随着奥斯曼派来的使节与医生传入法国,然而酸奶作为早餐在这个时代仍属新鲜。大多数人还是更习惯像他们的父辈那样,喝传统的掺水葡萄酒;至于士兵们为她准备的这份特有的早餐,当然是为了看她的表演。

——真是的……这些男人们啊,就是喜欢女人在她面前表演出这种样子……虽然,她也不讨厌这么表演就是了。

舌尖灵巧地挑弄着,让满口酸奶在舌尖优雅地往复滚动,再随着口腔轻柔的咕噜声咽下,男人将满杯酸奶倒得更快,努力吞咽的约瑟芬最终还是没能将全部酸奶都咽下,因为酸奶中的些许糟糕腥味而皱起眉头的丽人,被面前的男人粗暴地隔着衣装沿乳根向上推动那对巨乳,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少妇漏出一声妖艳呻吟,而那满口未及咽下的酸奶,也有些许沿着嘴角流下,再滑过丽人那件低胸修身裙遮掩不住的脖颈与精致锁骨,溢流满了那对奢华乳峰。

“咕啾……咕噜……不太清楚外面正被审问的是谁。不过,外面的审问方式,大概和这里的差不多吧?”

约瑟芬的娇笑声中,男人们也笑了起来——审问不出什么也是理所当然的,这里的大多数人都是重罪犯,就像是几个月前因为杀死了马拉,从这里被拉去斩首的夏洛特-高乃依那样;而少数不是重罪犯的也需要长期关押,就像是此刻的约瑟芬这样。

“是啊……夫人这么通情理,真是令人感动……要是人人都能像夫人这样通情理,我们可就少了不少事啦!”

看着约瑟芬努力伸出舌尖接住逐渐减少的酸奶细流,男人将酸奶罐偏开,刻意将最后几滴酸奶滴落在约瑟芬的那对酥胸上,凉丝丝的粘腻液体滴落让约瑟芬漏出一声呻吟,而男人则坏笑了起来,俏丽的少妇风情万种地白了男人一眼。

“老是往别人衣服上乱来,这身衣服都穿不了了呢……就算人家通情理,也要给人家换几件合身的衣服嘛……这样,说不定可以让你们更开心哦?”

“这个好解决!抄家而来的衣服要多少就有多少,很多都存在监狱的房间里……嘿嘿,昨天晚上大家都那么满意,我们这是共和国了,我们好几百个狱卒一致通过,给夫人换装!”

将酸奶罐放在一边,飞快地解开腰带的中年狱卒满脸淫笑;而另一个年轻些的狱卒同样也解开腰带,光是看着约瑟芬在他们面前努力伸长那灵巧粉嫩的舌尖舔舐酸奶的样子,年轻人的性器就几乎充血到了极限,随着腰带解开而仿佛一杆长矛般高高挺直。

“嗯……夫人也不像那个小姑娘一样,夫人是被牵连的,也应该对夫人好一点,我觉得,您肯定能被放出去。”

虽然年轻人的声音和气,但那根勃起到极限的肉棒却一点不和气——就像是一旁另一根紫涨的肉棒那样,让她想起新婚之夜的丈夫。

那个时候的他还是很厉害的……他曾跟随着罗尚博伯爵去参加十三殖民地的独立战争,归来时显得英武不凡;那时候的她也是个可爱的少女,总是淫荡地缠着他,即便已经被灌满了还呻吟着再要一次,她就是这样生下了欧仁……但后来他有了新情人,就不再在意她了。

既然对方这么做,她也没有理由再压抑自己了。她就像是巴黎的大多数贵妇人那样有了新的情人,很快就有了不止一个,比她那个喜欢逛妓院的丈夫还多几倍。

……要安全哦,“亲爱的”……你的上司也被关在这个监狱里,前些日子,在我被关进来的时候,我还看见了他的女儿,你也见过的,可爱的小欧斯卡……一边倔强地忍着眼泪一边喊着要救父亲,明明胜败乃是兵家常事,只是因为你丢了美因茨而已,就要把你关进监狱里,罗伯斯庇尔是怎么想的④……

想到自己那不算那么幸福的婚姻,美艳的黑发丽人勾起嘴角,伸出双手,一左一右地握住那两根膨大的肉棒,侧过脸颊,在紫涨的龟头尖端轻轻一吻,再用舌尖舔过另一侧的坚硬男根——早就学会了如何同时侍奉两根肉棒的约瑟芬一边扬起头对狱卒们眉目传情,一边让手指也灵巧地开始了上下套弄的动作,而随着指尖的来回撸动,舌尖也适时地发动进攻,沿着肉棒的尖端向下,一路舔舐到包皮系带与冠状沟相互连接的部分,狱卒的身体喘息着颤抖不已,让她想到,她第一次对丈夫这样做时,他似乎也是同样的反应。

“咕啾……啾……嗯❤”

这因为此刻与丈夫已经感情破裂,而只是隐约升起的些微背德感让她感到更兴奋,要是她没有因为丈夫的缘故被关进监狱,这种淫乱的play就更让人兴奋了。

“呼……每次都让人含进去……啾噗❤”

随着一旁的男人按住自己的头发,约瑟芬妖艳地舔了舔嘴唇,一边轻声抱怨,一边让檀口努力张开到极限,她很喜欢精液那隐约的甜味,肉棒顶住喉咙的窒息感也同样迷人,所以,丽人的拒绝也只是表面功夫;侧过脑袋将那根肉棒的尖端整个吞入的同时,她的手指也随之而开始了大幅度的上下撸动。

“唔……每次蹭到夫人胸部的时候……都忍不住……”

她喜欢这些狱卒的原因之一,就是无论射上多少次,都会有新的肉棒等待着,所以,随便用上更加激烈的榨精技巧,也没问题❤

一只纤手将胸前早已凌乱不堪的低胸装扯落,让自己那一对因为曾为两个孩子哺乳,而显得格外饱满,也因此而仿佛枝头沉甸甸的果实一般,美艳地微微下垂,却仍保持着浑圆娇挺的人妻酥胸尽数暴露在男人们的视线中,随即伸出手,重新握住那膨大的阴茎再微微发力,将膨胀到极限的肉棒一口气拉到自己的乳肉旁边,然后,那刚刚被自己的舌尖用灵巧的挑弄染湿的龟头,就直接蹭上了丽人那因哺乳而微有色素沉着,显出美艳蜜桃色的乳尖,绝美的乳首与丑陋的龟头来回磨蹭带出淫荡视觉效果的同时,那与充血挺硬的尖端略显粗暴的磨蹭也带给年轻人难以抑制的愉悦。

“哈啊……夫人的嘴巴……太厉害了……要……射了……”

享受着她放荡口交动作的中年人也忍不住喘息出声;约瑟芬的口交技巧就与丽人的亲吻技巧一样出众,甜美得仿佛她最喜欢吃的蜂蜜糖;每一次舌尖沿着龟头外缘大幅度地扫过,配合上修长的手指紧握着竿部撸动的动作和双腮缩紧吸吮的动作,都会让被约瑟芬进攻着的男人呻吟不已;用为她准备的早餐凌辱她的两个男人,自己也变成了满足美艳少妇情欲的早餐之一——可偏偏这快感如此超群,本能地前后摇晃起来的腰际完全不想停止。

“啾噗……可以哦……尽情地……射出来就好……啾❤”

终于,享受着手口并用的男人率先缴了枪——随着腰际一阵难以抑制的抽搐挺动,过量的白浊随即尽数灌入少妇的红唇,每一次约瑟芬那优美的水蓝色眸子微微闭上,她的舌尖都主动抵住龟头根部,让男人的射精在压力下更为猛烈。

而格外熟悉男人们想要看到什么的她,甚至没有主动咽下或吐出那满口精液,只是在男人恋恋不舍地抽出肉棒时微笑着抿住嘴,然后猛地低头,将那根已经在乳首上磨蹭到即将射精,在丽人的桃色乳晕上留下淫靡的先走汁水痕的肉棒突然含进了嘴里,满口的精液与唾液混在一起,让她口交的动作越发黏滑,更不要说那因为浓精变得胶黏不已的舌头正飞快地反复摩擦着冠状沟顶部。

“咕……射了……射了!”

这份比平常口交更难忍耐的榨精技巧,让第二位狱卒也低吼着,死死按住约瑟芬的一头秀发,在少妇的一阵干呕声中,精浊就这样尽数释放在黑发丽人那温软的口腔内。

同样,没有急着将精液咽下的丽人张开嘴,一边让那两根在射精之后微微委顿的性器被手心引导着磨蹭起自己那看上去仍然如同少女的水嫩酥胸,一边让男人们欣赏着自己即将进行的表演——就算知道眼前的丽人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喜欢自己,可若是负责她的狱卒都看过了如此高贵的一位女士主动咽下自己的精液的下流表演,自会让她在这巴黎古监狱中,拥有远超过其他囚犯的好待遇。

不过随着门外的呻吟声越发激烈,一位狱卒头领走进了房间,约瑟芬意识到,似乎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她的这场表演,似乎还会有其他的共演者。

玛丽-安托瓦内特本以为自己已经承受过了所有能承受的苦难,但她错了。

和女儿一起被凌辱,梦想着能够借助圣殿监狱之中的人们逃亡,最终却反而被那些卑贱的犯人们轮流中出,再轮流榨乳,在离开女儿的时候甚至来不及说一声再见,对心爱的长女最后的印象,只有她被干到微微外翻,滴着精液的淡粉色性器,几乎占满了她的整个视野,而她能做的,只有努力用母亲的温柔,对那仍在滴落精浆的蜜贝送上一吻。

……她知道自己的结局。

会和她的丈夫一样,和她从未爱过的那位国王,路易十六一样。

据说,他在死去的那一天并未高声斥骂或哀求,只是平静地对人们说,他宽恕凶手们,希望他的血能够让法兰西人满意,亦向上主祈祷,希望这血不落在法兰西人的身上。

他的一生都不像个好国王,可唯有死去的那一刻,他就如同过往的瓦卢瓦们与卡佩们一般,顶天立地。

……还真是相配啊,她也不是个好王后,既不是好王后亦不是好母亲……

……因为,在看着女儿,看着心爱的特蕾丝在自己的面前被凌辱的时候,她兴奋了。

金发的姑娘就躺在她的面前。

更准确的说,躺在一条板凳上。

玛丽-特蕾丝,法兰西的长公主,她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心爱女儿……此刻,就躺在一条甚至无法完整放上那纤细裸背的板凳上,承受着几个男人的凌辱。

“咕……咕呜……妈妈……绝对……不可以承认……这些混蛋……妈妈没有做乱伦的事情……”

这些卑贱的暴民并不满足于杀死国王与王后而已,更要践踏她的尊严——骄奢淫逸,这种她早已习惯的事情,自然可以作为指控,但这还不够;他们还要在她不算光彩的履历中再添上最恶劣的一笔……强行与自己的儿子交合,即便是索多玛人与蛾摩拉人,即便是巴比伦的大淫妇,亦不会做的事情。

她不能承认,也不会承认……但狱卒们自有办法。

仍在圣殿监狱的特蕾丝被送了过来。可母女俩还未来得及说上彼此未尽的心意,金发少女那娇小,却已发育得前凸后翘的未熟躯体,就被强行按倒在了一张寻常的长条凳上。

有着精致的白色花边的长筒袜,那紫色的吊袜带,与吊袜带下将长筒袜与蕾丝腰带连接在一起,将丽人那仿佛吹弹可破的蜜臀衬托得格外诱人的网袜,此刻与袜中骨肉匀停的双腿一起,被男人扛在肩头,每一次性器撞击,那足尖挂着的高跟鞋就会因为玉足激烈的缩紧,而淫靡地一阵摇晃,那粉嫩的小穴被强行撑开再搅动出放荡的水声,让特蕾丝凄惨的哀苦哭嚎里混入几声娇艳的呻吟。

……他们又为她找来了宫廷的礼服。想来,自从杜伊勒里宫被暴民们攻占之后,公主的礼服要多少就有多少……如此凄惨的现状,与她身上那华美又被撕碎的礼服一起,让现在的她显得越发惹人怜惜。

“你的奶子夹得不够紧啊……你不愿意的话,就让王后来夹吧!”

可哪怕王后的心多么怜惜心爱的女儿,男人们却绝不会怜惜长公主——在他们眼中,正是波旁王室让他们的日子过的不好;虽然无论如何尚未成年的长公主也不该对此负责,但许多恶事只要找到一个看似正义的理由,剩下的自然可以由兽欲补足。

被破坏得最为严重的部分就是那宫廷低胸礼裙的胸前——三枚并排的珍珠纽扣,此刻被弃若敝履般撕开,让那一对即便仰躺着,仍旧显得滑腻迷人的酥胸楚楚可怜地挺立在男人们的视线中,无论是凝脂般娇嫩的乳肉还是两点几乎没有色素沉着,只是因为充血而显出诱人粉红的乳尖,甚至还有在她们分别的那一夜,被男人们屈辱地打上的精巧乳环,此刻都已经落入到另一个男人的掌控下。

本来,这窄窄一条长凳承载少女纤细的躯体就很困难;可偏偏,还有另一个男人骑在那对华美的酥胸之上。

“咕……哈啊……呜……”

双手推挤着那对遗传了母亲大人,只比玛丽略逊一筹的酥乳,让那粉嫩的乳尖溢出奶水,狱卒来回搓弄着那两粒充血到极限的精致乳肉,再用这泛着少女芬芳的奶水作为润滑,让乳汁溪流尽数流溢到那随双手的推挤而显得越发深邃迷人的乳沟之中,直到乳沟变得足以让肉棒肆意抽插,然后,那根坚挺到极限的肉棒,就一口气插入到了充分润滑的乳穴里,突如其来的压力让特蕾丝那双海蓝色的美眸瞬间上翻到只剩眼白,变得苍白的脸颊也好,微微张开的檀口也好,几乎都声明着特蕾丝的意识已经到了极限。

“妈……妈……咕呜……”

那因为长凳无法托住她,而无力地向后仰起,随着撞击而让一头金色长发也来回晃动的娇小少女,眼神徒劳地四处游移着,直到找到那个华美的身影,她就站在离自己不远处,身上穿着一身优美的,配有白色披肩的粉白色调裙装,修长如天鹅的细腻颈项上配着点缀有珠宝的粉色蝴蝶结;绝代艳后最为喜欢的居家装扮,她就是穿着与这一套衣装类似的装扮,在十六年前第一次地出了轨,生下了她;而对于特蕾丝来说,这件衣服代表着她最爱的母亲不身为王后而身为她的妈妈时的样子。

妈妈……救救我……

玛丽站在那里——她也只能站在那里,什么也做不了。

不仅仅是因为一左一右的两个男人,也是因为将她的双臂束缚住的手铐,更是因为她的身后,让双手绕过她的香肩,自上而下地钻入她那华美的低胸装里的,比身材高挑的她还要高大了一头的典狱长。

男人们坏笑着,进攻着丽人那因为被连续强暴到怀孕,而显得更为敏感勾人的酥胸;那本就是玛丽的娇躯上最为敏感脆弱的乳尖,随着溢流而出的奶水而被重点照顾,即便想要忍耐也无法做到——因为那充血到极限的两点嫣红上,同样已被打入了乳环,被金色的精巧乳链链接在一起,随着身后的男人肆意拨动那充血乳首,让乳环牵动着乳链晃动,随即,溢流而出的乳汁就将淡金色秀发丽人胸前的低胸装尽数打湿。

“求你了……我可以和你们所有人做爱……你们想怎么凌辱我都好……特蕾丝还是个孩子……看在上帝的份上……”

“好啊,但光是你和所有人做爱还不行——你得在法庭上公开承认,你强暴了你的儿子,你这婊子王后!”

身旁的两个男人也在动手。

知道她无力脱逃的男人们,首先从那丰盈的臀肉开始进攻,每一次指尖在滑腻的臀肉上仿佛舞蹈般跳动,即便只是隔着裙摆,也已经与那仿佛噩梦般的乳虐快感一起,让爱液的溢流无法抑制,更不要说很快男人们就不再满足于隔着裙摆进攻了,随着钻进裙底的双手一口气揉弄起玛丽王后那对如同水蜜桃般,只是指尖碰触而上,就已经被淫靡地吸住的肉臀,王后能做的唯一反抗,就只是死死咬紧嘴唇再夹紧双腿,不让自己在乳肉与臀瓣的快感中漏出呻吟——可是,就连这样的反抗,也无法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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